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洁色皱着眉头,“我没病啊!”

李维泰不由分说的发动车子,“看神经科!”

钱洁色一把按住他的方向盘,“我真的没病啊!”

李维泰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按在座椅上,“老老实实的!扣好安全带!”

钱洁色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李维泰我告诉你!开房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李维泰瞥了她一眼,上下的打量,“我今天出门带眼睛了!”

明明是看了她的全身,她为什么觉得他在看她的旺仔小馒头呢?难不成是饿了?钱洁色浑身的恶寒,看来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医院里,钱洁色还在怨念之中。任由护士拿着凉嗖嗖的酒精棉,在她的手腕上消毒,药膏涂抹在手腕上的红印处。

冰冰凉凉的感觉,倒也不错。

再加上李维泰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那个侧脸哟!怎么看怎么觉得生活真美好!

方才她是死都不来医院的,心想找个小诊所看看就算了,谁想李维泰死活将她拖到了医院来,钱洁色哭天抢地,“医药费谁给我报了?!”

李维泰满脸黑线的看她,怒吼一声,“我报了你!”

刹那间,医院大厅里的人都纷纷停驻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钱洁色眼波流转,红着脸扭捏道,“讨厌讨厌啦!你好讨厌,你把人家当男…”

李维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趁着她还没有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一股脑的将她拖到了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这医院李维泰还算熟悉,院长是他父亲的好友。钱洁色这算是小伤,之所以带来办公室,是不想那么麻烦。

这会儿,钱洁色也不吵着要走了,就静静地趴在李维泰的旁边看着他。

李维泰有些累了,连开了几天的会,刚得空,就接到黎诺的电话,才知道钱洁色这小姑奶奶又惹祸了,也算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这会儿困劲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竟然就睡着了。

钱洁色大气都不敢出,护士也是小心翼翼地给钱洁色处理伤痕。弄好了就抱着东西出去,主任医师也识相的离开,空留他们。

房间的窗帘是拉着的,方才护士走的时候弄得,因为李维泰睡着呢,有阳光的话,对睡眠不好。门也是锁上的,主任说怕有人打扰。

办公室是套间,里面还有一间是一张病床,原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样子更像是主任累了的睡榻。

钱洁色环顾四周,开始无限的感慨,你说说,这哪里是医院啊!简直是星级服务的宾馆!再回想那主任和护士临走时的笑容,这就是个白色妓院啊!他们肯定把李维泰和自己的关系给想歪了,其实就是个金钱的关系么!

钱洁色懊恼地叹气,再看一眼一直在打瞌睡,身体一直下滑、头一直在歪倒的李维泰,她下意识地挪开了一点,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免得,她对他做出点儿什么来。

可她的屁股刚刚挪动了0.01公分,李维泰的头就倒了过来,砸在她的肩膀上,她连忙用手托住他的头,想将他扶正,岂料美男如此多娇,引得钱洁色手折腰。

伴随着钱洁色的手一松,李维泰的头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轻飘飘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知觉的,继续睡着。

钱洁色心脏怦怦直跳,简直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贪婪的吸呼着,这种诱惑,让她身体里的色狼因子再次地清醒过来。

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怀中的人儿,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小麦色的皮肤映衬在宝石蓝的衬衫下,侧脸的弧线绵延着,仿佛一直进了她的心脾,精致的锁骨,怎么看都像是展翅欲的蝴蝶。

让人直想锁了他的琵琶骨,放在自己的身边,想看想摸的时候,可以尽兴!

好滑啊!

钱洁色咧开嘴笑,可是笑完了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手怎么伸进他的衣服里去了呢?钱洁色大惊失色,将手抽了回来,望着那一双罪恶的手,万分的痛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就是锁骨呢,你没有啊,非得摸人家的?还有,她之前要锁人家琵琶骨那是什么烂想法,你想点不犯法的好不好?

可是,那双手哪里是意念能控制的住的,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再次袭击了李维泰的胸部,并且成功地解开了他衬衫的一颗扣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肌,再解开一颗扣子,他胸前那坚挺的小红果就跳入钱洁色的眼帘,看得她血脉喷张。

她俯下身去,仔细地观赏他半裸的身体,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睛看着的,却是他的裤腰带。

大脑控制的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不然怎么就成功的钻进了人家的裤子,拉了人家的小鸟儿,出来溜达呢?虽然说溜鸟是个不错的游戏,可是没经过主人允许,就溜了人家的鸟儿,这恐怕是不太好吧?

