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嫂耐着性子听到这,不由地急了起来。若洁的好她怎么会不知道?心想你们说的这些,只是她本领中的一小点点。

你们知道她捣鼓出来的东西有多新鲜好使吗?你们知道她弹的琴、唱的歌有多好听吗?知道她跳的舞、画的画有多好看吗?知道她绣的花,想出的衣服样子,让小蕊做出来有多漂亮吗?知道她做出的糕点和饭菜有多好吃吗?

可这些都不能说呀!既然若洁说了,不能让府里的人知道,自己就相信她,若洁现在就是自己心中的神!自己宁愿背叛了爷,也绝不会背叛她。一开始自己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女子!爷咋就舍得把她扔到这芳郊野外了呢?可后来听她一说,才明白了她的想法。佩服之余,除了帮她隐瞒,再也不愿做出违背她意愿的事。想到这,吴嫂忍不住急着说道:

“哎!我可再告诉你们一次,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啊!这要是传到府里,那可就完了。还有,你们以后也别来了,万一府里来人撞见怎么办?”到时候,咱们孩子没人教了不要紧,可咱忍心害了这位观音一样的主子?”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拼命点着头,不说话了。

吴嫂这发生的事,若洁一概不知。她每天只能教半天时间的课,下午的时间她自己还得学习医学等其她东西。所以上完课、布置完作业以后,她就让家长把各自的孩子领回家了。

想着冬天涮火锅吃是最适宜的,又一心想试一试刚做好的鸳鸯火锅好不好用,若洁就吩咐吴嫂把前天吴大哥买回来的羊肉切成片,再多准备一些白菜、豆腐和粉条,准备涮火锅吃。然后就拉上两个孩子和小蕊、赫勒要打雪仗、堆雪人玩。

在院门口堆起了一男一女两个大雪人,尚意犹未尽。待她一眼看见坡下的水塘,立刻引发了想滑冰的念头。在现代的时候,因超迷花样滑冰和冰舞,她特地花钱报名参加了滑冰学习班,整整学了四年,直到把花样滑冰的基本动作全部掌握,一直在坚持练习,从未扔下过。穿越过来之前,还是滑冰俱乐部的会员。前两天她要的滑冰鞋,赫勒给她做好地时候,她就想到冰面上试滑的,可赫勒高低不让,非要亲自上去试一下冰冻的结不结实,然后,未等她发话,就像只燕子一样,飞到了冻得像银镜一样地水面上,在冰上踩了几下,又飞了回来。告诉若洁再等两天,现在还有点不安全。把若洁羡慕的一个劲问他是不是会轻功,能不能带自己飞到房顶上。

她好奇地样子,看得赫勒只想笑,答应她说等房顶上雪全部化了,就带她飞上去,现在,雪结成冰,房顶上太滑了。

话说这又过了几天,湖面上的冰,应该冻得够结实了吧?若洁跃跃欲试地朝冰上走去。

“主子,您想干嘛?”还没到水塘边呢,赫勒警觉地声音就响了起来。

若洁转过头朝他笑了笑,像一位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讨好地说道:“哼哼!我想试一试这冰冻的结不结实,我真的好想滑冰。”

赫勒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来,“主子,您先别急,让奴才试完了,没事您再上。”

若洁担心而又焦急地看着赫勒在冰上又蹦又踩的,一个劲地问道:“赫勒,你小心点。冰冻结实了没有啊?”

赫勒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若洁立马高兴地大叫一声:“吔!太好了!赫勒你帮我把雪扫干净,我回去拿冰鞋。”

赫勒看着在雪地上奔跑如小鹿一样地若洁,露出了欣慰地笑容。是啊!能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感受到她的快乐和关心,自己就应该满足了。

当若洁换完衣服,提着冰鞋,跑回水塘边地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吴嫂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一个劲地夸道:“主子,您可真是比那花儿还要好看。”

赫勒感觉自己看到了凌波仙子。只见若洁穿著翠绿色的裤裙,白色的紧身掐腰夹袄,袖子上端很紧,袖口却散开很大,夹袄外面套着一件嫰黄的背心。一头乌丝在头顶盘了一个发髻,插着一支白色的簪子,其余地全部飘在身后,亭亭玉立地站在那,更显得风姿绰约、淡雅如仙!灿如宝石的眼眸慧黠而灵动地转了转,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轻盈地滑上了冰面。

