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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温柔陷阱

“祝你们白头到老,永浴爱河!”

听着这一声声祝福,絮儿来者不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的计划是喝了两杯后,假装自己醉了,借故去洗手间,然后乘他不注意开溜。

她正端起酒杯,一只大手却握住她的手,把酒杯夺走了,她惊诧地看他,做什么?

郑卓温柔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大掌间传递出温暖的温度,转而朝大家笑着,“我太太她不胜酒力,我代她喝。”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柔情,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俊脸,只觉得心底某块地方瞬间柔软塌陷了下去,唇间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在扩散。

大家当然不敢有意见,连连说是,碰酒之后一批敬酒的人走了。

她可没忘他刚才拿大家饭碗的事威胁自己,再一想说不定他又要用以前的手段逼自己,不禁气愤地扭转着手腕,用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我要去洗手间。”

恰在这时,又有一批人过来敬酒,他牢牢捉着她的手,来者不拒,喝完杯中的酒后用力放下了酒杯,这才侧头看她,“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一会就回来。”她故意做出尿急的样子,抓起背包。

“快去快回,郑太太。”他温和的声音里含着笑,满意似的叹息着。

因这个亲昵的称呼,她浑身一震,抓紧了背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迅速往心脏里涌,心有如在云端飞快地跳跃着。

“好。”她突然间发觉自己的脚步沉重,费了好大的劲才迈动了第一步,根本不敢再看他,几乎是用奔跑的步伐跑了出去。

为了怕他跟在自己身后,她拦住服务员问清楚了洗手间的方向,急忙奔过去,跑到门外她转过头,没发现有人跟着自己,脚步旋即一转,她奔下了楼梯。

在走进这家酒店的时候,她已经暗自观察好了旁边的侧门,下楼后她直接跑向了楼梯后的侧门。终于能逃出那家伙了,她心里小小地雀跃着。

下了侧门的台阶,面前的马路上有辆熟悉的跑车,她没有在意,刚想转身,身体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温热的气息轻轻扑在脸上,“你的动作真快,知道我在这里等你,我们回家吧,郑太太。”

什么?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转眼已经被塞进了跑车内,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跑车已经启动了。

“你…你怎么知道?”她又急又气地跺着脚,根本想不到这家伙早就料到自己会走这里,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

他阴谋得逞般轻笑着,一把捉住她指着自己的娇手,“我可是你合法的丈夫,你应该叫我老公。”

“什…什么?”她咬起唇,脸颊烫了下,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像个占人便宜的无赖了。

“头晕不晕?我可记得你喝一杯酒就会头晕的人。”温柔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轻柔的嗓音问。

他的大掌仿佛带着一股魔力拂过身体每个紧绷的神经,她突然感觉空气稀薄,脆弱敏感的心脏宛如受到刺激,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不,等等,她用仅存的理智把即将被他搅乱的思绪拉回,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又委托律师办理离婚案,按照他的性格不是应该暴跳如雷,看到她便要发火的吗?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不光一点没生气发火的征兆,反而比从前对她温柔好几倍。

她在做梦吗?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好痛好痛,不是做梦,那么是真的喽。

“你在做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她掐自己的大腿,然后又痛得龇牙咧嘴的怪模样,看来她是在怀疑他的用心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小脸,仍然是温柔地笑着,“相信么?从现在起只要不离婚,你提任何要求我都会充足。”

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烫,她猛吞着口水,听到自己在说,“那我要求你不能碰我,你可以做到吗?”

“我说过只要不离婚,什么事都可以。”他握紧她的手,眼底是一片清澈明亮,“但我只能保证这个不碰你,是指在晚上。”

她从未看到过他的眼睛有这样透亮过,不由相信了他,内心深处有个像喷泉一样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说,其实冷静想想,除去那件不愉快的事不谈,她好象并不想离婚。所以在回国后,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想他,可是还会忍不住时时想起他的种种。她知道自己还爱着他。

是吗?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她可以忘掉他的欺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跑车缓缓驶向了郊区,她头脑混乱地靠在座椅上,如他所说,酒精已经在体内发挥作用,她的头开始晕沉沉起来,好在她就喝了一点,没有醉。

眼皮上像灌了铅一样重,她强撑着看向窗外的路景,好象是回炽闇的路,疲乏的困倦渐渐掩盖了混乱的神经,教她情不自禁沉入梦乡。

一股凉风侵袭着身体,她猛地醒了,有关今晚在剧组所有人聚餐上他出现的情景又重回了脑海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正往城堡里走。

