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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绝对占有027 露利爪

包间被强制性清场,没有人来救场,也不敢有人来。

卫阳那一脚引起了不小动静,值班经理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当看到是谁的时候,默默的关上门退了出去,那是什么人,跺跺脚就能地动的太子爷,是他这种小人物惹得起么,哪怕拆了这,只要那位爷高兴,他也不能说半个不是。

“卫,卫少,我喝了多,不是有意冲撞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李杰匍匐在地面上,那副嚣张的嘴脸早就愁云惨淡,已有大势已去的灰败。

卫阳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阴冷的可怕,帝都的人或许早就忘了这个男人的手段,在扔进部队后,脾性有所收敛,没出来走动几次,之后就遇见上了顾唯一,在人前出现的次数就更少了。

在一侧旁观的盛铭觉得这可是今天的意外收获,一天都过得无聊透顶,当值班经理找来时,他就赶来了,当然,别妄想他来劝架,火上浇油的可能性更大。

“盛少,求求您,帮我向卫少说说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是卫少。”见正主无动于衷,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求着李杰改求另一个人。盛铭,他认识,他们还一起喝过酒,希望那点交情能留一条活路给他。

顿时李杰的脸颊就肿了起来,下手力道不带一点掺水,哪怕是要自己半条命也值得,只要能活下来。

和盛铭喝酒的人多了去,盛大少高兴的时候给个面子喝两杯,不过你猜他现在高不高兴。

“哪只手。”阴沉着脸的卫阳冷冷出声。

李杰脑子被酒精和惊吓搅个一沓糊涂,一时间还反映不过来时怎么回事。

“哪只手碰的她。”卫阳不介意的再次开口。

旁观人的盛铭比当事人还要早懂这句话的意思,摊了摊手,真是自己找死,让卫阳有了为人民铲除败类的借口。

“我没有,我还没碰到她。”李杰立刻摇头否认,巴不得从来没见过那么一个人。

“你家几个孩子?”盛铭这时插了一句。

“就我一个。”李杰灰败的脸终于有了神采,盛少是要帮他吗,卫阳和盛铭交好,在圈里是人人皆知的事,只要盛铭愿意为他开这个口,就一定没事。

盛铭惋惜的摇着头,“让他重新生吧,不然无后啊。”

随着一声叹息,卫阳的脚已经踩在了先前朝着顾唯一伸出的手上,凄厉的惨叫透不出这间包房,除了房内的人,再无人可知里面发生的一切。

拥有锋利爪牙的凶兽,甘愿收敛起自己的利器,尽量人畜无害的守在某个人身边,可是对于别人,那凶狠的利爪绝不会留情将猎物咬杀。

当卫阳走出包间的时候,狠戾的神情不复存在,抚平衣角的褶皱,犹如一切都未曾发生过,至于身后的一切,有人会负责善后。

盛铭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上帝说,妒忌是原罪之一,一点都没有错,得罪卫阳或许还有情面可讲,但是触碰了他的逆鳞,只怕再无转圜的余地。在知道卫阳生气的理由时,地上的人早就当做死人看待了,不过善后的事又落到他身上,真当他是游戏人间的公子哥,整日无所事事吗!

回到包间的卫阳,一进门就是那首‘唯一’。古怪的看了眼正在唱歌的人,随即大步向前将人带入怀中,匆匆抛下一句道别的话就走了。

当盛铭重新回来的时候,整个包间就只剩下莫子维和李沐两人,一个在唱一个在听,颇为和谐。

“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待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事不能拖,难保不出点意外,而且,他再留下也没意思,那不是他喜欢的款,难得莫子维有看上的,他当然好成人之美。

于是,人又走了一个,五人行,逐渐就变成了两人,莫子维见人都离开之后也不为所动,仍旧好好坐着,该享受的时候就为自己倒了杯酒。

“我们也走么?”李沐本是冲着盛铭来的,现在人都走了,她留下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她不觉得眼前这个男的对自己有意思。

难得莫子维开口留人,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不远处的人变了脸色。

“不用,就唱那首唯一,挺好听的。”

卷一:绝对占有028 快不快乐

第二天是礼拜日,顾唯一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了教堂,一切如旧,同样的步骤,不变的祷告,唯一不同的就是,坐在她身边的人。