她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泛滥,并且流淌在李维泰赤裸的胸膛上。她的手还在逗弄人家的小鸟,她或掐或抚摸,有时候那手指轻轻地点。

那软绵绵的小鸟,忽然动了下,她握在手里,竟然已经坚挺。

“哎哟喂!果然是宦官子弟!”钱洁色擦了擦口水,一双眼睛闪烁着贼一样的光芒。又像是被迫吃素半年的豺狼,突然看见了美味的小兔兔。

身体的异样让李维泰呼呼的醒来,正巧看到了钱洁色的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间接地也看见了,自己几乎是被扒光的样子,当然,还有趴在他身上,正握着他家小维泰的钱洁色。

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一群蚂蚁,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穿行,撕咬着他的肉体,让他浑身酥麻,那种感觉,像是被压抑的种子一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已经再也无法抑制,疯狂的滋长起来。

可是那一句宦官子弟,让李维泰稍微的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脸蛋明明已经红扑扑的了,却还要强装黑脸的煞星,“你们家宦官子弟是这个样子?”

那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让钱洁色知道了,字典里锋芒在背是个什么概念。她心下大骇,对自己的好色深恶痛绝,勉强的挤了个笑脸,迅速地转头,原本是想要跟李维泰说几句软话的,谁想到,她忽略了两个人的姿势和距离,这样一转头,他也刚好起身,两个人的嘴巴不偏不巧地撞在一起。

钱洁色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在自己的嘴巴里了,她张开双臂,示意李维泰,这可不是我强迫你啊,你看我连手都没动呢!

唇上的感觉,是叫做酥麻对吧?李维泰只感觉,心里被压抑的那股子电流,迅速的加大了伏特,跟随着他的血液在流动着,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的酥麻感觉。他的舌头似乎被人衔着,嘴唇似乎也被人咬着,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同时都看到一股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被点燃了,他想融化的人,此刻是她。

钱洁色也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似乎是自己的舌头,正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来,并且这舌头还带了家属进来,在她原来就住房紧张的嘴巴里,安顿了下来,然后是舌头的激情碰撞,她的嘴唇被吻得直发麻,脑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非宦官子弟!”李维泰眯着眼睛,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活脱脱的一只豺狼模样。

钱洁色鄙夷的撇嘴,瞧瞧吧,这闷骚的男人,方才还脸红呢,这么一会儿就尽显男人本色了?闷骚的男人,才叫一个真骚啊!

她在心里无限的鄙夷,嘴巴能撇到天上去,就绝对不会站在顶楼上。可是她还没得意多久,身体就一轻,再次落下的地方,是最开始她打量过的那里间的病床。

后背重重的落下,她哎哟的惨叫,这叫声还未飘出去,嘴巴就被人堵住,不安扭动的身体,也被人压住,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狂野的吻,已经像是在咬她的唇,似乎就是在惩罚她的不乖,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只觉得身上一凉,并且越来越凉,钱洁色诧异的昂起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空调,哀叹一声,单位的财产就这么浪费,冷气开这么大做什么?

紧接着是下身一凉,旋即就变得炙热起来。钱洁色低头一瞧,顿时花容失色,感情不是空调的原因,是她这会儿变成思想者了!

再瞧她那可怜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她身上唯一还穿着的,恐怕就是人皮了,李维泰绝对是个小偷出身,不然手怎么这样快?

听说小偷公司的职员,都是要用油锅来练功的,真真是下油锅了,在里面捞一块香皂,锻炼的就是你的速度,和准确度。

“你刚刚摸我了?”李维泰阴晴不定的声音响起,自然又是不怒自威。

钱洁色呆呆地点头。

李维泰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旺仔小馒头,“摸这里了吗?”

钱洁色摇头,“我喜欢点炮,从来不自摸!”

李维泰皱了皱眉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摸我胸没?”

钱洁色哦了一声,点了头承认。

李维泰的手在她两只雪白的软雪上来回地揉捏着,挑逗意味十足,钱洁色咬着牙,可也忍不住从牙缝里钻出来的细碎呻吟,她万分的懊恼,以前怎么就不去看看牙医,把这牙缝全都塞满了,这会儿不就不丢人了?!

李维泰抿着唇笑了笑,贴着她的嘴唇,同时将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小色知道了吗?这才叫爱抚!你方才那样,是挑猪肉呢!”他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确实给她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钱洁色甘拜下风地点头,“回头我拜你为师吧!学费么…啊!”

