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希诺边咬牙切齿的念叨边捏着拳头捶床,阿卡不是别人,阿卡是她最亲最亲的人,西格和提丰都比不上的亲人。

西格常年不在马德里,仅有的亲昵都是表面的,提丰对她来说,玩伴的成分更多,说白了就是打发时间的朋友。可阿卡就不一样了,只有阿卡才是真正对她好,真正什么都向着她的。

她不清楚父亲具体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她认为,她的父亲,一定是会阿卡那样爱她的。只要她的事,不问大小,一定都是放在心里第一位。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生活重心的重心。

“在这后悔,还不如下去跟阿卡道歉。”

提丰的声音竟忽然在房间里响起来,惊得米希诺身子一弹,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请自来的人。

“你…怎么进来的?”米希诺转头看着被自己反锁的门,又看看被她拉上的窗帘,两条眉毛拧得紧紧的:“阿卡在下面站着呢,你不是从窗户爬上来的吧?你怎么进来的?”

“爬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提丰摊手,无奈道。

米希诺眉毛推高,看着他身后的洗手间,当即了然,笑道:

“爬洗手间那边的呀。”那边刚好是转侧的死角,如果紧贴着外墙,墙面上的雕塑是能够将他身体遮挡的。

不过,洗手间的窗户又高,还小,提丰一百八十好几的身高呢,真是难为他从那钻进来了。

米希诺故意不领情的哼了哼,低声说: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嫌我小,嫌我不漂亮嘛,干嘛还偷偷摸摸的爬窗进来?”

“希诺,我很认真的跟说说我们俩人的事,你要认真对待,好吗?”提丰忽然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走过去,在米希诺的床边坐下。

米希诺见他竟然主动走过来,立马往他身边挪去,乐呵着点头。顿了下,又伸开双手抱住提丰的胳膊,提丰愣了下,却不动声色的将她拉开,低声道:

“先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再抱,好吗?”这是打算让步了。

米希诺一听,兴奋了,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那做/爱呢?要不要?”

“…”

提丰原本想好的话立马被这丫头的话给堵了回去,噎了好大会儿才出声道:

“那个先不要,先听我说说话。”

“那我们可以…”米希诺又忙不迭地的出声问,提丰直接捂住她嘴巴严肃道:

“打断别人说话,这很不礼貌。上了多少年学了,学校教导员都是怎么教你的?”

米希诺无辜的眨着眼睛,忙点头,表示她不再打断他了。提丰这才松手,可刚松手了,这丫头就抱怨开了:

“喂,提丰,你这话就错了,我德行不好,品行不端正跟教导员有什么关系啊?这就跟本身数学就没学好的人,有人问起了,还怪罪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不是迁怒别人嘛…”

提丰目光幽幽的看着米希诺,就看她能说多久。

米希诺不再说话了,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松开补了句:

“我把嘴巴捂上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再打扰你说话了,你说吧,提丰哥哥。”

提丰无奈,遇上了这样的人,他还能怎么样?

“希诺,我可以等你长大。”提丰久久才压出了句。不过,就这一句,已经把他想表达的意思说明白了。

米希诺有些发傻,手已经放了下去,小口微张着,是觉得有些惊讶了。

提丰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带着虔诚,低声问她:

“诺诺,我的话,你能听懂,对吗?告诉我,你的意思呢?”

米希诺总算收回了神,晃了下脑袋,目光撇开,不停的煽动者睫毛,然后看着提丰笑道:

“果然是艺术家,连表白都这么有水平。”

提丰盯着她笑眯眯的脸,依然认真的等待她回应。不过,她这顾左右而言他的举动,让提丰心底紧了紧。

迟疑,犹豫,这表示…

他不愿自欺欺人,可这就是事实。

早就料到她什么都不懂,对他也不过是对朋友的靠近而已,是因为信赖而已,就知道是他多想了。

“喂,你别不高兴了,那你说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啊?”米希诺很认真的问他意见。

“你答应我,将来长大后,嫁给我就行了。”提丰直接道。

米希诺爽快的点头:“好啊,那长大后嫁你就是了呗。”

提丰眼皮子跳了下,这事情也能随便就答应?

