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生也吓傻了,道,“我…谁知道我那么倒霉啊。”

这个时候,就见秦鸥已经将那个发射器拆开了,打开看了一眼,就将控制器取了出来,递给展昭他们看,道,“空的,果然是塑料玩具。”

“那…那他为什么?”那学生急了。

白玉堂问他,“他还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了。”

“队长。”

这时候,拆单组的几个小警员都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小箱子。

秦鸥打开箱子看了看,都是工具,合上箱子,提着往商铺走。

“唉。”白玉堂拉住他,问,“你不穿防爆服?”

秦鸥笑了笑,道,“这么大的炸弹,有没有那身衣服根本不重要…”

“啧…”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这时候怎么还开这种玩笑呢。

秦鸥无所谓地拿着箱子就过去了。

那学生问展昭他们,“我…没我的事了吧?我也能走了么?”

白玉堂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想得美!”

“我…唉,警官!我也是被骗来的好不好!”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让警员靠近,还不让人离开?”展昭反问他。

“我…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直接炸死我。”那学生小声嘀咕。

白玉堂道,“你急什么,我们话还没问完呢。”

“我要在这儿等啊?”学生又往那商铺里头望了一眼,此时,秦鸥已经进入了商铺,提着箱子来到了陈宓的身旁。

“是啊。”展昭也点头。

“还要多久啊?”学生哭丧着脸。

“不用很久吧。”展昭笑道,“炸弹拆完了,也就差不多了。”

那学生都快急哭了,白玉堂看了看他,反问,“你不是本来就打算自杀么,怎么又怕死起来?怕什么,那么多人陪你呢!”

商铺里头,秦鸥将箱子放下,半蹲在陈宓身前,低头先查看他胸前的炸弹,问,“怎么回事?”

陈宓摇摇头,“我昨晚上回家途中被人打昏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被绑了炸弹。”

秦鸥皱眉,问,“什么线索都没有么?”边拆开炸弹的盖子,看里头的布线。一看那炸弹的结构,就是一皱眉,道,“不像是一般的技术。”

陈宓点头,道,“这种炸弹是特种兵常用的,不是野鸡路数。”

秦鸥半蹲着,用工具刀撬出布线,看下头,果然还有一跟小玻璃管。

“要命!”秦鸥骂人,却听陈宓问,“你也看篮球?”

秦鸥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地看他,“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陈宓笑起来,道,“你肯定能拆掉的,我不紧张。”

“未必啊。”秦鸥道,“我手很生了。”边说,边快速拆掉上层装置。

“这世上没有你秦鸥拆不掉的炸弹。”陈宓突然道,“警局里谁都知道,你是天才…我是废柴。”

秦鸥皱眉,“没有的事。”

“若不是你离职,我根本坐不上这个位子。”陈宓却似乎是想趁着死前将心里话说出来,“当时甚至有很多人怀疑是我害你的。”

秦鸥忍不住笑了笑,道,“别听他们胡说。”

“我怎么可能害你。”陈宓盯着秦鸥,问,“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秦鸥摇头,专注于拆除炸弹。

远处,白玉堂在询问那学生,具体与那人交流了些什么。

学生说,那人首先是通过QQ骗他,问他有没有看过亡命天涯这样的电影。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心说,脱线!

“然后…他又跟我说起了人生多么不如意,要知道,我也是很不如意,所以就跟他越聊越投机,然后就…”

“然后就开始所谓的相约见面,商量大事?”白玉堂笑着问他,“你不知道现在网络上有很多骗子么?”

那学生皱起了眉头,哭丧着脸。

“有很多人被骗进传销组织,还有那些骗你去把你分解了卖你内脏的?”

学生越听越害怕起来,道,“警官…我只是以为交了个网友,哪儿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啊…”

白玉堂让警员将他带走,回到了前头,只见展昭拿着望远镜正看商铺里头的情况呢,最有趣的是他的表情,嘴角挑着,翘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来。

白玉堂有些不解,问,“猫儿,干嘛呢?”

“哼哼。”展昭笑了笑,道,“有趣!”

“你有趣什么啊?”包拯似乎有些虚脱了,靠在车边点烟。

“包局,没事吧?”白玉堂看他脸色不好,就问。

“唉…老毛病了,胃疼。”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还会胃疼啊,一直以为是铁人来着,果然不能以黑白来论身体。

包拯说着话回过头,就见商铺里头的秦鸥,对众人做了个手势。

包拯点点头,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解,问,“怎么了?”

“他是说要剪最后那一根线了,让我们找掩体,万一不成,炸了说不定还能不死。”包拯说着,蹲下。

白玉堂问,“不疏散路人?”

