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眨了眨眼,面露思索。

  当天,两人长谈了整个下午,傍晚时分才分头离开。

  裴牧自是去做答应了桑鹤轩的事,而桑鹤轩则车子来到了百姓贸易公司,去商场买东西了。

  从商场出来时,桑鹤轩手里提着许多高档礼品,他将礼品丢到后车座,驱车回家接安思淼。

  今天是安父关南的生日,安母汪子芝打电话让两人回家吃饭,给关南庆生。

  安思淼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敢回家,因为怕父母知道她受伤的事,她已经好久没有和父母见面,现在着实有些想家。

  安思淼挑了件墨绿色的伞裙,上面搭了件宽松的黑色针织衫,小心翼翼地套上袖子,确定看不出来里面包扎着以后才开始化妆。

  桑鹤轩将车停在楼下,下车进屋去喊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去汪子芝又要打电话催了。安思淼也归心似箭,只化了淡妆让气色显得好些,没有进行复杂的妆点,急急忙忙地拿了包和他一起离开。

  两人一起到达安家楼下,拿着东西往楼上走时,汪子芝的催促电话再次打来。

  桑鹤轩提着东西,安思淼只好把手伸进他口袋取出了手机,接了电话对汪子芝道:“妈,我们已经在上楼了,你开门吧。”

  “到了你还接电话,浪费电话费。”

  汪子芝责怪了一句便挂了电话,快步跑去给女儿和女婿开门。

  安思淼无奈地把电话塞进桑鹤轩的西装口袋,看着桑鹤轩眉目如画的侧脸,忽然生出一丝调-戏的心理。她为自己这个不和谐的想法感到十分羞愧,毛毛地抖了一下。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桑鹤轩一边走边侧首问了句,神色异常关切,大概是以为她伤口疼。

  安思淼道:“没事儿,到了,快进去吧。”她转移话题的速度很快,推开房门就高声道,“爸,妈,我们回来了。”

  汪子芝刚才打开了门就急忙跑去厨房看火了,听到安思淼的声音只远远地回了句:“知道了,坐沙发上等着吧,马上开饭。”

  桑鹤轩把带来的礼品放到茶几边,在安思淼的示意下脱了外套递给她,然后和她一起去给汪永年上香。

  看着柜子上那张黑白照片,桑鹤轩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时间又回到了过去。

  “发什么呆呢?妈喊咱们吃饭呢。”安思淼戳了戳桑鹤轩的胳膊,疑惑地看着他。

  桑鹤轩回过神来,牵起她的手朝餐厅走:“没什么,快过去吧。”

  安思淼迷迷糊糊地跟着他到了餐厅,两人并肩坐在一面,安父关南和安母汪子芝坐在一面,四人正好相对,不论是吃饭还是谈话都很方便。

  虽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但作为地地道道的大陆人,关南和汪子芝习惯了在餐桌上谈事,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没那么严格。

  今天是关南的生日,关南放得比较开,开了一瓶白酒还没喝完就又开了几瓶啤酒,汪子芝拦都拦不住他。

  “你就别管我了,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你还不让我爽利一回。”关南不悦地看着汪子芝,紧紧握着啤酒瓶不肯松开。

  桑鹤轩喝了一杯白酒,此刻已经有些微醺,见关南要再开啤酒已经有些拒意。他本以为安母可以拦住他,没想到安思淼却在这时道:“妈,爸想喝你就让他喝吧,外公去世以后他还是头一次这么高兴。”

  安思淼这话杀伤力很大,汪子芝也不好再阻拦,只是不停念叨着要适量适量。

  桑鹤轩脸色微红地看着安思淼,表情不可谓不无奈。他酒量本就浅,外出应酬向来有人挡酒,就算没人挡酒也从无人敢灌他,如今这算是……栽在这了。

  察觉到桑鹤轩的注视,安思淼疑惑地回头看向了他,见他面色绯红眼神微妙,愣了一下凑到他耳边问:“酒量不行?”