若洁在冰面上滑行着试了试,感觉冰鞋有点发涩,接着又滑了两周,慢慢地找到了一点感觉,于是开始做技术动作。跳跃、旋转、各种步法和转体。嗯!还行,看来自己没有白白锻炼;看来“肖若洁”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还是有共同之处的,要不怎么自己会的东西,这具身体接受的挺快,肖若洁会的东西自己接受的也挺快?

滑着滑着,她滑的越来越流畅了。嘴里哼着“梁祝”的音乐,开始变换滑行步法。直线接续步、小跳、内勾和外勾、鲍步、燕式旋转…渐渐地她沉浸在音乐的意境中,忘却了一切。舞动的激情、飘动的旋律,让她真的幻化成了翩翩的蝴蝶,凌波的仙子!她只看见银色的世界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旋转、旋转…

而赫勒此刻的眼睛里,除了那位在冰面上舞动的精灵,却再也看不见其它,心神为之俱醉!

下章F4出场了,后面会越来越精彩哦。

第三十八章大清F4

雪后初霁,中午的阳光照在白色的大地上,折射出耀眼地光芒。

通向雍亲王爷西郊别院的弯道上,本来静悄悄的,这时,从官道上拐下来四匹骏马,打破了这片宁静。骑在马上的四位二十多岁的公子,三位身披貂裘大氅,一位身披狐裘大氅,一看就知道非富则贵。可能因为天气不是太冷,所以,并没有让马奔驰起来,而是不紧不慢的溜达着。马蹄踏在雪上,使“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变得很轻,溅起的雪花纷飞而起,犹如柳絮。

其中一位长的虎头虎脑的公子对另外三位公子说道:“哎!我说八哥、九哥、十四弟,看来这回咱们四哥真的是被气得不轻,要不然咋舍得把太子爷千方百计从扬州寻来的美女,休弃到这样一处兔不拉屎的地方?啊?哈哈…哈哈!”

这四位贵公子是谁啊?正是大清的F4。

原来,去年,也就是康熙四十八年,他们八爷党在和太子党首次交锋中失败。他们的皇上老爹不但复立了太子,还狠狠地责骂了八阿哥,打了九阿哥两个耳光,十四阿哥二十板子。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可太子仍然不放过依附他们的人,极尽打击报复之能事,把他们的人撤的撤、换的换,偏偏他们皇上老爹还偏爱太子,害他们有气只能憋在肚子里。他们四哥和太子送的妾氏大婚的当晚,因为知道这位妾氏是太子送的,还知道她的妹妹又跟了太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把她当成了敌人,他们那还有心思闹洞房?喝完喜酒早早就告退了。

可昨天,十阿哥也不知从哪里打探到了太子送的小妾,气晕他们四哥这件事,乐的大嘴都裂到耳朵根了,进门就对他八哥几位嚷嚷开了:“哎!有乐有乐!你们听没听说四哥这些天是因为啥得病不能上朝的?”

那十四阿哥心里就说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虽然他这位四哥和自己不对付,可好歹也是一奶同胞,自己的额娘早因为他四哥的事情,让自己带上太医、药材、补品去探望过了。于是满脸不屑地说道:

“知道啊。太医说了,因为受了刺激,引发了旧心疾。什么引发了旧心疾?依我看,就是疼年晚艳疼的。这年侧福晋有点什么事,哪次不是弄得惊天动地的?把皇额娘折腾得都烦了,四哥自己也不嫌磨叽!哎!当初咱们不也看中年晚艳了吗?哎呀!现在想想我都感到庆幸,得亏皇阿玛把她赐给了四哥,不然,咱真要是把她弄回府?不就等于弄了一纸人回去?看得碰不得,还不得把人烦死?”

