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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彤摇着他的手,才发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而他的表情极具痛苦,像是在努力忍着什么一样,忽然,只听见他撕心裂肺的一声

大吼,他突然转过身去,猛地站了起来,抱起床上的恩彤,大步走了出去。

大熊慢慢从他的身后爬了起来,看着手上鲜血淋淋的匕首,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笑容。

阿沁每走一步,地板上就留下了一串串的鲜血,刚走出门口,阿沁只觉的自己浑身寒冷无比,转而嘴唇变得乌紫,于是,他不得

不沿着墙壁放慢了脚步。

恩彤觉察到他的异样,似乎意识到什么,“阿沁,快放我下来…”

阿沁听到后,手臂却更用力的抱着恩彤,像是害怕她会掉下来一样,缓缓垂下眼眸,他的脸上依旧是憨憨而顽固的笑,他看着恩

彤,唇张了张,想要叫出那熟悉的三个字,却来不及了,他的身体靠着墙壁渐渐滑了下来。

恩彤被他抱着,随着他身体的下滑,她也跌坐在地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冷,恩彤伸出手,紧紧捧着阿沁的脸,已经有些语无伦

次,“阿沁…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醒醒…”

身下的地板瞬间就染红了一大片,恩彤的手慌乱的从地下摸去,“血,是血…阿沁…你醒醒,你不能睡…你不能睡…你

还要带我回家,你还要带我回家!”

恩彤摇晃着阿沁,阿沁还是微笑着,垂着头,像是在凝望着怀里的恩彤,第一次这样凝视着她,却也是最后一次。

谁来救你?(高 潮)

大熊握着那把匕首阴笑着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忽然俯下身子,冰凉的刀背轻轻刮过恩彤的脸颊,“你认为还有人来救你吗?哈

哈…”

匕首光洁锋利的镜面映照着大熊早已失去理智的脸,恩彤呼吸变得急促,手心全是猩红的血液,她忍着下腹传来的剧痛,试图爬

起来。懒

大熊看着恩彤挣扎着想向外走,冷冷一笑,随即拦腰将她抱起,再次将她扔在了床上。

恩彤只觉得身体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骨头都被扔得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梅丽吹着悠扬的小调从楼底爬了上来,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一片血红,吓得她心脏都跳出来了,连忙左右看了看,见没有

人,才敢朝绑架恩彤的房间走去。

可是里面的一幕则让她彻底惊呆了,大熊正伏在恩彤的身上,梅丽跑了过去,大叫一声,“大熊,你在干吗?”

大熊的好事又被打断了,他不耐烦的望着梅丽,讪讪从床上爬下来,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梅丽就扑了过去,手臂挥舞着,一阵拳

打脚踢,“你还是人吗?连我女儿也要上,你简直是禽兽,是畜生…”

大熊用力推了一把梅丽,梅丽穿着高跟鞋,脚一扭,倒在了床上,她又站了起来,骂得更凶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他卖房

子,还和他绑架自己的女儿,为他付出这么多,他不仅不更加疼惜自己,竟然还…还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虫

梅丽发疯般的再次扑了上去,大熊更加不耐烦了,他也豁出去了,甩手就给了梅丽一巴掌,“滚回去…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梅丽捂着自己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大熊手指顶着梅丽的头,一字一顿的说,“我打你怎么了?你不服?告诉你,梅丽…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为了多拿一些钱,

你认为我会呆在你身边,天天听你指挥吗?我外面多的是女人,你看你,又老又丑…”

梅丽看着大熊,他说得那么厌恶,连唾沫都溅到了她的脸上,原来这就是他的心里话,跟他在一起,他就是为了自己的钱。

梅丽一把抓起大熊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大熊更加烦躁,猛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直接将她也扔到了床上。

“你不是一直说我的床上功夫好吗?今天我就要你们母女一起侍候我…哈哈!”

“你无耻…彤彤…你醒醒…你醒醒…”梅丽不停摇晃着已经麻木了的恩彤,试图让她清醒一些,旋即又看到床上有摊血

迹,梅丽几乎哭出声来,“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对她做过什么?”

梅丽从床上冲了下来,又和大熊扭打在一起,无奈,力量悬殊过大,梅丽已经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直不起身子。

“给老子好好看着,看我怎么玩弄你女儿…”大熊已经彻底疯狂了,全身已经脱得精光,梅丽此时后悔不已,是她引狼入室,

是她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床角下那把还沾着血迹的匕首散花着幽幽的光芒,梅丽爬过去,将它仅仅拽在手心,见大熊一把搂起早已气若游丝的恩彤,双唇

迫不及待的朝她颈窝伸去,她将匕首藏在身后,倚靠着旁边的破旧沙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步一步的站了起来。

“大熊…”梅丽柔柔的叫了一声。

“别来烦我,你是不是还嫌打得不够…”大熊抬起头,斜望着梅丽。

梅丽笑,顺便鄙夷的望了一眼床上的恩彤,她继续柔柔的说道,“大熊,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那个老头死了的时候还给

我留下了一笔巨额的保险金,如果你愿意和我出国一起生活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把那笔钱从保险公司提出来!”

