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齐白她一眼,这话骗别人还行,少拿来胡弄他们,哪次不把他们榨的筋疲力尽啊。

兰妃伸手在莫清的腰间拧了一下,眼睛狠狠地挖了她一下。

莫清嘻嘻笑着,在他的臀上轻拍一下,眉角一挑,回他一个邪笑。

兰妃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的暗示他懂了,所以心瞬间就飞扬了起来。

桃妃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眉目传情,哼了一声,“莫都统真是有闲情。”

“臣不敢。”嘴里这样说着,她的手已经滑进了兰妃的衣襟内,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下滑到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带,握住了那根让人飘飘欲仙的神仙棍。

兰妃的手攀住她的肩,微微喘息着。

“臣惶恐…”她抱着兰妃进了内室,将他抵在墙上从亵裤内掏出那根巨物,在手中爱抚把玩着,让它在自己手中绽放纾解。

兰妃浑身颤抖着,喘息着,这种感觉太太…舒服了…他伸手揽住莫清的脖子,忘情地吻了上去。莫清却及时推开了他,帮他整理罗裙,“小心被人看出来。”

兰妃娇柔地搂着她的腰,“清,对奴家真好。”

“父君,儿臣怎敢对您不好。”

兰妃伸手捶她,像无骨蛇一样缠着她,咬着她的耳朵道:“欺侮自己的父君,嗯…”清真坏,又撩拨他,“啊…”

他再次在她手中释放,整个人软进她的怀中,被她抱了出去,放到宽大的凤椅中。

女皇来的时候,她的一后一妃坐在殿内椅中,而莫清则跪在下首,看样子已经跪了许久了。她让她起来之时,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爱妃,不要生这么大的气,这事也不能怪爱卿啊,毕竟是她的手下不检点。”

桃后瞪了一旁的莫清一眼,转过脸面对皇上又是一副妖娆妩媚的样子,“臣妾一直就不同意让莫驸马这样的人当都统,她能带出什么好下属来。”

“莫卿挺好的。”皇上笑,搂住自己的妃子。

“是臣治下无方,请陛下降罪。”

“罚你三月俸银。”

“臣谢恩。”“退下吧。”“臣告退。”莫清走出大殿的时候,听到里面二妃娇媚的撒娇邀宠声,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笑,逢场作戏是不能有真情的。接下来数日,皇上留宿兰苑,桃后便时常寻莫驸马的晦气,动不动便将人招去或骂或罚跪,让莫驸马看起来蔫蔫的。

桃后是当真的!

莫清因为明白而有些烦恼,偷欢可以,但是借种就实在…可是…

看着身上因纵情而显得意乱情迷的妖孽美男,莫清的心有些软,这几日,他像没了理智一样抓着她欢爱,让她实在担心东窗事发。

在宫中与他们欢爱之时,无论如何的高潮,莫清仍旧保持着一线清明,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忘乎所以。

当他在欢愉的最高点喷射时,她搂住他,“桃儿,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我要一个孩子。”

“这事急不来。”

“你并不想答应我。”桃后磨蹭着她的身体,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再次苏醒,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与她的孩子。“我答应你,你要乖乖的。”

“真的?”他喜不自胜。

“可是,你要怎么瞒过皇上,怎么确定这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她毫不留情的直指尖锐。

桃后嗔怒地看着她,“清,你怎么可以怀疑奴家,奴家爱你爱的心都痛了。”

“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我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他说不出来,她就以此为借口回绝了他。

桃后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嘻嘻笑着在她耳边道:“男人怀孕月份最不好确定的,这事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莫清当然知道,既便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准确的受孕日子也是无法精确的,不过有DNA检测,哈,这里自然便无可顾忌。

只是,如此一来,她便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在桃后与兰妃瞒天过海下,莫清频繁地跟桃后欢爱,终于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桃后摸着小腹一脸幸福地说他有孕了,然后他开始耍狐媚展手段,不时的勾着皇上留宿。

后来当桃后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太皇一党极为震动。

结果,没多久,桃后的安胎药被人替换成堕胎药,事情牵扯到太女,皇上震怒。

莫清来看桃后的时候,他容颜悲戚的靠坐在凤床上,手放在小腹之上。

“桃儿。”她轻轻唤他。

桃后听到声音抬头看她,眼泪瞬间倾泄而下。

莫清无语地上前搂住他。

“我们的孩子…”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

“会再有的。”她安抚他。

“我要太女付出代价。”

“桃儿——”唉。

“清…”他搂紧她的腰。

莫清的手滑至他的腰间,扯开他的衣襟,堂而皇之地上了凤床,压倒了他。

桃后温顺地躺平,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现在他需要慰藉,身心都极为空虚。

就在桃后休养身体的时候,兰妃却暴出了喜事。

那天,桃后压在莫清身上,咬牙瞪着她,“清,是你的吧?”