十阿哥一听,“扑哧”一声乐了,接着就嘲讽地笑道:“十四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说不定,四哥还就愿意搂着那千娇百媚的病西施啦。不过,还别说哎,咱还真没看出来,咱那位冷冰冰的四哥,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九阿哥一听不乐意了,他本就郁闷地要死!怎么回事啊?原来,他回到京城,本以为若洁一旦看明白玉佩上的名字,定会来找他。想想也是,皇子啊!谁不想嫁?可左等没来,右等还是没来,把他给等急了,开始到处寻找。不是说来了京城了吗?那还不好办?动用自己手下一切能动用的力量,在京城即京城周围找寻一位名叫白若洁的女子。别说,还真找着一位同名同姓的,可一看,差点没把他给气死!那竟然是一位三十多岁、其丑无比的胖女人,一见他还直抛媚眼,恶心的他差不点就吐了。好吗!同名同姓的没有,那就找同名不同姓的或是同姓不同名的,甚至连扬州都派人去找了。谁知,找了好几个月,这白若洁犹如石沉大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把他给难受的!相思病没药医啊!没办法,开始到处寻找和若洁长相相似的女子借以慰籍自己,可根本没用。为啥?容貌可以相似,那气质、那神韵、那灵动、那才智、那不俗地谈吐、那洒脱地性格,以及那许许多多、他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在他心中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实在是别的女人没有的,害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地时候,味同嚼蜡,连小老弟都不好用了。所以现在一提别的女人他就烦,更何况,这位四哥的小妾还是扬州人,这就让他烦上加烦!扬州现在在他的心里就是个禁区,容不得别人提。他冷着脸,极不耐烦地说道:

“谁看中她了?那不是因为她父兄…哼!十弟、十四弟,别说九哥没警告你们啊?以后不要跟我提女人,提我就烦!八哥,我先走了,你们聊吧。”转身就要走。

老十不干了,他精彩的故事还没讲呢,哪能让观众先走?忙一把拉住他九哥,央求着说道:

“哎!九哥,九哥!你着啥急吗?我这事还没说呢。再说了,你至于吗?不就一女人嘛?就凭九哥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啊?才刚说四哥是个痴情种,难不成你也是?”

胤禟急了,一把推开老十,瞪圆了他的桃花眼,急赤白脸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那些女人给我的若洁提鞋都不配。我警告过你,不许提女人的,你…”

胤禩看到这,真的有些惊讶了!他这个弟弟可不像他,只有一位嫡福晋,两位妾氏。胤禟可是在女人堆里打过滚的,什么样女人的没见过?即使再好看的,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从扬州回来,就像掉了魂,把京城及其周围翻了个底朝天不说,现在竟然为了这名女子,朝自小就和他最亲的十弟发火。看来自己没意识到问题地严重性,有点疏忽他这个九弟的用情之深了。

想到这,他忙上前两步,拉过胤禟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轻声慰藉道:“九弟,你别着急。也许是她有什么事耽搁了,也不好说。你稍安勿躁,等十弟把事情讲完,我们兄弟几个再一起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还别说,胤禟别人不服,就服他的八哥,于是,乖乖地回到胤禩身边坐下。虽然苦着脸,却不发火了。老十也不介意,他和自己这位九哥最亲,也最怕他。于是“嘿嘿”一笑,接着说道:

“九哥,你别生弟弟的气,弟弟下面讲的这个事,保证能让你开心。”

于是,就把若洁怎么为自己辩护;怎么嘲讽李氏;怎么不畏他们四哥的强权,勇敢抗争的;最后,把他们四哥气的晕过去了,又怎么救回来;然后,又怎么被休弃到西郊别院的,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虽然,若洁好多精彩的词句,不知是因为他没记住,还是告诉他的人没记住,漏掉了好多,但大概的意思倒是讲明了。

这把四个人惊叹的!胤禟还好,见过若洁那样的女子,对他四哥的这位小妾虽然佩服,倒是还没说好奇地非要看看,可老十和胤祯当即就提议明天去瞧瞧,胤禩一想,看看也好。如果真像十弟所说的,还真是个人才!既然和四哥闹掰了,能为自己所用也说不定。于是,也没提反对意见;胤禟刚开始不想去,可胤禩说道:

“九弟,去看看也好,她不也是扬州人吗?说不定还能从她那里打听到你心仪女子的情况呢。”

这一说,把胤禟也说动了,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都是扬州人,闺阁之间串串门也是有的。就拿死马当活马医吧,总好过自己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对着若洁送他的礼物,和自己为她画的画像暗自神伤好吧?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四人行。怕别人知道,连侍卫和奴才都没带。

来到庄园外面的坡地上,往下一看,只见下面池塘边站了好几个人,再一看,他们看到了什么?

