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出奇的安静,江枫亦不再反问,不再多说任何的话,直接将那个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头的人儿拥入了怀中。

  一滴泪就这般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满满的全是快乐。满满的全是满足,满满的。全是爱!

  整整一个上午,两人都粘在屋子里头,不过黏糊归黏糊,应该商量的正经事还是一件都没有落下。

  如今,因为赵泽霖的回归以及所有事情原本的那层窗户纸都被提前给捅破,所以他们与赵泽霖之间的对立也就更加没有回避与退路。

  赵泽霖的的本事与能耐,他们心中都极为清楚,而如今完全撕破了脸后,赵泽霖又会做出些什么样的举动来实在是难以预料,所以他们不得不早早的商量一些应对之法,自然不可以就这般坐以待毙。

  江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番细语概述之后,沈悦儿倒也安心了一些。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真的只懂得听天由命吗,最起码应该做的准备,应该设的套,应该布的局一个也没落下,不过是用不用得上的问题了。

  不过有了这些做为基础,对付起赵泽霖这样的对手来倒也不必担心占什么太多下风了,日后的路边走边看,边走边调整,总之沈悦儿如今的心倒是宽得很,只要有江枫在身旁,只要他们两人一条心,那么一切都没什么好怕的!

  商量好之后,沈悦儿还是得先行回安阳侯府,虽然赵泽霖与他们之间都是心知肚明的了,不过这种事倒也只仅限于他们三人之间而已,不论是他们还是赵泽霖都不可能傻到将重生之类的过程公之于众。

  所以,她现在对外还只能是安阳侯府的大少夫人,同样暂时有着这一层身份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赵泽霖就算想强行做些什么也不可能太过明目张胆。

  而她离开安阳侯府也已经好些日子了,倒也不能再在国师府里头久留。

  虽然江枫颇是舍不得沈悦儿这么快就走,不过却也明白现在还不是可以将悦儿光明正大的留在身旁的时候。昨日悦儿离开贤亲王府之后,想来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自然还不至于弱智到因小失大的程度。

  更何况,莫说是安阳侯府,就算是皇宫,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来去自如,所以悦儿的暂时离开倒不至于让他太过失落。

  本想亲自送悦儿回安阳侯会。不过却被那丫头给否了,就连想送到大门口也没被批准,只道让他再好生休息一天,将那双手先给养好再说。

  没有办法,那丫头强行威胁着他不给送,不好好休息的话罚他好些天都不能见她,这自然让江枫只得举手投降,眼巴巴的看着那丫头带着阿久笑笑着离开。

  出了桃花林,沈悦儿与阿久一路往大门方向走去。没有让人铁辰备车,也没备马。一会沈悦儿打算与阿久去步行回安阳侯府便是。毕竟这会若是让安阳侯府的人看到竟是国现府的马车送她回去,怎么说都还是有些不太合适的。反正以她与阿久的功力,这么一点路倒是算不得什么。

  “悦儿小姐。外头有人找你。”

  刚刚到大门方向,便看到一脸有些窘迫的铁辰走了过来,朝着沈悦儿禀告着。

  沈悦儿一听,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会功夫竟然会有人来国师府找她。实在是怪异得很。赵泽霖自然猜得到她可能在这里,但她相信以赵泽霖的性子这个时候却绝对不可能到这里来找她,那么除了赵泽霖以外,还可能会是谁呢?

  阿久也奇怪不已,连声问铁辰到底是什么人。

  “是安阳侯府的小侯爷。”铁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小侯爷怎么知道您在这里的,一开始我还想说您不在的。不过见他似乎很是确定,因此也不好否认了。这会他正在外头等着呢,您看”

  “我知道了。去开门吧,正好我现在也准备回安阳侯府。”沈悦儿一听竟是张传业,虽然心中很是好奇,不过多少却还是放心了一些。

  铁辰见状,自是应声很快使得重新开了门送沈悦儿与阿久出去。

  走出门外一看。沈悦儿果然发现张传业这会就站在门外台阶下微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沈悦儿出来了,张传业很快看了过来。神色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只是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等沈悦儿走到自己面前,张传业这才出声道:“我刚才去过贤亲王府了,贤亲王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来意似的,张传业不等沈悦儿出声便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沈悦儿听到这话后,倒是一下子明白了赵泽霖的用意,怪不得张传业会来这里,原来他刚才已经去过一趟贤亲王府了。

