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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用我抱你去床上吗?”他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随着关门的声音益发显得凌厉冷酷。

她腿肚子直发软,感觉到露在外面的肌肤泛起了羞人的粉红色,隐隐地似乎牙齿都在打颤。现在无法说“不”字,她最脆弱的软肋被他攥在手心里。她知道现在惹怒了他,奂哥哥可能再一次面临危险。

床上铺着乳白色的丝绸,她颤颤巍巍地坐上去冰凉而柔滑,倏地一个身影快速闪身过来,身上一凉,单薄的浴巾顺着细滑的肌肤坠落,强烈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她慌忙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告诉自己就当是一场噩梦,很快就会过去。

她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身体的感官就越是清晰地报告着每一个反应,他的体温热烫得吓人,紧密地熨贴着她娇小的身躯,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加剧。

“从现在起,你要记住,我必须拥有你绝对的忠诚,除了我,你不能有别的男人,如果被我发现,你应该知道后果。”冰刀一样森寒的气絮毫无预警地吹拂在她脸上,引发了她的颤抖。

她心里顿时一紧,不是完壁之身的事看来是再也瞒不住了,“其实我…”

“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说太多废话,以后你最好也记下这点。”他冷冷地发出警告,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裸/露的雪肤,慢慢爬上了毫无保护的丰/满/浑圆。

她咬起下唇不敢再说话,也不想看那张诡异又阴冷的面孔,别开脸闭上眼睛,随着他粗鲁搓揉的力道,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一股酥麻的电流开始在身体里扩散开。

像是极满意于掌下捏握着富有弹性的浑圆,他的大手流连了许久,然后缓慢地在她光滑匀称的娇躯上游移,缓缓往下寻幽,抚过平坦的小腹,瞬间来到了大腿内侧。

骤然间,她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的柔嫩的双腿,低低地呢喃着,“不要…”

他的大手停顿在那里,没有说话,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即将爆发的怒气,抓住床沿的小手轻用力而发白,她屈辱般颤抖地分开了双腿。

她的挣扎和抗拒似乎使他怒火中烧,感觉到坚硬灼热的东西猛然间强硬地顶进了进来,她还没准备好,忍不住疼痛地低叫着,“痛…”

“痛?”冰冷的嗓音似乎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进入她时他明显感觉到没有任何障碍,刹那间一种欺骗的恼怒布满了阴冷的胸腔,咬牙捏住了她的下颚“该死的女人还装?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在这之前已经有人碰过你,或许还不止一个。”

“不,没有,不是那样的…”她死咬住唇,心里暗惊了一下,还是被发现了,可该怎么解释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第一次,她连对方长相和身份都说不清楚,一旦告诉他可能只会被他当成编出来的借口。

就在她惊惶失措的时候,他粗声低咒着,虽然揭穿了这个女人的谎言,但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火热,他决定尊崇自己的意愿,开始大/幅/度地挺动。

下腹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惊喘一声,疼得溢出了眼泪,“别,你出去,出去,不要,好疼…既然你喜欢完整的女人,请你放过我…”

“不必装了。”他粗声打断了她,邪气地低笑着,将她的举动当成了欲擒故纵,另一种挑逗,“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非常有经验…”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胡乱摇头,几乎快要哭喊出来,他把她当成了那种随便的女人,“好痛,真的好痛,请你停下来…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停下来,痛…”

他冷哼着完全置若罔闻,恣意攫取着她的甜美,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看上去干瘪的身材下原来掩藏着这样令人血脉膨胀的美好,连拥有极佳的自制力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要一尝再尝。

她慌乱地睁开水眸,对上他阴沉暴戾的双眼,心口猛地揪紧,他的动作更加狂悍,如同失控

第六十六章 屈辱的痛

她慌乱地睁开水眸,对上他阴沉暴戾的双眼,心口猛地揪紧,他的动作更加狂悍,如同失控的脱缰野马在她体内蛮横地冲刺。

眼泪无声地滑过眼角,打湿了身下铺湿的丝绸,她咬牙忍受着这种屈辱的痛楚。在她的观念里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这种事,她一直幻想着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人,可是命运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开玩笑,她觉得自己好赃,真的好赃。