结着晶莹冰块的池塘上面,有一位上身穿白色短袄、外罩嫩黄马甲,下身穿翠绿色的不知是裤子、还是裙子的女子,正在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地飞旋着,舞动着。

天啊!这是洛神?还是蝴蝶?亦或是水仙仙子下到了凡尘?饶是他们经常玩冰嘻,也没见过这么优美的肢体、高超的技艺!不由忘了周围的一切,仿佛天地间只剩下那飞舞着、旋转着的精灵。

冰愠祝亲们中秋节合家团圆、平安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下午16.30我会再更一章,请亲们多多支持,多多留言。谢谢!

第三十九章再遇胤秌

“碧草轻轻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啊…”

歌声渐落,若洁舒展双臂,摆了个彩蝶欲飞地POSE,结束了整套节目。

嗯?怎么没有掌声?自己确信已经全身心投入了表演中,除了因为边唱边舞,累得有点气喘,其她应该很完美吧?是不明白节目已经结束了?那好吧,她单膝下跪,右手划出一条弧线,又做了一个非常优美的答谢动作。

这时才从坡上传来了热烈的掌声。若洁抬头一看,坡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四位骑在马上的贵公子,其中三位披着黑貂裘大氅,头戴同样的冬帽;一位却是披着白色狐皮大氅,头戴白色冬帽,更引人注目。怎么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穿戴不凡的人物?若洁心里登感不妙!还没反应过来,赫勒已经冲到坡上,跪了下来。

“奴才赫勒见过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吉祥!”

天啊!大清F4竟然全数到齐。吴大叔领着一家子也都跪了下去,齐喊吉祥,只有若洁自己还愣愣地站在冰面上发呆。

这时,F4他们四人跨下马来,朝池塘边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公子,长的浓眉中眼、肥头大耳,看外貌应该挺憨直忠厚的;第二位来到面前的,是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公子,和冰四长得有点像,但是比冰四显得阳光多了,见若洁打量他,露出了坏坏的痞笑;第三位,就是那位披着白色狐皮大氅的公子,约二十七八岁,天啊!这是自她遇见桃花九以后,见到的第二位美男,长的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看到若洁一直盯着他,朝她温和地一笑。这一下,更让若洁对他产生了好感,若洁也冲他笑了起来,还调皮地咋了咋眼,这更让他忍俊不已;此时第四位才慢腾腾地走到了近前,待若洁看清他的长相。却已经晚了!事发突然,她忘了唐胤就是九阿哥胤禟了。

胤禟先是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转过了头,突然间就像猎豹发现猎物一样,死死地盯住了她。

若洁吓得赶忙低下了头,却又抱着一丝侥幸,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可没等看清,胤禟已如闪电一样冲到了她的面前。

完了!她和胤禟时隔五个月后,就这么戏剧性地再次相遇,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若洁登时惊慌失措起来。这可怎么办?我骗了他,他能放过我吗?天啦!我咋怎倒霉呢?就不愿意和他们皇子有瓜葛,还偏偏要我和他们纠缠不清。

还没等她来得及说话,胤禟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双肩。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然后欣喜若狂、语无伦次地问道:

“若洁?若洁!真的是你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我…”他双眼已经湿润,嘴唇哆嗦着,没等把话说完,就把若洁搂进了怀里。

这一下可好了,所有的人都看着若洁和胤禟,胤禟的三位兄弟更是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赫勒先是被若洁地花样滑冰表演深深地陶醉了,没等平服下来,又落入了F4到来的震惊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九阿哥的举动雷懵了!待清醒过来,心里仿佛点燃了烈火一样地灼痛起来!恨不能赏九阿哥两拳才能消火。可胤禟是主子,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还不能这么做,于是他强压怒火,攥紧了拳头,冲到九阿哥身边跪了下来,压抑着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九爷自重,放开肖主子!”

