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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席南星说错了,权墨不是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是太考虑了,从而忘记他也是别人所重视的。

这样一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一旦爱上了他,谁会都会累。

安歌看着镜中的自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穿好身上的白色睡衣,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偌大的卧室灯光被调了一下,一种昏黄的光线,宛如黄昏,柔软地洒在每个角落。

安歌一边擦着护手霜一边看向水晶吊灯,从浴室里走出来,脚下踩到东西,她立刻缩回脚,低头看去。

只见权墨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一条腿横在地上,一条腿屈着,一只手随意地搁在膝盖上,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衣领少扣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一头利落的短发下,权墨剑眉深目,鼻梁高挺,紧抿薄唇,轮廓棱角分明,在柔软的光线下柔和了凌厉的棱角,平时一个那么冷漠强势的人尽被柔和得有几分脆弱。

第1573章轻而易举制服你(3)

脆弱。

也是,他以后也只能脆弱了。

“怎么坐在这里?被我踩疼了吗?”安歌轻声问道。

权墨背靠着墙,席地而坐,一双黑眸漠然地看着前方,没有理她。

安歌顿时有些紧张,俯下身来,拉起他的手臂,“怎么,是不是不舒服了?哪里不舒…啊。”

她突然被权墨反手一拉,整个人往他身上栽去,安歌试图站稳,却被权墨猛地一堆,他手抵在她背上托了一把,她软绵绵地倒到地上。

安歌刚想挣扎,却发现挣不开他的怀抱,权墨双手按在她脑袋两侧,将她困在地板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她无路可退。

权墨低眸盯着她,深邃的黑眸映着她的脸,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怎么样,我伤得再重,也还是轻而易举制服你。”

他的嗓音磁性、性感,一字一字从唇齿间发出。

“你把我推倒,就是想证明这个?”安歌躺在那里,放弃了挣扎,无奈地问道。

“你觉得可能么?”

权墨缓缓低下头,唇慢慢贴到她耳边,嗓音性感得暧-昧,一字一字的唇风温热地喷薄到她脸上,“你说一个男人推倒一个女人,是为了什么?”

安歌的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热,低声道,“权墨,你身体不好。”

“要不要试试?”

权墨轻挑眉,嗓音低沉地道,有些张狂,双眸深深地看着她。

“不要。”安歌摇头,“医生说了,你不能有剧-烈-运动,这一年里你都要好好休养。”

他不能把医生的话不当一回事。

“几个月我已经忍了,你认为我还能忍一年?”权墨低眸凝视着她渐渐绯红的脸,字字磁性,“我告诉你,不可能。”

安歌无奈地看着他。

“我现在就告诉你,医生说的都是废话,我身体好的很!”

权墨不可一世地说道,低下头就锁住她的唇狠狠吻住,吻得凶猛、狂热,辗转,一只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指尖的温热在她脸上游走,逐渐往下。

“唔…不要…唔…”

安歌轻吟,双手抗拒地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乱来,但奈何力气比拼不过他,权墨霸道地吻住她的唇,不顾一切地掠夺着她的呼吸,见她抗拒,他暧-昧地道,“安歌,你用了什么沐浴乳,香气很好闻。”

安歌的脸颊更热,失了一城。

他温热的薄唇在她脸上游走,边吻边道,“安歌,我喜欢你的眉、眼…最喜欢的,还是这里。”

说着,权墨重重地压向她的唇。

安歌的脸顿时红到不可思议,又失一城。

权墨却还不饶她,继续吻着她道,“安歌,你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的?要不,各来两次?”

安歌瞬间将城池全部上交,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仰起头迎合他的吻。

第1574章轻而易举制服你(4)

权墨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抱进来,丢到床上,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那上面的伤痕有些消失了,有几道却是很清晰。

安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胸膛上的伤,顿时没了温柔缱绻的心情…

她从床上坐起来,抬起手探向他的胸膛,指尖在伤疤上划过,一点一点摸着,想起那天将他送到抢救室里,医生将他身上的衬衫除下,她就看到了一个皮开肉绽的权墨。

一回想起来,安歌的手指不禁缩了缩。

还未缩回去,她的手就被权墨抓了过去,她抬起眸,权墨站在她面前,黑眸深邃地盯着她,“几道伤疤而已,总有办法消除的。”

几道伤疤而已,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这伤疤的背后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比她清楚。

权墨攥住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握拢,在她身边坐下来,“安歌,我很健康。”