那种撕扯的疼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电击酥麻的愉悦,身体仿佛被烈焰燃烧了一样,意志开始模糊,所有的抗拒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唇间抑制不住钻出一连串的浅浅低吟。

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声,占有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趋势,他冷冷地勾起唇,无机质般的冰眸噙着邪肆残酷的冷笑,“你的计划不是引/诱我么?既然送上门,我当然会毫不客气地享用,只不过事后你也应该尝到欺骗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浑浊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窝,她还没听清他话里的深意,一阵深猛的撞击把她卷入了眩晕的情欲漩涡中,一波一波的汹涌浪潮混合着低低的嘶吼,她承接着他毫无节制的再一索求。

她娇脸上红潮泛泛,无力地瘫软着身子如玩偶般任他永不停歇似的掠夺和占/有,无论她如何哀求哭泣,他只是一昧地发泄着欲望。

到现在她才知道他所说的代价是什么,这个夜晚对于她来说如此冗长难熬,她真希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急促的娇/吟/声不断从她粉唇间溢出,渐渐地晕眩感越来越明显,他低吼着在她体内迸射出所有,她艰难地喘气呻吟终于体力不支陷入了黑暗。

不知睡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她不是被那个魔鬼…她涨红了脸茫然地坐了起来,双腿间酸痛不已,手臂也酸软无力使不上劲,整个人又一屁股坐到了硬木板的床上。

不过身上倒是穿戴整齐,一件普通的女式白衬衫和过大的长裤,也不知道是谁的。

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是一间极窄的房间,里面极简陋,只有简单的一张桌子,再有就是身下躺着的这张单人床。

她的目光转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采光点,桌子前的一扇窗户,外面已经大亮了,这么说他把她关起来了吗?

她又试着下床,可身体里骨头像是被车辗碎过一样,她几乎能听到骨头发出的脆响,索性再也不逞强,重新躺回床上,希望能积蓄一点体力。

可她实在太困了,模糊睡着时庆幸地想着,只要能离开那个魔鬼,就算要她睡大马路也心甘情愿。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西斜,她坐在小床上正对着小窗外绚烂多姿的晚霞,足足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愣,她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想想今天好象只有一堂课,这门课她已经提前预习了一些,所以并不担心。

肚子已经开始在抗议,她叹了口气,睡了一觉体力已经渐渐恢复了,只是双腿/间还是有些酸疼,想到那个魔鬼的兽/行,她已经在心里反复咒骂了他无数遍。

肚子还在叫喊着,但现在她最想做的是好好洗个热水澡,不禁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漆红木门,如果她猜得没错,门外面肯定上锁了,她也懒得去做无谓的试探。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接着漆红木门竟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以往每次那家伙出现都是这样无声无息,她吓得拥着被子下意识地埋下脸,整个人直往后缩。

现在已经夜幕降临了,他会不会又要把她叫到那个房间去。想到他昨夜的索/求无度导致她的双腿到现在还酸疼,如果今天再来一次,她肯定半条命没了。

“咦?你睡了一天,怎么不出去吃饭?”预期中阴森森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听声音反而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她不由从被子中抬起头,一个满脸惊讶的女孩正从推开的门缝里看她,对方大约和她差不多年纪,身上穿的衣服她一眼就认出是女佣服。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还有门外面没有上锁吗?”她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决定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女孩听到这些问题,干脆推开门走了进来,“我叫小畅,你现在在女佣房里呀,我就住在隔壁,还有你的门没上锁,我一推就进来了。”

“小畅?”絮儿喃喃着,再一想这里是女佣房,那就是女佣们住的地方喽。原来门没锁,早知道是这样,她老早就出去找吃的了。

见絮儿拼命咽口水,叫做小畅的女孩嘻嘻笑了起来,“你肯定是新来的吧,肚子饿了吧,快起床,我带你去吃晚饭。”

