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贤亲王妃也没有再多想,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两个女人之间就这般结成了一个简单却并不脆弱的合作关系,沈悦儿很是满意有利于自己这方的势力再次多上了一笔。

  她心中感慨,自己与江枫还真是想到了一块去了,但凡是可以争取的力量,不论是谁都值得一试,孤立对方就等于是为自己增强了一份战斗力,哪怕是敌人身旁最为关系紧密之人亦是如此。

  而她亦很快将江枫提前便准备好的那些方法教给了贤亲王妃,当然,只是一部分,可以先行操作的一部分,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将全部的一次性都掏出来,不然的话,人家还有什么必要与她合作呢?

  办妥这件事后,沈悦儿便告别了戚氏,先行回去安阳侯府。她这一趟是悄悄出来的,再加上出来的时间不算太短,所以自然办完了事也不好再在外头多呆。

  回到侯府后,阿久很快便替她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刚刚换好之后,胖丫却是进来通报,说是七小姐过来了。

  没一会功夫,张画柔便走了进来,看到沈悦儿后上前便拉着很是担心的问这问那,所问及之事无非就是这几天好不好呀,心情如何,需不需要陪着出去散散心之类的,说来说去这小丫头无非就是担心沈悦儿想不开罢了。

  直到看到沈悦儿是真的没事,也没有半点不开心情绪低落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而后也机灵不已,闭口不再提那些不好之事。

  两人坐了下来,张画柔喝了一口胖丫送上来的茶,突然笑得有些羞涩,朝着沈悦儿说道:“悦儿姐姐,你还记得上次宫中赏花会时看到的那个赵颂吗?”

  听到张画柔突然提起赵颂,沈悦儿不由得心中闪过几丝猜测,不过面上倒是并没有显露,而是点了点头道:“还记得呀,我看他跟你倒是挺志趣相投的。”

  听到这话,张画柔却是笑得更不好意思了,而后又道:“悦儿姐姐你知道吗,原来他就是最近才继承了王位的新任恭亲王。我一开始完全不知道,还是回来后第二天跟我娘聊天时才从我娘那里得知的。娘亲说他身份尊贵,我当时还不信呢,后来问了大哥才发现竟然是真的。”

  “恭亲王,嗯,那身份自然是极为尊贵的。”沈悦儿复述了一句,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再次朝张画柔问道:“你娘还说了什么?”

  “我娘?我娘没说什么啦,只是说人家身份尊贵,不是随便就能够跟人做朋友的。”张画柔说到这神情略微有些失落:“其实为什么大家说什么做什么总要将身份区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呢?我也没有旁的想法,不过就是觉得他懂得好多我感兴趣的东西,偶尔遇到时听他说道一下那些有趣的事情而已,难道就因为身份很尊贵,所以连最普通的朋友都不需要了吗?”

  张画柔的话倒有些像是自言自语,明显带着很多的感慨。沈悦儿倒是没想到这个向来开朗乐观的小丫头竟然这么快便会有了烦恼的一天。

  身份这种东西,向来不是她所注重的,但不可否认,在这样的时空世界,这却是一个再基本不过的规矩,有这份能力去打破这个规矩的人永远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她也不知道是出声安慰呢还是鼓励呢还是什么的好,正不知道如何接话之际,却见张画柔突然又是神色一转,小脸通红通红带着说不出来的兴奋抬眼看向她道:“悦儿姐姐,你还记得那天在宫里头看到的那盆七色幽兰吗?”

  “记得呀,怎么啦?”沈悦儿不由得笑了笑,没想到这小昵子跳跃性思维倒是厉害得惊人,刚刚才一脸失落的说着赵颂之事,这会却忽然兴奋不已的提起了那株让她念念不记的七色幽兰。

  “悦儿姐姐还不知道吧,那盆七色幽兰现在就摆在我院子里头呢!”张画柔笑得愈发的灿烂,一双眼睛明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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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你在意的我亦在意!

