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快住手,别跟他们动手!他们人多,当心吃亏!”要不是腿上打着石膏,老人家恨不能从病床上跳下来拉住自己这个多年没见的儿子。

“妈,别担心!就他们几个,我还不怕!到底是怎么回事?”包玉麟摆出防卫的架势,冷冷的说。他没想到,回来后就没碰上一件顺心的事。先是听说妈妈给撞伤了,一到医院,就碰上警察要铐自己地姐姐。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总得先搞清楚。

包玉麟一伸手,王宏和刘峰还以为包玉麟是现役军人或退伍回来地。可是看到他摆出的格斗架势,显然跟目前部队地擒拿格斗动作不太一样。两人面面相觑,这事还真有点诡异。不过想起来这件事自己有点理亏,所以也没说话。

倒是包玉凤说话了:“行了、行了,都别动手!”说着,包玉凤转向卫平竟:“我告诉你,别以为穿上了一身老虎皮就吓唬人,我们不吃那一套!你也用不着拿那份什么裁定书出来。我妈说了,不要你们一分钱,但是他得给我妈道歉!”说着一指王宏:“不要以为我们小老百姓好欺负,我们不惹事,但是我们也不怕事。我告诉你们,要不是今天我弟弟刚回来,我就跟你们到公安局去,我看你们到时候有什么好说的!”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包玉凤就变得坚强了起来。她一直在想,当初要不是自己胆子小,让别人说了几句就不敢去挑水了,爸爸包国华也不会死。从那以后,包玉凤就逼着自己变得坚强一些。渐渐的,脾气变得泼辣了起来。

王宏和刘峰一听这话,不觉得脸红了起来。本来找到卫平竟,让他来的目的就是担心伤者家属不依不饶的狮子大开口。到时候闹到了部队去,这事就大了。可没曾想,别人本就没打算怎么样,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其实王宏想起来,那天送老人家进医院的时候,包玉凤的态度还没什么的,说起来还是看到卫平竟才发起脾气来。

当下,王宏和刘峰都解除了攻击姿态。包玉麟一看,也收了手。卫平竟这个时候这个后悔呀。自己本是想帮上战友一点忙,谁知道习惯了,差一点帮了倒忙。要真惹毛了这个伤者家属,闹到部队去,自己可就真没脸见那些在部队的战友了。

“妈,姐,妈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危险?”包玉麟眼睛盯着几个人,嘴里问着。

“孩子,快过来,让妈看一看。妈没事!”巨大的喜悦让老人家连疼都忘记了。连忙招呼着儿子。

包玉麟没有动,他用眼睛盯着卫平竟。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包玉麟知道,这件事情得看卫平竟地意思,这要是在法国,只要动用了警械,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卫平竟看着包玉麟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刚才包玉凤的话中不难听出,只要自己这边的态度好一些,这件事情不难解决。犯不着给自己、也给大队长和政委找麻烦。

“这位同志。由于你母亲是这次交通事故的当事人。我是代表县交警队来调解事故的。谁知道你姐姐她太激动了,我刚才也是想控制她,免得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卫平竟想了一下,自己这样说似乎不能表现出诚意来于是又加了两句:“对于这次事故。解放军同志的态度是很诚恳的,他们主动找到我们交警队。请我们出来调解。目地就是能够更好地区分责任,降低对事故双方的伤害。其实我们出面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解决问道。我们希望你能够理解。当然了,我吗也希望这位女同志和老人家能够理解。”卫平竟清楚,他这样处理是有些不符合手续的,但是这样地事情一般也算正常,只要解决了问题,怎么样都好。交警部门也很头疼处理这一类事关军地两方面的事情,毕竟部队有自己一套独立地司法系统。而且当兵地又没什么钱。处理起来很是棘手。

“没错,阿姨。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没有注意观察路面情况,对以撞上您的问题,还得请您原谅。”王宏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自己出面表示一下态度的时候了,总是要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的。

“要不这样你们看行不行,不管怎么样,我承诺全部负担阿姨这次因为腿部受伤产生的全部医疗费用,等一下我们就可以让医院估算一下大概需要多少钱,我们可以预先将这笔费用交了。如果不够,到时候我们再交,要是有多,就算是给阿姨的营养费了。”王宏的这番话不光是说给包玉麟地妈妈听,关键地还是说给包玉凤和包玉麟听,因为他看得出来,伤的是老人家,可老人家不怎么管事。包玉麟没来地时候,是包玉凤在唱主角,等包玉麟移过来,包玉凤也不出声了,看来这个家里还是男人说了算。

