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短短两个月,她圆润的下巴就消瘦成尖尖细细的,但是盖住心尖疼痛的,是她眼底毫无遮掩的依赖和爱慕。

“你这只小辣椒……”

他低喃着,又深又重地吻下去。

不消他放开,她自愿

沉浸在他的吻里,无边的狂热夹带着如丝如缕一般浅浅的温柔,她的柔腻从绷带中若隐若现,被挤出暧昧的形状,他的大手便附上去,隔着绷带抚弄着敏感的挺立。

她的手大胆地游移在他健硕的身子,久违的男人阳刚气味夹带着他所独有的清新剃须水的味道传入鼻翼,像是最好的酒酿,让她顷刻迷醉。

手,沿着裤子拉链伸进最危险的地方,他的喉结一颤,唇中溢出几丝满足的低吼:“浣浣……”

她红着脸吻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手和她手中那傲然的某物,直直地抵在自己手心颤动着,这样一手掌握住他所有的感觉让她又调皮了起来,指间隔着黑色有弹性的内裤边缘游移,他咬牙,吮住她的眼睛吸着,趁着她吃疼手停顿的那一下,空出左手同样伸进自己那处,带着她的手技巧地动起来。

“你会让我在你面前丢脸。”他嘶哑了声线,眼神渴望,带着浓而深的欲望。

她感觉到手中的越来越炽热庞大,不禁有些怕了,吞了吞口水。

察觉到她的手有退缩的架势,他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邪恶地道:“怕了?晚了……”

嚣张!文浣浣瞪着他,媚眼如丝地,她就不信这两个月以来他比她好受,如此一想,她便邪恶了,故意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咬着下唇怯怯地道:“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快要爆发了!

这个小妮子!

“你会后悔的,”他怒极反笑,笑容英俊邪魅,在她得意片刻的同时,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即身体一僵,停住片刻。

文浣浣感觉到了手心的濡湿,再也装不下去了,转身就要洗手。

他却没脸没皮地低笑,按住不让她逃脱,让她清楚地感觉刚才才稍稍消减的硬件似乎……又硬起来了……

她抖了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怕的。

他这才抽出她的手,看着上面暧昧的证据,伸舌舔了舔:“我饿了,”

“……你不是……才吃饱吗?”她抖着双眸看着他。

“我要吃你。”

啊?

文浣浣还没反应过来。

双腿被撑开,他健壮的两只手臂各撑住她的一边大腿,让她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还没弄清楚他的用意,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

他……他真的是要吃她!!

俯□子的那一刻,他邪魅地看了她一眼,那里面的火热竟让她也觉得喉咙一涩。

随着那最私密的部分被一种异样的温热舔上,她才嘤咛着尖叫出来。

“不要……脏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刚才文浣浣只是稍稍动情,那么如今就是池水泛滥了。

和他在床上契合了那么久,文浣浣很悲催地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郑凛叙最厉害的不是侧攻,而是舌功啊!

不消一下她便再

也没力气说话。

他很邪恶,故意让她清楚地看见他嘴唇的一举一动,舌尖深入温热,微微一顶,便寻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便直直刺进去。

他急促而短距离的冲击比长时间的更加刺激,她捂住眼睛叫得断断续续,凌空的双脚隐忍地磨着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你……啊啊……你这个变态……啊……”

“我在应你的愿啊……”他直吃地她再也骂不出来,咕咚一口吞掉她所有的花液,沾染着暧昧色泽的唇在白色灯光下就像是某种暗示,他扶好了她的身子,露出一塌糊涂的禁地,稍稍一缩臀,蓦地把身子一沉到底,“我想……撕碎你……”

如果真的能够把她吃下肚子里去,那该多好。

她顿时尖叫起来,他抚着她的背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带着香泽的唇就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一个个湿印,他狠命地动,但是表情却是十足的柔和,眼底盛满的欲望最终溢成最美妙的疼爱,想如今,他恨不得疼爱她上上下下每一处。

他一开始就如同暴风雨席卷一般疯狂地抽ll动,她被他的速度弄得头晕眼花差点一度昏厥,但是他不肯就这样让她昏过去,每次差不多到了极致便缓一缓,看到她眼神开始清明的时候又变着角度刁钻的动。

只从这点就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的熟悉,有许多他之前没有触碰过的点被他一一撞了个遍,她的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划下一条条血线,这样的欢情看起来不像是做ll爱,倒像是要拿了对方的命。

虽比两个月前的要来得粗暴,但是心灵都被盈满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上,随着他一个个深顶捣弄,她夹着他,整片头脑都被一股白光覆盖住,最后颤了出来。

他享受着被她浇洗的感觉,而郑凛叙刚才才在她手上释ll放过一次,所以有大把的精力和她耗。

她抖着嘴唇喘息了片刻,他低头关上她每一个堕落迷乱的表情,因他而乱的眉目让他清楚感觉到她此刻就在她的怀里,而他在她的身体里。

拨开她汗湿的发,他舔弄她小巧的耳垂,爱极了这个地方她的敏感,每次含吮住耳珠,她纵然再累那里也会开始蠕动,然后紧紧夹住自己:“还行吗?”