  七色幽兰竟然已经摆到了张画柔的院子里头,沈悦儿不必问便猜得到自然是赵颂的手笔。

  那七色幽兰虽然稀罕,不过对于宫里头的人来说倒也不算多大件事,赵颂的身份开个口向皇上讨了这盆东西来本就极为正常。只不过这小少爷倒也是个性情中人,特意为了送给张画柔而去开口讨要,光凭这份情份倒着实不低。

  难怪张画柔那般开心,如今看来,倒不用等过多两年,将将十四岁的张画柔与那个十六七岁的赵颂倒是有些意思对上眼了。不过这两人如今年纪都还小,身份什么的也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也不知道真正等到要面对这些东西之际,那份简单的纯真之情是否还能够开放得如此的炫丽。

  张画柔在沈悦儿面前并没有半点的掩饰,依就如同以往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心中想些什么便唠叨些什么,没一会功夫,这个小丫头便将赵颂如何命人将这盆七色幽兰送过来的,何时送的,怎么求来的,送时都说了些什么一一说道给沈悦儿听,完完全全将沈悦儿当成了一个分享喜悦的同伙,倒也并无任何其它的意思,只是打心底里真正的开心罢了。

  沈悦儿也不多问,静静的听,静静的看,少女特有的情怀让她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即替这个小丫头高兴着,同时也替其担忧着。

  赵颂是何等的身份,而柔儿毕竟是庶出,想要嫁与赵颂为正室的机会当真是几乎不太可能。这一点,柔儿的娘亲心中应该是明白的,所以才会在一开始柔儿回来与其说道此事,发觉赵颂的真实身份后这才会提醒女儿身份有别。

  但很明显,柔儿的娘亲如今的态度似乎随着赵颂亲自向皇帝讨来七色幽兰送给柔儿而有所改变。哪怕明知机会渺茫,却始终还是心存一些念头的,毕竟那份诱惑太多,而赵颂又的的确确的对她家女儿是有些心思的。

  可于沈悦儿看来,柔儿娘亲即便再心存想法却也完全明白正室之位是不可能的,而如今那个为人母的妇人却并不再阻止什么,莫不是存了让柔儿日后嫁入恭亲王府为侧室的念头吗?

  心中一阵轻叹,柔儿毕竟太过年轻,根本想不了那般长远,更让沈悦儿心中感慨的是柔儿的母亲竟然因为赵颂的身份而甘愿让自己的女儿与她一般再走为妾的路。或许在柔儿母亲眼中。那也是一条对柔儿来说极好的出路,毕竟恭亲王府的侧室也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但在沈悦儿看来。却是不免替那丫头有些担心。

  “悦儿姐姐,悦儿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柔儿的声音很快将沈悦儿的思绪拉了回来,直到看到沈悦儿笑了笑说无事后这才又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呢。”

  柔儿也没在意沈悦儿刚刚的走神。继续说道:“对了,赵颂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给我,你说我得回送点什么才好呀?我问我娘亲,我娘亲说她也不知道,还说悦儿姐姐最聪明、主意最多,让我来问你呢!”

  柔儿全然没有半点的心思。也不曾想过自己娘亲说这些有什么用意,直接便将心里头这会最在意的事情说道了出来。她的确也想好好送点什么作为回礼,可是又怕送得不好。这才犹豫不决的,心中也想听听沈悦儿的建议。

  听到这话,沈悦儿倒是立马明白了柔儿娘亲的心思,只不过这种事她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也不合适多插手什么,因此笑了笑道:“这个呀我可做不了主。而且也没什么好建议,柔儿还是自己拿主意或者再去问问你娘的意思吧。”

  张画柔一听只当沈悦儿也的确没这方面的经验。因此点了点头,一副认真不已的样子又自行动脑子去了。

  又说了会话后,张画柔这才离开,走之前倒是没有忘记再次交行沈悦儿闷的话就让人去叫她过来陪她说话。

  待那丫头走之后,沈悦儿思索了片刻,而后却是唤来阿久,让其回先行回一趟国师府找江枫问问看,恭亲王府的几件事。

  阿久一听,倒是笑着说道:“悦儿小姐这是想帮七小姐一把吗?”