不是别人,而是昨天才见过的莫子维。

此时的顾唯一用着最虔诚的姿态请求神的宽恕,身旁的人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就像教堂其他的陌生人一样,与他无关。

昨天回去后,卫阳对于有关醉鬼的事闭嘴不谈,但她清楚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不是她造成的果,却是由她而起的因,所以,上帝,请原谅我的原罪。

祷告结束,顾唯一仍旧没有理会身旁的人打算。

莫子维一直静静坐在一旁,不擅自打扰,偶尔会配合一下其他人,也不显突兀怪异。

“这位小姐。”礼拜完后,神父径直朝着顾唯一的方向走了过来。

顾唯一看向神父,双手合十,为微颌首,“我叫顾唯一。”

“顾小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过些天主教会来我们教堂,你的困扰我可能帮不到你,或许他能帮到你。”神父带着笑容转告着不久前才得到的消息,面前的人,是他见过最虔诚的信徒,每个礼拜日都不会落下,无论什么样的天气,总是早早到了教堂,然后坐在僻静的角落。

“THANK—YOU,FATHER。”顾唯一真诚道谢。

神父在胸口划着十字,说了句祈佑的话,笑着离开了,那是神的孩子,怎么能忍心让她陷入困难中,不伸出援手,事后他苦于没办法,不过既然主教会来,想必总能开导下她。

顾唯一看着神父的背影,又看了看十字架,又默默在心里祷告了一句,然后准备回去。

“都完了吗?”莫子维挡在必经的路前,在结束后才张嘴出声。

顾唯一点点头,上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这一次她不到除了蓄意以外的理由。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莫子维尽量将自己表现的十分温良无害,颇有禁欲姿态的表情也换上了一片平易近人的笑容。

只是狐狸带上了面具依旧是狐狸,顾唯一只想要简单的生活,突然闯入她生活的卫阳已经很麻烦棘手,多了个莫子维的话,她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莫先生,我想有一点你需要清楚,你是卫阳的朋友,也是我要见卫阳才不得不见的人,除此之外,我觉得哪怕是擦肩而过,也不要认出对方来比较好。”莫子维,她没打过几次交道,可是那几次累积下来,她知道这种太过聪明的人,绕过多的弯子,反而会给他空子去钻,倒不如直接截断,一干二净。

顾唯一的这番话,直白的近乎无情,完全否定了他的存在,擦肩而过也不要认出对方?他丝毫都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实度。

“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好奇的是,假如你是我认识的那个人,现在快乐还是不快乐?我只是想知道这个。”莫子维没有了以往的做派,倒是多了几分让人容易亲近的温煦。

顾唯一没有即刻回话,而是侧目,第一次正视身旁的人,作为莫子维个人存在而言。

不同于卫阳的匪气,也不像盛铭那副不羁,莫子维始终带着一双金丝眼镜,衣着整洁,无论那方面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就是因为这份严谨,让他更多出分禁欲的味道。

“这很重要?”顾唯一反问了一句,看莫子维的样子也不像是在作假。

莫子维点头。

“可我不是她。”哪怕再像,始终不是,没有好心的安慰,顾唯一陈述着事实。

莫子维也不恼,反而带起一抹笑,“那你快乐吗?”

顾唯一听后直皱眉,带着疑惑和探究看向正静等答案的人。

“重点不是我的答案,而是你想听什么答案,还有,很像认识的人这个借口真的很烂。”顾唯一错开挡在面前的人,大步向前。

莫子维听着顾唯一的回答,怔愣了片刻之后,回味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后,连忙追了上去。

“我承认,我承认我骗了你,确实不是认识的人,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我,不过想知道她快不快乐的事却是真的,而且我的答案是,希望她快乐。”莫子维决定将事实全盘说出,因为哪怕掺了一丁点假,都会被面前的人戳破,那还藏捏什么。

