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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她的耳边呢喃,“姗儿,叫我的名字唤我的名字!”

“劲南劲南!”她颤声唤着他的名,让他浑身窜过一道电流。“我呢?告诉我,你要的是谁?!”

他凝视着她褪尽淡然的媚颜,悸动着,他知道她是谁,她是谁,“宁姗姗儿我的。”

她一笑,眼角滑过一丝泪痕,光晕如明月,带着缠绵

他褪去了长裤,两人裸裎的身体密合地纠缠著,他强健精壮的男性身躯紧紧贴著她柔嫩秀美的纤细身子,“别害怕姗儿”一霎那,他进入了她的领地,不留余地!

她吃疼地叫唤一声,引来他的安抚,如梦语般温存,“姗姗儿”

不觉中月光都怯生着躲进了云层,不管明日会如何,即使可能会有不安,会有后悔,会有尴尬但是今夜,是属于他们的春宵,其中的情感只需要相溶地感受

今夜,今夜就让我们暂且放下恨意吧。

今夜,彼此的相逢,只需感受。

三十一

凌晨有着清冷的空气流动,接近日出时分。

朦胧间,他微眯着眼,看向他身旁熟睡女人的目光变得有丝迷惑,不是不清楚与之温存的是谁,只是,在一瞬间,他有种在梦境的恍惚感。

“为什么”他沙哑的声音轻声启口,怕破坏这一刻的宁静,“为什么你比林,更像‘她’?”顷刻间的挫败感向他席卷而来,浓烈地快要将他窒息!

允许自己再沉浸脆弱片刻,下一秒,他眼神一变,恢复淡然的冷漠,披上衣服起身。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凝望她片刻,然后,快速的转身,可是关门的力道却出人意料的轻柔,连他都没有发觉。

他走后下一秒,床上的宁姗像是没有睡熟一样,倏地睁开双眼,似乎些许疲惫,望着那门,她又转而望向原本他躺过的方向。

始终有那么一道门,就算再怎么穿越,终究还是存在着。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眸光一转,然后轻轻闭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太阳热烈得像是要催醒她。

终于起来梳洗完,走出房间的时候,飘香而来的食物香气让她精神一振。回过神来她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太太,你起来了。”保姆慈祥的脸让她心里一暖,“这里是给你准备的,今天说不定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不补充点能量怎么好?”

很多事情?她吃着食物,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什么事情啊?”

“先生没有跟您说吗?”保姆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盒子,“这是先生派人给你制定的晚礼服,早上刚刚送来,今天晚上公司的有个宴会,您身为女主人岂有不参加的道理?”

他是没有跟她说,他早就离开了哪来的机会跟她说这些。陪他展现夫妻之间的和睦吗?保持形象?算了,她也知道这是她的工作吧。

“具体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先生说了会派人来接你的。”保姆回话,她示意点点头,摆弄着扁盒子里的晚礼服,那是一件白色镶嵌珍珠的礼服,白色有着朦胧的感觉,带着珍珠的迷人光辉。

他很会挑衣服,她承认,可惜,如今挑自己心爱女人的眼光倒是她灵光一闪,脑子中浮现师林的矫揉造作的模样,倒是成反比!

摆弄着白色的晚装,比了比身子,紧和身体,尺寸倒是刚刚好。

“呀,先生真会选,连尺码都是丝毫不差啊!”保姆一旁说着,这句话倒叫淡定的宁姗微微红了脸,耳边似乎响起了他的心跳,一声声

“是啊。”她依着保姆的话,稍稍点头,然后放下衣服,走到一间房间前,打开这冷硬色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的光线,浓重的窗帘布挡住了阳光,深蓝色调的房间里映射着主人那颗冰冷的心房。

她一怔,身子不由的一颤,扑面而来的冷冽让她倒吸一口气。的确像他连书房的结构布置都那么像他!

“冷吗?太太,要么我给你那件衣服,这样比较好。”保姆看着她异样的表情,转身就要去拿衣来,而宁姗却搭着她的肩膀,摇摇头。

“不用了,我身子不冷,是心。”心冷。

模糊不透的话,让保姆呆了呆,随即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没有理会她的表情,宁姗只是呆呆望着身处的森冷深蓝的环境。恍惚中,她问起,“先生经常工作到很晚吗?”

“是啊,他总是一个人,就连师林小姐都不准她陪着。”保姆叹了叹气。

不让人陪吗?没有师林,或许也没有她宁姗,他在这书房只要一个人?不自觉地她一笑,释然的笑意让她充满着灵气,“摆上一些东西吧,我摆上一盆栀子花应该不会那么单调了,如何?”她转向保姆,建议道。他师劲南不要人陪吗?那她就硬要拿个东西陪着他!至少是她给的,有存在的价值,或许在他还没发现的时候,在他抗拒的时候,这栀子花的香味就早已弥漫整个房间了!她不准他好似孑然一身!