包拯揉着胃部,“你觉得呢?秦鸥要等我指示才会剪线的,我们还有些时间考虑。”

“疏散街道上的人没那么容易。”白玉堂皱眉,“而且动静会很大,说明也要花很大一部分时间。”

“不要紧。”这时候,展昭对两人摇了摇头,道,“应该没问题,叫他剪好了。”

“呵呵。”包拯笑了笑,道,“以前警局里头就流传着一句话。”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包拯。

“没有秦鸥拆不掉的炸弹!”包拯道,“今天不知道还适不适用啊。”

“适用的。”展昭笑了笑,伸手,到车顶对着秦鸥竖了个大拇指。

包拯狐疑,“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暗号?”

展昭一挑眉,“我是心理专家!”

话刚说完,就见白玉堂将他搂了过来,紧紧抱住。

“干嘛?”展昭抬眼看他。

“有什么万一的话…”白玉堂笑道“咱俩下去了记得别分开,下次投胎还做个青梅竹马什么的,我记得早些下手。”

展昭哭笑不得,见众人没注意,自己又正好在白玉堂的脸测,就轻轻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

“呵…”白玉堂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展昭,“你…”

展昭微微一笑,白玉堂郁闷了,这猫…突然又想到,好久没有交流过“感情”了,希望这次别有事,回去也好“庆祝”一下。

秦鸥见众人都准备好了,就伸手过去剪,边问陈宓,“对了,有女朋友了没?”

陈宓知道,这是秦鸥的习惯,他会在剪最后一根线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和被绑着炸弹的人或者身边的同时说话,问对方一个有趣的,会分散注意力的问题,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即便死了,也会忘记恐惧。

秦鸥没等到陈宓回答,就已经下刀了,却听陈宓突然说,“我喜欢的是你…”

咔嚓一声,秦鸥一剪刀好险剪错了,拍着胸口嚷嚷,“喂,你开玩笑也找个有趣点的,你不想我手抖一下炸死两人吧?!”

陈宓皱眉,就见秦鸥已经将他身上的炸弹拆除了下来,这期间,陈宓想跟他对视一眼,秦鸥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而是拿着炸弹往外走,对远处的拆弹组道,“拿个防爆箱来!”

包拯赶紧派人过去,将炸弹塞进箱子里后盖上盖子,包拯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叹息,“我天啊!老子说什么也要退休”

一旁展昭幽幽地来了一句,“到年龄了么?”

包拯脸刷拉黑下来,恶狠狠瞪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迟早让你俩扫厕所!”

说完,带着大队人马准备离去了。

秦鸥回到了展昭他们身边,展昭笑眯眯问他,“被表白完了啊?”

秦鸥一愣,看了看展昭后,叹气摇了摇头,“走吧。”

S市小学门口。

“阳阳,你不往这边走么?”

一个小姑娘跟洛阳一起走出校门,见他往反方向走,就问他。

“不了,我今天不回家。”阳阳到了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支蝴蝶兰,道,“一个叔叔生病了,我去看看他。”

“哦。”小姑娘跟他摆摆手,“拜拜啦。”

“嗯,拜拜。”洛阳跟小姑娘摆摆手后,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张石凳子上面,坐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儿。这小孩儿长得像个外国人,皮肤雪白、大眼睛高鼻梁很可爱,还有一头金发…但是仔细一看,这头发应该是染的。洛阳有些好奇,这么小的孩子就染发啊?

就见那小孩儿焦急地坐在路边的石头凳子上,手上拿着一张照片。

“唉。”洛阳走过去,问他,“你是等人啊还是下课?怎么不背个书包?”

那男孩子抬眼看了看他,皱起眉头,用很生硬的中文问,“警局在哪?”

“你要去警局啊?”

男孩儿点点头。

“去警局干什么啊?”洛阳拿下书包,坐到他身边,问,“是要报案,还是要找人?”

边问,边拿出一块饼干给他。

男孩儿犹豫了一下接过饼干,道,“我找爸爸。”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洛阳问。

“不能说。”男孩儿摇摇头。

“啊?”洛阳不解,问,“为什么不能说?”

“爸爸说,谁问都不能说。”

“那这样吧,我认得警局,要不然我带你…”

洛阳的话没说完,突然,就见前面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车门一开,有两个黑衣人下车,朝这边走来。

“哎呀!”男孩突然紧张了起来,左右张望,手上拿着吃了一半的饼干。

洛阳一愣,他本身就和一般孩子不太一样,这种场面也不是没见过,伸手一把抓起那男孩儿,道,“走!”

