这些告状的人全部散退,后来康熙知晓了,哈哈哈一笑,‘打仗都打不赢,还敢告状?没出息。’一句话让以弘曜为首的打打仗团体更加得得意,他们很少伤人,也不用板砖利器,大多是拳头,舒瑶特训过他们一阵,往哪里打不容易出差错,并且规定过喝酒后不许打架,谁敢打架,她就揍谁。

喝酒容易糊涂,下手没轻没重,真弄出点事情来并非好事,一些潜在的危险舒瑶自然得排出,过一段日子,他们便不会如此了,长大了,这一段胡闹的日子会是很美好的回忆。

舒瑶想了一会,小声说:“我昨**们阿玛给我喝了酒,我醉了。”

“...”

弘曜咧嘴说:“您醉了可以力大无穷?”

舒瑶点头,又摇头,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记得了,可以去问你们阿玛,外祖父,外祖母,两个舅舅,他们都应该记得吧,反正我忘了。”

ps今天两更,求粉红,祝大家中秋快乐,谢谢一直支持小醉的亲们。(未完待续。 。)

第四百九十五章 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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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凶残

听了舒瑶的话,三个儿女一起囧囧有神,玉勤看了看弟妹,小声嘟囔:“咱们好像不是打算同额娘说得这些吧。”

他们原本打算同舒瑶好好的谈谈,别在康熙面前什么话都说,可舒瑶是转移话题的高手,愣是让他们忘记了原本的想法,东拉西扯的偏离原先的话题。

舒瑶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你们原先打算说什么?”

偏偏她没有丁点的自觉,曦容转身就走,她不是没法子制住舒瑶,但她如今毕竟是女儿,太强势会吓到她,虽然曦容也知晓舒瑶的胆量,连皇帝都敢教育的人料想胆子不小,但曦容就是不想同舒瑶生疏了。弘曜享受新生,她亦然。将舒瑶这个麻烦留给瓜尔佳氏,谁让舒瑶是她生养的,女不教,母之过。

玉勤和弘曜无奈的看了舒瑶一眼,她没准是真不明白,但他们已经没有心思给她讲明白了,不怕被累死啊。

“喂喂,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不同我玩了?”

舒瑶着实奇怪,看见曦容身体僵硬,她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的说:“你们走好,额娘最近会在家待着,只要你们皇玛法决定出兵揍人,额娘哪都不去。”

“如果皇玛法不同意呢?”

“那额娘就进宫。”

舒瑶经过一晚上反省,确认一点她有一颗中国心,她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机会就这么的溜走。没想过称王称霸的当女皇帝,但她也想尽自己的能力给后面留下一线生机,也许她所在的空间位面同正史不一样,但谁能保证不会影响历史?为了她那颗还没消失的爱国心,她决定努力一把。

此时她自豪感暴涨,看看不是只有清穿男才想着奋斗改变历史,米虫也是爱国的,舒瑶自豪啊,骄傲啊。

“额娘,入侵战争您以为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

曦容站在门口,逆光站立让舒瑶看不清她的神色,舒瑶眯了眯眼睛努力想看清曦容,心里涌起一分的不安,“什么意思?”

曦容嘴角上扬了一分,“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外祖父应该在朝堂上发威了,过一会外祖母一准来看望额娘,祝额娘好运。”

随后曦容领着姐姐弟弟很有气势的离开,舒瑶傻傻的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会,慢慢的垂下头,好像...她还是继续做无知自在的米虫吧。

舒瑶紧张起来,额娘可不像曦容他们那么容易对付,“额娘要来,额娘要来,怎么办,怎么办?”

藏起来是不行的,除非进空间,要不她躲哪都得被额娘翻出来,到时罪加一等,舒瑶可以料想到结果了,主动认罪也有宽大处理不是?舒瑶忙碌起来,吩咐人准备瓜尔佳氏最喜欢喝的茶水,最喜欢吃的点心等等。

她坐等瓜尔佳氏时,不由得想到曦容前半句话,阿玛在金殿上发威?阿玛会赞成出兵?舒瑶左拳头砸到了手心,眸子亮晶晶的,阿玛加油,可惜她看不到阿玛发威。

咦,对了,不是有异能嘛?舒瑶手托着下巴,她同胤禛的联系是最强的,因为胤禛身上仇恨值太高,烂桃花也太旺盛,舒瑶经常丢个护身符什么的,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胤禛一旦有危险,她有两成的可能感觉得到。舒瑶也想要十成的把握,但比起异能修炼太费劲,她认为有两成的可能就很好了,人得学会知足,已经比别人多了面包了,就别想要果酱面包了。

为了偷懒,舒瑶永远能够找到很多的理由,她顺着在胤禛身上留下的护身符,调动异能向金銮殿飘去,还没听到什么话,舒瑶被吵闹声下了一大跳,莫非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胤禛没有上朝去了别处?

