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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了声谢慢慢走进去,随后又有名侍者过来在前面带路,把她领到了VIP包厢,门一开里面的欢声笑语扑面而来,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四散着靠在沙发上交谈品酒。

“项时朗…把手…把手拿开,若若来了。”夕南一眼就看到了侍者后面的若娴,拍掉项时朗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跑到若娴面前拉坐到自己旁边的空位上。

若娴留意到夕南脚步有点摇晃,再看她脸颊上散着几许不正常的红晕,明显就是喝多了的样子,不禁看了眼夕南旁边的项时朗,他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她非要喝,还要跟这里的每一个男士拼酒量,我拦都拦不住。”

Par186:口是心非

“若若,你别管他,我今天高、高兴。 超速首发”夕南推开靠过来的项时朗,打着酒嗝去拿水晶高脚杯,又被项时朗一把夺走了。

“容夕南,你今天喝太多了,别喝了。”项时朗紧皱起眉头,把酒杯推到了远处,转过脸来怒目瞪着夕南醉醺醺的模样,“我就要调任去加拿大了,你就算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项时朗要调任去加拿大?若娴原先紧张地看着夕南,这下把目光调向了项时朗,那张俊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气定神闲,有的只是深深的失望和压抑的挣扎。

“我就是高兴要庆祝,你别管!”夕南大声嚷嚷着去夺杯子,项时朗索性把杯子里的酒全倒进嘴里,满满的酒从唇角有些溢出来,滑进了洁白的衬衣领里。

若娴看到这里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项时朗要调任加拿大,临别前请朋友到这里聚会,夕南一听说他要调走了,情绪一时失控,才会拼命灌酒。

包厢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一共有四名衣着妥贴、神采飞扬的男性,而且身边都带了女伴,一看到这种情景也都纷纷停下了交谈,齐刷刷看过来。~~~~

见项时朗把酒喝完了,夕南闭着眼睛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在沙发上,好象是睡着了。项时朗倒是不再看她,继续招呼着大家,“我们继续喝,刚刚聊到哪儿了?”

若娴现在是走不是,不走也不走,倒后悔今天来了。想想夕南的反应,其实这丫头已经爱上项时朗了,要不然听说他要调走怎么会这样情绪失控?

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一点也不假。

光坐着也不是回事,她自己拿了空酒杯过来,这时候项时朗似乎注意到她了,拿着酒瓶替她注入琥珀色的液体,“若娴,抱歉,把你给忘了。”

上好的威士忌慢慢流淌进透明的水晶高脚杯,若娴眼尖地看到他脸上快速掩藏起来的落寞,想要问他为什么要突然决定去加拿大,但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聊天,只得摇摇头,“都这么熟了,不用客气。~~~~”

“君易那小子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若娴头皮瞬间发麻,体内的某根神经瞬间绷紧了,他们所说不会是简君易那魔头吧。

不由按捺住复杂的心,抬头打量着昏暗的包厢,在确定了一张张陌生的脸之后,悬在半空中的心依然没放下,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的交谈。

“谁知道,十分钟前还在。”穿白色西装的男子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神情,手臂里搂着吊带裙的女伴。

又有人想起了什么,“我好象听见他手机响了,当时几个服务员正送酒进来,可能我们没注意,他出去接电话了吧。”

这个说话的男子身上同样挂着一个装扮娇媚的,若娴低头小口啜着威士忌,项时朗最初在夕南的嘴里就是个游戏花丛的风流人士,朋友也多是这种并不惊讶。给她倒威士忌这样的酒,恐怕也是听夕南说了她的酒量。只不过她好久没碰酒精了,这种酒滑入体内后太过烈性,其实更适合男性喝。

但背脊始终是僵硬而紧绷的,她不确定刚才他们口中的君易是不是简君易,或是巧合重名,项时朗的朋友她是第一次见,所以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认识。只能等他们口中那个出去接电话的人回来才能揭晓。

大约五分钟后,包厢外踱步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扇了扇浓翘的睫毛,暗暗冷笑,这个世界有时说大挺大,有时说小又真的很小,小到仅隔两三天他们又见面了。

“君易,你小子接个电话将近大半个钟头了,快过来,平常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终于在这里逮住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白色西装的男子大笑着调侃简君易,然后示意吊带裙女孩倒酒,女孩立刻乖巧温顺地倒了两杯。

