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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抓着背包带,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默默说了句:“曾玄铭,对不起,原谅我偷了这份方案,我欠你一份人情,我会记着,有机会一定还你。”

大概是楼梯口某个窗户没关牢,一上五楼,一股凉风就侵袭而来,掠过修长白皙的双腿,吹起了她身上的的裙子,本能地用手去按裙摆。

轻轻叩响了门,房间里是一阵长久的静寂,她又试着敲了几下,依稀又听到嗡嗡的风声和窗户的啪啪声,好象房间里的窗户没关的样子。

门缝里没有灯的光亮,那家伙不会是不在曾宅吧,他回别墅了,还是回古堡了?她咬起唇,发现门没关紧,她用十指轻轻推了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一股风直面扑了过来,夹着湿意,拍打在脸上,有些疼,她吸着气抹了下脸。

那家伙人不在,窗户也没关,她嘟嚷着摸索去找开关,黑幕的天空中一个闪电突然在窗外划过,亮如白昼。

阳台上一个黑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不是…她双手胺在胸前,小心谨慎地弓下身慢慢走向阳台,那个黑影一动不动,但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原来他在房间里,她吁了口气,直起了腰,朝着他的身影轻声说,“我来了,东西我也拿到了。”

她不管他有没有出声,拉开拉链翻出文件夹。

“给你,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份?我看过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份没错。”她手举站文件夹向他走近了几步。

与过去不一样,那时候她被他吃得死死的,稍微有反抗,他就要用初蕊一家的命要胁她,现在她可是拿着他要的东西来交换自由,所以一点也不惧怕他。

又一阵夹着雨水的风吹来,冷冷地打在絮儿细嫩的脸上,硬生生的疼。

她本能地用手去挡,眯着眼睛看他像只石雕一样站在阳台上淋雨,目光恍惚盯着前方的某处,身上几乎全被淋湿了,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她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平常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看来他脑子真的进水了,竟然在这里傻傻地淋雨。

她攥紧了手里的东西,生怕这个用来交换自由的东西会被风卷走,走到他跟前,推了推他的手臂,“东西我拿到了,你听见了吗?我拿到你要的东西了。”

这下他显然有了动静,转过目光瞥了她一眼,又一阵闪电划过,他的双肩突然莫名颤动了几下。

她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夹平举着递到他面前,嗓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东西给你,我们就两清了。浅浅还有两个星期就要高考了,我可能还会在这里出现,但我保证一等她考完,我会彻底消失…”

阳台上的风有些大,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脸上,钻进一张一合的唇间…

她被呛着了,喉咙里直发痒,咳嗽了几声,举着文件夹的手腕蓦地被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扣住了。

“你就这么急于想逃开我么?”他幽深的目光盯着她脸上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过去她不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是一副没有生气的面孔,更多的时候是装作温温顺顺的样子,其实外表下藏着狐狸一样狡猾的心,她总是在想着办法逃跑。

他的目光莫名地令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定了定神,理所当然的口气,“反正你也讨厌我,这样看不到我,不碍你的眼,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好…”

第一百二十五章 背信弃义

“轰轰…”一阵阵响雷在天空炸起,直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道道闪电像弯曲的蛇一样在天空擦亮。

“痛…”他的手陡然收紧,她这才惊觉他手上的温度炽烫得吓人,再看他紧闭着双眼,竟是一脸痛苦难耐,眉头纠结着拧成一团。

她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好象是在发烧,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淋雨,大概是脑子烧坏了。

她警戒地瞪着他,后退了一步,今天如果换作是别人,她肯定二话不说伸出援手,可她没忘的是,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不择手段的魔鬼。

她可以对任何人施予同情心,但他不同,而且他那么不可一世,用得着她来同情么?

她轻哼着,东西已经拿到了,他也该履行最初的约定放她自由了。

他好象真的很疼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大减,她吞下心软和不安,轻易抽出手腕,把文件夹往他怀里一塞,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住,转身就往房间门口跑。

就在她跨出阳台,迈进房间的空隙,身后冷不丁钻过来一道阴沉狂佞的嗓音,“如果我说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场交易呢?”

“你…”她倒抽了口凉气,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反悔吗?在她千辛万苦,外带牺牲色样接近曾玄铭,得到了他要的东西之后,他竟然说他要反悔?

“不,你不能这…”她的话骤然被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所代替,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像一袋软软的面粉。

“无耻!无耻!你不守信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顿时惊慌失措,拼命用手捶打,甚至用手肘对他的背予以重击,结果却像打在坚硬的石板上一样,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一个念头钻进了脑海里,她怎么忘了,他可是黑社会某组织的头领,他应该有些身手,像她这种根本就是小儿科。

他冷冷地暴喝着打断她不安地大叫,“闭嘴!”

