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周末的餐会过了再说吧。

我这样想着,其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逃避心理,怕事件被拆穿,像个骗子一样被人赶出公司。离开CES是我早就决定的,但主动离开和被赶走,性质差距太大了。

在医务室枯坐了一会儿,豆男打电话来,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还说起他周末要出差到外地,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帮我捎回来。

他周末不在的话,我正好可以和林泽秀去餐会,但我不想瞒着豆男,所以和他说了,“我决定和你交往看看,就一定会和你相处的。但是这个周末CES有个餐会,我要做为林泽秀的女伴,希望你不要介意,餐会后我就会辞职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说实话,我有点不高兴。可是小新,我追求你但不想绑着你,我有信心你在这么多男人中选择我。说句酸点的话,真情无敌。所以你去吧,但是不要轻爱上别的男人。”我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豆男似的。有时候真想以身相许算了,可是奇怪的,我对他就是没有感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温柔的朋友,但从来不会心跳、悸动。

或者真如兔妈所说,豆男是个做丈夫的绝佳人选,但未必是好的情人。可为什么,我不能遇到一个好情人加好老公呢?

贪心啊,于湖新!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三十九章 送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和豆男约会,吃饭、看电影、逛商场和公园,和一般恋人没什么两样。

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自然、他很宠我,我喜欢的东西,基本不用我说,只要我表露出一点意思,他就会买给我,出门的时候也很温柔体贴。

可是我跟他似乎是绝缘体,怎么努力也不来电,我和他约会就像和朋友一起出行一样。周五晚上,他牵了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其实他已经很尊重我了,从没有试图过于急切的跟我发生特别亲昵的关系。

这让我想起曾经相亲过的一个男人,我们吃个饭花了一个小时,第二个小时他就跟我谈婚房和婚期的问题了。因为他是个海员,一走就是半年,希望在三天内跟我确实关系,如果当晚就能洞房,他会觉得更满意,把我吓的。“要不要买一套礼服。明天不是要参加CES地餐会吗?”送我回家时,豆男说。因为第二天他是早班飞机,所以我们的约会结束得比较早。

其实我心里正为礼报的事发愁,因为像样点的都很贵,而我提前打听过,参加CES餐会来的人非富即贵,我穿得不能太寒酸,难道真要我像个灰姑娘吗?就算是灰姑娘。也在王子的舞会上穿上了一件好衣服和一双好鞋啊。

鞋子我有,就是林泽丰送的那双,但那鞋子那样优雅梦幻,要配衣服却是很难。但是,我不能穿着豆男给我的衣服去和林泽秀约会,这样也太对不起人了。

所以我摇摇头,“不用啦,因为这多少也算公事,所以我可以从公司服装部挑衣服。”我微笑着。但心在泣血。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我这种人就是。可是我娘教育我说,在没嫁给男人前,不要收人家地贵重礼物,豆男已经送我不少东西了。我不能得寸进尺。

回到家,一看表才九点,我打算到我的诊所看看。自从小珊找了她那个叫成纪忧的朋友来,我省心很多,诊所的营业时间也变长了。她是一名好兽医。爱动物。性格开朗。瘦削的身材,一头浓密短发,长得很漂亮。但有点男孩子气,有一股英姿飒飒的劲头,总之是很帅的女孩。

她和我一见如故,要我称呼她为晚晚。

现在我就要去看下晚晚和垃圾丰,没想到还没出小区门,就见到一个高个子男人匆匆走来,从他那鲜艳的着装风格来看,必是西林无疑。

“你干嘛来?”我挡着他。这大晚上的,别想又到我家去毁我清誉,到现在我还以天台野合事件名列蔷薇小区绯闻排行榜地第一名。

“我给你送衣服来呀!哦,对了,你知道我被录用了吧?”他手里捧着一个纸盒,我光注意他的大反翘发型和他脖子上的花丝巾了,居然没注意那么大体积的一个盒子。

我其实不太明白他怎么会给录用,听说主管服装部地总设计师跟他谈了一个小时后立即惊为天人,哭着喊着要把他收在旗下,我不知道是我土还是那个主管有病,总之西林上岸了。虽然我一想到跟他做同事有点怕怕,但他从今后有了一份高尚的职业,我还是很为他高兴的。