胤禟正沉浸在失而复得地喜悦中,根本没去听他说什么,继续在那深情告白呢:

“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没心没肺地玩的这么开心。可知道我这几个月怎么过的吗?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赫勒听到这,真的就像要疯了一样!只见他一跃而起,嘴里边说着:“九爷,奴才得罪了!”边上去抓胤禟的双手。

老十一见赫勒要去抓自己的九哥,哪里能答应?边朝冰面上走来,边骂道:“狗奴才,你敢对主子不敬?爷撕了你这奴才!”

此时,胤禟已经意识到赫勒要来抓自己,他也是练武之人,感觉当然也十分灵敏,反应之快,绝不在赫勒之下。只见他快如疾风,侧身一躲,避开了赫勒的双手;然后抬起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阴冷着脸,恨声说道:

“死奴才!爷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爷今天就成全了你。”

胤禟为啥要发这么大的狠?其实赫勒的一声主子,已经让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心里本来就又惊、又怒、又不安、又害怕,正不知如何发泄,赫勒偏偏要来找死,他哪里还会留情?这一脚真是使足了力气!而赫勒因为他是主子,怕伤着他,本来也没动用气功,加上关心若洁心切、冰面上又滑,几乎没有躲闪,被胤禟一脚正中腹部,快速向后退了两大步,就摔了出去,在冰上滑出去一米多远。

这一突发事故把若洁从和胤禟的再次相遇的朦胧状态中惊醒过来了,

她当即狠狠地推了胤禟一下:“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少在这给我摆主子的架势,要摆,回你的九爷府里。”

胤禟万万没想到若洁会推他,也是毫无防备,脚下一滑,也摔了出去。

若洁没有理他,而是转过身,滑到赫勒身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我扶你起来吧?”

赫勒从冰上一跃而起,跪倒在那,心里瞬间被温暖和喜悦填得满满的!

“谢主子关心,奴才…奴才没事。”

老十不愿意了,他一看自己的九哥满脸沮丧、挫败、绝望地半躺在冰上,立刻骂道:“好你个不识抬举地死丫头!枉我九哥对你一往情深,你…你竟然如此对他?”

八爷忙阻止道:“十弟,你浑说啥?还不住口。”

胤禟本来被若洁又推又骂,正处在极度地悲痛之中,此刻,听见自己十弟如此为自己不值,登觉委屈万分!不由哀怨地说道:“你…你为了一个奴才如此对我?我…我…”

胤禟悲伤、哀怨的声音,引发了若洁母性的柔情,她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又犯了。一时间,和胤禟在扬州时的一切,都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自己眼前晃过。她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胤禟,只见他确实憔悴了好多;胡子也没刮,看着自己的眼睛流露出伤心、爱恋、渴望、悲痛…

刹那间,心里一痛。叹了一气,滑到了他的面前。把手伸了出来,本想去摸一摸他变得有些消瘦地脸庞,却又感到不妥,忙又抽了回来,关切而又心疼地问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你,要不要紧?摔痛了没有?”

这一下,胤禟犹如起死回生一样,脸上登时绽放出了幸福地微笑,一双桃花眼也亮了起来,马上冲着她放出了1200伏的电量。撒娇地说道:“摔没摔痛,可我这里痛。”边说边拿起若洁的手朝他的胸口放去。

这个下流胚子!当着这么多人也敢调戏自己。若洁气的甩开手,故意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胡言乱语,我保证你全身都会痛。”

这一下,不仅胤禟自己笑了,除了赫勒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十四表情不明,其他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吴大叔一家和小蕊都在偷着笑。

十阿哥更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九哥这下总算有人制住了。”

若洁朝八爷他们滑了过去,半蹲着行礼:“民女肖若洁见过八爷、十爷、十四爷,八爷、十爷、十四爷吉祥!”

八爷赶紧虚扶了她一把,温和地笑道:“快快请起,不用这么多礼。”

看看人家八爷多和蔼!再看看冰四,整天拉着个面瘫脸,像谁欠了他二百吊钱似的,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若洁对胤禩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也笑着说道:

“如果几位爷不嫌庄园简陋,请移贵足,到里面歇歇,喝杯热茶再走吧?”