当舒瑶听到:“志远大人收留情。”的话时,舒瑶确定没找错地方,胤禛可能会上朝去别处,但她阿玛是风雨无阻的忠臣,在乾清宫的胤禛摸了一下鼻子,仿佛有人非议他?这次大朝热闹极了,吵不赢志远...胤禛抬眼先看了一眼神色镇静威严的康熙皇帝,又看了看被志远骂得脑袋低垂的主和派朝臣。

最后看了一眼被志远压在身下...嗯,黑着眼圈的人,比嘴皮子志远是句句如同利剑,说得反驳的人哑口无言,比武力值,这些人怎么就不想想,能生养出舒瑶的人揍他们还不是轻松?志远即便一直是文官,但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平时还清晨必定领着两个儿子练拳,可能除了锻炼身体之外,就等着今日呢。

看到被志远揍得七倒八歪的朝臣,胤禛只想着一句话,他们不是故意配合岳父的吧,如何都像是用他们的悲惨衬托岳父的文武双全,应该...不会的...胤禛晃了晃脑袋甩掉了荒唐的念头。

胤禛上朝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谁在朝堂上如此的威风,也没有谁能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他。

胤禛眼角余光看到兴奋的十四阿哥,脑袋更疼了,一会皇阿玛解决不了,他一定会被当成挡箭牌扔出去的。

“小样儿,还敢同我动手?”志远将辫子向后一甩,骑在同僚身上,“现在你知晓拳头就是硬道理吧。”

舒瑶笑眯眯的,阿玛好帅,揍这些短视还做天朝上国梦的人。志远爱看书,老祖宗种马清穿男留下了几本当做传家宝的心得远见,这些并非用拼音写的,全部都是繁体文字,自从继承了公爵爵位,志远在书房里找到了传家宝,最近五六年他一直研究这些心得。

他本就不是个读死书的酸腐文人,在惠州氏也见过世面,虽然回京之后他很少外放,但也随着康熙出门溜达过,几乎转便了六部,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了解大清的现状,他努力影响着康熙皇帝,但康熙满汉之间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康熙不会信任汉人。

康熙防备汉人远比防备邻国重得多,明明有火药等配置却只有少数的八旗铁骑配置,在工部并不游历过的志远看得很明白,八旗是大清的根本,康熙永远不会对八旗动手,所以他用了愚民之策,志远本身是八旗著姓,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不用指望着他支持汉人造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改良,如果老祖宗说得是真实的话,志远想过凭着现在大清无力占上风的时候,凌虐一把周围的国家。

即便将来被欺负了,起码他们也没吃亏,没准虐狠了,他们再也爬不起来。遂如今谁反对康熙出兵,鼓动康熙以和为贵派遣使者向罗刹国提出抗议的人都是志远的敌人。

面对敌人怎么办?思想上压制,武力摧残...志远这一架打得很痛快,老祖宗这句话说对了,拳头确实是硬道理,没有比拳头更僵硬了。志远威风八面的时候,理解了总是爱打架的小儿子和外孙弘曜,动手永远比动嘴痛快,至于残局如何收拾,志远可以拍着胸脯说,他不怕,不是还有女婿四爷吗?

这时候不用女婿什么时候用?养女儿嫁给女婿不就是为了今日?四爷一定会有办法,他丝毫没有给胤禛惹下麻烦的内疚,更没有连累女婿的烦恼。如果实在不行,被康熙消了爵位做了白丁他也是愿意的,志远清楚康熙宽和的特质,其实他同舒瑶很像,在饭碗的准许范围内活动,绝对不跨过警戒线。

因此他们父女活得都自在轻松,将一切麻烦扔给饭碗们,‘饭碗’是生气呢?还是继续纵容呢?

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康熙就面临这道问题,方才志远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恰好说到了康熙的心坎上,做皇帝谁不想万邦来朝?谁不想开疆拓土,即便如隋炀帝之类的暴君,同样有这样的想法,自诩明君的康熙对志远的出兵还是很心动的,可朝臣的反对声音同样不小,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同样戳中了康熙心里最担心的地方。

一旦国有变化,太子又在养伤,康熙不知晓哪个儿子能帮衬他?况且打仗消耗极大,康熙可不是不缺钱的主儿。他还没想如何决定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志远就和同僚打起来了。

看着一边倒的局势,康熙对被志远揍趴下的奴才新生不满,打嘴仗说不过志远,打架也是输,被志愿揍得还有将军裨将,被志远指责为贪生怕死...武将打不过文官,康熙忧伤了,他还能指望着他们出征?

“志远,停手。”

康熙终于发话了,在凶残的志远蹂躏虐待的朝臣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们摸了摸脸上瘀痕,再也不同志远打架了,这丫儿的下手不狠,但全在表面上,他们想要隐藏都做不到,打人不打脸,尼玛的志远你不懂啊,哪有你这样的?