说完,拉着他就钻进小弄堂,跑了。

几个黑衣人跟了过去,但是路不熟,七拐八拐被两个小孩儿溜走了。

“被逃走了。”一个黑衣人回去,低头问车里的人。

车里一个白衣人,单手托着下巴笑了笑,道,“没关系,那孩子我认识,跟着保护安全就好。”

“是!”黑衣人打开了手里的一部定位仪,那男孩儿身上的定位信号正在闪烁着。

几个个黑衣人就分头跟过去了。

洛阳带着小男孩儿一路小跑,冲进了白锦堂的别墅里头。

“呦。”

洛阳一手拿着蝴蝶兰,一手拉着小男孩儿在别墅院子里喘气,小丁溜达出来正好瞧见了,笑着问,“怎么了阳阳,小男朋友啊?”

“胡说什么呢。”洛阳道,“我来看锦堂叔叔的,然后这个人,被一群黑衣人追,他说他要去警局找爸爸。”

小丁一愣,这时候,公孙也走了出来,“他爸爸是谁啊?”

“他说不可以说。”洛阳回答,拉小男孩儿上来,道,“你告诉他可以的,他是警局的法医,是好人的。”

小男孩点点头,睁大了一双眼睛看公孙。

公孙微微愣了愣,从脸部结构来看…似乎在哪儿见过,就问,“小朋友,刚刚什么人追你啊?”

“赵叔叔的人。”小男孩儿回答。

“赵叔叔?”洛阳不解,问,“他们要绑架你?”

小男孩儿摇摇头,“不是啊,他们是好人啊。”

“那你干嘛那么害怕?”洛阳不明白了。

“因为…他不准我吃别人给的东西的。”小男孩儿道,“不过你看起来不像是坏人,我刚刚只是想把饼干藏起来,然后你就拉着我跑了。”

“呃…”洛阳尴尬万分。

这时候,白玉堂他们的车子也回来了,众人下车,展昭问,“哪儿来的小孩儿啊,外国人么?”

秦鸥也下车了,看到那小孩儿,愣了愣,那小男孩儿也看到他了,突然欢叫了一声,“爸爸!”一头扑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各种线索

一声爸爸喊了出来,众人就见小家伙飞扑过去搂住了秦鸥,抱着腿仰着脸,笑得比头顶上那个日头还耀眼呢。

“小易?!”秦鸥愣了愣,立时又惊又喜地将他抱起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染头发了?差点没认出来。”

小易撅噘嘴,道,“赵叔叔给我染的,说这样好看,还说没有毒的,头发也香喷喷的。”

“呃…是么?”秦鸥有凑过去闻了闻,的确香喷喷的,些无奈,这头发倒是的确适合,看起来就跟个外国洋娃娃似的,只是这好看归好看,怎么能给小孩子染头发呢?不知道会不会伤身体。

“爸爸。”秦易似乎和秦鸥很亲密,楼主了他的脖子蹭来蹭去,甜甜地叫,并且还凑上去亲他。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哎呀,这个和阳阳完全属于两种风格啊。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自己坐飞机来的吧?”秦鸥问秦易,“吃饭了没?”

“没有。”秦易撅噘嘴,嘟囔,“赵叔叔说,要带我去吃饭,然后我就自己跑掉了。”

秦鸥微微皱眉,问,“为什么跑掉?多危险啊,幸亏让阳阳碰上了。”

“我怕他们找到你么。”秦易笑声嘀咕了一句,“我先找到你,跟你说一声,珍玛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鸥微微一愣,展昭对白玉堂挑了挑眉——呦,别看长得像个小笼包似的,没想到那么有主见呐!

“都进屋去吧。”公孙走了过来。

“家里有食材。”白玉堂往前走,“给你做些好吃的去!”

展昭也饿坏了,赶紧跟着进去。

公孙边伸手帮着洛阳拿书包,边问“阳阳,你买花儿干嘛?”

洛阳有些不好意思,道,“爸爸说锦堂叔叔病了。”

“所以你就拿着一只蝴蝶兰来探病呀?”大丁小丁都有些哭笑不得,道,“阳阳,你下次来探望他,不用带蝴蝶兰,带盆仙人掌就行啦!”

“啊?”阳阳睁大了眼睛眨啊眨,公孙摇头,拉着他进屋了。

秦鸥抱着秦易也往里走,秦易趴在他肩膀上正好看到展昭了,就叫了一声,“猫叔叔。”

展昭眼皮子就是一抽。

白玉堂忍笑,问秦易,“你觉得他像猫?”

秦易摇摇头,道,“那天赵叔叔给我看他的画像了,画的好像哦,就说他姓猫,叫喵咪。”

展昭脸都黑了,心说赵爵这混蛋呀!

进了屋子,秦易就一头扑去扬帆怀里了,比跟秦鸥还亲昵。

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两人心照不宣,秦易跟阳阳一样,替自家老爹的未来大事操心的娃。

白锦堂也下来了,见公孙对他招手,他立刻走了过去。

公孙对阳阳道,“阳阳,病患来了,给花吧!”