刚才嫌她迟疑犹豫,现在,却嫌她的爽快劲儿了。

“希诺,我说认真的。”提丰严肃道,这并不是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也没开玩笑呀,我觉得你很好啊,二十四了都还没有跟女人上过床,多纯情啊,这样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了。我一定会要你的,你放心吧。”米希诺拍着胸脯保证道。

她那话,让提丰瞬间有些啼笑皆非,这丫头…

05,激情荡漾

“希诺,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这丫头,早熟得让提丰有些接受不了。

叹息着,又笑了。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担心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跟米希诺说话吧,就不能把她当孩子,她那样儿是比谁都懂。

米希诺抱着提丰往他身上蹭,笑着说:

“你要不要亲亲?”

提丰捧着她的脸吻了下,起身道:“好了,我先走了,要是被阿卡抓到,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二哥,他饶不了我,你听话,早点睡。”

“喂,你就这么走了啊?”米希诺恼怒的拍着床:“我们不是刚才私定终身了嘛,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呢?”

“还要怎么样?”提丰无奈,又坐下,看着她。

米希诺靠近提丰,又笑了起来,说:“你不想抱着我吗?”

提丰挡开她凑近的脸,起身,认真道:“米希诺,男人也是恐怖的生物,不要随便撩拔任何男人,记住了?”

“就撩你了,你怎么那么木呢,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嘛。”米希诺哼声道。

提丰听了她那话瞬间喜忧参半,出口的话哽了下,好大会儿才道:

“等你满十八岁,好吗?”提丰以商量的语气来。

“那么久?你不怕这几年中我控制不住,跟别的男人上床吗?很多男生都跟我递纸条了,我可不保证我能不能抵制得了诱惑的哦。万一,有比你还好看的男生…”米希诺的话没完,就被提丰堵了回去。

给了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激吻,有激情和电流在两人之间流窜着。米希诺被吻得小脸通红,提丰放开她后她瞪了一双水漾漾的眸子望着他,眼波流光溢彩的闪烁着,美丽极了。

提丰轻抬着她的下巴,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很好,还要一次。”米希诺忽然一笑,双手圈住提丰的脖子又攀附了上去。

提丰抱着米希诺,手指压住她吃上来的嘴巴,认真道:“浅尝即止,懂吗?”

提丰松开米希诺,拍了拍她肩膀,让她赶紧睡觉。米希诺倒头在床上,哼哼声说:

“提丰,你就不担心我跟别人做吗?”

提丰回头看她,认真且严肃问:“希诺,你爱自己吗?”

米希诺点头,提丰道:“爱自己,就不能放纵自己,努力让自己学更多知识,丰富自己,提高自己,击溃左右你的一切负面情绪,这才是真的爱自己,懂吗?”

米希诺坐了起来,望着提丰,提丰也认真的跟她对看,良久米希诺点头:

“好吧,我听你的。”

说完倒头睡了,米希诺在期青春对性的懵懂认知和渴望就这样被提丰的几句话稀释了。

所谓的想疯狂,年少的孩子能做出的是什么?像米希诺这样的孩子,除了出格的言语吸引成年人的注意外,她还能做什么?

其实她很孤独,生活里常年只有阿卡陪伴,爸爸妈妈在她来说,只是一个个出现在书页上的生僻名词,那具体代表的是什么她并不知道。

同学间都有很美好的童年,她甚至觉得连学校里那些死板的小修女们都比她快乐。她们一起游戏,一起出行,一起长大。

对米希诺来说,小伙伴是什么?父母关怀又是什么?她并不是那么散漫随性,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对身边的事情漠不关心,只要无视这些,她才能说服自己,她过得很快乐。

西格是她的亲人,可有时候一年也见不到西格几次。西格的存在全靠阿卡跟在她身边,无时无刻的碎碎念,让她从心底里接受西格是她最最亲的人。可来自这个亲人的温暖,她一点也没感受道。

学校让写作文,她从来只会在写作课上发呆。

她不知道教导员是不是故意在为难她,给的题目都是她陌生的,比如“我的父亲”,“我的理想”,“快乐的一天”等等。

在学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她心里就会偷偷窃喜。尽管她不喜欢课堂,可她不讨厌学校,因为学校里人多。

回到西兰尔宫,她又是一个人。

她不得不让自己的言语听起来好像很成熟,那是吸引别人注意的方式。

她若像宫殿里那些乖巧懂事的小仆人一样,提丰会跟她说话吗?不会的,大人通常看不起孩子,觉得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需要朋友,需要一个能陪着自己玩闹嬉笑的朋友,显然提丰比阿卡更合适。阿卡很好,可她的任何事情阿卡都要汇报给西格听,这是米希诺经常冲阿卡嚷嚷的原因。觉得自己没有自由,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监视她的人,还是她最亲近的人。

喜欢提丰吗?