她眯眼,不服气地哼哼,绝对不承认自己的体力和他相差太多,绷带在一次次激烈的颠簸中散乱开来,他的手指挑开,就着连着的姿势把她抱向放好水的大浴缸,途中她上下地缩,他便在她快要完全坐下的时候顶上去,还不忘轻啄着她汗湿饱满的额头,一脸禽兽般的餍足。

他抱住她的臀把她压下在浴缸的那一刻,她舒服而满足的喟叹一声,热水浸满她快要被拆散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是一般

的BT,应该说除了萧桓那家伙不知道持久力如何之外,他们几个兄弟看起来都很种马,郑凛叙是那群种马之中的大哥,他的体力再好,也不足为奇。

“想什么?嗯?”他的身子悬在水波的上面,安乐眸色观察她身上开始浮现的一片片青紫,忍不住清浅地动了起来。

文浣浣也很配合地懂腰,抬眸用爪子拍了拍此时自己头上英俊非凡的脸蛋,嘟了嘟嘴唇:“我在想,我是不是捡到宝了?你的战斗力难道真的是你们五兄弟中……唔,最强大的?”

他眼底含笑,这只小辣椒啊。

他深深顶了一下,她立马满足地嘤了一声:“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你问你小妹妹就知道了。”

说罢,他暗示性地用手抚摸两人连接处,十分温柔地按着揉着,快感积累,她长着嘴唇干呼吸,待想明白他说的话时哀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大吼:“郑凛叙你这个流氓!”

他哈哈大笑,那笑容,是发自肺腑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肉啊~~TAT我写的好火热,希望不要被封了各位亲抓紧时间看吧~

挥爪子~最近上榜了,在都市青春版块的八仙榜高干大院红字上,各位亲可以看看啊,色水水可不是经常有这个机会的!为了这个还要加更~算是还了剩下的两个百字长评~~

星期一更,星期一二三连更,各位亲满意不~我是勤奋的好作者啊!!是你们爱的色水水啊!难道这还不值得你们撒花吗~?~

第三十五章

做完的时候她是昏睡的,在昏黄色灯光的房间,唯一的大床上躺着的他唯一爱的女人,郑凛叙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半响,微笑着吻上去。

濡湿的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嘀咕一声,却没力气动,只能埋怨地呢喃:“禽兽……我不……要……”

他差点就笑出声。

手指抚上嘴角,那里的弧度陌生,却又不陌生,陌生是因为他的大半辈子都未曾试过这样笑,那样不陌生,却是因为有她的时候,他便会情不自禁。

看看自己身上背上的挠伤,还有已经崩开的子弹伤口,郑凛叙的手摸上去,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受伤,却是第一次,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

悄然关上门下楼,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见状忙站起身招呼郑凛叙坐下。

赵医生是郑凛叙从意大利抽过来的人,对于枪伤不陌生,见到郑凛叙穿着睡袍下来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凛叙向他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肩膀的位置。

赵医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就盯着他肩膀上那些暧昧不已的痕迹笑了起来。

忍着笑为他处理崩开的伤口,郑凛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

“噗,”赵医生乐了,他比郑凛叙大十岁,也算是郑凛叙的自家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郑凛叙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柔着嘴角,不禁想,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这个本来以为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终于像一个普通人。赵医生眯起眼睛,金丝镜下的双眸像只狐狸,隐约带着笑意,“你也不知道悠着点?我在楼下听得直想回家冲冷水澡去。”

郑凛叙难得地没有不屑一顾,反而挑眉戳他痛处:“你老婆还没回来?”

“是啊,回娘家一个多月了电话也没一个,也不顾他老公我听现场直播听得一身火气……”赵医生故意用力用药用棉花按住郑凛叙的伤口,郑凛叙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上确实激烈了点,不由轻笑出声。

在赵医生的哀怨眼神中,郑凛叙靠在沙发椅背上,笑得餍足无比。

在家里躺了一天,因为某人的不知节制文浣浣终是一天都没得来下床,只能一脸幽怨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干发脾气。

而郑凛叙也自知理亏,便不去公司在家里伺候着,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脸红脖子粗地在厕所里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吗?”郑凛叙横抱着她站在坐厕前,好脾气地道。

