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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突然靠近,贴在她耳侧冷冷地警告着,“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容许任何背叛。”

什么?她瞬间睁开眼睛,隐约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纤腰上一紧,他的手臂圈住她,气息逐渐微弱起来,眼里却带着阴谋得逞后的满意笑容,“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谁也别想抢走你。”

从没有见过这个魔鬼笑过,她有刹那间的呆滞,可被他拥住的身体一下子感受到他全身好象在发寒,这是发高烧前的征兆,她心中的警铃一响,转头看向他的脸色,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你需要休息。”她不由分说扶住他,扶他躺到床上,然后替他盖好被子。

她按下床头柜的灯,照亮了视线,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的厉害,不禁自言自语着,“不行,好象高烧了,得去叫杜朗,可能伤口感染了。”

“不要叫他。”闭着眼睛的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呓语着,“只要你陪我,陪在我身边。”

知道这是他在说糊话,但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心底泛起若有似无的甜味,弯下身哄着他,“我不会走,我去给你拿药,你中午吃了药,可晚上还没吃呢。”

她的手心被贴在他唇前吻了吻,暖暖的温度瞬间从手心扩散到心里,双颊不自觉一烫,羞怯地抽出手,赶紧去给他拿药。

她不是医生,不懂这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他这样发着高烧很有可能情况出现了变化,她喂他吃完了药,打算着再观察看看,如果高烧不退的话,她就要去叫杜朗了。

她拧了毛巾放在他额头上,在他床沿刚一坐下,见他的手在床沿上乱摸,然后抓住了她的手拉到胸前,俊容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其实他生病的时候比平常可爱一万倍,她呆呆地望着他笑得像孩子一样的纯洁笑脸,似乎忘记了过去不愉快,心情也不由跟着好了起来。

她打了场瞌睡,再想去给他换毛巾,可无论她怎么动,他就是不放手,反而把她的手当成所有物一样牢牢抱在胸前。

她无奈地苦笑着,去摸他的额头,烧好象退,再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她放心了许多,趴在床沿又睡着了。

夜里她的身体被移动了几下,然后躺进了温暖的地方,她睡得香极了,感觉做了场美梦,梦到小时候用功读书,半夜睡着了,外婆抱她进被窝的情景。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痒意给惊醒的,脖子上热热的,一下一下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扑在脸上。张开眼睛她吓了一跳,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在他的身边。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他的手臂抱着她,两个人的姿势亲密极了。

他眼眸里扬起和煦的浅笑,“你醒了。”

这个魔鬼竟然又冲她笑,这下她的心脏被吓得不轻,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慌乱中身体一下失控摔到了地上。

她抱着快要裂开的屁股,吃痛地惊叫着,“好痛。”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着眉头趴在床沿俯看她,大掌伸到她面前,“把手给我。”

她下意识把手放到他掌心里,宽厚而温暖,他稍一使力,她就被拉着坐到了床沿,迎上他灼人的视线,她本能地低头看到小礼服的吊带不知什么时候下滑了,雪白的乳沟清晰可见。

她倒吸了口气护住胸别过身去,耳后响起他沙哑的磁性嗓音,“我来帮你。”

垂下去的吊带被火热的手指拉了上来,安稳地停在她光洁的肩上,她咬起唇没敢回头,直直跑进了洗手间里。

第一百八十九章 独处早餐

梳洗完毕的她在房间里无聊地来回走动,浴室的门缝里传来水流声,过了一会,低沉的声音溢了出来,“拿浴袍给我。”

“哦。”她应了一声,乖乖地拿了干净的浴袍从门缝里递过去,然后又开始盯着脚尖,在房间里从这头走到那头。

浴室门开了,他带着一身干爽的气息扑了过来,直直掠过她。见他拉开衣橱,旁若无人地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肌肉结实的身材,她涨红了脸转过身去。