“啊,夫人说摆那就摆吧,对了,楼下的花园里正好有整片的栀子花,好像业主可以拿些回来装饰的,倒是先生一直没在意。”

“我去。”她兴致来了,直直地往楼下奔去,不消片刻,从楼下回来,她便将这些新鲜带着土壤的栀子花装进了盆子里,放在他暗色调的书桌上。白色栀子花似乎一下子融和了硬冷的色调,闪这柔和的光芒。

你不喜欢有人陪吗?没有师林,没有任何人?我就硬要给你作陪,即使我不能进,至少没道理装饰的东西,她这个做妻子的人都不能做主吧。

她明白,他虽冷漠至少还没有不讲道理的时候,至少这个她宁姗选择的这个扑火的方式有它的意义!

就像这个栀子花一样,虽然不知道何时会凋零,至少有弥漫香气的机会!

这就是她所要赌的。

三十二

走出车厢,她露出外面的肌肤感到一丝寒意,到底还是初春,也没怎么温暖。她怔了怔,只听见宴会里悠远的音乐伴随着众人的话语声夹杂而来。

“夫人?请——”眼看着宁姗微微的失神,司机轻声说道。“先生已经在等了。”

问言,她点点头,却略带迟疑地走进那个有“他”的世界。

走进去没有片刻,她就发现了他所在的方向,他永远是众星捧月的,夹杂着人群他还是那么耀眼。

他还没有发现她,一个不速之客却早就在她的身边了。

“嫂子也来啊,新婚还好吗?”盈盈的笑意带着娇柔的声音,看似楚楚动人却无法让宁姗心安。或许师林是没有宁姗的个性独立,可是她却是娇柔的藤蔓,可以掐死的人的那种。越是看似正常的,就越心里不正常。

也许是因为感情方面,宁姗也没有办法对一个可以称做情敌的人有任何的好感,况且那种感觉总带着不安。

对师林的问话,宁姗淡淡的启口,“是啊,很好,至少比你以为的应该要好得多了吧。”

问言,师林一惊,柔弱的表情有些异样,“这话什么意思?!”果然有个女人在他身边,师林还是没有办法安心。

“没有什么意思。”师林的尖声让宁姗有些头脑发晕,揉揉太阳穴,她无力地看了一眼师劲南的方向。

此刻,他看到她了,像是不喜欢师林在她的旁边,他变了变脸,大步走来,“你们怎么在一块儿啊?”

“哦,我是来看嫂子的。”师林乖乖的承认,只见宁姗也点了点头。

他转眼盯了她们良久,黑色的眼眸中有着眸光流动着,他还没开口,紧跟随着他来到宁姗身旁的商业人士便开了话闸。

“师总真是好福气啊!夫人一向是商界颇有好评的大小姐,性子讨喜,又美若天仙,跟师总您真是绝配啊!”

“那是啊,也不看看,这可是商界大型的联姻啊,两位皆是商界的名人,你羡慕都羡慕不来!”

“呵呵,那是啊,俊男美女,我们算什么啊?”

“”一大片的话都是围绕着宁姗和师劲南的,哪还轮得到师林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啊,即使再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可惜人家总要巴结的是这两夫妻啊!她微微变了脸,宁姗不着痕迹地看在眼里,她看向师劲南,他感觉到了师林的生气,可是公众场合,总有芥蒂。

他不语,她亦不语,直到师林凝着脸受不了地离开,他才不安地眉一挑。

眼看着他要启口喊道失陪,不知此刻谁人提议,竟叫他们夫妻当众表现恩爱,当场接吻?!

一哄而来,众人都围到了他们左右。

“这次宴会可是师总裁办的,总要大方一点嘛!两位恩爱也可算是公司的形象啊!”

“代言算什么啊,还是现实的甜蜜让人开心啊!”

“也是,师总和嫂夫人就别害羞了”

害羞?!宁姗一惊,她没有害羞,她只是不安!心里那么忐忑不安,哪还有心思做戏?!

眼眸悄悄地瞥向师劲南,只见他抿着嘴,不置一词。

他在担心师林?!这众人面前,看他虽然镇定,但是心里局促不安,虽可能是对师林,可是难得看到他这样,她心里不免升起看好戏的性子。

众目睽睽,他要如何?!

她微微煽动的眼眸在师劲南眼里,有那么一下的悸动,更多的是气愤,他没有看错她眼里略微的笑意!

