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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

“那你们就这样下去吗?你每天都不和他住一起,你怎么维护你们的感情,你怎么维持你们的婚姻,难道你一辈子就想着这样过

?”秦忆往见她还是如此固执,他真的是被她气得都快背过去了。

“爸…你一把年纪了,就少操点心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秦君儿转身就要走,这让人烦躁的话题她不想再继

续下去了。

秦忆往走上前来,挡在门口,厉声质问道,“我不管,由得你胡来吗?你自己不好好用心经营你的感情,天天只知道怨恨别人,

还有,你上次是不是又去见那个姓夏的男人了,君儿,你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能不能照顾下我们和孩子的颜面?”

秦君儿愣住了,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派人跟踪她不说,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她怎么了?她不就是去见了一下吗?又没做什

么道德败坏的事情,难道这也要上纲上线吗?

“爸爸,你派人跟踪我?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女儿,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有什么资

格说我?”

“啪…”的一巴掌,打在秦君儿的脸上,秦忆往手指着秦君儿,双唇不停哆嗦着,“滚…滚出秦家,我秦忆往再也没有你这

样的女儿!”

看似无情却有情

秦君儿的脸颊通红,她双眼含着泪水,诧异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从来,从来他都没有打过自己,秦忆往的手还举着,他似乎也意

识到自己有些过头了,双唇嚅嗫着,转过身去,狠下心来,“你回你自己家去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能呆在娘家了!”

“我不稀罕…我一点都不稀罕住在这里!”秦君儿放声大哭,奋力的摔门而出。

汪有芬不知道他们父女二人发生了什么,急忙拉住秦君儿的手,“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和你爸爸吵起来了…”

秦君儿此时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她用力扳开汪有芬的手,“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女儿了,我不会再回来了,我现在就

去找房子,找到房子后,我就接宝宝走!”

说完,秦君儿几乎泣不成声了,她跑了出去,任凭汪有芬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头。

夏哲从国外出差回来,刚回香港,他有些疲倦的靠在后座的软椅上,前面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向车

窗外。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夏哲急忙让司机将车靠在路边,他也快速从车里下来,跑了过去。

“君儿,没想到会遇见你!”夏哲拍了一下秦君儿的肩膀,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秦君儿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像他表现得那么诧异和惊喜,她仅仅只看了一眼,就垂下头,眼神陌生得让夏哲有些尴尬。虫

夏哲依旧和她并肩走着,司机在后面叫着他,他却朝司机摆了摆手,让他先回去。

“你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吧!”夏哲忽略掉秦君儿的眼神,非常有耐心的说。

秦君儿火了,忽然大喝一声,惹得周围的人频频注目,“你烦不烦,你跟着我干嘛?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才弄得无家可

归。”

夏哲怔住了,尽管他也挣扎过,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于是,他索性拉起秦君儿的手,认真而严肃的说道,“君儿,你给我一

个机会吧,让我来照顾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秦君儿听后,讽刺的笑出声,“你说爱我,那个男人也说过爱我,也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你知道吗?他现在要跟我离婚,离

婚!!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们男人的话吗?全是骗人的,全是骗人的!!”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秦君儿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一副怨恨的模样,夏哲无奈的看着她,要怎么才让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是认真的!

忽然,夏哲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几乎会心碎,“我会好好照顾你,就算是骗你,我也只骗你一个人,骗

你一辈子,你也骗我一辈子,好不好?”

秦君儿的泪再次落下,她依在他的胸前,似乎所有的温暖都来自这个他的怀抱,她有些恍惚,

垂在衣襟下的双手缓缓的扬起,环住了他的腰。

这是多么动听的誓言啊,可是为什么不是凌月笙说的,为什么偏偏不是他?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好苦,好苦,日复一复的纠缠不是自己不愿意放手,是心有不甘啊!是那日积月累爱一个人的习惯早

已深深刻入了骨髓里面,容不得她转身,容不得她放手…

她还能重新开始吗?

夏哲感受到秦君儿在环抱着自己,像是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入早已干枯的心田,他温热的手指轻抚着秦君儿的脸,将她的泪水慢慢

抹去。

“放手吧!何苦活得这么累,难道你要一辈子守着这无望的婚姻吗?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相信我,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秦君儿蓦然抬起头,像是被他的话吓住了一样,踉跄着退了几步,急速别过脸去,情绪也渐渐缓和了许多,“不…我已经结婚

了,我不会离婚的,我爱他,我爱他整整十五年了,我不会放手的!”

