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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辛辰下午也没能去上班,把二楼主卧隔壁的房间理了理,安置了辛杨的东西进去,她下楼收被子,发现辛杨蜷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睡着了。

“醒一醒,”她轻声叫醒辛杨,“困了就进房间睡,睡在地上要着凉的。”

辛杨不怎么清醒,趴在那里困倦的眼睛,“我六天半没有洗过澡了,我身上很脏。”

辛辰心里又软又酸,却皱眉说:“那就洗澡去,洗了澡到床上睡一会儿,晚饭了我叫你。”

辛杨撑着坐起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小心翼翼的问:“言峻哥哥去哪里了?”

“你有事情告诉我也一样。”

“……鸡翅好,晚上还鸡翅好吗?”辛杨半天憋得小脸通红,才声若蚊呐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杨月独自拉扯儿子不易,辛杨从小穿很一般,更何况这小半个月过得颠沛流离,就没能好好上过一顿热饭,中午辛辰烤的那盘鸡翅实在让他齿颊留香,顾不得害怕,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他比舜舜大两岁,抱起来却比舜舜轻多了,辛辰把微微挣扎的小男孩箍在怀里,语气稍有不耐:“再动晚上不给你鸡翅!”

辛杨立刻老实的伏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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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回到家就见辛杨已经换过了衣服,黑乎乎的小脸洗干净了,白里透红,穿着一套舜舜放在这里的换洗衣服,那T恤有些短了,他抬着手啃鸡翅的时候,露出瘪瘪一截雪白的肚子。

辛辰戴着隔热手套、端着新出炉的香菇火披萨从厨房里出来,言峻忙上去帮她,被她白了一眼:“洗手饭!”

太子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屁颠屁颠的去洗手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还在傻笑,辛辰看得发毛,卷了被子自顾自睡下。刚躺下后边就伸来一只贼手,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手心滚烫,摸到哪里都热烘烘的,辛辰嫌他,将手拽出来往后一扔。

他低声笑,一边整个人倾身压上来,扯了她睡裤,从后面一下子整根了进去。辛辰涨得不行,又顾念着辛杨就睡在隔壁房间里,不敢呻吟出声。可她越是这样隐忍着,言峻就越是亢奋,变着花样颠来倒去的弄她,直到她闭着眼睛昂着头浑身都颤,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一边喘粗气一边伸手在床头柜里摸东西。

辛辰浑身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娇娇的在他身下哼:“……不用了吧……”

言峻已经拿了一个,撕开来熟练的套上,一挺身又占了她,慢条斯理的动,低头亲她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耍流氓,惹得她脸更红:“我才不喜欢!洗的时候麻烦死了!你们男人才喜欢吧!”

言峻一边用力一边笑:“那你又不让我用套子?”

辛辰舒服的哼,咬着手指享受不已的表情,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没几个月就要过年了,翻过这个年你就奔四了哦言先生……”

言峻听了这话顿了顿,忽把她捧起来,就这么抱着站在床上抛,激烈的动作让辛辰尖叫都来不及,缩着身子颤得说不出话来。

言峻大大的尽兴了一番,最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的到她最深处,一边肆意一边咬着她耳朵恶狠狠的:“爷就是到了五十岁,也能让你三年抱两!”

作者有话要说:爷您谦虚了!爷您就是到了六十岁,一定也是想要就有一发击中的爷!

PS:明天从单位请了假回家办户口迁移的事情,下一次更新可能在周一晚上。最近一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很忙但从来没怠慢过太子,大家等的很心焦但从来没埋怨过我,我很喜欢这样的状态,多谢大家。

春风十里,不如你们。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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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半夜辛辰迷迷糊糊的听到隐隐声响,她刚动了动言峻已经坐了起来,套了条睡裤下床,一边往外走,回头对她说了句;“你睡,我去看看。”

  

  辛辰起先以为家里进了小偷,有言峻在她一点也不怕,可他开门出去一会儿隔壁传来开门的动静,她才想起来辛杨睡在隔壁。

  

  过了好久言峻还不回来,辛辰下床想过去看看,刚走到门边他推门进来了,见她站在当地,忙过来把她抱回床上,疼惜的责怪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地上凉不要赤脚走来走去。”

  

  “开着地暖呢一点都不凉啊!”辛辰坐起来靠在床头,“你还说我,自己光着个膀子就出去了,这么久不过来我怕你着凉啊!”