嘴角微微上扬,他英俊的脸庞慢慢俯身下来,望着他渐渐清晰的脸,宁姗心里一怔,微乱的心跳有些失常。

下一秒,唇瓣相触,掌声四起!

他略微冰冷的唇瓣,使她温热的唇也渐渐失温,她一颤,退开一丝距离,察觉到她的退却,他眼一眯,连他都没发现的怒气涌上,臂膀一紧,她更加贴着他,一丝缝隙都没有!原本快要远离的唇,也狠狠地紧贴着她的,像是要抢干她肺中的空气,汲取着她嘴唇中温热的香气,结结实实的吻,带着他不明的怒火,带着她心绪不安的感情,彼此相触

许久,在众人叫唤的声音中,他们纠缠的眼神一对,一瞬,他混乱的眼眸没有任何的焦距,很快,他一恍,再次对上她的眼眸,他眼一乱,随后一冷,像是恼羞成怒,他对着旁人微微颔首,接着走出众人的视线,没有回头,也阻止自己回头!

没有错过他变化的眼神,宁姗心一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

是谁说过,如果想哭又想坚强,只要一笑,就算是哭相也总是没有泪水的!

感觉不到跟旁边的人说什么了,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装作那么愉悦地对着众人谈话。

直到回到他和她的家中,她才感觉到一丝温热。

他的表情她看在眼里,她的一切,或许只存在在他不愿回想的梦中,天亮了,他可以也照样忘记。

坐在沙发上,她松懈地躺着,抬头望向客厅透过落地窗户的月光,不是很亮,但是带着星光。

她微微一闭眼,安静的屋子突然传来清晰的开门声,在夜晚黑漆的屋子特别的突兀。

心一紧,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人影开门进入,在发现她的身影时身子震了震。

“什么时候回来的?”低哑熟悉的声音响起。

“刚刚。”清冷的声音简单地回了一句,看似不经意,她凝着神,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没有香水味,那么即使他真的去找师林,应该也没做什么,他不像是那种会隐瞒的人,如果真的做什么,他也不会特意去洗澡冲掉的。

心微微一松,才回过神来,霎时发现他已经在自己的面前,连呼吸都能感觉到!

“你”她生硬地出声。

他倾着身子,靠向她,透着月光,她看到他的脸凑近她,唇瓣传来的触感,带着独有的男性味道。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唇瓣的温度离开,残留着余温,她怔怔的摸上唇,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进书房,耳边传来他模糊颓然的低沉声音:

“你,早点睡吧。”

恍如梦中

三十三

是出于对师林的歉意,还是对自己失常的厌恶,从那天起,他便没有再碰过她一次,他睡他的书房,她睡她的卧室,公平合理。

她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她在书房做的变动,他是忽视,还是随便,她也没有再去深究。

他们都不是太过主动的人,如果生活是这样的如履薄冰,那么她也就只有小心翼翼,放轻松的分。

她不意外那天舞会,师林是否对师劲南说了什么,至于说了什么,又有什么好去深想的,他平淡下来所保持的便是他计划之中的生活。他冷淡,她安然,他不说话,她照样撑着。只是这一片看似宁静的氛围,流动着暗潮,她心绪不安也是如此而来。

以为一直会保持如此,直到有一天她收到喜帖,她哥哥的喜帖,新娘是师林!

恍若一下子,都清晰了!他的冷漠,他的生活平静。是的,是愧疚,是伤心,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对视如珍宝的师林歉疚,因为他让她成为了他复仇的牺牲品!愧疚的是对师林的放弃?!他最舍不得的,他放弃了给她的哥哥?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她算什么?他不明白她父亲的放弃,他不明白她的努力,她算什么?她到底算是什么?妻子吗?还是“棋子”!

“砰”!大门被猛地打开,眼见进来之人有多压抑!

宁姗慢慢地转过头,就见师劲南阴着脸,紧绷着身子,越过她径自往书房走,在握着门把的一瞬间,她出声,“你没有去看你亲爱的妹妹嫁给我哥哥吗?这个我们两家商界的美谈”

话还没落,他一把抓着她的手腕,低着声,“你呢?你不也是没有去参加你哥的婚礼吗?我妻子都没去,我何必去。”

“放开我!放开,师劲南!”她吃力地挣脱他的钳制,朗声道,“师劲南!你以为我不想去吗?!你以为我不想去看我哥哥的婚礼吗?可是,你要我怎么去,你要我怎么告诉我哥哥,他亲爱的新娘是她妹妹的丈夫放在他身边的棋子,是奸细?!你,你告诉我啊?!你要我怎么面对,你要我怎么说?!你说啊说啊”颤抖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音,她瞥向另一只手上紧握着得喜帖,那里还有她哥哥的新婚照,也许师林还是那样没有生气的,一样的楚楚动人,娇柔,可是她看得出,他哥哥往常刚毅憨厚的脸上浮现着新婚的喜悦,对师林的痴迷,或许像他这样的刚毅男子正是抵挡不住这样柔性的女人,可以亲近他柔软的部分!

