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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进办公室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几个同事正在议论一件本市最轰动的事,昨晚宋妙双出了车祸。

若娴放下皮包,不由得倒抽了口气,连忙跑过去问,“宋妙双出事了?”

“你没看昨晚电视新闻吗?”同事惊奇地看着若娴,“大概是昨晚七点多,也就是我们在K歌的时候宋妙双开车回家的途中连环追尾,当场就和另外几个车主一起被送到医院急救,引得大批记者涌到了市人民医院去,还拍到了简总和宋家的人在医院一起现身的照片。”

旁边有个同事递来了今天的晨报,“报纸上头版头条就是简总秘密和着名节目主持人宋妙双秘密交往一个月的大新闻,昨晚简总和宋家人一起出现,这么说来宋家早承认他们的关系了,简氏很快就有女主人了…”

若娴仔细想了想,昨晚七点多好象就是她被简君易叫到钱柜外面谈话的时间,难怪简君易说宋妙双不见了,原来是出车祸了,估计是后来从宋家得到了消息,赶去医院。

宋妙双对她还不错,既请她看歌剧又在寒冷的夜晚请人帮她修车,到底要不要去看望呢?若娴回到座位上考虑了一会,决定下班后去医院看看。

两个彪形大汉守在走廊入口,若娴站那里不得而入,她的身后或站或坐着一群人,看样子是些记者,守在这里,也都是想要拍着名主持宋妙双的独家新闻。

“我不是记者,我就是来看看宋妙双。”若娴拎着水果篮,向两个彪形大汉解释。

“宋小姐需要静养,有什么事直接说。”两个人面无表情。

看来是看不到人了,若娴讷讷地把水果篮递给过去,“那麻烦你把这篮水果交给她就行了。”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接过了水果篮,看若娴面善,忍不住问了句,“你贵姓?”

“我姓温。”她礼貌地回答,然后转身离开了。

跑到医院大门,不经意地一偏头,一辆黑色宝马静静停在一处停车位上,不自觉地抬头往三楼看去,好象简君易也在医院。

一阵车喇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跑车越过她迅速驶进了医院大门,低头走了几步好象听到有人在叫她,“温若娴。”

孟厉野正从那辆刚开进去的跑车上下,然后大步走到她面前,挑眉凝望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不自觉地扫了眼三楼,并不想和他多谈,她简单地说着,“我来看一个朋友。”

“你来看宋妙双?”孟厉野蹙着眉,捕捉到她眼神看向的方向。

“嗯,可惜不让进。”她抿了下唇,移动脚步往大门走,“不打扰你了,我…”

话还没说完,孟厉野突然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大步往医院的侧门走去,她转动手腕想要挣脱,可他拽得很紧,没一会儿就被他拽到了楼梯口,开始爬楼梯。

“喂,孟厉野,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火大地朝他喊。

孟厉野猛然回过头,一下捂住她的唇,“如果你还想看到宋妙双的话,就给我闭嘴!”

其实她和宋妙双也不算太熟,并不一定非要见,她想说话,孟厉野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好吧,她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方法,反正到时候出糗的人又不是她一个。

孟厉野似乎是熟门熟路,拉着她上了三楼的楼梯,那里也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人看守着,不过看到孟厉野之后,面无表情的脸上反常地显出了一些恭敬,“孟总。”

Par109:蹩脚演戏

孟厉野抬了抬下巴示意让路,只见两个人迅速让开一条道,孟厉野拉着若娴进了走廊,推开第二个贵宾病房门。

门内宋妙双正在和站在病床前的身影说话,听到声响看到孟厉野拉着若娴走了进来,不禁有点惊喜,“若娴,你怎么和厉野…”

宋妙双叫孟厉野这样亲热,难道他们认识吗?还有外面那些人好象认识孟厉野,若娴正疑惑着还没开口,却听到孟厉野在回答,“听说你住院了,我就带她过来看看你。”

说这话的时候,若娴感觉到孟厉野收紧了握着她的手,她不自在极了,想要扭开,又觉得这样反应过激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于是看着宋妙双问,“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你看,右腿骨折了。”宋妙双望着打上石膏的右腿,苦笑了一声,又转头看了眼放在茶几上的水果篮,“刚才他们把水果拿进来,说是一个姓温的女孩送的,我就猜到是你。”