  桑鹤轩有些尴尬,并且也有些醉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安思淼有点后悔了,打算拿过他的酒杯自己替他喝,她虽然没喝过,但看父亲和丈夫喝得那么痛快,大约是不难喝。

  桑鹤轩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立刻拦住了她,蹙眉责备道:“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我酒量不行也不能让你帮我挡酒。”

  安思淼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父那边已经开好了酒,要给桑鹤轩满上。

  这次不是白酒了,是啤酒,桑鹤轩松了口气把杯子递过去,眼睁睁看着杯子被倒满,不常饮酒的他根本不知道白酒掺着啤酒喝更容易醉。

  这样强撑的结果就是,不胜酒力的桑老板几杯啤酒下肚就已云里雾里,红着一张俊美的脸庞跟岳父热情地畅饮,谁也拦不住。

  这顿饭一吃就吃到了夜里十点多。桑鹤轩喝成这样自然没办法再开车,安思淼也没来得及学开车,她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留宿在家,只帮安母收拾了一下房间,便扶起昏昏欲睡的桑鹤轩离开了。

  他们的家也在中山路,当初就是为了让她离家近些才买在这里,如今看来确实有远见。

  理想是美好,现实却并不美丽,安思淼毕竟是个姑娘家,力气不大,桑鹤轩一个个子极高的大男人压着她,她没走多少路就累得不行了。好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也没什么人,不然桑鹤轩这难得狼狈的醉酒样可要被围观惨了,明天醒来知道了还不得纠结死。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安思淼总算是把醉醺醺的桑鹤轩扶回了家。她一进门就将沉重的男人扔到了沙发上,精疲力竭地坐到他身边擦汗喘气。

  刚才这一路几乎使出了她吃奶的劲,现在她已经半点力气都没了,再折腾的话连她胳膊上的伤口都受不了了。

  桑鹤轩虽然醉了,但这一路除了踉跄无力外倒没有耍酒疯。安思淼正要表扬一下他,就忽然被他从后面抱住,抓到了怀里。

  她整个人背对着他挡在他身上,而他则仰躺在沙发上。

  安思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整蒙了,使劲挣着他紧紧桎梏着她的手:“你干嘛呀,喝成这样还不老实,要是不想睡觉就赶紧去洗澡,醉醺醺的难闻死了。”

  桑鹤轩的唇贴着安思淼的耳廓,听见她的言语后颇有些委屈地说:“我酒量不好,从不过分饮酒,这都是为了你,你却不领情。”

  他这虽然是酒话,可仍说的安思淼哑口无言,于是只好躺在那任他作为了。

  桑鹤轩的手从她的腰际缓缓朝上移动,隔着针织衫轻抚着她胸前的柔软,嘴唇一点点吮吸着她的耳垂,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廓,极尽温柔之所能。

  安思淼先是一愣,接着便不自觉呻-吟出声,因为伤口的原因,她好久都没和桑鹤轩做了,刚刚回安家时,在楼梯上她就险些把持不住去亲他,现在他这么勾引人,让她怎么受得了?

  “桑鹤轩你别闹……你喝醉了……”

  安思淼为自己身体的欲-望感到脸红,想要挣脱他的拥抱,可对方却抱得更紧。她仰躺在他身上,双腿被他的双腿紧紧钳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处勃-起后坚硬地抵着她。

  安思淼蹙起秀眉,呼吸又短又急,可身下的男人却不急不缓、仿佛未醉般柔柔地说了句:“你要乖。”

  作者有话要说:关南、汪子芝,分别是安思淼父亲和母亲的名字,之前一直用安父安母代替,似乎不太合适,以后出场机会还很多,所以给起个名字吧

  其实这文没啥阴谋诡计,变相种田,甜宠婚恋文,男主就是全文最大的BOSS,再有什么反派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当做贺岁文来看,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炖点肉吃,各位如果觉得咱表现还行的话,就给留个评论吧T^T眼看着没几天就要下月榜了,才那么点积分,完全不够看,伤得我这心拔凉拔凉的

  对了,大家要是能用IPAD或者电脑看,尽量用网页看,手机站的点击计算器被网站关闭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看不见手机站的订阅点击了,总觉得自己好可怜啊QAQ当然了,大家还是用什么舒服就用什么看,不用特意从被窝起来看,那样我会很过意不去恨不得以身相许的QVQ

  今天废话了很多,最后再说一句,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希望大家来年都能发大财,记住千万注意安全,千万千万保重身体。

☆、第三十三章

  桑鹤轩到底是喝多了,他应该是想翻个身把位置调换一下,但一不小心就连自己带老婆一起滚到了地上。幸好会客区铺了地毯,小区还没有停止供暖,不然俩人不磕着也得冻着。

  摔是摔了一下,但桑鹤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俩人到了地上就换成他在上面的姿势,他满意地眯眼望着被压在身下快喘不过气的安思淼,嘴角勾起一抹陶醉的笑意,很傻,但迷人极了。

