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狂乱的吮着我的血。

这样的他,陌生得叫人害怕。

我挣着从他怀中撤离,他冷笑,手已拉开我的领子,滑进了我的胸罩内,抚上一侧浑圆。

我拼命摇头,推搡着他,他便像被惹怒了的兽,捏住了我的胸乳揉捏,一手已掀开了我的裙子。

“不要,不要,纪,不要!”我嘶哑了声音,只不断往后退,躲避他的碰触。

“因为我不是行,便不可以抱你了是吗?”他的眸残意红透,里面是震怒,疯狂,寒气逼人。

他残酷地笑着,手挟过我的下腋,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抱坐到他的腿上。

只一只手的力量,我竭尽全力都无法抵抗。他单手把我的双手都扭都背后去,另一手抚上我的腰间,修长美丽的指顺势而下,一用力,我倒抽一口气,下身冰冷,裙子已教他撕破。

带茧的指探上大腿根部的皮肤,充满占有的抚弄着,却又带了恨意,用了力道,我疼得头上沁出细汗。悲哀的看着他,道:“纪叙梵,不要。不要逼我狠你。”

他声音低迷似殇,沉沉而笑。

“苏晨,苏晨,你本就恨我。多一点,少一点,又何妨?”

“我没有。”我闭上眼睛,泪水汩汩,咬牙强忍着那自大腿内侧传来的颤栗快感与疼痛,不出一丝呻吟或呼叫。

“你有!”带着冷硬的笑意,他的手倏地滑进我的内裤,抚上那羞涩的部位,一下一下,重重的。

他眸色顿暗,俯身含着我的唇,舌尖滑过刚才他赏的那道道损口。吸食那唇上的血。

泪滴落在他的唇上,他不躲不闪,把那水滴抿了进口内。

我低低道:“我没有!!”

温热狂乱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鼻端,

他怒极反笑,道:“我没放下宁,你敢说你不恨?”

我竟一时口窒。

恨,我说不清,但只想他爱我一人的心,却是千真万确的。

有谁不想得一知心的人,从此只待自己一个好。

“因着这样,所以你选择爬上行的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与他都做过了吧?”他的手环上我的脖颈,迫我抬眸看他。

我漠漠地笑了,不再申辩。

他狠狠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眸光一沉,伸手一扯自己皮带,微卸下了裤子。

我再愚钝也知道接着将要发生什么事。

手不能动,我便张嘴去咬他的颈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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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删减一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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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与这男人做过一次,我立刻便感到那处如撕裂般的疼痛。他却不餍足,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我被动的或浅或深压向他,无助地承受着他的疯狂索取。

因快感带来的颤栗,他蹙了眉,低声嘶吼着,墨眸却紧紧凝着我,手抚着我的唇瓣,不放我一丝痛苦的表情。

强烈的疼痛,渐渐被难名的快感取替。

他的动作越加狂热,指上的茧磨遍我身上每寸肌肤。二人交合的地方,潮涌,火热。

我的灵魂却抽离了出来。

悲哀地着着这一场欢爱。

“放开我。”我喃喃道,视线没有焦距,眼神渐次空洞。

不知道如何回到他的家。

只知道。

在那个房间里,他的房间里。

他抱紧我,那紧致几近窒息,一次又一次对我任予索取。

甚至,没有任何避忌。他闭了眼,低吼着,在我的体内释放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抱进浴室。

他把我放进浴缸里,为我洗擦身子,手滑进我的身体深处,为我洗擦着那处的红肿不堪。

明明是死寂绝望的心,却有一处悄悄柔软。

多么可笑。苏晨。

目光触及他的眸,他眉眼依旧冷淡,悲愤敛在那漆黑的瞳内。

对这个男人,这个一刻前强占我身体的人,我竟恨不起来。他是那年的大哥哥,他是重遇后的恋人。

我该怎么恨。

爱不得,却连恨也不能。我究竟处于何种尴尬境地。

多么悲哀,苏晨。

终于,我慢慢靠向他的怀,累。他伸臂拥紧我。

我环上他的头颈,在他耳边轻轻道:纪,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

他的回答,竟简单明快得决绝。

“绝不!”