一听到吃饭,絮儿眼前一亮,忙不迭地点点头,翻身下了床,地上摆着她的布鞋,她赶紧套上,跟着小畅走出了狭窄的房间。

她原以为走廊外面肯定非常拥挤,走出去才知道走廊很宽敞,足有四米。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对面并不是和她想象那样是一排佣人房间,而是一个飘散着花香的大花园。

以花园为中心,所有女佣的房间全是围绕着大花园而建,里面虽然就种了些普通的花,但把佣人房造成了这样,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

第六十七章 群情激愤

被小畅拉着一阵奔跑,她仔细记下了沿途走过的地方。

最后累得直喘气,快要走不动的时候,小畅高兴地说,“到了。”

顺着小畅所指,絮儿看到一个大房子,外面全部采用大片的玻璃墙,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些女孩三三两两坐在靠近玻璃墙的餐桌上愉快地交谈吃饭。

絮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面前这个房子说,“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女佣们吃饭的地方吧?”

“对呀,这里就是,快进去,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小畅丝毫没理会她吃惊的表情,飞快地拉着她进了餐厅。

絮儿像做梦一样走了进去,这个房子像市里规模一般的自选餐厅一样,小畅挑了自己喜欢吃的酱排骨还有其他一样几样食物,一转头见絮儿还呆愣着,“咦?你不挑吗?要不要我帮你?”

絮儿正忙着打量四周的环境,嘴里模糊地说,“唔,好,你帮我挑,我去找位置。”

她接过小畅手里的托盘找了一处没人坐的桌子,双手支着下巴叹了口气,真的有点做梦的感觉,一捏自己的大腿,有疼痛感,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想不到那个魔鬼所住的城堡,伙食上对女佣们的待遇这么好,她简直有点难以相信。

可再一想她住的那间巴掌大的屋子,里面除了单人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不过就是伙食好了点嘛,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住的地方还不是小气巴拉的。

等小畅端着托盘坐到对面后,絮儿早就饿得两眼晕花,对着面前的食物就是一阵狼吞虎咽,等她吃完了,一抹嘴,见小畅竟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你真可怜,已经几天几夜没吃饭了吧,你也是受家里虐待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啊?絮儿完全不懂小畅在说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是说我吗?”

“是啊,我知道你肯定也像我一样,忍受不了才逃出来的。”小畅似乎怕她不信,又捋起两只衣袖,原本应该是光滑的手臂上竟然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好象是被鞭打过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握成拳,絮儿愤愤不平地问“你这些伤,是不是那个魔鬼,不,就是那个郑卓…那个变态的家伙…”

“你,你怎么可以直接叫主人的名字。”

小畅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她,声音里含着气愤的颤音,“而且,而且你还欺骂主人…”

絮儿微怔地看着性情突然大变的小畅,觉得莫名其妙。

一时间,餐厅里所有的女佣全都停下了动作,然后像商量好似的一致站了起来,一个个瞪着愤怒的目光,像西游记里那些张牙舞爪的蜘蛛精一样涌了过来。

絮儿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中了什么毒,全疯了,她霍然起身,刚想夺路而逃,可这些女佣已经把一张小小的桌子围得水泄不通,她尴尬地被围在中央。

“有话好好说嘛…”她刚说了一句话,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佣突然一拥而上,架着她像拎小鸡似的向餐厅外走去。

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絮儿拼命扭动身体,可她哪是这些手臂足有碗口粗的女佣对手,很快她就被拽向城堡的方向。

这些人该不会把她抓到那个魔鬼身边吧。她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到身后那些女佣还跟着,走在最末的就是小畅,只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好几次想冲上来,结果又退了回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一个大婶模样的女佣甩了一句就推开城堡后面的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那个大婶女佣又恭身走了出来,侧身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然后出现了一张板着冷面孔的黑人,絮儿再往他身后看,没有看到那家伙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