  不可否认,安思淼会很容易喜欢上桑鹤轩,除了对方外在条件优越和手段高超以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这个男人的五官生得过于精致,常常让人因为他出色的外貌而忽略了他身上其他的东西。

  “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安思淼停止胡思乱想,翻了个白眼,奄奄一息地呼救。

  桑鹤轩下意识朝旁边一歪,侧躺在一旁支着头望着她,他脸上因酒范上的红晕有增无减,瞧见她在他让开以后急促喘息时脖颈脸蛋上的薄汗,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她的胸口,那里意料之中地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本就宽松的黑色针织衫领子大敞,春-光外露。

  “安安,你走光了。”

  桑鹤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语气太过平静,让安思淼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装醉。

  不过,这个怀疑很快就被安思淼抛在了脑后,因为桑鹤轩紧接着来了句:“真好看,把衣服脱了吧。”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言辞放-荡的桑鹤轩,他从来都斯文有礼温文尔雅,不管是在外人还是在她面前,一直都清心寡欲,好像对那方面没有任何需求。

  自从外公离世,她和他除了车库那次就再也没上过床,四个多月的时间,偶有几次他难得主动求欢,被她用沉默拒绝后也不多做坚持。次次都顺从地躺好睡觉,绅士得令人发指。

  他现在这番酒后“戏言”着实让安思淼吓了一跳,更多的却是一种“还好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庆幸之感。

  见安思淼久久未动,只是盯着自己猛看,桑鹤轩略显焦躁地扯掉了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脱掉西装外套远远扔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抽掉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将掖在深灰色西装裤里的白衬衣抽出来,带着很浓的酒气伏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用身下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体抵住她敏-感的j□j,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

  “感觉到了吗?”他的身体朝上一撞一撞,惹来安思淼尴尬又紧张地低吟,才满意地勾唇笑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当男人也不比女人好多少。你一碰到我,我那里就控制不住地变硬,有时候也担心被你看见,有时候又希望让你看见。”

  他似乎叹了口气,一边隔着裤子摩挲她的私-处,一边沉下-身紧紧贴着她,吻着她的耳垂,非常沙哑地说:“想让你看见的时候,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不想让你看见的时候,紧张到打算杀人灭口。”

  他说完,就径自笑起来,一手环过她的脖子一手伸向她的身下,撩开裙子挤入她双腿之间,隔着黑色的打底裤一重一轻地按着她柔软的两片花瓣。

  “啊……”安思淼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他衬衣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桑鹤轩因此察觉到了衣物很碍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纽扣,解扣子时还不忘紧紧盯着她,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桑老板,其实你实在没什么可怕的,人家被你狠狠压在身下,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安思淼尴尬又羞涩地用胳膊挡住眼睛,迟疑了两秒又捂住了嘴巴,可这些鸵鸟的动作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就被桑鹤轩无情地扯开了。

  桑鹤轩近乎粗鲁地按着她的双臂,压低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噱的威严,还带着一股醉酒时独有的性感质地:“看着我。”他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她脸颊的轮廓,又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下巴处有浅浅的胡渣。

  “就这样看着我,你是我太太,我们做-爱,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桑鹤轩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见她不再抗拒,听话地直直望着他,十分满意地直起身继续脱衣服。

  衬衣的纽扣解了半天终于解完,他脱掉扔到远处,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将身下坚硬的某物掏了出来。

  “……”

  他真的醉了,安思淼十分肯定。她现在有点后悔让他喝酒了,男人喝醉之后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看来桑鹤轩也不能免俗。他现在的样子和他平日维持的形象实在出入太大,让安思淼大开眼界的同时,不由产生一股幸灾乐祸的心情。

  明天他酒醒了,回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那张仿佛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脸会不会垮掉?

  脑补出他那时的表情,安思淼忍不住轻笑出声,桑鹤轩微微拧眉,直接抓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身下,用命令的口气说:“握住,帮我弄。”

  安思淼知道自己乐极生悲了,但醉酒之后的桑鹤轩根本不接受拒绝,于是她只好在他的坚持下轻轻套-弄起手里坚硬的东西。

  桑鹤轩低吟一声,喘息越发急促,他因她的动作感到愉悦,这让安思淼也有些情动。

  桑鹤轩开始脱安思淼的衣服,这个过程中还不允许安思淼的手停下来,所以就出现了明明是他在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时不时闷哼一声的状况。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安思淼的裙子和打底裤脱掉,解开文胸连着上衣一起推到她的胸部上方。她白色的内-裤被他用手指勾着丢到一旁,他暧昧一笑,俯□吻住她的乳-尖,压抑着欲-望哑声道:“好舒服。”

