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沈祭梵声音已经冷到零下摄氏度。

魏峥瞟了眼外面抱在一起的男女,应道,“是!”

安姑娘也算是奇人了,她该是唯一一个没按沈爷意思行动的人吧。至少,大爷认为理所当然该在原地等他的女人没有那么傻。

魏峥以为沈爷那意思是成全孙家少爷和安姑娘了,毕竟低调的出来又低调的回去了,颇有那么点儿时运不济的味道。

可哪知沈祭梵下车前来了句:

“孙家还有个儿子是吧?”

魏峥一愣,下意识的回应:“是的,爷。叫孙铭文,不是正房所出,孙老爷子当年把孙铭文抱回来时就过继给了二房。”

沈祭梵没再出声直接下了车,倒是后面的魏峥有些摸不准爷的意思。

沈爷怎么突然问起孙家的事儿来了?

匪夷所思啊!

*

孙烙把安以然接回去就直接跟家里表明了态度,他要退婚。

这事让孙家瞬间乱了套,孙夫人得知安以然的存在时气得差点进医院。别人甩都甩不开的麻烦,他竟然特意惹上身。

孙家老爷子还没做出决定时,沈爷那边就来了话,孙烙必须下。

老爷子家里还没理清楚头绪另一边又得罪了沈爷,最后不得不把孙烙给下了。

孙烙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当老爷子的话下来时他忽然就松了口气,毅然决然离开孙家。

孙烙在家陪了安以然一天,第二天出去找事做。

孙烙有本事这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几天的求职所受遭遇跟安以然当初如出一辙。

当孙铭文的车在他身边停下时,孙烙一切都明白了。

“我记得当初初到孙家时就跟条狗一样任你们使唤,向来看不起我的孙家少爷,如何?今天你有没有体会到我当初的辛酸?”孙铭文语气阴森,讥讽声不落。

孙烙冷笑了声,难得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孙铭文怎么会放过?由他说去吧,又少不了块肉。

孙铭文看着孙烙毫不介意的神色,有几分诧异,还真是不一样了啊。

“也是,你如今不过是条丧家犬,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孙烙掏掏耳朵,嫌烦,说:“说完了?要完了我就走了。我现在可不像某些人有老爷子供着,有女人养着,我还得自己去谋出路,就不多闲嗑了。”

孙烙大摇大摆的离开,半点没把孙铭文的奚落放心上。

他也不是傻的,能不知道孙铭文故意挑衅?他也气,可他现在要真跟那王八孙子急了岂不就顺了他的意?

被人拒之门外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他不知道那时候安以然是怎么熬过来的。若不是安以然在背后撑着,孙烙可能已经第二次堕落了。

“被别人放弃并不可怕,被自己放弃才是最可怕的。”安以然带着安静的笑意说。她明白他现在的处境,因为她同样遭遇过呀。

孙烙笑笑,“没事儿,我也不是没苦过,别为我担心。我是男人,我能承受的。”

安以然笑得有些勉强,她很想知道,她现在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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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我正好缺个做家务的(片段一)

孙烙彻底放弃大公司的工作,不用想,孙铭文早就断了他的后路,所以他转向郊区,小公司,零工或者工地。人年轻,有力气,他不信连两个人的饭钱都挣不出来。

孙烙后来回来得越来越晚,一回来倒下就睡,安以然想说句话都没机会。看着他累极了的样子又心疼,是她连累他了,可她如果这时候离开,对他来时更可恨吧。

一段时间后孙烙开始不着家,安以然不得不担心,终于等到孙烙回来时安以然欣喜得眼泪直滚。

孙烙抱着她嘶哑着声音说:

”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嘛?”

安以然擦干泪问:”孙烙,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怕,你不能每天回来吗?”

”我在一家小公司做建筑的,你别担心,不是工地苦力活,是监督项目的经理,虽然公司小,可里面人都挺好的。”孙烙低低的说:

”公司在郊外,市区里都被孙铭文盯着呢。公司有宿舍,我想着凑合着也能住,一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以然,我们就苦这一段日子,等我领了薪水就去南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嗯,我等你。”安以然点头。

她知道郊外到市区来回得几个小时,晚上就算回来了,早上得上班啊,这样是真的很辛苦,所以也不再开口让孙烙回来,只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让他别担心她,她自己也会顾好自己的。

孙烙摸摸她的头,就待了一会儿,又走了。

安以然一直送他到小区外看着他上车后才转身回去。

不远的黑色越野车里,沈祭梵撤回幽深森冷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旋转着手里的三颗铁球:

怎么,还真对孙家小子上心了?

