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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随便的女人吗?”她狠狠地瞪着他,用手指着公寓大门的方向,乌黑澈亮的眼睛里有着隐忍的怒火,“滚!我没兴趣跟你有什么牵扯,去找别的女人!或者你那个宋妙双…”

“你在吃醋?”他停下了脚步,霍然扣住她伸出来的手顺势将她整个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眯起眸俯睨着她,被酒精浸染过的女人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妩/媚娇态。

Par191:情有独钟

“你在吃醋?”他停下了脚步,霍然扣住她伸出来的手顺势将她整个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眯起眸俯睨着她。

被酒精浸染过的女人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妩媚娇态,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与鼓噪着。

他要这个女人,就是现在!

“可恶!你放开我!吃什么醋,你当我是习惯被虐待的人吗?走开!听到没有,你滚开!”她冷着脸在他怀里拼命推他,奈何她的所有挣扎对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手中的皮包在挣扎中也掉了。

他气定神闲般像座山一样立在她面前,双臂紧紧缠绕在她身上,任凭她发泄着过多的精力。

而她本来就被酒精干扰着所有的神经,挣扎了一会儿力气用光了,头重脚轻的感觉又萦绕了上来,她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脚下有点虚软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显出一点弱势,高昂起下颚,露出了此刻她的冷漠和鄙视,“你除了显示你的力气比我大之外,你还会什么。 ````”

他不怒反笑,牢牢地禁锢住怀中愤怒的小野猫,一双如火的眸子锁在她尽是傲然的脸庞上,随即低下头堵住了她的粉唇,低沉的嗓音暧昧般嘶哑着,“很多,我会让你一一体会。”

她原本挣扎了一番就热,加上体内的酒精作崇,微凉的薄唇覆上来时顿时有种清凉解热的舒畅感,但她意识还算清醒,偏头躲开他的唇,可是他不依不饶,修长的手臂长卷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毫无隙缝地吻了上来。

下意识去咬他探进唇间的舌,却又被他灵巧地闪开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她怒火攻心,抬起右腿就往他小腿踢过去,可还没到达目标又被他突然搂着旋转了一个角度,整个人随即被他压在了墙壁与他之间。

这个空间如此狭窄,狭窄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这种味道不同于他平常擦的DIR男士香水,而是明显属于娇媚的女人香水。敢情他是刚刚去与外面的女人销/魂,没有得到满足,然后又跑到她这里来了。实在是可恶之极!

“不要脸的色狼!”她不知哪来的力气,陡然推开身上的重量,恼火到大吼着,“我在你眼里就这样随便吗?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马上滚!”

他被她推着退了一大步,很快便反应过来,在她拔腿跑开的时候迅速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重新推到墙壁上,身体覆了上去教她无法逃脱,“没有什么女人,我发誓我没有碰别的女人,如果你不喜欢,我脱掉就是了。”

不等她说话,他以庞大的身躯将她困住,唇边露出邪肆的笑意,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衬衣,转眼便露出了赤/裸的胸膛。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之前召过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当时他是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只是当进行到最后一步他还没对那个女人做出具体行动的时候,那种故作夸张的娇羞和呻/吟令他顿时心生反感,所有的欲/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兴致全无。

低咒着掏出一叠钞票塞到女人的手里,然后像赶苍蝇一样把那个来不及穿衣服的女人赶下了车,女人一直在发嗲,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明显是还想要留下来,可他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一秒也不想多待,脚下一踩油门瞬间就开走了。

目光再次回到怀里的女人,最后还得这个女人灭火。不过他已经管不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只知道自己快憋疯了,再多一秒就有可能爆炸。

她见他不做声,像是闪了神,故伎重演瞄准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而这一次成功了,他吸了口气,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松了手,但很不幸,他又象个幽灵般快速缠了上来。

“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他皱眉咬着牙,薄唇顺着她细滑的脖颈皮肤吻了下去。

“你休想!”她本能就往旁边躲开,修长有力的手臂立刻扣上她的腰侧,宽大的手掌开始悄无声息地从衬衣下摆伸进去,那样冰凉的温度使她此刻高温般的肌肤如过电般微微战栗了一下。

他已经不容得她再有任何反抗,缠绵的吻细细落在她的颈边,一路往下。

随之而来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毫不留情地褪去,她饱受酒精干扰的发烫身体被他微凉的体温熨贴着,有一种舒服的凉爽,一热一凉的温度穿透彼此皮肤,让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颤动。