  她自然记得那天在迎君亭时,张传业所说的过几天去接她的话,一时间心中倒是充满着感激,对张传业也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昨天我与贤亲王谈崩了,反正都撕破了脸皮所以也就没有再顾忌什么,自个便冲了出来。他想拦也没拦得住。”她微微一笑,同样亦在能够解释的范围内稍微向张传业解释了一下:“后来一出来便看到了阿久,听说江枫那傻子快要掉气了,所以便先过来救人一命积些功德再说了。”

  听到沈悦儿的话,张传业不由得跟着笑了笑,虽然他明知沈悦儿的话省略了不少重要的重点,不过能够听到她主动的解释于他而言已经足够。

  “国师现在没事了吧?”也没有多加追问缘由,他只是问了一下江枫现在的情况,说起来对于江枫此人,他内心也是有些复杂的。一方面即明白沈悦儿与江枫之间所有的一种特殊关系并不是他所希望的,而另一方面他却又对江枫此人并没有什么憎恨之心。

  甚至于他同样也知道,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日后,江枫都将成为对抗贤亲王的一个最为主要的力量,这对于安阳侯府来说自然都是极为有利之事。

  “没事,不过那双手估计得养上些日子才能完全好。反正死不了啦,就先不用管他。”沈悦儿在张传业面前并没有掩饰自己与江枫之间的那份亲密关系,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些有意而为之的感觉。

  “没事就好,那咱们先回去吧,你这些天没在,七妹倒是总向我问起你来。”张传业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提江枫之事,转而将话题引了开来。

  见状,沈悦儿自是没有反对,两人很快上了张传业的车。一并离开了国师府回安阳侯府而去。

  马车上,张传业并没有过多的追问这几天沈悦儿在贤亲王府所发生的事,两人一上车便不由得沉默了起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沈悦儿想了一会,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先跟张传业说明白些比较好,毕竟她现在与贤亲王府的那层窗户纸已经完全捅破,也就失去了与张传业再合作的优势。

  所以,除了关于前世的那些不能说道的事情以外,她还是主动的将与贤亲王之间的那些恩怨麻烦大致概述了一下,同时也将日后只可能带给安阳侯府麻烦而不可能再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事实也明着摆了出来。

  “传业。我想从现在起,我这个名义上的大少夫人只会给侯府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要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就和离吧。反正贤亲王那边他也别想再管到我,只要我们自己签了和离书就行了。这样的话,日后也不至于给侯府带来更多的麻烦。”

  沈悦儿这一番话倒是说得真心真意,前一世她与张传业还有安阳侯府并没有什么关联,而这一世却阴差阳错的多出了这么一场相处。再怎么说张传业也还是帮过她不少忙,她也没必要硬拉着这些不相干的人一并去趟那趟浑水。

  听到这些,张传业却是并不在意的说道:“你想多了,有没有你,安阳侯府本就不可以避得开与贤亲王之间的矛盾,而我以前便说过。只要你不是贤亲王府的人,不与安阳侯府为敌,便就足够。麻烦多一个少一个本就没什么多大的关系。更何况你以为如现在的情况来看,贤亲王会让你如愿的和离而与国师在一起吗?”

  张传业倒也没有再刻意回避沈悦儿与江枫之间的关系,而是极为客观的述说着这么一个事实。

  对于沈悦儿、贤亲王还有江枫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张传业总觉得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简单,最少贤亲王对于沈悦儿的那份感情太过于特殊了些。而江枫的出现也正好是赶着沈悦儿正巧发生着极大改变之际而来,其中的那份用心完全不似才认识不久。

  所以。即使沈悦儿不说,他也完全能够感受得出这三人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种极为特殊微妙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应该极为复杂而且绝对不短,所以如此一来自然便更是让他觉得奇怪,毕竟以沈悦儿不过十四的年纪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太明白。

  但,这样的隐密,沈悦儿不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甚至于他以前曾极为笃定的认为江枫并不适合沈悦儿这样的想法也在慢慢的动摇之中。

  心中下意识的叹了口气,也许,那个真正不合适于沈悦儿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吧。

  而一念之间,张传业脑中百转千回的想法沈悦儿自是不知,她只是下意识的想着张传业所说的那一句贤亲王不会让她如愿和离。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如果是她恢复记忆愿意留在赵泽霖身旁的话,那么当然别当别论,只怕赵泽霖二话不说就会强行使手段让张传业与她顺利和离。可现在,情况完全相反,赵泽霖得不到她,现在自然也不可能让她称心如意这般顺利的和离恢复自由身的。