“不用客气,一点小东西。”若娴善意地笑了笑,随意瞄了眼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忽略的某个人。

之前站在病床前的简君易一言不发,倚在沙发里低头随意翻看一本杂志,看不出什么表情。

“妙双,好些了吗?昨晚姨妈打电话给我,我正在外地出差,今天一下飞机我就赶过来了。”孟厉野仿佛没看到简君易,来到病床前俯身查看宋妙双的脸色,手里自然拉着若娴。

“知道你是大忙人,门外四个保安很尽责,谢谢啦。”宋妙双露出俏皮的表情,话题又转到了若娴的身上,“你们是不是在交往?”

“你说呢。”孟厉野刮了下宋妙双的鼻子,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的答案。

若娴一直在猜孟厉野和宋妙双的关系,所以没听到他们具体在说什么,视线突然对上简君易若有所思的深沉目光,她不自觉一避,客套地说,“妙双,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宋妙双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微笑着说,“天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

被暧昧不明的语气弄得有点尴尬,若娴低头往外走,不想手还被孟厉野捉着,这样一来倒把孟厉野也拉着往外走。

出了病床,她猛地甩开孟厉野的手,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快走出医院大门时孟厉野追上来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她对上一张含着怒气的面孔。

孟厉野讥讽般地扬起音调,“温若娴,你大小姐的脾气可真大,怎么?利用完了就把我给甩了?”

她仰起头看着他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把我当傻瓜,孟总,你拉着我装亲密就是想要在简君易面前做戏对吗?可惜的是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他不会在乎的,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你要是想跟他斗,不如去想想别的办法。”

孟厉野一时间却不答话,眼神里滑过某道光芒,轻笑了一声,慢慢放开她的手腕,“是我太低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不错,我在开车进医院大门时看到了你,然后停车时看到了简君易的车,所以我突然兴起想要做一场戏,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她不禁怔了怔,头一次听孟厉野承认耍心机的事实。

孟厉野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向她迈了一步,压低着嗓音说,“我有个计划,一个真正和他斗法的计划,你要不要听?”

这家伙又在耍什么阴谋,她有所顾虑地抿起双唇,一时没回答。

“我保证这对于你来说万无一失,也绝不是要你偷维尼下一季设计稿之类的不法行径。”孟厉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瞬间就剔除了她心中的担忧。

医院三楼某贵宾病房——

室内的灯光投射在窗前伫立的身影上,勾勒出伟岸挺拔的身姿,他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一动不动,这样已经好长一会儿了。

躺在床上的宋妙双望着简君易的背影,轻轻叫了一声,“君易,你在看什么?”

简君易微垂着眼眸,定定地盯着医院大门口两个一起上车的身影,“没事。”声音平淡,可是身形仍然没动,脸色阴沉着,裤袋里的双手在攥紧着。

那样蹩脚的演戏手法,一眼就看出了破绽,明知道孟厉野和那个女人是在故意做戏,他本该不屑一顾。然而他却控制不了自己,有一种不该有的冲动,想要冲上去拽开那两只牵在一起碍眼的手。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乎,认真分析起来恐怕是人的好胜心在作崇,他玩过的女人,就算是扔掉,也别想让别的男人染指。

昨晚他还在想用怎样的手段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屈服,现在亲眼看到她无比温顺地低着头,上了孟厉野的车,他突然有了另外的打算,而这,将是最具毁灭性的计划。

上了孟厉野的跑车,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开口,若娴有点不耐烦了,以为是在骗她,正想说要下车,他突然把车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前的停车位上,“记得你还欠我几顿饭,我们边吃边谈。”

反正肚子也饿了,她没反对,跟着他进了餐厅,点完餐后她想起了之前的疑问,“你和宋妙双是表兄妹?”

孟厉野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默认了。

根据之前他与宋妙双的谈话,她又说出了自己的推断,“而那几个保安是你孟氏旗下保安公司的人?”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观察入微的一面。”孟厉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皱眉仔细盯着她,“不亏是金融系的学生。”

Par110:陌生异性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观察入微的一面。”孟厉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皱眉仔细盯着她,“不愧是金融系的学生。”

“这与我所学的专业好象没关吧。”她面露一丝诧异,孟厉野怎么知道她学的是金融,难道说他调查过她?