她窝在他怀里没敢动弹,左右站着两排长队伍的女佣一直到楼梯下面,他迈步上了楼梯,矫健的步伐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第一百零八章 难熬一夜

呆呆地立在房间中央,听着若有似无的水流声在耳旁滑过。

她仰脸望着头顶上奢华的水晶吊灯。在阿尔洛送她登机的那一刻起,她就打算好了从此跟这个大骗子划清界线。

曾经以为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会是她幸福的开始,她还记得他在出了登记处门口便迫不及待宣泄着两个人的幸福,拥住她一阵热吻,引来路过人的羡慕目光。那时的她像个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一样,而他眼中烫热的温度直直落进她的心口,交融的甜蜜喜悦射进彼此心扉间最隐秘的地方。

这些,现在想来,恍若隔世或是梦境,从被她识破的那一刻起,幸福一下子从伸手可触到遥不可及,欺骗就象是用刻刀在她心里擦过了深深的痕迹。

如果转过头发现一切的幸福都只是假象,建立在刻意欺瞒的基础上,她宁可忍痛割舍,在她明知道自己还爱着他的时候,就算那些伤口还在溃烂,也要狠心割去。

她的痛藏得那样深,在他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

而刚才在车内,她之所以没有反抗或是坚持下车与他撇清界限,因为她还有另一层打算。假若你的痛是那个人带给你的,那么你应该要礼尚往来,把它以同样的形式还给那个人。

他踏出浴室的时候,黑色纱裙单薄地挂在她臂弯里,透明到能看到睡裙下她手臂白皙的肌肤,不用想象都知道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喉结不禁上下滑动着,他感觉到一股躁热从下腹蹿了上来。

她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低头径自越过他走进宽敞的浴室。

听到浴室的门在身后关上,他踱步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望着杯中不停划着弧线的液体,自嘲一笑,不管这个小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必须遵守那个承诺,但愿今晚对于自己来说不会是个煎熬的一夜。

片刻后,他听到浴室传来响声,质地轻薄的黑纱睡裙罩在玲珑的娇躯上,裙内的风光若隐若现,沐浴后幽幽的芬香毫无顾虑地钻进他的鼻腔里,全身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焰在跳动。

他急于灭火,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威士忌,冰冷的液体滑进了胃里,伴随着丝丝微凉在全身。

她赤着足踩在地毯上,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的水一滴滴落进了厚软的地毯里。

“我帮你吹头发。”他沙哑着嗓音把她按坐在沙发上,拿着插好电源的电吹风替她吹一头湿发。

电吹风吹着暖暖的风,吹散出的不知是她的发香还是沐浴后的体香,还有仿佛近在眼前的温软香躯,只消片刻工夫,他霍然感觉身体里泛起一股股压制不住的躁热,电吹风被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先睡。”低沉着嗓音丢下这句话,他大步迈进了浴室,很快便听到了急促的水流声。

她继续吹着半干的发,目光盯着半敞的浴室门,一抹狡意的痕迹从眼角蔓延来。

床头柜上的台灯洒着明亮的光,她拥着被子仍旧是习惯性地侧身而睡,均浅的呼吸声微微带着胸口的起伏,细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安静落在眼睑处。

在他躺在她身侧时,台灯熄灭了,长臂一伸从她身后拥住了这几天心心念念的小女人,鼻间是熟悉的幽香,她像只虾米一样安静地嵌在他宽大的怀里。

怀里的娇躯是那样甜美而诱人,与自己这间只隔着那件几近透明的纱裙,然而他却要遵守承诺不能碰。

轻轻叹息着,细细的吻落在她微微抖动的睫毛上,她根本没有睡,他如此了解这个小女人,她是在惩罚他,用她无声的方式在惩罚他欺骗她的过错。

再次见面,她没有再提假怀孕和初夜的事,他很清楚最好不要重提这两件事,或是说些道歉的话。她的脾气倔强又固执,如果重提这些事,再掀伤疤,结果只会使她情绪激动或者更加反弹,所以现在他要做的便是用自己的方式抹平这道伤痕,等到适当的时机再说出自己的歉意。

他说过,只要不离婚,他可以满足她任何要求,与离婚比起来小女人的这些测试对他来说可以忍受,最不济他多洗几次冷水澡。

当他吻她眼睛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睫毛在动,自己还是没装下去,后背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他的怀抱还是那样暖和,他搂着她的手臂还有身体因克制着某种东西却是僵硬的。