  见沈悦儿没出声,张传业沉默了片刻却是继续说道:“和离一事日后再说吧,虽然日后因为你与贤亲王之间的关系免不了会给侯府带来些麻烦,不过咱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一并对付贤亲王府,不是吗?说不定,因为你的正式倒戈,整个京城的局势都将会有重新的变化,也许反倒是利大于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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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断绝关系

  张传业已经意识到,随着沈悦儿与江枫的介入,京城之中的争斗虽然会变得愈发的白热化,但同样,也正因为有了他们的介入而正在发生着一点一点虽然细微却能够引起局势发生重大变化的改变。

  光从这一点来说,他如今便得尽最在的努力给沈悦儿提供一个最为安全的平台,因为这一方争斗的输赢将会直接关系到安阳侯府的利益,同时更会关系到整个大盛的前景。

  张传业的远见向来不差,而他的另一层身份也决定着他不能够只是狭隘的关注着眼下安阳侯府的得失。所以他很是肯定的示意沈悦儿大可不必觉得有什么觉得连累不连累的想法,说到底,不论如何,他们最终的得益目标却都是一样的。

  如此一来,沈悦儿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本就不是那种矫情之人,既然张传业自个都不觉得有什么,那她自然也不会再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地方。反正张传业说得对,安阳侯府迟早也是贤亲王的目标,有她出来搅搅局,说不定对于安阳侯府来说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回到侯府后,张传业将沈悦儿送回惜芙院后便先行离开,而胖丫与黄婆子看到沈悦儿回来后则明显是有种即紧张却又同时不由得松了口气的感觉。

  关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主仆四人之际,黄婆子这才一脸担心不已地模样朝着沈悦儿说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端端的王爷怎么就跟您断绝义父女关系了呢?”

  黄婆子的话一出,沈悦儿顿时也吃了一惊,这事她还真是完全不知情,莫说是江枫。就连刚才一路回来时,张传业也不曾与她透露半点的风声。

  她不由得朝一旁的阿久看了去,却见阿久连忙摇了摇头,一副她也不知道的样子,这些天以来,整个国师府的心思都被江枫给弄得恍恍惚惚的,倒还真是没有谁再去关注这些事情。这会主人已经恢复过来,估计应该已经收到了风声,不过她们出来之际倒也并没有听到主人提及什么。

  见阿久摇头,沈悦儿心中倒是有了些底。估计着她们走前江枫也还并没有功夫多加整理外头的这些消息,至于张传业的话,应该是不想她因此而有什么其它的相法。

  “黄嬷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沈悦儿没有再多想,径直朝着黄婆子问了起来。

  黄婆子一听,又是一惊,显然没料到这会功夫自家主子竟然还不知道这事。如此一来,事情倒是愈发的离奇古怪了。

  “回小姐话。昨日王府就派人过来正式宣布了此事,现在整个侯府都知晓了,不但如此,听说王爷还正式下了诏示,此事不仅仅是安阳侯府,而且对外亦是正式的宣告了。今日一早,老奴特意去外头打听了一下,发现不少人都在议论此事。估计着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甚至更多的人都会知道贤亲王与您的义父女关系已经没有了。“

  黄婆子连忙细细的解释了起来:“不过,昨日王府的行事却是极为奇怪,虽然宣布了这个消息,但是那管家却是带来了不少的金银珠宝过来。说是王爷赏赐给小姐您的,并且那管家态度极为好。不但没有因为小姐不再与贤亲王府有什么关系而小看半分,并且比往日愈发的敬重。而且还说小姐您这几日在王府侍疾辛苦了,哪怕小姐您不在,却还是极为交行我们这些奴才日后务必得继续好好的服侍于您,不得有半点的怠慢。”

  这些正是黄婆子想不通的地方,既然王爷对小姐还是这般好,那为何无缘无故的却突然对外正式宣布断绝与小姐的义父女关系呢?若是不好的话,又为何在做此事的同时还又是赏赐又是特意交行照顾的呢?