孙烙其实是工地上的散工,一天八十,钱是最低的,可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像他这样的散工每个工地上都有很多,还不一定都有活干。

孙烙手脚也算利落,工头看着这小子身体结实有力气,就让他跟着团队干。孙烙跟着工头也算踏实了,至少不用自己再去抢活干。

工头这边一完工就转到下一个城市,跟那边包工头合约已经签好了,就等这边完工直接过去。孙烙是看到了这里面的油水,工地上小的包工头子一年也能有好几十万的收入,更别说那些承接大工程的头子了。

孙烙现在做不了别的,只能先做这个,他是想着尽量取得工头的信任,争取半年后也能带个十来人的小队,这样他跟安以然的生计就不用愁了。

这么计划着孙烙心底又涌起浓情蜜意,他是多么庆幸身边的她这么听话。

孙烙跟着工头去了别的城市,而安以然却在这时候被孙家赶出了孙烙的公寓。

公寓被拍卖了,安以然根本阻止不了。

当她被孙家人像垃圾一样赶出去的时候,她对这个世界关上了心门。

眼泪就那么直接滚下来,她联系不到孙烙了,他答应过她,手机会一直开着的,可他已经关机很久了。

她该怎么办?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把一个生活在贵族的少爷害成这样。

寒冬腊月,安以然抱着厚厚一叠画,背着画夹孤独的,一步一步走着,走进寒意肆起的隆冬。

沈祭梵整了整平整得过分的衣装,脸上勾起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下车,挺拔的身姿在寒风中屹立,霸气彰显。弹了下袖口的尘埃,迈步向她走去。

安以然咬着唇,眼泪双滚,安静的将无尽悲凉化作眼泪排出。

撞上一个人,她不得不停住,抬眼。

泪眼朦胧中,男人深邃的轮廓渐渐清晰,有些吃惊,微微后退了一步,难掩哽咽,低声说:”对不起。”

然后准备绕开他往前走。

沈祭梵立在原地不动,臂膀优雅的伸出去正好横在她身前。

他侧目看她,低哑而醉人的声音问道:”无处可去了?”

安以然低下头,没有回应的意思。沈祭梵很有耐心的踱步到她身前:”如果你愿意…我缺个做家务的。”

安以然很庆幸她此刻能想起这个男人有着多强大的权利,然而…

她似乎是不详的人,她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她真的不愿再连累别人了。

”嗯…你应该知道,这京城,还没有人能让我忌惮的,怎么样?跟我走?”沈祭梵抛出诱惑来。

她此刻的处境,他再清楚不过,因为真正让她无路可走的人,正是他沈祭梵!

安以然眼里有丝丝光亮在闪动,可…

”我家务…做得不好…”这是事实,她会做,却真的做得不够好,至少还没到专业的程度。

”我可以放宽限度,给你一个月时间,让你学。”沈祭梵挑挑两道好看的浓眉漫不经心的说。

安以然咬牙,还是点头。

她现在,比流浪猫狗都不如,她是真的无处可去。所以,当初在孙烙出现的时候,尽管矛盾着还是跟他走了。现在,沈祭梵的出现,同样的。

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和残酷,能怎么样呢?它根本就没有给弱者反抗说不的机会,更别说要求什么样的权利。

一切都不可能,因为是弱者!

安以然现在被逼得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生底线了,她想,如果现在出现在她面的人不是沈祭梵而是个陌生人,她或许同样会点头。

哦,对了,萍水相逢的男人,一年多不曾出现在她生活里,是的,就是陌生人。

”乖女孩。”

沈祭梵眼底那抹不为人知的虑色瞬间消散,嘴角拉出极好看的弧度。臂膀一伸,将她勾近了些,大掌抚上她的脸,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最后粗粝的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上轻轻磨蹭。

安以然低垂着眼帘,密密长长的睫毛将眼里的泪光全部挡住。

她如今,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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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不会白吃白住

沈祭梵手一扬,彪悍的越野车即刻近身而停。魏峥在下一刻从车上跳下来,双手恭敬的强行将安以然手上的画稿接过去,边说:

“安小姐,请上车!”

安以然有些发愣的追着她的画稿看,而沈祭梵却在此刻握紧她的手坐上后座,手一直没松开。

安以然坐进封闭的空间,开始有些紧张了。微微动了下被沈祭梵握紧的手,不料被他握得更紧。

安以然为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尽量往角落里缩,可沈大爷这位置坐得,很是霸道呀。牛高马大的虎躯大老爷似地摆在中间,胳膊横在两人中间同时紧握她的手,见她往一边移,下一刻索性靠近她身边,直把安以然好难得才挤出来的位置给占了。

不仅如此,还把人给挤了。

“你…”安以然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很过分碍,他外面那么宽。

咬着唇忍下后面的话,漆黑的眼眸子转了几下,缓下眼睑垂下柔美的脸不再出声。

沈祭梵换了只手握她,挨近她的胳膊抬起来揉了揉她的发,压低声音说:

“你有质问我的权利和自由,我一向很民主的,有任何要求你说,我都会听。”

这话刚从沈祭梵口里说出来,前面的魏峥当即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没忍住抬眼看了眼后视镜,以便偷窥沈爷此时的神情,然而却对上沈祭梵凌厉的眼神。魏峥心脏抖了一下,赶紧封闭六识认真开车。

沈祭梵是在一个崇尚武力和权利的帝国主义社会形态下长成的男人,“民主”这词儿从他嘴里蹦出,可想而知有多荒诞。

不过这话令完全在z国传统应试教育下长成的安以然还是有些用的。

安以然认真想了想,她目前只想有个容身之所就心满意足了,如果还能奢望一点,能不能让她尽快联系上孙烙?

摇头,沈祭梵能在这时候给她一个住处她已经感激不尽了,所以抬眼看他说:

“没有,”顿了下又说:“我会很珍惜你给我的这个机会,我一定努力去学。”

沈祭梵勾起嘴角,忽然觉得她这样乖乖的也挺好,至少不用他担心。

他本就是个忙得打转的人,不希望身边的女人还精明得跟个人精似地,他只需要个简单的女人,能让他觉得舒服的听话的女人。

有种暖流在车内流窜,沈祭梵微微合上眼,静心体会这种闲适感。

车停在沈祭梵别墅的院里,魏峥把安以然的画稿送进去后很快就离开。安以然下车后抬眼望着眼前的豪华别墅,有些不敢上前。

沈祭梵在前面走了两步回头看她,双手插裤兜里,看起来很隘意,“想在外面站着?”

安以然目光对上沈祭梵赶紧又低下,快步跟上去。

屋里一排的下人分立两边,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踏进别墅时两边的下人同时九十度鞠躬恭敬喊道:

“先生!”

安以然心里有些发虚,缩了缩手,沈祭梵顿了顿,出声说:

“小姐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你们,你们耐心着教。”

“是,先生。”下人这在期间一直弯着腰说话,这或许是沈祭梵变态的地方,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欠着程度很深的尊卑之分,这是他的家族赋予的。而沈家上下,说是封建专制也不例外。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进了大厅,后面的人才直起身来,负责厨房的人有两个帮佣是本地的大婶,下人堆里就属这俩大婶话多。

“沈先生拉着小姐的手,你瞅见没?”

另一边一脸狐疑,“是吗?看来这位小姐来头不小。”

其余的人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嘴上没两大婶那么叨,其实心里头也挺上心的。沈先生极少回来,更别说看到他特意带女伴回来了。而且看那样子,安小姐是要住在这里吧?

要住这里的,那跟肖鹰小姐就不同了。

沈先生虽然没明说,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位小姐将是这里的女主人。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让她坐沙发上,他对坐在她对面,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漆黑的头顶,良久出声说:

“然然,来,说说你的想法。”

安以然坐得规规矩矩,手交握着,头低垂着,轻轻咬着唇,很局促。听他说话,有些茫然的抬眼看他,粉舌润了下唇。

“我…”

没什么想法,真的,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后怎么打算的?”沈祭梵挑挑眉继续问。

安以然茫然的撇开眼,想了想,如实说,“我想,过一阵子后,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是过一阵子后,她现在被现实困在这里寸步难行。也是在等孙烙吧,或者,等她能存到一点钱的时候,离开这里,找一个能自由呼吸的地方。

沈祭梵脸色急不可见的暗了暗,“过一阵子?”

安以然看他那晦暗不明的脸色以为他嫌她会在这里赖很久,赶紧解释说:“沈…爷,你别担心,我不会麻烦你很久的,等我存够了离开的钱马上就走,这期间你不用担心我白吃白住,我会帮你做好家务…”

“嗯…”沈祭梵沉声嘣出了个字出来,听起来有那么点不大耐烦。

安以然赶紧闭嘴,手指交错,有些无助。

沈祭梵后仰着靠在沙发背上,臂膀搭在一边,手指一下一下点扣在沙发面上,像在思考着什么。

安以然看他这样,不便出声,静待他说话。

看看这一屋子的下人对他那毕恭毕敬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再者她现在是因为什么才出现在这里,她当然不敢再像当初那样直呼其名。

她记得很清楚,连父亲都要小心的喊一声“沈爷”,她只能小心又小心的避开脱口而出的错误。

沈祭梵侧头喊了声,立马一边的菲佣走了过来:

“先生您吩咐。”

“带小姐去看看她的房间,要缺什么就让魏峥去办。”沈祭梵伟岸的身躯就立了起来,安以然也赶紧跟着站起来,在菲佣点头应话的时候紧着问:

“你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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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怎么,我会吃人吗?