“万岁爷...呜呜...恳请万岁爷给奴才做主。”

呼啦啦的哭倒了好几位,腮帮子是肿的,眼圈是黑的,嘴角是淤青的,顶戴花翎是歪斜的,官袍补服也撕扯得凌乱...怎么看着都很可怜,而行凶者——志远正了正官帽,甩了马蹄袖,郑重的跪在康熙面前,仰着脑袋说:“皇上,卖国者于窃国者同罪。”

ps求一下保底粉红票,一年前的今天,小醉书荒的厉害开了这个欢乐小白风的清穿文,心里怀着忐忑,可得到了读者的大力支持,小醉从心底感谢大家,太稀罕你们了,抱住亲一口。因为文是小白的,所以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又因为是甜文,波折少,小醉只想着让读者每天乐呵,文里涉及的吐槽大多是小醉的想法,没嘲讽谁的意思。欠下的一章加更,会在假期结束前补上,码字一年没休息一日,小醉也想出门溜达溜达。祝大家国庆愉快。(未完待续。 。)

第四百九十六章 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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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威风

志远说得理直气壮,窃国者也就是造反想做皇帝的人和卖国者同罪,这话寻常场合谁都能说两句,但放在此处朝廷上八成以上的官员支持派遣时辰警告罗刹国,别以为剩下的两成都支持出兵,其中有好几位只有一句话,恭请万岁爷圣裁,典型的没有是战是和的立场。

志远的话可以说将满朝文武得罪光了,非常吸引仇恨值,胤禛面色平静,面对康熙的打量,他比以往更沉稳,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外漏,摊上这么个到处得罪人,而且得罪重臣的岳父,他...胤禛觉得很荣幸,志远再得罪人又能怎样?他不想做皇帝。

皇阿玛,您白看了。胤禛心里痛快的不行,他老早就想揍这些人了,他是皇子得持重,岳父揍得好。康熙凝眉,想不明白了四儿子了,这兔崽子不会是借着志远得罪人打算跑掉吧。

其余皇子对志远的凶残已经见怪不怪了,做皇子岳父,有两类最典型的,一是沉默老实,不能说得话坚决不说,不能得罪的人坚决不得罪,即便无法给皇子增添筹码也不能增加阻碍,更有甚者为了避免给皇子添麻烦,为了向康熙皇帝表示忠诚会自动的退隐。第二类比较过分了,帮着皇子摇旗呐喊,这类上蹿下跳的岳父,一般极少出现,毕竟能混到同康熙联姻,将女儿嫁去皇家的人就没有太傻的,他们谨小慎微得很,可一旦出现飘飘然的架势,康熙会一巴掌拍死。

女儿继续做皇子福晋,亲家下野养老去,康熙对外戚一直是防范的比较严的,最根本的原因承袭于先帝,他可没少折腾皇后的娘家,博尔济吉特氏这个原本仅次于爱新觉罗的姓氏,在康熙年间是各种的倒霉,有太皇天后,有皇太后在宫里坐镇有能怎样?康熙收拾起来可没手软过。

既然嫁进爱新觉罗家,就得收皇家的体统规矩,康熙孝顺得是太皇太后,可没算上科尔沁。康熙在这一点从没想着隐藏,还时不时的教导儿子们,于是皇子从小耳濡墨染之下,同康熙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万岁爷,忠勇公的女儿为四福晋,他平时处事还算中正,可今日...今日是不是他做得太过分了?辱骂责打奴才,奴才是忠诚于您的。”

有人哭诉志远仗着是四福晋的阿玛霸道行事,他们再不好也是康熙的奴才,志远有什么资格揍他们?且不提在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志远在几个部门都有相熟的人,但大多数人都是堂官什么的,在朝会上站得比较远,何况康熙没发话,他们支持志远有结党的嫌疑,六部每一次送志远踏上新部门的宴会时,志远都会言辞告诫他们,所有人都是康熙的臣子。

也就是说无论志远做什么,他们都不许帮忙,况且有恩也不至于将身家性命搭上,志远比较‘凶残’得康熙皇帝的宠信,如果说错了话,康熙看在救驾之功和往日的功劳上,也不会轻易的责怪,但他们可没志远那么多的护身符,遂他们不会对志远落井下石,更不会在风向未明的时候就支持志远,保持沉默才是上策。

志远等大他们哭诉完了,问道:“按你们说得,我该如何做?避嫌?还是辞官致仕?”

“您既然明白,还需要我们...”

