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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就是她故意的,她是在报复…”南方不满地叫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染突然推开众人,掩面而哭地跑了出去。

第一百十二章 赶来安慰

大家被苏染过激的反应弄得面面相觑,纪导也跑了过来,查看絮儿脸上的情况,“南方,赶紧送柳絮儿回去休息,她的戏明天再拍吧。”

“真是过分,这个女人太阴险了,明显就是在做戏。”南方气得直瞪眼,一面扶起了絮儿往片场外走去。

想到有可能外面有记者,絮儿指了指她来时的那条小巷,“南方姐,我们走那里。”

“我把你送到小巷外面,你在马路上等我开车过去。”南方扶着絮儿往小巷里走。

十几分钟后,絮儿上了南方的车,左脸颊上还窜着火辣辣的疼,大概一时半会很难消肿了。她当然也知道苏染是故意假借拍戏的事来报复自己,可没想到苏染下手这样重,她虽然从小跟着外婆过着穷困的苦日子,但还从没被人这样打过。

南方握着方向盘,打断了她的思路,“絮儿,你住在哪里?把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记起了他好象说中午要派车到片场接她一起吃午餐的,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她赶紧告诉了南方她租住小区的地址。

“你们就住在这儿?”南方把车驶进小区后,东瞧西望,一脸不敢相信,“不可能吧,我们的老板,堂堂曾二少爷就住在这种普通的小区?我以为你们会住在那种高级别墅里呢。”

絮儿没有多做解释,车在楼下停稳后朝车里的南方说,“南方姐,上去坐坐。”

“也好,我要看看你们的爱巢。”南方满口答应,欢天喜地地跑下车。

一进门后南方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就发觉不对劲,惊讶地叫着,“絮儿,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怎么玄关处只有你一个人的鞋子,还有洗手间里的牙刷,阳台上的衣服…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絮儿在厨房冰箱旁拿出冰块,把冰块放进保鲜袋里,袋口扎紧做出一个简单的冰袋,外面再包上毛巾。

听到南方在客厅里说话,不想对自己与他之间的事多做解释,“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我是为了方便去学校和拍戏,才在这里租了套房子。”

“这样啊,那改天我能去你们的爱巢看看吗?”南方依旧对他们充满了好奇。

“好,改天。”絮儿敷衍式的答应着。炽闇所在的具体地方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更何况他们好象不喜欢外人进去,估计南方的建议可能没办法实现了。

南方跑了进来,拿走了包着冰块的毛巾,“我来帮你,先到沙发上去。”

絮儿依言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南方把冰块放在她脸颊上后,开始稍微有些疼,只过了一会便减缓了火辣辣的感觉,舒服了许多。

“好了,南方姐,我自己来,你手举着也累。”絮儿接过了南方手里包着冰块的毛巾继续敷在脸上,估计今天就算消肿了,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也很难彻底消失。

“不行,想想就有气,苏染那个女人太可恶了,我去替你讨回公道。”南方越想越气,突然站起来,直奔门口。

絮儿追上去的时候发现南方一阵风似的走了,她慌忙回屋拿了钥匙出门,追下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南方的车屁股冒着烟开走了。

南方太冲动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回到屋里,随即拨通了南方的电话,可南方根本就不接,她这个样子又不适宜追去盛天,只能暗自祈祷南方不要为了她而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叹了口气,掏出背包里的书本和笔记,后天就要考试了,她得抓紧时间复习才行,一面用左手举着毛巾敷脸,一面把书本放在膝盖上,低头看书。

片刻过后,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是南方回来了,她惊喜着慌忙奔到阳台,却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帕格尼跑车,熟悉的欣长身影迈步下了车。

他怎么来了?她心下一紧,竖起耳朵听着楼梯里的声音,他的脚步太轻,她还没听出什么声音,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她的目光定定地盯着门,敲门声坚持不懈地响着,慢慢走了过去,拉开一条缝,没想到门外的人大力推开了,伟岸的身影旋即闪身进来。