这个年纪,或许对感情有一些懵懂的理解,但要问她到底是什么,她无疑是答不上来的。

答应提丰,只是为了绑住这个人。其实米希诺想得真的很简单,她只想要一个人陪啊。提丰那么好看,脾气那么好,她不想把他让给别人。

米希诺睡得很快,提丰等到米希诺睡着后才从卫生间翻墙出去。

赫尔墨,也就是沈昱谦把人带去了酒店,这就是名副其实要去开房了。

自己开着车,女人在副驾上坐着,笑了笑,娇嗔道:

“你以前玩这么直接的吗?”她以为这种人,至少先调调情做做样子。以她买来的那些资料来看,赫尔墨也不应该是这种直奔主题的男人。

沈昱谦把着方向盘看前面,不答反问:“名字?”

他说的是中文,女人前一刻还没反应过来,微顿之后才有所反应,惊讶道:

“你会中文?”中文可是世上最难的语言,这个生于名门贵族中的男人,竟然会中文?

“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将来少不得要跟中国人合作,会中文很奇怪?”沈昱谦生于带着些调侃,大半是嘲弄女人的无知。

“哦,哦。”女人倒是下意识的点头,这瞬间的反应竟然忘记了伪装。

“呃,那,”女人忽然反应过来,赶紧妩媚的拨了拨头发,笑道:“你是问中文名字呢,还是英文?”

沈昱谦没接话,女人有些尴尬了,别的男人,她怎样晃点都喜欢得紧,可这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回想过来,不过也是,从他直奔酒店开房就知道,这人不是拖拖拉拉的类型,好吧,直奔主题,她记住了。

“我知道你叫赫尔墨,我叫湛悦兮,愿悦君兮的悦兮,英文名字就是Sissi,s-i-s-s-i。”

沈昱谦忽然笑了下,嘴角弧度扩大了些许,湛悦兮看过去,笑问:

“你觉得我不配这个名字,对吗?”

“简直是糟蹋。”赫尔墨嘲弄的笑着,直言不讳。

湛悦兮漂亮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她所接触的西班牙人都是温和讲礼的,就连王室成员也都以谦和的态度示人,这家伙,太…

“嗯哼…”湛悦兮依然笑得美艳,不住的点头。

茜茜公主是奥匈帝国的伊丽莎白公主的小名,她美丽与智慧并存,是欧洲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人物,被称为“世界上最美丽的皇后。”

湛悦兮当然指着茜茜公主是谁,不懂历史也看过《茜茜公主》的电影不是。可她的名字里头,音译过去就是这名儿啊。

“来马德里干什么?”

当湛悦兮还在为名字的事情不高兴时,沈昱谦早已经翻过那一页儿了。

“求学,我是中国的留学生。”湛悦理所当然道。

沈昱谦不出声,湛悦兮,中国上海人,E·Lin公司的内衣模特,因广告合约纠纷,逃离出国…

湛悦兮的资料,沈昱谦倒是比她自己熟啊。

可以说湛悦兮两个月前出现在学校时,沈昱谦就注意到她了,实在是学校里的东方面孔太少太少,又是这么个漂亮宝贝,谁不知道?大抵,学校里头,所有雄性生物都想把这女人压身下吧。

要不是沈昱谦在背后使劲儿,这个中国娃娃早就被那群眼冒凶光的家伙扑倒了。

她真的是留学生?沈昱谦笑笑,爱慕虚荣的女人啊…

据他所知,她的签证时间快到了吧,这么急着想扑倒男人,是在想办法取得马德里的用久居留签证?眼光倒是高,选中他,证明这女人不蠢,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功课。

湛悦兮哪里知道身边坐的人早已经对她了如指掌了?她本就是有苦衷才出国的,当初只是仓惶之下到了西班牙,但现在,她却迫切的想要留在马德里,她喜欢这个城市,喜欢这样的生活节奏,人就应该在这样的轻松环境下生活才对啊。