包厢里一圈沙发上都横七竖八倚着些身影,只有若娴旁边还有一个空位,简君易淡淡地笑着,幽深的黑眸若有似无地扫过沙发上低头抿酒的娇脸,自然而然在旁边坐了下来,“当然奉陪。”

这里没人知道他们俩的事,若娴告诉自己,只需要装作平常对待就行了,她像是看待项时朗别的朋友一样,以一种不近不远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随后事不关已的低下继续小口啜酒。

尽量忽略身旁仅有半尺之隔的身影,估计是包厢里的空调弄得太高,她已经有点全身冒汗了,不禁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凉凉的液体滑入喉咙,顿时有种畅快的凉爽感。

“加拿大的渥太华滑雪场是出了名的,君易,你今年冬天有空去我那里,我们拼一场。”项时朗原本在喝闷酒,感受到了这边热烈的气氛,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又召开侍者送进来几瓶,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式。

“滑雪是我最爱的一项运动,到时候有空一定去。”简君易浅笑着端起酒杯,俯身向前和一帮男人碰杯,灯光的映照下,他被发丝遮掩的侧脸显出一些倦意的惨白。

若娴侧头无意地一瞥,竟让她看到了他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自然搁在膝盖上的大手也在微微收紧,仿佛是在隐忍着某种痛楚。

这人真不要命了,刚从医院里出来就喝酒,胃出了毛病也是咎由自取,她冷冷地收回视线,看向歪着头睡得正香的夕南,不禁拿起项时朗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今天码字好冷,撒点花过来鼓励鼓励~~)

Par187:男人自尊

“若娴。````”项时朗替在座的每个人倒了酒,唯独到她和简君易时停下了动作,把酒瓶塞到她手里,“都是朋友,不用客气,你帮我倒就行了。”

她能说什么,只能低垂着眼帘,慢慢将酒瓶伸到身旁某个人的面前,倾斜瓶身,一点点将琥珀色液体注入他的杯内。

灯光莫名有点昏暗,隐约感觉到一双熠熠如火的眼眸笔直地射在她脸上,他唇边的一抹笑在光线的作用下显得危险而炽热。不得不承认,他的存在给她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若娴顿觉口干舌燥,快速倒完了酒,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在她倒酒的空档,几个男士倒没闲着,一边和怀里的女伴,一边惬意地聊着天,“这次的酒恐怕是君易和我们喝的最后一次单身酒了,马上就要订婚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

手里把玩着酒杯,简君易不置可否地弯起唇角,“当然少不了你们的份。”

“不过还是君易这小子不厚道,宋家千金那可是名主持,有多少男人每天眼巴巴在电视前等着看她的节目,暗地里流口水,要不是她家有点背景,替她挡掉了些电视台和赞助商的那些应酬,估计每天排队要请她吃饭的老板估计要排到明年,真没想到被这小子从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抢走了。~~~~”这句话立刻引来几个男人暧昧的哄笑。

早就注意到若娴的白色西装男子拍手笑着,“时朗,你这个女孩的酒量不错呀,能喝几杯威士忌都面不改色。”

项时朗和一旁的男人喝得正开,听到这里,摆摆手,“夕南的发小,挺能喝的。”

“是嘛。”白色西装男子顿时来了兴致,举起本来要和简君易碰杯的高脚杯说,“美女,认识你很高兴,要不要我们也来喝一杯?”

“当然可以。”若娴不在乎地耸耸肩,修长的指尖端起酒杯与对方轻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而尽。

豪爽的喝酒方式顿时引来了一阵掌声,白色西装男子带来的女伴可不依了,赖在他怀里使着小性子,男子忙着去软言软语哄着小甜心。 超速首发

这杯酒下肚,若娴反而有点惊醒,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失控了,好象自从这几个男人哄笑宋妙双和简君易的事之后自己就有点不对劲,不知从哪里钻来的四面八方的冷气透过每一个毛孔钻进血液里,泛着锥心的酸涩感。喝下去的酒还停留在唇间,苦得涩人,真是怪事。

想着自己一定是醉了,对,一定是醉了。她闭上眼睛拍了拍额头,吐出一口气,倒进身后的沙发里。

男人们喝完杯,三三两两又去哄怀里的女人,项时朗心情不好,使劲拽着靠近自己的男人拼酒。

简君易直到这时才转头肆无忌惮地看着靠在沙发上的安静女人,莹润如玉的娇脸因染上了酒精而焕发出粉红色的光泽,简单的V领露出白如羊脂的肌肤,微微轻启的红唇似乎近在眼前,他仿佛不需要仔细去想,所有她的美好滋味就一圈圈缠上了心头。

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体内的酒精在作怪,混和进血液里咆哮着想要得到解放,他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必须极力克制才能不去碰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不能再待了,若娴勉强睁开灌了铅一样的眼皮,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去推侧坐着和朋友喝酒的项时朗,“我得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照顾好…照顾好夕南,另外…祝你一路顺风!”

