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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喝醉了?

才几杯而已。

权墨走向浴室,走到洗手池前,按下水龙头,双手掬起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没得到缓解,体内反而像是蹿起一股无名火似的,游走全身。

口干舌燥。

权墨按了按自己的脖子,步伐踉跄地走出浴室,甩着头,试图挥去那一抹晕沉。

房间里,不懂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孩。

还是那一身绿白条纹的制服,还是那张纯净的白皙脸庞,是她,他跟着她走过斑马线的女孩。

“对不起,我走错了。”

女孩见他出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叠资料,准备离开,蓦地,她像是发现什么,定睛又看了他两眼,笑起来,“诶,是你呀。”

她一笑,明亮过房间里的灯光。

真的很美。

那一眼,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权墨盯着她的笑容,按着自己的脖子,喉咙越发干燥。

“你不舒服吗?”

女孩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上前扶他。

他整个人几乎是跌到她身上,她柔软细腻的手隔着衬衫搭在他手上,他想不到其它,唯有少女身上的香-气拼命地靠近他,噬夺着他的呼吸…

他渴-望她更加靠近自己。

他比她年纪大,有些事情他是懂的。

他推开她,朝门口走去,喉咙干得致命,还没走到门口,他就在墙边跌坐下来,解开领口的扣子放肆地呼吸。

“我帮你叫人。”女孩见他这样着急起来。

他坐在地板上点头。

女孩连忙绕过他去开门,把手摇了几遍都开不出来,顿时着急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开不了门?”

他看着她,粗重地低-喘着,坐在地上,伸长去握住把手。

没打开。

他们被关在里边了。

他看向茶几上的水杯,忽然明白过来,他替席南星喝了水,他替席南星见了这女孩。

他替席南星进了这个阴谋。

“喂,外面有人吗?救命啊!快开门,这里有人不舒服,你们快开门,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女孩拼命地拍打着门,帮他喊救命。

“你是谁派来的?”

他坐在地上,沉沉地粗喘着问,无名的火燃烧着他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他极力克制。

那时,他还不知道是谁要害席南星。

只知道自己要替席南星挡这一劫。

“什么谁派来的?他们要我给爸爸送资料。”女孩低头不明所已地看着他,眼神纯洁而干净,也没多回应什么,继续拍着门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少女的身体在他眼前晃着,是个夺命的诱-惑,哪怕是制服穿得整整齐齐,他的视线却已经侵-犯了她。

“不会有人来的。”他狼狈地转过头,不去看她。

“不会的,我刚进来时外面有很多人的。”

别人处心积虑的一场安排,她能懂什么。

喊了半天,见的确喊不到人来,女孩扑到床前,拿起电话打出去,然后一脸委屈地看向他,“怎么办,电话也打不通。”

第261章我不会离开权墨的(2)

她委屈的模样特别可爱,纯净,眼睛剔透得像水洗过一样。

他低下头。

他想,她应该什么都不懂。

女孩一无所知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声音有着少女独有的稚嫩娇弱,“好烫啊,你是发烧了吧,怎么办。”

她靠着他,少女的幽香不断侵袭他的鼻子。

他的思绪紊乱,脑海一片混沌,小腹紧绷着,全身上下到处叫嚣着渲泄、解脱…

身体里有着一个声音告诉他,少女就是他的解药。

“你能撑住吗,现在太晚了,可能都睡了,白天就有人的。”女孩坐到他身边,紧靠着他的身体说道,“要不我扶你去床上睡一会?”

他更想说的是,不要靠近他。

可紧接着,她却伸出手,将他的脑袋按到她的肩膀上,笑着说道,“给你靠着,这样就不难受了。”

权墨已记不起她当时的身高,只记得她比他矮很多。

他这样靠着她,没有任何舒服可言。

可她身上的幽香却疯狂地袭-卷着他,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他低眸,顺着她拉开一半的制服拉链,他见到她穿着白色的小可爱背心,白色的背心包裹着少女发育得并不完全的曲线,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起伏。

美得不像话。

他尚未见过少女真正的胴体,这对他来说太过致命。

他能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炙烧起来。

“我们聊天吧,聊天你就没那么难受了。”女孩毫无察觉,只是单纯地想让他好受一些,她说,“我叫安歌,你知道《楚辞》里有一句话吗?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听着她的声音,像清泉流过山涧。

“安歌,声出自然。我爸给我取的名字。”女孩说。

权墨知道,自己已经绷到临界点。

他已经撑不下去。

“走。”他说,却违心地仍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离开。

“我要你走!”