“贝尔管家,这个新来的女佣胆敢在餐厅里辱骂主人,您看…”女佣有些惶恐地看了眼黑人,然后低下头去。

“对,这个丫头不图感恩,实是不知好歹,一定要教训教训她,让她吃点苦头。”女佣们群情激愤,一致挥着拳大喊着。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絮儿见一张张面孔上全是气愤的表情,好象她刚刚骂的人不是那个魔鬼,而是这里的每个女佣。护主的下人她在电视电影或是书上看过不少,可没想现在这样恐怖吧,她不过就随口说了几个字“变态”“魔鬼”而已。

贝尔看着大喊的女佣,皱了下眉头,黝黑的手挥了一下,“把她放了。”

顿时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空气中静得只有一个字形容,鸦雀无声。絮儿不知哪来的心情,抿唇想笑。

“她是主人的贴身女佣,主人现在不在炽闇,等他回来我自然会跟他说这件事,你们先把她放下。”贝尔眼睛一瞪,架着她的女佣一哆嗦,纷纷松了手。

“现在没事了,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贝尔极有威严地扫视着女佣们,人群转眼散开了。

絮儿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肩膀,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家伙的贴身女佣,一抬头见这个叫贝尔的管家转身准备离开,她连忙追了上去,“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贝尔转身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了警戒的神情,“你想问什么?”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大学生,我的主要任务是上课和学习,可是我现在在这里没办法出去,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第六十八章 藏起哀伤

“这个主人没说,我不清楚。”

贝尔耸耸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最好马上回女佣房去,不要到处跑,主人说他可能晚上会回来,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说。”

絮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再仔细一想话里的意思,娇脸腾地一红,再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主人是个十足的魔鬼,行迹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痒,这个管家又是喜欢挖苦人的黑人,还有一群护主的疯女佣,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恼火地跺了下脚,抬头看了看城堡的西北角,那里有一座半露出红屋顶的房子,顿时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容姐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因为自己受到牵连?这样想着,她慢慢走向那座诊所。

令她失望的是诊所的门关着,她再绕到侧门,也是紧闭的,心跳骤然加快,容贞和杜朗怎么都不在?会不会因为她的事…

不敢再往下想,急于想找个人问问,可左右看了半天,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四周一片寂静。

她心慌地离开了,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还没到房间,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身影站在房门口,她深吸了口气,知道那家伙肯定是回来了。

这次她又被女佣从古堡侧门领进去,泡澡的时候她已经打算好了,她一定要先跟他把话讲清楚,争取自己的权利。

夜晚的古堡飘散着沉闷的气息,她停在房间前,无奈地看了眼身上的浴巾,和昨天一样,她脱下了衣服女佣们就迅速把赃衣服收走了,只给她留下了一条和昨天一样的单薄浴巾。

这次的浴巾比昨天还要小一些,她别无选择,只能像昨天一样从胸部以下开始包裹,做成抹胸的式样,结果下摆像超短裙一样。

房门是虚掩的,醇厚的嗓音从门缝里传来,她仔细听了一下,他好象是在讲电话,而且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他突然收了电话,转身过来如冰箭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唇间吐出命令的口气,“过来!”

他笔挺欣长的身影给整个房间罩上一层强大的低气压,她感到不可名状的压抑和紧张,迈步走了进去。

他微抿着唇,缓慢地踱步过来,她不自觉地后退着,困难地舔了下唇,“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难道你要向我坦白你被几个男人碰过吗?现在说是不是晚了些?”他修长的双腿几步迈到她跟前,俯视着她的眸光里噙着讥笑的光芒。

“不,不想你说的这样,我承认最初我为了完成外婆的心愿骗了你,可我的初次并不是我本意,我是在意志不清醒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说不下去了,从他的眼里反射出的是浓浓的蔑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这些。

他冷笑一声,眸底闪过一抹寒光,“这么说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逼无奈,该死的是那个设计你的人对么?”

俊颜上的冷笑在扩大,她的心倏地往下一沉,他果然认为她是在编故事骗他,在他的观念里已经把她归结成了行为不检点的女人,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解释,“既然这样,你可以选择不要看到我,然后你把我送出去,从此我们毫无相干,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在这里的一切告诉曾家的人。”

她的嗓音极尽婉转,为的是想要他放弃继续碰她的念头。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他黑眸倏地眯起,一眼揭穿了她的意图,猛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就算你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要不要丢掉,决定权在我,而不是你。”

他的眸色骤然加深,如烙铁般灼烫的目光停留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双肩上。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缩起肩,经过了昨夜她已经读懂了他这种眼神的讯息。

她蠕动着唇瓣低声问着,“那你打算怎样?”