李维泰下身用力一顶,刺穿了她所有的尖锐,“这个就当做学费了!”

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体柔软如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她是在不受控制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身体还是受不了他的健壮,下体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那快感。

李维泰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小色,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吧。”

钱洁色原本是敢怒不敢言的,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了,自然是尽情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叫的是一塌糊涂,“哎呦喂!哎呦喂!啊啊啊啊…”

李维泰再次皱了眉,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巴,她还是不叫的好。

这一室春光,糜烂在那个午后。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18

借了人家的地方,做了网络上传播最快的情色活动,心里总是有些阴影的。

从医院出来的这一路上,钱洁色一直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所谓做贼心虚,也就是如此了。

钱洁色恍然了觉,她今天是诠释了各种悲惨的成语,若是拍下来,准是一个成语故事会。

相比之下,李维泰就镇定了许多,没事儿人一样。钱洁色好几次都想问他,你为啥能那么不要脸?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要招惹为妙,不然他再给你来个串糖葫芦,那可真是要命了,到现在,她的腰还在打颤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总算是出了医院,再次坐上李维泰那拉风的跑车,钱洁色就再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李维泰,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车?”

她十分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但是想到要为人民群众谋福利,还是故做镇定了。要知道,她可是纳税人啊,像李维泰这样跟政府挂钩的人,都是他们纳税人在养活啊,她有必要让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花的有凭有据。

想到这儿,钱洁色挺直了腰板,她也算是李维泰的衣食父母了吧,还怕他做什么?

李维泰瞥都没瞥她一眼,将安全带系好,摆弄了下车内的后视镜,这才缓缓说道,“系安全带!”

钱洁色完全不理会他,按住了李维泰抓方向盘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权知道这一切!”

李维泰不悦地皱眉,“你哪里那么多问题?”

钱洁色理直气壮,“老师常常教育我,要学会不耻下问!”

李维泰瞬间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次?你小学在哪里上的?那老师还教书吗?”

钱洁色有些心虚,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了句,“你干嘛?”

李维泰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脑袋,“怎么就让你这样的人毕了业!”

“小学七年还不够啊,你还想怎么着?快点告诉我,你买车的钱,哪里来的?”钱洁色捂着自己的头,他那手指还真有力气,疼死她了!

李维泰无奈地摇头,“我投资做了点儿小生意,不过用的是我妈妈的名字而已,这下可以了吗?”

钱洁色鄙夷地撇嘴,小生意?只怕,在她眼里,都是皇宫的太监总管的东厂。这小子果然厉害啊!居然在外面捞外快了!

一时之间,车里再次的沉默,李维泰喜欢安静,但是跟她在一起,很难安静下来,她就是个天生好动的人。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的。

长久之后,钱洁色突然开口,“行了!前面路口停一下,我要回家了。”

李维泰来了兴致,她是装蒜吗?黎诺可是嘱咐过的,一定要他带钱洁色去度假村啊!

“回家?你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啊!”

“什么事?”钱洁色还真有些发懵,难道说她这个月偷税了吗?

李维泰暧昧地看着她,唇边一抹淡笑,“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钱洁色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维泰尽量和平悦色地说道:“你答应了黎诺什么?这可马上就是周末了啊!还要我提醒你吗?”

钱洁色恨得咬牙切齿,这还让不让她喘口气了?她又不是当红的艺人,她怎么有那么多的通告要上啊?再这样下去,可得加钱了啊!

钱洁色看着李维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泪盈于睫,“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李维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脚油门,车嗖的一声窜出去,钱洁色照旧是撞了一下头。

李维泰面无表情地鄙视了她,“你没脑子!”

丫丫个呸的!敢说她没脑子?小学可是拿过奖学金的人!居然说她没脑子?她可是从小就吃牛鞭补身体的,居然说她没脑子?!

咳咳…貌似这个牛鞭,不是补脑子的吧?钱洁色同学的话,大家可以完全无视了。

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竟然是在机场。

钱洁色脑袋一片的混乱,“我没有港澳台通行证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维泰将车暂时寄存了,拉着钱洁色往里走,“不去港澳台。”

钱洁色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抓住门把手,“护照也没有啊!尤其是火星的护照!”