“当真?”大熊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兴奋和贪婪的目光,转而他又疑惑的望着梅丽,“你在骗我?”

“我没骗你,因为我只有你一个人了,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哪怕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一定会把钱取出来

给你!”梅丽说得情真意切,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大熊突然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恩彤,低沉的喝道,“等会再来收拾你!”

“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有钱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做这些事情啊!”大熊一脸的得意,眼神尽是赤裸裸的贪婪之情

梅丽见他朝自己走来,捏着匕首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了,她慌慌张张撤出一丝微笑,故作镇定道,“那个钱取出来是有期限的,

我在家看了一下,明天期限就到了,所以今天我特意来告诉你!”

“明天就明天啊…来,陪我出去喝两杯…”大熊手搭在梅丽的肩膀上,似乎刚才一幕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梅丽的眼底闪过一

丝痛楚,猛地狠狠一刀,锋利的匕首全部插进了他的胸膛上。

“你…”大熊似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处的匕首,梅丽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她不停呢喃道,“

是你…是比逼我的…我为了你,付出了所有,到头来你却这样对我…”

“臭婊子…”大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梅丽捏着匕首的手一用力,他的脸就狰狞的扭曲成一团。

不乐观(高 潮)

“臭婊子…”大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梅丽捏着匕首的手一用力,他的脸就狰狞的扭曲成一团。

梅丽嘴唇哆嗦着,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褐色的血液染成一片,顺着她枯瘦的手腕渐渐滴了下来,缓缓滴到了潮湿的地板上。懒

大熊伸出手,紧紧抓着梅丽的肩膀,却无法使上力,突然,一股热流穿过胸膛从匕首插进去的地方汹涌而出,溅在了梅丽苍白的

脸颊上,梅丽吓得连忙退了几步,大熊看着梅丽,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愣愣的望着惊恐不已的梅丽,眼神里有怨恨,也有不甘。

“扑通…”一声,大熊直挺挺的一头栽了下去,高大强壮的身子落了下去,连地板都震动了。

梅丽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哭出声,几分钟后,她见大熊再也没有爬起来,于是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她似乎才明白

过来,自己杀人了。

梅丽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扑到床上,不停的摇晃着恩彤,却发现她也似乎昏厥过去了,于是慌乱之下,又去找手机。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梅丽呢喃着,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拿着手机的手指颤抖得拨了几次都没有拨通报警的电

话。

梅丽身后的储物间里有血水流了出来,延伸到她的脚下,她吓得跳到了床上,过了几分钟,又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推门一看,

竟然发现阿沁躺在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虫

吓得手机砰然一声落在了地上,电池甩出去好远,从来没有这么心惊胆战过,梅丽爬上床,紧紧搂着恩彤,低喃道,“彤彤…

你醒醒,你醒醒…你陪陪小妈,小妈杀人了,小妈杀人了…”

恩彤还是没有应答她…

接到梅丽的报警后,重案组的所有人员都出动,连天救护车一路呼啸而来,阿锋收到消息后将情况转述给凌家每一个人之后,便

迅速的也赶往现场。

凌月笙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她得救了,她没事了,兴奋了三秒钟,他立刻和白谦若,丹尼斯跳上车,随着阿锋的车追了上去

当凌月笙的车赶到现场时,现场已经严密封锁了起来,外面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凌月笙想要冲进去,却被警察拦住了。

陆陆续续有医护人员下来,还有抬着的担架,担架上面的人蒙上了一层白布,凌月笙心一紧,无数个不安的念头在自己脑海里冒

了出来,白谦若趁着他们上车之际,钻了个空隙的位置悄悄看了一眼,发现是不认识的人,他对着凌月笙摇了摇头。

第二具担架抬了出来,依旧被蒙上了白布,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凌月笙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天啦,这到底发生了什

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梅丽被拷上手铐又特警挟持着走了出来,最后是恩彤,她静静的躺在担架上,脸色沉静,似乎周围熙攘的人群和发生的这一切都

与她无关,她就是那么寂寞而恬静的躺在担架上。

凌月笙冲了上去,大叫着恩彤的名字,有警察上来,扬起警棍,白谦若急忙过来解释,“我们是家属,可不可以跟她一起去医院

。”

警察还是不让,好在阿锋走了过来,简单解释一番后,才容许凌月笙上了恩彤的救护车,车内,戴着口罩的医生开始给恩彤量血

压,测心跳,凌月笙不敢打扰到医生,只好安静的坐在一边。

有个女医生掀起盖着恩彤下半身的床单,紧蹙起了眉头,有些无奈的对旁边另一位医生摇了摇头,凌月笙敏锐的眼神捕捉到他们

交流的讯息,再看着恩彤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顿时,感觉事情就不妙。

似乎,这起绑架案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想,而未知的事情没来由的让凌月笙心一阵颤抖,她发生了什么?那几天经历过什么样的折

磨?