而这番实话,却没有换来顾唯一的好颜,反而戒备更甚。

不等顾唯一开口追问,莫子维将今日神父念过的圣经传文复述出来。

Love—is—patient,Love—is—kind,

It–does—not—envy,it—does—not—boast,

It—is—not—proud,It—is–not—rude,

It—is—not—self—seeking,

It—is—not—easily—angered,

It—keeps—no—record—of—wrongs。

Love—does—not—delight—in—evil,

But—rejoices—with—the—truth。

Love—always—protects,always—trusts,

Always—hopes,always—perseveres。

Love—never—fails。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圣经《新约&8226;哥林多前书》第13章】

卷二:致命交易029卫父来访

“不管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都到此为止,还有,圣经十诫,不可滥用上帝之名。”顾唯一说完掉头就走了,也不管莫子维听完之后的反应。

莫子维看着渐渐远离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要不要有个宗教信仰,不过还是算了,明显,他被嫌弃了。

顾唯一直接回家,莫子维的事对她来说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那不是她每天必须要见的人,而是在见卫阳时,才需要见面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当顾唯一打开门时,就卫阳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你回来了,我爸来了。”卫阳听到声音,就迎了上去,等在门口,第一句话就把情况说清楚。

顾唯一愣了下,显然对于卫阳的话有些惊讶。

卫阳注意着顾唯一每一个反应,只要一点不对,他就带着人立马消失。

“怎么还不进来。”客厅内,一个苍劲威严的声音响起,不用多想,那就是卫阳的爸爸无疑。

卫阳见顾唯一并没有露出多少不满和抵触,便开口解释着,“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来,那时候还以为你回来了,一开门就看见他们站在门口了。”

顾唯一不怀疑卫阳说的话,基本卫阳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太过自负,自负到不屑编谎话。

从来与人为善的顾唯一,也就随着卫阳进去见人。

客厅内,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身边坐着看似三十出头的贵妇,哪怕只是随意坐着,也有一种身处办公室的紧迫感。

“爸,这是顾唯一。”卫阳为坐着的人介绍身旁的人。

“叔叔,阿姨。”出于礼貌,顾唯一叫着面前正坐着的人。

卫阳紧握着顾唯一的手,护犊的姿态显而易见,“这是我爸,还有卫夫人。”

一句卫夫人,让坐着的两人脸上同时闪过一阵僵硬,不过两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很快就调节好片刻的失态。

“这就是你藏着的人?”卫志宏的语气还是那般生硬,哪怕是很自己的儿子说话,和下属说话的差别也没差多少。

当人出现在眼前那一刻,卫志宏就开始评估着来人,从长相来看,会将自己不可一世的儿子迷成那样不是没有原因,可是那份清贵和冷清,才是让人称赞的地方。

“爸,你那是什么话,什么叫藏着的人,非法禁锢人身自由是犯法的,这是我的恋人。”卫阳大方的将人揽在怀里,他想过将人带回家,可是被顾唯一拒绝了,虽然事出突然,但是还是达到了应有的效果,他还是很高兴。

卫阳的话也算是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不是情人而是恋人,意义不同。

顾唯一听了之后也没反驳,只是温顺的站着那,沉默不语。

沈婧是卫志宏现在的妻子,也就是卫阳口中的卫夫人,在听到卫阳的话之后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在卫家两父子脾气同样的硬,只要是认定的事,就一定会走到底,谁劝都不管用,而且卫阳,这只早就脱离父亲庇护的雄鹰,逼他就范,更是难上加难,只怕自己的侄女未来的路很是艰难了。

“既然有了人选,为什么不早点领回家来,害的你沈姨为你张罗,你也好意思,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室了。”卫阳年纪不小,仕途明亮无阻,就差成家了,每回说起,都被他胡混过去,就算他不急,卫家少将夫人这个名字,可不少人惦记着。

“我知道了,每次都说同样的话,我自己会看着办。”上次回去也是说着这番话,都不带翻新的,卫阳回话的时候也跟着带了些敷衍。

“你也别怪你爸多说几句,他就你这么一儿子,自然是常惦记,有空就带回家一起吃个饭。”沈婧好似为了缓解两父子的气氛说了一句,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个好相与好说话的人,哪怕是对着面前没主动说过话的顾唯一,也是和善有加。

卫阳对这个和善的后妈并不亲近,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女人霸占了自己母亲的位置,另一方面是人太假,对于她的话,不去反驳,也不应承,就像没听见一般,无视掉了。

“你也听听你沈姨的话,好了,人也见了,我就回去了,人不小了,该办的就办了,既然人选有了,就赶紧定下来,如果不行,就按我说的办,总之,要有个答案。”卫志宏下了最后通牒,然后起身离开。

卫阳不接话,带着顾唯一送人离开。

在走之前,卫志宏看了眼一直未曾说话的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没有惶恐不安,没有害怕,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从头到尾给他一种局外人的感觉,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单这份定力就值得人深思,一个普通人能有这份境界吗?