“你这样可不能回家,我让人送你。”项时朗喝得满面红光,目光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没有女伴的简君易身上,“君易,看你喝得不多,你送一下若娴。”

开玩笑她才不想跟那个魔头再有什么交集,若娴吓得酒醒了大半,弯腰去拿皮包,“不,不用麻烦,我自己能走。”

简君易沉默不语,垂眸盯着手中摇曳的琥珀色液体,任眼前那抹踉跄的身影一掠而过,随后摸出一支烟点上,淡淡的烟雾从薄唇间四散开来。

这个骨子里带着倨傲个性的女人意图很明显,就是在撇清关系,尽管体内充斥着太多翻腾的欲/望急欲宣泄,但他也有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又何必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要找泄火的女人还不是他随便一句话的事。

跌跌撞撞跑出酒店,被风一吹,她头脑清醒多了,看看这个时间应该有公交车,她拉好了皮包,快步往最近的站台跑去。她身上的钱不多了,还要撑到发薪水呢,所以现在搭计程车对她来说是个奢侈的消费方式。回到家虽转了比来之前多了一趟的车,但毕竟可以省些钱,想起来也是件愉快的事。

公交车兜兜转转,她绕得快要睡着了,才听到广播里自已要到的站台,从没几个乘客的空旷车厢上跳下来,她吐出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穿过马路,要往里拐一个路口,然后才进入一片高档住宅小区,她走到某只路灯下突然背脊一阵发凉,好象有车跟着自己。竖耳听着引擎车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没敢回头,加快了脚步,那辆车也加快了速度,她恼火了起来,不禁抓紧了皮包,几乎向前狂奔起来。

终于看到了公寓大楼,她象是看到了希望,急忙登上台阶,万万没想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楼下有值班的保安,她已经不感觉到害怕了,霍然回身就踢向对方。

对方反应也快,侧身躲开了她这致使一腿,“若娴,是我。”

Par188:结婚念头

若娴定晴一看,是孟厉野,不禁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鬼鬼崇崇的,我以为有坏人跟着我。~~~~”

孟厉野摇了摇手,喘着气说,“我今天打了你一晚上手机没人接,就开车到你公寓楼下,保安说没看到你回来,我就只好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等你,等到现在终于看到你了。”

本能就去掏手机,屏幕黑着,估计是没电了,她将手机扔进包里解释说,“有个朋友要调到国外去工作,今天去聚会了,手机刚巧就没了电。”

孟厉野兵刃般的利眸盯着她淡然自若的脸色,唇边隐含一抹痕迹,“不是和简君易约会吗?”

“在聚会上碰巧碰到了他,我也不知道他和项时朗是什么关系。”她没做亏心事,索性大方承认。

苦等了她一晚上,耐心早就被磨光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一定是去和简君易那小子幽会了,但她这样坦白承认和解释倒令他意外,理了理情绪,“不要怪我疑神疑鬼,我是担心你,怕你又中了简君易那小子的圈套。 超速首发”

“我知道,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若娴不在意地笑笑,与简君易比起来,孟厉野算得上比较绅士了,也懂得关心她,还在这里苦等了一晚上,也真难为他了。

孟厉野不由松了口气,凝望着她如牛奶般光滑的细嫩肌肤在夜色中更为明亮,眼角隐隐含着一抹春色,今晚的她周身有种极具诱人气息。

双手缓缓置于裤袋中,慢慢握紧,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傻事,那晚他把宇谦的事怪罪在她的头,企图对她用强的。按这个女人的脾气,以后是不会再与他有瓜葛了,她能轻易原谅他,是因为宇谦。

这次他好不容易才能得到保护和亲近她的机会,并不想再次把彼此的关系打入谷底,这个女人与他过去交往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是特别的。