“这些事咱们先不说,你们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医生,看一看情况怎么样再说。”冷静下来,包玉麟看出这两个当兵的和警察有点心虚的样子。说起来他对部队、对军人和警察还是有好感的。毕竟自己一直都是个军人,他知道,选择了军人这个职业,就意味着时刻把自己的生命放到了最危险的位置,一旦有需要,军人的责任就是义不容辞的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安全、保卫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

“没问题,你去问吧,我们在这里到等着。”看着王宏想说什么,刘峰连忙抢先开口了。毕竟是当政委的,他可得出包玉麟的真的不过是想去问一下而已。这个时候要是把他惹毛了,谈判的基础就没有了。

“妈,我去找医生问一下,一会就回来陪您!”包玉麟先是跟妈妈说,接告诉姐姐:“姐姐,别再跟他们争了,这事一会我回来处理。”

“哎,快去快回,你可快一点啊!”老人家靠在病床上,眼里都是慈祥和眷恋。

包玉凤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弟弟回来了,这个家又像家的样子了。自己再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老人家住的是一个小病房,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医院也开始讲起效益搞起了创收起来,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包玉凤恰恰属于有钱人那一类。

趁着包玉麟上医生办公室的机会,刘峰开始跟老人家拉起了家常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是缓和关系最关键的时候,大棒有了,是该给一块糖了。

“老人家,您的儿子很能干,我刚才看您的儿子好像会点功夫,他当过兵么?”刘峰知道,看老人家的样子。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很满意地,看她望着儿子的样子,显然这个话题应该很对老人家的胃口。

“还是你的眼睛尖,我儿子78年底当的兵,打过越南,立过一等功的!”老人家说起这个的时候,根本就忘记了疼,眉飞色舞的,一脸的高兴和自豪。

“一等功?”刘峰看了王宏和卫平竟一眼,都是当兵的人。谁都知道一等功以为着什么。在部队里。大家经常在议论,要是有机会上前线,也要争取立个功回来,不过大家说地基本上都是二等功、三等功什么地。没谁敢想一等功。因为大家都知道,一般意义上。一等功意味着要用生命为代价去换取的。

“那他现在在哪个军区?是不是当侦察兵的?”这是王宏问的。在他看来,还没有听说一等功臣退伍地。包玉麟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立下了一等功,现在在部队怎么都得是营级干部了,而且他身手那么好,很有可能是侦察兵出身地。

“现在?哎。”这句话触动了老人家心底地东西,别看老人家不说,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情况。

“我弟弟现在是陆军中尉,特种部队的!”包玉凤插了一句嘴。她故意说话说半截。这个时候,对于包玉凤来说强烈的自豪感充实着她。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的虚荣心都让她们喜欢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摆显一下。

“陆军中尉?特种部队?”包玉凤的目的达到了,不光王宏,刘峰和卫平竟都懵了,听说部队要搞军衔制了,可是连军衔条令都没有下来,哪来的陆军中尉?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他地功夫怎么那么好,跟我们打地都不一样。看来功臣就是不一样啊。”刘峰眉头一皱,联想到包玉麟一身的穿着打扮和似是而非地格斗动作,警惕的认为这里面有问题,悄悄的捅了一下卫平竟。

卫平竟听了刘峰的话,加上给他捅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就是,部队还没有开始执行军衔制,而且部队的擒拿格斗全国都是一样的,哪有不一样的说法,看来这个人有问题,刘峰政委这是让自己去叫人来帮忙的。想一下,连自己家人都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十有八九,是什么犯罪分子。卫平竟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

“阿姨,你们先聊着,我上个厕所,一会您儿子回来了让他等一下,他得作为伤者家属在事故裁定书上签字,我们才好结案。”卫平竟说这番话的时候显得非常平静,一点都没有不自然的地反,连包玉凤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

“嗳,好,一会我让他等着。你放心,我儿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人家心情挺好。毕竟儿子回来了。其实就算卫平竟不说这话,她今天也不会让儿子走的,都多少年没见了,老人家还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跟儿子说的。

“老人家,您儿子”王宏没注意到刘峰刚才的举动,还想问一下包玉麟的事。

“王宏,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王宏一下打断了他。

王宏很奇怪,刘峰平时在部队都很配合自己的工作,两个人的事情分得很清楚,没见过他这样打断自己话的。

“阿姨,您看,这次您出了这个事吧,我们大家都难过。你儿子也是当兵的,你也算是我们的军属了。您要是跟你儿子打听一下就知道,咱们部队上,对搞好这个军民和军地关系是非常重视的,一般出了这样的事故,部队处理起来都是很严厉的。且不说出这样的事大家都并不愿意,毕竟您受了伤,我们王队长呢,搞不好也得为这个事受处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是我们的责任,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会负责到底的”刘峰准备拿出他当政委的水平来,东拉西扯一番,等到卫平竟通知公安局的人来。正说了一个开头,包玉凤一下打断了他。