这一夜睡得极浅,她敏锐的感官一直在收集情报,隐约感觉到他夜里起了好几次身,再钻回被窝搂住她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带着凉气,她知道他冲了冷水澡。

直到黎明好象他才安定下来,她也跟着沉沉睡去,仿佛没睡了多久,睡前调好的手机闹钟在拼命唱着单调的歌,她按掉了闹钟,强撑着没睡饱的身体爬起来。

一转头,身旁已经空了,他什么时候醒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去开窗户。

窗户一推开,蔷薇花便从窗棂旁探进了头,用手去托开得正艳的花朵,上面沾着晶莹的雨滴,她靠进鼻子轻轻嗅了嗅,清新的空气和着蔷薇花香直往鼻子里钻,不禁露出了陶醉的笑脸。

第一百零九章 喜讯散布

“你还像过去一样喜欢蔷薇花吗?”不知何时,他轻轻笑着站在她身后,伸手拥住她的腰,让她倚进他怀里。

“喜欢啊!”她不禁把蔷薇花摘了下来,握着花茎观赏着娇艳的花朵,“你看她的花瓣,她的颜色,还有她香气还像平常一般,一点都没变。”

“那么你还喜欢我吗?像这蔷薇花一样,你还爱我吗?”他说话的时候离她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下巴扎人的胡茬一点点扎在她光洁的肩上,透出丝丝的痒意。

她咬起下唇,轻轻拉开他搂在腰上的手,叉开话题,“我肚子饿了,上午还有戏,我要在八点之前赶到片场。”

他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暗芒,将她的肩膀扳转向自己,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上,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他能看到雪亮傲人的丰盈随着呼吸在微微轻颤,在明亮的光线下透明纱裙里的风光一览无疑。

意外感到他的视线变得火热,抚着她脸蛋的大手仿佛带着一团火,她下意识往下一看,一股羞意直冲脑门,双手急忙抱住胸背过身去奔向衣橱,急急拿了套连衣裙便跑进洗手间。

他低笑着看她惊慌逃窜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昨晚故意这样穿就是在折磨他,她终究还是不习惯这种性感的穿着。

早餐桌上,絮儿喝着玻璃杯中的牛奶,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手边的咖啡,她可记得以前他右手边摆着的是另一种食物,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不喝鲜果西米露了?”

翻着报纸的手稍停了一下,他挑起浓眉顺着她若有似无的目光看着手旁的咖啡,品出她话里的吃味,眸子里滑过一丝了然,“你没发现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喝了,自从那次你以车祸的方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后,我彻底戒掉了两年来喝它的习惯。”

“唔…”她佯装不在意地低头继续喝杯子中的牛奶,她还是低估了他,无论自己在言语上怎么伪装他总能一眼便看出她说这些话下面的真正意思。

下面的时间她沉默着低头吃东西,赶在七点钟的时候吃完了,一抬头发现他放下了报纸已经站起来了,除了咖啡杯是空的,他面前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过。

“不吃早餐,光喝咖啡,这样对胃不好。”她用纸巾擦着唇角,不禁这样告诉他。

他接过了贝尔恭敬递上来的西服外套,含着笑意的眼眸看她,“你在关心我吗?”

她红唇微噘,低下头假装去拿背包,暗自怪自己多嘴。她可不能就这样妥协,不然她就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柳絮儿。

走出城堡,闻到了扑鼻的花香,她不禁回头看了眼爬满了蔷薇的城堡,忍不住联想起艾尔索普豪宅里种着的玫瑰树,各种各样的玫瑰花现在一定也开得正艳吧。

宾利车缓缓在空地上转着方向,透过车窗看向东边矗立的两座城堡,目光定格在最东面的一座,不由想起了曾经想要帮助她逃跑的落苏。

她转头问他,“落苏还跟黑司曜在一起吗?”

