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不给钱,不就是为了让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可真当她找来后,赫尔墨又怒了:“怎么,还真是出来卖的?”

“哟,赫尔墨还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湛悦兮立马笑道。

赫尔墨倒是声色不动,目光渐渐转暗,嘲弄道:“那片膜,补了多少次?”

湛悦兮伪装的表情有些坍塌,咬着牙,笑道:

“听说男人都喜欢上处。女,我这也是为了配合你的喜好。怎么样?看在我这么为你的快乐着想,赫尔墨先生不是也不应该让我失望。”

“你认为昨晚的表现,值得我花钱?”赫尔墨冷冷的抛了句直接走了。

湛悦兮指甲狠狠嵌进手心中,紧紧咬着牙。她没想到,这披着贵族公子外表的魂淡竟然是个无奈?

“站住!”湛悦兮是真的很想保持她优雅的体态和妩媚的形象,可…

这气沉丹田的一声,有些惊天动地。

赫尔墨站住,很给面子的在原地等她。侧身,看过去。

只见刚才还风情万种,妩媚多情的女人这一刻已经怒火中烧,见他停住后,立马脱下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快步跑过来。

赫尔墨微愣,这么不计形象?倒是意外了。

然而,在赫尔墨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时,湛悦兮跑上来提着鞋子就朝赫尔墨身上一通乱砸:

“就算上了妓/女还得掏钱呢,我他么难道连鸡都不如?”

赫尔墨闪躲了几下,怒了,抬手一挡,一股大力直接把湛悦兮挡开,顺手拽住她的手,用力一顿,湛悦兮手上的鞋子给掉在了地上。

“我的鞋…”她身上这些,那可就是她的命啊!

赫尔墨松手,下一刻又握上了湛悦兮的腰,怒道:“还来?”

“不来了,好男不跟女斗,你好意思嘛你?”湛悦兮彻底没形象了,气得大口大口的喘气,有她这么狼狈的女人吗?

赫尔墨松手,目光冷戾的看向她,扯了钱夹子,拿出一把现金:

“够不够?”

“不够!”湛悦兮还没平静下来,压着起伏难平的胸脯喘着气:“我的身价可是反应着你的品味,你觉得那点儿打发叫花子的钱就够了吗?”

“又不是原装货,还真敢开口。”赫尔墨甩手一把现金抛出了手,连同湛悦兮的自尊,全都抛向了空中,转身走了。

湛悦兮站在原地,花花绿绿的纸钞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有些纸醉金迷的放纵感。

湛悦兮在原地站了很久,又笑了,这些都要放在心里,那人在这世上生活着,可就有得罪受了。

蹲下身,一张一张把钱捡起来。自尊?自尊这玩意,早就在极尽光着身子跪在广告公司老板面前求饶的时候丢失了。

现在有钱拿,还瞎矫情个什么呢?

钱捡了起来,再把鞋子捡回来,反复擦了擦,还好还好,没有摔坏,这玩意可比她的命贵啊。

湛悦兮旁若无人的把自己整理好,躲躲闪闪只会让人幸灾乐祸,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整理。反正赫尔墨那人,本就不是谁都能接近得了,她就算被指着鼻子侮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啊,只要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这些事情就可以接受。她这么落魄的情况下,看看世态炎凉也挺不错。

“嗨,女孩,我注意你很久了。”一个男声在湛悦兮身后响起。

湛悦兮回头看去,下意识扬起笑脸,是个北欧男孩子,长得跟竹竿儿似地,很高,很瘦。

“你好,我叫茜茜。”湛悦兮主动伸手,男孩子欣喜若狂的握住:

“你好,我叫…”

远处的赫尔墨冷笑了下,低咒了句:“贱人!”