“什么叫只要是你们的责任?你们的这个王队长开车把我妈给撞了。现在只不过是断了一条腿,是不是要是撞死了,还得让她老人家陪你们车灯钱?”包玉凤算是不吃亏的主了。当场就顶了回来。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峰不过是想拖时间。没想到一下就给包玉凤抓到了话柄,他连忙解释:“我是说,我们是很有诚意来谈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地,人受了伤,我们肯定有责任,该出多少医药费我们一份不会少”刘峰开始拿出他政委的水平来,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卫平竟一走出病房,拔脚就往门外跑,在肇事股就有这点好处,为了用最短时间赶到事故现场。肇事股配有警车。车上还装了电台,可以直接联系到县公安局。联想到刚才刘峰政委捅自己那一下子,他不得不佩服,不愧是当政委的。能从这么一件小事上发现问题。想起来包玉麟也笨,编瞎话骗人尽然连自己家人都给骗了。问题是也该遍一个有点谱的。连军衔条令都没有下来。他就敢给自己编了一个特种部队的陆军中尉。这也太好笑了。不过也不能不说他想得挺巧妙,整出个特种部队来。是挺能懵人的。

县刑警队听到卫平竟的报告以后,也是顿时兴奋起来,要真是像卫平竟说的,那么着绝对是一个轰动性的骗局,谁也不知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中国粉碎“四人帮”以后地第一起假冒现役军人。而且是有军衔地现役军人的案件。

“卫平竟同志。我命令你,无论如何。想办法拖住那个人,等我们的到来。我跟你说,要是这事确定了,你就是头功!记住,一定要拖住他!”

这边,刘峰还在跟包玉凤和她妈妈东拉西扯的。那边,包玉麟正在跟医生了解情况。县城地另一边,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同志都拿上了枪正准备出发。根据卫平竟地报告,犯罪嫌疑人上过战场,而且身手很好,估计是一个难对付地角色。所以大家都很小心。

医生再三跟包玉麟保证,老人家其实受到的撞击并不严重,只是因为年纪大了,骨头没那么结实了,这才导致的骨折,要是换在年轻人身上,最多也就是瘸几天。不会有什么大事。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打上了石膏就可以回家修养了的,不过一方面考虑老人家年纪大了,再一个姐姐包玉凤还想利用这个机会给老人家好好检查一下身体,这才没有安排出院。

包玉麟一想这也对,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妈妈的身体怎么样,确实是该好好给妈妈检查一下身体了。不过他觉得县里面医院的条件不是很好,既然回来了,而且妈妈腿上的伤也没什么大碍,还不如出院,到市里找一家好一点地医院,一个是修养地条件和环境都会好一点,另一个就是可以全面的帮妈妈检查一下身体。于是他跟医生提出,想让妈妈出院。

在县城里,对这样地事情医生也见得多了。看一看包玉麟的穿着打扮,不像什么有钱人的样子。按照惯例,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有一个共性。刚出事故送进来的时候,不管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肯定都要摆出一副非常痛心的样子,拼命提要求,要最好的治疗手段和最好的病房。等跟对方谈妥了条件,要到钱了,就开始拼命想办法省钱,因为这样省下来的可就都是自己了。医生对这些人很是看不起,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在他看来,包玉麟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即然这样,我帮你办出院手续就是的,不过该打的针和该吃的药你们可不能停了,不然老人家受的罪就大了。”医生一边开着医嘱,一边交代着。

“这个您放心,我们会的!”包玉麟当人没想到,在医生的眼里,自己已经变成了市侩小人。

本来就是一个县城的小医院,出院手续办得很快,只要交了费就行了。

包玉麟没有想到,在缴费处,他碰上了麻烦。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人民币和外汇券,外汇我们是不收的。”收费员跟包玉麟解释着。

“可是我身上没有人民币了,外汇券也只有这么一点,你看你们谁想要的,我可以按照牌价换些美金给你们。”包玉麟跟收费员商量着。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能兑换外汇,要不你可以到中国银行去换,没多远。不过你得快一点,银行就要下班了。”负责收费的人跟他解释着。不是收费员不想收美金,问题是她没见过。而且包玉麟拿出来的都是大面值的美金,谁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包玉麟顺着收费员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就是中国银行。他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跑一趟银行,毕竟没有一点人民币在手上还真是不方便。