“你不是上任没几天就偷服装部的衣服给我吧?”我向旁一闪,和他保持距离,“如果是你设计的衣服我绝对不穿,我不愿意当人体花篮。”

“敢情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人工彩绘吗?”他挤了挤眼睛,我点他麻穴,他叫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地小狗,在寂静地小区内显得特别凄厉。

“快说,到底什么衣服?”我真是怕了他了。想我于湖新长到快三十岁,连鬼都不怕,居然被个前牛郎吓着了。

“我告诉你衣服地事,你要答应和我交往啊。”他拿手臂蹭蹭我的肩膀,麻得我够呛,“其实我不像其他男人那么庸俗,只惦记着和你上床,做了这种不正常的工作两年,已经对任何女人地肉体免疫了。我接触的女人中只有你不想和上床,所以我喜欢你。”

这是什么逻辑?!

“再所以,我们谈一场柏拉图恋爱吧!”

我抬脚就走,他紧追着我不放,“小新姐姐,你不想知道这衣服的事了吗?”

“你爱说不说,我没兴趣。”

“别呀别呀,这是要给你明天参加餐会时穿的,我上衣口袋里还有一套首饰。”西林抢着说话,“你如果不理我,明天穿什么呢?要不,我给你设计?”

我停住脚步。穿他设计的,那我不如直接裹着桌布去!

“这衣服是谁送我的?”我问。

他一手夹着盒子,一手连摆道,“不是送你的,是借。这衣服十几万块,那套首饰价值百万,谁这么大毛笔会送你。”

“豆男会。”我说,心中突然有点骄傲。是啊,豆男会的,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纵容我的。或者我跟他不来电,但在这四个男人中,他却是对我最好的一个。踏马蹄,我又把林泽丰算在我的追求者里面了。真是疯了。

西林一愣,随即点头道,“也对。唉,要拼财力,我还真拼不过他。不过我床上——就能让你见识到我的优点。不,我们又不上床,上了床还怎么柏拉图。”

“谁跟你柏拉图,快把东西给我。”我没好气的说,“这么晚了,你拿着这么贵的东西,如果丢了,或者被抢,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当然算你的,我只是跑腿,风险由收货者承担。”西林连忙把盒子塞到我手里,又从衣袋中拿出一个首饰盒,放在衣服盒子上。

我真服了他了,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随便的到处走。

“到底是谁借给我的?”

“林泽丰啊。”他整了整头发,“他说如果你明天穿得像上菜场买东西,会丢他弟弟的脸。”

听了这话,我多想把衣服和首饰丢到河里去呀!可是它们太贵了,我陪不起。转念一想,我做林泽秀的女伴也是因为林泽丰要求我做的,那么他借我衣服就是应当,如果我赌气,难道要自己花费吗?真受不了,一件衣服就要十几万,都够我首付个小房子的了。

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借用,过分自尊倒显得我自卑了。

“替我感谢大林副总,现在我回家去试试衣服。”我转身就走,西林拉着我衣服。

“你不需要一个服装设计师帮你一下吗?你知道,有时候这松点,那儿紧一点的,需要调整。”

“我看你是需要一个武林高手帮你松松筋骨!”我瞪过去。

“好好,不需要就说,别总是吓唬我。我这个人,其实特别娇气——”

我不理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当我打开那两个盒子,这些奢侈品的美丽闪到了我的眼睛,让我立即白痴口水化。

没什么可耻的,谁叫我是女人,哪有女人不爱美丽的东西?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四十章 灰姑娘来啦

第二天晚上,林泽秀来接我的时候满眼惊艳。

为了今天晚上的餐会,我可是精心准备了的,就连化妆,都是兔妈找来的专业化妆师。当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脸时,再次深刻体会到女人化妆和不化妆差别真大啊,真正的天生丽质能有几人?人世间大部分的人都是普普通通。

行,心理平衡了。HOHO。

“知道这个化妆师是哪儿的吗?”兔妈得意洋洋,“她可是本市殡仪馆的头牌,不管死得多惨,生前长得多么猪头,都包管在她的巧手下变得安详甜美,按上翅膀都和天使一样。”