湛悦兮总算找到了个能赚钱的路子了,这是那个北欧男孩告诉她的。

男孩叫布朗特,主修的课程是人文艺术,听起来很高端的专业啊。国内大学就没有这么笼统的专业,通常都是把“艺术”这玩意分散了开的专业。可在康普斯顿,就有这么个高端大气的课程。

布朗特注意到湛悦兮除了她的漂亮和特别外,还有就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那种气质,很令人着迷。据布朗特说,湛悦兮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画板上。

湛悦兮听着挺来感觉的,她虽然没学过美术,也不懂“艺术”这么高端的文化,但是出于女人的天性,她对美丽的事物都很有自己的看法。

所以在布朗特上来搭讪时,主动介绍他自己的时候,湛悦兮来兴趣了,竟然跟着布朗特去了他的画室。

在画室了除了满墙的画之外,令湛悦兮新奇的是地上那一件件材料类似锡纸的衣服。湛悦兮小心的翻开,忽然大笑道:

“上帝,你竟然用两张纸折了件时装出来,真神奇。”

“这是我下一期的主题。”布朗特见湛悦兮对这个感兴趣,所以就开始介绍起来。

原来这些都是他们行为艺术表演的时候用到的工具,这是他们的课程之一。

“行为艺术,有收入吗?”湛悦兮比较关心的是这个。

布朗特有些腼腆的笑起来,说:

“有一些,但不多。最多的有两百欧,但是大多时候都只有几十欧。你也知道,在马德里大街上,随处都是做行为艺术的,没有新意的行为艺术,收入都很少。”

湛悦兮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回到出租屋就开始给自己做装备,湛悦兮找了很多旧报纸,然后做成时装的样式。她自身条件好,个儿高挑,比列又好,真真是站出去就能成为风景的女人。

第二天,从上课到课程结束,赫尔墨都没有等到湛悦兮。

下课后坐了会儿,起身走出去。他应该欣慰不是吗?至少她还知道廉耻,今天不再出现在学校,这说明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没脸出来了。

赫尔墨本想找个机会去看看湛悦兮来着,可上车时竟然看到湛悦兮当真穿着比基尼从学校里走出来。赫尔墨有一瞬的傻眼,那个死女人…

湛悦兮估算了下自己的时间,她在康普斯顿没有几天了。既然不能留在这里,那就放肆一把吧。比基尼是个不错的选择,以她傲人的身材和比列,让她成为康普斯顿大学未来一个月的话题人物,还是很有机会的。

如她所料,她身边围绕的,全是雄性,包括布朗特。

有为她身体着迷的男人,当然也有为单纯为她的美丽而心动的。湛悦兮不介意被人看,更不介意被人指指点点。她的愿望是站上更高高大的舞台。国内的选美比赛参加了很多场,可惜卡在身高上。

湛悦兮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模特要求的身高虽然在一百六十五以上,可初选时,没过一百七的女模全都被刷了。因为身高不够,所以湛悦兮才转向平面。

虽然她只是内衣模特,但无时无刻不想着朝娱乐圈发展。国内的女明星有几个有她漂亮?她出挑的是身材和纯天然的脸蛋,还有最大的资本是年轻。

本就向往公众的生活,所以她享受着众人的赞美和羡慕。

不过,别看她婀娜多姿的走出来。其实她是被教导处的老师赶出来的,因为她不是本校学校,所以取消了她旁听生的资格。

这个结果湛悦兮早就料到了,这等于是最后一场个人秀而已。反正她现在已经找到赚钱的法子了,她还用呆在这学校里?

瞧瞧,多么光鲜亮丽的身体和完美的笑容,从她身上哪里看得出来刚才被赶出来的落魄和狼狈?