为了赶时间,他急匆匆的往银行方向跑去。

卫平竟正站在医院的门口等着县刑警队的同志,算算时间,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领着他们去病房抓住“犯罪分子”。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一回头,看到包玉麟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坏了。”卫平竟心里说道:肯定是包玉麟发现了什么,现在正想逃跑呢。卫平竟有这个相法一点都不意外。想想也是,包玉麟的妈妈正在医院里躺着,两个解放军同志正在跟他们商量着赔偿问题,自己这边的裁定书还没有签字,包玉麟突然从医院里跑出来,还跑得那么急,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他跑什么?

看着包玉麟的“逃跑”路线正式对桌自己这个方向的,卫平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悄悄的躲在了车后面,透过吉普车的车窗观察着包玉麟,他要等他跑过来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独自擒拿包玉麟。

通过病房里的交手,卫平竟就知道,自己不是包玉麟的对手。但是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抓捕罪犯是他的责任,再说,刑警队的同志马上就要到了,自己只要能坚持一会,就可以得到刑警队同志的帮忙。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坚守岗位,绝对不能让“犯罪分子”从自己的手上跑掉!

老友开新文,不得不恭喜一下,各位捧场一下。

他是一个小偷,他不知道父亲是谁

他有一个过气头牌的母亲

他学习的是黑暗魔法

他只是绝世强者棋盘上一颗傀儡

可是…出生的微卑、让人唾弃的身份还有天资的平庸,无法掩盖他一颗让精灵都为之掩面的水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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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六十章 误会

卫平竟悄悄的躲在吉普车的后面,透过车窗看着越来越近的包玉麟,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原来学过的擒拿动作。卫平竟很清楚,自己跟包玉麟的擒拿格斗水平不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出其不意,可能还有希望缠住他一会,要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跟他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要是让“犯罪分子”有所察觉,一旦人跑了,到时候抓起来就麻烦了。像包玉麟这样身手的人,放到社会上,一定会严重影响社会治安的稳定。

包玉麟正急急忙忙的往中国银行跑,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换汇的事?要不自己也不会给搞得这么狼狈。包玉麟当然知道,不管怎么样,姐姐身上肯定有钱,可是自己回来了,就得当起家里的顶梁柱。姐姐一个人送走了爸爸,服侍着妈妈,也该让姐姐轻松一些了。

包玉麟没有留意,在他看来,国内的环境是非常安全的,这里可不是中东,没什么好担心的。他那里知道,卫平竟就在不远处的吉普车后面等着自己。

手里有东西还是有底一些,卫平竟顺手从车里拿出了换轮胎用的撬胎棒出来,掂量了一下,还挺顺手。他心里挺多感慨的的,自己是警察,可是连枪都没有,更好笑的,一个堂堂广兰军区侦察大队转业的干部,对付一个“犯罪分子”,竟然到了要用撬胎棒偷袭的程度,要是说出去,还真是丢了部队的脸。不过不管这么说,只要能抓到人,用什么手段是次要的。可要是让“犯罪分子”跑了,就太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这身警服了。

透过车窗盯着包玉麟,计算好时间,卫平竟一棒就往包玉麟地腿上横扫过去。按照他的设计,先是一棒扫倒包玉麟,最好能摔他个大马趴。然后自己往他身上一趴,双手从包玉麟的腋下穿过去,然后反扣在他的后颈处。这样一来,只要自己不送手。除非包玉麟的力气比自己大几倍,否者是很难挣脱的。卫平竟知道,自己只要能坚持一会,就算刑警队地同志不到,路边的群众也会帮他制服包玉麟的。

毕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地人。虽然包玉麟没有准备,但是卫平竟手中撬胎棒挥动的一瞬间。包玉麟条件反射地猛的跳了起来。就是这一跳,使得包玉麟让过了小腿的胫骨,可惜的是。卫平竟的撬棍还是砸在了包玉麟地脚背上,让包玉麟连着几个踉跄,差一点没摔倒。

卫平竟眼见着包玉麟跳了起来,心里不禁乍舌,这人的反应也太快了点。好在这一下并没有落空,还是带到了包玉麟地脚面。卫平竟知道自己的力道。刚才那一下。要是砸在包玉麟的腿上,恐怕他就得跟他妈妈一样进医院打上石膏了。不过即便是打在脚面上。包玉麟恐怕也好受不了。