八爷也笑眯眯地说道:“正有此意。只是要打搅你了。”

对着这样温润如玉的人,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若洁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各位皇子先请进,我换下冰鞋,马上就来。”

八阿哥微笑着,转身潇洒地往里面走去。

此刻,胤禟来到了若洁的身边,连忙问道:“若洁,你…你怎么会住在四哥的庄园里?”

若洁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边系鞋带边回答道:“你先进去,一会再说吧。”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怕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若洁的身份,只有他不愿承认罢了。

第四十章把老八、老十、老十四逗乐了

大清F4一行人,走进院里,开始东张西望地打量起来。十阿哥一看那液压型自来水,马上好奇地问道:“嗯?若洁,你干吗在院子里竖这么个铁家伙?”

吴大叔一家人早都闪没影了,赫勒跟在最后面,是一言不发。

倒是小蕊,不知是不是看到胤禟高兴的,还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皇子兴奋的,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边讲解边示范给老十看,“什么铁家伙?十爷,这是我们小姐想出来的自来水。你看,压几下这个,水就流出来了。”

这几个人一看真的流出水来了,都好奇地围了上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更是抢着都要试一试,老十笨拙了一点,让十四先抢着了。十四一边按压,一边笑着说:“哎!好玩!好玩!这可比从水井里往上打水省劲多了。若洁,你帮我爷弄一个吧?”

老十一听,急忙喊道:“还有我,若洁,这是我先发现的,你可不能偏心眼,光给十四弟弄。”

随手推开十四,也试了起来。这下可好,把水弄了一地。

若洁赶忙阻止道:“好了,好了,快别再压了,再压,好水漫金山啦。”

八爷有点不相信地看着若洁问道:“若洁,这真是你想出来的?”

还没等她回答,小蕊带着显摆地样子说道:“这算什么?我们小姐什么都会,这边还有…”

“小蕊,你把我说的话都忘了?”没有让她继续说完,若洁马上阻止道。

小丫头让若洁惯的一点都不怕她,马上回嘴:“没忘啊。可唐爷,噢,不,是九爷他又不是外人,那八爷和十爷、十四爷也就都不是外人啦。”

这把老十给美的,一阵大笑,“哈哈…小蕊,你这话爷爱听,就冲你这句话,以后再有人欺负你,爷给你出气。”

小蕊一听,激动地眼泪都汪在了眼里,立马问道:“十爷,您说的是真的吗?那现在就有人欺负小姐和奴婢,您帮不帮我们?”

老十憨直,也不知拐弯问一问,立马回到:“谁?谁敢欺负你们?看爷不撕了他们!”

小蕊就像看到了英雄一样,崇拜地看着老十,然后用手一指冰四府的方向,气愤地说道:“就是四爷、四福晋、李侧福晋、年侧福晋他们合起火来欺负小姐和奴婢。”

老十想都没想,随口应道:“好!爷这就叫人…啊?是他们呀。”像吞了一个鸡蛋卡在了嗓眼,立时没了动静。

这一下,把若洁给乐的,捂着嘴,就蹲了下去;八爷也捂着嘴,背过了身去;十四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只有胤禟没有笑,冲到若洁身边,紧张地一连声问道:

“若洁,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啊?你怎么会认识他们?你为什么住在四哥的院里?啊?你快告诉我。”

见若洁不放声,他急得抓住若洁的双肩摇晃着,声音也变的大了起来。

赫勒一见,又要欺身上来,被若洁阻止了,她是真怕赫勒再被这些皇子揍一顿。

“赫勒,你退下。”她出声阻止道。

赫勒看着她,好一会才低下头,退到了后面。

八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都同情地看着胤禟。老十忍不住小声说道:“九哥,你怎么还不明白?若洁,若洁就是把四哥气晕的那位妾氏。”

胤禟“哇啦”一声就冲着老十去了,“十弟,你再敢胡说,别怪九哥我…”