生活,其实是自己的态度。是乐观面对还是消沉下去,这都在于自己。

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过不开心的生活,反正湛悦兮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即便在最落魄的日子里,她的生活也要活得多姿多彩。

跟在湛悦兮身后的人太多了,她只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和最完美的姿态,或许也看到了远处站在车旁边的赫尔墨,但她那一刻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

直接走了,上了布朗特的车。

“茜茜,你今天真美!”布朗特连声的赞美,真的是太美了。

湛悦兮转头看向布朗特,笑了笑,所谓的艺术家,在她看来,其实就是将色情的东西赋予更高级的词语而已。比如肉体,那在他们眼里,是人体的展现。

就拿这个来说好了,一般人家里放一堆裸体女人,警察一定会冲进去抓人吧。

可艺术家就不同了,他们可以冠冕堂皇的聚集一群女人,在肉欲横流的环境里摆弄色彩。并且,这是被认为神圣的事情。

湛悦兮乐呵呵的看着布朗特,她还真不相信,这些画家们在面对一堆一堆的肉体时,没有任何反应。

“布朗特,说实话,你有没有幻想过我?”湛悦兮忽然问了句。

布朗特愣了下,清了清喉咙的声音,然后说:“有的,你是全校男生最想拥有的情人。”

在一些学校的交际圈里面,很多时候,性,是交际关系的一种行为,并没有国内那么严肃。所以,性,在国外大学生的交际里面,是被允许的。

湛悦兮高兴得哈哈大笑,在布朗特面前她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大笑,因为布朗特不在她的目标之内,所以无须做任何掩饰。

“这件事真令人高兴。”湛悦兮笑道。

布朗特把车开到格兰维亚大街,格兰维亚是马德里最热闹的大街。对于湛悦兮选择在这里,布朗特表示很敬佩。第一次表演,就选在人最多的地方,这可不是谁都有的勇气。

湛悦兮下车,又上了后车厢,布朗特回头看她:“要我回避吗?”

“如果你愿意。”湛悦兮笑着说。

布朗特爽快的答应,直接下车了。

湛悦兮先把做好的报纸套在身上,顿了下又小心的脱下来,脱了比基尼,真空上阵,倒是真的大胆了。

要在人流不息的大街上吸引人的关注,必须得有点噱头才行。

湛悦兮给自己打气,然后推开车子走出去了。

布朗特回头看她,笑笑,然后上了车,打下车窗用手势告诉她,两个小时后来接她。

湛悦兮点头,然后投入第一次的行为艺术中。

布朗特的车离开后,赫尔墨的车停在了结尾,远远的看着湛悦兮。有点不懂这个女人了,凭她的本事,随便搭个男人就能给她提供上好的生活,用得着这样?

两个小时候布朗特准时回来,一下车就快速的拽着湛悦兮上车,气急败坏道:

“你竟然全脱了,你知道那样多危险?万一有恶作剧的人撕了你身上的报纸,你该怎么办?”

湛悦兮正数着小盘里的硬币,忙里偷闲回应了句:

“不会,没人那么无聊。”

端着手里的小盘对布朗特扬了扬,笑道:“在中国,放个碗在身边,然后往地上一趟,也有人会施舍。但我们不叫他们艺术家,叫乞丐,或者,要饭的。”

布朗特开着车离开,边道:“我不认为这笑话好笑。”

湛悦兮耸耸肩,不以为然,数完了,乐呵道:“两小时净赚三十二欧,哈哈…”

布朗特给了她个赞,这在站街的行为艺术里,算多的了。

湛悦兮从第一天得到了甜头后,接连几天都穿着她自己设计的“时装”站在大街上。每次都带着超大的沙滩帽,画着浓厚的妆容,摆着妖娆的姿态。

在太阳门广场表演她的时装秀时,一位名摄影师将名片扔在了她的脚边装硬币的盘里,然后走了。

名片是布朗特给找回来的,因为湛悦兮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给扔了。布朗特把名片找回来后,告诉她这位摄影师多么有名,让她主动联系。

不过湛悦兮拒绝了,她得赶紧赚够三十万,不然她马上就要被驱逐出境了。

湛悦兮每天辗转在各条大街上,跟专业的艺术家们竞技着。

人不会一直幸运,湛悦兮最怕的是遇到调皮的孩子,再一个,就是天公不作美。

很不幸,今儿遇上了。本事晴朗的空中竟忽然下起了大雨,湛悦兮当下就懵了。

大雨一泼下来,她全身就裸露在外,湛悦兮惊慌失措的抱着身体蹲在原地,雨水从帽檐上顺流下来,失了浓墨色彩画的妆容,狼狈不堪。

赫尔墨叹气,他能说盼这场雨盼很久了么?