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别看有几年没用上了,可是卫平竟的速度和反应还是很快。趁着包玉麟叫下踉跄,他一大步就冲了上去,猛的一脚扫向包玉麟的为了稳定重心至于后面的一条腿,同时伸手猛推包玉麟地上身。他想把包玉麟趴在地上,这样从背后他就更好动手一些。

法国情报局第29行动局是非常注重单兵格斗训练地。毕竟他们是以小队为单位出去执行任务的,如果单兵素质不强,一旦上了战场,遇到格斗地时候,大家就需要分心来照顾个别人,这样会极大程度上影响整个小队的战斗水平。作为一名中尉军官,法国情报局第29行动局的特种作战教官和狙击手教官,包玉麟的格斗技能明显强于一般的普通队员。

虽然被卫平竟在脚背上砸了一棍子,但是这并不影响包玉麟的行动。他穿的可是战术军靴,这种靴子的脚底的全部和脚面前半部分都包着可以防普通步兵雷的钢板,脚踝部分包着厚厚的牛皮,这是为了预防跳伞的时候扭伤脚踝的。卫平竟的那一棍,并没有对包玉麟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平时的训练已经让包玉麟形成了条件反射,两个踉跄下来,包玉麟并没有像平常人一样企图站稳身体,以为实战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站着,只能成为别人的活靶子或攻击对象。如果包玉麟就是这个水平,他也不可能才那么多次危险的任务中生存下来了。

借着身体前冲的力量,以前腿为重心,包玉麟顺势一个横滚,同时另一条腿借着身体横滚的力量直接一脚横扫了出去。如果这一腿能扫到敌人当然最好,就算扫不上,他也可以借助这一腿的力量让自己平移出去几个位置,同时借助转身的机会观察一下情况。

卫平竟显然属于很不幸运那一类的。他想得好好的,想要推得包玉麟趴在地上,可是没想到,不用他推,包玉麟就顺势倒了下去,接着又是一脚横扫过来,卫平竟伸出去的胳膊很不幸运的被踢到了。巨大的力量配合着战术军靴的坚硬使得卫平竟的胳膊非常干脆的折断了。顿时,巨大的疼痛和力量一下放倒了卫平竟。

包玉麟一个翻身站了起来看到卫平竟正抱着胳膊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这可吓了包玉麟一跳,不管怎么说,卫平竟毕竟是警察,虽然包玉麟不知道他为什么攻击自己,但是打伤了警察不管在那个国家都是一件大事。

“警察先生,你怎么样了?”在国外呆了几年,包玉麟已经不太习惯称呼人为同志了。一看到卫平竟的样子他有些担心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踢出的一脚有多重,估计是把警察的手给踢断了。

虽说非常疼痛,但是卫平竟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趁包玉麟为他检查伤手的机会,他一个锁喉动作勒住了包玉麟的脖子。拼命用肩膀顶住了包玉麟地身体。

“不许动!你要是乱动,我勒死你!”卫平竟狠狠的说道。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包玉麟根本不可能让卫平竟勒住脖子,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了避免给卫平竟带来更大的伤害,包玉麟觉得还是不要反抗的好。

“警察先生,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袭击我。你知道,再那种条件下,我的自卫动作是下意识。”虽然脖子被勒着。讲话很不方便,但是包玉麟还是强忍着难受把话说了出来。

“少说费话。有什么到公安局再说!”卫平竟一点都不敢松懈。从刚才包玉麟的反应上他已经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跟包玉麟在格斗技巧上还是战术反应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自己能有这样地一个控制住他的机会,全凭刚才包玉麟过来照顾自己。

这时候,一些路人围了上来。中国的人口基数大。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西部偏远地小县城,难得看到警察当街跟“犯罪分子”搏斗的场面。现在一看局面稳定下来了,一些胆大地就围了上来看热闹。

“谁帮个忙,从我腰上把手铐给摘下来,给他铐上!”卫平竟现在时有心无力,他的一条胳膊断了,另一条胳膊还要勒着包玉麟的脖子,只能向路人求助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从街边找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棒子过来。话都不说。对着包玉麟的脑袋就是一棒砸了下来。

这也不奇怪。这个时候地人们还很纯朴,一般来说警察对付的都是些小偷小摸或是违法乱纪地人。对于这一类的人。一般群众的普遍相仿就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人,抓到一次,就得让他记已一辈子,让他再也不敢干坏事。经常可以听说有小偷被打死的事情。碰上这样的事,由于往往都是多人参与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干的,正常情况下就不了了之了。