  沈悦儿摇了摇头,如实说道:“这倒不是,柔儿与赵颂如今年纪都还小,感情上的事情也并没有真正的明确,日后究竟会如何,还有没有这方面的情份却是极难说的。再者这种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所以我现在也不存在什么帮不帮的说法。只不过我是在想,这恭亲王府应该算是除了贤亲王府以外,最为有影响力的王室成员了,哪怕如今赵颂年纪还小,但老王爷却还在,根基也摆在那里,若是能够多一个朋友的话,自然也就等于是少了一个敌人。”

  听到这话,阿久这才明白自己想得有些小了,因此很快便点头应了下来,抓紧着先去办这件事情。

  如今,阿久也看出了自家主子与悦儿小姐正在铺一个很大很大的网,而等到这张网真正铺全后,莫说是贤亲王,这世上谁都别想再为难他们了,铜镜牵缘。

  次日,老夫人那边派了人过来惜芙院,倒是出乎院中下人的意料,这一回老夫人非但不是来让人找麻烦使脸子,更连提都没有提沈悦儿已经不再是贤亲王义女一事,反倒是让人送了不少补品过来。还说等年后沈悦儿行了及笄礼便正式要帮着侯爷夫人一并掌家了,让沈悦儿趁着还有些日子多多熟悉一下府中的各式事宜与情况。

  如此一来,众人谁都明白这是老夫人在刻意的向整个府中之人表明态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天五小姐张画媚过来闹事一事也惊动了老太太,亦或者是大少爷为了避免府中再有任何人来寻大少夫人的难堪,因此这才特意向老夫人求了这个恩典,不过不论如何,总之老夫人这话便是代表了安阳侯府长辈的态度,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自然也不会再有才能不知进退之人做一些不知进退之事了。

  沈悦儿心中明白这定然是张传业暗中使的劲,但同时也记下了这侯府老太太的人情,她这人没什么多大的优点,不过眦睚必报的同时亦是不会无视任何人对她的好以及行过的方便。

  晚上的时候,几日不见的江枫却是又来了,如逛自家后花园一般进了沈悦儿的屋子,并且再次赖着不走了,如同在自家一般再次赖上了沈悦儿的床。

  面对这个无赖,沈悦儿如今连说都懒得再说,阿久这会早就笑呵呵的退下,屋子里头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天气越来越冷了,江枫将冷冷的被窝很快捂热了,而后满脸开心的招呼着沈悦儿过去,那神情当真自在得无法形容。

  沈悦儿有些好笑,不过却也没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很快也如了江枫的意上床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头。

  “你怎么又来了,手这么快就好了吗?”才刚刚问了一句,她整个人便被江枫一把给揽到了怀中,嘴角亦不由得染上了笑意。

  “好了好了,不过是点小问题,对我来说更加无妨。”江枫边说边伸了伸手,一副没有骗你的模样,听到沈悦儿的关心,这心里头却是跟吃了蜜一般的甜。

  沈悦儿一眼看去,果然发现原本伤得挺厉害的手指果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一时间倒是不由得感叹道:“看来你还真是不用人操心,伤成那样才几天的功夫就差不多好全了。”

  “那还不是因为有悦儿的关心吗?”江枫美美的说道:“张传仁的医术果然了得,配出来的药效果没得说,呃,当初看到他给你准备这准备那的,没想到倒是先便宜我了。”

  听江枫话里头事实在的得意味道,沈悦儿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没想到这个家伙是个这么大的醋坛子,连张传业给她配药之事都给记在心里头去了。

  没有理会他的贫嘴,更没有再顺着那个话题去接,她很快转开了话题道:“对了,前天我让阿久问你的事怎么样了?”