他眯起的冷眸一眼便看到她压在脸蛋上的毛巾,大手的动作却很轻柔地按在她手上,“脸有没有怎么样?让我看看。”

在以前她做勤杂工时也曾遭受别人的白眼,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坚强,可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被那一个耳光打倒在地的委屈在此刻突然爆发出来,依言缓缓放开了握着毛巾的手。

望着她脸颊上那五道触目惊心的掌印,还有她满眼的委屈,他手臂搂她入怀,怜惜地捧起娇脸细细吻着,感受到怀中她轻微的颤抖。

“还疼吗?”他在她头顶低喃着,轻轻哄着她,“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没有人能伤害你。”

她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眼里忍不住有了泪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受了委屈而哭泣,还是感动于他的安慰。

他强健的手臂突然把她横抱起来,睡眸望着她红肿的左脸颊,“这种冰敷起不到什么效果,我带你去看医生。”

“看医生?没这么严重。”她挣扎着要下来,他却霸道地替她拿了背包,随手拉上门,抱着她快步下楼。

医生仔细检查完她脸上的伤之后,说是没什么大碍,给她涂了一些药膏,又开了一些消炎药。

第一百十三章 坦白一切

出医院的时候他依旧是一脸紧张地抱着她,弄得路过的人直朝他们看。

絮儿有些尴尬地把脸埋在他宽大的胸膛里,心底里却冒出丝丝的甜意和悸动,等到他把她放进车里,她的手机开始在背包里大响。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她按下接听键的手指迟疑了,是奂哥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在他家发觉气氛说不上来的怪异后,她有种想要避开他的感觉。

或许他是在关心她后天的考试,她这样想着接听了电话。

“絮儿,今天中午有空吗?我有事想要问你。”叶奂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阴郁。

她支吾着搪塞,“呃…中午啊,我好象有点忙。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她感觉到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被紧攥住了,不禁抬眼看向一脸不悦的俊脸。“谁的电话?那个律师?他还在纠缠你,难道他没看今天的报纸吗?没有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生怕被叶奂听到,她急忙捂住手机,“你不要这样说,从小到大奂哥哥一直都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

“絮儿,他在你身边是吗?”电话那头叶奂早就听到了郑卓的声音。

事到如今,她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嗯,奂哥哥,我在他车上。”

“今天的报纸我看了,看来你真的和他结婚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你已经跟他分手了吗?想不到你在骗我,要不然我还被蒙在股里。”

“不是的,奂哥哥,我…”她才说了一句话,电话那头叶奂已经挂断了。

“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他喜欢你。”耳边飘来吃味的嗓音。

她心下一沉,没有马上驳斥他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好象那天她去奂哥哥公寓里拿书,奂哥哥的眼神太过火热了。

“不许想他。”他强硬的嗓音倏然插了进来,凝望着她的眼睛,“你是我的妻子,除了想我,不许你想任何一个男人。”

“这是两回事。”她不以为意地噘起红唇,“我对奂哥哥的感情一直像哥哥一样。

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以前的奂哥哥不是这样的。”

“不要谈他了,以后不允许你单独去见他,听到了吗?”他启动了汽车引擎,跑车行驶在街道上。

她拨弄着手指装作没听见,一看车外的景物不是回她住的地方,不禁问着,“你带我去哪里?”