正文 chapter 161 孩子

他把我困在他身边,如宠却非宠。如虐却不尽虐。

晚晚需索。冷漠,粗狂,却又温柔。

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样的情人。不,其实不算情人。

我们的关系,无法定义。

与行约定的一个月,即将在他的禁圈中渡过,仅剩一周不到的时间。

冬季未到弩末,心亦同样。

窗外,素月如净。

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上,我的衣服教他扯开,他的手充满占有,挑弄着我的肌肤,抚弄着我的敏感。

男人绝美的眸,健硕的身躯。弧线优美的耳廓覆上我的嘴,听我细细的喘息。

然后他的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滑向更私密的位置,挑拨我更大的呻吟。

他吻上我的唇,又噬咬起来,直至出血,然后吮了那血。

他总在重复做着这动作。我唇上细碎的伤口便不见愈合。

我不懂,他为何如此。

他在我里面埋得很深,明明是激烈的交缠,颤栗的快感侵占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却无声又无息。没有丝毫言语。除却他的低吼我的喘息。

一场激烈过后,他仍覆在我身上,火热又慢慢坚挺,硕大。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体,这具身子现在已变得敏感,我苦笑。

他突然斥道:“别乱动。”

声线几分低哑,里面蕴满*****的意味。

我闭了眼睛假寐,却知道免不了再一次的纠缠。

良久,他并没动。

慢慢睁开眼睛,恰对上他深沉的眸。

长指把玩着我的发。终于,他凑唇吻上我眉,我的眼。

舌尖在我的眼皮上滑动,接着是重重的吮吻。

我抬手掩住了他的唇,他舌便缠上了我的指。

温柔的味道。

有想哭的冲动。

我咬咬唇,道:“别这样。”

他漠漠道:“为什么。”

“不过是我会以为你爱我。”轻声道,学他的漠然。

他眸光一闪,竟微怔。随即冷冷而笑。

想起一丝什么,禁不住失笑。

他冷哼一声,勾起我的下颌,审视着我。

我说:“纪总裁,我的身体比我的灵魂诚实。而你的灵魂比你的身体诚实。”

他敛了眉,好一会,从我身上翻落,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把头埋进膝盖。

不管身体,不管灵魂,我与他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我想出去。”我淡淡道。

他的脚步顿住,随即扔了回答给我。

“不。”

我便缄默了。我的范围只在这间屋子,四周守了人。

白天他回公司,我便在虚掷我的时光,晚上,他回来,多是没有言语,只做那教人疯狂颤栗又死寂的事。

我终于成为一个尽责的情妇。不谈情,不说爱,不离开。

“改问一个问题。”

他转过身,不耐地蹙起眉峰。

“那日,我问,要怎样你才肯放我。现在,我问,什么时候,你会放了我。”望着窗外,但我想我的语气是认真的。

他一声不吭,径直进了浴室。

我笑,却有泪意。

当他熄了灯,一身微湿清凉的身子在我身边躺下时,我微微往外一挪。

睁眼看窗外的夜空,那里浩瀚无边,似乎可容任何物事。

一张床,二人睡。却彼此寂寞。

心,慌得难受。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其实,不怕他的囚禁,怕只怕,再,情不自禁。

再动情,再伤。那时,也便再也不是我能禁受得住了。

这番心事,该与何人说。

这样,几欲睡去,然后,明天又再重复这寂寞无望。

迷迷糊糊中,腰上一暖,有人把我揽进怀中。

我犹豫,又终于向他的怀里靠。我想,我是因为寂寞。我想,他是因为寂寞。

我闻着他的气息,他抚着我的发。

我说:“纪总裁,赏我一样东西吧。”

“你说。”他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那个药。”

搁置在我发上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冷冽。

“药。”避孕药。

这些日子来,每晚欢爱,他每每释放在我体内,却不做避孕。月事未到,我有几分后怕。

讽刺。成为他女人的第二天,他给了我避孕药,我悲伤难容,现在,却到我想要这药。

他低低沉沉的笑,冷冷的,复又把手按上我的腹部,道:“来得及么。如果要有,你早就有了我的种。”

“过去的来不及,现在——”

“苏晨。”他却打断了我,“你知道我的财富吗?”

我愕然。

他道:“你的孩子将继承我所有的财产,不好么。”

我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情绪,也不敢猜度。

如果,与这个男人,有了一个孩子。

心里的感觉,很难形容,情绪太过纠结复杂。

出口的话偏偏伤己伤人。

“如果那是行的孩子呢?”

黑暗里气氛突然滞凝。

他环着我的腰肢的手一用力,把我揽上他的身上,然后,两手,沿着我的肩抚上我的脖子,手并拢。

他并没施力,我却清晰感到窒息的恐惧传来。

他的声音在幽暗中盛放残酷。

“如果那是行的种,那么苏晨,你与你的孩子都一同下地狱吧。”

正文 chapter 162 等待&世纪婚礼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至日高悬的时候,仍静静的。街道上,人们为一些理由奔波着。或者是生活,又或者是爱情。

我想,我还没来得及放下一个人,还没来得及践一个约定,却爱上了这个有点贫瘠的小镇,还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