  江枫抚了抚沈悦儿的手心,摇了摇头道:“你先别急,再等等吧,恭亲王府的事情有些大,我还需要些时间。不过你的想法极好,如果赵颂那小子到时真的能够出上一份力的话,日后我倒是可以还他一个不小的人情。”

  “你指的人情是说柔儿的事?”沈悦儿倒是没想到江枫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想来定是那天阿久回去时也一并将柔儿与赵颂之事说道了一番。

  “对呀,只要日后赵颂那小子真有心想娶那张画柔,身份什么的我自是有办法替他们解决掉。”江枫笑着刮了刮沈悦儿的鼻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小丫头好得紧,心里头其实也是极想帮她的不是吗?放心吧,只要是悦儿在意的人,悦儿希望她好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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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为你克制欲望

  江枫所说这几句话简单无比,但是落在沈悦儿心上却是异常的让她感到暖洋洋的,那种爱屋及乌的在意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来得有威力。

  “柔儿的事其实我并没打算过多介入的,毕竟如今她与赵颂年纪都还小,感情什么的也不过刚刚在一个萌芽的状态,日后到底会如何谁都不知道。”沈悦儿看似一副懒洋洋模样窝在江枫怀中说着:“我呀,倒并不担心柔儿心意会变,只是有些不太确定赵颂那少年日后长大些见多了各式各样的女子,是否还能够如现在一般保持着对柔儿的这份心意。”

  “因为不确定,所以你现在才并没有打算过多的介入对吗?可这并不代表你不想帮那七小姐是不是?”江枫亲了亲沈悦儿的脸颊,而后却是宽慰道:“放心吧,这个世上除了我以外,能够让你在意的人也不多,那七小姐既然合了你的眼缘,只要她能够一直保持着对你的这份真诚对待之心,日后不论如何我都送她一场好些的造化便是。”

  江枫向来不愿意欠人什么,而于他来说沈悦儿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所以这些事情他亦会主动张罗着替这个丫头去清掉。

  “好大的口气,你还真当你是神仙了,还送人一场造化!”沈悦儿不由得笑出了声,嘴里虽这般说,心里头却明白这些点点滴滴的都是江枫对她的好,对她的爱。

  “我可不是神仙,我是凡人,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江枫贼贼一笑,他边说边不老实的朝着怀中的人儿动手动脚起来,那幅吃豆腐的模样分外的具有暗示意味。

  沈悦儿一把抓住这家伙不老实的手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还有正事呢。”

  “这就是正事呀,比什么事都正。”江枫一脸的无奈。手被沈悦儿抓住也不强行挣脱,直接边说边去吻沈悦儿,细细密密的吻一连窜的落在沈悦儿脸上、唇上,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沈悦儿被江枫给亲得痒得紧,吃吃笑了起来,却是伸手将人给推了开些:“你别蹭了,痒死人了。都说了真有正事还要跟你说,别玩了。”

  听到这话,江枫却是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那好吧,先说正事。你明日是不是要去跟那三皇子赵洛奇?”

  “是呀。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这不正要跟你说这事来着。”沈悦儿早就见惯了江枫的未卜先知,所以这会倒是并没有任何意外。转而继续说道:“二皇子被黑之后,除了太子以外,皇子里头最有希望争储的便是三皇子了。不过我想赵泽霖应该不会再走以前的那条支持傀儡暗中控制的老路了而是有可能直接积蓄力量强行篡位。如此一来,他势必会挑起皇室中的一些争端以做渔翁之利。那么接下来他便很可能会将太子与三皇子推到争斗的最前沿去。”

  “所以你是想说服三皇子放弃争储与太子一并对抗赵泽霖呢还是想助三皇子先解决掉太子呢?”江枫这公神色倒是正经了不少,不过提到三皇子时却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子干醋味道。

  很显然。他当然看得出赵洛其那个臭小子对他的悦儿抱有些什么不应该有的心思,所以等到了合适的时候,他一定会让那个小子明白他的悦儿可由不得任何人暇想。

  听到江枫的话,沈悦儿却是摇了摇头道:“都不是。”