志远抬头对康熙郑重说道:“奴才请万岁爷惩治他们怀疑君心之罪。”

尼玛还能不鞥再无耻一点,他们什么时候怀疑君心了?被志远指责的大臣都快哭了,哪个皇子岳父做这么嚣张?“忠勇公才是目无君上,奴才恳请皇上明见。”

“如果奴才没理解多,同僚们认为奴才得退隐,不为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确的。”

我们是说你太嚣张好不好?当着康熙的面揍人你还有道了?实在是...他们哭得声嘶力竭,“万岁爷,您看看舒穆禄志远?他着实太张狂了。”

“皇孙阿哥都知晓打不赢再打回来,都不会想着告状,莫怪一听罗刹国入侵大清,你们吓得不敢迎战,懦弱无用之极。”志远面色更为凝重,转而面对康熙皇帝,“万岁爷择奴才之女般配四爷是开天恩,是四福晋才德兼备,守着三从四德,也因奴才对皇上的忠心,但同万岁爷联姻就将在朝政上不敢发言,中庸无用...此举是心怀叵测,圣人明训,臣不疑君,君不疑臣,皇上将奴才女儿般配皇子不是为了让奴才更忠心吗?按照他们所言,是想冷着奴才?让奴才主动致仕?如此一来,女儿嫁给皇子是大祸事,奴才从没指望着女儿,记得戏文里说过,皇帝的女儿也愁嫁,按照他们这么想,是不是万岁爷的儿子也难娶亲?”

志远继续往坑里填土,还觉得压不死坑底的人,直接操起石头往里扔,顺便辩白自己:“好汉子上报万岁爷,下按黎民,凭着女儿分上枝头得来的富贵尊荣,奴才不愿,封子萌妻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奴才恳请万岁爷明见,是不是将女儿嫁了皇子,就得什么都不能说?如今太子爷子在,他们这么想...奴才不敢苟同,是他们居心不良,还是奴才张狂?”

“噗。”

被志远骂得大臣,真心想喷血出来,志远实在是太黑了,最后竟然拿太子爷当挡箭牌,谁不知道太子腿断了?养不养得好还是会事儿,大清不会准许有残疾的太子存在,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争夺太子之位也越演越烈,但太子一日没被废,一日没告祖宗太庙,胤礽就是太子,即便朝臣,皇子阿哥心里再不把胤礽当一回事,他们也不敢对太子明面上不敬重。

志远直接揭穿了他们的投机之心,但这事同方才说的有关系吗?志远你丫儿的又转移话题?他们心里对志远恨得要死,纷纷向康熙辩白,他们绝没对太子不臣的心思。

康熙眉头微皱,胤祀等人知晓事情坏了,皇阿玛一准会多想,在皇子岳父中,志远的爵位不是最高的,但在六部甚是有威望,又得康熙信任,在百姓中间志远的名声一直是不错的,综合实力四爷的妻族最强,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妻族也很重好,现在太子还没被废,就逼着四爷的岳父致仕,康熙不多想才怪呢。

“志远,朕说你两句,”康熙阴沉的声音响彻乾清宫,那些擦眼泪的人心里存了几分的期望,是不是皇皇上知晓志远太凶残给他们做主了?

“朕相信你,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却听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怀疑朕,朕甚是失望。”

“回万岁爷,奴才从未怀疑过您,是他们的榆木脑袋不敲不懂事。”

他们这边表演君臣相得,那边做背景板的大臣委屈得眼泪都流出了,猛然发觉靠近康熙皇帝的大臣,如张廷玉,马齐从上朝就没言语过,想到昨日他们就在康熙身边,定是早就明白康熙意图了,可一向随和嘴松的马齐怎么就没透漏确定的消息,还隐隐有种皇上不想劳民伤财的意思,这也是他们一力主和的原因。他们哪里知晓,马齐已经被四福晋说怕了,再多嘴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今日看了四福晋的阿玛大发雄威,他哪里敢再说话?不怕签订条约的事情再被揭穿?皇上没错,马齐也不想给康熙顶缸,在康熙同志远表演完心心相惜之后,他说了上朝后的第一句话,“回万岁爷,奴才赞同志远大人的意思,二十年前大清能打赢他们,今日大清国富民前,收拾他们不在话下,到时以前提过的领土都可划进大清,万岁爷开疆拓土是矿石之主,奴才复议。”

尼玛,主和反战的大臣恨死马齐了,被他摆了一道,做了炮灰啊。马齐心知死道友不死贫道,如何也得主站,他也怕四福晋随便扔香炉啊,昨晚他做了一夜的噩梦,是个人看着肉饼都会心情沉重。

张廷玉是汉臣,此事不能发表意见,但有人提出异议:“一旦开战,军需粮饷如何供应?”

