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后也忍不住落下泪水,原来陛下一直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容忍他至今。而清竟然冒着灭门之罪向皇上求了他,求了他…他夫复何求?

莫清敢棋行险招,自是对朝堂各方势力进行了一番调查对比,然后才会私下与自知不久于人世的女皇达成密议,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女皇殡天,举国丧,太女登基,再开新朝。

莫清虽是太女太傅但她日常并不教读于太女,负责教读太女的另有师傅。

于是便有传闻说莫太傅不过是挂个空名罢了,既无实权也无真才实学。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务正业,贪恋美色,不思进取的莫太傅,却身兼内侍卫领督统和户部主持两个要职。

女皇果然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但是莫太傅虽为人轻浮但在两个要职上却从未有过失职之处,纵是朝臣言官看她不顺眼,却也耐她不得。

先皇过世,桃后升为太后,莫太傅每日进宫总要例行向太后请安,请安的时间或短或长,并无定时。

有了先皇的当面许可,新皇对于太后宫中之事完全无视。

国丧期间,后宫一律不着艳裳,不施脂粉。

而太后的寝宫之内,全身精赤的太后缠着内侍卫领督统莫太傅极尽欢爱之能事。

又一次到达颠峰之后,太后俯在莫太傅身上,轻若蚊蚋地道:“清…今晚陪我…”

莫清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你把后宫的事处理好了,我时间多了便能多陪你。”

太后妖娆妩媚的一笑,“这自不用清来操心,清只管喂饱我就好。”

“今日不能陪你,小七生日,要回府庆祝的。”

“清…”太后扑倒莫太傅,两个人在地毯上滚了两圈,“人家也想吃‘春宵’嘛。”

“我的桃儿不吃已经这般凶猛了,若是吃了我怎么承受得了?”

太后恼怒地一口咬在爱人的肩头,他就是要让清的身上有他的痕迹让驸马府的人知道。

两天后,太后如愿的当着太傅的面吞下了“春宵”,那一日入夜到次日午后,太后在密室之内最终叫哑了嗓子,数日无法出声。

有时看到自己的内侍衣领下无法掩饰的草莓,太后气闷的狠狠剜上几眼,却也无可奈何,那内侍也嬉皮的回视过去,半点不害怕。

太后心知这是莫清不得不为之事,若非如此也笼不住内侍之心,清许了他日后长久,他便就此死心塌地陪着耗在这深宫,与他一同经历那些风风雨雨。

“太傅。”小女皇看着旁边趴在桌上打磕睡的太傅大人,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陛下有什么事吩咐?”

女皇放下手里的书,移了登子到太傅跟前,像她一样趴在桌上,很认真的很小声地问:“很辛苦吗?”

莫清也很认真很小心地回答,“男女之事适量就好,搞到像臣这样就是过犹不及,麻烦多多。”

小女皇若有所思的点头,“可朕看太后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所以臣就越来越无精打采了,”莫太傅对自己的学生进行机会教育,“皇上,你看,臣这样就是自讨苦吃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向父皇讨太后为夫?”小女皇不理解。

“因为臣欠了太后好大的人情。”情债不好还呐。

“太傅爱太后吗?”

莫清摸摸小皇帝的头,微微笑了笑,“爱,而爱一个人就要尽可能给他幸福,给他安定。”

“太傅,昨日你为什么让我允了许大人之奏请?”

“因为你要保持朝堂的平衡,不能一方独大。”

小皇帝似懂非懂,“凤相不是太傅的丈母娘吗?”

“国家国家,国为大,家次之,臣首先是皇上的臣子,然后才是凤相的女婿。”

小皇帝明白了,“太傅你睡吧,朕继续读者书。”

“嗯。”

莫清不教诸小皇帝,但小皇帝有问题她负责解释,负责解决,这便是她能尽到的太傅之责,这玄国的历史什么的她教不了小皇帝,但是她用中华五千年深蕴的历史智慧善尽臣子之能还是勉强办得到的。

第57章

云国使者来朝,莫清奉命接待。

在使者的跟班中她看到了云国太女,心中不由暗自叫苦。

果然,当夜她的驸马府便来了不速之客。

浴池边的地上扔的是夜行衣,浴池内是两具交缠的身影。

云国太女捧着莫清的臀欢快地耸动着腰肢,两个人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享受声。

“你跑来干什么?”几次欢爱过后,莫清终于有工夫问他了。

“清,我们有女儿了。”