  “都不是?那你是想让他们暂时放弃内斗先联手了?你觉得这有可能吗?”江枫提醒道:“别忘了,就算三皇子能够被你说服,但太子那却是绝对不可能容得下养虎为患这种事的。”

  “他们之间的储位之争我并不想介入。也完全没有必要去介入,日后谁做皇帝都好,但你可别忘记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事。那就是现在的皇帝可还在!”沈悦儿反过来提醒道:“赵泽霖的野心,皇上一定是知道的,之所以如今并没有什么举动不过是因为赵泽霖手上兵权太重,朝中谋臣暗中归属的也太多,根本没办法动得了此人。”

  “从本质上来说。皇上才是赵泽霖真正最大的死对头,若是能够将皇上那份最大的助力算进来的话。赵泽霖就算再厉害也是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摆布得了我们的。”沈悦儿直接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如果我能够说服三皇子成为我们在皇上面前的说话人,那么许多事情将会对我们更加有利得多。至于日后大盛谁做皇帝那是他们的事,只要不是赵泽霖便行!”

  沈悦儿的话再清楚不过,江枫一听却是极为赞赏的点头道:“嗯,悦儿想得不错,千算万算又怎么能够将皇帝老儿给漏掉呢,这事就由你,有可能的话尽量说服赵洛其,同样的,若是他真的愿意的话,日后我也会还他一个同等的好处!”

  江枫说得极为认真,而后却是突然话锋一转,要着沈悦儿嘱咐道:“不过你可记住了,明白你们见面只准谈公事,那小子对你居心不良,不能让他有任何自做多情的机会才行!”

  “行了行了,你又来了,被你成天这般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香饽饽了。”沈悦儿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本来就是,我的悦儿是这天底下最香的香饽饽,极品都市太子。”江枫说着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好了,这回你没有正事了吧,怎么也应该轮到我忙正事了。”

  沈悦儿被江枫给磨得不行,见状,索性想着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家伙,省得他成日里不老实。

  “我来!”她笑着扔下这句,而后主动勾住江枫的脖子,献上了缠绵而挑|逗不已的热情香吻。

  这一下,江枫却是被沈悦儿突然出招给弄得意外不已,那小丫头主动的亲热让他整个人血液沸腾,一时间身体内所有的**因子都被瞬间给挑动了起来,如同野兽一般夺路而出。

  “磨人的小妖精,快别乱动!”江枫这会整个人都恨不得将沈悦儿给吃进肚子里都好,可偏偏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他现在还不可以。

  小丫头身子还太小了,过早男欢女爱的话对她并不好,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有大婚,他也不想让悦儿受半点的委屈。

  他几乎是尽着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整个人身子绷紧得出奇,下体肿得如同要爆掉了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全身上下从脸到脚趾头都红得吓人,所有的毛孔如同有着无数的蚂蚁咬着一般,那种欲火烧得他难受到了极点。

  可就算是这样,他却还是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稍微拉开自己与悦儿的距离,无比严肃的警告着悦儿莫再玩火。

  沈悦儿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哪想到江枫竟然反应如此猛烈,看到他那副难受不已却极力忍耐的模样,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其实,你若真想的话,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枫却是喘着粗气再次警告道:“别乱动…我过一会就好了。你现在还太小,暂时还不适合…太早的话对你身子不好。况且,现在咱们还没有正式大婚,我不想就这般委屈于你!”

  这一番话,顿时让沈悦儿动容无比,这个傻傻的江枫用他全心全意的爱对待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为她而考虑,为她而设想。能够遇到一个如此待她之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江枫,你真好!”她满足的叹息着,定定的看着江枫,心中是说不出来的幸福。

  这会功夫,江枫已经恢复了一些,整个人身子不再那般紧绷,不过却也不再马上再靠沈悦儿太近,他微微挪了挪身子,微笑着躺在沈悦儿身旁,轻轻抚摸着丫头的青丝,却是无比满足的说道:“只要我的悦儿一切都好,我自然便好。”