志远朗声说:“我在户部做过尚书,同僚们少亏空银子,别说一场战争,十场八场也打得起,你们少养几个小老婆就是忠君了。”

说话之人倒地不起,众人沉默,尼玛,为什么放在一起说,我们已经很久没从户部借银子了,哪都是以前你没做户部尚书的事情啊,有你留下的规章制度,谁能从户部借银子出来?大臣们的公敌舒穆禄志远闪亮的诞生了。

等万岁爷百年之后,新帝登基,看你还如何嚣张得起来,无论是八阿哥,还是三阿阿哥,或者大阿哥上位,不管是哪位阿哥,都不可能再继续纵容志远,他们有多少的事情被志远破坏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四爷上位。

“奴才以为,打仗也是一笔买卖嘞,只要打赢了咱们可以大赚一笔。”志远眼里闪过众所皆知的算计,每当这个时候,志远周围一尺之内是不会再有人的,“领土之外,也可以有战争赔款。”

老祖宗的书里可是写得很清楚的,志远研究十几年,有了一套特殊的说辞。(未完待续。 。)

第四百九十七章 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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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忽悠

当志远将老祖宗留下的心得弄成若干关于战胜国赔款的事项后,舒瑶乐不可支,拍案叫绝,风流种马男,是我误会你了,你除了种马女人装叉装情圣之外,还是有点用处的。也多亏着阿玛不迂腐,将这些完美的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了。

现在谁再说古人都是脑子僵化的人,舒瑶会咬人,现代人穿越过去了,卖弄的东西有哪一项是他们自己总结出来的?盗版永远比自己的发明创造容易,是没有人同他们讲究版权,但那些千古传诵的东西也是古人一点一点的总结出来的,土著人并非是永远的陪衬。

舒瑶曾经想过,即便有穿越者穿越到额娘那个时代,无论男女做得也给不一定有额娘好,她们可能没有后世人的经验总结,但她们也是在认真的活着,认真的反思,想要更好的心才会促使社会进步。

当朝堂上有大臣对志远的凶残提出异议的时候,但他们认为志远没有天朝上邦的气度的时候,志远正了正衣帽,

“奴才只认万岁爷,只安抚大清百姓,番邦百姓死活同大清有何干系?至于你们说得气度,巍峨上邦乃是大国气度,被人欺负到门口不敢出声,这是上邦?圣人明训礼教教化百姓,别国之人,焉是大清百姓?善意是对臣服于大清之人,并非心怀狼子野心打算犯境的恶徒。”

“在太宗皇帝时,朝鲜每年上贡,岁岁称臣,如今呢?你见到使臣了?国王更换来个折子,别的什么都没见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大清许久没打仗了?再等下去,没准哪天他们会忘了以前的教训主动犯境。防患于未然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跟我提圣人之言,你们的孔孟之道读通了?”

“书轩,给他们背诵礼乐诸书。”

志远的长公子书轩开始背书,不是光背诵就行的,他还会做一些批注,有不服气的,全都被他辩驳倒了人,志远嘴角上扬,若论吊书袋,就是他都说不过书轩,书破万卷,神威初成...这话仿佛是女儿说过的。

“万岁爷,奴才以为时不时的应该让他们集中起来重新学一学儒学,同僚大多为官多年,所学所知所见同读书时已经有所偏差,交流一番心得,也可以使得大臣们更有收获。”

“准卿所奏。”

康熙同志远一搭一唱决定了大清官员的悲惨命运,他们不仅要接受户部每年的考核,还得定期来京城接受再教育,这种培训逐渐发展成了一所学堂,书轩又有了一份工作,成为了第一任讲师。

康熙并非同志远一般胡闹,他也不是志远随便一说他就会赞成的昏君,相反他精明得很,坐惯上位者的康熙从中发现很多以前忽略的问题,官员放出去,人情往来,姻亲故旧等等会使得他们的忠心有所减弱,变得贪婪,康熙不想让当官都穷困潦倒,但也不会容忍大贪的人,回京再教育,虽然说是讲解孔孟之道,交流心得,但康熙不是没机会在其中动手脚,只要做得天衣无缝,也可以增加他们的忠心程度。

康熙皇帝看向志远的目光更为的亲切了一些,他有伯乐识千里马的自豪,康熙认识到一点志远是大杀器,时不时的放出来也可以给朝臣奴才敲响警钟。

看看朝堂上的人被凌虐的样子,康熙内心里比表面上沸腾愉悦得多,他知晓他们都各有支持的皇子,康熙手拍着龙椅,他还没死呢,选哪个皇子继位当太子,是他的事儿,天下人听命就是。

趁此机会,康熙观察起皇子们,有看热闹的,比如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也有这趋势,他们是一类混太平日子过的。有摩拳擦掌,恨不得的闹得越大越好,恨不得志远把人都揍了,这一类的很是让康熙忧伤,代表人物为不是胤禛拽着就冲上去的十四阿哥,最近乖巧的的小十八也挺热血的,总是说四嫂怎样,怎样威武,康熙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十四,从火场把他当做小鸡揪出来,值得他如此?