因此,他愿意慢慢来,只要简君易那小子不再从中插足。不过也没关系,他会教简君易知道,谁才是温若娴这辈子真正需要的男人。

年初她提议做场戏给温志泽看,他没有立刻答应,在她眼中是演戏,在他却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家长。````他即将要在温家长辈们心目中站立的位置,曾经是宇谦最梦寐以求的,起初也曾犹豫和矛盾过,怕对不起宇谦。

只是这个女人的魔力太大,大到影响了他的整个思绪,他才发现自己是这样渴/望成为她的另一半,成为她今后可以依靠的肩膀,这样强烈到如洪水泛滥的渴 /望冲击了所有他对宇谦的愧疚,心里有个再清楚不过的声音告诉他,他要她,他孟厉野这辈子就要这个女人!

爱情,真的是个奇怪,又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

起初,他不过是个想要接近她,替宇谦报仇,可是谁曾想到,他误会了她,并一脚踩进了爱情的旋涡里,从此只有乖乖束手就擒。

“厉野…厉野…”若娴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孟厉野就是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不太复杂,有种迷离的苦笑,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哪个行为伤害到他了。

“若娴。”孟厉野还是按捺不住,一把捉住了她柔软的小手,“请我吃夜宵。”

“啊?”若娴惊诧着叫了一声,有些歉意地看着他,“你不会晚饭都没吃,一直等我吧?”

他没说话,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在刚刚,他决定了,他要主动发动攻势,拉近和她的关系,要她彻底接受他,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

活了快三十年,中间也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去面对,奇怪的是他从没有这样强烈到要和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是她让他萌生了这个念头,这样的念头使他欣喜万分。

“现在都十点多了。”若娴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嘀咕着,“我可没钱请你吃套餐,只能吃些小吃,我想想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无所谓。”孟厉野拉拽着她塞进不远处的跑车里,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想要多争取一些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这比什么都重要。

结果,十几分钟后,他们坐在了一家小有名气的京陵鸭血粉丝店,她要了五味鸭备粉丝,孟厉野不知道哪个好吃,也要了和她一样的。等了不到两三分钟,两份热气腾腾的大碗就端了上来,闻到香味她也饿了,要知道今天在酒吧光喝酒了,而且还喝得不少,到现在都头昏脑胀。

“你要请我吃的就是这个?”孟厉野瞪着面前的碗,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是啊,很好吃的。”若娴咬着鸭舌,又满足地呼噜呼噜喝了一大口汤,含糊不清地说,“我最近零用钱不多了,可请不起你大餐,这个既便宜又好吃,你不吃别后悔。”

孟厉野立刻捉住了她第一句话,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双瞳眸深深盯着她,“我好象记得你是经理级别的待遇,不算每个月奖金的话,好歹一个月也有五千多,还不够你用吗?”

“知道,知道派伊的待遇好,我又没说这个。”她含糊其词,打算糊弄过去,“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自然是没这么好打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闪躲的眼神,“你的薪水是不是大部分寄给宇谦父母了。”

“没有大部分,一半。”她吸着粉丝,忍不住纠正。

Par189:妒忌之火

他没吱声,长久地盯着她看,若娴早饿了,低头认真地吃着东西,额前的发丝快要垂落到碗里还不自知,他倾身向前,伸手替她轻轻捋夹到耳后。~~~~

这样一个轻微的小动作,使她咬着粉丝如定格一般瞪着他,等到他收回手后才发觉,低头盯着碗里香浓的汤,把粉丝吸进嘴里才喃喃地说,“谢谢。”

“跟我还用客气。”孟厉野弯唇笑着,这一次试探她没有太大的抗拒,这对于他来说是种鼓励。心情明朗起来,不禁鼓起勇气拿起筷子,学着她吃东西的模样,左手握着汤勺,舀了一勺汤,微抿了一小口,味道比他想象中要好喝多了。

于是,他十指大动,陪她坐在一起吃起了鸭血粉丝。

这座南方古城中最具代表性的十全街,街名本身就意味深长,“十全”,任何东西或事情想要十全十美都太难。在多数人的眼里这条街代表着古城的时尚,行走在街上的行人,有老外也有时尚男女,这些恰如其分地与古城中笃定儒雅的从容融为一体,成为了别具一格的十全街。~~~~

