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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收起鱼竿,将鱼钩子甩向他,水花溅了权墨白色运动服一身,连脸上都溅到,一只鱼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权墨盯着眼前的鱼钩,伸手优雅地擦掉脸上的水渍,不悦地看向她,“想造反了?”

“把你也钓走,回家我把你也炖了。”安歌笑呵呵地说道,晃动着鱼竿,“来来,快吃鱼钩。”

阳光落在她的笑容上,很温暖。

权墨定定地看着她,她真的不一样了,她怎么做的到一边自我折磨,一边对着他微笑…

“上钩,大鱼上钩。”

安歌顽皮地继续晃动鱼竿。

鱼竿还有水,立刻又溅他一脸。

权墨的眸色深得复杂,片刻,他一把扔了手上的鱼竿朝她走过去,冷冽地出声,“安歌,我看你真是反了。”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见状,安歌慌不择乱地跑开,长长的鱼芊被权墨轻而易举地抓住,他往自己这边一攥,安歌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

他一把抱住她,丢开鱼竿,脸色阴沉地瞪着她。

安歌抬起头,讪讪地笑了笑,“权墨,你好帅。”

虚伪。

“这时候讨好,晚了。”

权墨一掌扣在她的天灵盖上,低头埋向她的脖子,在她身上蹭了蹭,将一脸的水渍重新又蹭回她身上。

“你…”安歌哭笑不得,他还蹭回来。

这心眼小的…

这水很脏呐。

安歌想跑,腰际却被权墨紧紧抱着,两人身上都染了鱼塘特有的浓烈芬芳…

他抱了她很久。

到最后,已经不是在玩闹,而是他单纯地想抱她,她感觉到了。

她乖巧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脸上笑着,眼里却有些空洞,慢慢的,她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背。

过了一会儿,两人走到桌边享受下午茶。

安歌捧起一块抹茶蛋糕,用小勺子挖着吃,权墨坐在她身边,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低头喝了一口。

半晌,安歌听到权墨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席南星快回来了。”

安歌拿着小勺子的手一顿,眸光黯了黯,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266章自我折磨(7)

她绝口不提席南星。

他倒先提了。

“他拉拢了不少爷爷一辈的高层,加上白家给他铺的路,很快,他会借着一个大项目回归,正式进集团总部。”权墨轻轻摇晃手中的咖啡杯,抬眸盯着侧面对着他的安歌。

她坐在那里,双眼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前方,吃蛋糕的速度变得慢下来。

安歌点了点头,当是茶余饭后的一点听闻,听过便罢了。

“以前开口闭口学长学长地叫,现在一个字都不提。”权墨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深邃,“你不是想补偿他?等他这次回归,你就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了。”

安歌的目光有一秒的僵凝和痛苦,随即,她恢复一张笑脸看向权墨,揶揄他,“我真的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不可以。”

权墨干脆利落。

“我就知道。”安歌咬了大大的一口蛋糕,有些没心没肺地道,“反正你说一切都交给你,我正好什么都不用想了,好好做我的权太太就行。”

什么都不想。

那在泳池的自我折磨算什么。

她学会了在他面前逞强。

权墨看着她,没有说话,低头喝着咖啡。

安歌有很多的事要做。

她要看礼堂的进度,她要呆在录音室配音,她要努力和厨房学几道菜做给权墨吃…她真的很忙很忙。

所以她想不到其它。

所以她没心没肺。

她不想再问十年前的任何事情。

车停在正在装修的礼堂外,礼堂占地面积庞大,中间是教堂,哥特式的风格,尖顶浮雕,外面宏伟非常…

安歌走进去,装修刚刚完成,教堂里边充斥着装璜未散去的味道,很重。

椅子排了很多排,她走向尽头都走很久。

这个教堂能纳几千到上万人。

实在有些大得不可思议。

安歌走向尽头处,金色柱子围起三座圣像,圣像庄严肃穆地立在那里,慈悲非常。

她在柱子前停下,仰起头,仰望三座圣像。

她举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脸前,闭上眼,低声祷告,淡粉色的唇一张一合。

“在祈祷什么?”