孟厉野察觉到自己无意中露出了破绽,清了清喉咙说,“其实你应该做的工作与你所学的专业一致,或许你的职务就不是现在这样。”

“我觉得挺好,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工作,设计珠宝是我的兴趣。”她小口小口抿着果汁,慢慢吞下渐渐涌上来的痛楚。

曾经她和宇谦约好一起报考这座城市的大学,一起进入金融系学习,那时候的他们怀揣着梦想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然而这一切最终成了泡影。

那一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眼前人影晃动,服务生端来了晚餐,她一声不吭,将脸埋下去吃东西,心却像是被一只手揪住般撕痛。

“这是你喜欢吃的。”孟厉野将一碟可乐鸡翅推到她面前,锐利的眼神扫到她陡然变得灰暗的小脸,不禁皱起眉。

他不确定是不是她由此想起了什么,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被她给骗了,要不是这个任性的温大小姐,宇谦又怎么会出事。

害怕泄露了太多的情绪,她低声道谢,胸口堵得快要不能呼吸,吃得更是极少,最后终于放下了筷子。

在等孟厉野吃完的空隙,她已经调整好情绪,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要说的很简单。”孟厉野指尖轻轻叩着桌面,“就跟我上次提到的一样,孟氏旗下的派伊珠宝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到我们孟氏来,我也打算在设计部成立一个以新晋风格为概念的团队,这与你现在在维尼所做的工作不谋而合。”

孟氏的派伊珠宝公司这样开和维尼相同的设计理念,意图很明显。她交握在一起的手指紧了紧,“说实话我受够了简君易那个魔头,巴不得马上就离开维尼,再也不想看到他。可是我去年和汉蒂亚签订了五年的劳务合同,上个月汉蒂亚被简氏买下,我又从汉蒂亚调到了维尼,除非是简氏解雇我,否则我只有认命再做四年,直到劳务时间满了为止。”

孟厉野皱起眉,“这个我知道,其实你最后一句说得没错,维尼解雇你,只有这一条出路。”

听得出他意有所指,她不赞同地摇头,“怎么叫他们解雇我?难道要我主动犯错吗?”

“这又有何不可?”孟厉野看出了她的犹豫,摊着双手,理所当然的口气,“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是简君易不义在先,他现在又有了宋妙双不是吗?”

原来孟厉野以为她是因为简君易另结新欢才要和他共同对付简君易的,她咬起唇,轻声说,“我需要时间想想。”

上次他提出她到孟氏来的时候,她一口拒绝,这次她反常地没有直接拒绝,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他绝对有这个信心,孟厉野收敛起唇边的一抹笃定的神色,微微耸了耸肩,“当然可以,只要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给我电话。”

“好。”若娴点点头,孟厉野这次只谈公事,没有再提做他女人的事。其实他是个聪明人,被她拒绝过一次自然是不会再提第二次。

前段时间商场盗窃的事她也知道是孟厉野和简君易其中一人所为,虽没有证据,可她更加明白,这两个男人间的斗争太过激烈,自己万一从维尼跳到派伊,势必真正卷入两个男人间的战争,而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答应了孟厉野,就等于是一脚踩进了这个旋涡,可不答应她难道真的甘心在简君易那个魔头手下忍气吞声再做四年吗?

她只对珠宝设计感兴趣,只想看到自己设计的珠宝能被顾客喜欢,仅此而已,这个小小的愿意现在看起来竟然比登天还难。

在夕南公寓外掏了半天的钥匙,还是没找到,于是她去按门铃,里面没动静,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夕南明明已经下班了,就算她有应酬,最多也不会晚到十点,现在都快十点半了,应该在家。

重新又按了一遍门铃,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门一开她立刻闪身进去,弯下腰在玄关处换鞋,突然她嗅到了一丝不对劲,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一个几近半裸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倚在门后,灿如星子的双眸正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温若娴?”