他搂着不着衣物的她贴近自己,在进入的一刹那,她情不自禁低/喘了一声,头脑刹那间模糊,与酒精做长时间抗争的意志力瞬间瓦解,脱力地倚在他身上,只余下急促的喘/息声。

她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脚下的衣物被反复的动作蹂躏出一团皱布,她无助而紧紧攀住他的肩,指甲掐进他肩上结实的肉里,与他贴在耳侧的粗重喘/息交织在一起,清晰而又浑浊。

她讨厌他,却更厌恶这样的自己,在即将攀上顶峰时,狠狠地咬着下唇,随后被如浪漫般汹涌上来的愉悦所淹没。

这一夜,他象是不眠不休,要不够她似的,反复纠缠着,一次一次地进入她,疯狂的占/有,直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沉沉地睡过去。

Par192:买早餐的人

好象才睡一会闹钟就响了,她咕哝着去按床柜上的闹钟,昨晚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里,她抓住被子裹住自己,惊得一下坐起来,枕侧是空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公寓里很安静,他走了。

松了口气,再一想到昨晚的画面,红晕染上了双颊,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能怪她,实在是昨晚的酒精在作怪,要不然她肯定能够脱身。与他再次有了肌肤之亲,她倒没有了往日醒来后的难过和羞愤,其实难过或是厌恶又能怎么办?

像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她在这里懊恼加悔恨,他却在逍遥法外,岂不是不公平?所以,她只把它当成一场游戏,一场醒过就算的梦而已。

想到这些,她瞬间拉开被子,表情冷漠地从床上跳下去,不着片缕的身子带着欢/爱后的痕迹走到花洒下,冲刷着自己。然后像往常一样刷牙洗脸,收拾东西准备上班。

关上公寓大门前她看了眼时间,又折了回来,把床上的被单和昨晚散落在玄关处的衣服扔到全自动洗衣机里,在空旷的客厅里做着简单的运动,等待着洗衣机完成任务,然后才一一拿出来,晾晒到阳台上。

做完这一切她出门时已经八点十七分了,买早点果腹肯定是来不及了,她边看时间边往小区外走,还没走出小区,一旁停着的车突然启动,她惊了一下,才看到是孟厉野的车。

无端地想起了早上刚离开的简君易,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她攥紧了握着皮包带的右手,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你怎么来了。”

“昨晚我说过要接你上班,看来你忘了。”孟厉野一手搁在车门上,努了努唇,“上车,我送你。”

“不好吧,万一被公司同事看到…”忙不迭摇头后退,她可不想成为公司那帮女人的箭靶,哪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厉野瞄了眼她退避三舍的模样,不以为意地微一扬唇,“你未婚,我未娶,我不懂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

“总之我不要。”她固执地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小区外的公交站台,“你先走吧,我去搭公交车就…”

话才说了一半,孟厉野已经不由分说大步跑过来,把她塞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从降下的车窗里看着又准备下车的她,“怕了你,温大小姐,我送公司附近的路口这样行了吗?”

被他这样一折腾,她发现时间又过去三分钟了,好吧,好吧,她没再坚持,可是车子驶出去没一会儿就停了,她看看又不是路口,不解地问,“停这里做什么?”

“去买早点。````”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解开安全带就要下去,“你在这里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回来。”

“喂,我快来不及了,你还有空买什么早点啊,扣了全勤奖你陪我。”若娴朝着他的背影大叫,孟厉野也不回头,扬了下手臂算是回答了她。

没办法,她只得坐在车里心急如焚地干等,好在他还真去了一分多钟就回来了,把手中热气腾腾的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她傻了一下,“不会是给我的吧?”

“我从家里出来已经吃过了,你说这是给谁的。”孟厉野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快速发动了车子。

“谢谢。”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早餐,感激地笑了笑,好象在这座城市除了夕南关心她,他是第二个人。

他倒是没再说话,过了很久才低低笑了一下,“只要你不再对我抱有距离就行了。”

“嗯?”她一时没听清,咬着牛奶的吸管眨巴着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孟厉野停了一下,仍旧以平和的嗓音说,“没什么,你快吃。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她往入移了下唇,吸着手里捧着的牛奶,其实按照刚才他那句话的余音她拼凑出了他说的内容是什么,难道她对他真的还刻意保持着距离吗?或许是下意识的行为吧。

思及到这一点,她赶紧点头,“有空,今天不太忙,我可以正常下班。”

送她到离公司最近的路口后孟厉野将车停了下来,她道了声谢才下车,把手里的早餐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朝他扬了扬手。