他轻抿起唇,“原本想带你去餐厅吃饭,你的脸受伤了,我们先去晋远。”

“去晋远做什么?要见黑司曜吗?”她眼前浮现出冰山般的俊脸,顿时直皱眉。

他将跑车缓缓驶进了晋远大厦地下停车场,“默几天前去了芬兰,曜今天一早也出差去了香港,临走时让我帮他处理公事。”

从晋远侧门进去,搭专属电梯直奔顶层,跟在他后面迈步进了办公室,她的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他脱下西装,挑起浓眉望着她,“饿了吗?再等几分钟,午饭马上就送来。”

絮儿窘迫地点了下头,自动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从背包里掏出小镜子查看左脸颊,咦,医生涂在脸上的药膏好象起到了作用,不仅脸上一点都不疼了,好象还消肿了一些。

敲门声响起来,一名秘书模样的女孩送来了一只餐盒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餐盒打开后,食物的香味便飘了出来。

吃完了午饭,东西全部又被秘书收走了,他轻轻捋起她脸颊旁的发丝查看伤势,递了两片医生开的消炎药给她,“来,把药吃了,会好得更快。”

她乖乖吃了药,内心里却在堆积出益加惶恐的感觉。从他前天晚上出现在她面前到现在,他不但没有因她突然回国而生气,反而对她百般温柔,她承认自己没有免疫力,一颗心又不禁陷了下去。但是,她已经吃过一次被他欺骗的亏了,难不保他会再次欺骗她,她想自己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

想到这些,她不禁低垂着脸放下杯子站起身,“你看起来还有好多事要忙,我不打扰你了。”

“你今天的戏停了,现在去哪里?”他眼神一暗,大手拽住她的手臂,瞬间也站了起来。

迎着他布满阴霾的双眸,她发觉自己说不出生硬的话来,轻轻吸了口气,低声说,“我回去休息,后天我要考试了,我想抓紧时间复习。”

“这些是你的借口,你是不想看到我。”低醇的嗓音里增添了几分深沉,大手瞬间紧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便重新坐在沙发上。

她反射性地挣扎着,他毫不理会,半蹲在她面前,俊脸微仰着看她,把她的手强压在他心脏的地方,“你难受不到吗?你难受不到我对你的心吗?我承认初夜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隐瞒你,但我发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当时我从肯尼思嘴里知道了真相,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吗?我最先是欣喜若狂整整傻笑了一天,可是很快我便担心。我了解你的脾气,一旦你知道了真相,你绝对会接受不了事实离开我,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我就隐瞒了下来。”

“你…”她的心猛地一紧,直直望着他,他的眼里有着真挚不过的深情。转眼便想起了好象是有一天他有点奇怪,盯着桌上的食物总是在傻笑,当时她只感觉到奇怪,并未深想。

原来那天他高兴的是这件事。猝然间,那些指责他的话在舌尖翻滚了无数遍,最后却在一瞬间彻底消散了。

第一百十四章 忙碌下午

“絮儿,你可以打我,骂我,或是惩罚我,但不要不理我。”

他抚着她的手背在唇前亲吻着,“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她僵硬地坐着,他竟然这样低声下气,这个跋扈的男人是在求她吗?他说不能没有她,他说他爱她…

她该怎么做,她要怎么做,她的骄傲和自尊真的可以原谅他的欺骗吗?原谅他是因为太爱她而做出的那些事情来吗?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乱成了一锅粥,好半晌才慢慢蠕动嘴唇,“你让我好好想想,我需要再想一想。”

夫妻间最重要便是坦诚和信任,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令她伤心的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了,怀孕的事他在骗她,初夜的事也瞒住她,这些要不是她发现,可能他会永远蒙她在股里。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又会在未来某个无意中再被她发现,然后再让她伤透一次心。

他抿唇盯着她,眸中盈满了搁浅的期许和彷徨,从她的脸上他可以看出她对他的信任降低到了最低点,他也知道要她完全原谅自己,还需要时间持平这些创作,他会耐心等待,用自己的真心去弥补。

“我只要你告诉我一句话,你还爱我吗?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他紧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中含着复杂的神色,“只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哪怕你不原谅我,我也会耐心等,等到你原谅我的那天。”

答案已经在嘴边了,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他,她愿意,但怎么回事,舌头仿佛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根本动弹不了,所有的声音在喉咙里哽住了。

没有等到她的答案,他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手机铃声在拼命响着,深深看了她一眼,转手去接电话。