安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想刺激他,只能沉默以对。

健不健康医生已经说了。

他是出院,他是可以行走,可以后很多吃的他不能吃了,很多能做的他却不能做了。

权墨往后靠去,靠到床头,将安歌整个人拢进怀里,双手握住她柔软小巧的手搁在她身前,两枚戒指硌到一起。

她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微微侧着头,耳朵贴着他的某一道伤上,她就特别想逃离…

“安歌,听我说。”权墨低沉地开口,嗓音磁性而淡漠,“健康不健康这种是很难说的,就算一个健康的人他也可能出车祸、摔下楼、吃东西噎死,谁能保证一个人就能平平安安活到自然老死的那一日。”

强词夺理。

“你又凭什么说我不能健康到老?就因为一些无聊的后遗症?”权墨拥着她,一双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无聊吗?”安歌双眸黯然,淡淡地问道。

“无聊。”权墨说道,低眸看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手,五指对上她的五指,指尖相对,道,“你觉得我会比你先一步离去么?不可能,我一定好好活着。就算有一天我们老了,我真的早你一步死去,那时间也绝不会超过半年。”

“你父母去世后,你就是我照顾的,我不会让你无人照顾超过太久。”权墨说道,五指相对她的五指,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暖,和那一点如绸般的触感。

闻言,安歌的鼻子酸涩,幸她,她是背靠在他怀里,他看不清她的脸。

她看着自己的手被权墨一点一点握拢,和他的手比起来,她的手很小,他一握就全部握住…

“因为这样,所以在白家的那几十个小时里,你都拼着一口气,是吗?”这是几个月来,安歌第一次和权墨谈及那几天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权墨的眼中掠过一抹得逞的意味。

第1575章轻而易举制服你(5)

还是和他讲了。

憋上几个月,说什么接受说什么不生气,都是装给他看的,他都怀疑她会不会憋出病来…

“当然,我要回来见我的安歌,怎么会死。”权墨搂紧她,自信地说道,忽而语气变得温柔一些,“不仅不能死,也不能残,残废了怎么照顾我的安歌。”

权墨竭尽全力哄着她。

他要看到她的笑容。

他要看到她像以前一样的笑容。

“是吗?可我当时想的不是这个。”安歌说道。

“你想什么?”权墨问。

安歌靠在他怀里,垂下了眼,沉默很久才继续道,“当我在白家发现你的时候,我看你一个人在冰冷的泳池里,浑身是血,一张脸几乎是面目全非,手上还被戴着手铐,周围的池水都变红了…”

权墨抱紧她的身体,牢牢地锁住,眸子越发深邃。

安歌接着说道,“我当时在想,死了吗?死了也好。”

权墨的身体一僵,双手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安歌靠在他怀里,目光黯淡地看着前方,像是没察觉到权墨的僵硬,继续轻声说道,“后来,我跟着你进了手术室,看医生为你动手术,医生说那边是骨折,医生说失血过多,医生说外伤严重有感染的迹象…为了节省时间,一打麻醉针,他们就动上手术了,认为你在昏迷也感知不到疼痛,可我看到你的眉头一直皱着、一直皱着…”

那种疼痛,安歌是不曾体会过的。

一个人能伤成那样,她也是没有见识过的。

“安歌…”权墨突然不想听她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然后我就想,你为什么要一直撑着呢。”安歌淡淡地说道,眼睛已经一片深红,“那几十个小时里,你结束自己的性命不就好了?债也还了,苦也不用受了,多好,彻底解脱,不是吗…”

“我不要。”权墨厉声打断她的话,双臂强而有力地锢紧她,“我权墨绝不会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轻易啊,你都已经被折磨成那样了,死反而是一种解脱不是吗?”安歌笑了笑,一滴晶莹的泪溢出眼眶,淌落下来。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挨白崇山一颗子弹会轻松许多。

但不行。

他不能用死亡去还债。

安歌苦涩地说道,“其实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能忍受下来是因为我,所以你不能死,你只能受折磨…你的这些伤,也算是有我一份‘功劳’吧?”

权墨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人欺身而上,双手按着她的双手在床上,低眸看向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安歌已是泪流满面,一双眼眼红得厉害。

权墨看着她,眼里浮起难得一见的呆滞。

安歌伸手想去擦掉眼泪,却被权墨按着手,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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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6章轻而易举被打断(6)

“都过去了,安歌!”权墨的长睫轻颤,一双黑眸心疼地凝视着她,嗓音低沉而字字用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把它忘了。”

他的口吻是强制性的命令。

安歌的眼睛被泪水迷住,视线中,他英俊的脸显得有些模糊,泪水从她眼角落下。

权墨见状,手指有些慌乱地抹去眼泪。

几个月了,他没见到她哭过,知道她一直忍着,终于等到她落泪了,他却手足无措。

权墨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低沉地呢喃,“把它忘了!把这一切都忘了!安歌!听到没有?全都忘了!”