  

  言峻掀起被子钻进去,搂了她躺下,“快睡吧,大半夜的,明天又要叫不醒了。”

  

  辛辰却没有睡意:“他……怎么了?”

  

  “起来上厕所,找不到灯开关,摸黑绊了一跤。没什么事儿。”言峻简单的说,手里拍着她背哄她快睡,辛辰在他怀里捂了一会儿,又推推他,问他:“那明天我还要请假吗?他一个人在家里不行吧?”

  

  言峻睁开眼睛,摸着怀里人的头发,想想刚才小辛杨无助恐惧的眼泪,觉得是时候告诉辛辰了,不管他做这个决定是为了谁,她是他的妻子,他应当与她商量一切的。

  “明天我安排了人给辛杨落户口,学校呢我们小区对面那个小学很不错,以后接送也方便。”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他了手臂,“辛辰,你觉得呢?”

  

  “困死了,我要睡了,明天起不来有人又要说我。”

  

  她怪腔怪调的,言峻就逗他:“还在怪我不打声招呼就把人带回来啊?我是想着我老婆心地善良,万一知道我见死不救,跟我翻脸,这才问都没问你就带他回来的!”

  

  “言峻你少给我扣高帽子!我就算不把我爸的死算在他们母子头上,他们也是铁证如山的外遇是非婚生子!我凭什么要收留他?”

  

  她凶得很,声音却压的极低——这主卧隔壁的房间当初就是做婴儿房布置的,墙壁都没做隔音处理。言峻安顿辛杨时第一个念头也想过这里,顾虑辛辰的想法才又将辛杨安排在一楼客房,晚上回来见辛杨的行李放在隔壁,他心里就知道宁馨有多么了解自己的女儿:辛辰或许有些毒有时候小小任,但确实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言峻在心里百转千回的叹着气,面上却一点不能露,搂着小妻子安抚:“没有辛杨这档事的话,你爸妈现在好好的,你说不定就嫁给……说不定我们就不会遇到了,人生的际遇都是命中注定的,发生好事的时候我们没感谢别人,遇上不怎么好的事情,也不该全都怨天尤人,对不对?”

  

  辛辰不吭声,他低头逗她也不理人,闷闷不乐的显然还是不乐意,言峻也没指望她一时之间能完全想通,就转而说起了其他。家里的琐事现在一件件都是辛辰在操持,言峻空口白话的计划着怎么怎么安置辛杨,她就使劲挑错挑不妥,一个就等在这里捧她呢,顿时装作恍然大悟、受教不已,夸得她多么贤惠、多么周全、身兼职业女与完美主妇进退有度两全其美,另一个虽然还板着小脸,心里已经美了,哼了两声掐了他两下,这事就算答应了。

  然后忽然就想起来问他:“林泽生那事儿怎么说?他祸害了这么多人,这回不会又饶了他吧?”

  

  言峻春情洋溢的眉眼冷了冷,默了默,笑了声说:“就算我想,沈远也不答应。”

  

  辛辰觉得沈远这回痛打落水狗一点错也没有啊:“他当上位者的时候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赶尽杀绝,轮到他自己了他也别想善终!”

  

  她当了这几年记者也算有阅历,但有陆伯尧自始至终暗地护航,政治的复杂与黑暗她压根没有体会过,言峻也不想让她了解这些——跟了他难道还比不上被陆伯尧护着么?

