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扣住女子的手用力一拽,打开一个机关,将女子推在了地牢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你们两谁喝?”

那蓝色的小瓶子有一样的幽香,顿时让整个潮湿的地牢多了一分暧昧,而那味道的飘出来,让墙上燃烧的火都开始好看起来。

女子楞了一秒,眼底有一丝茫然,却伸手来拿。

而且这一刻,到是景一碧挣扎着抢了过去,愤怒的盯着君斐争。

“呵呵…”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君斐争忍不住抬头勾起景一碧的下颚,邪佞一笑,“这个药,你应该还记得吧。”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是荣华夫人,你若是动她,你离开君国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而皇上,一定会让人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君斐争放声大笑,“我要做什么?其实你拿到这个药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至于如何动她,那是本王的事。不过你说的对,只要她一天在我手里,君卿舞就不敢把我怎样。”

说着,目光落在那蓝色的瓶子上,“我可是成全你,你曾经跟随我多年,亦深得我宠爱,所以这一份礼物,就当本王送你的,你好生享用,要不然…我手下的死士可是几个月都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那手里…不过是承欢的媚药。

景一碧忍住要去看那女子的冲动,眼底涌起一丝苦涩,一仰头,将拿一瓶药都吞了下去。药,没有丝毫的苦味,犹如它飘出的香味那般,入口清甜,然而吞入腹中,却有千双手挑拨身体最敏感的神经和***。

那是多年前,青楼用来调教月离男童的媚药。

而他更清楚那种药吞入腹中,若是不承欢,便是何等的痛苦。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像被人啃噬焚烧一般,灼热,锐痛,神志不清,甚至于虚脱。

多年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曾经的遭遇可耻,只知道,那是自己的命运。

承担了命运,自然要承担属于这种的伤痛,可此时,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回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才发现,自己那样的肮脏可耻。

药物很快就发作,那苍白的脸顿时多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甚至那干裂的唇滋润起来,唇齿之间呼出的气息带着惑人的气息。

手指用力的扣住地板,试图想用内力压制药力,然而,君斐争为了防止他逃脱,早就挑断了他手脚筋。

细长秀美的睫毛上挂着汗珠,十分的诱人漂亮,君斐争指甲轻轻的抚过他的眼睫,“如果当年,本王没有佛那个你走,是不是什么都不一样呢?”

景一碧厌恶的想要扭开头,然而当手指碰触他皮肤时,那身体却是根本不受控制的战栗。

“不要碰他!”

地上的女子顿时明白了什么,失声尖叫起来。

“本王可以不碰他。”看到女子如此紧张,君斐争满足的笑了笑,“因为,现在他是你的。”

说完,却不忘记低头在景一碧耳边叮嘱,“你若不享用她,那本王就将她赏赐给那一帮死士。哈哈哈哈…”

那狰狞的笑声刺人耳膜,让君斐争整个面容都疯狂的扭曲起来。.

一想到他曾失去的东西,就恨不得将那些痛苦都放在这个女子身上,一点点的偿还。

掀开朦胧的双眸,看着近处眼底露出了恐慌的女子,景一碧抬起手慢慢的靠近…沉重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哧哧的声响,犹如刽子手执行时摸到的声音。

女子无助的坐在地上,看着近来面色酡红的男子,然后被他轻轻的抱在怀里。

她眼中泪水溢出,亦知道门口就守着君斐争的死士,那些曾在江湖作恶多端的杀手,双唇因为最后一丝恐惧和绝望而颤抖。

景一碧的身体滚烫,拥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正当她试图推开时,突然听到他那虚若蚊吟的声音,“我们出不去,但是,却不能毁了她的声誉。”

灼热的呼吸蓬勃在脖子上,女子浑身一颤,反手抱紧了景一碧。

原来,聪明如斯的公子,终究认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可是公子,您不能死。”

女子轻声道“您要带着我们回去…”

说着,她闭上眼睛,然后用力的咬下舌头。

“唔!”

鲜血从嘴里溢出,一只手却突然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想寻死?!”

君斐争恼羞成怒,将女子的脸掐的紫红,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景一碧,“你是不敢上?那你就看着,本王给你代劳。来人!”

门豁然打开,十几个身影应声进来。

听到声音,君斐争将女子拽起来,“这个君国如今最高贵的女人,就是你们的战利品,不将她玩得半死,本王就阉了你们。”说着,就将女子往外拽。

“不,你放了她,我求你。”

景一碧扯住君斐争的一角,颤抖着声音,“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她。”

“好啊!那本王就要你看着这些人如何玩死这个女人。”

说着,一脚用力踩在景一碧受伤的手指上。

“砰”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声巨响从身后响起,没有等君斐争反应过来,一股可怕的力量就将他踩在景一碧的那条腿贯穿。

鲜血四溅的同时,他整个人都被弹了起来,然后撞在了刑具之上。

一股熟悉的火药味从伤口传来,疼得君斐争几乎晕了过去,头上的刑具刚好落下,将他砸都满脸是血,染红了整个狰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