推开车门下去,迎着大雨走近湛悦兮,在她面前站了好一会儿,然后脱了外套,将湛悦兮整个裹住,紧跟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停车地方。

07,初尝情爱

“谢谢。”湛悦兮好久后低声了说了句。

赫尔墨侧目看着她,湛悦兮裹着毛毯,抱着身体蜷成一团,这时候总算看出有一丝狼狈了。无害的女人才会让男人怜惜,她吧,之前就是太会伪装,太要强了。自以为了解一切男人,那种傲慢也让人厌恶得很。

赫尔墨递了盒纸巾给她,湛悦兮抽了两张,捂着鼻子打喷嚏,合计有些着凉了。

也是,这天气已经转凉了,所以她每天挂着各种纸屑在身上当衣服,也是一种煎熬。

“有个法子能让你赚到更多钱,愿意不?”赫尔墨挑着笑意问,别怀疑,他此刻是真开心,他乐于看到一切不服软的东西在他面前变得狼狈不堪。

湛悦兮耳朵有些嗡鸣,她知道,这是感冒的前兆。

这毛病是很久前就落下的,感冒时候耳朵就会嗡嗡直响。不过她还是听清楚了赫尔墨的话,惨白的脸转向他,反问:

“做你的情人?”

赫尔墨沉稳有力的声音瞬间在车内扩散,听得出他此刻的情绪很好。抬手摸着湛悦兮冰凉的脸,笑道:

“怎么样,这对你来说有什么难的?咱们苟且了一次,还在乎第二次第三次,第三百次?”

“一个上了女人还要女人巴巴儿的找去要钱才施舍几个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会对情人有多大方?我想赫尔墨先生也相信,我有那个本事找到大方的金主,而不是你这样抠门抠到家的男人。”湛悦兮尽管被冻得发抖,却依然口齿伶俐的拒绝。

赫尔墨掏了张无限额的金卡出来,递给湛悦兮,道:“够了吗?”

湛悦兮接过,这类的卡她多少知道,就算最低限额也是她不敢想象的。忍不住笑道:

“对情人还挺大方。”抬眼,冷着脸子像那天他甩手一把纸钞扔向她一般扔回赫尔墨,潋滟笑道:“可惜了,今天我想假清高一把,不接受你这玩意。”

赫尔墨抬手擦了下削薄唇际,眼底瞬间滑过一丝狠戾,女人,有种!

“你想干什么?”湛悦兮忽地往车门边挤,警惕的看着宽衣解带的男人。

赫尔墨笑得诡异,道:“我想你是想玩点刺激的。”

扒了衬衣三两下把湛悦兮给绑了,湛悦兮反抗了下不动了,配合着,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吃苦头。脸被按进了座椅靠垫中,咬着头发,讲条件:

“做一次十万,按次结算,你接受就上,不接受就给老娘起开!”

他要肯给钱,等她拿到足够的钱就回国。她是被广告公司黑了,但是法院的判定她不得不依,要回国,违约金肯定得赔。

赫尔墨没吭声,直接把人给办了。

给了钱的那动作可就生猛了,真是半点儿不留情。她要不这么犟,他兴许能绅士点,可那张嘴吧,就是欠收拾!