“君儿…”夏哲无可奈何的叫了她一声。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婚的,他会爱上我的,他会爱上我的…”秦君儿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捆上了一团

乱麻,不管自己怎么理,都理不顺,反而越来越乱。

夏哲再次拉过秦君儿,强迫她面对自己,“君儿,你又何必再自己骗自己,你生活得怎么样?你自己清楚,你开心吗?你快乐吗

?你幸福吗?为什么不愿意重新开始,现在不是古代了,不需要为了错误的婚姻而赔上自己的幸福,我们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

权利,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幸福的!”

“幸福…我可以幸福?”秦君儿喃喃自语道,她望着夏哲,他的目光是那么清澈,像是一汪清泉,而那眸心中央,全是自己的

身影,他的眼神不像凌月笙的眼神那样,深邃,复杂,不耐烦,鄙夷,他的眼神统统都没有这些,只有对自己的期待。

夏哲揽过她的肩,带着秦君儿昂首向前走着,每迈一步,都坚定无不,“今天,我们这样走在大街上,或许会遭来白眼,因为我

们是名不正言不顺,但是不管别人怎么吐口水,我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等,等

到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那一天!”

秦君儿神情恍惚的看着夏哲的侧面,第一次,觉得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两人沿着熙攘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夏哲一会儿给她买冰激凌,一会儿冷不防将她按坐到街边的插画家面前,画着两人的素

描,直到秦君儿的脸颊上,终于泛起了难得的笑容。

一天很快就过去,夏哲有些依依不舍,秦君儿从来没有和凌月笙拖着手上过街,所以到分别的时候,她有些害羞的抽回自己的手

,只是很快,心事又写满在她的脸上。

她的每一个表情,夏哲都认真的看在眼里,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关切的问道,“君儿,怎么了?”

秦君儿看着夏哲,半响才说道,“如果我和他离婚,我会自己带着宝宝…”

“你是想问我介不介意吗?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我会为小淘气高兴,他终于多了一个妹妹!”夏哲打断掉秦君儿的话,

很热切的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可否认,秦君儿有一瞬间的感动,也许是凌月笙做得太过于绝情,或许又是自己如一条溺水的鱼,回到了辽阔的海洋,总之,

夏哲的话在她的心底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让她在感动之余,还是有些心生向往与留恋。

可是她又很快将自己的念头扼杀住,她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想清楚所有的事情,理顺所有的感情,都说婚姻是坟墓,她不想从

一个深渊里爬出来后又掉进另一个深渊里。

想到此,秦君儿刻意和夏哲拉开了距离,她的表情有些冷,语气很客气,“谢谢你陪我,我会好好想清楚的,还有上次的事情,

我一直没跟你道歉,我知道,你是无辜的,那天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了他,对不起!”

“没关系,我从来没放在心上过,我…”

“好了,我该走了,今天谢谢你,以后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吧,我还有家庭,必须照顾到女儿和我父母的想法,你的…要求

…我需要时间!”秦君儿说完,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准备离开,却被夏哲拉住了,“我等你…”

正坐在丹尼斯车上的夏小雅忽然看到自己哥哥又和秦君儿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她大喝道,“停车…”

正安心开车的丹尼斯被吓了一跳,他循着夏小雅的目光望去,居然看到秦君儿,一个男人拉着她,样子很亲密!猛地脚踩着刹车

,他惊讶的说道,“那个男人不是你哥哥吗?怎么会和君儿?”

夏小雅才突然想起丹尼斯也见过夏哲,脸顿时通红,像是自己做错事一样,她本来想下车去,现在却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手指

着秦君儿,气呼呼的说道,“是她,老是缠着我哥,烦死了,我哥也是的,都知道她结婚了,还这样优柔寡断的!真让人气愤!”

丹尼斯没有说话,只是问了一句,“你还下去吗?”

“不去了,我们直接去医院吧!”夏小雅白了不远处那两人一眼,在车子重新发动时,非常生气的唠叨道,“烦啊!什么意思嘛

!他们夫妻怎么了,一个缠着彤彤,一个又缠着别的男人,自己不嫌累么?要是我是彤彤,我才不会理那么凌月笙,那么无情…”

丹尼斯将夏小雅的话听在心里,他突然沉沉的回了夏小雅一句,“你错了,月笙是真的爱她,不是骗她的!看似无情却有情!”

夏小雅一听丹尼斯这话,噗嗤笑出声,“反正我是不相信他的,你这么了解他?还扯句中国的古话来形容他,看来你中文学得不

错嘛!”

丹尼斯不语,想着自己的心事,夏小雅觉得无趣极了,讪讪的坐到一旁,再也没吱声。

回凌家(加更)

刚到医院,夏小雅远远的就看见恩彤被护士推着,她头靠在轮椅上,微微眯起眼睛,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她有些消瘦的脸颊上

,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似乎是睡着了,又像是因为阳光太强烈,她不肯睁开双眼,夏小雅让护士离开后,她和丹尼斯一起,将恩彤推到一处阴凉处。懒

恩彤这才睁开双眼,见是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勾起唇,浅浅一笑,“小雅,你不用天天来看我的,我挺好的。”

恩彤说得云淡风轻,夏小雅却听得心急,连忙解释道,“我还不是闲人一个,你不要赶我走嘛,人家想陪着你!”

