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嗷嗷…”【喂!】

大家脑补吧!

“君逸,七夕节,我觉得我们应该玩游戏,看花灯什么的太俗了,例如什么菊上开花什么的挺好的…”她的手从他的背脊渐渐往下滑,往下滑,滑到了…

感觉有个温软的手指在他的后面画着圈圈,原本有些倦怠的沈君逸猛然清醒,怒道:“宋晓,你去死吧!”

宋晓一脚被踹下了床,她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又扑了回去:“君逸,你那么有精神,咱们继续吧!”

“宋晓,你快动!”沈君逸不耐烦地躺着。

“我累!你动呀!”宋晓满头大汗。

“我也累!”

“你不是学过武功吗!”

“你想说你没学过吗!别欺骗观众了!”

“我什么时候学过…咦…不是把床帘合上了么,肿么回事…”

沈君逸捂着脸。

“你捂脸做什么,要捂也要捂身子!”

宋晓气急败坏舀被子将沈君逸裹得紧紧的,他十分淡定道:“我觉得…有你这样的妻主,好丢人…”

“你!”宋晓气急,“你嫌我那个不好?!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沈君逸扶额。鸡同鸭讲啊…

今天得知了一个噩梦消息,老爸翻到了我的文,啊啊啊啊,幸好这篇女尊清水,是女生子…我的重口没开,否则,否则…

今天晚上去外婆家吃饭了,所以很晚才回来码字qaq所以二更难产了(喂!已经难产两天了)捂脸遁逃,明日努力…大家看在七夕,我一个人寂寞空虚冷的份上,饶我一马…

80姐弟

林家的仓库有着二十几袋粮食,宋晓将其运上马车后,驾着马车向着安置灾民的院子行去。

“大人,草民没有得瘟疫,大人…不要将草民赶出城…”

宋晓抬头,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她浑身脏乱,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她的面前知县皱着眉,捂着鼻子十分嫌弃地后退了数步。

“本官说了,生病的人等大夫压制住病情后才可以进城,你谎报病情,混入城中。若是身上染着瘟疫,你置城中的其他百姓于何地!”

“草民只是吃坏了肚子,腹泻,真是只是腹泻。不是瘟疫,不是瘟疫…”女子慌乱无比,话语也有些语无伦次,“只要大夫来看看就行了,真的不是瘟疫!”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是大夫吗?”知县瞪眼道,“来人,将这个不知规矩的刁民拖出城门,自生自灭。”

女子见官差逼近,慌张地后退了数步,立马抱住身后人的大腿:“我不要出城,我不要!”挨饿受冻,出城必死无疑。

然而她一抬头,就怔住了。

“陈管家,好久不见,你怎么落得如此狼狈?”宋晓淡笑着低着头,伸出手轻轻地拨开她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我学过医术,可要我医治你?”

这个人正是与宋晓处处作对的陈管家!

九月七日,洪水渐渐消退,知县派人将被困在山上的灾民陆续用小船接回,分为两批,一批是未生病的,一批是染病的。然后,第一批被接回的人中,有人在进城的时候,突然恶心呕吐了起来。

她眼孔放大,头晕目眩,整个胸腹浮肿不堪,上腹下泄多次,恶臭无比。

这件小插曲被一传十,十传百的在人群中传来开来,弄得人心惶惶。不久后,知县亲临,惶恐是瘟疫,害怕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便有了之前那一幕。

陈管家气得牙痒痒,她低下头,压低声音可怜兮兮道:“大小姐,看在小人辅佐宋家多年的份上,一定要治好小人的病。小人并没有得瘟疫…”

宋晓暗自撇嘴不屑,面上笑得十分诚恳:“自然自然。”

她对着知县道:“大人,草民会些医术,愿意微尽薄力,查看她究竟是普通腹泻,还是染上了瘟疫。”

知县有些为难,宋晓侧了侧身,诚恳道:“大人,这里有二十几袋大米,是林家赌输给草民的,今日,草民全数奉上,希望能为救灾尽一份力。”

知县含笑同意。

陈掌柜落入宋晓的手上,自然没有什么好下场。宋晓是何人,她虽然是个软蜀子,有时候却是睚眦必报的主。

宋晓把着陈掌柜的脉,面色十分难看道:“这病似乎…”

“似乎什么!”陈掌柜的心提了上来,脸色白了一分。

“不好说…”宋晓摇了摇头,“你在山上可吃过肉?”

“是…”

“哎,这肉食不得,你看我可有吃过?大水过后极容易有瘟疫,那些遍地死禽野兽是断然不能吃的。因为这些野兽极有可能染上瘟疫!”