  安思淼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桑鹤轩现在的行为实在太折磨人了,两人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许久没有做过的她全身都被一股不能满足的空虚感包围,可她的男人却依旧慢吞吞地玩得兴起。

  乳-尖被人不厌其烦地舔来舔去,甚至还被用牙咬,安思淼只觉身下的渴望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承认,她那里已经湿润得不成样了。

  咬了咬唇,安思淼垂头看着慢条斯理的桑鹤轩,他有她的手帮忙,并不会像她那样煎熬,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安思淼皱起了眉,迟疑片刻便松开了握着他身下某处的手,在他疑惑抬眼的瞬间将他推倒在一边,直接跨坐到他身上,以唇封住了他讨厌的嘴巴,手探向下方扶住他跳动的坚硬,抵在自己的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

  “唔……”桑鹤轩眉骨上的青筋剧烈跳动着,双臂紧紧搂住安思淼的上半身,挺动有力的腰身一点点将坚硬的凶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早就分泌出许多爱-液的女性通道与男人的某物不断接触,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感。

  安思淼其实很佩服桑鹤轩,他今年二十九周岁,虚岁都三十了,比她大了整整六岁有余,平日里总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按理说该很累很疲惫的,可在床事上却看不到任何力不从心。

  他能这样,她在某些方面上还是挺高兴的……

  “嗯!……你轻点……”

  安思淼的不专心被桑鹤轩尽收眼底,他猛地加重力道,让走神的安思淼有些受不住,几乎差点就高-潮了。

  桑鹤轩的嘴角微微上翘,这个笑容十分危险。他经常朝她笑,笑得温柔笑得清贵,这样略带邪气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轻一点?”他凑到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而后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地问,“你确定?”

  安思淼整个人一激灵,他说话间倏地加快了动作,飞快得进出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整个身体都有轻微的抽搐,脚背不自觉卷了起来。

  “嗯啊……”安思淼的声音妩媚到了极点,带着入骨的勾引,像是满足又像是期待地唤着他,“呜……老公……你真厉害……”

  桑鹤轩嘴角扬起,说话声也因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喜欢么,还要吗?”

  “……喜欢……”

  “那还要不要?”

  “不……”

  “不?”

  “……一会儿,等一会。”

  “好。”

  灯光下,桑鹤轩宽阔的背上布满了薄汗,除此之外,还有安思淼情不自禁时留下的指甲抓痕。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丝毫没有让他受影响,反而还为两人增添了不少情趣。

  桑鹤轩喟叹一声,不知是因着酒意,还是因着身下被温暖包裹的那股快感,他低沉沙哑地柔声说:“其实我很不希望存有这样的感情,但……”他等她自高-潮中稍缓过来才再次开始动作,伴着身下的进出补充完了上面那句话。

  他说:“老婆,我爱你。”

  安思淼诧异地睁开眸子,他此刻的表情不像是醉着,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但她愿意相信他醒着,也愿意相信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这让她觉得异常喜悦。

  “……嗯。”安思淼伸手捧住他的脸,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满脸都是因为他的表白而泛起的傻笑,他慢慢念出她的名字,“安安”、“安安”,每念一次,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夜还有很长。酒精让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彻底放肆了一次。

  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去,然而多年以来准确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在清晨时分转醒。

  他们所在的地点,以及周遭狼狈不堪的景象,让他表情空白了几秒。随后,他抱起熟睡的安思淼,带她到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拥着她继续温存。

  身下j□j的燥热感在沐浴之后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强烈。他毫无节制地在她睡熟的情况下再次进去她的身体,她皱起眉,因为他的动作不得不慢慢醒来,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以后,她疲倦的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绯色。

  桑鹤轩俯□吻住她的唇,让她生生咽下了责备他的言辞。

  现在的他是完完全全清醒的,虽然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可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包括自己荒唐的行为以及情不自禁地表白。

  他满意地看着安思淼随着他的动作在舒适与煎熬中沉沦,望着她迷蒙的眼睛轻声说:“安安,跟我回香港。”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佳节在即,献上大肥肉一块给我的宝贝闺蜜,希望她能一直喜欢我,永远和我在一起=v=

  同时也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新年行大运,全都钓到桑总这样的好男人!享受如此JQ满满的床 事!

  来来来,谈谈感想,这一章写得咋样,如果觉得不错,悄悄夸我一句:实干家!