  这一夜,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般安静的相视,温暖的相依,一并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江枫便早已经离开,他没有吵醒沈悦儿的好梦,等到沈悦儿醒来时,枕边却已经只有他的气息。

  对着虽一侧的空床微微一笑,沈悦儿也没有再多想,很快便起身洗漱更衣用早餐,一会她还得出去与三皇子见面。

  用过早餐后,沈悦儿便带着阿久光明正大的出门了,今日她倒是不必避开外头的眼线,因为一会自然会有人替她做这些事。

  如今天气已经很凉了,所以南城西子湖上游船之人并不太多,沈悦儿与阿久上了一条普通的游船,慢慢的往湖中闲游而去。而会湖心的某处,三皇子赵洛明正在另外一条小船上先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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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前世,她是安居内宅的大家闺秀,却被庙堂风浪打得翻不了身。 今世,她携子重生,定要翻云覆雨,主宰自己的人生!

148 成事、绑架

  游船之上早就是红玉提前安排好的人,悠然划到湖心而去,顺水而走并无任何打眼特别之外。在游船与别外一条船差不多并列同行时,沈悦儿与阿久毫不费力的便飘了过去,稳稳的落到了另一船上,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斥,还不等人看清之际,便已经钻入船舱之内。

  “悦儿,你来了!”看到沈悦儿到了,三皇子赵洛其显得很是高兴,连忙起身相迎,将人给引到里侧布置得极为讲究的船厢内坐下。

  这会里头除了赵洛其以外,再无旁人,很显然其他之人都已经早早的被赵洛其给打发到船尾去了。

  看着赵洛其亲自为自己倒茶递水的,忙碌不已的样子,沈悦儿礼貌谢过:“三皇子不必如此客气,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谈正事吧。”

  与赵洛其之间,沈悦儿似乎已经习惯并且形成了固有的直接进入主题几乎只谈正事没有多余之言,而这一点对于她来说极为正常,对于赵洛其来说,心底里头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好!”赵洛其微微一笑,以此掩饰掉了刚才那一刻的略有的不自在,“我听红玉说了,今日你找我有重要之事相商。其实早些我便想约你见上一面,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说。只不过前些日子你一直都很忙,而且似乎不太顺畅。前几天收到红玉送来的消息,知道你如今一切都好,这才放下心来。”

  “多谢三皇子关心,悦儿一切都好。先前三皇子想见我应该是为了上回给你的那些人员名单之事吧?”沈悦儿径直说道:“我记得上次赏会宴时你提到过还有一小部分人没来得及处理的,如今怎么样了?

  “嗯,我正想跟你说呢,那一小部分人我已经放弃掉暗中控制这条路,贤亲王那边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再想对那些人反操控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索性想以匿名的方式将他们另一层身份暴露了出来。如此一来整个局势势力会引起一番不小的波动,各方人员定然都不可能再稳坐泰山。不论之后将掀起什么样的风波来,我都做好着准备,多少还是能够从中渔利。”

  说到这个,赵洛其满面都是自信,这个法子是他推敲了许多之后所找了来的自认为于目前情势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反正因为沈悦儿的情报,前边他已经好好的赢了一大票,剩下这些损失掉也不会太过可惜,相反说不定还能有些旁的意外收获。

  听到赵洛其的话。沈悦儿微微想了想,倒觉得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嗯,这件事就这么办吧。反正不能再让这些人重新替贤亲王使上劲便成了。他一次性损失了这么多的人手,想要马上补齐当然是不可能的,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可以进一步的巩固你自己的势力。”

  看到沈悦儿也赞同自己的方法,赵洛其自是更加高兴起来,又想起了二皇子之事。因此很快说道:“对了,上回我那二皇兄的事情你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如今他算是完全到头了,莫说京城百姓,就连我父皇也都知晓了此事,震怒不已,不但将其好好教训了一番而且还罚其禁足三月。此次他有了些等名声。皇位之争也彻底的与他没有了关系,要知道我父皇是一个最重视名声之人。如此一来,贤亲王这些年所投入了资本可算是打了水漂了!”