李维泰简直无语,这是哪里放出来的呦?快点抓回去算了!她这句话,听得李维泰想掐死她五万个来回。只好拖死狗一样地将钱洁色拖了进去。

候机厅的人并不少,虽然不是长假,短期内出行,其实也不错的。

趁着李维泰去拿证件和机票,她一个人坐着无聊,就拿出手机来,打电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居然都是多多打过来的,钱洁色一方面心慌,怕多多知道她要去给别人表演,艺术体操类别的钢管舞项目,她始终是说不出口的,估计说出来,钱一多会打死她的,现在的弟弟普遍不听姐姐的话。

那要不给他回一个,说自己出差?还是说别的呢?她迷离错乱之际,电话突然响了,没等看清楚是谁,电话的屏幕就自动的黑掉,显示的是关机?!

OH MyLaDyGaGa!她怎么衰到家了啊?!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这电话,八成都是多多打来的。她走的时候,貌似没有跟他说去哪里吧?真的没有吧?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也没有她说过什么讯息,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李维泰和黎诺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那怎么跟多多说呢?只要没说就好,让那小子着急去吧!

算是难得的度假了,这一阵子李维泰确实忙了一些,他处在这样的职位,当然事事要小心一些,宰经一直紧绷着,这会儿也算是放松。

日本这个国家,抛去个人色彩来说,还是一个蛮不错的国家,风景宜人,食物也蛮有特色。他们这次来,主要是奔着那温泉来的,虽然国内也有,可难得玩一次,要的就是意境。至于钱洁色的护照等等,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行李,但是一下飞机,但是一下飞机,李维泰就拿起了一个沉重的行李。

钱洁色在飞机上睡的是一塌糊涂,这也算是她的本性了,任凭李维泰怎么拉扯,她都不起来,最后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乘车去度假中心的时候,钱洁色的口水又淌在了李维泰的胸口,他是无奈到了好笑的地步。她哪里好?明明是一个一塌糊涂的人,他怎么能对着她想入非非呢?怎么就能忍受这么久呢?

去的并不是东京最好的温泉,但是确是最安静的,环境最怡人的,他们不想被打扰,要的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标准的日式建筑,庭院里一颗樱花树,该是有些年头了,依然长成参天大树,若是在樱花绚烂的季节过来,该是怎样的美景?只可惜,这个季节,已经快要满地凋零了。

包下了整个温泉度假村,只等着黎诺忙完了过来。

将钱洁色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抱在怀里,睡的香甜。他起初是叫不醒她,如今就是不舍得叫醒她了。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身体慢慢的俯下来,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她似乎是做了美梦,嘴角弯弯的带着笑意。

起身拿了浴袍去洗澡,这一身的污秽,确实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

院子后面有一条小路,走个三五分钟,就能看见那天然温泉,水气腾腾的,倒像是人间仙境。

试了试水温,大概六十度左右,刚刚好,人慢慢地沉下去,冼尽了这一身的铅华。

再说钱洁色,睡得那是天昏地暗,她确实是累了,今天也算是经历了生死了,要多惊人,就有多惊人,她那颗心脏已经超负荷了,人一旦放松下来,那还有个不睡?

她的睡相一直不好,也全然不顾及自己的睡相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朦胧中觉得嘴巴有一些疼,似乎有人在咬她。她胡乱地挥手,啪的一声,似乎打到了什么人。

掌心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了她,这不是做梦,她猛地眼睛,大喊着,“维泰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么!”

“你的维泰哥哥在洗澡呢!”黎诺扁了扁嘴,被打的人是他啊,她怎么就只想到李维泰呢?

钱洁色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打的不是李维泰啊!黎诺,打的人是你,简直太好了!”

黎诺无奈地摇头微笑,捏着她的鼻子,“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钱洁色咧开嘴笑,“哎呦喂!人家哪里敢欺负你啊!”

黎诺顺势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色你怎么进了局子了呢?跟我说说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钱洁色顿时来了底气,形象瞬间高大,“还不都是因为你!”

黎诺有些不明所以,“你强奸我的事儿,东窗事发了?”

钱洁色柳眉倒竖,“这哪跟哪儿啊!你那是自愿的好不好!”

黎诺本就是玩笑,这会儿看她的反应,着实是有趣,笑着说道,“那是什么事儿?”

钱洁色义愤填膺,“你不是让我买情趣内衣吗?我去了百货公司,结果还没等买呢,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几个警察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要买情趣内衣的,二话没说就把我给抓了,你说这年头还让不让人活了,买个情趣内衣也犯法!”

黎诺略微点头,“那小色你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