我惊得差点晕死过去,死兔,居然给我找殡仪馆的化妆师!她也太——太——不过这个妆倒还是粉嫩可爱的。但是,会不会带了某种气味,招来“好兄弟”啊。

兔妈看我受惊地样子笑得差点断气。“逗你的啦,这化妆师是我的朋友,在全国的化妆比赛中正经得过第三名呢。被请去讲化妆课的时候,你知道要收多少钱吗?你个笨蛋,得了便宜还这种表情。你又不是化僵尸妆,我怎么会去殡仪馆请人。”

我什么表情?还不是给她吓的!

我今天穿着那件林泽丰借给我的礼服,白色连身小短款,无肩带的设计。正好突出了我虽然脖子不够长,但肩窝非常漂亮地优点,质料是绸缎和雾纱交缠,显得即真实又梦幻。

佩戴的首饰也是他借的那套,设计极其别致,看起来层叠繁复,却又给人简约之感,当这美丽的首饰出现在我光裸的肩头时,就好像有大片的雪花洒落在我的身上。耳环上垂下的雪花形状在我动的时候还似乎在飘。

脚上,自然穿地是林泽丰送的,不,是我花一毛钱残币买的那双白色蕾丝高跟鞋。历经三次折磨,终于合脚了,而且不愧是名家作品,穿起来非常舒服稳当,并不觉得鞋跟那么高。我怀疑林泽丰为我选这身衣服是专门为了搭配这双鞋。不得不说。他很有眼光。不愧是奢侈品行业的龙头老大。

“我这样像不像雪精灵?”我问兔妈。

“美地你!”她骂我,“不过倒真是很诱人,相信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连我自己现在也在考虑双性恋的可能。小新,从了本兔爷吧!”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紧张之情稍减,而在见到林泽秀看我的眼神后,我找到了自信。即如此,所谓的上流社会,本灰姑娘来啦!

挽着林泽秀的手臂走进一个金碧辉煌大厅,我尽量控制脖子,不让自己东张西望,显得很没见过世面似地,但这里衣香鬓影、醇酒美人,绝对不是一个女兽医所见识过地世界。

寒暄、介绍、客套、我统统听不到,只配合着林泽秀,优雅地微笑、点头、致意,后来我发现这其实并没什么难的,照着电视上上流社会人物的德行演戏就行了,反正那些脸我看过后就没有印象了。倒是听几个人窃窃私语,猜测我是不是林泽秀打算捧地哪个小明星。

我这个得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跨入了明星的行列,而林泽秀对我温柔体贴,我受到了诸多妒忌目光的扫射,这证明他没对别人这么好过。

虚荣心啊,完全满足了,怪不得是女人都要做公主王子梦,因为真的和喝高了是一样的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记的自己是谁了。

“小新,你要喝点饮料,或者吃点东西吗?”林泽秀问我,目光温存,语调柔和。

我其实从一进门就想喝东西,人一紧张,口渴是很自然的,但这个时候,似乎摇头会显得更高雅美丽,所以我摇头,还附赠一个微笑。

“那一会儿你需要就叫我。”他也微笑,还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我的头发今天是高高梳起来的,在头顶盘成一个球状,上面还绑了一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兔妈帮我梳了一个小时才搞定,她认为我这样就会装嫩到极点。

“很可爱。”林泽秀果然碰了一下那个蝴蝶结说,“小新你今天真漂亮。”

“唉,我平时的粗鲁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服装和化妆的功劳啦。”我有一点不好意思,悄悄对林泽秀说,“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呀。”

“不是啊,你平时也很可爱,不然我也不会追你了。”他拉起我的手,“本来我想带你去选衣服和鞋子的,可是这几天实在太忙,对不起。这——是窦先生送的吗?还好你没有戴戒指,不然我真是心碎了。”他呼出一口气,半真半假的说。

对于高级东西,他自然好眼光去辨别,大概看得出我这件十几万的衣服和价值百万名贵首饰。看来林泽丰借我衣服这件事,林泽秀并不知情。

我刚要说明,就听身后有人说,“泽秀,星悦公司的董事长要认识你,你过去一下。”