街道对面静静停靠着一辆名贵的黑色轿车,后视镜中清晰地照出车内一张紧绷的俊脸,冰寒似雪的黑眸里泛着浓重的阴谲光芒。

在她从酒吧出去不到两分钟,他突然对这次的朋友聚会就失去了兴致,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彼此间早就是默契十足,平常大家各忙各的,偶尔聚聚感情依然很好,他随意应付了几杯酒就离开了。

取了车几乎是在通讯录中随意拨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女人听到他的声音大感意外,嗲声连连。其实他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甚至连名字都是模糊的,只不过他现在急需一个可供发泄的对象。

女人,对于他而言,除了象宋妙双那种可以从中得到相关的利益,也只有情/欲上的这点作用。

一切都是在应付,当他把车停在了指定的地点,那个女人千娇百媚地扭着细腰带着浓烈香水味钻进来的时候,急待宣泄的欲/火主宰了一切,他几乎是如狼扑虎般扑了上去。

五十分钟过后,他开着车驶在这座夜晚中的城市,该死的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不对,竟然开到了她的公寓小区里,而且一眼就看到了孟厉野的跑车。不到几分钟她从里面出来钻进了跑车,他就象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住了,不由自主就开车跟了上去。

一家不足三十坪米的小店里,她心满意足地捧着碗,面对着对面的男人笑得一脸的孩子气,被浸润的红唇说话时微微噘起,在灯光的反衬下流露出女人特有的绚丽风韵。他几乎不需要要看,就能知道此刻对面的孟厉野会是何种惊艳的目光。

真是该死!他忽然有些想要拽走那个男人的冲动,能拥有那张灿烂笑脸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孟厉野那小子,他不配!

死死地瞪着店内的两个身影,他们有说有笑,似乎有讲不完的话,他按下了胸口不知名的怒火,仿佛还有别的情绪在升腾翻滚。可是很快,他就将这些归结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除非他说不要她,否则她只能永远是他的女人。

那天在医院里他提出的放手,只因为他以为在赌注没有决定输赢之前这段日子不见面,对于两个人来说将会是个缓冲,他与她彼此都需要冷却。交锋了几个回合,他清楚地了解到,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和他相同的特点,个性骄傲而强韧,凡事不肯轻易低头,非要斗个输赢才肯真正罢手。

这样针锋相对而又极其相似的两个人,只要碰到一起,谁在谁身上也讨不到半分便宜。

认识的最初,他使用了些镇压的手段,看似将她驯服。她也似乎开始安于现状,甘心做跟班陪着他去参加高尔夫俱乐部里的朋友聚会,细心地替他现磨咖啡端进书房,叫外卖时还记得询问他要吃什么,甚至被他压在书房里亲热时她也表现出了无比的投入和顺从。在她这样温顺的同时,他不知不觉中就放下了戒心,也正在这个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设置了一个任何人也无法预料的连环布局。她巧妙的逃脱了,而他成了一个彻底被愚弄的对象。

真是可笑,想来还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发誓要把她抓回来碎尸万段,在找了大半个月后他想到了一个守株待兔的方法,宣布终止盲目寻人的计划,只要派人去市温宅外面蹲守就行了。

当然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她在除夕前一天回到了温宅,回到了那个他八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的地方。

派出去的眼线每天都在汇报她的行踪,那天中午她和孟厉野在餐厅见面,他就有种预感,他们一定在策划什么。到了年后眼线突然失去了联系,他就猜到可能被孟厉野那小子做了手脚。几天之后眼线才出现,讲述的事情与他所设想的分毫不差。

孟厉野的多次插手让他恼怒不已,报复的手段自然是抢走了孟氏开年后的几笔大订单,从而使孟氏多个子公司出现了债务危机,而这些足以教这几个月孟厉野奔走在各个城市的公司间,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子。

而再见面,这个女人还是那样倔强和不肯低头,那天在公寓逮住她后原想要好好惩罚她一顿,手段当然是极尽品尝她的美好,以补偿他这几个月来被她气得急火攻心的身心损失。

只是她咬牙切齿提到温志泽和温贤宁时,那种誓死要和他斗个玉石俱焚的眼神,瞬间浇熄了他体内燃烧的欲/望,从那一刻起他清楚地意识到最为重要的一点,光用强迫的手段他永远也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Par190:偷偷摸摸

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许多与自己相似的共同点,他想自己必须换种策略,用更为周密的方式来让她屈服。 超速首发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与她做的关于下一季珠宝的赌注上,他赢得了赌注,那么,她就必须遵守承诺,做他一辈子的情妇。

