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妃!

莫清握紧了拳头,这个桃妃,他究竟要把事情弄到怎样不堪的地步才会放手?

庆阳王被盛怒的女皇一剑刺死,而失了贞洁的兰妃也被打入了冷宫,身心俱伤。

小七在驸马府哭得死去活来。

莫清忍着,强忍着,不去冷宫探视,如今不合适,一个不慎就会被牵连其中。

桃后看着冷沉着脸的莫清,一双玉手毫不避讳地钻进她的衣襟之内撩拨着,“清,怎么了,奴家想死你了…”

莫清冷漠地拉出了他的手,向后退去,冷冷地看着他,“臣告退。”

“你敢——”

“哼。”莫清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贪恋欢愉的桃妃不会舍得动她的,所以她敢。

遭到莫清冷落的桃后开始疯狂地诱惑厮缠女皇,而同样被接二连三事件打击的皇帝也逃避现实似的沉浸到了跟桃后疯狂的欢爱中,一时之间大内补药消耗很大。

在皇帝与桃后整日酒醉金迷的时候,清冷的冷宫内,莫清也见到了憔悴不堪眼带死寂的兰妃。

“兰儿…”她温柔地搂着他,亲吻他,熟练地挑逗着他的情欲。

兰妃敏感的身体在爱人的抚弄下苏醒过来,一番云雨之后眼神已然不复先前的死寂,重复带上了几分光泽,整个人窝在爱人的怀中,娇喘着。

“…清…谢谢…谢谢你还要我…”他一度觉得自己好脏好脏,竟然被庆阳王那个畜牲生生的强行进入…

“兰儿,看着我…”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我是你的清,不是别人…”

兰妃的眼神渐渐平复下来,嘴角微微勾起,“是清…”他缓缓送上自己的红唇。

莫清热烈的接纳他的亲近,疯狂地对他进行索取,让他只记得欢愉,再也顾不了其他。

一切结束之后,她搂着他,亲吻着他的耳侧,“兰儿乖,好好地活着,不要让我担心…”

“嗯…”他的手滑入爱人的长裤内,贪恋着那一处深深的甬道。

“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兰妃依依不舍地目送她离去,整个人重新缩回堆放杂草的墙角,嘴角却向上弯着,眼中尽是满满的喜悦与甜蜜。双手抱膝,不再是往日那死气沉沉的空洞,而是对经历过的欢爱的再三回味。

第55章

无月无星的夜晚,门窗紧闭的屋内,雕花木床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帷帐之内两条身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声响,紧凑而有规律。

湿润滑腻的□仿佛涌动着无尽的吸力,每一次的他的进入都无可抵挡的被花壁紧密的包裹吸附向深处拖拽而去,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双手捧起她的臀瓣,将她的腿打的更开,让自己得已更深的探入。

“涵儿…再快一点儿…嗯啊啊啊…”莫清脖子向后仰,弓身迎合他的撞顶,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耸动。

在凤玉涵又一次退出之后,莫清伸手推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根粗大坚硬的宝贝坐了上去,宝贝齐根没入滑润的甬道,两个人都满足的呻吟一声。

她抓着床顶垂落的一根软索,飞快地上下套弄着,惹得身下的凤玉涵咬碎银牙,抓着身下的被单叫的莺碎燕啼。

“清…不要停…啊…干我…”凤玉涵迷乱的喊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陷身在九霄云外,脑中除了欢愉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喜欢这样跟妻主彻夜狂欢,今夜,清竟然还喂了他一粒“春宵”,他当时看着眉眼坏坏的妻主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然后身上的宝贝不但比往日更显硕大甚至连长度也似增加了,而且果然不知疲惫,他们从落日时分就寝一直做到现在,没有半分停顿,一直一直地结合着。

嗯…他配合着妻主的骑乘挺动着腰肢,感受着往日不曾到达的深处火热的吸附,仿佛千万张口同时吸吮着他的龙眼,而且即使清的花穴早已润滑至极,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磨梭着柔软的肉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