我一转头,正看到林泽丰走了过来,别人穿得都很正式,但他却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西装。不过那西装品质极佳,穿在他身上特别有型,一点也不显得随意,反而感觉很高雅正式。而且我第一次发现皮肤较黑的男人穿白色的衣服其实很好看,这不,林泽丰就是。

然后,他也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后说,“泽秀,这位小姐是——”话说一半,他停住了,因为终于认出了我是谁。

这让我感觉很喜剧、很霹雳,我不过是换件衣服,化了个妆,他就认不出我了吗?还是他从来就目中无人?

“林副总。”我一点头,笑得像门口的仰宾小姐。

他定定的看了我几秒,眼神像深色的湖,静水微敛,暗波潜隐,“于小姐。”他礼貌又疏远的回答,接着转过身,继续对自己的弟弟说,“快过去吧,以后说不准会和他们合作,他们的影视发行渠道非常强大。”

“明明是你负责对外业务,为什么要我去?”林泽秀有点不情愿。

“大概他有个适龄的女儿喜欢你,你必须去出卖一下色相。”林泽丰很无情、很理所当然。不需要吧?”

“非常需要。所以,快去应付一下。”

他们兄弟俩低声交谈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一只小虾米站在一边,近到就算捂住耳朵也能听到他们谈话。看来他们对我很信任哪,就和动物只有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下才晾肚皮,或者只会把背对着自己信任的人一样。

这一点,居然让我有点沾沾自喜。但最后,还是林泽丰先发现了这种情况,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要敢泄露半个字,杀了你灭口。”

我笑了。来这个高级餐会半天了,第一次露出真心笑容。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四十一章 学跳舞

“你会跳舞吗?”林泽秀走了后,林泽丰突然问我。

“我会武术。”我说,真的觉得自己很逊。来之前为什么没有问一下呢,否则我可以提前练习,现在也不会被这死男人瞧不起了。

“这两样有什么关系吗?”他啼笑皆非。

“当然有关系,武术比跳舞复杂得多。我武术都这么好,跳舞还不是小菜一碟,一学就会。”我满不在乎,其实心里打鼓,“待会儿我和泽秀跳呀跳啊就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说着转过身去,看到餐台上的一个大玻璃缸里有一种绿色的饮料,看起来青翠欲滴,不像一般的饮料,不是红、就是橙、要么就是黄色或者透明,可爱得很,于是拿了水晶杯子急舀了一勺尝尝。感觉有微弱的酒味在舌尖的味蕾上,但更多的是很清爽的甜,真是好喝极了。

桌上的餐点非常精美,有好多我见都没见过,这会儿怕露怯也不敢动,而且渴得太久了,干脆先喝饮料算了。

“这种饮料中有酒精成分,后劲很足,不要喝太多。”林泽丰跟过来,拿餐盘夹了一种小点心给我,“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不然会醉的。”

“我从来没醉过。”我说,同时拿起那块粉红色花瓣状的小点心吃了一口,口感不错,但味道微酸,而我刚喝完甜地东西。所以就形成了苦味。

“不好吃,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我皱着眉头,“你拿最差的点心给我吃。”

“真不知好歹。”他哼了一声,“这里的点心都是饮食艺术品,你很少能吃到的,还给我挑嘴。”

“切,外形好看,不一定有内在品质啊。我家附近饮食一条街的牛魔王炒面好吃得不得了。还不是安身于民间。”我就是容不得他傲慢,针尖对麦芒的说,“就像某人,外表嘛还不错,其实心大大的坏啦。”

他不理我,事实上论起斗嘴,他一直输给我,所以他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哼,败军之将。不值得同情。我要“会须一饮三百杯”,反正甜酒也没有多高的度数。

