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真的很笨呢…”少年叹息地说,忍不住收紧了手劲。

“唔…小初,痛!”

一声软软的叫痛声终于令他回复理智。坐回床前的椅子中,少年又恢复了那副微笑中带点倨傲自信的欠扁笑脸,墨染咬唇轻轻地笑着,双眸努力地盯着似乎很久很久不见的少年。

观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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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张志和 【渔父歌】

“柳姐姐,我们来看你了,你今天——呃,对不起,柳姐姐,原来你有客人啊!”

门边捧着一束用粉红色玻璃纸包装着的蓟兰花的少年,为自己突然的打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那头乱蓬蓬的卷曲黑发,站在门边进退不得。

观月初微侧首而视,见到有些眼熟的来人,眼眸微闪,微微抬着线形柔美的下颌,没说什么。

“不要紧!文太,进来吧,谢谢你又带花来看我。”墨染笑容可掬地说,有些依依不舍地移开盯着床前少年的视线。

门边的少年愕然地睁大了祖母绿的大眼睛,随即又开始抗议道:“柳姐姐,我说过很多次了啦!我叫切原赤也,立海大网球部的王牌,不是丸井前辈啦!”

显然这种情况已是缕见不鲜了,墨染已由初时的满脸歉疚到现在已能面不改色的改口道:“嗨,我知道了!对不起了呢,我下次会记住的!”

“噗哩,看来你今天的气色很好呢,柳姐姐!”

门边再次挤进一只银发的、天性和某种动物很接近的少年,瞄了眼室内的观月初,漫声招呼了下,视线聚在墨染身上,不待她反应已快一步自我再介绍了,省得自己老被叫成别人,滋味可真不好受哩。“呐呐,别又将我当成了真田副部长、柳、比吕士哦,我可是独一无二的仁王雅治,和某些存在感渺小的人是不同的!”

“仁王前辈,你说什么?”切原赤也听见自家的狐狸前辈挑衅挤兑的话语,不满地愤叫,“哼,总有一天我要击垮你!”

仁王雅治的回应只是像摸小猫小狗一样拍拍后辈毛茸茸的脑袋,权当安抚,继续朝墨染笑道:“哎,真没劲,第一次连不变装竟也有人没能记住我,真打击啊!难道我们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

“唔,我下回会记住的!”墨染依旧笑容可掬地说,开出一张空头支票。

观月初瞥了眼她淡定温婉的面容,唇角微乎其微地撇了下,不觉已是笑意渐深。连他这个同她相处了快十五年的人她也没办法记住,何况是这些外人?不过,能看到这样一幕也很有趣呐。这就是王者立海大吗?

“好吧,既然柳姐姐有访客,我们就不打搅了。”仁王雅治意味深长地瞄了眼床前不语的少年,识趣地说,待后辈将花束送上后,告辞离开。

“柳姐姐,再见!”此刻的切原赤也离开网球场后的大半时间,大多数还是个很单纯可爱又懂礼数的好孩子(切原:是被真田副部长的“严厉督促”、“铁拳教育”而来的啊!),向墨染行了个后辈礼后跟着离开。

观月初默默地看着两个少年从容地离开,对彼此之间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不以为恼怒,扯唇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观月初式的特有的矜持自傲。只一眼便知,他们彼此都是那种骄傲到骨子、不肯为别人折服的人,除非必要,自不会折腰去迎合除了自己认同的队友以外的人。

将那些访客抛在脑后,观月初回身坐在床前,暗暗打量着靠坐在床上的少女脸上无瑕疵的桃夭笑靥,放暖了声调道:“嗯哼,染染认识的人真多呢!”

“诶?”墨染有些疑惑地瞅着他。

见状,观月初微恼自己的定力不足,也恼她明明可以知晓懂得他的,可却偏偏懒得去识别,以至于总让他…不过,这也是她对自己的一种独一无二的信任及依赖吧,以至于让他…难以割舍。

压下心底的恼意,观月初伸手摸摸她苍白温润的面颊,笑道:“浅蓝色的病服原来是这么丑呀,染染还是最适合桃红色的衣裳了!”

“住院当然要穿医院的病服呀,这个道理我也懂哦!”她献宝似地说。没有说明的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住院,也是生平第一次能接触到医院中的各阶层劳动者,不若以前独自一个人关在房子里的精英学习,让她一下子懂得了好多东西,也没有太多必须的勾心斗角,感觉很平和。

“是啊!”少年附和道,笑得很开怀,“呵呵,染染难得住院,我可是已经通知了姐姐和父亲母亲了,明天他们会来看你的。”

见到少年脸上灿烂过头的笑脸,墨染突然觉得有些冷,有种不寒而栗感,偏头想了想,又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只能跟着他一起笑。

第二天果然是很热闹。

早上,在医院的开放时间到来时,观月家除了尚在国外定居的观月临外,住在东京的全部都匆匆忙忙来了。

一见面,观月浩次先是心疼了半天这个半路认来的能干妹妹,尔后便是絮絮叨叨起墨染不在时,他和观月千代子是如何的忙碌、如何生不如死、如何全年无休…言意之下便是:快接手他们的工作,好让他们出国去好好去休息休息吧!