孟厉野微微颌首,这才将车开走了。她吸了口气,沿着街道朝着孟氏大楼走去。

后视镜中那抹娇弱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在人流中孟厉野才收回了目光,面色又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冷漠疏离,事实上除了在家人和温若娴这个女人面前他还能笑之外,在孟氏所有人对他的评价是不苟言笑的上司,甚至还有人背后称呼他为冷面总裁。

这些年在刀光剑影般的商场起起浮浮,孟氏每年的业绩都在往上翻倍的同时,他也练就了以冷漠的面孔去面对一切。在家人面前他的笑是敷衍,因为他必须要给他们以足够的信心,告诉他们他很好,有绝对的能力支撑起整个孟氏。

而在若娴面前能够笑出来,因为他是真的快乐,这种快乐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象是你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个你找了许久的人,获得的是一种简单又满足的快乐。

早上出门时胃是冷而空,现在吃了早餐步进孟氏大楼,身体里暖意融融,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她低头笑着走进电梯。

Par193:尴尬碰壁

刚巧净蓝也同时间赶进了电梯,从一人群里挤到了若娴的身旁,捅了捅她的肩,“我可是从外面就一直注意你,你在傻笑什么?”

若娴抬眼盯着上方的电梯数字,矢口否认,“我哪有傻笑。~~~~”

“还没傻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想心上人。”净蓝笑得贼贼的,一副肯定的语气。

“你别乱讲。”若娴脸色变了一下,立刻反驳,刚巧电梯到了,她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钟就九点,侧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净蓝,“净蓝,你前天可是迟到了。”

净蓝快步跟上来赶紧解释着,“我前天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交男朋友了吧。”若娴侧头笑着调侃,能把净蓝的注意力移开就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笑什么,好象心情从起床后一直阴云布满,结果被孟厉野的一顿早餐瞬间就驱散了。

“当然不是了,中午吃饭我再跟你说。”净蓝故意卖弄关子,扬了扬头从若娴身旁先一步进了办公室。

若娴看着净蓝调皮的样子一阵好笑,不禁想起了夕南,项时朗即将要动身去加拿大了,不知道夕南现在怎么样了,今天一定要抽空拨个电话过去。~~~~

大小案子昨天已经赶着做完了,今天又接手了一些,不过交工时间在三天后,所以相对于来说稍微清闲了一些,上午的时间一下就过去了,中午在员工餐厅,取好餐盒,净蓝显得有些神秘,将若娴拉坐到角落的餐桌上。

若娴倒是不慌不忙,把手上的餐具放好之后才问,“看你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净蓝像是饿了,夹了一筷花菜放进嘴里,“知道我前天为什么会迟到吗?因为我路上碰到了李佳娜。”

“哦,所以呢?”一看净蓝吃得正香,若娴也有点饿了,忍不住开动起来。

“我说的可是李佳娜哎,可别忘了,就是她在你走后天天给我小鞋穿。”一提到这个名字净蓝就满脸气愤,“我当时看到她一甩头,没理她,没想到她竟然追上来跟我说话,还问我现在在哪里做,我就直接说我在派伊,她当时就愣住了,问是不是孟氏的派伊,我说是的。~~~~”

净蓝还真小孩子气,若娴笑着咀嚼食物,“她怎么这么关心你,不会是想来我们派伊吧?”

净蓝立刻惊奇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这个意思。”

猜都猜得出来,若娴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你怎么说?”

“我就是个小小的助理,我哪知道派伊收不收人,我就直接说不收。”净蓝从鼻子里哼哼着,“才不想她来派伊呢,看到她那张脸我就讨厌。”

如果单从工作能力上来说李佳娜的确不错,不过李佳娜在汉蒂亚大小也是个总监,到了派伊肯定没有这么高的职位,据现在派伊设计部的职务,只有副总监的位置还空着。

若娴咬着筷子,突然冒出来一句,“有她的号码吗?”