他连呢喃都是这么强势。

他温热的唇在她的眼角游走,安歌闭上眼,眼泪又淌落下来,无法扼止。

权墨吻走她的泪,薄唇微掀,性感而强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着,安歌,我会比任何人健康!我发誓!”

安歌睁开眼看向他,权墨正低眸看着她,声音是那么强势,可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却有着明显的慌乱,一双黑眸近乎惶恐地看着她。

像个无措的孩子。

“别哭了。”权墨说道,低头吻向她的唇。

他的唇上还沾着她的泪,她能尝到那一抹咸苦。

权墨吻着她,反复吮吻,忽然又道,“算了,你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安歌真的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权墨低头疯狂地吻住她的唇,这种时候的他没有一点平日的冷漠,只有狂势,安歌的唇被他牢牢地覆住,鼻尖全是他身上淡淡的一抹薄荷香气…

安歌闭上眼,任由他吻着。

权墨低头又吻向她的脖子,在她的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吻痕,大掌往她身上探去,刚摸到她腰间的睡衣系带,就听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权墨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埋在她的颈侧深吻不停,吻得安歌的气息变重起来…

敲门声又加重了。

权墨吻向安歌的锁骨,流连忘返。

“砰砰砰砰!哐哐哐哐哐!”

敲门声已经变砸门声了。

“权墨。”安歌出声,“应该是有急事,你去看看。”

“Shit!”权墨低声咒骂一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走到床下,拿起衬衫穿上,走到门口没有好脸色地拉开门,“什么事?!”

一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权墨的视线往下。

只见小安夏站在门口,显然是被他不善的语气吓到,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讶异,两只小手抱着一张小椅子。

很显然,刚刚就是用小椅子砸的门。

见到女儿,权墨的脸色缓了缓,但语气还是有着被打扰的不满,“你怎么来了?”

见权墨脸色缓下来,小安夏立刻丢下小椅子,扑到他身上,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腿,顺杆爬地撒娇,“爸爸,我可不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啊?”

第1577章轻而易举被打断(7)

权墨一口拒绝。

小安夏抬起小脸看向权墨的脸,一脸受伤的表情,“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

安歌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门口的父女两人伸手抹掉眼泪。

小孩子真的是心性易变的,安夏之前因为亲生、非亲生的事介怀权墨,但后来调解过后,又如以前一样黏着权墨。

权墨蹙了蹙眉,伸手拍了下她的小脑袋,“今天不行,今天爸爸还有事做。”

“都晚上了还要做什么?”

小安夏一脸茫然,小手抱着他的腿死不撒手,生怕权墨推她出去。

“晚上睡觉。”

“对啊,所以我陪你们一起睡,虫虫会讲故事哦,我讲故事哄你们睡觉好不好?”小安夏立刻甜甜地说道,极力地证明自己还是有点用的。

权墨无语,看向安歌。

安歌坐在床上,眼泪已经擦干,淡淡地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权墨抿了抿唇,黑眸扫了安歌一眼,一字一字道,“不用,妈妈会讲故事给爸爸听。”

“讲故事”三个字被他咬着重音,权墨看着安歌,黑眸中的神色暧-昧不明。

“…”安歌闻言顿时脸上一热,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小安夏立刻激动地道,“我学了新故事,讲得可好听…”

“爸爸明天再听。”权墨坚决不让小安夏破坏他和安歌的这个晚上。

小安夏见在权墨这讨不了好,就迈着小腿跑向安歌,身上穿着卡通睡衣跟着一晃一晃,“妈妈,我陪你睡好不好?”

“好。”安歌一口答应下来,无视权墨瞬间沉下来的脸色,问道,“但你要告诉妈妈,为什么突然想和我们一起睡?”