湛悦兮算是跟赫尔墨两人的关系挑明了,纯粹的金钱与肉体交易的关系。

赫尔墨完事儿都是给了钱的,这让湛悦兮放心了。那往后赫尔墨都是随叫随到,无论在哪儿,她都会第一时间飞奔过去。

赫尔墨那人吧,湛悦兮有些看不懂,有时候这人很轻浮,有时候又很痞气,也有严肃的时候,更多时候冷漠。这人就不是他表现出来的任何一种性格,反正别指望去猜测他的内心,那是妄想。

湛悦兮没有跟赫尔墨保持长久交易的关系,自然就不会动什么歪脑筋。少爷有需求了,叫她去,她就去,别的时候,一概滚得远远的,互相不给对方找不痛快。

反正赫尔墨那类的人,只有他们怕女人缠上来,压根儿就不用担心能不能独善其身的事。别看赫尔墨在床上把她折腾得那么惨,下了床后,他什么时候给过好脸色?

所以湛悦兮是放心得很,一早就开始筹备回国计划了。

几个月前还努力想在西班牙住下去,现在那想法又变了。中国那点儿不好?她也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是潇洒了,家里人就不要了?

所以这女人心啊,还真是…

阿卡到底还是把米希诺跟提丰的之前闹腾的事告诉了西格,米希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要是跟提丰王子真的闹出了点什么事,这不就是他的失职?

西格乍听是震怒的,这些年他就命令禁止过米希诺跟提丰走近,没想到这私底下已经打闹到了这种地步。

西格在米希诺放假后带着她去了巴厘岛度假,到了巴厘岛的头一天晚上,西格就把米希诺身子给破了。

米希诺是西格养大的,就算不看她是谁的女儿,他也不容许自己精心浇灌养成的娇花被别人给先摘了。

米希诺对于跟西格滚在一起有些发懵,到这边她整个都处在兴奋的状态。出国旅游这事西格承诺了多久的事,看到蓝天和大海,心都飞了起来。

时差关系,到巴厘岛时天就黑了,米希诺睡不着,往西格房间跑。结果推开门就撞见西格从浴室出来,好吧,最重要的一点是,赤条条的走出来。

浑身紧实的肌肉带着闪亮的水珠,那就是限制级的诱惑。

米希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学校生理课上过,老师就挑明了跟大家谈两性,谈生理。青春期的孩子,不论少男还是少女,对异性的身体总是存在很多的好奇。什么小黄书啊,无、码片儿啊,少男偷偷会看,胆儿大的少女也会看。

米希诺恰好就是翻过小黄书,西兰尔宫殿里,她的床底下藏了不少限制级的漫画。她偏爱漫画,大抵这是遗传,对高清无、码的片子觉得恶心,漫画相对就美了,想象空间也大,所以这丫头才对提丰上下其手来着。

因为觉得那事情很美,就是试试感觉。

米希诺看着西格的身体就傻了,脑子里嗡嗡直响,西格在跟她说什么她也没听见,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合计是连害羞都忘了。

西格靠近她,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这家伙,就是等着她送上门来的。

米希诺觉得口干舌燥,傻不拉唧的问了句:

“哥哥,我可以,摸一下下吗?”

西格点头,米希诺那柔软的手就在他身上贴着,他皮肤温度很高,烫得吓人。她自己的脸也很烧,火辣辣的蹿红着。

后面的事儿有些顺理成章,西格拽了她的衣服抱着她就滚上了床。

头一次有点疼,但也没有特别疼,大概是她自己心里接受的原因。虽然痛感还能接受,可那滋味也不是特别美丽,并没有被渲染的那么好。

倒是后来的一次有点快乐的感觉了,有一点,但跟她想象的还是差很多。

西格还算照顾她,咬她的乳她喊疼,少女的身体都还在发育中,那是铁定不能太大力的。西格也敢再碰,怕一个不小心弄伤了。

第二天西格本以为米希诺会大哭大闹,所以一早就出去游泳去了。

他知道这么做确实很过分,但这是让他放心的唯一办法。十一月曼德王妃的寿辰,她父亲作为王室外亲,一定会出现,尽管公爵大人卸去了一切职责。

所以西格这么做,也是先下手为强。

米希诺已经是他的人了,到时候娅赫公爵再震怒,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换言之,他跟提丰两人中,若要助一人上位,娅赫公爵一定会选他。