一个磁性、性感的低沉声音传来。

安歌有些愕然地回过头,只见权墨正朝她走来,浅色衬衫,臂弯上搭着西装,步履优雅而沉稳,黑眸直视向她。

“你怎么来了?集团不忙吗?”安歌有些惑然。

“我想来就来了。”

标准的权墨式口吻。

“你怎么来了?”他反问。

安歌走向他,自然地依偎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就是来看看礼堂建得怎么样,装璜味道散去也有一阵吧。”

“一周后我们就结婚,请柬我已经全部发出去。”权墨拥着她道。

安歌愣然,请柬都发出去了啊。

“嗯。”权墨拥着她往外走,“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在公路上开着,最后停在一处公寓前。

第267章自我折磨(加更)

这个地方,安歌是不想来的,是她以前的家,那个爸爸妈妈还在的家。

她不懂,权墨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安家是一栋小别墅公寓,和权家有着地别天差。

司机拉开车门,安歌脸色发白,有些抗拒下车…

权墨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强势地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保镖上前打开别墅的大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安歌抓紧了权墨胸前的衬衫,呆呆地望着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家。

没有面目全非;

没有大改大造。

还是那样,她的家甚至一点变动都没有过…

安歌震惊地望着这一切,从权墨怀里下来,拉到玄关处的鞋柜,眼眶一下子红了,里边的拖鞋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家三双放在最上面,爸爸的,妈妈的,还有她的。

“怎么回事?”安歌不解地问道,“不是都被拍卖了吗?”

爸爸诈骗了3亿美金之多,拥有的财产早被国家收去,全部拍卖掉了。

“既然是拍卖,就有人买。”

权墨低沉地道。

“你买了?”

“嗯。”权墨望了一眼干净整洁的地方,“结婚时,你就这里出门。如果…”

安歌站在一旁,等待他的下文。

权墨的眸色深了深,道,“如果你需要亲人,我可以让你的亲戚都回来送你出嫁。”

他把她亲人一个个送走,现在再一个个接回来吗?

“为什么?”安歌凝视着他英俊的脸庞问。

“你不是很需要亲戚的祝福?”权墨看向鞋柜,这里还少一双他的。

“我不是问这个。”

“…”权墨的视线从一旁的鞋柜上收回,看向她。

他说,结婚时,让她在这里出门。

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想过…

安歌的眼睛泛着红,上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泛着水光的眼看向他,“权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买下这里,不会就是在等着有一天我从这里穿着婚纱出门嫁给你吧。”

简直老谋深算。

权墨不答,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我猜不到。”

有些东西,她也不想再猜,不想再记起。

安歌转身从鞋柜上拿下两双拖鞋,“走,我带你去看我的房间,你穿我爸爸的。”

权墨脱下皮鞋,踩进安父的拖鞋里。

安歌看一眼就笑了,“你个子比我爸高那么多,怎么脚比他小呢。”

其实权墨的脚不算小,很正常。

是她爸的脚太大,是个大脚掌,因此权墨的脚穿进她爸的大鞋里,对比的有些滑稽。

“…”权墨的眉头蹙了蹙,半天从喉咙里淡漠地逼出一句,“比你大就行了。”

“小脚男人。”

欠收拾。

权墨一把将她抱起,单肩扛到肩上往楼上走去,安歌倒挂在他身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屁股上挨了两掌。

“你在我的地盘打我。”安歌郁闷。

“连你都是我的。”

后文预告:席少回归。

第268章去看心理医生(1)

安歌无语,被权墨一路扛着走进房间,她有些愕然,“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我想你父亲不会在床上放一堆玩偶布娃娃。”权墨睨了一眼浅色被子上的一堆布娃娃,将安歌放到床上。

安歌有些赦然,拿起一个大熊布偶,“这是我以前抱着睡觉的。”

“真有童心。”

权墨讽刺一声,推开一堆布娃娃在她身边躺下来,她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不像他的卧室是冷冰冰的色调。

床有些小。

他躺上去就占了大半张床,安歌枕在他的臂弯里,手里摆弄着布偶,柔声问道,“权墨,你经常派人打扫这里吧。”

否则,三四年了,这里怎么可能保持得这么干净。

权墨拥着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洁净的天花板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权墨,我们结婚了偶尔也住住这里吧。”

“权墨,我们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好不好?”

她絮叨地说着,他沉默地听着,没有回答一个问题,只是把她拥得更紧。

见他不说话,安歌摇了摇手中的布偶,塞到权墨面前,扮做卡通小熊的口气道,“权墨,权墨,我想听你说情话。”

权墨推开布偶,一副不配合的架势。

安歌只好悻恹恹地一个人玩布偶,时间安静而平和。

蓦地,权墨一个翻身,欺到她身上,双手按在她头的两边,低眸盯着她,漆黑的眸深邃、深沉,像看海洋,望不到底…

安歌躺在他身下,抱着布偶,定定地看着英俊立体的五官,剑眉深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俊逸得让人砰然心跳。

“想听是么?”权墨的嗓音性感得刚刚好。

安歌注视着他。

他俯视着她,一字一字说道,“安歌,你现在听好,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什么都可以拱手让给他人,除了你。”

他的眸子,深情似海。

安歌看着他的脸庞,心口狠狠地震动着,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眼角忽然滑落下眼泪,她连忙伸手去擦,极力想掩饰自己的情绪。

权墨低下头,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一点一点吻下…

是苦的。

安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仰头去吻他,权墨偏开头,“不行,还没办婚礼,不可以在这里。”

“是吗?你那么保守。”安歌放下手,故意揶揄他,“那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房睡?保守一点?”