对自家爸爸(丈夫)如此厚脸皮到恬不知耻的请求,观月一家人皆无语了半天,直接将他当成不存在——华丽丽地无视之。

“瘦了呢,怎么这么不小心?”观月千代子叹息。

观月千代子是那种标准的严母、事业型的女子,有别于日本传统的女性,精明、干练、沉稳,但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是真的将她当成了家人般真心接纳。不过,也可以说,这个同样也是事业型,有着惊人的商业天赋的神秘女孩很贴近她的心,觉得两人在某些方面很相似,同样拥有杀伐果敢的进取气息,只不过她比较贴进世人眼中的事业型白领形象。而墨染,将那股狷狂不羁完全湮掩在温婉灵动的清灵气质中,让人不由自主松懈了心房而不自知。

“姑姑,我听小初说过了,一定很疼吧?”观月凌秀眉拧了拧疼惜地说,精灵的美目里掠过几许冷光,然后喜悦地说道:“唉,不用说一定是了,不然小初这一阵子也不会总是胸口闷痛,日日精神恍惚。”

观月初原本微笑的脸变成了怒目而视,观月凌朝老爱同她唱反调的弟弟扮了个鬼脸,一脸挑衅,将近日从弟弟那儿积累的闷火反馈回去。同样也进入家族集团、走上其母路子的观月凌,此时已是个在现实残酷的商场淬练过的女子,褪去了女孩的天真纯稚,变成了精明、果敢的精灵女子。

同弟弟较量一番后,观月凌突然红着脸,有些小声地说道:“呐,姑姑,您可要快点好起来哦!我希望姑姑能参加我的婚礼…”

“婚礼?”墨染有些傻眼。

“不会吧?姑姑您…难道已经退化到连什么是结婚也不懂了吗?”观月凌担心地猜测,有些紧张兮兮的,“结婚呢,就是两个相亲相爱的人,通过法律的形式签订合法协议,正式结为夫妇,两个人结成一个家庭,风雨同舟、共同品享生活的酸甜苦辣。呐,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姑姑,我可是一直盼着你回来哦,没有姑姑祝福的婚礼,我不要也不会举行的。”

说到最后,已经是一种撒娇任性了,哪还有方才进门时的精明干练的气势?就如同个与最喜欢的长辈撒娇的女孩儿般。

观月家的人都知道,在观月姐妹心目中,墨染这个予人完美无瑕、美好遐思的姑姑是观月家姐妹最在意尊敬的,外加一点点盲目的崇拜,就是连观月夫妇也得不到一双女儿如此执拗的情感呢!所以很多时候,观月姐妹独当一面时,可以直接略过支持她们的父母家人,但墨染的意见看法是一定要得到的。

“小凌,我懂什么是结婚。”墨染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将自己看得那么扁,好像她是个从不涉足世俗的修行者一样什么都不懂(本来就是嘛!——观月家所有人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是一个月后吧?嗯,我会参加的!小凌那时就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吧!”

这回,喜出望外的是观月浩次。

“是吗、是吗?意思是说墨染这回会在这儿停留一个多月喽?真是太好了!呐,墨染,你这次一定要帮帮你千代子姐姐呀,公司那些元老实在是太可恶了,只凭持有的几分股份就在那儿叫嚣,根本不知道千代子有多辛苦。千代子为了整顿秩序整整忙了一年没得休息了!一年耶!”愤愤不平地比了根手指,观月浩次满腹怨气,随后又眉开眼笑起来,“不过,有了墨染,我和千代子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嗯,夏天到了,我们就先去夏威夷好了,然后等到秋天就去加拿大的魁北克镇看枫红…啊,干脆叫北川秘书把排到明年的工作一齐整理好,交给墨染处理吧…”

“爸爸!”

“浩次!”