看着自己身上的小礼服,经过了一夜的睡眠,已经被揉得像皱巴巴的咸菜,顿时烦恼不已,总不能穿这种衣服去片场吧。

“你不换衣服?”醇厚的嗓音在空旷的卧室里轻扬着,喻示着他的好心情。

他是在明知故问,她扁起唇嘟嚷着,“我又没带衣服。”

他背形顿了一下,套好了西装裤,挑起浓眉,朝她弯了弯手指,“过来!帮我穿。”

又拿她当佣人使唤,她慢吞吞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衬衣,瞥了眼他缠着绷带的右肩,放低了手姿,先从垂着的右手一点点,慢慢往上拉,然后抓着衬衣绕到他的左侧,完好的左臂弯曲着很容易就伸进来,她再替他钮好了钮扣。

扣领口上最后一个钮扣,他垂眸盯着她,霸道十足地冒出来一句,“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这样细心,听到了吗?”

“哦,听到了。”她随口应着,又去拿西装外套,替他穿戴整齐后,她望了眼领带,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应该记得她不会扣领带。

他不容她躲闪,捉住她的手把领带塞到她手里,“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望着手里的领带,见他眼里泄露着贼兮兮的光芒,她嘟着唇不情不愿地照着他的指挥开始学打领带,不到一会,看看成果,还不错。

她不禁露出了笑意,再看看身上皱皱的小礼服,苦恼又回到了脸上,他对着镜子调整着领带,看了眼她一张苦瓜脸,“这里有你的衣服。”

她一惊,顺着他的目光狐疑着打开最左边的一个衣橱,一只熟悉的行李箱赫然躺在里面,那不是,那不是她第一次去曾宅的时候搭他的车,然后忘在他那里的吗?

原来到了这里,她惊喜着摸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件衬衫和牛仔裤,看到自己穿了几年的衣服,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还以为这个魔鬼早拿去扔掉了呢,她瞥了他一眼,他不悦地眯眼打量着她的小礼服,“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穿这种露肩的衣服,懂了吗?”

她忙不迭点头,抱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去了洗手间。

直勾勾的目光盯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门里,她的身体当然只能他一个人看见,他宁可她穿这种老旧的宽大衣服,把玲珑的身材全部掩藏起来,阻挡掉任何窥视她的异性目光。

他双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静等着她出来,扫视着空荡荡的衣橱,随即拨了一个电话,又交待清楚了一些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浴室里传来水声,有了干净的衣服,这个小女人大概在洗澡,他指尖轻敲着真皮沙发,唇角不禁上扬着。

她用干爽的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珠时才惊觉好象时间太久了一些,按照过去的经历,他早等得不耐烦了,急忙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胡乱擦干头发,再用梳子梳了几下,拉开门跑了出去。

他俊容上没有半丝不悦,缓缓站了起来,淡淡地说着,“可以了吗?走吧。”

她抿起唇跟在他身后出了卧室,右手下意识摸向身后,她赶紧对着他说,“那个…我的背包好象忘拿了,我很快回来。”

她低头钻进了门里,记不清昨晚把背包放在哪里了,在卧室里搜寻了一通,最后在床旁的地上找到了。

她出去的时候没看到他的身影,也没看到那两个像门神一样的黑衣人,大概是他们要保护的主人走开了,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守候了。

她调整好背包带往楼梯口走,到了一楼,她东张西望着,一名女佣低头走了过来,“请跟我来,主人在餐厅等你。”

欧洲宫廷的五花吊灯绽放在挑高的天花板上,长长的餐桌上摆着银质餐具,两个人面对面,中间摆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瓣上的晶莹露珠显示着它刚从花园里采摘而来。

算起来这是她与他第一次单处着享用早餐,絮儿吃掉了盘子里的果酱土司,喝了口加了麦片的牛奶,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女佣弯腰走了过来询问还需要什么。

一份果酱土司吃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絮儿毫不客气地说,“再来两份土司,随便什么口味,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这样惊人的饭量令女佣愣了一下,目光转向长桌另一侧的身影,他抬起眼帘,微微点了下头,女佣才慌忙退下去准备。

吃西餐就是麻烦,盘子里就巴掌大的一份,絮儿噘起唇,不禁有些好奇,他吃的是什么?