他微掀起眼角看她,“当然,他们既是主仆,又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不可分割的关系是指什么,她盯着他没问出声,黑司曜的心机在她的印象里就跟座千年冰山一样深不可测,比她身旁这家伙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盯着我看?”他轻笑一声,握着她的手凑在唇上吻了一下,“郑太太。舍不得离开我么?中午午餐的时候我让车去接你。”

被他亲密地称呼郑太太,她心下一颤,急忙掩饰地问,“你现在要去哪里?去晋远见黑司曜和向恺默,还是回曾家?”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回曾家当然会带你一起去,因为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于以往。”

她倒吸了口气,吃惊不已,“不,不能,我不想被浅浅知道,你应该明白她对你…”

他握紧了她的手,捧起她的脸面对自己,“正是因为知道她对我的心意,所以才要让她乘早死心,估计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为…为什么?”她问这话的时候隐隐猜出了一些端倪,昨晚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喜讯,恐怕消息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来了。

那些记者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炒作的机会,她的眼前仿佛一下子跳出醒目的标题:盛天新任老板与新人柳絮儿喜结良缘,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

天哪!她长叹了口气,软软靠到座椅上,但愿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浅浅已经抽离了对他不该有的迷恋,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浅浅。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瞬间坐起了身子,“那浅浅考上大学了吗?史露雪怎么样了?我醒来后,爸爸认我的那一天他亲口跟我说他要对付史露雪。”

他淡淡地摊起双手,“这两个女人的事我没怎么关注,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今晚跟我回曾家,一切都有答案。”

还没想好怎么样用新身份去面对曾家的人,她扁了扁唇,“那你回国关注的是什么?你不是有情报网吗?怎么连这点事都不知道?还是说你就只顾关注回来跟曾玄铭争曾氏总裁的位置。”

“我为了谁回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幽暗的双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曾氏总裁的位置我可以用很多种方法夺到手,并不一定非要亲自回国。”

第一百十章 寻找心结

“你要夺这个位置是为了帮你母亲出一口气对不对?”她侧着头说出这么久以来自己对整件事的分析,“当年曾伯伯发生婚外恋,有负于她,而且当中发生了一些误会,他便把你们赶出了曾家。

后来你们孤儿寡母流浪时吃了好多苦,直到你们到了美国,遇到了布朗叔叔,原本以为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你母亲因为之前吃了太多苦,身体已经不行了,她没有享受几年的幸福就去世了。

“你一直在为她不值,你想要把曾氏夺过来,然后…”

“别说了!”他低压着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恨意,“这是曾柏堂那个负心汉应得的报应,还有史露雪、曾玄铭,当年就是他们勾结起来陷害我母亲,让曾柏堂把我们扫地出门。我恨他们!”

絮儿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我看曾玄铭不是那种人,我记得有一次我在阳台上跟他聊起过当年的事,他说这中间有误会,他没有参与史露雪的计划陷害你母亲。”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误会?我经历过当年的事情,我也只相信我的眼睛,你是站在曾玄铭一边的么?”

“没有啦!我是就事论事。”她垂下眼帘,重重叹了口气,他与曾玄铭之间一定有误会,如果能把这个心结解开就好了,改天她有空要找个机会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色宾利光是停在门外,还没到片场,就有一大批记者拿着相机回堵了过来,絮儿发现还有一些手举着鲜花拿着签名薄的年轮男女也参杂其中。

“柳絮儿,你的眼睛很漂亮,好有气质,我好喜欢你,帮我签个名…给我签个名…”

“走,不想再接收四周大家递过来的好奇目光。

“老板,走了啊!”

“有空过来探班。”在大家一声声殷勤的欢送中,他的身影消失在片场。

南方这才跑过来拉着絮儿走向化妆师,乘着絮儿闭眼在让化妆师摆弄的时候,南方在一旁蹿下跳,显得异常兴奋,“絮儿,你知道吗?今天一早我就接电话接到手软,几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几家广告商表示要请你拍广告,我算了一下酬劳可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开心吗?高兴吗?兴奋吗?哈哈…”

片场里就听到南方兴奋若狂的声音,絮儿不禁笑着提醒她,“南方姐,你忘了我们上次跟L≈K拍广告时可是签过合同,不同接拍化妆品或是护肤的广告,否则就算是违约了。”

第一百十一章 故意报复

南方收起兴奋的表情,傻了几秒钟,“那倒是,我想想,有几家化妆品公司要找你拍广告,好象有三家,别的就不是了,那我们就可以拍喽。”

拍广告的甜头絮儿可算是尝到了,不就是拍了半天的戏就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不拍才是傻子呢。所以乍听到又有广告商来找她,忍不住也有些心动了。

“还有,南方姐,你要跟上面反应,不能什么广告都接,像有些广告的产品不好不能接,这样可就有为了广告费欺骗消费者的行为。”

“这个我知道。”南方拍拍胸口,“放心,我会调查好,经过仔细筛选再接。”

“几支广告就兴奋成这样,真是个没红过的小角色。”突然从另一边传来了蔑视的声音。

南方一下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在旁边的苏染,“有本事你也在一个早上接十几家广告给我试试,哼,估计你入行这么多年总共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所以眼红了,嫉妒了。”

苏染一会出场时脸上是挂着泪水的,所以这会儿化妆师在她脸上做出了哭后的效果,被说中了心事的苏染有些恼羞成怒,脸上的泪水伴随着冷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笑话!我会嫉妒这种耍手段破坏别人感情的女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这种人吗?”