看到陌生男人的第一直觉是她走错门了,可是一看屋内熟悉的摆设,再到这个男人竟然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骤然间有种强烈的第六感,她试探地问,“你就是夕南公司里那个比啤酒肚老板要好看得多的副总?”

英俊的男人听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看来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个好看的花瓶男,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你嘴里那个啤酒肚老板正是在下的父亲。”

她突然尴尬到想要拼命找个缝钻进去,夕南这个死丫头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她以为这个副总只是受雇于他们老板,这下糗大了。

“那个…那个…”她一时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实际上对方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只围了条浴巾,这样不太熟的两个人面对面说话实在有点无法正常开口说话。

“你问夕南吗?她刚刚进浴室,现在应该在洗澡。”男人双手抱在胸前,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踱步,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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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111:克制不住

若娴这下已经什么都明白了,看来自己还是早点撤吧,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可是要遭雷霹的。

她急忙扯出了一个笑容,“那个…我是路过,来拿点落在这里的东西,马上就走。”

“唔,请便。”男人若有似无地侧头看了她一眼,迈步到客厅一角的吧台上倒了杯威士忌,径自品尝起来。

若娴急忙奔进卧室去收拾自己的衣物,记得上次夕南出差回来时带了一瓶威士忌,当时她还在奇怪,夕南平常没有喝这种烈性酒的爱好,现在她明白了,原来是给这个男人准备的。

死丫头,带男人回来也不说一声,还好她回来得晚,要是早点回来,说不定就要撞见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样想着她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拎着东西匆忙出去,没好意思看客厅里男人,套上自己的鞋,飞快地跑出了公寓。

一口气跑到楼下,抬头望着了眼那间亮着灯的公寓,她突然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毕竟不是过去单纯的年纪了,夕南也有交往异性的权利,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来打扰夕南。

寒风肆无忌惮地钻进衣领,她拉了拉大衣的领口,呼吸沉重,迈步离开了。

公寓里——

夕南洗了个舒服的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无意扫了眼梳妆台,发觉原本若若放化妆品的地方空了一大片,她惊了一下,甩开手里的毛巾拉开门跑出去。

急匆匆跑到客厅,见项时朗正斜倚在客厅的吧台旁,手捧水晶酒杯,浅尝着琥珀色的威士忌,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

“喂,你怎么还在这里。”夕南焦急地瞪着项时朗,“我不是叫你赶紧穿衣服离开的吗?若若呢?她是不是回来过了?你跟她说了什么,她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项时朗径自品尝着杯中的威士忌,唇角微勾,答非所问地说,“这酒不错,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谁给你准备的,这是我留着自己喝的,还给我。”夕南有些急躁地跺着脚,跑过去就要抢酒瓶。其实有好几次私下见他喝这种酒,所以上次出差时她一时兴起才买了一瓶带回来,谁知道今天竟然被他翻出来了。

项时朗就势圈住了她扑过来的小蛮腰,双唇勾起一抹诱惑,语带轻佻地对她低语,“听说你喜欢我的美色?”

夕南脸上出现短暂的呆滞,然后在他怀里挣扎,极力撇清关系,“谁说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没空陪你玩,不是说好了各玩各的吗?你快走,若若除了我这里,今晚没地方住,她的钥匙还在我…”

“她又不是小孩,难道你还怕她丢了。”项时朗咬牙堵断了她的声音,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什么,应召牛郎吗?用过后就翻脸无情赶他走?

之前他们是上过几次床,也早达成了共识,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一开始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是个不会有任何麻烦的好床/伴,可是在亲眼见到几次她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后他后悔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眸中顿时笼上了一层怒色,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然后不等她再开口,突然覆上她微启的唇瓣。

辛辣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味道猝不及防地窜进了喉咙里,这家伙怎么变得这样野蛮?项时朗一贯是玩世不恭的,她所熟悉的项时朗更是个绝好的床/伴,从没有见过到这样的项时朗,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项时朗,你是不是有病啊…”夕南缓了口气狠狠骂着,努力抗拒着他的吻带给自己的诱/惑,立刻用拳头锤打在他胸口,她要下楼去找若若。