“…”权墨蹙了蹙眉,口吻唯我独尊,“在其它地方随我高兴。”

“…”安歌笑,装作不经意地眨了眨眼睛,将泪意眨下,“好了,睡一会儿吧,你每天那么忙,难得有空闲。”

权墨转身倒在她身旁,将她拥进怀里,缓缓阖上眼,闭着眼道,“你也睡一会,不准翻来覆去地吵我。”

“在我的地盘要求还这么多,那我去楼下喝杯水再睡。”

第269章去看心理医生(2)

安歌小声嘀咕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往楼下走去,走到饮水机前愣了愣,饮用水的日期是十天内的,看来权墨真的一直让人整理这里,弄得…好像一直有人住一样。

他很少说什么,却做得太多。

她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权墨对她更好的人了。

安歌在老地方拿出自己的杯子,洗干净,倒了一杯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安眠药,从里边倒出几颗在手心里。

她现在,不靠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她睡不着就总是无意识地翻来覆去,弄得权墨也睡不好。

深吸一口句,安歌正要把药放进嘴里,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打开她的手,药丸洒了一地,她握着水杯的手不稳,水也溅出不少。

安歌惊了下,错愕地看着来人。

权墨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

“权墨…”安歌像个被抓了现行犯的小偷,咬住唇,怯怯地看着他。

权墨冷冷地盯着她,伸手拿起她随手搁在饮用水桶上方的药袋,安歌想去抢都来不及,权墨已经看到药袋上面的药名和成份…

药袋被他揉成一团。

安歌低头注视着他的手,他用劲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可见有多生气。

“我只是没睡意,想吃两颗让自己好睡一些。”安歌解释。

“吃几天了?”权墨冷声问她。

“…”安歌沉默。

“吃几天了?!”权墨的语气陡然加重,厉声问道,拳头握得越发紧。

“…”安歌泄气地闭上眼,坦白,“从美国回来一直在吃。”

她睡不好无所谓,她不想影响他,他还要管理DK集团…

一直在吃。

权墨一把砸了手中的药袋,脸色难看,目光严厉地瞪着她,声音冰冷,“为什么不和我说?”

除了泡泳池,她还背着他吃安眠药。

她是不是觉得这样自我折磨特好玩?!

安歌放下水杯,上前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道,“吃安眠药没什么的,很多人吃…”

权墨一记眼刀冷冰冰地扫向她。

杀得体无完肤。

“…”安歌只好闭嘴,说多错多。

“你真这么觉得呆在我身边是种罪恶的话,你去找席南星好了!”权墨一把甩开她的手,冷酷至极。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席南星的愧疚自责都快把她吞灭了,她选择留在他身边,但她良心过不去,一遍遍自我折磨。

“不是这样…”

她又去拉他的手。

“趁现在婚礼还没办,你去找他!”权墨再一次甩开她的手,脸色青得很难看,冷漠的声音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

他是不可能放她去找席南星的。

“我就要和你结婚。”

她小声说着,不放弃地抓着他的手,撒娇似地在他手掌心画着圈,一圈又一圈…

权墨低眸盯着她的小动作,胸口的火气渐渐消散,语气平复下来,“安歌。”

“去看心理医生。”三秒之后,他开口。

淡漠的一句。

第270章去看心理医生(3)

“…”安歌的小动作顿时停住,表情有些呆滞,僵硬地笑了笑,“谁看心理医生?”

“你自己知道。”

“…”安歌顿时沉默了,低着头,低声道,“我不觉得我要看心理医生。”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权墨一把甩开她的手,一双皮鞋狠狠地踩过药袋,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安歌站在那里,目光黯淡无比。

安歌被逼着去看了心理医生。

以白色为主的一个空荡大房间,颜色单调,安歌被要求坐在白色转角沙发上。

心理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成熟型男人,约摸30到40岁间的年纪,留了一点胡渣,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向她递了一张名片。

“权太太,鄙人姓金,单名一个分字。”男人说道,“权总已经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

“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