“不可否认,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他的手指突然爬上了她的锁骨,爱抚般一点点下滑,“我想你只佩做一个替代品,你的任务是在我需要的时候负责满足我,直到我厌倦为止。”

什么替代品?她微微一怔,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有种直觉这绝对是一个屈辱的名词。

她刚想张唇反驳,眼前倏然浮现出昨天关于奂哥哥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吃过几次苦头后,已经学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激怒他。

脖子上突然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她低下头发现他的指尖停在浴巾的扣子上,在她下意识去用手拉的时候,他的手指轻易一扯,浴巾瞬间坠落。

“不要!”她惊叫着弓下身,本能地去护住重/点部位,一时间整个人狼狈极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半眯着眼眸俯看着她,唇角微微牵动,勾起一抹恶魔般邪恶的笑纹,“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手放开,然后站在我面前。”

她保持着一种下蹲的狼狈姿势护住重/点/部位,乍听到这句话胸口钻出了怒火,但很快就被一种悲哀的情绪覆上,只要三秒钟,容不得她再多想。

不着衣物的娇小身躯慢慢站了起来,纤细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缓缓遮盖住哀伤的水眸,一滴滴泪水滑出眼角。

他的气息倏然靠近,贴着她的颈窝吐出森寒的气流,“告诉我,你在心里鄙弃我对吗?”

“不,没有。”她以平静的口气回答,仿佛没有多作思考。

第六十九章 相似眼神

她在心里鄙弃他吗?当然有。

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似乎是在故意羞辱她,他穿戴整齐,以一种不可一世的王者气焰斜睨着她,却让她什么也不穿,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坦/露在他的眼前,更不允许有任何遮掩身体的动作。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回答我?还是你在说谎?”他的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邪笑,捏住她湿意的脸颊,强劲中带着蛮横的力道。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止住了眼泪,惊惧而颤抖地咬起唇,指甲死死地陷进柔软的掌心,极力压制住想要用手护住身体的冲动。

微微张开眼睛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掠过身体的每条曲线,柔亮的肌肤稍稍染上一层玫瑰的粉红,全身的每只细胞似乎都在无助而惶恐的颤抖着。

这个魔鬼,他总是有办法轻易击破她外在的保护层,牢牢抓住她的恐惧,然后再予以重拳一击,瞬间粉碎她反抗的胆量。随着几次的深入接触,她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更加攻于心计,能够准确而熟练地驾驭住人的内心。

他眯起冷眸盯着她游离的眼神,吐出讥诮的嗓音,“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想什么?嗯?在想你的第几个男人?”

头发突然被一阵强悍的力道拉扯,她倒吸着气迎向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又要开始了吗?她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她对昨夜的恐惧,一次次的强势掠夺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酸疼。

她不着痕迹地掩藏起眼里的厌恶,用几近哀求的语气求他,“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你真的有需求,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昨晚我还没玩得尽兴,今天当然得继续。”他缠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因头皮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阴鸷的声音在她耳旁冷语,“我再说一遍,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说太多的废话…”

冰冷的气息拂在脖颈间,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轻轻咬起唇,原来他要她像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布,他不需要她会说话,更不需要她有感情。

“我会教你从现在起认清楚你的身份。”他盯着她光洁不带任何瑕疵的诱人曲线,阴沉着嗓音夹着残酷的警告,她只感觉到手臂被粗鲁的力道擒住,随后整个人失控一样被甩到了床上。

“不,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讲话。”她挣扎着想起身,腰上猛地一紧,结实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

他有力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抬高她的腰身,毫无前戏地挺身顶入她的柔软,坚硬的火热瞬间刺穿了她,一种被烈火灼穿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极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死死地咬起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脆弱的眼泪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只会催化他残忍的掠夺,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眼泪,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