他的脸骤然冷了下来,加重力气扣住她的腰,炽热的大掌钻进她挣扎中敞开的浴袍里,煽/情爱/抚。继而挑开她身上的睡衣,指尖刷过平坦小腹,然后肆无忌惮地滑入温暖的地带,索取的吻舔咬着她的颈窝,使她突然感到头昏脑胀,口干舌燥。

之前和他缠绵的疯狂情景再次钻进了脑海里,她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脑子越来越迷糊,最后渐渐放弃,情不自禁沦陷下去,淹没在一/波 /波感官的迷雾中。

茫然地街道上走着,已经是深夜了,若娴吸着气,在寒夜里缩起脖子,一时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往前走。

夕南从小就是爱玩,交过不同的异性朋友,却从不正式带对方回来,这次破天荒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公寓里,这似乎说明了一点,这个男人在夕南心目中有不同于其它异性的地位。

夕南能找到另一半,她应该替她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不知怎地,心里某块角落隐约泛着酸楚,从小到大的好友找到了幸福,而她这辈子却早就注定被关在幸福的大门外。

低头走路,猛一抬眼却吓了一跳,怎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御苑公寓楼下,仰头数着楼层,最后在那一层停了下来,公寓的观景大阳台漆黑一片,他说过他要每晚回去陪妹妹,不会住在这里,脚下一顿,插在口袋里的手指碰到了一串钥匙。

她说过的,不会再回到这里,还记得昨晚在钱柜大门外自己跟他咬牙切齿地说要立刻搬出去,不会碍他的眼。

反正也走到了这里,顺便上去收拾东西。

公寓像往常一样安静,空无一人还开着暖气,真是奢侈,她嘀咕着放下手里纸袋和皮包,在午夜十二点,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自己想想也觉得荒谬无比,不过想到能离开这里,心境再次晴朗起来。

客厅里有自己的一只水杯,她正准备用纸包好,突然听到了一阵门铃声,全身的神经一紧,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按门铃?

Par112:力不从心

轻手轻脚慢慢走到玄关门后,只听“咔”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开了,接着她看到了两个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聂平和简君易。

“温小姐,你在啊——”聂平因吃惊而拉长了声音,若娴在他的眼中随后又看到了一丝了然,看来他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这才把目光调向一直没声音的简君易,他微闭着双眼,紧紧蹙着眉,整张脸显出不正常的苍白,左手紧紧捂着胸口,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聂特助的身上,看到这里,再笨的人都看出来他有点不对劲。

她没兴趣知道他怎么了,不禁侧身让出了一条道。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收拾东西,马上就走。”她冷着声低头走回茶几,用纸包好手里的水杯。

聂平扶着简君易走到客厅中央,突然停了下来,“温小姐,能不能搭把手?”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他一个大男人都扛不动简君易,她更是不行了。再说今天要是换作是别人,她肯定帮忙,要是简君易这个魔头,她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你也许知道,饭局上那些人的陋习,一上来就是死命灌酒,我们一共四个人去的,最后全趴下了。简总从酒店出来胃病就犯了,我一路把他扛到车上,车开到楼下,我又把他扶到这里,力气快用光了。”聂平苦着一张脸,说得情真意切。

“是吗?”她面无表情哼着,扫了眼脸色极差的简君易,不会又是和什么检察院或是政府部门的官员喝的酒吧。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看到聂平又一次想起了被那个小青年骗房租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被她恨恨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的聂平此刻也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堆着笑脸说,“你的那笔钱半个月前就已经打到你帐户上了,我们可是一分钱都没要。”

“那我还要说声谢谢喽。”她轻轻哼着,直接从他们面前走过,跑进了卧室去收拾东西。

看着她走开的身影,聂平无奈,只得使出全身的力量扶起简君易一步步挪进了卧室,最后把身形高大的简君易放在床上,他早就累得不行了,扶着床沿直喘气, “我想起来了,我的车还没熄火,温小姐,我下去一趟,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简总。”

她正把所有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听到这里嘴角轻挑了一下,冷着脸没吱声。

聂平只当她是默认了,快步走出卧室,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一手抚着胃躺在床上的简君易,继而对若娴说,“简总的药在外面的抽屉里。”

这关她什么事,若娴皱了皱眉,“你赶紧下去吧,我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聂平犹豫着点了下头,拉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