莫清俯身吮吸着他胸前的两处硬核,满意地听到他的呻吟。

凤玉涵手按在她的腰间,不管不顾地向上冲撞着,想要得到彻底的舒解,这“春宵”好生猛烈啊,清好坏…坏的让他想再吃几粒好缠住她。

当鸡啼三遍的时候,凤玉涵正将妻主的单腿扛在肩上,疯狂地耸动着腰肢,汲取着深谷中的花液滋润,一双眸子明亮得像是天上最美的星辰,里面迷蒙着潋滟情丝,任谁也抵挡不住那汪秋泓的勾引。

第一缕晨曦射进窗棂,映出一室的明亮,凤玉涵再也挺不住一泄千里,瘫软在妻主身上喘着气,双后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涵儿…”莫清的声音因彻夜的激情而沙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含着他的唇吮吸了片刻,在他耳边轻语:“涵儿,服了春宵后与人交欢满一个对时,以后身上□就更锐利无匹了,对你昨夜的尺寸满意吗?”

凤玉涵咬着她的唇,“清…”声音酥软暗哑,含着无尽的诱惑。

“我也很满意…”四片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她的手抚弄着那疲软下去的宝贝,敦稔地撩拨着,很快宝贝便恢复了精神。

凤玉涵看着自己腿间的巨物的尺寸,笑得千娇百媚地捏捏妻主身前的一座雪峰,翻身将她压倒,一口含住另一座雪峰,辗转吮吸,无限媚惑地爬到她的唇边,吐气如兰地道:“清,人家还想吃…”

莫清坏笑着在龙头上轻弹一下,“除了第一次有此效用,以后便只是普通助兴之物罢了。”

“嗯…”他撑开她的腿,挤了进去,深深地直达谷底,大力抽送起来。

“清,只有送我吃吗?”一切结束后,他腻在她的怀里轻喃。

莫清把玩着他的长发,嘿嘿直笑。

凤玉涵伸手捶她,“讨厌。”

“我的涵儿当然要第一个吃,所以,不许吃醋哦。”

“嗯。”他搂住她的腰,嘴角扬了起来。

莫驸马告病三天,在府中卧床三日。

她确实是卧床在家,但是三天内,她的一夫二侍先后被她喂食了“春宵”,结结实实地在各自的床上渡过了属于各自狂乱的一个对时,然后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春意,走路更加的风姿绰约。

他们的宝贝都不同程度的再次成长了,与妻主交战时更加的如鱼得水。

说起那“春宵”,乃是玄国最顶极的房中助兴之药,千金一颗,虽然人人都知它有那项功能,但能让这项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却不普遍,毕竟要做足一个对时且在妻主不能服食助兴药的情况下,这实在是对妻主能力的一个挑战。

大多数能发挥此药效的都是身在青楼妓錧的男子,他们服食“春宵”后与多个客人持续交欢,以达到最佳效果。

而服食“春宵”之后,服食之人却要充足的休息以恢复元气。

而莫清之所以突然有此一念,也不过是因为桃妃免费送了她一瓶,她觉得不用白不用,索性就给老公们用了。

莫清还是很有亲疏之分的,除了一夫二侍,其他人她没施惠,剩下的以后跟三个夫郎助兴也是不错的。

不过,为了让太过操劳的三个夫郎得到充足的休息,接下来几天,驸马府的一个妾君,两个妾侍便幸福到冒泡了。

对于自己的小妾君池秀,莫清一直是采取放养的政策,任由自由发展,从不刻意调教,所以池秀一直以来都是最容易被满足的。

温寒在莫驸马的眼中是跟桃妃一样的床上尤物,在那方面他们得天独厚,这样的他们是世人最爱豢养的专房小妾或是偷情对象。

为了能取悦家主,温寒对于妻主看似随手扔给他的,其实目的昭然若揭的春宫绘本每一本都仔细专研,每次家主临幸时都花样百出,且他体质受孕不易两人折腾起来全无顾忌,有时简直荒淫的令人发指。

对于家中有温寒这样的调情对象,莫家主是极为得意的,隔三差五就会跟他荒唐一次。

“嗯…”温寒身体微颤,额头沁出密密的细汗,忍受着家主手中玉势冰凉的进入他的后庭,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自己前身早已挺拔的昂扬巨物也在瞬间齐根没入家主的身体。