看到围过来越来越多地人,包玉麟开始担心起来。这些地方时怎么对付小偷地事他是很清楚的,于是非常警惕。当听到卫平竟请路人帮忙给自己带上手铐地时候,不知怎么的,包玉麟到觉得放心了一点。可卫平竟的话音刚落,包玉麟就见到有人手持木棒砸向自己。这么大的棒子,要是给砸上可不得了,他只能想办法自保了。

眼看木棒就要落了下来,包玉麟双腿一用力,拼命带着卫平竟往后退了一步。躲过木棒以后,他双手一托卫平竟勒着他脖子的手臂,接着猛的一弯腰,将卫平竟从肩膀上摔了出去。然后又退了一步。毕竟围着的人很多,想要冲出去是很不现实的。除非是不计后果,可是包玉麟还真不敢这么干。他刚才就看好了,只要再退一步就能到卫平竟的吉普车边上,等上了车就会安全许多了。虽然老百姓敢打小偷,但是他们还不敢砸警车。自己不如老老实实的在车上等着,到时候警察来了就都好说了。

包玉麟的动作引起了围观群众一阵骚乱,谁也没想到,他就这么一动,就能把警察会给摔出去。这也给包玉麟争取了时间,他一把拉开了吉普车的车门,直接跳上车去。紧接着,锁上了所有的车门。说起来还得多亏卫平竟,要不是他从车上拿出撬胎棒,包玉麟还没有地方躲的。

很多时候,我们国家的老百姓都怕坏人,因为大家都担心那些人是亡命之徒,三句不和就动刀子,所以和那多时候,就算是碰上了坏人也不敢出声。可是也有例外情况。就像现在这样,周围的群众都动员起来了,而且坏人露了怯,那就轮到老百姓厉害起来了。

包玉麟刚刚躲上车,周围的老百姓就一拥而上,将吉普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少人试图拉开车门,将包玉麟抓出来,可奈何包玉麟把车门都给锁上了。有人商量是不是要砸开有机玻璃的车窗,急的卫平竟在一边大叫。

“大家不要砸了车,我已经通知了刑警队,刑警队的同志们马上就到,大家帮个忙,把车围好了。别让他跑了就对了!”

一帮人七嘴八舌的答应着:“你放心,这小子跑不了了。我们给你守着他!”

包玉凤在病房里正在听刘峰政委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突然听到楼下乱七八糟的,忙走到窗边往下看。看到有很多人围着一辆警车,手里还掂着棍子、棒子什么地。多年小城生活的经验告诉她,这准是警察抓着贼了。

“怎么了?”妈妈在病床上问了一句。

“好像是警察抓小偷的。大家都围着看呢。”包玉凤回答得漫不经心的。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妈妈的腿。

“这些个坏东西,就是该抓!”老人家在床上恨恨地说了一句,接着她问包玉凤:“玉凤。你去看一看你弟弟是怎么回事,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会来?”

“好的。”包玉凤刚答应了一声。这个时候看见又开过来两辆警车,看桌人群堵住了路,警车拉响了警报,这在小县城里是很少见的,于是她没有动:“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来了好几辆警车。”

刘峰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警察应该是冲着包玉麟来地。不过他没有说破,等一会警察肯定会上来检查包玉麟的个人物品。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

“包玉凤同志,要不我们还是商量,我们应该给你们家多少赔偿吧?”

听了这话,包玉凤转过身来,:“这事你跟我说不着,我弟弟回来了,这个家他说了算。要是他说一分钱都不要。我们就不要那么一分钱。其实我估计,我弟弟是不会要你们钱地。要说钱。我们有!我们要的是一个理,你们不能撞伤了我妈,然后还带个警察了耀武扬威的,跟你们生活,没有这样的事。我们可不怕这个。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得讲理不是?”

刘峰和王宏算是领教了包玉凤的这张嘴了,整个就得理不饶人。他们那里知道,这都是环境给逼地。包玉凤一个20出头的大姑娘,父亲去世了,弟弟成了人人憎恨地叛徒,母亲还病在床上,要是不厉害一点,还不知道会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后来工作了,又是在招待所当服务员,三教九流见得多了,慢慢的练就了一张刀子嘴。

“当然了,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得讲道理。包玉凤同志,你看,我们今天不就是给你和老人家来赔礼道歉来了,至于交警部门,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办事手段,这个我们也不好插手,但是可以肯定,我们是绝对有诚意的。”刘峰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这样说了,他很奇怪,为什么包玉凤总能想到些新词,而自己这个当政委的,翻来覆去好像就那么点话?