  估计也是正因为如此,所以侯府里头的不少人也是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再加上沈悦儿一直还没有回来,所以这惜芙院里头勉强还算平静,不然的话哪里可能这般的的无风无雨。

  但不论怎么说,最让这惜芙院里头的奴才安心的是,今日竟然看到大少爷亲自去贤亲王府将大少夫人接了回来,如此一来,自然说明,最少大少爷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对大少夫人的态度产生什么特别的影响。

  听完黄婆子的话,沈悦儿这会却是完全明白了过来赵泽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正如张传业所言,这会情况完全与赵泽霖当时所预想的不太一样了,所以他并不会再直接去解除掉自己与侯府的婚事,那样一来,的的确确是直接方便了自己与江枫了。

  所以,在赵泽霖觉得时候还没到之际,是不会再轻易的去解除自己与张传业的婚事事实,反倒是先行除去他们之间的这层所谓的义父女的伦理关系,完全是为着日后他的私心与**做着准备的。

  “无妨,断绝了便断绝了,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沈悦儿这会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神情平静不已。赵泽霖已经开始出手,动作果然不慢,不过再快再狠再强势又如何,这世上唯独不能够逼迫的便是人心。

  见到沈悦儿的反应,黄婆子却是更加想不明白了,犹豫了一阵子却是再次问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这几日您不是在王府侍疾侍得好好的吗?王爷怎么无缘无故的便”

  “黄嬷嬷,这些事情你不必知晓,也不是你所能够知晓的!”沈悦儿声音有些清冷,扫了一眼黄婆子道:“你若是觉得日后呆在我这里委屈了你,大可回王府便是,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半分!”

  听到这话,黄婆子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小姐误会了,老奴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只是替您担心而已。可不论如何,老奴早就已经是小姐的奴才,当然不会再生异心的,还请小姐千万要相信老奴。”

  “是吗?既然你这般说,那我有件事你亲自替我去办,若是你办好了,我自然便完全可以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沈悦儿脑中灵光一闪,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看着眼前的黄婆子,却是极为合适不过。

  黄婆子一听,心中自是忐忑,可是转念一想沈悦儿终究不是普通之人,跟在这样的主子身旁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去赌的一件事。因此当下并没有任何犹豫便应了下来:“请小姐吩咐,老奴一定办好!”

  “你偷偷去一趟贤亲王府替我向贤亲王妃传几句话,记住莫让任何人发现,并且还得完全说服贤亲王妃不可能将此事告之给任何人,当然,如此一来,王妃自然也就完完全全的明白,你已经不再是她的人,而是我的人了。”沈悦儿直接点明了这一点,自然也就不再给黄婆子任何的退路,怎么选由得黄婆子,但不同的选择日后所得到的对待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老奴明白,请主子放心,老奴定不会耽误主子的事情半分!”黄婆子暗自一咬牙,倒是马上便做出了决定,甚至于连称呼都由原来的小姐变成了如今的主子,这份心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沈悦儿见状,自然也不再多过问其它,一切都看黄婆子的表现便是。因此她很快便将要传达的话小声告诉于黄婆子,黄婆子听后连连点头,表示已经记牢。

  不过因为不能够惊动其它人,所以如何进府如何确定没有任何意外的见到贤亲王妃倒不是得费些心思,因此黄婆子也不耽误,先行退下自个准备去了。

  黄婆子这么些年在贤亲王府自然还是有些根基的,所以要想如沈悦儿所说不声不响的去趟贤亲王府见上王妃一面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却需要好好的筹划一番,特别是如何说服王妃一事更是如此。

  待黄婆子走后,沈悦儿也不耽误,很快便朝胖丫吩咐道:“胖丫,你让阿三跑一趟如意楼,让红玉晚上回来一趟,同样,让她避开侯府中人的视线以及外头那些暗探的视线。”

  胖丫一听,连忙应下,也不多问,很快便先行退下按吩咐办事去了。

  正欲再哈哈阿久去处理几件小事,不料这屁股还没怎么坐热,外头却是响起了敲门声,很快外院婢女的禀报声便响了起来,只道是五小姐与几位姨娘来了。

  婢女通报之声还没完全落下,屋门却是被人从外头砰的一声用力推了开来。

  “沈悦儿,听说你回来了,我可是特意带人来看你安慰你来了。你架子真是不小,我这都到了门口了也不见你出来迎一迎?”张画媚边说边走了进来,一脸的嘲讽,俨然是一幅特意前来找茬的模样。

  而张画媚身后,跟着的两人正是张传业的妾氏,两个都是沈悦儿见过的,神情倒没有张画媚那般无理,反倒是有些担心不已的模样,显然应该是被张画媚给强行拉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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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惩治恶人