出了门,上了车,卫志宏还在想着那份违和感。

“我看那孩子挺不错,我见了也喜欢,是我们静妍没福气,我看家里马上就要办喜事了。”沈婧笑眯眯说着,一边却打量着卫志宏的反应,沈家所有人都盯着卫家少奶奶的位子,那顾唯一是什么人,谁听过,能不能真的嫁进来再说吧。

卫志宏不接话,事情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沈婧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她想听的话,也就停止了这个话题,好不容易劝人过来看看,多说下去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反感,反正时间还多。

送走了人,卫阳和顾唯一都沉默了一阵,卫阳摸不准顾唯一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大部分时候他都不知道顾唯一在想什么。

“卫阳,有些话,我想有必要再提醒一下。”难得顾唯一主动开口,而且看她的样子,很是认真。

卫阳皱紧眉,他一点也不想听到那些话,“够了,我不想听。”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还是要说,我们的协议你没忘吧,如果你有了结婚对象,我们就要结束这段关系…”

不等顾唯一说完,卫阳上前紧紧攥紧顾唯一的手,带着气急败坏的语气,“我说够了!我知道,我没忘!”

眼睛隐隐泛红,直直紧锁着总是说着无情的话的人,手渐渐放开,“我还有事,晚上就不回来了。”

说完之后,卫阳夺门而走,只留下顾唯一一人,看着出现一圈红痕的手腕,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复杂,“再给我一段时间,再一点就好。”

卷二:致命交易030 交画

No—mortal—can—keep–a—secret,if–his—lips—are—silent,he—chatters–with—his—fingertips,Betrayal—oozes–out—of—him—at—every—pore。——SigmundFreud

【西格蒙德&8226;弗洛伊德:凡人皆无法保守秘密,就算口风严实,也会在举手投足间流露,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背叛的气息。】

自从卫父来访后,卫阳出现在顾唯一面前的次数少了很多,似乎有意避开她。

对于卫阳的反常举动,顾唯一丝毫影响都没有,和往常无二。

“截止日期就要到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看来我这次是参加不了了。”画馆中一个人抓着自己的头发,满是泄气。

“我也是啊,根本就知道该怎么下笔,我还是算了吧。”另一个人用同样的语气附和着,一脸郁卒。

接着各种抱怨声连连响起,画馆内一片怨声载道,韩明轩一进来就见到怨气冲天的一幕。

“大家都怎么了,我好像没拖欠工资吧。”韩明轩有些莫名,这几天画馆的气压都比较低,今天好像集体爆发了。

回答他的又是一片哀怨。

方绮从位子上走出,将手中的画卷递了过去,“馆长,这是我的画稿,还没逾期吧。”

这下,大家的哀呼再次响起,好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其实方绮的举动也确实是刺激。

韩明轩接过画稿,也不打开,他是画馆馆长,代为上交而已,走个过场出不了多少力。

“馆长,这次的比赛,我看我们是不能参加了,随便凑一幅出去还不如直接交一张白纸。”搞艺术的人都有股自持的清高,自己这关都过不了,怎么能拿出手给别人鉴赏。

韩明轩无所谓的笑笑,“机会多着呢,你们还年轻,总会赶上的。”

这种经历他不是没有过,灵感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不然他也不会错过上一次的比赛,就是这一错过,却是永远不能弥补的遗憾。

“哟,有人交画了。”蔡思颖这时走了过来,看着韩明轩手上的画,笑眯眯说到。

这几天蔡思颖一直都保持着很好的心情,哪怕是她最不喜欢的人,也没有去寻事挖苦,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思颖,你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还是交男朋友了,最近心情特别好啊。”人群中有个声音冒了出来,和他们的阴郁想必,蔡思颖的反差实在太大,想不注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