“对了,我特意叫我们家的厨子给你熬了好喝的汤,你尝尝!”夏小雅急忙将带来的保温杯提了出来,搁在一旁的长椅上,却猛

地发现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身材又很魁梧的男人正鬼鬼祟祟的盯着这边看,心没来由的一阵发麻,随即朝丹尼斯使眼色,没想到,

他的眼里只有恩彤一个人,她睫毛眨得都要掉下来了,该死的他还是无动于衷。

夏小雅故作镇定,却端着汤的手不断的颤抖着,还溅到了恩彤的衣服上!

丹尼斯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碗,责备道,“你会不会弄啊,还没喝完,就被你泼光了…”

夏小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眼却不停的望着那两个男人,眼看他们的手慢慢的往西装里面伸去,天哪…他们不会是要拔枪吧

?虫

于是,她立即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有匪徒…有匪徒!”

丹尼斯听她这一叫,吓得手一抖,一碗汤全部泼在了恩彤的腿上,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见恩彤的脸色苍白,双唇哆嗦不已。

“你叫什么叫,哪里有匪徒?”丹尼斯一把拉过夏小雅,捂着她的唇不让她再叫出声,难道她没看见吗?恩彤就是因为她这一叫

,脸色都白了。

夏小雅唇间流出模糊的字音,她手指着那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丹尼斯放开了她,看他们的神色,倒像那么一回事,于是,他附

在夏小雅的耳边,叮嘱她先将恩彤推进去,自己则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丹尼斯,你小心啊!”夏小雅推着恩彤正准备往病房跑,却见丹尼斯已经跑到了那两人面前,可惜,没过几分钟,丹尼斯又愤

怒不已的折回来了。

恩彤的双眸有些惊恐的望着丹尼斯,丹尼斯横了夏小雅一眼,这个什么事情都喜欢搞乌龙的女人,他算是彻底服了。

紧紧握着恩彤的手,丹尼斯轻言安慰道,“别怕,他们不是匪徒,他们是来医院保护你的!”

“保护?”夏小雅看着那两个男人,贼眉贼眼的,哪里像是在保护别人。

丹尼斯顿了顿,见恩彤渐渐放松下来,才回答道,“是月笙派来的,他担心有些人不甘心,所以派了几个保镖来保护你!”

恩彤听罢,脸随即一沉,夏小雅在一旁嘀咕道,“他派来的?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什么意思?”

“就是假惺惺装好人啊!”

恩彤垂下头,有些无力的拉着夏小雅的手,幽幽的看着她和丹尼斯,“我有些累了,送我回去吧!”

“嗯…”夏小雅刚点完头,丹尼斯已经将恩彤抱了起来,快步朝病房走去,夏小雅只好推着车子,一手提着保温杯跟在他身后

恩彤住的病房是医院的贵宾病房,简单的二室一厅,很宽敞,恩彤换过一套衣服后,就躺回到了病床上,不过她始终拧着眉,不

知道在想着什么。

夏小雅刚才闹了乌龙,此刻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忽然,只听见恩彤微微叹了一口气,“小雅,阿沁的事情处理得怎

么样了?他没有亲人,不要把他一个人扔下!”

夏小雅不说话,望着丹尼斯,丹尼斯随即安慰道,“阿沁去世后,一直放在警局里,前两天火化了,我们都去看望了他,至于将

他如何安排,因为他是孤儿,骨灰没人领,只好…”

还没等丹尼斯说完,恩彤就捂着嘴哭出声来,她怎么会忘记,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就被人凌辱了,是他不惜牺牲自己而救了她,

每每想到此,恩彤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形中,对凌月笙的恨意又多加了一层。

“别哭,等你出院了,我们再一起去看看他,如果他知道你每天都这么伤心,他会不安心的!”

见她如此伤心,夏小雅只能这样安慰她,世事多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人心,可最容易变化的也是人心,她也为阿沁惋惜,却更多

的还是和恩彤一样的感动。

恩彤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她直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倔强的说,“我想带他回凌家,他在凌家生活的时间最长,只有那

里,他才会有熟悉感,不会觉得陌生!”恩彤话音一落,夏小雅就急了,“彤彤…你还要回凌家吗?那里真的呆不下去了,你还舍

不得凌月笙吗?你不要傻了,他那个人太自私,不会…”

丹尼斯不得不又捂着她的嘴,将她整个人倒着拖了过去,狠狠的按在旁边的沙发上,“你不要那么叽叽喳喳,行吗?别哪壶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