快走。

权墨声音沙哑,有些低喘,闭上眼,拒绝去再看她一眼。

17岁那年,他定力还不够。

“我能走去哪呀,都被困住了。”女孩小声地咕哝一句,看了看他,可能感觉到他没有交谈的欲-望,便道,“我去窗户那边再喊喊,应该会有人听到的。”

她说着便要站起来。

香气远离。

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睁开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权墨。”

“我的名字。”

“权——墨。”她把他的名字含在嘴里念了一遍,又笑了,“很好听。”

她一笑,他身体里的某股力量彻底苏醒,无法扼止。

“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你将来会恨这个名字一辈子。”他语无伦次,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被他拉回地上——

女孩的尖叫声响起来…

第262章我不会离开权墨的(3)

雷鸣电闪。

大雨疯狂地冲刷酒店,洗刷城市所有的罪恶,但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洗干净。

权墨站在窗前,将红酒一饮而尽,回忆被雷声打断,也被他自己掐断。

有些回忆,他一个人带进坟墓里。

修长的手搁下杯子,权墨转过身,安歌躺在床上,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熟睡着,单纯无暇…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拥进怀里,牢牢地拥住。

她躺在他的怀里,安静得刚刚好。

蓦地,像是有感应一般,她习惯性地在他怀里靠了靠,寻着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

权墨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发,唇贴上她的额头亲吻。

一遍又一遍。

一夜无眠。

翌日,天亮,雨渐渐停了,整座城市都被冲洗得焕然一新,湖边的树上,雨滴从树叶间稀稀落落地掉下来,泥土里散发出清香…

阳光慢慢投射进房间,隔着窗帘也明亮了整间房。

安歌从床上苏醒过来,脑袋沉重得厉害,手摸向旁边,空荡荡的,权墨不在。

缓了缓,安歌下床,拉开窗帘,大片的阳光直射到她身上,刺眼得厉害,也让昨天的一切都重新回到她的脑袋里…

席南星的质问;

十年前的事情。

她走出房间,远远的,她就听到席南星的质问声传来——

“我以为十年前的事你不知道,我告诉我自己,我恨的是权奕天,不是权墨,不是我的弟弟!”席南星讥讽的声音传来,“可我全错了,你们权家都他妈一路货色!”

席南星醒了。

安歌走过去,站到虚掩的门口,只见权墨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席南星站在一旁,满脸病容,憔悴极了,愤恨地朝权墨吼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可十年了!你从始至终都没站出来替我澄清一句!一句都没有!”

权墨站在窗前,沉默,背影冷漠。

“这局就是你们父子一起摆的吧,陷害我,你就上位了!你从来没拿我当兄弟看过!”席南星很激动,手捂着胸口,不断咳嗽着,脸色越发苍白。

他告诉自己,拿回DK就好了,仇恨权奕天就够了,权墨不知情。

可安歌这个钥匙人物出现了,她就在权墨身边。

说权墨什么都不知道,鬼信?!

对席南星的话,权墨没有任何辩驳,就像在默认一样。

“倒水。”

见席南星咳得停不下来,安歌连忙吩咐一边守着的保镖,推门走进去。

席南星转过眸,见到安歌,目光立刻变得锐利、痛恨,仿佛想杀了她一般…

安歌低下了头。

她甚至不敢和席南星说对不起,说对不起太自私,就好像这三个字能抹去她所做的一切…

她不敢说。

“少奶奶。”保镖递上水杯。

安歌接过水杯,脸色有些发白,一步步上前,递给席南星,“学长,喝水。”

第263章我不会离开权墨的(4)

席南星死死地瞪着她,愤恨地一把打开她的手,水杯被打落,温热的水溅了她一脚。

她的手被打出一片红印。

权墨站在一旁,转身双眸冷漠地看着这一幕,面色难看,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却没有向前。

安歌需要赎罪。

她需要这样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别到现在才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愧疚自责的样子!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席南星咳嗽着,眼里全是憎厌痛恨。

安歌站在他面前,眼眶酸涩,她抬起脸,没有逃避,直视他眼中的恨意,“我还能做什么?”

她不敢说对不起;

她只想知道,事到如今,她还能做些什么,还能弥补吗?

“你想补偿我?”席南星冷笑,又咳了两声,脸色疲惫憔悴,他嘲弄地道,“好啊,离开权墨,过来做我的情-妇,不要多久,十年,让我玩弄你十年,我们就一笔勾销!”