文浣浣崩溃。

最终还是郑凛叙忍着笑意看着

文浣浣解决完,然后抱着她下去解决肚子问题。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把小姐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给喂吃的,偶尔惹得小姐炸毛然后好脾气地顺毛的恶劣模样,不禁感叹一句——他活了那么久,照顾了少爷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才是少爷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对郑凛叙又敬又怕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吧。

铁汉柔情,往往只针对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因为做地太过,所以郑凛叙被罚当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无奈地过了一个晚上,文浣浣就被郑凛叙哄了起来,说晚上要和老五言厉吃饭,顺便感谢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再换上量身定做的休闲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洁不失仪态的便装,两人同样穿着浅灰色毛衣,看起来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捏了捏文浣浣的脸蛋,郑凛叙笑着道:“是道上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亏了他。”

文浣浣抿唇。

与他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么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顶多算个利益共同者。

为了那次去俄罗斯的事情,郑凛叙是用了关系的,而那些是用什么代价换回来的,郑凛叙不说,文浣浣也猜得出来。

“别想那么多,”他凑过去吻她,看出来她的想法,“那个时候纵然要我整个郑氏我都毫不犹豫,能换回你,我不论代价。”

她摇摇头,搂住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地爱自己,她知道。

只怪当时不懂事,倘若当时的他们都懂得向对方妥协商议,只怕也不会是两个月的分离。

幸好,他还是他。

她也还是他的她。

出发去定好的酒店,下车的时候郑凛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门口就朝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调戏她。

她唔唔地直挣扎,瞪大一双眼推开他。

“郑凛叙!”

文浣浣低斥。

这只色狼,不分场合时间地发情!

她本来在出门口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因为直到出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隐隐能辨别出来的吻痕,但是自己连围着脖子的布都没有多一块!

这不,周围经过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倒好,还在这个时候来调戏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奸夫□是不是?!

丢下郑凛叙,文浣浣朝着经理吼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酒店的老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再转眼看了看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C市第一大鳄,此刻笑颜盈盈,虽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却不难看出眼底的纵容。直到郑凛叙悄无声息地比了一个“按她说的去做”的手势,老总才战战兢兢地带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姑奶奶进了包间。

身后的经理马上应变过来,朝着郑凛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总,这边请。”

郑凛叙点头,跟了上去。

被酒店老总带到包厢的时候老二老三老四都在了,望向主位,一个身穿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用深沉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文浣浣皱眉,想着应该就是他了,便礼貌地向他点头。

态度不卑不亢,那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眉一挑,还没说什么,詹遇宸就笑着道:“嫂子,坐。”

一句嫂子,暗藏警告。

男人眼底兴味更浓。

不知为何文浣浣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野兽的气息。

是一种沉敛的动物,像狮子和豹的融合体,只看外表便可窥探出他不一样的能力。

“嫂子?”男人唇舌吞吐,慢而咬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文浣浣刚瞪了詹遇宸一眼,腰间便多了一只大手,头顶响起一抹清淡却带着重量的笑语:“我们来迟了。”

文浣浣扭着身子刚想挣扎,就被腰间的手掐了掐,她抬头瞪他,他便偏下头来对她笑,完全不在意包厢内有别的什么人。

郑凛叙半抱半拖地带着自家小辣椒在男人身边坐下,他落了在主位,便把文浣浣放在自己身边。

“好久不见了,凛叙。”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像是年代最远的美酒,带着些危险的醉意。

郑凛叙眯眼笑了:“的确很久了。”

他转身朝文浣浣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朋友,薛皇玄。”

“这位就是你的那个……宝贝?”

薛皇玄舌尖一转,眼神放沉,看着坐在隔着自己一个位置的文浣浣。

文浣浣不躲不闪地迎上去,伸出了手:“不敢当。”

薛皇玄眼底一闪而过情绪,随即笑了,这次再无之前的危险:“不必谦虚,他很少有机会求我,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他们这边两个强大的男人在聊着,旁边被晾在一边的三个男人都没怎么说话。

纪若白有些恍惚,一向冰山的面容此刻有着断裂的迹象,文浣浣也听郑凛叙说过好像是为了什么……女人?

文浣浣摇头,冰山也会为女人烦心?应该不可能,恰巧回头,便看到詹遇宸眨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由扑哧一笑。

顿时回他一个挑衅的笑。

因为昨天郑凛叙突然请假,萧桓又被郑凛叙那么巧地发配到了S市那边的分公司主持大局,所以昨天一整天的大事小事都是詹遇宸处理的,一贯懒散的他昨天一天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四那家伙也是个没人性的,昨个儿一整天手机关机,他求助无门,只能认命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到后来累得连动动脚趾都没力,更别提去混女人堆了。

对于文浣浣这种小气搞报复的行为,詹遇宸是鄙视的,但是却敢怒不敢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