可是从眼前见到的种种,她和孟厉野旁若无人的谈笑,他后悔了,他后悔于在分出赌注输赢的那天以前不再与她有交集,他更低估了她身边还有个孟厉野在。

这份夜宵总算是填饱了肚子,走出小店时全身都舒服了很多,但还没有驱赶体内的酒精,依然在麻痹着大脑神经,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她拢了拢被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转过身看着走向跑车的孟厉野,笑着说,“不用送了,我散步回去就行了。”

“你这样我可不放心,今天你好象喝了不少的酒。”孟厉野微微抬眉,走过来拉着她塞进了车内。

若娴的头有点晕眩,不由随着他的动作跌坐进车内,软软地靠进座椅里,“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么?你满身酒气。~~~~”孟厉野瞄了眼她红得不正常的粉颊,也跟坐进车内,发动了引擎。

“喔,是这样!”她胡乱答应着,迷离的目光随意瞥向斜对面的街道,那里有辆黑色轿车,尽管与夜色几乎要融为一体,却带给她一种不知名的熟悉感。

正眯起眼睛准备细看,跑车已经开动了,瞬间驶出了这条街。酒精又开始作怪,她靠在座椅里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车就停了下来,她半睁开眼睛一看,到了公寓楼下。

嘀咕着去推车门,孟厉野俯身过来问,“若娴,你没事吗?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不用。”她想也没想就连忙摆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她对他还是有隔阂,孟厉野突然一阵苦笑,倒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你小心点,我看你进去后我再离开。”

“哦…好。”她拽着皮包一脚迈出车外,半回身无意点头,晚上在酒吧喝的酒好象开始出来作怪了,头脑里轰鸣着如同有千军万马。~~~~

使劲甩了甩沉重的头,她脚步轻浮着跑进了大楼,关上电梯时见跑车还停在外面,她摇了摇手,然后后退了几小步,把头重脚轻的身体靠到电梯上休息。

一回到公寓,她全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了,一下没站住瘫坐在玄关通往客厅的地毯上,无意识地喘着气,又觉得口渴,伸出手去扶可以支撑的东西,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

屋子里太黑了,还没开灯呢,嘟嘟嚷嚷着爬起来,又去摸玄关处的开关,眯着的迷糊眼睛瞥到公寓的门露出一条缝,像是没拉好,幸好她及时发现了,不然半夜糟小偷就惨了。

她放弃去开灯,转而去拉公寓门的把手,怎么也不会料到眼看就要碰到的门像放电影一样突然向后退去,紧接着一道黑影卷着夜的冷风闪身进来了。

她蹬蹬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尖叫出声,“你是谁,马上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不速之客并没有因此而退出去,黑暗中醇厚的嗓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嘲讽,“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爱好,我不介意让警察来欣赏我们调/情。”

听出了是简君易那个魔头的声音,又在听到公寓的大门在他身后发出“咔嚓”的门锁之后,她骤然倒抽了口气,胸腔中回荡着阵阵冷冽的空气,“你想怎么样?不是说了放我走,直到决定赌注输赢的那一天吗?”

简君易的大半张脸完全被黑暗遮挡住了,可依然在她眼中有种无与伦比的危险感,她不确定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打破承诺在半夜这个时候撞进来,可有一点她敢肯定,来者不善。

他一言不发,只是文风不动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她,庞大的身影在这个空旷的空间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在楼下等了几分钟,等到孟厉野驾车离去,他才像个窃贼一样从车上下来。这样的偷偷摸摸连他自己都觉得滑稽可笑。

走进这幢充满了她的气息的屋子时,几十分钟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次流窜了出来,他得承认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才能得到解放和满足,在别的女人身上除了陌生就只有反感和厌恶。

她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突然开始脱西装外套,不禁吓了一跳,“简君易,你疯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你不欢迎我,那么你欢迎谁,孟厉野吗?”他阴沉地嗤声冷笑,甩手将脱下的西装扔到了身后,昏暗的光线中那双凌厉的黑眸宛如盯着猎物般紧锁在她身上。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赌注还没有分出输赢,我就与你没什么瓜葛。”她咬起唇,不断后退着,借着夜色的掩护暗地里去掏皮包里的手机。

“可是我的心情现在很糟,急需一个女人。”他缓慢而深沉地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面大步迈过来一面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高大的身躯带着大片的黑影立即将她整个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