而在我学习李白期间,有好几个男人到餐桌边转悠,一眼一眼地瞄我。对我很感兴趣似的。

放在平常,我可能运用兔妈教的方法,半侧过身,有意无意的回望,以肢体语言邀请那些男人过来搭话。但我最近桃花大盛。已经乱花渐欲迷人眼了。再没心情放电。

再说了。现在出现在我二十九岁生命中的四个男人都是极品,当然西林是稍微电动了一点,但整体上他们的素质非常出众。看惯了山珍海味,普通的肉食怎么还入得了眼

于是我不是背过身去,就是继续喝那种绿色饮料,然后又进攻侍者托在盘中的上等香槟,摆出明显拒绝的态度,可等我喝第六杯地时候,林泽丰又来烦我了,一把夺下我的杯子,然后拉着我就走。

他人高步大,我差不多要小跑才能跟上他,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拉到一个欧式布置的小房间里了,这才发现大厅旁边还有独立地小厅。

“干嘛啊?”我甩开他的手,感觉头有点晕,但是不厉害。

“过来。”他伸出手。

我下意识的挡着胸,“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已经喝了六杯了,还在那边勾三搭四,既然你这么闲,干脆来和我学跳舞,免得你一会落泽秀的面子。”他说,微蹙着眉,好像有谁拿刀子逼他来找我似的。

这人观察力不错嘛!餐会上那么多人,他似乎一直在和很多达官贵人寒暄,风度好得不得了,怎么还能注意到我喝了几杯酒,注意到有男人对我感兴趣?

不过,学就学吧。反正这餐会比我想像地无聊,不知道那些有钱人为什么那多话好说,而且笑得一样地假,都和戴着面具似地。现在我明白了那句歌词的意思,果然是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我们穷人活得有时候更加自由自在且有滋有味呀。

我走过去,把左手搭在他肩膀上,“看吧,我虽然不会跳舞,但姿势我会。再者,如果我踩你,你可别怪我,既然爱你的弟弟,就要付出代价。”

“看你笨蛋地程度,我有心理准备。”他右手搂着我的腰,左手握着我的手。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还红肿着,

我以为他的动作会很粗鲁,没想到的是竟然非常轻柔,而且他身体的蓦然接近、气息的突然包围,让我忽然有一阵心悸,慌忙以语言掩饰过去。

“说不定你跳得也不好。啊,对不起。”话音没落,我已经踩在了他的脚上。

“真是笨蛋无极限,我居然低估了你。”他很恼火似的,脚下却没停,因为我的步子僵硬,又连踩了他好几下。

“你放松一点不行吗?这是跳舞,不是押你上刑场。”他真火了。

我委屈得不得了,哪有人当老师这么不耐烦的呀。

“又没有音乐,我没感觉。”我强词夺理,“而且你那么厉害,我没办法不紧张。”

他放开我,站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调了一个什么音乐放了起来。

“这下行了吧?真麻烦,真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女人。”他还在谴责我,但动作却小心了些,嘴里还轻轻打着拍子,慢慢的,我心情放松不少,踩他脚的频率低多了。

和一个男人学跳舞,这是我在好多爱情电影中看到的桥段,还有本书里说,跳舞是男女求偶的原始方式之一。而我现在并没有那种感觉,心中虽然乱跳,却是因为怕他骂我。而他,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掐死我才甘心。

可见,现实和艺术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差不多勉强跟上他步子的时候,他停止了,松了口气似的,而我解放了,跌坐在沙发上。我又累,还出了一点汗,感觉这比打一趟拳也不轻松,才想拿出手包中的小镜子扑扑妆,看到他眼神怪异。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我的两条腿暴露在短款小礼服的外面,连忙扯了一下裙摆,再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个人真色,上回看我的低领口,现在又看我的大腿,生理上真这么需要的话,他不用花钱就能带美女上床,模特、明星、有钱人的女儿,什么人不行,干嘛看我。

“你小心坐,这件衣服坏了,你赔不起。”他语气恶劣的说。

原来他是怕我坐坏这裙子,不是被我的身材吸引。“少看不起人,你没有担当就别借给我,我可以穿T恤和运动短裤来。”

“站起来!”他伸出手,“再练习一遍。”

“我不。”我使劲坐了一下,表示绝不屈服。

他上来拉我,用力过猛,而我躲闪不及,所以一下子撞在他怀里。与此同时,门没有被敲响,却开了。说………………

今天有点晚了,抱歉啊,元旦,家里人多事多,我已经很努力保证更新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