他去,她也动。

淫糜的水渍声一浪高过一浪,情到极致他早已忘记身后的玉势只管奋力的冲撞,而她也早已无力握持玉势而尽情享受。

不管家主对他做什么,温寒都无条件的接受,即使是她执拗的非要染指他从未有人开发的后庭,他也欣然接受。这样他就有第一次交给心爱的家主了,他求之不得。

而且,温寒疯狂地耸动着,汗珠不断地淌下,家主也只是很少的偶尔才会有这个兴趣,其余时候都在他身上荒淫的让他狂喜的想尖叫,他觉得家主心里是有他的,不止是肉体上的需求,那是一种她对主君和两侍主才会有感情。

以往温寒在被前任妻主院公和旧主子庆阳王亲近时,总有一种厌恶和羞耻感,她们对他那天生的体质在鄙视的同时又强烈的索取着。

温寒知道清是不同的,她喜爱他的体质,不讨厌他仿佛无法填满似的欲望,总是尽可能的满足着他,而他常常被喂的很饱很饱,饱到他开始觉得那个喂不饱的人是家主大人。

温寒虚软地趴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激烈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嘴角微微上扬,后半夜,小小是没得睡了,不知道自己方才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叫的这般的毫不掩饰和放浪。

伸手摸摸自己被人榨的无力抬头的宝贝,温寒脸上的神情温柔而满足,现在他有家主的宠爱,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幸福啊。

而隔壁发出一声余味悠长嘶吼的陆小小摊平着四肢倒在床上。

莫清俯身而上,与他十指相扣,轻轻浅浅地吮吻着他性感的锁骨,“小小…”

“嗯…”他如猫一样轻吟。

“今晚不要睡了。”

陆小小幸福的接下了邀请。

鰲战至清晨莫家主上朝而去,陆小小彻底摊平在自己的床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而折腾了一宿的莫家主堂而皇之的到自己宫里的当值所蒙头睡大觉,反正办事有下人,平时她是根本没事的。

第56章

过量服食房中助兴药的女皇终于一病不起。

莫清暗自感慨不已,其实她很想送“活该”二字给女皇,念在自己曾给人家戴了好大几顶的绿帽子,她还是忍住了。

那天,莫清被桃后召去问话。

“砰”的一声,一只硕大的花瓶砸落在她脚下,莫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桃后咬牙瞪着她,从锦榻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竟然真的不肯再碰我?”

“臣不敢。”

“不敢?”桃后一把扯开衣襟,露出性感而光滑诱人的胸脯,他抓起她的手探入自己衣襟下,忍不住微微有些轻颤,贴近她,“你忘了这里的滋味吗?清…你感觉到它的渴望了吗?”

莫清被手中那迅速茁壮的宝贝烫到,就想撤回手,却被桃后死死压住,他轻启朱唇,发出令人无法抵挡的轻吟,“嗯…清…它好痛…给我…”

见她不为所动,桃后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莫清身体一僵,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巨物,他马上颤抖着松开唇。

“桃儿,你身上不能有痕迹。”莫清提醒他。

桃后笑逐颜开,跳上了她的身上,手脚缠住她。

莫清无奈至极地抱着他走进内室。

华丽的宫裳飘落在地,桃后精瘦而结实性感诱人的身材毫无保留在坦露人前,在巨大的雕花屏风后,他被跨坐到身上的莫清彻底吸纳了那处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欢快的骑乘下紧咬着口内的锦帕陷入一片迷离的仙境。

清,只有他的清才能让他这般愉悦,这般销魂。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莫清毫不迟疑的起身,拿过一旁的布中将自己和桃后尚自火热的宝贝打理干净,系好腰带。

桃后一脸怨怼地看着她,任她帮自己穿妥衣物,“清,奴家才刚刚…”尝到一点儿甜头。

“我不能呆的太久,而你该去伺候陛下了。”

桃后不满的瞪她,咬牙道:“你去陪兰妃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看时间?”他开始嫉妒那个被自己弄成冷宫却反而得到天大便宜的男人。

哼,说什么莫驸马至亲仁考,明明就是跟那狐媚子在冷宫里颠鸾倒凤胡天黑地,他前些日子去看兰妃,竟然比未入冷宫时还妖娆惑人了,明明就是清…桃后一把扯开莫清的腰带,不管不顾地要继续。

“桃儿,不可因一时而忘长久。”

桃后咬牙切齿地帮她系好腰带,“我几时才能逃离这个皇宫?”