宋晓的声音压低了一声,墨色的眼瞳熏染着忽明忽暗的光芒:“你吃肉也吃了五六天了,如果是一天还好说,吃了那么多天,体内的毒素压抑多了,今日就爆发了出来。”

陈掌柜倒吸了一口气:“那我是不是…真的…”

“你运气好,还在潜伏阶段,这个病能解!”宋晓摇头道,“但如果不尽快医治的话,你看你的肚子现在那么大,越后面会越涨越大,然后爆体而亡,浑身恶臭腐烂…虽然现在能解,只不过有点麻烦…太浪费精力了…我还是告诉知县大人,你得了…”

宋晓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陈掌柜吓得苍白了脸,噗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宋晓的腿:“大小姐,求你救救我啊!一定要救救我啊…”

想到宋晓那句爆体而亡,浑身恶臭腐烂,她只觉得有个巨石砸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最近几日,她的确觉得肚子越涨越大,浮肿不堪,宛如怀了身孕。身上也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如腐烂的尸骨,这一切,跟宋晓的结论完全符合。她原本不信宋晓,如今信了七八分。

宋晓无动于衷,陈掌柜来泪纵横,想到自己刚到中年竟然要因病逝世,有了一种不甘和悔过之情:“大小姐,小人当时真的错了,求您救救小人吧。小人真的不是故意要跟您作对的。”

“不作对?本小姐看你处处与我作对…若你能说出原因,我可以考虑考虑。”

陈管家一咬牙,道出了暗藏心中的秘密:“小人其实是林家的人暗中放在宋家的暗哨,是林家的人让小人将宋家的米暗中卖掉,让大小姐无粮回念川…大小姐,看在小人说实话的份上,救救小人吧!小人知错了…”

宋晓将她虚扶了起来,笑得有些虚假:“陈掌柜,本小姐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毕竟人的命只有一条,若陈掌柜愿意多说些林家的事…”

“好,只要大小姐救小人,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宋晓嘴角浮现了一个邪恶的笑容,短暂的功夫,便套出了不少林家的事。例如,之前宋恩然买米为何总是会被林家的人先行一步,就是因为宋家有内鬼。例如最近几年,林家暗中筹集了一大笔钱财。又例如,五年前,林家原来的家主是在益州去世的,当时林逸还有几位姐姐,陈掌柜是很早之前林家派入宋家的暗桩,所以对当时为何是林逸上任家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宋晓以治病为由,暗中却是用着陈掌柜的身体测试着她最新研制的药,实行各种蹂躏和暗地报复。

“怎么有点痒…”

见陈掌柜背后红肿,出了一点点小豆,而她迫不及待地想抓。宋晓心想,这药加重几分或许更好,整人必用!

“啪啪——”宋晓甩了她脸几巴掌,对着红肿错愕的脸,很是淡定道,“有点疼,忍一下,化血化瘀,你看我的手都拍肿了,还要为你治病…”

“这药的味道好奇怪…怎么有股…粪的味道…”

宋晓白了她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身上也这种味道。这是以毒攻毒!吃三天这幅药,你的病就痊愈了。”

见苦行总算解脱,陈掌柜急匆匆想一口气喝完汤药,却被那该死的味道呛得直咳嗽。

“哎,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喝药。捏住鼻子就闻不到味道了,我帮你!”宋晓捏住陈掌柜的鼻子,瞬间将汤药灌了下去。

其实,她在汤药里加了捣碎的牛粪,所以味道十分恶臭,若不是她屏气凝神,恐怕早要当场吐了出来。她也真佩服为了活命竟然能将这汤药喝得一滴不漏的陈掌柜。可见此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掌柜其实得得只是普通的腹胀,在山上她大快朵颐,肉都累积在她的腹中,由于是一些不干净的食物,才会造成上吐下泻的效应,但绝不是瘟疫。最简单的治疗方法只要将野苜捣碎烧上小半碗即可。

九月八日清晨,确定无人染上瘟疫,大家得的都是普通的风寒后,山上的难民和大夫陆续回到了念川,念川压抑的气息也慢慢抚平了下来。

“宋小姐,这几位也是上吐下泻,交给你治疗了。”

宋晓一看来人,心里乐了,不正是山上的王家五姐妹吗!