其实说起来也不怪刘峰,他是有点怕了,有点不敢说了。因为只要稍微有点漏洞,包玉凤就能抓得好好的,几句话一说出来,让刘峰疲于应付。你说他还敢乱说话么?

包玉凤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一下推了开来,卫平竟带着几个刑警闯了进来。

“就是这个包,那个小子就带了这一件行李。”卫平竟指着包玉麟丢在病床上地战术背包说到。

屋里地人,除了刘峰以外,其他几个人都愣住了。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包是你弟弟的?”一名刑警问包玉凤。他也有点不敢看病床上表情绝望地老人家。“是我弟弟的。”包玉凤惊呆了。她不明白,弟弟刚回来,怎么就惹上了警察了?

“对不起,这个包我们要暂时扣留,等你弟弟的问题查清楚以后再说。”刑警说着就要拿包玉麟的战术背包。

包玉凤一下扑了上去:“你们凭什么拿我弟弟的包?他干了什么了?”这个时候的包玉凤,就像是一只护崽的母鸡一般,全身都压在了包玉麟的战术背包上。

“你这是干沙漠?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让开,我连你也一起抓回去?”刑警有点无可奈何,毕竟包玉凤是一个女同志,有点不好动手。

“不行,除非你们告诉我,我弟弟犯什么事了那么要抓他?不然我不能把我弟弟的包给你们!”包玉凤坚决的说。她想不明白。弟弟刚回来,怎么会出什么问题。她相信弟弟不是作奸犯科的人。

“你弟弟涉嫌诈骗,还打伤了我们的警察同志,我们接到报案,要带他回去接受调查,他地这个包很可能是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我们要带走。”刑警一看,不如把事情讲清楚,如果包玉凤还不肯把包放下。这就可以动手抓人了。

“什么?”包玉凤的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习惯性的,老百姓都认为。警察没有一点证据是不会随便抓人的,既然现在别人已经讲的那么清楚了,包玉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刑警顺手从包玉凤地身子下面将包玉麟的战术背包抽了出来,正要拿走的时候,一直在床上没有说话地老人家开口了。

“警察同志。要是我儿子犯了法,东西你们就拿去。可是他刚从法国回来。连家都没回就来了医院,怎么会有功夫诈骗?再说了,他这包里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万一给你们拿去了,东西丢了怎么办?你们总得给留下一个条把?”老人家满脸的泪水,不过话说地非常清楚。

“对!我弟弟的东西你们不能就这么拿走了。你们得给我们写一张收条!”包玉凤这会反应过来,要是他们搞错了,又把弟弟的东西给拿走了。到时候丢了东西算怎么说。

“我们警察你还信不过?”刑警不耐烦了。他们还很少碰上这样的事。不过从老人家的话里。他们还真不难听出,看来这个包玉麟还真是个骗子。连法国都扯出来了。

“不行!你们必须当我们地面一件一件东西清点,万一到时候少了,我们也有地方找去!”包玉凤拽住了包玉麟的战术背包,语气坚定地说。

两名刑警一看,只能作罢。毕竟清点扣留的物品是手续之一,不过以前没有重视过罢了。

“行,那就当面清点好了。”语气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打开战术背包,首先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顶法国军帽。那高高的帽顶,让刑警们看了都想笑,不过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可是再往下,等拿出那一套法国军礼服的时候,不用看那一身就勋章,谁都知道,这是一套军服,虽然谁都不认识这时什么国家的军服,可是这并不排除大家对制服的认识。这下,屋里地人都有点担心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当然还得继续清点下去。

两名刑警硬着头皮往下翻,这回拿出来地是一本旅行支票。上面的法文没有人认识,大家都忽略了过去。可接下来地东西让他们有了兴趣。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的,镶满了宝石的阿拉伯小刀。

“记录,管制刀具一把。”刑警们为这把刀定了性。

刑警队的警察包围了吉普车以后,包玉麟放心的打开了车门。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抓着包玉麟的胳膊,直接给铐了起来。

包玉麟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就算水平再高,也不可能跟荷枪实弹的几个警察同事对抗。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抓我,我是法国现役军官,我希望你们考虑后果。”说这番话的时候,包玉麟很是平静,他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误会,但是可以肯定,抵抗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少嗦,有什么到我们队里再说。”刑警队的警察拿包玉麟说的当成了笑话,谁都没有在意。比这更离谱的是他们都见过了,诈骗犯是最会将故事的。

警察把包玉麟的战术背包拿走以后,刘峰和王宏也跟着离开了,这种情况先,什么都没法谈。

“玉凤,你说你弟弟会是坏人么?”老人家的脸上一脸的刚毅,看了包里面的东西,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谎,她相信自己的儿子。