小安夏在席家别墅有自己的卧室,照理是不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过来睡的。

闻言,小安夏包住了嘴,鼓起腮帮子,想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道,“那个奶奶哦…让我和哥哥们一起听故事,我不想和哥哥们在一起,我想和你们睡。”

恐怕不是不想和哥哥们在一起,而是不想和权岸在一起…

她错了,什么小孩子心性易变,安夏对权岸的心性一点都没变,总是躲都来不及的态度,头疼。

“好了,上来睡吧。”安歌伸手将小安夏抱上床来。

权墨的脸色顿时铁青,黑眸瞪着安歌,死死地瞪着。

安歌坐在床上,明知故问地看向权墨。

“五个月。”

“什么五个月?”安歌茫然。

“没什么,不过是五个月没听到你‘讲故事’而已!”权墨冷冷地说道,一脸的不满,嘴上道,“没什么,一点都没什么。”

安歌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有所指,脸上一红,恨不得捂上安夏的耳朵。

第1578章轻而易举被打断(8)

“我去冲澡!”权墨转身离开,朝浴室走去,将浴室的门关得震天响。

小安夏坐在床上,眨巴着眼,一脸不解地看向安歌,“妈妈,爸爸这么大了还要天天听故事呀?”

“呃…”安歌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安夏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小手拍拍她,同情地道,“妈妈,你好辛苦哦,我就说爸爸为什么天天晚上要和你睡一起,原来是要听故事。”

“我也想听妈妈讲故事,以后我和爸爸一起听好不好?”小安夏一本正经地问道,“听众不怕多一个的。”

安歌捂住她的嘴,把女儿放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嘴中极其无奈地道,“你赶紧睡吧,宝贝。”

“不讲故事了?”小安夏显得很失望。

“妈妈今天不想讲,明天再说吧。”安歌还真没什么心情。

“那我讲吧!”小安夏麻利地从床上坐起来,小脸上满是兴奋,“我讲给你们听。”

安歌阻止不了女儿,于是直到权墨冲完澡回来,两人一左一右地躺在小安夏两边,小安夏还坐在他们中间,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

“小马赶紧跑过去问到,‘牛伯伯,您知道那河里的水深不深呀?’牛伯伯挺起他那高大的身体笑着说:‘不深,不深。才到我的小腿。’小马高兴地跑回河边准备淌过河去…”

小安夏边说边比划着小手小脚,说得那叫一个兴高采烈。

权墨全程黑着脸,安歌没什么表情,小安夏误以为自己讲得不好,于是说得更加声情并茂,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权墨伸手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薄唇抿紧。

安歌听着,半晌,一只修长的手覆上她的手,她转过眸,权墨已经阖上眼,看不出是睡着没有,一只手仍是紧紧地握住她,用力地握住。

忽然,他的手指在她掌心里划起来。

安歌怔了怔,低下眸,静静地感受着,权墨在她的掌心里一笔一划。

「Iloveyou。」

他写的是——Iloveyou。

写完,权墨就这么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翌日,安歌一起来就听到个大事情。

她走下来,只见席家的佣人向席南星禀告,“少爷,白家老爷过世了,病入膏肓,抢救多时,没救回来。”

白崇山过世了。

安歌怔了怔,看向席南星,只见席南星站在那里,微微低着脸,看不太清他的脸色,但他身上的低气压能让人明显感觉到。

不一会儿,她听到席南星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办丧礼。”

“今天已经开始了,明日出丧。”

佣人回答道。

“行了,你下去。”席南星道,让佣人退了下去。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他都维持着那个站姿没有动过,安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不能不出声。

安歌开了口,踩着阶梯下楼。

第1579章轻而易举被打断(9)

闻声,席南星转过头来,一双狭长的眼看向她,面容有着几分压抑,道,“起来了?准备吃早餐。”

说完,席南星就要离开。

“学长你不去找天喻吗?”安歌站在他身后问道,叫住了他。

席南星的脚步顿时停住,背影笔直,良久,他道,“先吃早饭吧。”

他的逃避显而易见。

“学长,你怎么了?”安歌追上去,拦住他的去路,目光看向他,“白崇山去世了,你还不去找天喻吗?”

席南星看着她,目光阴郁,脸色并不好看,沉沉的。

安歌想,自己可能踩过界了,便走到一旁,让开路。

席南星看着她的动作,走到一旁的大窗口,倚窗而站,整个人沐浴在早晨的阳光下,终于开了口,“不是不找,而是我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下去。”

安歌看着他,安静地聆听着。

“安歌,你知道么?每一次我想试试的时候,总会打一巴掌,就好像冥冥有人示意我,说这人并不是我该要的。”席南星垂眸,逆着阳光而站,声音醇厚而低沉,“或许,就像权墨说的,一切都是宿命。”

一切都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