  他手里玩着她头发,轻笑说:“就让沈远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去吧,让他出尽风头,让他锋芒毕露,让他把原本分散在他和林泽生两个人身上的注意力全引到一处……呵,看着吧,不出两个月就得出事。”他的笑容颇有那么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到时候沈家就要来求周素嫁过去了。沈远恐怕打得也正是这个主意,不过他没算到会杀出个沈齐风。”

  

  太子嘴角微扬,冷然又傲气:“你等着看吧辰辰,我要让沈家把他们全族的宝贝男孙一字排开,任、周、素、挑!”

  

  辛辰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言峻这样的人,修养得再好再温润如玉,骨子里是极骄傲的,他自己可以教训周素品行不端,却不能容忍沈家嫌弃他的妹妹。早在沈家对周素沈远的事装作不知、暗示拒绝起,他就对沈家冷了心肠。

  但辛辰想起婚礼那日周素痛彻心扉的低啜,还是想再为她争取一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如成全了沈远吧,周素喜欢他,他对周素也有情意。”

  

  言峻心里温柔的笑她单纯。

  他抚着她头发的手指力道温柔,灯光暗影中他的眉眼却冷峻:“你看错沈远了,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骗过,可沈远就这么似真似假的演,蒙得我为他出谋划策、遮风挡雨这么多年!凭他若一门心思想娶周素,完全不是不可能的,可他偏要算计……千算万算,怎么没算到沈齐风?辰辰你刚才说林泽生遭报应,沈远他同样该有此报。”

  

  辛辰默了默,说:“沈远一定有不对,可是言峻,爱情不是政治也不是生意,没有你输我赢,也不用你死我活,你敢说你就没算计过我吗?”

  

  言峻被她说中了心事,一阵心虚没答话,就听她继续说:“可我愿意被你算计。周素未必不愿意被沈远算计,但你动不动把沈远整得那么惨,她看在眼里,两边都是她的至亲至爱,她除了放手保全你们各自安好,还能怎么办呢?言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是陆伯尧动不动把你打得半死、警告你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不然把你全家拔起,你会放弃我还是放弃你的家族?”

  

  “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个境地。”言峻说,“为了不被陆伯尧打得半死,我都弃政从商了,你居然拿沈远那种货和我比?”还拿陆伯尧那货和英明神武的他比较!

  

  辛辰见他开始打太极回避问题,就知道说不通他了,心里不痛快,在被子狠狠踢了他一脚。言峻被踢闷哼了声,伸手进被子摸了她小放到自己肚子上:“老婆,我硬,别踢疼了你,踢我肚子吧肚子软和。”

  

  辛辰哼了声,他就往下移了移,“那踢这里?”

  

  辛辰火速收回脚,裹了被子睡到床边,脸带飞霞的回头骂他:“臭流氓!”言峻不依不饶的压过去,又拉了她手去摸刚才那处,辛辰裹着被子挣扎不便,闹得差点摔下床去,他笑呵呵的将人捞回来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了又亲,她皱着眉“嗯嗯”的躲他也不生气,亲亲她鬓角,声音又柔又美的问她:“真的心甘情愿被我算计吗?”

  

  辛辰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点点头。言峻眉微一动,忽伸手盖了她眼睛,静默了半晌声音有些哑的说:“好,我就给沈远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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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辛辰因为周素的事情有了指望,心情格外的好,起早打了黑豆浆,做了一大盘的培根卷,培根煎得卷卷,一个个塞黄瓜丝和胡萝卜丝在里面,配了酸酸甜甜的微辣酱蘸着,辛杨第一次,在筷子上屏气凝神的看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辛辰,表情满是惊讶与崇拜。

  

  辛辰心里得意,面上却淡淡的,言峻给辛杨盘子里了个煎鸡蛋,对小家伙眨眨眼:“姐姐做的东西很好对吧?”

  

  辛杨吮着手指上的酱汁直点头,嘴里含含糊糊说:“姐姐……好。”

  

  辛辰低声嘟囔:“拍马屁!”言峻明明听清楚了却故意侧过去问她:“你说辛杨什么?”