“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小人…小人…”她扯着嗓子,哪管得了这么多,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转眼扼住了她的喉咙,他身上的衣服湿得不像话,几乎贴在身上,她感觉到一股股烫得囊人的温度正从他的身体里传递过来。

他真的在发烧…

她刚意识到这点,整个人又像沙袋一样被甩到床上,沉重湿意的身躯压了上来。

她感觉到全身一凉,打了个寒噤,连衣裙被淋湿了严重缩水再加上挣扎后已经整个凑到大腿根部,她拼命用手想要去拉。

双手迅速被擒住,滚烫的大手堂而皇之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缓缓爬上了丰盈,“别想逃…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替代品…”

他冷酷无情的话像一支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她无助地颤抖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开始恣意搓揉着,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往头脑里涌。

她狂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忘了吗?你不是嫌弃我赃的吗?你已经把我像没用的抹布甩给了别人…你应该不屑碰我…要找替代品,你找别的女人…去找别的女人…”

没有光亮的房间里,他的脸模模糊糊俯在她上方,燥热的鼻腔自己直喷在她脸颊上,下一秒他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女人,我叫你闭嘴!”

像缎布一样的东西突然塞到她惊叫的嘴里,胸前微微一松,湿湿的连衣裙连同内衣全部被扯走了。

她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无助地瞪大双眼,他动作迅速地剥除掉身上的湿衣服,听到甩在地上的轻微响声,她的心顺带地也往下一沉。

下腹被什么灼热的东西抵住,她全身有如筛糠一样抖起来,心里无数遍在骂他,这个魔鬼,魔鬼,她错信他了。

他利用她接近曾玄铭帮他偷了东西,结果东西拿到手了,他却背信弃义,撕破脸。

她好傻,明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阴狠无比的恶魔,她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他。

她不会相信他了,再也不会。

她是个傻瓜,原来她真的好傻!她嘲笑自己,狠狠嘲笑自己,无声的笑出了眼前笼上一层雾气。

“我要你!”黑暗中他的嗓音沙哑,带着蛮横,不容拒绝的味道,“不管怎样,我发觉我的身体还需要你!”

他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狂吻,仿佛是个贪婪的饥饿者,肌肤相贴的感觉仿佛干/柴/烈/火,隐藏在他滚烫身躯下的是焚烧一切的欲/望。

他的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一路向下,掠过纤细的腰线,捧住她的臀部与他的火热亲密接触,分开她的膝盖找到了她潮湿的柔软,极尽粗鲁地进入最深处。

他埋下头在她的发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她屈辱地咬着牙,以为会像过去那样火辣辣的疼痛,但这次自己似乎不一样,反而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腹部升起。

“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他粗粗的喘息夹着嘶哑的低吼,紧接着是一阵肆意狂乱的撞击,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窜过她的周身。

她拼命克制这种古怪的感觉,但理智还是开始模糊,被塞住了嘴,鼻息微弱地呻/吟着。

第一百二十六章 撕毁约定

抗拒不了她紧窒包裹的美妙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在兴奋颤抖着,他的手横过她的柳腰把她翻转过来,再次猛力刺穿她湿热的柔软,着魔般攫取着她的甜美。

淋雨引发的高烧使他的头脑沉甸甸的,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许久没有这样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得心都在揪痛,他想自己应该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产生了某种难以理解的依赖。

他为了和默赌气,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根本毫不在意,于是把她推给了曾玄铭,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从她第一次和曾玄铭约会那天起,他就开始后悔了。

第一次看着他们出双入对,懊悔的毒蛇就开始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令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下午她跟他提过今晚会再和曾玄铭约会,不知什么原因他并不打算晚上回曾宅,可是该死的,他控制不了自己,总在不由自主地揣测着他们会做些什么?也像他对她那样做更亲密的事吗?

然后等他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曾宅,如他所料,在阳台上清楚地看到她钻进了曾玄铭的车子。

思绪慢慢拉回,他的视线笼罩着身下的女人,他还没有尝够这个女人的滋味,他爱的人依然是他的青黎,看来这个替代品,他还必须留在身边,直到自己厌倦为止。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越是拒绝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强烈而清晰。

他一次次的深入,不可思议的愉悦像涟漪一样在全身扩散开来,使她完全被淹没在感官的迷雾里,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浅吟。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健壮欣长的身躯像只累倒的困兽在她身侧无力地倒下,不断喘着粗气。

她颤抖的手拿掉嘴里的东西,窗外昏暗的光线,依稀是条领带,发泄似的用力甩了出去,抵制住眼里的泪水。

她勉强支起筋疲力尽的身体,一只结实的手臂却横上了腰,只稍稍一带,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烫热的胸膛压上了她。

她盯着距自己只有半公分的脸,咬着牙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放开我!我恨你!”