观月家母女脸色不好地同声打断了观月爸爸得意过头的YY,一旁的观月初灰蓝色的眼眸闪过几丝黯然,然后也有些咬牙切齿。

“父亲——染染不是你的专属佣人,别随便指使她!”观月初脑门的青筋突突地爆跳着,瞪着自家终于懂得了收敛、缩着脖子一脸忏悔的父亲。

“哦,我知道了,当我没说。”可怜的观月大明星垂头丧气地聆听着小儿子的训导。对遗传了妻子美丽容貌的小儿子,他一向偏于溺爱,没有什么抵抗力,往往儿子眼一瞪、气势一凛,他就完全没辙了。

“呵呵…浩次哥,放心吧,我会让你和千代子姐姐去度假的。”墨染朝突然满脸喜气的观月浩次笑道。

“染染——”观月初瞪眼。

圣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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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也,

共惜艳阳年。

犹有桃花流水上,

无辞竹叶醉尊前。

惟待见青天。

——唐?刘禹锡【忆江南】

观月家的人走后,下午又来了一群热闹活泼的少年——跟踪赤泽吉郎而来的圣鲁道夫网球部的正选队员。

说来,赤泽吉郎也很是无奈。原本一天的繁忙课程和辛苦的部活后,他打算去医院探望观月姑姑的,去花店买了花和一篮子水果后,才发现此刻本应该回宿舍休息的一干问题儿童竟堵在路口,满脸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花耶,还是大波斯菊哟!啊啦,部长,您是不是交女朋友了的说?”还是单身汉中的柳泽慎也一脸羡慕地开口发难。

“唔,部长,您的女朋友漂亮吗?有没有观月经理的一半姿色?若没有,我劝你还是不要吧!”木更津淳说出自己的意见主张——习惯了每天对着观月经理那张雌雄难辨的脸蛋儿,他发现自己很难忍受身旁的女性长得不够好看。

“原来部长有女朋友了哦…”被拖来“有难同当”的不二裕太呆呆地附和。

“那个,部长…”一向是赤泽吉郎小尾巴兼跟班的金田一郎有些不自在,尊卑观念甚强的他对跟踪探究部长的私事之举很是心虚。

“嗯,好期待啊,不知部长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隐形人般存在的野村拓也双目放光,精神振奋。

赤泽吉郎完全被自家部员丰富的想象力雷到了,这位心性还有些单纯,也向来奉行与人亲切的圣鲁道夫网球部的部长正处在僵硬中。囧着脸看着一群血气方刚、青春活力的少年各抒已见。

“不对吧?若要送女友花,怎么会送这种包装的菊花呢?”对花道略有研究的木更津淳摸着下颌,一脸不解。

“木更津前辈,菊花不能送人吗?很漂亮呀!”金田一郎憨厚地问。

“送菊花…不是参加葬礼和追悼会才送的吗?”不二裕太有些不安,偷偷觑了眼已经从僵硬转变成石化的部长,那束捧在手里的用精美的玻璃纸包装而成的菊花开得恁地灿烂,不禁满脸同情,“也许部长遇见了什么悲伤的事了吧?”不二家的弟弟还是很厚道的,为自家这个心地颇善的部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Alei,部长不是要送花给女朋友的吗?”野村拓也不知话题怎么扯到这上头来了。

“啊啦,部长一把年纪了说,该不会还搞不清楚送花的礼仪吧?”柳泽慎也甚是热心肠地给予一旁已经快要风化的人良好的建议,“呐,还是由我们来帮部长一把吧,难得他到这把年纪了终于有人要了的说,可不能教他自己搞砸了。”

“柳泽前辈,部长才十五岁,和你同年啦!”金田一郎满脸黑线地纠正前辈的说词。

“噢,原来部长还这么年轻的吗?”

“咦,慎也,部长不是要去参加追悼会的吗?”

“啧,一定是和女朋友去约会啦!”

“不对,是去追女孩子,借花献佛哩!”

“不、不、不,依我看呐,准是…”

接下来,叽哩呱啦,呱啦叽哩,各少年正为了自己的观点慷慨陈词中。

听着这群旁若无人般地热烈讨论的部员,赤泽吉郎彻底无语了。特别是看到连一向乖宝宝的裕太和安分守已的金田一郎也陈词得甚是激昂慷慨,赤泽吉郎开始自省是不是自己这个部长做得太失败了,以至于当离开网球场后,这群宝贝部员一个个爬到他头顶上撒野了。还是观月这个经理比较有威慑性,能让人顺服啊。

赤泽吉郎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自己以后下了球场后,不能对这群家伙太纵容随和了。终于,赤泽吉郎假咳了几声,待热烈讨论交流意见的众人将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望向自己时,很诚实地公布了答案,免得这群精力旺盛、不安于室的家伙真的想岔了。

“观月的姑姑生病住院了,我正要去探望她呢!”

“Nani,观月经理的姑姑——”

异口同声的咆哮,如雷鸣钟鼓般轰向赤泽吉郎可怜的耳朵。

少年们瞬间双眸闪闪灿亮、目光灼灼,如同饿了几个星期的狼般热切地盯着他们的部长。赤泽吉朗一阵头皮发麻,特别是此刻彵们正身在东京人来人往的街头,无疑最是受瞩目的。眼角余光瞄见路上已有很多行人不明就理地盯着他们当猴看时,心里颇感尴尬不已。

“啊,观月经理那么漂亮的人,观月姑姑会不会和观月经理一样漂亮呢?”木更津淳一脸向往之色,他是个标准的外貌协会者,一向对长相漂亮的人没有抵抗力,“好期待啊…慎也、裕太、金田、河野,我们也和部长一起探望观月姑姑吧!”