康熙绝不承认他嫉妒了,好在他是志远背出来,如果摊上被舒瑶揪出火海,康熙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面目见人,没看十七阿哥最近被吓得养病吗?

被女人救了不可怕,但救他的女人凶残起来太可怕了。康熙深深感到他可怜的小十八被拐跑了,但拐跑他的人一定也会懊恼的捶胸顿足,因为十八耽搁她睡觉吃点心。

以舒瑶的性子,自己的儿女都是劳碌命,十八阿哥...锻炼锻炼也好,跟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惹眼了,当看到面色沉稳的八阿哥等,康熙的心情沉重了一些,龙生九子,子子个别,康熙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运足底气说道:“有人曾经跟朕建议过,惟愿大清无邻邦,众卿以为如何?”

“奴才以为说这话的人是大才,奴才拜服。”

马齐抢先狗腿的说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这话是谁说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会这么快表态,但经过朝堂上一场风起云涌的变化,马齐明白康熙动用武力的决心,志远提出的赔款等事项打消了康熙的后顾之忧,如今是先投资进去,随后就是暴利啊,康熙从未想过会打败仗,即不劳民伤财,又能开疆拓土,康熙对此满意得不得了。

张廷玉瞥了一眼四爷,有个敢教育万岁爷的福晋难怪一脸的未老先衰,他没马齐狗腿,但跟在康熙身边这段日子,如果太子爷真有个好歹的话,别看八阿哥等蹦得欢儿,万岁爷真正看重的人是有一堆凶残殷勤的四阿哥,他虽然是汉人,但对大清是忠诚的,虽然心里也有着少少的巴结,“臣复议。”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马齐谄媚,但自持冷静的做派非马齐可比,马齐内心一万匹卧槽马狂奔而过,难怪他即便是汉人在康熙面前也比他得脸儿,真是不能比啊。

志远说道:“这话谁说的?奴才赞同,非常的在赞同,如果见到他,奴才愿意同他把酒言欢,说得大好,无邻邦说的不就是所有土地都是万岁爷的,大赞之。”

康熙询问的目光落在胤禛身上,你福晋见可见到他了?胤禛确定的摇头,一晚上的功夫,福晋不陪他去见娘家阿玛算怎么回事?康熙还是挺相信胤禛的,当听到把酒言欢这话,康熙彻底放弃了怀疑,深知舒瑶酒品的志远如何都不会想面对喝醉了舒瑶,据胤禛交代,舒瑶曾经将书轩问晕过去,志远看到她喝醉了酒就跑。

“你们怎么看?”康熙目光无差别的扫向四周,顺带加了一句:“朕深以为然,不知众卿有何谏言。”

胤禛眼睛垂下看着官袍的一角,您自己都赞同了,还问大臣奴才的意见,真当他们敢于死谏。不想听反对意见就直说,何必弄得这么无耻?胤禛最近吐槽欲望越强,而且经常看穿康熙的把戏。眼见还深陷其中的胤祀等人,胤禛不厚道的认为热闹很好看,诸位兄弟请卖力演出。

“奴才复议。”“此话大赞。”“很有气势,是大才之人。”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他们自然不会再反对,在京城做官多好,被万岁爷厌弃了贬谪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不得哭死啊,反正这年头好话不要钱,可以随便的可着劲的说,有人肉麻的称赞其这位说出这番话的饱学之士,胤禛看见康熙的嘴角抽了,他也认为舒瑶同他们形容的人根本不搭边。

至于知晓内情的马齐,张廷玉肚子忍笑得辛苦啊,他们记忆最清楚的还是那飞起的香炉,肉饼一样的刺客...

“朕已然决定,整顿八旗,出兵再战,朕不能让皇宫成了刺客的后花园。”

康熙的话语掷地有声,且不容任何人反对,朝臣轰然承诺:“谨遵万岁爷旨意,再战,再战。”

志远此时却显得异常冷静,“奴才以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应先有檄文一正天下,是他们意图不轨刺杀万岁爷,八旗出征是捍卫万岁爷的尊严,理应让天下百姓,番邦臣民知晓并非是万岁爷不讲道理,是他们的国主狼子野心,才有此报,奴才才疏学浅,无法为万岁爷疆场拼杀,愿意献上一片讨贼檄文,呜呼,一壮大清之威看,呜呼,一壮八旗之勇。”

“准。”康熙眼里对志远更为的看重,忠臣啊,干将啊,实在是太聪明了。

被志远揍过的人摸着黑眼圈,暗自庆幸志远没下黑手,听听他说得,去征讨别人还都是道理,顺便给外邦中下动乱的根源,八旗一击制胜的话,番邦等着内乱吧,哪个国家没有意图造反的?