  被辛辰一巴掌拍回去。

  

  辛杨看着他们打情骂俏,咧嘴笑了起来。辛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孩子笑,眼睛弯起的弧度熟悉极了,像记忆里遥远的爸爸,也像镜中的自己。瘦弱的小小男孩,就这样坐在她对面,安静无声的展颜,让她恍惚间冒出力保如此这般无忧无虑笑容的念头来。

  

  毕竟血浓于水。

  

  辛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不觉语气温和了些,问傻笑的小男孩:“完了吗?今天第一天报道,别迟到了。”

  

  辛杨乖巧的点头,“咕嘟咕嘟”喝干了豆浆,从椅子里滑下去,抓了书包和外套,一会儿就干脆利落的站到了玄关。言峻去公司顺便送他上学,辛辰送到门口,给这个整整领带,又给那个系好红领巾,看着一大一小笑容满面的走出去,她扶着鞋柜站在那里目送,心头有种宁静安好的“家”的感觉。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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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辛辰上班干活都心有所系,频频出错,主编大人把圈了好几处红圈的稿子打回放在她桌上,立在她桌边摘了眼镜眉心,苦恼又关切的问她:“家里有事啊?有事再请两天假吧?”

辛辰不好意思的连说不用,中午却没和同事们一起饭,打了车去了陆家。宁馨过午饭正带舜舜和小季禹睡午觉,听说辛辰来了忙从楼上下来,因为已经躺下,头发就散下来披着了,辛辰已经有多年未见过妈妈临睡前长发披肩的温柔模样,站在楼梯下仰着头看着她走下来,鼻子酸酸的,宁馨一下来她就上前一步抱住了宁馨。

“怎么啦?”宁馨抱住怀中女儿,惊讶的问,“是不是和言峻闹脾气了?”她立刻担心是为了辛杨的事情,可又不敢轻易开口问辛辰究竟。

辛辰抱着妈妈软软香香的身体,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这样亲近妈妈了,以前是不愿意,后来是不好意思。

可是人类有哪一种情感能敌得过血浓于水呢?

“妈妈,”辛辰流眼泪了,抱得宁馨更,“……对不起!”

“啊?什么对不起?”宁馨糊涂了,“辰辰,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想到以前我特别不懂事,你从来没有怪过我,妈,你真好。”辛辰嗡着鼻子说话时格外软弱乖巧招人疼,对付言峻时百试百灵,回回勾掉他的魂,宁馨对女儿的撒娇还停留在小女孩时的记忆,这一下简直手足无措。

辛辰说:“谢谢你照顾我的同时没有放弃自己的幸福,我当初那么讨厌你嫁给陆叔,但如果你没有嫁给陆叔,我现在会更后悔。妈妈你很厉害,你是好妈妈、也是好太太。”

宁馨被女儿说得,抹起了眼泪。其实她嫁给陆震,一半是陆震逼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当时肚子里有了舜舜,还真没有她自己什么决断,现在被辛辰一说她好像多么伟大英明多么未卜先知一样,可她想想前些年女儿的不理解、陆震的隐忍与自己的两面为难,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不容易,并且为眼下的苦尽甘来庆幸,一时哭得比辛辰还厉害。

下午陆伯尧回来接两个小的去医院打针,一回来发现辛辰在,又发现母女俩眼睛都红红的,却着下午茶、谈笑风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亲密,他顿时困惑,拎了辛辰到一边问话:“你不上班跑回来干什么?和宁姨说什么了?又吵架了?”

辛辰最反感他从来不问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先训人,没好气的冲他说:“不要你管!”

陆伯尧瞬的便冷了脸色,眼看又要不欢而散了,还是辛辰先低的头,缓和了神情,问他说:“听说你交女朋友了?”