每个字,都极尽侮辱。

一旁沉重的欧式椅被权墨一脚踹翻,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席南星,手背上的青筋越发明显。

席南星不屑地冷笑。

安歌站在他面前,手被打得红通通的一片,脸色苍白,不比席南星好看到哪去。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里一片坚定。

“我不会离开权墨的。”她说。

她什么都可以补偿,只有这个不行。

权墨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身侧的拳头逐渐放松下来。

“呵。”席南星不屑极了,像看着一堆恶心的垃圾,“那谈什么补偿?安歌,你是我见过最能装的女人!以前是我席南星瞎了眼,带着你所谓的愧疚自责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

安歌没有辩驳,一字一句全部承受下来。

席南星转头嘲讽地看了一眼权墨,声音有着病中的沙哑,憎恨地一个字一字说出口,“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说完,席南星转身就走。

一刻都没有多呆。

他的车仍停在酒店门口。

坐上车,腿开始抽疼,席南星坐在驾驶座上抱住了自己的腿,额头上开始冒汗。

他居然为冤枉他坐了十年牢的女人挡下一颗子弹。

他把自己弄得伤残,弄得每个雨天腿疼,是为这样一个女人,他是不是欠她安歌太多,这辈子要这样还她!

他甚至…爱上了她。

席南星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愤恨地看向前方,眼睛红得噬血。

蓦地,一滴泪从他眼眶里滑落,滑过他苍白的面颊。

席南星问,十年了,他为什么始终不出来澄清一句。

安歌没问。

没有开口问过一句。

她甚至没再在权墨面前说过一句对席南星的愧疚,说过一句不知无措,说过一句对十年前的迷茫,她只在席南星走后平静地说了一句,“权墨,我们回国吧。”

第264章自我折磨(5)

她太平静,平静得不像她。

但他还是说,“好。”

两人坐上飞机回国,回到安陆市,美国的一次短途就像一场空梦,梦醒了,什么事都没了。

生活,恢复如常。

晴朗的午后,花圃里花开正美,花团紧簇,游泳池的水沁凉,干净剔透。

权墨走过来时就见到安歌慵懒地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手上拿着几张A4纸。

她长发垂下来的样子很美。

“你回来了。”安歌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A4纸,“我在看礼堂的资料,他们说已经在装修了,很快能弄好。”

权墨点头,将她拥进怀里。

她现在…比他还急着结婚。

她还在他身边,她还在对他微笑,她还想结婚,她终于绝口不提席南星三个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很乖,很乖。

“我一会去钓鱼,你去吗?”安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声音清澈。

权墨没有异议,干净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安歌微笑着迎合。

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凉,权墨低头,吻向她的锁骨,很凉,她的发梢显然没被电吹风吹干,还有些湿意。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出声,“游泳过?”

她身上太凉。

“对呀。”安歌点头,她就在泳池边上,不游泳做什么。

权墨环视了一眼四周,不见一个女保镖,眉头更加蹙起,“一个人的时候不准游泳。”

“这水不深。”又淹不死。

“不准。”权墨的口吻强势。

“好吧。”安歌在他怀里耸了耸肩,妥协,她站起来,拉起他的手,“走吧走吧,去让人准备下午茶,然后去钓鱼。”

权墨的脸色淡淡的,配合地站起来,一大一小两只手扣在一起,一对钻石戒指散发着光芒。

安歌去厨房摆弄下午茶。

权墨走向一间房,拿起一个摇控,打开电视机,调出监控录像,调到游泳池方向,以16倍速倒退到半个小时以前。

只见安歌站在游泳池里,泳池的水漫过她的脖子,她就在那个地方,动也不动,不是在游泳。

更像在蹲水牢一样。

权墨又是倒退录像。

从他用过早餐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她都泡在泳池里,中途冷得打颤她还是泡着。

自我折磨。

到底,她还是不能对席南星做到无动于衷。

在席南星面前,她没有犹豫地选择了他,却始终没打算放过自己。

权墨扔掉摇控器,呼吸微重,转身走出去,冷声吩咐身旁的保镖,“把泳池填平了。”

以后,别墅不再需要游泳池。

保镖应声。

安歌从厨房走出来,一手拿了瓶酸奶,一手将渔具包背到肩上,朝权墨微微一笑,“走吧,我听说新区那边有个大鱼塘,能钓很多的。”

第265章自我折磨(6)

权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想刚才监控录像中的画面呼吸就不顺,眸光沉了沉,他颌首,“走。”

新区鱼塘。

空无一人,鱼塘外,满是保镖形成包围圈般的守卫,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女保镖支起太阳伞遮挡阳光,摆出桌子,拿出下午茶和糕点摆上,这是一段闲暇的午后时光。

安歌钓了两条上来,沾沾自喜,“怎么样,不如我吧?我这可是家传绝学。”

她睨一眼他空空如也的鱼桶,十分鄙视。

权墨正在摆弄鱼竿,还没开钓,闻言淡淡地瞥她,淡漠地道,“嗯,钓几条回家就挑几条鱼刺。”

这小家子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