他的手机音量调得高一些,猝不及防地,她听到了话筒里有个女孩的声音。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踱步跑到一旁去接听,俊容上扬着温和的笑意,“…我已经向上面推荐了你为主编人选,你现在要尽快适应新的环境和工作…不出意外的话,人事部调令很快就下来…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他在跟谁讲话,一脸软软的柔意,仿佛与讲话的女孩有着亲密的关系。

她胸口顿时有种酸涩的感觉,一时间倒并不想离开了,低头直接跑向门口,“我不走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再回来的时候推开门,他已经讲完了电话。办公室里好安静,只有翻纸张和笔在纸上沙沙的响声,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后他正埋头批改文件,然后不停地有电话打过来。

“郑先生,五分钟后有个企划会议,您必须要代总裁出席。”秘书的声音在内线电话里响起。

“曜那臭小子最近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有这么一大堆事。”他咬牙低咒了一声,笔下更加飞快地翻阅文件,“你把相应的资料打印好,我马上去会议室。”

“已经准备好了。”秘书在电话那头谦恭地说。

他扔掉了手中的金笔,迅速站了起来,她的视线直直盯着书本上的一行字,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往这边靠拢。

他双手插在裤袋中,弯下腰伸手抚摸着她一头柔亮的发,“你在这里看书,我去开个会,不要乱跑,有事打电话给我。”

她眨巴眨巴着微卷的睫毛,很想问他那个打电话的女孩是谁,可话到嘴边又滑了下去,无声地点着头。

那个女孩究竟谁?她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见过的同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心口霍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她气呼呼地翻着书本。

“嗡嗡…”手机在背包里震动,是南方的电话。

南方一张嘴便是哈哈大笑,“絮儿,又有好消息,我又接了几个电话,全是广告商要找你拍广告的,有几个不错哦,我都记下来了,读给你听,你看哪几个好,我马上回复人家…”

“等一下,南方姐,你没去找苏染吧?”絮儿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我当然去找她了,公司,她家里,我全找过了,可是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估计去找鲁灵那个千金大小姐了。那个鲁灵好象老是针对你,苏染又气不过在这部戏上你的风头压掉了她女主角的风头,这两个人在一起准没好事,不过不用怕她们,我没找到苏染,我就去把今天的事报告副总经理了,我还千万交待说要告诉老板…”

“什么?”絮儿顿时长叹了口气,原来他那样及时出现是苏染说的。

对于今天耳光的事,南方还耿耿于怀,“哼,苏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吃了豹子胆敢欺负你,这下老板肯定会为你出气。”

出气倒不要紧,就怕他派手下的人做过头了,那些人可都是黑道上的人,万一下手太重…

她不敢再想下去,扔掉书本霍然站起来,闷头冲向门口,没想到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她一头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她捂着脸倒退了一步,他心急在靠近她,关切地查看她的脸颊,“走路怎么不抬头?有没有怎么样?疼吗?”

“还好。”她的声音从捂着脸的手指间发出,他却坚持要看她的脸。

拉开她的手,发现她的脸颊已经彻底消肿后,还留有红印,他眯起危险的眼眸,“这两个女人实在可恶,非要她们十倍奉还不可。”

“还算了,苏染就是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一时气不过而已,不要叫你手下那些人…”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他语气里毫无商量的余地。

既然他这样说,她也稍微放下心来,堵在心里一下午的问题使她不自觉地问,“嗯…那个打电话的女孩…是…”

见她吞吞吐吐,他眸底一闪即逝的精芒,不禁扬起唇角,“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我继续看书,你工作吧。”她移动了嘴唇半天,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最后放弃地耷拉下头跑向沙发上故作镇定地翻看书本。

见她一脸认真地盯着书本,他快步走到办公桌前,继续埋头进文件里,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在五点前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解决掉。