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她真的不知道!他让她卷进了那么难堪的处境,他到底要置她何地?!

她控诉的眼里闪着晶莹,却始终不愿意倾落,倔强和悲伤从她的眼里直达他不曾软弱的心底,他难以言语。

他的身影在她的用眼里渐渐变得模糊,她的手找寻着他的脸庞,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口中溢出,“如果,如果你爱她,如果你爱她是不是!”那么艰难的吐出字,她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渐渐消逝了

“姗儿”他的心一下子收紧,揪痛,刚开始因为师林婚配的事情而心绪不安的感觉,一下子被心中的痛楚淹没他只看见她瘦小的身子在偌大的客厅不安地晃动

“如果你爱她,那就去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还要娶我劲南!劲南”就为了复仇吗?!难道就为了复仇?!她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

她力道倏地便强,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要撕裂他!“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你爱她,你对她歉疚那我算什么啊?”我们的夫妻之约又算是什么我们的过往早就是云烟吗?!

身子松了,她一下子倒在他僵硬的怀里,喃喃着:“你爱她,你爱她呵!爱你爱她,你爱她,你是不是爱她那又如何那有为何要娶我她已经是我的嫂子了。她是我的嫂子!”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对她好”她模糊地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叹息。

对她好对她好那她呢?她宁姗呢?!

“是吗?因为爱她想对她好,因为想要补偿你对她的放弃?那我呢你要如何?”

她模糊地意识感觉到他身子一震,他沉吟了一声,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

“我会用一生来补偿你。”

用他所有的一生?!用他的一生?!一生呵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她闷着气,憋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松开了空隙,才发现

她笑了?!

她闷声的笑声传来,一丝一缕,她笑出了声,眼角却滑过一滴泪水,晶莹透亮然后顺着她的笑脸浅浅滑进她的嘴角

“好苦。”她怔怔地呢喃。

“什么?”他听不清她如梦的呓语。

她眼一眨,自己的耳朵清楚地听见她破碎的嗓子模糊地回道:“眼泪,好苦,骗人的,原来根本不是咸的。”是苦的!

问言,他心一紧,感觉到她的异样,“不够吗?我的一生,师家女主人的名号,你觉得不够!”他冷声问着她,像是觉得这个补偿已经是超乎他的想象了!也许这个补偿对于任何女人,对于师林都是够的,可是她宁姗,她宁姗觉得好苦。

她凝视着他良久,接着举起她的手,摸上他的俊颜,直到他的唇瓣,现在他的唇瓣好像有点温度了,她一清冷笑,贴上她逐渐冰冷的唇,唇齿之间,她清冷地声音回道:

“你觉得够了就够了。”那是他的事,不是她的。

他呆了呆,似懂非懂她的细腻的心。

眉一挑,手一揽,他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将她轻放在地板上,贴着她的身子

灼热的空气火热不了她逐渐冰冷的心房

何时它才会停止对他的跳动

“快了。”她恍惚地一出声,眼角滑过一丝泪痕,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阵阵的寒意!

意识渐渐回到了她的脑里,一睁眼,宁思惊愕的脸蛋印在她眼里。

“姐——”她担忧地蹙眉,“你做恶梦吗?怎么说梦话啊?!我幼小的心灵不够被你吓的!”这几天怕刚刚出院的宁姗有什么事情,宁思搬到宁姗房里整夜陪着她,见她突然出声,真是把她吓个半死!

看见妹妹娇俏的模样,心情缓缓舒展开了,宁姗柔声道,“没事,思思,睡吧,再过几个小时应该就快要天亮了。”

“嗯,”点点头,她挨着宁姗睡下。夜里有些寂静,宁思怡然清脆的声音又响起,带着一丝不平,“姐,你说,为什么男人总是要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嗯你说呢?”清冷地声音,带着清风似的平淡,她知道她妹妹一定有一番见解。

“哼!因为他们在得到教训之前长得都是狗眼!”

这句是见解!

三十四

“狗眼!?”她想起昨夜妹妹的话,不觉心里一阵轻松。也许,就是如此。

清晨,早早的起来,等宁思出去后,宁姗独自面对着电话机,沉默良久。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透过窗子,跳跃着星星点点,她眯起眼,望向在卧室放着的婴儿床,清浅地露出一个微笑,她再次转向电话机的方向。突然一阵轻灵的铃声响起,她并未感到意外,拿起话筒,轻声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