“你有没有眼红,你自己最清楚…”南方还想说什么,絮儿赶紧拉住了南方,她知道苏染挖苦的是她“破坏”鲁灵和麦英祺的事。

“不要怕,絮儿,她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今天非要跟她说清楚不可,什么叫破坏别人的感情。”南方气得不轻,推开絮儿,已经摆开架式似乎想要吵架。

目光搜索着片场,好多工作人员都在观望这里,纪导原本在跟道具师说着什么,听到响声也看了过来。

如果放作是以前的柳絮儿,肯定是不吃亏要跟存心挑衅的苏染争辩出谁是谁非来,但今天不一样,这一吵起来,不仅在剧组里影响不好,倘若外面有一两个蛰伏的记者被他们拍到,大概又要大肆炒作一番。

考虑到意气用事带来的这些负面影响,絮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南方拉到了角落里,“算了,南方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理她,戏马上要开拍了,这样吵架不好,听我的,我们继续聊我们的,不要管她。”

南方愤愤不平,经过絮儿一番劝说逐渐冷静下来,“就听妹妹的,下次这个女人再这么瞎说,我非找她算账不可,不要以为我们是柿子,随便好欺负。”

“知道,知道,南方姐,你是我最好的姐姐。”絮儿撒娇似的哄着南方,“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好心情,赶紧去帮我拿今天的服装,还有十分钟就要开拍了。”

絮儿和南方的对方全部一字不落钻进了苏染的耳朵里,她冷冷一笑,一种邪恶的念头擦过大脑。

上午第一场戏是主要是苏染和絮儿。于琛以另结琉璃这个新欢为由提出分手,秋凌始终无法接受分手的事实,她痛苦地跑过来找琉璃,想要把事情问清楚,今天第一场戏的内容便大致如此。

所有的准备工作就序,副导演把场记板放在演员面前一敲,只听纪导大声喊,“开拍!”

琉璃在一贫如洗的家中抹着老旧的桌子,秋凌突然来访,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心急地大叫,“唐琉璃,可以谈谈吗?”

“什么事?”琉璃没在意秋凌脸上的变化,继续低头擦桌子。

秋凌上前一步,一把夺过琉璃手里的抹布,“于琛说要跟我分手,他说他爱的人是你,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我…”琉璃躲开秋凌的注视,面带犹豫,她想起了之前于琛跟自己的约定,要她帮着隐瞒秋凌于琛得病的事,于是转过头说,“是的,我和于琛是两情相悦,请你不要再纠缠他了。”

“你撒谎,他爱的人是我!”秋凌情绪激动,演到这里剧本上本该秋凌转身就跑,没有想到的是秋凌突然一下跑过来,揪住琉璃,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啪——”巴掌的响声在片场响起,絮儿没有防备一下趔趄坐到地上,眼前直冒金星,脸颊上更是火烧一样疼。

所有人全惊愣了,纪导身经百战,赶紧喊,“停!苏染你怎么这样演?剧本里你应该转身哭着跑走了。”

“我…我怎么打人了。”苏染似乎刚醒悟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打人的手,惊慌失措的模样,“导演,我不是故意的,我入戏太深了,把自己已经彻底当成了秋凌,我演到这里,发觉秋凌面对这个夺走了她的爱人时应该要发表自己的气愤,所以巴掌就不由自主挥出来了。柳絮儿,你没事吧?对不起哦,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着说着,苏染竟然哭了起来,南方跑向絮儿,发现她脸颊上有深深的五指印,抬头瞪着苏染,“你是故意的,下手这么重,苏染你太毒了。”

絮儿被这突然的一耳光打得晕头转向跌坐在地上,好半晌才颤抖着双腿站起来,抓着南方的手说,“南…南方姐扶我起来。”

苏染一哭,纪导想要责备的话不好说了,只能挥挥手,“算了算了,苏染已经道歉了,像这种拍戏中煽耳光的事也是家常便饭,南方你赶紧把柳絮儿扶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