回国,反正是卖身,还不如在这里钓个金龟婿。

沈昱谦下车后拽着湛悦兮就进了酒店,帅了张卡就直奔他的固定房间。

这酒店,是他父亲在马德里唯一的资产。

经理见沈昱谦到了,立马照着他的喜好给安排。沈昱谦回头,目光越过湛悦兮,淡淡扫了眼瞬间跟上来的十几个服务生,看向经理道:

“都下去,这段时间我不想任何人上来打扰。”

“是。”经理恭敬的点头。

沈昱谦按了指纹进门时,补了句:“记着,不准透漏半句。”

“是。”经理再度应道,然后转身让所有人赶紧退下。

沈昱谦拽着湛悦兮进屋,湛悦兮暗里翻了记白眼,这样的酒店还能为这人专门装一道指纹认证的门?还真是…

生沈昱边往里面走,边脱衣服,直到露出精壮的身躯时回头:

“安静了?”

湛悦兮下意识的笑起来,抬眼看到沈昱谦结实匀称的身躯时笑容有些卡,目光闪烁了下,借故看向别处,似乎在打量整个豪华的套间:

“我是觉得,上床而已,这种事情哪里都能做,选择这里…”

“受宠若惊?”沈昱谦挑着丝不那么好看的嘲讽笑意接话道,“你可以想象为,这是我对你的不同。”

“呵呵…”湛悦兮优雅不失风情的撩了下蓬松的卷发,用完美的笑容掩饰着心里的不满。

这男人说话,还真是该死的让人讨厌啊。

“脱衣服吧。”沈昱谦出声道。

湛悦兮明显怔了下,在这里?这男人直接得令她想扇他!

“都说赫尔墨有很重的洁癖,我以为,我们会先,洗个鸳鸯浴?”从搭上这个男人起,他的为人就没一点跟资料上附和的。

沈昱谦似笑非笑的看着湛悦兮,对她摆摆手,道:“过来,宝贝。”

湛悦兮带着笑走过去,沈昱谦俯身,俊脸贴近她,鼻尖轻轻擦过湛悦兮的脸,低声道:

“不脱,也可以。”

湛悦兮还处在惊讶中,下一刻身子就被沈昱谦给扳转了过去。身后一股大力压来,湛悦兮整个上身被迫撑在床沿上,腿被叉了。湛悦兮大惊失色,回头怒道:

“你干什么?”

“干你!”沈昱谦还真没拔掉她一件衣服,扯开她裙子里的小裤子从后面就把人给占了。

湛悦兮哪里料到这男人会这么粗鲁?第一次就被这么给夺了。

到底身体的痛楚让湛悦兮承受不了,开始求饶,沈昱谦倒是得到了极大的快乐,她越喊他弄得越疯狂。

湛悦兮总算知道禽兽二字是怎样来的,非人类,懂不,不是人类能比拟的。冷血无情的家伙,他一开始了,就不管她的死活,湛悦兮愣是被做晕了过去。

沈昱谦心满意足的从湛悦兮身上下来,抬手掐着这张绝美小脸:

“看你还嚣张!”

06,娇媚的大众情人

湛悦兮早上醒过来时沈昱谦已经走了,人走了无关紧要,令她沮丧的是,那家伙竟然真的一毛钱都没有留下,这差点给湛悦兮气疯了。

她不得不走上这一步,是因为她的旅游签证马上要到期了,要在这边改签证,最基本的三十万的保险费不能少。而她身上,别说三十万,就是三万都拿不出来。

之所以潜逃出国,是为了躲避广告公司的追债。广告公司利用合同欺诈,逼她拍三级片,湛悦兮一怒之下砸了导演,惹上了大麻烦。

广告费一分没拿到,相反的还被告上了法庭,法院判的结果,要她索赔的医疗费和合同违约金加起来上百万,她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往国外逃。

她没有居留签证,办那玩意对她的来说要求太苛刻。首先她就没有稳定的工作,也就谈不上什么稳定收入。而旅游签证,在西班牙停留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三个月。

湛悦兮是想在签证到期之前改办居留签证,现在回国,广告公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会放过她的。

知道赫尔墨这个人,是她在皇家赛马场上认识的,当天播报员激昂的介绍了这位王室外亲的后裔,正儿八经的名门望族啊。

因为赫尔墨这个人,湛悦兮还是搜索娅赫家族的一切信息,并且通过努力,取得了康普斯顿旁听生的资格。

从她踏入康普斯顿大学起,她就成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两个月来,湛悦兮妖娆的身段,妩媚的笑脸出现在学校各种联谊舞会上,中国娃娃一时间声名大噪。