她不由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他用勺子在舀着小碗里的东西,看他吃好象挺香,不禁气结,敢情这家伙这么小气,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他注意到她投过来的目光,掀起唇角,“你想吃这个?”

她猛吞着口水,一个劲点头,等到留意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低声吩咐黑人贝尔。

第一百九十章 超乎想象

片刻后,她面前摆放着一份火腿吐司,一腿牛肉面包,还有一碗和他面前一模一样的东西,外表上看诱色可餐,上面摆放着几种颜色的水果,有她最喜欢吃的芒果,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不禁眼前一亮,又舀了一勺。

他一直盯着她,见她喝了几声,不禁低问着,“好吃吗?”

“好吃。”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喝着美味的食物,不由朝他扬起了笑脸,“这叫什么?”

“鲜果西米露。”他抚着下巴,看着她没一会就喝完了,“以后早餐你也和我一起喝这个。”

“好!”她带着一脸甜笑又去攻击火腿吐司,嘴里包得满满当当,一下子解决掉了两份吐司,手机铃声在宽敞的餐厅里回响。

她连忙掏出手机,动作太快有什么东西被带着落到了脚下,是那张卡片,她一边慌忙接电话一边去弯腰去捡,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

“絮儿,记得八点半到盛天,上午你有一场很重要的戏,到时我开车带你去…”

是南方的电话,她在耳朵里一阵长篇大论的叮嘱,絮儿随口答应着,注意力全飘到了不知何时跑到餐桌这一侧的身影上。

他盯着手里的卡片,双眸里掠过一抹阴沉的乌云,“这是什么?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是谁?”

“啊…这个…”絮儿慌忙收了线,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伸手想要夺回卡片,又被他紧紧抓住了,餐厅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们二个人,刚刚那种柔和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了。

“怎么心虚了?”他眯起狭长的厉眸,嗓音里尽是浓浓的怒火,“告诉我他是谁?”

要解释来很长,而且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她知道如果这个答案告诉他,他肯定不会相信,可不解释又不行,她太清楚他了,一定又以为她背着他勾搭了什么别的男人。

“是奂哥哥。”舌头一弯,她突然抓住了脑海里那个名字,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他了,“是奂哥哥知道我进了盛天,然后昨天又是开机仪式,他就送了礼服给我,这个卡片就是夹在礼服里一起送过来的。”

她说过只把叶奂当哥哥来看,他看眼卡片,凛冽的嗓音像冰刀一样刮过她的脸,“为什么都是英文?嗯?”

她硬着头皮,勉勉强强做着解释,“礼服是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当然是英文。”

“但愿你没有骗我。”他咬牙低吼着,力道渐减,卡片在大掌逐渐被揉成一团,然后呈抛物线落进了垃圾桶里。

她暗松了口气,一会抽空要和奂哥哥对好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这个魔鬼知道骗了他,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的风波来呢。

他一言不发拉着她出了古堡,黑色宾利车早在停靠在那里。

车子开出了炽闇,车厢里死一样的寂静,大掌蛮横地握着她的手腕,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她偷偷打量着他阴沉紧绷的侧脸,这个家伙不说话的时候比发火还要来得可怕,她今天还是小心为妙。

一阵冗长的沉寂之后,她靠在车上几乎要睡着了,他温热的气息突然扑在她脸侧,“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絮儿眨了眨眼,他说的人应该是曾玄铭吧。“呃…我上午没空,可能会下午去曾氏。”

长长的睫毛半落着,他低唔着,“嗯,你到了曾氏去跟他把话说清楚,然后去我那里,等我下班。”

“好。”她乖乖地答应着,心里却在想这个赌注到底是她赢,还是他赢。

照道理来分析,几千万的珠宝突然没了,曾玄铭不可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除非他疯了,否则不可能只字不提赔偿金的事。可看那个魔鬼昨晚说得那样笃定,她又不得不开始怀疑是否真如他所说。

心情矛盾又复杂,她穿过斑马线。离盛天还有一个路口,车子一反常态停了下来,司机应该是事先被吩咐过的,她也没有问原因就下了车。

直到盛天大楼渐渐靠近,等候在外面的记者成群涌了过来,她这才知道车子为什么隔了一段距离就停了下。

“柳絮儿小姐,可以谈谈你的身份和背影吗?”