  见到这幅场景,阿久自是立马上前想要护住,这张画媚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准是知道了悦儿小姐被贤亲王断绝了义父女的关系,自以为落井下石报复泄气的机会到了,所以这才会这么快便带着人过来想要闹事。

  不过阿久才刚刚上前一步还不及出声,却被沈悦儿给挥手止住住了,阿久自然不敢违背沈悦儿的命令,因此心中虽然恼火,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停了下来,没有再吱声。

  “五小姐带着人来,这是要找我麻烦吗?”沈悦儿一脸好笑的说着,全然不将张画媚放在眼中。

  只不过,这张画媚实在讨厌得很,总这般时不时的了来蹦跶也着实烦得很。心中盘算了一下,索性趁着今日倒是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好好收拾一番,看日后谁吃饱了没事干还敢成天惦记着来找她的晦气。

  见沈悦儿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一副悠闲不已的样子,全然没将她给放在心上,张画媚顿时火冒三丈,又见这死女人屁股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压根没打算请她坐的意思,更是不爽到了极点,铁血邪神。

  “沈悦儿,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如今贤亲王可是大张旗鼓的宣布与你断绝了义父女的关系,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安阳侯府内嚣张的?”张画媚自个也不客气,找了个位子便坐了下来,满脸不屑地说道:“现在没有贤亲王府替你撑腰,你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女罢了,当初也是你赖死赖活的嫁进我张家,不然我大哥怎么可能会娶你这样的女人?如今你还不知道收敛,怕是过不了多久这安阳侯府里头可就没你的立身之处了!”

  “是吗?”沈悦儿神色不变,边说边朝着这会还立在一旁没有吱过声的两名妾身问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被沈悦儿问到的两名妾室,一人是江嫣然。此人便是当日沈悦儿从云溪别院两度回侯府后,特意跑过来“好心”提醒沈悦儿陈氏一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的那名小妾。而另一人则是林氏,林嘉云,正是前几天沈悦儿去书房时看到的那个眼泪汪汪的委屈小妾。

  江嫣然与林嘉云见状,当下脸色都极为不自然,不知如何回应才好。虽然她们也知道了贤亲王突然断绝与沈悦儿义父女关系一事,可同样也知道王府那边并没有有半点想要为难沈悦儿的样子。更主要的是,这沈悦儿是个极为厉害之人,这样的人哪怕没有王爷那块后台,却也不是那么好啃的。

  “大少夫人误会了。妾身不过是过来看望大少夫人,并无其它想法。”江嫣然的反应较林嘉云快上一些,马上出声替自己解释了一句。虽然她不敢得罪五小姐,但同样明面上也是不敢胡乱得罪沈悦儿的。

  林嘉云随后倒也反应了过来,相较于江嫣然来说,却是显得笨拙了一些:“妾身、妾身是被五小姐拉过来的”

  张画媚一听,顿时拉黑了脸。江嫣然的说法已然让她觉得不快,完全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没想到林嘉云更是傻得要命,连是被她给拉过来这样的话竟然都直接给抖了出来。

  “两个没用的东西,难怕一辈子只有做妾的命!”张画媚当即便毫无口德的骂着江嫣然与林嘉云,若不是想找人来好好看看沈悦儿的下场。她才懒得叫这两个笨蛋过来。

  两名妾氏被张画媚这般骂,当下便挂不住脸面,虽然她们的确是妾氏。可好歹也是张传业的妾,张画媚就算再瞧不起她们,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如此的训骂,连个下人都不如,实在是太过份了些。但纵然这样。两人却都忍着没敢吱声,毕竟素来也都知道这五小姐的性子不大好相处。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大少爷好歹也是文武状元,纳的妾再如何也不至于这般不懂规矩!”沈悦儿见状,一副放心了些的模样,也不理会张画媚,而是继续朝着两名妾氏说道:“既然你们并不是跟着五小姐过来找我晦气的那就都站到我身后侯着吧,等五小姐在这里发完疯后,我再跟你们说道几句。”

  “沈悦儿,你说谁发疯?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骂我,我”听到沈悦儿说自己发疯,张画媚气得不行,一拍椅子指着沈悦儿的鼻子张口便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

  但沈悦儿却压根不吃这一套,暗运了些内力,一抬手便朝着张画媚挥了一下,直接让那女人给闭上了嘴:“够了,我没有那么多工夫成天跟你这样的人瞎耽误工夫,像你这种低级拙劣的踩人法子不但没有半点的作用而且只会愈发的衬出你的愚蠢与无知。给我听好了,今日是最后一次,日后再敢来招惹我或者动什么歪心思,我会让你永远没有再做这种蠢事的机会,就像这个一样!”