黑,太黑了,以致远摇动笔杆子的能力,又有曾经战无不胜的书轩帮衬,那篇檄文...得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额...他们都盼望着着呢。

致远眼角带出一分笑意,他会让所有人明白,不是只有亲自上疆场才能杀敌,他的檄文,他随后的政治入侵都经过他周密的研究,同妻子商量过的,嗯,夫人提出的好建议啊,志远得意啊,傲娇啊,他的妻女无人可比,这不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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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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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苦逼

舒瑶见再战的国策定下了,眼看着康熙退朝,叫走了志远,胤禛此时竟然没有跟上去,舒瑶也就看不到康熙同阿玛的谈话了,但见有几位被志远揍过的人愤愤不平,这么修理都没弄明白了,舒瑶感叹他们僵化的榆木脑袋,好像一异能里有雷劈来着,反正闲着没事。

在这些被志远骂过,揍过的人头顶上,晴空炸雷再次响起,舒瑶见所以后人惊恐的模样,叫你们欺负我阿玛,哈哈,吓不死你,用异能吓唬‘欺负’志远的人,舒瑶没有一丁点的内疚,异能不单单是摆设好看的。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胤禛闪亮登场了,正色说:“尔等误国,雷神不平,降下天雷,以示警告。”

不管这两道晴空炸雷来是怎么回事,胤禛自动的将其归结到旁人身上,迅速把岳父摘干净,顺便在他们好不容易爬上井口时,踩一脚,胤禛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身边一众人跟着呢,于是十四阿哥咧嘴:“怎样?看你们还敢蒙蔽皇阿玛?老天爷都知晓谁是奸臣。”

“就是就是,我瞧着他们一幅尖嘴猴腮的样子,就不是好人。”十八阿哥童言童语,拳头砸到手心,恍然道:“下次见皇阿玛一定同他说一说不可。”

胤禛左右瞥了瞥,两个兄弟真是懂事,没白疼他们。有填土,有人扔砖头,事情迅速的盖棺定论,当然谁都无法怀疑天上的雷神将雷僻错了人头,胤禛一众给了理论依据,此时谁都不愿意为误国的奸臣辩解,即便长袖善舞的八阿哥也是沉默不言,那几位大臣已经是弃子了。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胤禛身上,越发捉摸不透领着一堆人离去的四哥。

“八哥?”说起九阿哥胤禟对胤祀没得说,虽然也挺羡慕胤禛兄弟的,但他一直风雨无阻,不离不弃的跟着胤祀,早些年同四嫂那几分善缘早已经割断了,胤禟虽然有遗憾,但并不觉得后悔,好在四哥对太子之位没什么想法,胤禟可以省事很多:“你怎么了?”

“四哥...”胤祀的目光越发的忧郁,没看出如此犀利啊。

“去喝酒了吧,今日简亲王的儿子满月,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灌醉四哥。”

“九弟,你不觉得得四哥同宗室亲贵太亲近了?”

胤祀迷茫了,这些人是不是不被说就浑身不舒服?那一次胤禛给过他们好脸色,怎么偏偏就凑上去?这不科学。见胤禛比见他们阿玛额娘都听话,有几个刺头让胤禛修理得积极向上,让本已经放弃他们的家族乐开怀,京城坊间传言,要纨绔子弟浪子回头,将他们送去给四爷教育,纨绔便孝顺能干的儿子。

宗室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哪家没几个纨绔?虽然宗室被康熙收拾得没了以前的威风,然毕竟同姓爱新觉罗,是一个家族的,宗族也是大清的根基,康熙即便压下分权宗室,但也没想着将宗室弄得跟死狗似的。

“亲近吗?还好了,八哥没看到四哥训人的样子,啧啧,我都替他们忧伤啊。”

胤禟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平时的刺头在胤禛面前老老实实的,他就忍不住大笑,胤祀却有些笑不出来,眼看着太子被折腾的完蛋了,这关键时候胤禛如果起了心思怎么办?别看他在官场上洁身自好,同大臣的关系平平,但只要他登高一呼,有志远支持的话,朝中的实力不弱于满朝称赞的八贤王。

“九弟就没想过四哥是不是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策?咱们计划了许久,眼看胜利在望总不能让旁人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胤禟眸色暗淡了一瞬,陪着胤祀往八爷府去,“八哥儿,不是弟弟说,您也贼多心了,宗室子弟虽然同四哥关系不错,但真正决定支持谁是当家人,王爷贝勒可都对您尊重,四哥领去的大多是顽劣的,谁家会听浪子的话?”