阳阳挺不好意思地将花给白锦堂,说,“锦堂叔叔早日康复。”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接了那支开得艳丽的蝴蝶兰,哭笑不得地跟阳阳道谢。

马欣他们都在呢,一群女生看到了秦易,都涌过来围观,陈佳怡把小秦易抱过去,“哎呀,好可爱的小正太啊!”

“就是啊!”马欣伸手捏他白白的腮帮子,“好嫩!”

“金发很适合啊!”齐乐也点头。

“长大肯定是个帅哥!”沉郁你了捏胳膊,“哎呀,好嫩好软,滑不溜丢的。”

秦易不好意思了,一直低着头做羞涩状,努力爬回秦鸥怀里去。

一旁洛阳一直好奇看着,这个男孩子好腼腆喏,比女孩儿长得还好看呐。

不久。白玉堂做了意大利面和焗大虾,众人三三两两坐下吃饭。

展昭拿了一大堆日记回来,和白驰一起占领了整个沙发,边吃边看,白驰脚下一大堆恐怖小说,裹着毛毯看得直打哆嗦。

秦易和洛阳正边吃边逗小狮子和鲁班他们,里斯本懒洋洋靠在一旁给他们当肉垫子。

秦鸥给秦易喂吃的,问,“易易,你怎么过来的?赵叔叔带你来的?”

“唔。”秦易点点头,小声嘟囔,“珍玛病了,杰克要陪她,我又想你了…最近很多人想要抓我,他们为此都受伤了。”

“珍玛和杰克是外公外婆么?”公孙问。

秦鸥点点头,皱眉问,“他们有没有事?”

“没有。”秦易摇摇头,“赵叔叔安排他们去了复活节岛度假,那里很安全。”

“什么人抓你?”展昭问。

秦易想了想,到,“一些穿黑衣服的人,我都没有看见,就被赵叔叔的人挡下来了。”

展昭转念一想,拿出了那张梁燕少年时候和神秘女人一起拍的照片,递给秦易看,问,“你认不认得这个女人?”

秦易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见过啊。”

“你见过?”秦鸥有些吃惊,问,“在哪里?”

“她有一次来过我学校。”秦易回答,“可是她不像是坏人哦,她抱着一条受伤的小狗,让我带去医务室,让医生给看看,她要赶时间离开。”

“那条小狗呢?”展昭问。

“是条流浪狗,后来被送走到爱犬之家,被人领养了吧。”秦易想了想,道,“可是赵叔叔跟我说,这个女人是个狐狸精。”

众人都一惊,扬帆往秦易嘴里送了一块蘑菇,道,“小孩子不准这么说。”

“她和照片上看起来,是不是一样那么年轻?”展昭接着问秦易。

“对哦。”秦易点点头,“就三十岁不到的吧,好漂亮喏。”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果然又是一个不会老的怪物!

“可是哦。”秦易又接着说,“我跟赵叔叔说,这个阿姨好漂亮的时候,赵叔叔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什么很漂亮啊,这就是个老妖怪,千年老妖怪!’”

说完,嘴里又被塞进了一个大虾,一鼓一鼓开始嚼。

展昭单手托着下巴笑道,“哦…千年老妖怪啊…”

这时候,白锦堂吃完了饭走过来,对展昭道,“小昭,关于我记忆的事情…”

“大哥,你想起些什么来了?”展昭赶紧问。

白锦堂见一旁公孙有些紧张地看自己,嘴里叼着的面都忘记吞下去了,就笑了笑,“想起来了些…很零散的片段,还有…”说着,他伸手指了指照片上那个女人,“我也见过她。”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都吃惊。

“你见过?”公孙纳闷,“什么时候?”

白锦堂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记忆有些混乱,有一些似乎不是近期发生过的事情,场景更像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样的景象时常像是放幻灯片一样经过脑袋里。另外,我记得我是仰着看这个女人的,也就是说,她当时比我高,那我应该还很小。”

“你小的时候…”赵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意思是这个女人二十多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了”

白驰问,“会不会认错了?”

白锦堂摇了摇头,到,“应该不会,我记得很清楚。”

“大哥。”白玉堂问,“你是想要用催眠将早先和近期的记忆都恢复过来?”

白锦堂点了点头,道,“如果按照扬帆说的,我的记忆很有可能并非是外伤造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将它封存了…那个人可能是赵爵,同样用催眠,能不能将它唤醒?”

展昭听后皱眉,到,“理论上这种是绝对可行的,但是正如上次我说过的,这样做有很大的危险性,有可能会导致记忆混乱,除非赵爵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