“哦。”看来他的太女位置是坐稳了。

“我想你,也想再要一个孩子,便趁着来玄国朝贺来看你。”

“何必这么麻烦,等你登上帝位想如何都随你。”

“没良心的…”云国太女用力分开她的腿,将再次苏醒的宝贝插入,发狠地抽送起来,良久之后才恨恨地道,“我只要你…”

云国使团离说的前一天,云国太女吞了“春宵”,缠了莫家主一夜。

而最近宫里宫外奔波劳累的莫太傅终于接连被三个没有商量却又先后服了“春宵”的男人给榨的脚步虚浮了。

小七,你丫的仗着兰妃的事愈来愈有恃无恐了

桃儿,你简直是吃人的妖精。

云国太女,你丫的太彪悍了。

“春宵”这种补药还是应该远离她的男人们,她才能活的更滋润。

终于送走了云国使团,连日辛苦的莫家主躲到户部舒舒服服地睡了个饱觉。

在户部窝了几天,处理了一些必须要做的公务,莫太傅去宫里查了下岗,顺便让饥渴的太后饱餐了一顿,捎带地跟内侍打了回野仗。

跑到小皇帝的书房去小睡了一会,回答了一些问题,又点拨了几句关键,然后晃晃悠悠地就出了宫,回了府,一头栽进了冷侍君的院子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毕竟是从多年的宫斗中胜出的美人,无论争宠还是床上的手段都有其独到之处,轻声软语眼波流转之间,就把莫太傅轻易拿下,还哄她心甘情愿的喝下掺了助兴药粉的酒,两个人很快地直奔主题,把大床摇得风中凌乱几近崩塌。

后来两个人正自做的热火朝天之际,小七怒不可遏的寻来了,结果,父子二人便跟莫清来了一出双龙戏凤,爽翻了天。

这一来,凤夫侍和沈夫侍不干了,第二天晚上,两个人也依样画葫芦,重温旧梦,一样爽翻了天。

有一天,莫太傅照常去跟太后请安,内侍一脸红晕地向她报告,自己有喜了。

结果醋意大发的太后在莫太傅用激情向内侍表达了自己的欢喜之情后,将人拽进自己寝宫,毫不犹豫地吞了几粒助兴药,害得莫太傅不得不舍命陪君子,留在寝宫两天两夜帮太后灭火。

事后,莫清搂着被滋润得水嫩水嫩的妖孽太后语重心肠地说:“桃儿,那些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若想要为妻奉陪就是,莫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太后当即感动得化成了一瘫水,自此再不服食助兴药。

不久之后,驸马府中夫妻之间的助兴药亦全部消失,各位夫郎但凭各人手段抢夺妻主的雨露。

后来十月期满内侍产下一子,被莫清抱回府中养在妾侍陆小小名下。

而彼时,太后已有孕三月,但尚未显怀,仍旧风姿绰约,勾人犯罪。只要莫太傅前去请安,必定是要滚上几滚才肯放人。

及至太后大腹便便,宝贝仍是每日精神抖擞昂扬叫嚣,每每害得太傅不得不欣喜若狂地跨骑上去尽情驰骋。

宽大的凤床上,容貌数年未变的莫太傅手抓着帐顶垂落的两只环索,不停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在她的身下肚腹浑圆的太后媚态撩人地揪着床单享受着。

“啊啊啊啊…嗯啊…干我…清…干死我吧…”太后迷乱地叫着,好爽好爽。

莫太傅一直干到太后的宝贝疲软无力,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才为他擦净身子,盖上锦被,出了内室。

打开门,看到守在门的内侍如儿,冲他妩媚一笑,越过他走人。

如儿叫了其他宫人伺候在太后寝宫外,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进入内室,床上是早已衣裳褪尽的莫太傅。

尽情欢愉一场之后,如儿缠在莫太傅的身上,“大人,盛儿可好?”