然而王家五姐妹一见陈管家双颊红肿,身上恶臭,嘴里更是散发着大粪的臭味,吓得落荒而逃,宁愿上吐下泻,也不愿意宋晓治疗。

由于大夫人手紧缺,宋晓变得忙碌了起来,把脉,写药方,熬药。竟然一天都没有时间去见沈君逸,甚至连休息的时间也紧缺了起来,完全忘了前不久自己还表了白,正应该满心欢喜或者忐忑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然而,另一方可就支撑不住了。眼看两天就要过去了,宋晓表白后,连个影子也不见了。沈君逸耐不住寂寞,黑着眼圈出了宋府。眼圈之深,可见他晚上有多么揣测不安,焦急等待,可偏偏宋晓就是没回来。

沈君逸来到灾民居住的院子,见宋晓低着头正忙碌地写着什么。她神情疲倦,但每来一个病人,都会打起精神。笑脸相迎。

她的笑容十分灿烂,让人有股活着真好的感觉。

见病人一一走光,沈君逸轻轻靠近,却见宋晓歪着头,手撑着下巴浅眠了起来。

虽然是午时,但天气阴沉,刮着的风也十分清冷,沈君逸解下了身上的外套,轻轻地盖在了宋晓的身上。

察觉了身边的暖意,宋晓向他贴近了一份。

两人就这样想靠着,沈君逸为了让宋晓贴着他好好休息,足足站了一个下午,甚至让原本前来看病的病人悄声离去,让宋晓睡个好觉。这样静静相处着,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直到酉时,宋晓有微微转醒的迹象,沈君逸的心突然一慌,突然害怕宋晓醒过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万一她询问起那晚的事情,他该怎么说呢…

于是带着复杂揣测的心情,沈君逸落荒而逃。然而在转弯处,她遇到了青师恩。

他平复慌乱的脸色,淡淡道:“师姐。”

“放手,你给我放手!”苏晔走到半路上,突然被一名陌生的女子缠住。别看女子样貌俊美,衣冠楚楚,却是个衣冠禽兽,竟然一见面就紧拽着他的手腕,他白皙的手腕都被她握青了,他不由火冒三丈,狠狠地踩了女子一脚。

“小晗,你怎么了?”女子被踩的足尖疼痛,连忙松了手,不解地问,“小晗,你还在生七姐的气吗?”说到后面竟有些悔意,“当初我真应该听信你的话…”

这位女子正是七皇女凤清歌,救灾的大船由水路而来最快也要三天之后,实在是太慢,她迫不及待乘着小船率先来到了念川,直奔知县府,在得知凤晗来到了灾民的院子又急急赶来,确认凤晗的安危。远远见到苏晔朝着宋晓的屋子走去,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握住了苏晔的手。见他平平安安,分毫不伤,她心中的大石才定了下来。

“小晗,谁是你的小晗!”苏晔说到一半,突然噎住,他偷偷地抬起眼睑,望着面前陌生的女子愣愣地重复着女子刚才的称呼,“七姐?”

七姐!

见苏晔还叫她七姐,凤清歌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你失踪几个月吓死皇姐了。原以为知县骗我,原来,你真的回来了,甚好。”

她伸手拉着苏晔的手,真挚道:“等七姐将念川的事办完,会好好地向你赔罪,然后带你回宫…”

“不要。”苏晔一把甩开了凤清歌的手,撇过了头,冷冷道,“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凤晗,别闹脾气了…”

凤清歌的手刚要握住苏晔的胳膊,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她的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女子,看年纪与她相渀,身上却奇怪的带着一股气质。她不由心中嘀咕了一下。

宋晓面容带着浅笑,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带着一丝凉薄:“这位小姐,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位公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说的正义盎然,引起一片围观。由于宋晓名声较好,自然引得大众的支持,大片声讨着凤清歌的不是。

凤清歌一脸黑线,咬牙道:“他是我弟弟,这是我们家的事情!我只是想接他回家而已…”这种情况下搬出自己皇女的事情实在是丢人,更何况她还是瞒着母皇偷偷而来的。凤清歌急得抓狂,想不通为何凤晗不愿意认自己?!难道有什么隐情?

“弟弟?”宋晓倒吸一口气看向苏晔。她回来后忙得一团乱都没和苏晔说上半句话,更不知道苏晔的身份贵为皇子,甚至若不是苏晔,她或许还被困于山上,等着饿死呢。

“我不认识她。”苏晔撇过头,避开了凤清歌诧异受伤的目光,他躲到了宋晓的身后,低着头,扯着宋晓的衣袖,轻轻道,“晓晓,帮我摆脱掉她…”

瞧见苏晔躲到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身后,举止亲密,完完全全无视了她这个亲姐姐,凤清歌眼中带火,恨不得将这个亵渎她皇弟的女子一拳揍飞。九皇弟是何等高贵,怎么和一个陌生女子拉拉扯扯!