“恨?”他的唇间发出低低的轻笑,“在我的字典里第一页第一个字就是它,我想我并不缺这个字。”

“利用我,你得到了你要的东西。”她闭上眼睛,故意作践自己,“对于你来说我是个赃女人,而且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我走!”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扳起她的下颚,“你的记性好象不大好,我刚才说过了,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我的替代品。”

至于她偷到的那个方案,他根本不屑一顾,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好象更有兴趣。

他异常烫人的指尖刮过她下颚的曲线,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张开充满了恨意的双眼,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什么时候会腻,一个星期?一个月?为什么非要是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甘心任你摆布,我还会逃,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想方设法逃走。你何必自讨苦吃,你大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服从你的女人做那个青黎的替代品。”

“闭嘴!”他的嗓音瞬间变得阴狠冷佞,大手下移骤然扼住她的喉咙,“不许提她!”

原以为交给了他那份方案就能换得自由,可是这个魔鬼他无耻的撕毁了约定,她已经被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为什么不让人提?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这个名字,或许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别人,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就只能可怜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

“该死的!”他低咒着倏地收紧了手,这个女人一再撞破他的禁忌,她就像一匹永远也无法驯服的野马,从没有服帖的时候。

她感觉到肺部好难受,所有的空气全部被扼住了,她涨红的娇脸上却绽出了笑容,如果可以这样死掉,可以逃开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可以逃开他的折磨,她情愿现在死去。

“你想死么?那么想想那两条人命,还有那个叫初蕊的女孩…”他鬼魅的嗓音像魔音一样钻进耳朵里。

她惊恐着睁开眼睛,空气再次回塞满了肺部,大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喉咙。

抓住她的弱点打击和要胁她,他似乎擅长残酷的事情,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只永远也飞不走的鸟儿,腿上拴着的线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

他再次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她闭上眼睛,任他灼热的唇片驱赶着她曲线里的每一份颤抖,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核心,熟练地撩拨挑逗,然后占有她的一切。

从始至终,她像个没有破碎的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柔弱无物,死寂一般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下,他挑起浓眉,并没有放缓腰上的动作,抬高她的臀部迎向自己,更加深入地占/有她。

他告诉自己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可胸口却塞满无法言喻的揪痛,厮磨着大脑神经。

他忍耐着想停下来,不期然地,那些她含笑的脸面对着曾玄铭的镜子瞬间切换到眼前,想到曾玄铭有可能碰过她,胸间没来由地燃烧起一团妒火。

他扣紧她的腰,疯狂而急切地撞击,仿佛只有这样,胸口的那团火焰才能得到遏制和最终毁灭。

他烫人的身温告诉她,他在发烧,可一整夜他却像永不疲惫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和索取。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将重回零点,她再一次坠入了无比黑暗的深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个重誓

她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躺在零乱的大床上,浴室里传来水声,那个背信弃义的魔鬼应该在里面。

忍住夺眶的眼泪,下意识地拢好床单。他无节制地向她索取了一夜,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全身粘乎乎的,动了一下身体就像被碾碎了一样酸疼。

那件小黑衫连衣裙已经像一堆破布一样,皱成一团落在角落里。絮儿瞄了一眼,一整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她几乎像看到怪兽一样飞快地别开视线。

必须在他出来前,重新找到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打开对面那个大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式衣服。她管不了那么多,胡乱挑了件衬衣,过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下摆一直长到膝盖,她像是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

狠狠瞪了眼浴室的门,现在根本一眼就都不想看到他。她咬起唇,拉开房门,在楼梯口惊慌地张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楼下隐约传来轻微移动桌椅的声音,想必是那些女佣在打扫客厅。

她深吸了口气,现在她只能暗自祈祷衣裳不整的自己能好运地不被发现,迈步下楼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赤着脚,那双昂贵的鞋被扔在了那个魔鬼的房间里。

她只下了五楼的几个楼梯,腰上突然横过来一只手臂,烫热的温度提醒着她,这个手臂的主人是谁。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头望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随即整个人被拽上了楼,她想要大叫,可又怕被人听到,拼命拍打他,撕扯着他身上的浴袍,他根本不为所动。

她感到一阵旋转,下一刻被甩进了那间洋溢了一夜激情的房间里,身体失控地跌坐到地上。

被他这样一摔,她感觉到全身所有骨头都在发出抗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恼火,“混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我回房间也不可以吗?”