借着翻书的空隙,她偷眼打量着他,关于那个电话说不定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在没有亲眼看到之前,她可不想做个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的人。

五点十分,他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审阅完毕,然后分别被秘书和秘书助理全部搬走了,她的书本也翻看完了,明天只要再花上半天的时间再把所有的笔记巩固一遍,考试她有百分百的把握。

“你说后天考试?什么时间?”他拉起她走进电梯,按下了按钮,专注地望着她。

她摇摇头,“奂哥哥没说具体时间,他只说他到时候会来接我…”

“他的算盘打得可真精,总是千方百计要跟你独处。”他冷冷一笑,“这件事我会跟他谈,你不许见他。”

“奂哥哥没有恶意的…”她刚想为奂哥哥申辩,在接收到他凌厉的眼神后,底气一下便没有了,声音也小了下去。不禁有些气结,为什么每次都被了吃得死死的,再一想,既然她已经跟他结婚了,这件事就交给他去处理好了,省得她到时面对敬如兄长的奂哥哥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到了楼下,她站在街道上等他把车从停车场开过来,一转头看到身旁几米远的地方有个报刊亭,脚步不由迈了过去。

买了一份报纸,她想看看那些报纸是怎么写她跟卓的婚事的,刚翻了一页,突然被报纸上一则消息吸引住了,阅读了一段后,她惊愕极了。

汽车喇叭突然传入耳边,她定了定神,上车后目光仍然盯着上面大段铅字,狠狠吞着口水,“报上怎么会登出史露雪十九年前是这个李氏总经理情妇的事?是你做的吗?”

第一百十五章 登报目的

他静静地开着车,扫过报纸的目光中带着阴寒的冷笑,“这些都是事实,但不是我做的。

我承认我一直想要报复史露雪,连带的还有曾浅浅,可是我买下盛天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你就出了车祸。再等我几天前回国时,又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你想我有空去实施行动吗?”

“那会是谁呢?这个人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会是曾玄铭吗?”她握紧了报纸,不禁猜测着可疑的人物。

“不会是他。”郑卓的语气里含着笃定的成份,“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絮儿不由皱了皱眉,想了一会,也赞同了他的分析,也对,跟史露雪结仇的人是卓,曾玄铭没理由会这样做。

“那这么说,浅浅会不会就是这个姓李的…”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又生怕说错。

他剑眉高高挑起,抿唇转头望她,眸中的闪漾着不屑的冷意,“你说的没错,曾浅浅应该叫李浅浅才对。”

果然是这样,絮儿叹了口气,转而想起了什么,侧头问,“那你说曾老爷子看到这份报纸会怎么想?把这件事捅到报上的幕后黑手到底要做什么?”

他耸耸肩,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她知道他不怎么想提史露雪和浅浅,所以不再说话,垂着眼自己一个人想着这件事。

“想知道曾家对这件事的看法吗?”他捉住她的手在大掌里轻轻摩抚着,“我们现在回曾宅一切不都知道了。”

说着,他便要调转车头,她急忙拉住他,“今天我不想去,改天吧。其实我最担心的人是浅浅,她是无辜的,既然这份报纸上没说到她,那么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她无辜?”他冷声一笑,“还记得那次她跑进我办公室说的那些话吗?她说要跟我暗中来往,瞒住老爷子,她还说老爷子已经中过一次风,想他没命挨过今年。等他一死,她拿到遗产,再公布我与她真正的关系…”

她当时就躲在旁边的侧门后,亲耳听到了浅浅说的这些话,她也认为浅浅诅咒曾老爷子的话太过分了。

唯恐他再暗中施手把浅浅的身份透露出去,她乞求地拉了拉他西服的下摆,“卓,可不可以不要跟浅浅计较,她还是个孩子。

“就算有的时候她说话的方式不对,但其实她就是被史露雪从小宠坏了,不大懂事而已。”

他握着她的大手加重了力道,“你是担心我借机落井下石,把她的真实身份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