小蕊因为老十刚刚对她说过的话,可能对他挺有好感的。一见胤禟如此对老十,急了,马上说道:“九爷,十爷说的是真的。”

胤禟死死地盯着若洁,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半天才摇摇头自我安慰地说道:“若洁,他们开玩笑的,是吧?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姓白,四哥的妾氏不是姓肖吗?还有,你亲口告诉过我,绝不做妾的。”

若洁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才相信他对自己是真的动情了,可是又明白不能给他希望,否则,以后他会更痛苦的。于是,看着他平静地说:“胤禟,先进屋好吗?我保证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

八阿哥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带头走进了屋里。

请他们做好,吩咐小蕊泡茶。抱歉地对皇子们笑了笑:“对不起!各位皇子们。我这里没有名贵好茶,只能请你们喝花果茶了。不过,这茶对养身还是不错的,你们尝尝吧。”

各位皇子端起茶碗打开碗盖一看,纷纷惊叹不已。

老十问道:“这茶还能泡的这么好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边问一边喝了一口:“嗯?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

八阿哥抿了一口,然后看着若洁微笑着称赞道:“若洁,你当真是蕙质兰心!”

若洁刚要说谢谢夸奖,还没等出口,十四马上接口说道:“若洁,你把这茶的泡法和材料告诉我,我好回去泡给额娘喝。”

老十也马上说道:“我也要,我也要。”

若洁看着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腹黑着,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他们的嫂子一样,看啥都想要。这回,高低不做傻瓜了,说什么也得收点报酬!身体里捉弄人的细胞马上活跃了起来。

“可以啊。不过这花果茶虽然有养身作用,那也不是人人都适合饮用的。就说今天这茶吧,是用枸杞、绿茶、白菊、白糖一起泡的;有滋补肝肾、清热解乏、提神明目的作用,但是体质阴寒的人就不能多喝,那样反而适得其反。如果你们想要这种茶的配方我这里还有好多,但是首先声明,喝坏了,本人一概不负责任。不过嘛?我也可以把它们的作用和副作用都告诉你们,那样,你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饮用了。只是…我得索要报酬哦,我不能白承担责任。对不对?”

老十急了,忙问若洁:“那我怎么知道我适用哪种茶?”

见鱼儿上钩,若洁对他露出了无害的、甜甜的笑容,“十爷,号脉呀?信得过我,我可以给你号,信不过我你找太医也行。不过,那就等着喝苦药吧。”

老十又懵了,傻傻地问她:“那为啥太医号脉就得喝苦药?”

若洁笑着问他:“哦?难道太医给你们开的补药都是甜的?”

老十让她给绕晕了,愣愣地答道:“怎么会甜?每次都苦的要命。不到万不得已,爷才不稀得喝呢。”

老十在这没完没了地问,把胤禟惹急了,冲着老十就呵斥道:“十弟,你有完没完?你怎么那么笨?回头再说你的茶好不好?”

转过头又焦急地问若洁:‘若洁,你别理他们。我都快急死了!我们分开的这五个多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怎么会?”

别说老十真是胤禟的好弟弟!让胤禟那么呵叱也没生气。一见胤禟话问了半截,就痛苦问不下去了,马上替他九哥抱起了不平。

“对啊?若洁,九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干嘛和他相好了?又要嫁给四哥?我九哥哪里比不上四哥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九哥呢?”

瞧这话说的?像是自己跟他九哥已经私定终身似的?若洁不愿意听了,立即进行自卫反击。

“什么我和你九哥相好了?我认识他时,他叫唐胤,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当然,也可以说是朋友。我可从来没说要嫁给他,更不知道他是大清的九皇子。不信,你可以问你九哥。还有,什么叫我要嫁给你四哥?如果不是肖老爷,啊,就是我那为富不仁的爹,以我奶娘的性命相要挟。我会嫁给你那个冰山四哥?开什么玩笑?”

“扑哧!”若洁话音刚落,老十和十四就把喝进嘴里的花果茶喷了出来。

八爷也捂住嘴,假装咳嗽来掩饰,可憋笑憋得太难受,肩膀在那一个劲耸动。

第四十一章胤秌发飙

只有胤禟没有笑,他心疼望着若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