莫清双腿勾着他的腰,微带喘息地道:“我们不是正在努力?”

桃后抓狂地在她体内进出,竟然让兰君挑了先!

其实,莫清并不清楚那个孩子是谁的。

直到有一天,她与兰妃再次得已单独相处时,兰妃蛇一样缠在她一身上,吐气如兰地对她说,“我们的孩子要叫飞儿什么好?”

这就是乱伦的烦恼啊,莫清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兰儿,这种头疼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兰妃咯咯轻笑,开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服侍的内侍说他越来越漂亮,那是因为他有清的滋润有他们共同孕育孩子的喜悦,他像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一样迷恋着清,迷恋着她的一切,愿意为她付出生命。

虽然内心对儿子仍有愧疚,可是他却无力抽身,清就像是毒药,明知致命,可是他却甘愿服食。

啊…这种滋味死了也愿意,他加快律动,抓紧时间享受他们的快乐

第54章

晶莹润白的肌肤仿若上好的玉石般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发的诱人情动,优美的线条,均称的骨架,还有神秘倒三角地带中央那一柱擎天,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尤物!

他因情欲而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可惜四脚被软索固定在床上,让他无法挣脱。

他渴望被满足,渴望被占有。

他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景妃,如今却沦落在风尘中等待世人的享用。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而入。

“莫大人,您走稳着点儿。”

“我没喝多。”

“是是,今天可是好货色,我们专门为您留的。”

“谢谢啊。”有人发出色色的淫邪的笑声。

“那小的们告退了。”

房门重新闭上,有不稳的脚步朝内走来,景妃因药效发作而更加的躁动不安。

当她跌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对视的瞬间俱是一怔。

本就不是真醉的莫清被雷劈了,这不是冷宫里的景妃吗?虽然见的不多,但她不会认错,这么美丽勾人的男人要记错也不容易。

“景妃!”

他嘴内堵着丝帕,仍然逸出难耐的呻吟。

现在是什么情形?

莫清起身想离开,却被他眼中流露的哀求所挽留,她伸手掏出他口中的丝帕,听到他销魂的呻吟。

“我想要…求你…莫督统…”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不妙,眼前这个品行不良的人却是他唯一的救赎。

“臣不敢。”

“干我…啊…我要你…”

是被下了药,莫清的眸色更深了。

这恐怕是个圈套!

可是,床上的人玉体横陈,又是这般的诱人——

衣服一件件被扔到了地上,厚重的床帷垂落,只余激烈摇曳的床穗在空中激颤。

景妃嘴被堵上,身体被人狠狠的吞吐着,他所有的躁动都得到了慰藉,沉浸在极乐的天堂中,他好久没有享受鱼水之欢了,自从被皇上打入冷宫,有的只是漫漫长夜的孤寂与空虚。他从来不曾跟内侍相好,那天的事是被人设计的,当他被人进入后庭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

可惜,皇上不听他的解释。

当他所有的药性得到纾解,在她体内多次释放之后,他伏在她的怀里喘息着,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大人,奴家服侍的好吗?”果然不亏是传言中最纵情声色的人,床上的功夫果然了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奴家不知。”他磨蹭着她,诱惑地吻上她的雪峰。

“美人…”莫清翻身压住他,亲吻着他的身,“我们在床上如此契合,你不想长厢厮守吗?”