“跟他的父亲一样好。”

如儿幸福的笑了,又厮磨了一会,这才帮他穿妥衣物,送她离开。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小女皇昭丰帝已经十岁了,而这四年来,在那个人人认为不学无术,荒淫无度的太傅的教育之下,她变得沉稳内敛。

在这四年中,热衷男女之事的莫太傅膝下又添了三个子女。

其实照莫清的勤劳程度,本来应该更多的,但是她的夫郎们大多膝下儿女全无,对于子嗣并不上心,有些甚至有意喝着避孕药,而她本人更是不在乎子嗣,因为她太清楚,还有几个没挂在她名下,却是她的种。

昭丰四年,三月三踏青那日,莫家主在外饮了掺了烈性春药的酒,踉跄回府扑在了第一眼看到的冷侍君身上。

最后那日在偏厢喝茶的几个夫郎都惨遭莫家主辣手摧草,人人都被惨无人道地蹂躏了好几次,事后冷侍君幸福地中招儿,一月后验出了喜脉。

而朝莫家主下药的那人最后查出贪污受贿兼草菅人命,直接拉到菜市口处决了。

昭丰八年,十四岁的昭丰帝终于临朝亲政,而太后在同一年亡故。

同一年,风流成性的莫太傅不甘寂寞的纳了第四位夫侍李桃。

而多年积怨,终于对这位荒淫太傅忍无可忍的昭丰帝免了她的内侍卫领督统之职,却奇异的并没有免去她的户部主持之职。

三年后,莫太傅这个当了朝庭多年寄生虫的家伙终于主动地向皇帝请辞,带着一票夫郎远游他乡。

平坦的官道上,一队显目的车队缓缓的走着。

车队中的一辆马车摇晃的剧烈非常,而车内,莫家主府里的那只妖孽正扶着妻主的腰凶猛地前后抽送着,莫家主扶着车壁承受力道,导致马车晃动的十分厉害。

“桃儿…再深一点…”

李桃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深深地顶进妻主的那一处敏感点,抽出再顶入。如今他终于成了她的夫郎,可以终日光明正大地缠着她。而她也终于自纷繁的朝堂抽身,专心满足他们的需求。

这些年过去,她仍旧是当初的模样,不曾变过。

床上的功夫倒是越来越非人,把他们一众人喂的个个肌肤光滑,面容娇美,他跟兰妃竟然连眼角的皱纹都没多长。

车震了很久很久,当李桃终于力尽的抽身时,莫家主收拾好自己,然后下车,钻进了紧跟其后的马车。

没过多久,那辆马车也如前面那辆一般,晃动得风中凌乱

“干我…嗯啊啊…清…”

“…骚兰儿…啊…”

一路走,一路车儿摇摇。

他们在玄国边城住了下来。

原本要在此定居,却在不久后云国茂新帝边城游猎之后,举家迁移,无声无息地混在云国新帝的车马中回了云国都城。

云国都城,莫府,占地很大。

屋宇楼阁样样精致,莫家主的夫郎各有居所。

莫家人入住当天,各位夫郎旅途劳顿,照常就寝。

彼时,他们的妻主儿正在云国皇宫之内,宽大的龙床上跟饮了鹿血的云国茂新帝近身厮杀。

看着茂新帝那硕大惊人的帝王象征,莫家主一脸嬉笑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淌着蜜汁的穴洞,“陛下,不知您的战斗力能持续多久呢?”

茂新帝狮吼一声扑了上去,闭着腰间一沉将自己整个儿埋入她的体内,有力的抽送,渐渐地发出“啪啪”的声响,一下快似一下,一下深过一下。

第二日,勤政的茂新帝没有早朝,第三日,依旧没有,第四日,神情有些颓废憔悴的茂新帝如常临朝,此后大臣们发现他们的皇帝越来越精神,近年本来逐年暗淡的精气神仿佛突然之间就恢复了起来。

而在都城的莫府中,凤夫侍将自己的妻主四肢轻缚,成大字型绑在床上,恣意地侵占着,眼中满满都是怒焰,浑身的怒意全集中在自己的宝贝之上,锐不可当地对妻主进行着报复与索取。

“…嗯…你说…啊…你收了她几个美人…啊啊…”

不知不觉中,莫家主早已挣开了手脚上的布条,反身将夫郎压在身下,飞快地上下起伏着,“涵儿…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莫清俯身将一粒药丸渡入夫郎口中。

凤玉涵瞪眼。

她轻笑,“春宵。”

凤玉涵笑如春花开放。

那一夜,凤田种玉,让宫里的茂新帝酸了心口。

在凤夫郎的喜脉确诊当夜连灌三碗鹿血,导致多日未临朝,尔后成功中标。

十月之后,茂新帝再添一儿,终至儿女全双。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