“你要打电话给她?”净蓝瞪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连连摇头,“若娴,你没事吧,那个老巫婆整得我那么惨,我才不想她来派伊。”

若娴不禁拉长了声音,“舒净蓝——”

“好啦,好啦。”净蓝这才不甘不愿拿出了手机,翻出号码,报出了一串数字。

若娴用手机记下号码后保存,上次吃饭许书晴透露过现在副总监位置还缺着,她想下午再去问问。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善于能原谅的人,对李佳娜无故给净蓝小鞋穿的所作所为也抱着痛恨的心理,但从工作的角度来看,李佳娜的确有领导能力。下一季的珠宝大战即将要展开,各个小组的设计稿推出后,后期工作不光是要靠密集的宣传发布攻势,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团队协作也很重要,而这就必须要有足够强的领头羊来管理整个设计部。

不可否认,作为总监的许书晴的确能力超强,但她也曾说过,工作太多,实力是有点力不从心,上头正考虑要派个副总监来协助她的工作。

既然这样,倒不如她向许书晴推荐李佳娜,其实若娴抱的正是一种私心,她要以绝对的优势赢了与简君易的赌注,不想让下一季珠宝有任何的闪失。

下午她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去敲许书晴的门,看到若娴许书晴连忙招呼着,“来,坐!”

若娴摇了摇头,“坐就不必了,总监,我就说几句。”

以为和自己所想吻合,许书晴笑眯眯地鼓励着,“有什么事就直说。”

若娴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您上次说要召副总监,我想向您推荐一个人,这个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她是汉…”

许书晴抬手突然打断了,显得有些语重心长,“温经理啊,你怎么不直接推荐你自己呢?”

心里一沉,若娴突然觉得自己被呛得有点尴尬,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反应迅速着道歉,“对不起,总监,我逾越了,我马上出去做事。”

许书晴点了下头,没有再说话,低头翻着手中的资料。

若娴神色自若着走出总监办公室,低头走进洗手间,直到这时候才开始觉得脸色发烫,也怪自己太不知分寸了,许书晴没有再说什么已经够足面子了,副总监的人选怎么轮到她这个小小的经理来推荐呢。

Par194:略有改变

温若娴,你自不量力,真是活该!

对着镜中的自己,狠狠嘲弄了一番,告诫这种事下次不能再犯了,收拾好心情回到办公室,投入到工作中去。````

五点准时下班,若娴这才想起好象没和孟厉野商量好去哪里吃饭,她握着手机站在早上下车的路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或者他现在忙着开会,正犹豫着手机屏幕跳了跳,有个电话进来。

“若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夕南在电话里欢快地说着。

“怎么啦?项时朗走了,没人陪?”若娴有点担心夕南,半是开玩笑地说。

“他走了没人烦我,我都高兴坏了,没看到昨晚我喝酒庆祝嘛。”夕南在电话里嘀咕着。

“我有点事,吃完晚饭再去你家。”若娴刚说完,就听到一阵车喇叭声,握着手机转过头,孟厉野的跑车缓缓停靠过来。

夕南敏感地察觉到了一点动静,笑嘻嘻地说,“哦哦,有约会是吧?我刚巧晚上还有个应酬,你反正有我的钥匙,直接去我家。”

“好。”若娴没顾得上问夕南的应酬是和客户还是又开始和不同的追求者约会,跑车的车窗已经降了下来,她不想麻烦他下车,直接绕过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孟厉野将车驶上了主干道,笑得愉悦,“看来我们还是有默契。”

若娴弯了弯唇没说话,其实她跑到早上下车的街口也是碰碰运气,哪想到他真的开车也到了这里,这样无形中就在这里汇合了。

“其实你下了班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这样省了你在这里干等。”孟厉野回头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禁心情明朗。

若娴摇摇头,淡然一笑,“你可是大忙人,我等一下不要紧,万一你在开会我不就打扰你了吗?”

听着她周到得体的想法,孟厉野眸中的复杂神色一闪而过,意有所指,“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过于理性,还是太懂得进退。”

“你的意思是叫我小鸟依人一点,然后像那种喜欢撒娇发嗲的女孩一样,等不到人就打电话来个夺命连环all?”若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以考虑考虑。”

原本是个严肃的问题,被她这样一说孟厉野倒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有意思,转移话题的本领不错。”

“谢谢夸奖。”若娴面不改色地微一颌首,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这个话题暂时就告一段落,孟厉野盯着前方也聪明得不再继续,车子碰到了路口的红灯随即停了下来,“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你知道的,我最近比较穷,能填饱肚子就行了。````”若娴歪着头,倒是觉得能这样和孟厉野相处也是个不错的方式,还能开开玩笑,轻松又自在。

孟厉野双手轻握着方向盘,语气中饶有兴味,“知道吗?普遍男人最怕女人的三个口头禅之一就是说‘随便’两个字。”

“这个我听说过,还有两个口头禅是‘都行’和‘看你’是吧?”若娴立刻想到了上次在某个论坛里看到的一个倍受网友追捧的帖子。

听她说到这里,孟厉野投来一个古怪的眼神,若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象也踩中三个口头禅中的一个了,于是赶紧说,“那我们去吃泰国菜,怎么样?”