景妃心头一动,长相厮守…

“美人…”她的手握住他的欲望。

景妃渐渐意乱情迷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主动迎合她的吞吐。

“不想一辈子这样吗?”她继续诱惑着。

他想,他爱死了,男人一生所为的就是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女人罢了,而皇上终究是给不了的。

在彻底享用他之后,莫清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是太女的反击,她竟然想利用她将庆阳王扯进混水中不得脱身,毕竟兰妃的身后是庆阳王。而她利用景妃对桃后的报复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卷进这场阴谋中。

当大批人闯进内室的时候,凌乱的大床上只有宿醉未醒的莫驸马,却不见其他人,只有敞开的窗口不时灌进冷风。

然后,七皇子领着侍从找上门来,将眠花宿柳夜不归宿的妻主抬回了府。

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的太女竟然瞒天过海地跑到冷宫跟失宠的景妃偷情,这让皇上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将两人一齐处死。

景妃死的那天晚上莫清在书房枯坐一夜,她对他始终有所亏欠,桃后这一手太狠了。她不应该跟他说自己跟景妃燕好过的,桃后的醋意儿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如今只剩下庆阳王一枝独秀有望继承大统,其他皇女都尚在年幼无力与她争权。

烦躁的莫家主后来扑上了凤夫侍的床,凤玉涵欢喜地受着妻主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皆是被深深爱过的痕迹。

他迷蒙着星眸看着在自己身上颠狂骑乘的妻主,内心是满满的幸福,清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放纵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滋润简直是男人毕生的追求。

把自己折腾的力气全无,莫清趴压在夫郎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他的身体,眼睛半眯,“涵儿,你叫床叫的太凶了。”

凤玉涵啐了一口,“是你做的太疯狂了,哪有这样干人家的,简直往死里操弄。”

“不舒服吗?”

“讨厌。”

“那下次我找别人。”

“不要了,我最喜欢清这样干我了…”

莫清扳过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口舌交缠热情渐高,凤玉涵扶着自己的需求扎入了纾解的幽谷,不管不顾地索取起来。

“清…清…啊啊啊…清…干我…干我啊…”

他抓着床栏的指节泛白,整个人因兴奋而无可抑制的叫着。

床帷因他们剧烈的运动而激烈的晃动着,宛若被狂风吹拂而过。床脚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与肉体相撞水花四溅的声响交织成一曲让人冲动的极乐乐章。

等到凤玉涵再也承受不住妻主的索取而求饶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真的不要了?”

“嗯。”他已经被滋润得要溢了,再任由清撩拨下去会虚脱的。

“不后悔?”她咬着他的肩问。

“嗯。”不成了,真的不成了,清简直像是不知魇足的欲兽,把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莫清笑着亲吻了他片刻,然后披衣下床。

现在沈羽与凤玉涵的院落已经隔开,他叫的再浪也不怕会影响到谁,所以莫清爱他爱的相当的放肆。

可是,就算听不到,但是莫清跟凤玉涵两个人关在屋里做什么,府里的夫郎们心知肚明,个个泛着酸意。

当沈羽的腰上多了一双手时,他恨恨地咬牙道:“怎么,他一个人还喂不饱你吗?”

“那我找别人去了。”莫清手一松就要走人。

沈羽一把抱住她,手急切地钻入她的衣内,咬着牙道:“清欺侮人。”

莫清转身一个打横将人抱起,□道:“那我就往死欺侮你,要不要?”

沈羽伸手搂住她的脖子,笑的无比明艳,轻轻地带着诱惑地道:“愿死在你那花核之内。”

莫清哈哈大笑,将他甩上了大床,凶猛地扑了上去。

事后,驸马府的凤、沈两位夫郎扶着腰过了两天,但是,整个人却愈发的娇艳欲滴。

七皇子在妻主后来上自己的床时,粉拳如雨下,力道却轻的很。

莫清哄着摸着,最后稀里糊涂地滚了半宿的床单,等到七皇子睡熟之后,她望里怀里相似的面容,头又觉得疼了。

兰妃的事终究是个意外,桃后搅乱了整件事,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兰妃真的比小七更撩人,也更容易让她冲动。

放纵之后,她刻意没有休息,让自己形象萎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自然又惹得流言四起,说莫驸马服食过量助兴药物在府中与夫郎们胡天黑地,身体越来越虚。

只是,当莫清进宫当值时,一个惊天的消息猝不及防地迎面而来。

庆阳王酒后失德,对兰妃强上,导致兰妃腹中胎儿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