  赵洛其这会是当真高兴。而且在沈悦儿面前亦丝毫没有掩饰心中对于皇位必争的野心。他不但高兴自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更是狠狠的打击到了贤亲王的气焰。能够让这个真正的心腹大患伤到元气,这种事情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

  沈悦儿知道赵洛其是真心高兴,所以也不去扫他的兴,只是解释道:“此事收到了成效便好。不过具体如何做的因为还涉及到了一些不方便透露的人员,所以请三皇子见谅悦儿不能多言。”

  “无妨无妨。是我一时太过高兴,倒是有些失言了。”赵洛其立马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问题的确有些不太妥当,因此倒是连忙转了话题道:“悦儿,这一次贤亲王回京之后便立马唤你去侍疾,没过几天便又做出了与你继绝义父女关系的正式宣布。如此说来,王爷是已经知道你暗中与他为敌之事了吗?这样的话,下一步他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之事来?”

  说到这,赵洛其再次担心不已,沈悦儿这会也就是说已经与贤亲王正式决裂,那么对于背叛之人,贤亲王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一个小小的安阳侯府当然不足以能够护到沈悦儿的安全,更何况他也完全不相信安阳侯府在悦儿有什么真正危险之际一定会出来挺她护她。

  “我与贤亲王早就已经为敌,这一点他心中比谁都清楚,如今只不过是完全将脸皮撕破罢了,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沈悦儿却是平静不已,微微一笑道:“至于我的人身安全,这一点三皇子倒是不必担心,贤亲王要的不是我的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那…他要的是什么?”赵洛其心中一怔,下意识的便脱口问了起来。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贤亲王与沈悦儿之间并不仅仅只是简单为敌了这般,但有些东西却无法想得通想得明白,也不好怎么胡乱去想。

  “他要的是些他不应该要的东西!”沈悦儿自然更是不会对赵洛其说道那些不能说的隐情,因此只是简单的一句带过。没错,强求的爱本就是这世上最不应该强求的东西!

  只这一句,赵洛其却是心中更加震动,瞬间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脑中萌生,不过却明白暂时却并不是他所能够继续过问之事,但有一点他非常明白,那就是沈悦儿的态度十分坚定,甚至于不惜与贤亲王为敌到底也不会妥校

  光凭这一点,他便对眼前的女子无比的叹服!

  见赵洛其没有再出声,沈悦儿这才继续说:“所以三皇子,我与贤亲王之间的对立注定是不可能改变的。而你若想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的话,也必须得面对贤亲王这个最终的大敌。也就是说,咱们之间的共同利益还是一致的。”

  赵洛其点了点头道:“悦儿说得极是,不知道下一步你有什么好的打算?”

  听到沈悦儿这般说,赵洛其自然明白这个姑娘心中一定是有了什么计划,所以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只要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全力配合!”

  沈悦儿知道赵洛其说的是心里话,抛开共同利益这些不说,单单论前几次的合作来说,每一回赵洛其都是从中得到了不小的好处。尝到了甜头的,所以任谁都不可能算不清楚这笔账的。

  “三皇子有没想过,以贤亲王现在的势力。就算我们联手甚至于还有其它人一并联手,是否就能一定撼动得了他呢?”沈悦儿提出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以我看来,短时间之内,他的实力还是极其明显的摆在那里,更何况二皇子那边失策之后。我想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再慢慢重塑另外一个二皇子,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谋划直接篡位,这个可能性很高。若真这样的话,单凭我们现在的能力能够阻止得到他吗?”

  这个问题一提出,赵洛其当即沉默了下来,虽说这些年以来贤亲王一直都没有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但诚如沈悦儿所言。其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特别是现在手中后权牢牢在握,边境局势也全都一力置于掌控之中。就算是父皇明知这个兄弟野心不小却也只能尽量安慰而不敢乱动其分毫。

  而贤亲王的势力自然不是他现在可以比拟,一旦其真的突然反了。莫说是他,就算是整个大盛来说暂时也不可能有谁能够真正撼动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