“蠢女人,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可以下去么?”他讥笑地勾起唇角,垂眸俯视着她,“难道你是故意这样做,然后被史露雪发现,再然后让她跟老爷子联合起来,逼我负责,娶你…”

“住口!住口!你这个混蛋,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她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支起酸痛的身体整个人摇摇晃晃站起来,盯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我柳絮儿发誓,就算世上所有的男人死光了,绝种了,我也决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假如我破了这个誓言,就教我这辈子永远也找不到我爱的人,永远也得不到幸福。”

这种急欲与他撇清关系的重誓,瞬间令他冷峻的脸上覆起一层寒霜,双唇抿得死紧,如优雅而危险的猎豹走近她,“你说得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他一步步靠近,周身散发的温度寒意袭人。

她昂着头,脸上的表情毫无畏惧,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暗笑着这个魔鬼也有被气的时候,心里霎时滋生出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这些日子她已经受够了,既然他戳破了她假意顺从的伪装,现在又被他用卑鄙的手段威胁着不能离开,她决定不会再委曲求全,掩藏自己了,她要做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柳絮儿。

但世事往往难以预料,假若她能预知未来,她一定不会发这个誓,因为誓言很快就验证了。

他并不像她预料的那样怒气冲冲地掐住她的脖子,而是一言不发,近乎野蛮是拽起她的手臂拉向浴室。

她微微一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特大号按摩浴缸里。

“洗干净了再出来。”他冷冷地抛下一句。

她扶着浴缸的边缘浮出水面,衬衣在浸水后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反射性地护住胸前,一抬头才发现浴室里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浴缸里干净透明,飘出一股沐浴精油的香气,该不会是这家伙特意为她放的吧,她撇着唇脱下了身上的衬衣,淡淡香味的温水包裹着自己,酸痛的身体仿佛也得到了缓解。

半晌,她擦干了头发,用浴巾严严实实裹住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没有看到他,视线很容易转向了阳台上那个欣长的身影。

初晨的阳光斜射到阳台上,在健壮挺拔的身形上勾勒出金色的光晕,双手插在袋中,凌乱的黑发增添了慵懒随性的味道。

在她洗澡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换好了衣服,可她怎么办?穿着浴巾就这样下楼,岂不比之前更糟糕。

狠狠白了他一眼,他突然回过身,淡瞄了她一眼,唇畔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迈步走了进来。

她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瞪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直接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甩手抛过来。

她下意识接住,是一套崭新的休闲长裤和桃红色的短袖衬衫。

他怎么会在衣柜里藏女人的衣服,上面还挂着商标,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衣服是他买给某个女人,而这某个女人,她第一个猜到的就是那个青黎。

“如果不想被人发现,赶紧穿上。”他低沉着嗓音,目光炽炽如火焰盯着她沐浴后馨香迷人的娇躯,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克制着想要触碰她的冲动。

她没有留意到这些,抱着衣服转身进了浴室,裤子显得有点长,衣服倒是挺合身,无论是布料还是裁剪一看就是名牌货,看来是他为了讨青黎的欢心,是花了心思特别买的,只可惜穿在了她的身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又被误解

昨晚她口不择言故意在他面前提到了青黎,当时他除了愤怒,眼里似乎还有些伤痛的痕迹。

他既然这么喜欢青黎,为什么不去找她?还花什么心思找替代品,难道真被她言中了,是郎有情,妹无意,青黎喜欢的是别人,不喜欢他吗?

唉,这个青黎到底有怎样的故事,神通广大到把这个魔鬼折磨成这样,她都快好奇死了。

门外——

攥紧的拳头一直未松开,耳边回响着她气愤时发出的誓言,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烧得他全身着火,这个女人总能有办法挑起他的怒气。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扫了眼来电显示,他边按下接听键,边踱步走向阳台。

“卓,昨晚可是雷电交加,你还好吧?”话筒里传来向恺默的声音。

“再好不过了。”他挑起唇角,嗓音里含着满足的浅笑。

“咦?”电话那头发出一声惊叹,“每次打雷下雨某个人就会傻傻地看着天空淋雨,思念着某某人,第二天要么发烧,要么臭着一张脸不理人,怎么今天某人好象心情不错,有点不对劲…”

“嗯,我昨晚发烧了。”他避重就轻,嗓音里轻描淡写。

“哦?意料之中的事。”向恺默拉长了声音,带着揶揄的试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约会,某人这两天心浮气躁,再加上当时雷雨天气,依我对你的了解,我猜昨晚你那个不知情的小情妇给你送东西的时候,你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

这次他的嗓音里失去了平静,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对她也有兴趣?”

听到了好友声音里的寒意,向恺默大笑了起来,“这次竟然不跟我赌气,又把她留在身边,卓,看来你这次动真格的啦!”

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他抿唇没有回答,侧头瞥见娇小的身影从浴室里出来,直接走到床边弯腰捡起了高跟凉鞋。

连衣裙她打算不要了,可这双鞋听浅浅的口气好象挺贵的样子,她可舍不得扔,拎起鞋刚直起身,他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在身后。

那双冷漠的眼里倏然有了丝丝柔意,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吧。

“对不起,我不是青黎。”她轻哼着扭头去拉房间的门,忽略了心里钻出来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