“你今天这样普通的装扮是不是剧中人物的造型,请问你那条名贵手链呢?”

霎时,昨天被话筒和摄像机包围的情景又一次在面前上演,絮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来的大批保安瞬间阻隔了记者的提问。

“大家让一让,柳絮儿小姐今天会有场戏要拍。”南方一面朝记者说着,一面拉起絮儿跑进了盛开。

南方拉着絮儿从走廊里直穿而过,推开偏僻的侧门,两个人钻进了车里。

南方关上车门,嘴里大声惊叫着,“天哪!我的姑奶奶,你的胆子真大。我在电话里不是提醒过你有好多记者在门外,让你从后门进来,你怎么还不听,非要造成轰动。”

她当时不是没听清嘛,絮儿摸了摸鼻子,见南方塞了张报纸过来,“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南方瞄了她一眼,脸上飞扬着兴奋无比的笑容,“想不到你这样受关注,现在已经有几家广告商打电话到公司,询问你拍广告的身价。”

“不会吧。”絮儿以为南方拿她开玩笑,哪有一个新人刚参加了一场开机仪式,就这样受欢迎。她以前可没少在报纸上看到那些明星说什么一个广告费动不动就是上百万,就算再不济的明星也要六位数。

第一百九十一章 冰释前嫌

“不相信你看报纸。”南方眉开眼笑地指着报纸,车子从盛天大楼的偏门开出,经过一处偏僻的小巷子,然后才转上了街道。

絮儿带着满腹疑问开始看报纸,版面上最显眼的位置放着她的照片,下面全是她的报导,几乎占据了整张报纸。

最吸引人眼球的标题都是关于那件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名贵礼服,几千万的Bhr手链,还有些是对她身份背景的猜测,这些内容占据了昨天和今天各大娱乐版头条。各家报纸纷纷猜测她的身份,有的说从气质上来看应该是富家小姐,有的说是海外华侨,更有人说她已嫁入豪门,总之各种猜测像雪花一样漫天飞舞,使人眼花缭乱。

匆忙合上报纸,这下絮儿总算领会到什么受关注了,这些娱乐媒体简直是在拿放大镜看她。

“南方姐,我想我现在过誓言,不能让史露雪那个女人看扁。

“你有信心就好,范姐说你有天赋,我相信你,絮儿。”南方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与絮儿握成拳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絮儿无比真诚地说着,“南方姐,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支持我,还有范阿姨。”

南方豪爽地大笑着,“好了,絮儿,不要说这些肉麻的话啦,我希望你能靠这部电影挤身明星的行列,让我这个头一次做经纪人的新手在那帮老资格的经纪人面前能扬眉吐气,我就开心了。”

絮儿抿唇笑着,南方现在一门心思就希望她能出名,可这又谈何容易,现在还没开始拍片呢,礼服和Bhr手链的事就已经被炒得沸沸扬扬,她这样受关注显得有些出乎意料,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传闻,但愿这些是她多想了。

半晌过后,车子开进了市东区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下了车,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空,五月清晨的流云夹裹着阳光的金边,在天际轻盈流动,迎面而来有一阵清草的香味,擦着脸颊而过,絮儿轻轻吸了几口,又闻到了些许泥土的清香。

好久没跟大自然这样亲近了,她伸呼吸了几下,心情也不免阳光普照。

“走吧。”南方停好车,看了眼远处一辆剧组用来拍戏用的中型房车,“我先带你去找化妆师。”

于琛和琉璃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于琛的家境不太好,使他有种同龄人没有的稳重与沉着,再加上他相貌出众,功课更是出类拔萃,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倍受女孩子的追棒。