“对,观月经理的姑姑生病了,身为观月经理的队友焉有坐视不管之理?太有违我们男人的做风了!”众人义正词严地附和。

“还有,部长您手中的花也要处理一下,要不然观月经理知道了非得把你秒杀了不可!”

“是呀!嗨、嗨,各位,我们走吧!”

“部长,别再愣着了,一起走吧!”

“啊呀,观月经理的姑姑,好期待哦…”

冠冕堂皇的说词、被勾起了无限美好遐想的少年们,皆让赤泽吉朗嘴角狂抽、黑线满脸,也无从反驳起,不禁对自己送花这门艺术的认知有些汗颜,最后被一群热心亢奋的部员像赶鸭子上架一般簇拥着走了。

墨染笑盈盈地看着这群上门探望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局促地上前介绍及问候,也一一亲切淡定地回礼,桃花眼始终笑眯眯的,漫天纷至沓来的桃花震得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们看迷了眼,直到听见一旁脸色沉沉却硬要装出一副大度的观月经理不悦的咳嗽声,方回过神,不由赧颜不已。

原来这就是观月经理的姑姑,果然很强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众人慨然而叹。

“嗯哼,你们可真悠闲啊!看来我给的练习还是太轻松了,回去得改改你们的训练菜单了。”

见自家经理又露出那种观月初式的矜持自傲的笑容,众少年不禁愁眉苦脸。观月初恐赫完,眸光一转,见坐在床上的墨染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家部员不放,心里微诧。

“嗯哼,染染,怎么了?”

“观月姑姑,你看着裕太做什么?”赤泽吉郎也奇怪地问。

被三人的态度搞懵的少年们也面面相觑,最后视线定格在也被现场气氛搞得略微不安的不二裕太身上。

“原来,真的是小裕太呀…真是有缘呢!不仅见到了小莲二,连小裕太也来了。”墨染朝有些局促不安的不二裕太笑道:“小裕太,你长大了呢!许久不见了,你哥哥和姐姐由美子还好罢?”

“咦?观月经理的姑姑认识我们?”不二裕太张大了眼,食指指着自己,满脸惊异。

“染染,你几时见过裕太?”观月初微微拧起修长的俊眉。他知道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虽然在认人方面上是个标准的“人痴”,但却有个好脑袋。

“小初忘记小裕太了吗?”墨染朝不二裕太招招手,将有些拘束的少年叫到面前,端详了会儿笑道:“小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游乐园玩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迷路的孩子吗?原来那个孩子就是小裕太呢!当时还有小裕太的姐姐由美子和哥哥周助哩!”

闻言,不二裕太突然惊叫:“你是姑姑!”

“是呀!”墨染理所当然地点头,当时的小裕太确实是这样叫她的。

观月初想了想,没什么印象了,只依稀记得那时确实捡了一个迷路的小孩。“哦,原来那个小孩就是你裕太你呀!嗯哼,没想到世界真是小哩!”果然是一转身就能遇到了。

不二裕太有些脸红,挠挠头说道:“对不起,我已经完全没印象了。我也是听由美子姐姐告诉我的,说当时我和他们走散了,陪着我的是一个小哥哥和姑姑。我也没想到当时的小哥哥是观月前辈哩!不过…呃???”

呃,若是如此说来,面前的姑姑好像有些不符姐姐口中的那个姑姑的年龄呀!不二裕太记得姐姐说过,当时的小哥哥和他家老哥不二周助一样同是四岁,而姑姑是个十六岁左右、很有气质的桃花样少女呢,完全与眼前这个少女吻合啦,可是,那毕竟是十几年前…

不二裕太决定下次回家,一定要好好问问由美子姐姐有关当时的事。

看着正在上演的一出喜相逢的戏码,柳泽慎也等人甚是惊奇。

“哦,世界真是小的说!而且观月姑姑也真是特别的说。”

不能说她漂亮,五官长相只是中等,很常见的那种,看多一眼却开始觉得很细致典雅,仪态完美无瑕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笑容桃夭亲切,气质温婉灵动、大方舒雅,让人很有好感的那类型,无法挑剔。

此话一出,众位少年马上点头附议,觉得确实不枉他们来这一趟。

大话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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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春红飞蔌蔌,

仙子含愁眉黛绿。

阮郎何事不归来,

嫩烧金,

慵篆玉,

流水桃花空断续。

——和凝【天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