米希诺恢复得很快,年轻就是好,除了走路有点怪之外,她感觉还好。

一直等到中午西格才回来,米希诺立马跑出去直接抱住西格胳膊:

“哥哥…”

西格微愣,他以为她再怎么样也会撒娇闹腾下,没有,什么都没有,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过,之前对他故意的讨好,如今倒是真的黏他了。

这个夏天,米希诺深陷如火一般的情欲泥沼中,燃烧着她的身体,释放着她的青春,快速的蜕变着。原本就亲近的两人,在彼此身体带来的欢愉后,越发难分难舍。提丰是谁,想必她早已经忘记。

西格疼米希诺,那是真的疼,对米希诺的感情就不能用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是在利用她,可喜欢也是真心喜欢着。

巴厘岛,是他们初尝情欲的地方,甚至整个岛上都覆盖着两人浓浓的甜腻气氛。他们会在沙滩上旁若无人的翻滚欢爱,不介意任何人观看。深更半夜,米希诺拖着西格去踏浪,西格也从没一声怨言,跟着就去了。

拥抱,激吻,身体里的悸动充斥着米希诺的整个假期。

假期结束,回马德里的航班提丰知道,很想去机场接她,可西格在,只能按捺着性子等。

米希诺跟西格下车的时候提丰在园艺后面看见的,两人的亲昵态度刺得提丰心脏生疼。

看见她亲吻二哥,看见她亲昵的抱着二哥的手臂,看着她径直跟着二哥走进西兰尔宫殿,一眼都没回头看另一边。

她应该知道,她回来,他会在这里等,忘了吗?

提丰沉闷了一天,米希诺也没过来找他,似乎是真的将他遗忘了。

提丰苦笑,或许也没那么糟糕,二哥在,她是没机会溜过来。他应该相信她,她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得多。

08,揭露真相

米希诺开学后照样那个死德性,该怎么玩怎么玩,上课依旧是半调子。

再见到提丰的时候她自己都感觉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他穿着米色休闲服等在学校外面,立在车门边,像个王子,不,他本就是货真价实的王子。

米希诺愣了两秒,直接把书包一扔,欢呼着朝提丰跑去:

“提丰,提丰你来接我吗?”

后面阿卡险险接住米希诺的书包赶紧跟上去,边追边喊:“小姐,小姐慢点。”

米希诺直接往扑进提丰怀里,两腿一蹬,往提丰身上跳。提丰抱住她直接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低声道:

“诺诺,让阿卡先回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窗打下去,米希诺脑袋探出去,对阿卡大声喊:“我跟提丰哥哥出去玩,阿卡你先回去吧。”

阿卡还往前跑,很快到了车子旁边,急急出声道:

“希诺小姐,去哪儿我还是跟你一起吧,殿下交代过,必须跟着你。”

“好啦好啦,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米希诺摆摆手,不用想也知道,阿卡是不会让她一个人出走的,他就是只跟屁虫,她在哪他都得跟着。

米希诺说完转头看向提丰,笑道:“让他跟着吧,他总是不放心。”

提丰点头,却没出声。她比以前懂事了,以往她哪里会为阿卡着想?

是担心阿卡不放心,还是担心二哥会生气?所以才让阿卡跟着,她也好有说辞?

是因为把事情看得太透彻,所以先将自己伤了。

阿卡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前面车里,米希诺舒舒服服的趴在提丰怀里,隘意得很。

提丰面色依然温和如初,只在眸底掩藏着阴郁神色。

“提丰…”米希诺抬眼看他,却在这一刻提抬起她下巴,薄唇就紧贴了上去,吻得凶狠如狼,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吞着米希诺的唇舌将她吻成了一摊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