琉璃出生在一个单亲家族,五岁的时候母亲出车祸去世了,琉璃住进了姨妈家,开始了一段寄人篱下的生活,常常遭白眼和冷落。尽管这样,她还是保持着乐观向上,坚韧的个性,总有种不服输的精神。

琉璃一直暗恋于琛,她努力跟着于琛的脚步,从小学到重点中学,再到名牌大学,就在她要表白的时候,于琛遇到了生命中的女主角秋凌。

絮儿化好了妆从房车里走出来,一面回想着今天戏的内容。

南方送她去了化妆师那里,然后就不见人影了,她转着头突然看到麦英祺走了过来,“絮儿。”

“哦,英祺。”她伸长脖子往那边撑起的遮阳伞下望去,纪导和南方就在那里。

“絮儿,你不生我气了吗?”麦英祺眼里闪着喜悦的神色,刚刚来打招呼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被絮儿瞪眼的准备。

絮儿鼓起腮帮,“喂喂,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又不是深仇大恨,我早不生气了。”

麦英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脸庞益发显得帅气英挺,絮儿不由多看了他两眼,“麦英祺,你好象与过去不一样了。”

麦英祺露出了信心十足的神色,“当然喽,我为了演好这个角色,这段时间我可是闭门修炼,仔细捉摸这个角色,现在又经过造型师的精心打理,当然要力求与剧中人物相吻合。反倒是絮儿你,原本这个人物与你就比较贴近,我想你演起来应该比较顺手。”

“这个问题好象当初纪导也是这样说。”絮儿扭头看了眼那个黑漆漆的庞然大物,“可是我怕一会面对镜头时会紧张。”

“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哪里会紧张。”麦英祺清了清喉咙,“再说,你母亲不是大明星史露雪吗?你体内肯定有她遗传给你的演戏天份,还有你不要看镜头,忘掉它的存在,把心投入到琉璃这个角色中去,相信我的经验,你很快就会进入角色。”

麦英祺说的这些,范雅琴也曾跟她提起过,絮儿点了点头,“知道了,英祺,那一会我演得不对,你再指出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出奇顺利

“没问题,我会照顾你。”

麦英祺笑着搭了搭絮儿的肩,絮儿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腹部,两个人相视而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学校里的那段单纯快乐的时光。

“我…”麦英祺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话,却被一道娇气的声音打断了。

“英祺,你们…”两个人同时转过身,鲁灵正站在他们身后,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们这样勾勾搭搭…”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以前就这样,就是像哥们的那种,你有意见吗?”絮儿一看到鲁灵也来气,但她不想在片场惹出什么引人侧目的事,于是又不着痕迹地跟麦英祺撇清关系,以免鲁灵又要找她舌战。

麦英祺离开了絮儿的肩膀,低头苦笑了一下,再次抬头时脸上骤然冷了几分,“鲁灵,上次我好象已经跟你把话说清楚了。”

“英祺,不要对我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鲁灵呆呆地望着麦英祺帅气逼人的脸庞,眼里竟然涌出了一层泪意。

絮儿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一看到鲁灵,心底的伤口又一次被撕扯开,她咬起头,低头走开了。

“…英祺,你不要这样…”

“放手,我跟你已经结束了,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的那天起,彻底结束了。”

“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你原谅我吧…英祺…”

“伤害已经造成了,再说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英祺,我不喜欢她,她牙尖嘴利,每次我都说不过她,我讨厌她。除了这件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絮儿就当没听见这些声音,闷头躲进了一颗大树后面,可是,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那段刺痛的记忆又一次涌了上来,她背靠着树,任那阵痛苦的屈辱慢慢淹没心头,因为失去了初夜,她受了那个魔鬼多少言语的挖苦和嘲弄,把她钉死在了“水性杨花”这四个字上,永远也无法翻案。

“絮儿…柳絮儿…”远处传来南方呼唤她的声音,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一看到她,南方首先就惊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姑奶奶,你的妆怎么化了,眼睛红红的,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