“说得也是,许是我想多了。”胤祀想不出辩驳胤禟的理由。

他们就没想明白能被家族溺爱承纨绔子弟的人,大多是家里最得宠儿子,家长有几个能倔强得过儿子的?何况他们也不是让家里出头支持四爷,不过是不发表意见罢了,诸多王爷们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安全第一啊,何必这时候做出头鸟你?看看曾经备受康熙信任的裕亲王,只是在临死前举荐了八阿哥,虽然康熙给他风光大葬,但如今如今的裕亲王可没那么友善。

“若弟弟说,咱们是应该不平,从皇阿玛废了索额图开始,一直想着给太子好看,可结果呢,纵使有千百手段,太子却一一化解,但每次太子倒霉,都不是咱们弄的。”

胤禟深感明媚的忧伤,怎么会这样呢?太子即便废了好像也同他们没有关系,准备了十余年换了这么个结局,胤禟很苦闷,他们是倒太子的主力好不好?

胤祀也有几分尴尬,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扪心自问,太子倒台是他做的吗?是吗?是吗?从打算出人头地,到如今看着太子位置近在眼前,胤祀同样也努力了十余年,结果...哎,造化弄人,天意难测啊。

一直沉默的十阿哥说道:“我就没两位哥哥想得多,只是觉得太子实在是衰神附体,怎么最近几年就没顺利过,倒霉,不停的倒霉,我说他就没想去寺庙里拜拜?”

“这我清楚,太子妃没少去寺庙了,但看着衰神挺看重太子的。”

“哈哈,九哥说得是,等八哥上位,我给八哥请个得道的高僧回来,准保驱散了毓庆宫的衰神。”

“对,对,倒时和尚道士请上一堆,八哥有真龙护身,衰神沾不上。”

胤祀无奈的看着两个兄弟谈笑,太子之位啊...别管是太子是不是衰神附体,是不是他们合伙搞下去的,“二哥入托聪明的话,自动请辞太子之外兄弟日后也好见面,如果以残破之躯占着太子的位置...休怪弟弟无情。”

胤祀即便是温和的君子,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打骂下人的事儿也有过,为了夺嫡他付出良多,实在是不想太子再站着位置,一日太子宝座不到手,一日他心中难安,虽然综合考量,他力压群雄,但谁能保证没有意外?

“皇阿玛在大朝后,就将舒穆禄叫走了,能有什么大事?还有他在朝堂上说得话,生养女儿般配皇子并非是想着提前致仕,这话是不是有深意?”

“八哥说舒穆禄志远什么我都信,但说他话里有话,我是不信的,那人就是一根筋儿,皇阿玛也知晓这一点才会对他另眼相看,况且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女儿同仕途谁更重要?皇阿玛赐婚皇子是荣耀,一旦成了逼重臣致仕荣养的圣旨,咱们娶福晋还真会困难了。”

胤祀问道:“那皇阿玛是?”抬眼盯着胤禟:“会不会询问太子的人选?你也说了志远一根筋,皇阿玛信任纯臣,可他是四哥的岳父,会不为四哥说一句吗?”

“四哥都没想法,他说了有什么用?志远虽然是一根筋,但并不糊涂,皇子岳父同皇帝岳父是两回事,我瞧着他还有一堆抱负没施展,不过五十多岁,不舍得远离朝堂的,一旦他保荐了四哥,皇阿玛岂会再信任他?没了皇阿玛的宠信,志远可无法像现在这样混得如鱼得水了,你看他在朝堂上威风八面,一是他占礼儿,二是皇阿玛就吃他那套,换个人再占着道理,皇阿玛一个不喜,什么道理都没用。”

胤禟摇了摇脑袋,对胤祀真诚的说:“这几年如果没有他在六部晃悠,不知晓朝政会败坏什么样儿,出兵?即便将来赚钱,可出兵的银子从哪里来?如今户部的库存都是志远上窜下跳,撵鸡斗狗积攒下来的,要不指望着被我轻易收买的人...皇阿玛这口气也得忍着。”

“虽然志远不吃我这一套,对我恭敬有加却不顺从,但我真心爱重他这性子,您将来登上帝位,志远如此品行的大臣,才是国之栋梁,可堪大任啊,那些说几句话,扔块骨头就跟哈巴狗似的大臣,现在用一用,将来最先除掉就是他们。‘

夺嫡是夺嫡,兄弟杀红眼各平本事上位,他们还有个身份是大清皇子,断不是昏庸的看不出忠奸的人,胤祀深以为然的点头,“九弟说得,我记下了。”

康熙养了一众有本事的儿子,哪一个上位都不会是昏君,如此才会使得夺嫡越演越烈,无论是太子,还是八阿哥,即便是大阿哥,三阿哥都有独到之处,不是对手蠢笨如猪,而是是实力均衡,谁做皇帝都不会太差,而皇位只有一个,拼得你死我活在所难免。

东暖阁,康熙坐在临床的炕上,眸光阴沉,“朕信得过你,胤礽的腿伤好不了,朕虽然心疼他,但为江山计,你会说朕册立谁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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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废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