陆伯尧原话奉还,冷冷的:“不要你管。”

辛辰眼一瞪就要和他大吵一架,可转念却突然笑了起来——陆伯尧这样让她想起言峻,真是不管多么独当一面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

想起言峻在两人独处时对她撒娇的时候,她语气就温柔和善了许多:“晚上我在这里饭,你把她带回来呗?她叫什么名字?喂!不会是上回弹钢琴那个吧?”

陆伯尧居高临下冷冷瞥了她一眼,移开目光淡淡的说:“不是。”

辛辰想得亏不是,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恐怕不容易处得好。眨了眨眼睛,她兴致勃勃的问陆伯尧:“未来嫂子喜欢什么口味?晚上我下厨!西餐怎么样?你送舜舜和季禹去医院,我和妈妈去买牛排!”

自己得到了幸福,就希望周围的人都过得好,辛辰现在就是这样。陆伯尧望着她无忧笑容,在心里默默的想只愿她能过得了这个坎,有个孩子,或者言峻真的有办法永远瞒住,只要辛辰一辈子这样快活惬意,叫他怎样他都愿意。

这样想着,她提的任何要求他都觉得简单容易:“好,我接她来。”顿了顿,又叫住兴高采烈往外走的辛辰:“叫上言峻一起来,我跟他有一阵子没喝酒了。”

辛辰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起成了挚友,但总是好事,莞尔一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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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晚上与孟青城有个重要饭局不得不去,没能去陆家饭,辛辰在他的请假电话里反复叮嘱了他不要喝多,可等他到夜里一点多,等回来的人却还是醉醺醺的。

辛辰生气了:“孟青城呢?向我保证给你挡酒挡子弹的人呢?!”

言峻仰在沙发里咕嘟咕嘟的喝蜂蜜水,听了她的话放了杯子,笑得不行,说:“已经捐躯了。”

辛辰心里平衡了些,言峻问起她晚上在陆家饭的事,辛辰略过自己与宁馨哭释前嫌不提,大力的赞美了梁佑晨一番:“……真是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和陆伯尧好般配,妈妈和陆叔都很喜欢,舜舜也喜欢她,连季禹都肯让她喂饭。”

言峻默念这“佑、晨”两个字,玩味一笑,低声说:“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辛辰听得一头雾水:“谁可怜、可恨了?”

言峻心说当然是陆伯尧——事到如今了,这份用心实在是可怜,但惦记的是他老婆,真是让人恨不得往他破碎的心上再踩两脚的可恨。

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言峻忽起豪情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辛辰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辛辰怕得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

辛辰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上方,吻得更蛮横。辛辰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辛杨在隔壁呢!”

言峻正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

辛辰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

言峻本来伸手在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言峻一腔欲火如被油浇,一冒十丈,辛辰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了,索抬了纤纤**勾住他腰,雪嫩的肌磨在他腰间偾张的肌肉上,磨得言峻腰眼一阵一阵发麻,耳边是她隐忍娇媚的闷哼,的湿软**裹得他越来越,他艰难的挺了一会儿,几乎是丢盔弃甲的伏在她身上,拼尽全力最后用力了几次,**蚀骨的极致欢愉就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着她耳垂,哑声过瘾的说。辛辰软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挂在他身上幽怨的想:这才多久呢?已经从温柔疼惜的“宝宝”变成想要弄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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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过了澡,言峻自己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摸上床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辛辰脸上溅上水滴,重新爬起来拿了干毛巾擦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又问:“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呐?”

言峻闭着眼睛,手又往她睡裙里伸,辛辰把他手拽出来一扔,他见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反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过年不好吗?你不是说北京天寒地冻又冷又干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二个年,而且过了这个年就像辛辰说的他要奔四了,辛辰的身体,陆家这边有陆伯尧,暂时还不用操心,但言影山那里一定会起疑……言峻真不敢往下想——一个不能为言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父亲还会满意吗?

“言峻!”辛辰说了一阵等不到他任何回音,抬头见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压根没在听她在说话,一生气她猛得翻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吓了言峻一大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