倒是引来了不少狂蜂浪蝶,可湛悦兮一心想勾引的人却始终对她视若不见。

她知道女人一旦主动,在男人眼里,就廉价了。

可没办法,她若不抓住毕业舞会这个机会接近赫尔墨,她很快就要驱逐出境了。

可,搭上了那个男人,却什么都没得到,最起码一夜交易后的金钱也没有。多少也该她点儿吧,要知道那男人会吃完就走,她直接找别人了。

湛悦兮想了想,不服气,这她身子是干净的,怎么也不能白白给人玩儿了。在酒店一直待到下午,享用了这里的高级午餐后,打扮一番,然后去找赫尔墨。

Chanel,Gucci,Armani等这类奢侈品二手店,是湛悦兮这两个月出现得最频繁的地方。

这里不仅能倒手转卖名牌,购置二手名牌,这里还能租赁。

也就是说,湛悦兮能用低廉的价格在这里为自己配一身极具品味的时装。为了让自己新潮,前卫,时尚,她的搭配能力总是让人眼前一亮。

她自己本身就是模特,身材比例非常好,又有着令人耳目一新的东方面孔,结合她自己的时尚理念,走在街头风光不弱大牌明星。

穿在她身上的品牌名装,就没有过时的,即便是过季的,但经她搭配起来,那就是时尚。

“昨天有没有成功?”老板八卦了句。

对大多数西班牙人来说,东方依然是神秘的。湛悦兮为了让老板给她最低的租赁价格,去店里之前通常会做足功课,倒是好,她能说会道,经常把老板忽悠得哈哈大笑,所以跟老板也就慢慢熟悉了起来。

湛悦兮神秘一笑:“我可以对此保密吗?”

老板哈哈大笑,比个手势,道:“愿上帝保佑你,美丽的姑娘。”

湛悦兮也跟着老板比划了下,笑着说“谢谢”,心里却补了句,上帝忙着呢,凡事还得靠自己。

湛悦兮换了一身衣服,光鲜亮丽的往学校去。

她知道赫尔墨的课程安排,直接从后门进了赫尔墨所在的教室。

正在授课的教授看向后排的人,说了句:“噢,来了位美丽的东方女孩。”

湛悦兮见大家都回头看她,立马友好的微笑着向各位打招呼了。

湛悦兮在国内并没有念过大学,所以不知道国内的大学是不是也如康普斯顿大学这么自由。在康普斯顿大学,只要想听哪位教授的课,只需要去教导处申请,带着教学主任的签字文件就能去听课。

这里的人,老师,学生都是很热情直接的,他们不会隐瞒对一个人的赞美。

就像刚才湛悦兮走进课堂一样,教授会直言夸赞,这在这里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

赫尔墨很给面子,回头看了眼湛悦兮,湛悦兮立马报以微笑,心底暗哼:

“该死的男人,老娘是来要钱的!”

下课后湛悦兮等在门口,不少男生故意经过她身边,跟她擦身而过。湛悦兮来者不拒,笑着回应。

这倒是改变政策了,最初就是抱着绑住赫尔墨那棵大树来康普斯顿的,可如今,得,这男人得从她的本子里划去。

所以,今天萍水相逢的男人,指不定下一个就是她要努力的对象。

美丽热情的女人,康普斯顿所有男生着迷的大众情人,她就不信没男人肯养她。

赫尔墨挑着丝笑意走近湛悦兮,目光淡淡的扫了眼湛悦兮傲人的上围,道:

“明儿穿比基尼,可能你要的效果会更明显。”

湛悦兮点头,“不错的建议。”

赫尔墨笑了下,绕过湛悦兮就走了。

湛悦兮在后面狠狠咬了下牙,又扬起美艳的笑容,扭着小蛮腰挡在赫尔墨面前:

“赫尔墨先生,我想你今天离开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是专程过来提醒你的。”

说这话的同时,白皙的手指轻轻撩开了些搭在圆圆白白的胸脯上的布料,露出昨晚这男人逞凶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印在白皙诱人的白嫩上,暧昧异常。

赫尔墨目光有些不由控制的变了变:该死的妖精,他怎么就没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