沈祭梵侧了侧身看她,顿了下:“有点事要处理,缺什么就跟她们说。”

安以然咬了咬牙,刚想出口沈祭梵的电话响了,沈祭梵拿出电话抬手示意安以然稍后,然后接通通话。

“说。”语气森冷,显然大爷对这时候来电很不满。

对面说了几句,只听沈祭梵道:“让霍弋在云霄之都等,我现在过去。”

沈祭梵断了通话侧目看她,“你先休息吧,别的事不用多想。”

沈祭梵行事通常是大男人作风,话落见安以然没出声转身就走了,安以然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沈祭梵挺拔的身影离开,张口欲言又止。

大爷出去后菲佣说:“小姐,我带你上楼。”

安以然点点头,抱着她的画稿和工具上楼。屋里摆设太耀眼,看得安以然暗暗咂舌,菲佣下楼后她就坐在床上,眼睛四下看着,很想去看看那些精美的艺术陈列品,可又怕碰坏什么。

无论哪里都忌讳在一个空间里陈列过多的艺术品,因为这样极容易显得杂乱,然而这里却恰恰相反,每件艺术品都相得益彰,恰到好处,整个房间被烘托出一种浓浓的艺术氛围。

安以然坐定后就开始画画,不知道沈祭梵什么时候能回来,只能等着。

沈祭梵在云霄之都打了一头就往回走,霍弋跟别人不同,这小子猖狂得很。初生牛犊嘛,惹急了谁都敢杠上。从他跟桑吉对抗时,就知道这小子野心大。

沈祭梵倒不是忌惮霍弋,而是不想徒增别的麻烦。

霍弋咧着嘴笑,说:

“沈爷,您真的不想做这个?这里边利润有多大不用我说吧?”

沈祭梵挑挑眉,那样子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霍弋还想努力一把,又说:“这样,沈爷,四六,怎么样?你六我四,除此之外,我每年还额外向您贡上三千万、美金。”

沈祭梵再次挑了下眉,起手弹了下袖口的灰起身,落了句: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沈祭梵大步走向门口,顿了下,说道:

“霍少爷难得来z国,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安排下去,一定要让霍少爷玩得尽兴。”

“是,爷!”肖鹰点头,沈祭梵不做停留,大步走出去,魏峥看了眼肖鹰紧跟其后。

肖鹰在沈祭梵走远了后才回头对霍弋说了句:“我们爷不碰毒,如果霍少爷来Z国是为劝说爷做这生意,那还是别费心思了。”

霍弋后仰靠在真皮沙发上,旁边小弟给他点了根雪茄恭敬的放在他两指间,霍弋吸了下紧跟着吐了口浓重的烟圈,看向肖鹰,嘴角的笑有几分慎人。

肖鹰无所谓的对视,霍弋勾起笑,直立起身,缓步踱向肖鹰身边,令人捉摸不透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越过肖鹰走出门。

却又在肖鹰收回视线时霍弋转身,反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语气阴冷狠戾:

“你是个什么东西?跟我叫板?不过是沈祭梵手下的一条狗!”

霍弋说的是泰语,不过看他情绪就知道这人怒了。

肖鹰冷静的擦掉嘴角血迹,依旧清冷无惧:“Z国有句俗话'打狗也得看主人',霍少爷动了沈爷的人知道意味着什么样的后果吗?”

沈爷的人?

霍弋目光闪了闪,认真看了几眼肖鹰,冷艳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带刺的玫瑰。

抬手抓着她下巴,头侧向里面自己带来的十几个人:

“这女人赏你们了,尽管玩…”

肖鹰被推了进去,门“嘭”地一声关上,霍弋转身,大步离开。

沈祭梵离开云霄之都后顺道处理了些别的事,回到别墅已经挺晚了。

“她呢?”进门顺口问了句。

菲佣赶紧回话:“然小姐一直没下楼。”

沈祭梵点头,让厨房备了饭送上去。下人不敢去打扰安以然,所以早就过了吃饭的点。有沈祭梵这话,厨房立马忙了起来。

饭送上去时安以然有些赫然,连声说谢谢,弄得给她送饭的佣人怪不好意思:

“然小姐,您别客气,沈先生吩咐了,如果您不想下楼,在房里吃也可以。”

“他回来了?”安以然赶紧问。

佣人点点头,安以然胡乱吃了几口,然后去找沈祭梵。一遍一遍想着怎么该怎么措词好。

敲响书房的门,听到他的声音后推门进去。

安以然停在一个相对来说挺远的位置,沈祭梵搁下手头资料靠上椅背:“有事?”

安以然点头,咬咬牙,想着他能在这时候收留她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向他提要求吗?

沈祭梵双手交握,挑了下眉,说:

“怎么,站那么远,我是会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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