  嘘,小心点别让管理员发现,不然被锁了咱们就都GAME OVER了

☆、第三十四章

  香港的气候要比大陆暖和得多,四月份的香港气温大概在二十摄氏度左右,步入五月就正式进入夏季,到了这里完全可以脱下厚重的外套,穿着简单轻便的春夏装了。

  安思淼跟桑鹤轩一起下飞机,一落地就感觉到了气候的不同,她穿了很多,毛衣外套裹得严严实实,一边走一边冒汗,最后干脆直接去了趟厕所把衣服给换了。

  换好衣服出来,安思淼一眼就看见桑鹤轩和利承泽一起站在不远处等着她,两人正在交谈什么,皆是一身正统西装,穿得比她少太多了。

  安思淼有点不悦地走上前,接过桑鹤轩手里的包自己背着,嘀嘀咕咕地念叨了句:“没安好心。”

  桑鹤轩结束和利承泽的交谈,听见她这句低语,立刻回头问道:“怎么了?”

  安思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眨眨眼:“嗯?什么怎么了?”

  桑鹤轩微微挑眉,修长挺拔的身影停在她前方,等她和他并肩的时候才继续往前走,狭长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刚刚分明听见你说了什么。”他这样说道,语气笃定。

  利承泽别开头望向不远处驶来的三辆黑色奔驰轿车,装作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停住脚步,摸了摸下巴说:“有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毕竟老公你也上了年纪了,听觉下降也是有可能的。”

  桑鹤轩嘴角不自觉抽了一下,他看起来很老吗?他审视了一下她,又看看自己,似乎年龄上的确年长她几岁,于是他默认了她的话,神色颇有些萧索。

  见他如此,安思淼有点不太忍心,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香港的天气,害我穿这么多来,像个傻子似的,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其实她已经在心里替他做了解释,自从她答应和他一起回一趟香港他就开始忙,偶有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她自己也本该注意到的,不能完全怪他。可是,我们诚恳的桑老板对于这个问题却做了另一种回答。

  他说:“对,我是故意的。”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他,他一本正经地说:“热点总比冷了好,穿得太少你上飞机前会冻着,我不希望你的身体再有任何问题。”

  安思淼抹掉鼻头的汗珠,哼了一声没再言语。他们面前停下三辆昂贵的奔驰轿车,其中一辆上走下一个她认识的人,是廖乐山。

  之前桑鹤轩给安思淼介绍过这个人,说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合作伙伴,而是上下级关系。

  廖乐山吩咐属下从接机人那里接过他们的行李,自己则亲自为桑鹤轩打开了车门,侧身让路请他上车。这一整套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

  安思淼心里有千千万万的想法,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她顺着桑鹤轩的手势坐到了他旁边,廖乐山为两人关上车门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利承泽则上了其他的车。

  “欢迎回来,桑先生,桑太太。”

  廖乐山一上车就跟二人打招呼,即便他的“热情”没有得到桑鹤轩的半分关注。

  桑鹤轩不开口,安思淼却不能像他那样无视,毕竟她和廖乐山并没什么过节,如果也跟桑鹤轩似的甩脸子,难免落人口舌。

  “你好,廖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安思淼有些生涩地回了廖乐山一个微笑。

  廖乐山轻轻颔首,还欲说什么时就见桑鹤轩没什么表情地瞥了过来,于是想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只是问道:“桑先生,去公司还是回家?”

  桑鹤轩淡淡道:“回家。”

  “家”是个温暖的字眼,桑鹤轩口里的这个“家”位于香港半山区,是本地非常著名的豪宅区,很受当地富豪和外地移民者的青睐。

  在过去,大多是外国移民者居住在这里,所以半山区拥有浓厚的殖民地色彩,具有很多颇有历史特色的校舍,例如香港大学。

  半山区,顾名思义,是一个位于太平山山顶和中环之间的住宅区。中环作为香港的政治以及商业中心,开设了许多银行、跨国金融机构以及外国领事馆。宏微科技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线条优美的奔驰车一路驶上太平山,安思淼是第一次来香港,之前对这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她现在全身心都集中在这片发达而又美丽的土地上。

  半山豪宅之所以受欢迎,其中必然离不开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不但临近上环、中环以及金钟这些商业区,还能够饱览维多利亚港的景色。这里有大量的树木和其他植物,绿化相当不错,能够提供非常新鲜的空气,让人感受大自然的魅力,这在香港市区是比较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