“妈,你放心,弟弟是不会骗我们的。我这就去给法国大使馆打电话,他们会管的。”包玉凤是豁出去了,她不能让弟弟再受委屈。

“好。快去,别让那些警察欺负了你弟弟,听说派出所里可狠着呢?”妈妈是心疼儿子的,几年都没见了,刚见面就让警察给抓了去,老人家还真不放

包玉臣调到磐石县刑警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并不是因为他工作能力强,或者在破案上有什么水平。关键是包国庆调到了县委组织部当部长。毕竟是个管干部的位置,照顾一下自己地儿子。把他调到县刑警队来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惜的是,包玉臣这个人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到了刑警队。正经事没干几样,出去办几个案子,把现场搞的一塌糊涂,连一点侦破常识都没有。后来队里一看这不是个办法,就安排了他内勤。让他管理一下物证什么地。反正就当多养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包玉臣。这里有一些物证,你签收一下。”负责取证的刑警将包玉麟地战术背包交给了包玉臣,顺手递上了清单。

包玉臣懒洋洋的拿过清单,随手签了一个字,将清单推了回去:“给。”

“你就不清点一下?这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地。”刑警开着玩笑,顺手将清单放进了口袋。

“看个鬼,一天到晚守着这一屋子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包玉臣撇撇嘴。不屑的说。他总是认为。刑警队让他搞内勤是大材小用了。如果让他出外勤,说不定哪天他就能破大案。

“哎。这回我们抓回来的这个人叫包玉麟,跟你地名字很像,你认识么?”临走的时候,一个刑警问了一句。

“你才认识呢!”包玉臣嘴里氏这么说,但是对于这个名字他是刻骨铭心地。当初他以为包玉麟有问题,特意跑回了响水村造谣,结果害死了包国华。后来事情清楚以后,整个响水村的人看到他都吐吐沫。搞得他再也没敢回响水村了。现在听到这个名字,他条件反射的就说不认识。

一听说是包玉麟的东西,包玉臣有了兴趣。将东西提进物证室以后,他连忙打了开来。一阵翻腾,他觉得包玉麟现在不简单,搞不好真的在外面发了。

就在包玉臣将东西装回战术背包的时候,一柄镶满了宝石的阿拉伯小刀落到了他的眼里。包玉臣清楚地记得,两名刑警拿来地清单上写着的可是管制刀具。这也是职业习惯,干警察地对于这些违禁品特别注意。

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阿拉伯短刀,且不说用黄金打造的刀柄和刀鞘,整把刀上镶嵌的宝石就能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异常名贵的工艺品。生长于西部的人对于宝石的敏感程度要高于其它地区的人。包玉臣一眼就看出,这把阿拉伯短刀价值不菲只是他不明白,这把刀怎么会落到包玉麟的手里的?

这把短刀要是是自己的该多好?包玉臣意淫着。想到单据上签署的是管制刀具,包玉臣出了办公室,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英吉沙小刀。这也是刑警们交来的物证,那个家伙被当场击毙了,包玉臣就一直用这把小刀削水果。

等包玉臣再从物证室出来的时候,包玉麟的战术背包里。多了一把英吉沙小刀,少了阿拉伯长老送的阿拉伯短刀。

包玉凤给法国大使馆打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于保密,包玉麟并没有过多的说自己不对的情况。对于这样的电话,大使馆一般是不予理会的,谁听说连自己家人干什么的都不知道的。

“请你转告大使先生,我弟弟是法国陆军中尉,他还得过骑士勋位。”包玉麟听使馆工作人员的口气,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满口答应着会帮忙,可说话温吞水一样。不由得着急了。她记得弟弟说过,这个骑士勋位就算在法国都是很高的荣誉了,于是搬了出来。

“这位女士,请你说详细一点,你是说你弟弟得到过法国骑士勋位?”法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一听也紧张了起来。如果一个骑士勋位获得者出了问题。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是的,我弟弟叫包玉麟,他说他得过骑士勋位。”包玉凤说。“这位女士,请你不要离开,我马上跟我们大使汇报这个情况。”工作人员很谨慎,他必须先求证,然后跟大使汇报。

大概过了20分钟,电话中的工作人员跟包玉凤保证,法国大使馆将用最快的速度让中国警方释放包玉麟中尉,他们请包玉凤放心,按照大使馆的估计,这应该是一个误会,否者不会有人凭白无故的动一个法国陆军中尉,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法国骑士勋位获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