只要不给他让人头疼又摸棱两可的口头禅,其它无所谓,孟厉野方向盘一转,将车驶向了市中心最具盛名的泰国菜馆。

一进门就有浓郁的泰国歌曲飘来,若娴以前和夕南来吃过泰国菜,因此倒不陌生,孟厉野才刚坐下电话就响了,他示意她做主点菜,随后踱步去了外面讲电话。她当然不客气点了一些这家的招牌菜,等到菜上了桌孟厉野才匆匆回来。

“你最近好象挺忙的。”若娴拿起筷子,随口说笑着。也难怪一个人管理这么大的集团,而不是纯粹专营某个项目的企业,自然是要累许多。

“其实我手中的权已经下放了不少,平常不会这样忙。”孟厉野抬眸深看了她两眼,才语气淡然地说,“这两年我提拔了一些管理方面的优秀人才,分别派往各个分公司做负责人,每季度的业绩一直往上窜,可最近好象有股势力在暗中抢我们的大客户,已经失了好几笔即将签成的案子。这样的大事传到我这里,自然要我做决策。”

一直埋头做着公司内部工作,象这些生意上实质性的明争暗斗倒是第一次亲耳听说,她不禁好奇地问,“会是什么人做的?竞争对手吗?怎么连对方公司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需要查我都知道是谁。”孟厉野抿了口杯中的饮料,突然意识到不是自己喝惯的红酒,不由蹙眉瞄了眼杯子。

“你不喜欢喝吗?那重新换吧。”若娴留意到他皱起来的眉,准备招服务生过来。

孟厉野目光看了眼她手中和自己同样的果汁,突然改变了喜好,按住她的手,“谁说我不喜欢,果汁也不错。”

放在桌上的手倏然被他握住了,强大的陌生感教她几乎下意识就要甩开,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以拿湿毛巾为掩饰自然地抽出来。

她低头擦了擦唇,这一做法果然没有召来他的怀疑,一顿晚餐就这样平静而略有改变的情况下收场。

嘻嘻,知道三个口头禅的亲就不必看啦,不知道可以看一下,蛮搞笑滴~

随便--男∶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女∶随便。男∶吃火锅吧。女∶不行,吃火锅脸上要长痘痘。男∶那咱们吃川菜?女∶昨天刚吃的川菜,今天又吃…… 男∶那咱吃海鲜去?女∶海鲜不好,吃了拉肚子。男∶那你说吃什么?女∶随便。

都行--男∶那咱现在到底干什么?女∶都行。男∶看电影怎么样?好久没看电影了。女∶电影有啥好看的?耽搁时间。男∶那打保龄球,运动运动?女∶大热天的运什么动啊?不嫌累啊?男∶那找个咖啡店坐坐,喝点水。女∶喝咖啡影响睡眠。男∶那你说干什么?女∶都行

看你--男∶那咱干脆回家好了。女∶看你。男∶坐公车吧!我送你。女∶公车又脏又挤,还是算了。男∶那打的(计程车)。女∶这么近的路不划算。男∶那走路好了,散散步。女∶空着肚子散哪门子步去?男∶那你到底想怎么着啊?女∶看你。男∶那就先吃饭。女∶随便。男∶吃什么?女∶都行

Par195:收到请帖

上车后她报了夕南公寓的地址,孟厉野没问地址怎么变了,若娴自己倒是主动解释,“我的发小,夕南你是知道的,最近她男朋友要调任去加拿大了,我有点担心她心情不好,去看看。 超速首发”

孟厉野边专心开车,边瞥了她一眼,“年初我去你家拜访,好象没看到她。”

“咯咯…”提到这件事若娴不禁笑了起来,把自己是怎么报复夕南那个叛徒,又是怎么打电话给项时朗,项时朗又是怎么在夕南说他坏话时从天而降,然后夕南“悲惨”的正月时光就在项时朗的纠缠下度过等等全讲了出来。

看她笑得前仰后合,孟厉野忍不住也微笑着,“你真与众不同,连报复的手段都这样高明。”

若娴立刻替自己辩解,“我是为了夕南好,项时朗其实人不错,虽然他以前花了点,但看在他喜欢夕南的份上,总要给他个机会嘛。”

这句话似乎给了孟厉野触动,脸上极快地划过一丝淡淡的痕迹,“那么,请问你对我的考察期还要多久?”

娇脸上的笑容一滞,她这才反应过来,沉默了一阵,才缓慢地说,“给我时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