凌月笙只觉得世界在自己面前都是一片黑暗,身体内更大的疼痛如灭顶的波浪一样袭来,一口褐色的血液吐在了车上,凌月笙咬

紧牙关,想要再坚持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坚持住,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和知觉已经远离而来身体,他栽到了旁边的车板上,看着突

然倒下去的一个人,正在给恩彤做检查的医生们都吓呆了。

到医院后,经简单的检查后,凌月笙和恩彤分别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白谦若守在凌月笙的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给秦君儿打

电话,丹尼斯望着被拉起窗帘的病房,想象着恩彤在里面的情景,听白谦若说凌月笙也进了病房,丹尼斯也没有太在意,只知他应该

是劳累过度吧,忽然想起他接到恩彤消息时的焦躁与欣喜的神态,丹尼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开心,他终究还是口是心非,他还是担心

她的吧!

恩彤病房外的红灯在丹尼斯等待了三个小时后,终于熄灭了,医生走了出来,丹尼斯急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朋友情况怎么样?”丹尼斯急切的拉住医生的手。

医生取下口罩,问,“你是病人的朋友?她的家属呢?她先生呢?”

一句话问得丹尼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有些伤感的笑了笑,“她先生去世了,家人好像也离开她了,我是她朋友,医生,你有

什么情况跟我说,我可以负责的!”

医生看着丹尼斯,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将他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提恩彤做手术的医生将恩彤的病例缓缓推在丹尼斯的面前,神色凝重的说,“你朋友,她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她到底怎么了?

恩彤的病房内,病床旁边挂着血浆袋,血浆顺着输液管慢慢地流向静脉,另一只手却输着营养液,病房静得几乎可以听见点滴落

下的声音。

丹尼斯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恩彤垂着眼,眼睑微微颤抖着,修长的睫毛倦怠而温顺地伸展开,光洁的额头白得简直有些

触目惊心了。懒

丹尼斯的眉紧紧蹙在一起,想起刚才医生说的话,他一阵恍惚,差点就错过了那叹息一样微弱的声音,“丹尼斯,是你吗…”

丹尼斯俯视着她苍白虚弱的面孔,尽量温和地开口:“彤彤…你醒了?”

恩彤微微怔了怔,眼睫眨了眨,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只是很快又合上了眼,丹尼斯又轻轻唤了一声,“小妞,是我,我是丹尼

斯…”

恩彤微弱的笑了笑,却还是没有睁开双眼,也许是太累太虚弱的缘故,她笑了一下,“丹尼斯,你来了,你来了…”

话音刚落,恩彤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住,短暂的空白过后,苍白的脸上五官扭成一团,很快,失去血色的双唇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

来,丹尼斯心一慌,连忙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小妞,不要怕,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暖,恩彤才渐渐平静下来,她用力撑开双眼,挤出一丝笑容,却还是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疲倦和眩晕,她很

快又睡了过去。虫

丹尼斯微微叹了一声,捏着她打点滴的手,或许是那些流进静脉里的营养液太过于冰凉,导致她的整个手掌都冰冷无比。

轻轻揉捏着她的掌心,试图给她带去一些温暖,夏小雅闻讯赶来,看着恩彤的样子,伏在她的床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白谦若站在凌月笙的病房门口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恩彤的情况如何,他此时真是心急如焚。

终于等待医生出来了,白谦若迎了上去,话还没问出口就见一位年长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伙子,不要着急,没

事…”

白谦若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走近病房内,凌月笙躺在病床上,却始终浓眉紧蹙着,白谦若还是叫来了秦君儿,秦君儿见

到凌月笙这样,泪如雨下,伏在他病床上哭了起来,不管白谦若怎么劝慰她,她都不闻不理。

凌月笙仿佛听到了秦君儿的哭声,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的浓眉凝出一丝不耐,他微微睁开双眼,斜了秦君儿一眼,冷冷的说道,

“我还没死呢?哭得烦不烦?”

秦君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凌月笙朝白谦若招了招手,“谦若,扶我起来!”

白谦若火速奔了过去,扶着他,“凌少,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刚才是有点贫血而已,医生仔细检查了,不碍事!”凌月笙坐了起来,准备穿鞋子,秦君儿见状,低喃道,“听谦若

说你晕倒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也应该好好休息!”

凌月笙挑眉横了白谦若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多事,白谦若嬉皮的笑了笑,扶着凌月笙站了起来。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看看恩彤,却了解下她的情况,所以,趁白谦若扶着自己的时候,他却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