莫清冷静地看着他,“帮我把兰妃弄出宫,我就许你一个长久。”

桃后面容一冷,然后恨恨地瞪着她,最终点了下头。

“长久?”他确认。

“长久。”她肯定。

“有多长久?”

“当我的夫郎之一,你会觉得委屈吗?”

桃后动容,“清…”

“不管多久,有多难,我许给你。”莫清眼睛都不眨地说。

桃后笑靥若花,脚步轻盈地越过她,无比轻爽地道:“走,送本宫去见皇上。”

几天后,兰妃在冷宫自缢,尸体送出宫外火化。

而在莫驸马府的后院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被莫家主买来的侍僮。

数日后,风流成性的莫家主酒后于后院柴房强了那个侍僮,事后纳为侍君,这名侍君名曰冷岚。他生性怕生,不见外人,所在的院落也极为偏僻。

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兰妃也就是如今的冷岚笑盈盈地吞下“春宵”时,他将自己的妻主扑倒在大床上,有力的食指直插入□极速的抽动。

“清…飞儿真的…”他面泛羞涩和尴尬,但手指动的更快。

莫清的手技巧地抚弄着他的跨下,不甚正经地笑道:“只是你如今跟他是兄弟了,委屈吗?”

冷岚因迅速攀升的欲火而眼神迷离起来,“岚儿不悔…”腰间用力,直探花心。

彻夜的糜烂之后,大床之上只余被人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冷岚,原本白皙粉嫩的肌肤上遍布伤痕,有吻痕抓痕还有咬痕,甚至那疲软无力的宝贝上也有浅浅的咬痕。

床上到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空气中还飘荡着浓郁的淫糜,这是他从不曾享受过的夫妻之爱。

冷岚幸福地弯起眉眼,清接他入府,却不碰他,只说得到飞儿的许可才可行房,于是,他在成为清的侍君后的半个月后才得与清龙凤呈祥,而清喂食了他梦寐以求的“春宵”。

嗯,接下来他要好好恢复元气,以后才能雄风大展地侍奉他的清。

而宫里的女皇终于走到了她人生的尽头,当夜女皇在病榻前召见了朝中权臣,立幼女为太女,桃后尊为太后,而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封了莫清太女太傅。

所有的权臣退出之后,女皇独留下桃后和年方六岁的太女以及莫清。

“莫清,给朕跪下。”

莫清毫不犹豫地跪下。

女皇昏暗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君后和太女,虚弱地道:“朕知道你跟桃后有染。”

桃后脸色大变,而莫清面不改色,太女则一脸震惊。

女皇继续盯着莫清,“可朕容了你。”

“臣叩谢陛下隆恩。”

女皇摆摆手,“你不必谢朕,桃后是耐不住寂寞的,朕一直都知道,”女皇的声音渐低,停顿片刻后,继续道,“但是他是朕心爱的人,朕把他托付于你。”

“臣遵旨。”

“婉儿。”

“母皇。”

“好生侍奉你母后。”

“儿臣遵旨。”

“莫清。”女皇继续转头看跪着的人。

“臣在。”

“朕把婉儿和桃后都托付于你,将来你扶婉儿承继大统,到她能独掌朝纲之日,便是你携桃儿离去之时。”

“多谢陛下。”

女皇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记得你答应朕的,为婉儿保住这片江山,不让权臣坐大有害我玄国社稷。”

“臣自不敢忘,臣既斗敢向陛下求取桃后为夫,这些便是臣应死力而为之事。”

“很好。”女皇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

“母皇…”小太女扑倒在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