  话音刚落,沈悦儿直接一掌朝着自己身旁的桌子拍了下去,那一掌看似轻轻柔柔的没使什么力气,不过却暗藏了内力,砰的一下却是瞬间随着她的手掌而碎成了渣。

  这一下,可是将张画媚与另外两名妾氏吓了个半死,谁都没想到沈悦儿那般轻轻一下竟然一下子把那么厚实的一张桌子给拍个了粉碎,这实在是太让人无法置信,震惊得连一个个张着嘴,半天却是啊也啊不出来、闭也闭不上。

  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比这些恶人更加恶,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没人敢来扮小鬼磨人了。

  沈悦儿一脸平静的望着眼前吓得半天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的张画媚,也不吱声,倒是给足着那个傻小姐充分缓冲的工夫。

  张画媚哪里想得到沈悦儿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手,虽然她早知道沈悦儿出身于武将之家,可也从没听说过这女人竟然还会武功呀,而且一掌就能够将这么大一张桌子给拍得粉成这样,这得多厉害才行呀?若是刚才沈悦儿那一掌不是拍在那桌子上,而是拍在自己身上的话,岂不是她得当声没命?

  没命只怕都是轻的,跟那桌子碎渣一样,那得是死无全尸呀!如此一来,张画媚更是一阵后怕,额头上冷汗都吓出来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竟然…如此厉害?”好半天,她这才结结巴巴的问了起来,与先前不同,这回看向沈悦儿的目光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哪还有先前的嚣张与蛮横。

  “五小姐管太多了。”沈悦儿冷眼看着张画媚道:“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谁招惹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也别以为你是侯府五小姐我就不敢动你,识相的好好做你的小姐莫成天净给自己惹麻烦!”

  “你…你敢威胁我?你…你太过份了,我若真有什么闪失,莫说我娘我爹,就算是我大哥也不会放过你的!”张画媚明显气势弱了不止一点两点,但心中终究还是不甘心,不甘心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要被沈悦儿给如此摆上一道,欺负得不成样子。

  “是吗?看来五小姐当真是不信了?”

  沈悦儿冷笑一声,而后径直朝着一旁的阿久吩咐道:“阿久,马上去将大少爷请过来!”

  阿久看得正解气,这会一听,顿时更是来了劲,连忙应声,拔腿就走了。

  “你,你找我大哥过来做什么?”张画媚一慌,也不知道这会心里担心什么,反正就是慌得厉害,不知道沈悦儿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招。

  而沈悦儿却是并不回答,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坐在那里等着。目光朝着一旁两个被惊呆了的妾氏扫了去,倒也没有说她们什么。

  看到沈悦儿打量的目光,江嫣然与林嘉云这才回过些神来,两人不由得相视看了一下,而后倒也不也吱声,只是下意识的朝着沈悦儿那边挪了过去,一并听话的站到了沈悦儿身后。

  两人本就已经被沈悦儿刚刚的那一掌给完全打服掉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其它,再听这沈悦儿又让贴身婢女马上去请大少爷过来,更是知道情势一定不会对张画媚有利,因此当下哪里可能还有半分的顾忌,马上便立场明确的站了过来。

  看到江嫣然与林嘉云临阵脱逃,张画媚更是气得不行,偏偏又没有半点的办法。这会沈悦儿不出声,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下意识的担心害怕不已。

  想了想,觉得这个女人特意这个功夫去派人将自己大哥叫过来,一准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因此她索性站了起来,想着今日先回去再说。

  不过才刚刚起身,张画媚却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给重新按了下来,并且让她死死的粘到了椅子上无法动弹。

  “沈悦儿,你又对我做什么了?”这一下张画媚更是吓得不行,小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了半丝的血色。

  一旁的江嫣然与林嘉云也看清楚了张画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一时间更是偷偷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沈悦儿,但却没有谁再吱声说半句话。

  “五小姐急什么,等你大哥来了之后再走不迟!”沈悦儿没什么表情地说道:“老实点坐着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身上会不会少掉些什么!”

144 如此极好、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