“小晗!跟七姐回去!”

对方叫苏晔小晗,跟苏晔曾经梦中呼唤的名字一模一样,这名女子十有**就是苏晔的亲人了。

宋晓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苏晔心中不愿随女子离开,那如何摆脱才好呢。看女子吃人的摸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她计上心来,朗声道:“这位小姐,他都说了你认错人了,你何必苦苦纠缠呢!我听说呢,有些人为了拐卖少年,特别是在大灾时,亲人走散的时机,以亲人名字众目睽睽之下将少年带走,不知…”

宋晓怀疑地看了凤清歌一眼,那一眼就像是再说你是不是就是人贩子,是不是看上了苏晔的样貌特意将他拐带走的怪姐姐。

凤清歌心中呕血,刚想反驳,只见一个侍卫走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看了一眼苏晔,顾不得生气,只得匆匆离去。

宋晓将小媳妇一样乖顺的苏晔带回房中,一掌将其推到床上,冷笑地盘问着:“小子,家人都找上门来了,怎么不回去啊!我看你姐姐挺关心你的!刚才你躲到我的身后,她的神情就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宋晓!我本来是要和你说的,谁让你只顾和你的夫君卿卿我我!哪还注意到我呢…”苏晔委屈道。

被点名,宋晓想起了当日的表白,心虚地瞥开了目光,口吃道:“你乱说什么…没看见我在忙嘛…”

见宋晓语中带羞,苏晔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黯淡地垂下了眼睑。

宋晓清咳了一声,道:“你要说什么,说吧,省得你亲戚来了一大堆,我应付不来。所以,提前做准备吧…”

由于碰上青师恩闲聊了几句,沈君逸并没有回去。瞧见宋晓拦在苏晔和陌生女子身前,他便在一侧围观了起来。

随后,不知为何,又偷偷摸摸跟着宋晓回到了刚才她休息的院落偷听了起来。

“我的身份嘛…”苏晔揉着衣角,偷偷瞥了宋晓一眼,低声道,“是皇子…”

此时沈君逸猛然抬头,皱眉地望着苏晔。

东沐只有一位九皇子,他是凤晗?!

沈君逸心中不由揣测,何为一名皇子和宋晓如此熟稔,看宋晓的神情似乎并不知道苏晔的真实身份,他呆在她身边是什么目的?

为何他脸上的疤痕又完好了?

他的目光尖锐而警惕。

身为皇子为何呆在青楼,为何假装毁容留在宋晓的身边?

“皇子…”宋晓淡定道,“皇子啊…真是好身份。”

她笑着拍了拍苏晔的肩:“真是个好身份!”

沈君逸向前抬起的手微微放下。不知怎么,那股不喜宋晓和苏晔亲近的情绪又涌了上来,甚至强烈的,还带上了几分憎恶,竟然对宋晓也产生了一丝抵触之情。

最后,手还是没有推开房门,反而甩袖离去。

“等等…”宋晓愣愣地反应着,“那刚才那个是皇女?!”

宋晓惊呼,有些抓狂地捏了捏苏晔的脸道:“我竟然对着一国皇女态度恶劣,言语侮辱!完蛋了,我死定了!苏晔,我被你害惨了!”

苏晔揉了揉被捏疼的脸,可怜兮兮道:“你还对着一国皇子大呼小叫呢。我这皇子一点威严也没有…”

“你哪有一点皇子的样子…”宋晓鄙视。

“还不快拜见本殿!”苏晔装模作样道。

“我要负荆请罪,将你好好的送回你皇姐的手中。说不定还能捞个好处,谋个一官半职…”

“晓晓!”苏晔抱大腿可怜兮兮道,“你敢将我送入那吃人的皇宫,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小晗晗,别激动…”

宋晓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苏晔突然言语激烈了起来。

“我是苏晔,我不是凤晗!我不是!”苏晔突然站起身,神情有些脆弱,还带着一丝无奈,“宋晓,这个世界,只有这个名字是属于我的,我不想最后连这个都被剥夺了。”

他撇过头,望着窗外,轻轻道:“这个身份带给我的只有灾难和束缚…”

宋晓严肃了起来:“你是不是还记起了别的?想起谁害你的吗?皇室的人?”

苏晔摇头,然而望着窗外的神情蓦然一僵。

“苏晔,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了?”

唤了几声,苏晔都没有理她,宋晓顺着他的目光向窗外望去,不远处走过来几个骂骂咧咧的女子,正是王家五姐妹。

——灾款已到手,将这笔银子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