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L,明月千里,MM,HK,lanmao,…等各位亲们,谢谢你们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

新衣,话痨,悠长,ΨΞζ…碧水的这帮子亲们,也很感谢你们对三顺的鼓励,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感动着,为你们的照顾与支持。

再次感谢,鞠躬!!!

顺会听话的。

PS:原来锁掉的15,16是抛弃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删除该章节所以一直都锁着,大家遇到了可以跳过,根本不影响阅读。

第 23 章

表哥现在回来了,我不常去他那里,他现在和周清晨蜜里调油,我一般不去,省得给他们添心事,给自己添心事。

不想心里吹起翻山过海的风,就不要自找。

表哥看着我,他知道我疼,但是他牵动的嘴角始终没有送出任何话语给我,安慰的,或者警告的。

他的立场鲜明,从阑赞成我和徐东淮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是他明白我是他的,有个驴脾气。

吸毒的无奈,谁都知道,吸了毒会后患无穷,可是总有人宁愿十年换一天,妙瞬间堕落一辈子,要么狂欢要么毁灭,阑得半点俯就与缓冲。

所以,过于激烈,没有好下场的,会不得好死。

他们订婚的那天我去了,周清晨给我看她小小的戒指。电视里说,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他们相视一笑,那是极淡的微笑,仿佛滴进水里一点淡颜,倏忽不见,幸福就是这样融化进去的。

我也微笑,周清晨试探的来劝,或许还加着内疚,她以前老盼望我跟傅容成正果的。她说:苏苏,现世安稳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前程往事都是过眼云烟,那是抓在手里的沙子,你越要抓紧流失得越快,只有把握得住的才是真正的幸福,属于自己,活在当下。

我点头赞成,现世安稳,张氏微仰的头终于失去力量,幽怨愁肠,说不出的委屈,那是真正的委屈,很低很低,到尘埃里,尘埃里的控诉:“你不给我现世安稳!”

可是啊,尘埃里的,再传奇,能滋润的那个人不肯长期给营养,亦只能瞬间枯萎,寂寞红颜憔悴老,弹指华。

一个子,谁不想,现世安稳,谁不愿,落地终老。

可是我要的没谁来给,能给的那个人,他,不愿意。

傅容说,他不要我了。

有人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而今,前世吴他妈的回眸也换不回这一刻的现世安稳。

我现在,想做一棵树,想要移动我,除非砍死我!

这样的寂寞,不是不想念傅容的,人的劣根,饥不择食,聊胜于无。

但是我知道不能,真的不能去找他。

傅容哪儿都对得住我,我为什么要去害他。

难道非要让傅容也跟我这样才好吗?

就这样每天喝咖啡,习惯了黑咖啡可以不吃饭,有天在门口看见傅容,他靠着墙在抽烟,落寞的姿势,有点苍凉可怜。

我上去打招呼。

傅容说:“你怎么瘦成这样?”

我看见他嘴角微微牵动,心头狠狠牵扯,于是尽量对他露出微笑,后来再也没有去过那家咖啡馆。

因为,我最后看见傅容上的那辆车是天天停在咖啡馆门口的,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那是傅容的车。

我们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一步,究竟,什么时候走回去?

徐东淮,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眼看看着日子过的催人泪下,一不小心被被我骗了,其实也没坏到哪里去,还不是照样笑,贫,衅流水,尘埃开。

为了个徐东淮,苏也还不至于去死。

自从上次碰到傅容我就很少出去喝咖啡,一般就回家,打开电脑上网。

雅林已经到英国念第二年的研究生,她们研二是在英国。

这天居然给我发视频,我接了,看见她,精神抖擞,光彩照人。

忘了说,雅林也和男朋友分手了。

雅林当时笑着说,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就要求对外发展。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新近交的那个英国小男朋友比她还小两岁。

“嗨,苏大妈,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遛弯儿,怎么没看见您挤娃子?”

“说什么呢,你?”

“说你啊,您瞧瞧您这一身菜市口的装备,难怪鬼子们老认为中国文革还没结束,都是宣传部长您辛苦了。”

“你以为跟你似的,万楼的姑娘也比你朴实。”

“嘿,你自己穿成这样还不让人说,啧啧,你这颜,包装的整一个蛋黄派似的。”

“我这叫返璞归真,自天然,谁跟你似的,出国没几天,从思想到灵魂到都叫资本主义给腐朽了。”

“哎,今天不跟你贫,姓苏的,拜托你个事儿。”

“啥事?”

“没啥大事儿,就我妈让公安给逮进局子里头了,你给我想想办法,反正我现在人在英国,我爸也在国公干,我家那点事儿就拜托给你了,我妈可是把你当亲闺疼,你占了多少便宜我且不管反正现在也该轮到你尽尽孝道了。让你外公给打个电话说间。哎,不跟你说了,我今天还有事,先下了,88。”

“哎,你等等。不管怎样你得给我把这个事情给交代清楚啊,阿姨怎么会进局子里头啊?”

“我妈,我妈那脑袋,就她能干出什么出息事来啊,打麻将呗,在麻将馆被抓的。”

“麻将馆被抓?”什么世道?

“我哪知道她们打麻将心里想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具体我也描述不清楚,反正现在老太太精神挺崩溃的,我妈那群人都给逮进去了,那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哪里受过这个。我不跟你啰唆,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办不好回头我妈离家出走我唯你是问,我真有事,STWEEN在催我呢,走了,走了!”

居然连个再见都不打,头像直接就灭了。

我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神奇,打个麻将能进局子里,该说中国治安越来越好了呢,还是说人民警察越来越多了?

多事!

去找外公吧,就算我不怕阿姨跟雅林断绝母关系,那我也得怕阿姨跟我断绝干母关系。

不过我后悔了,刚才又忘记一件事,忘记跟雅林交代让她帮我搞几张小贝的签名照片寄回来。雅林是个铁杆球迷,稍微人样点的球星她就能把人身家八字四世同堂都给默写出来,她球迷,不过,迷的是踢球的人。

我正准备撤退的时候她又上线了,扔下一句话头像又灰了。

卓雅林,我简直不知道说她什。

她留下的那句话就是,杜紫哪里去了?这个求问不求答的家伙,问完就跑了。

杜紫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就象徐东淮去哪里了一样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那是一把钝刀,得到我的许可,在我的心头磨砺,一下一下。

我就是这么奇怪,最喜欢选择廷快乐着的生活状态,一天不自虐自伤就仿佛没有生活的气息。

徐东煌我之间翻山越岭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明摆着的是他不要我了,可是我偏偏认死理,仿佛这么折磨自己痛到的会是他,或者,折磨完,功成身退的那天上帝会把他当作奖励还给我。

人很奇怪吧,徐东淮这么对我,傅容那么对我,可是我总有千奇百怪的理由爱徐东淮而不爱傅容。

有人说,感情这东西,早一秒,晚一秒都不行,快一步慢一步都是错的。

傅容是我的错,我是徐东淮的错。

唐婉还是陆游说,错错错。

于是,这一世,他们木已成舟。

围着外公说了间,他一边侍弄他的草草一边听,我说完就有人去打电话吩咐。外公把喷壶放下,看着我说:“小苏…”却,言又止。

我笑,眼神都是亮晶晶的,天真无邪。

我的亲外公,他,叫我,小苏。

出来的时候,碰上徐东华,真巧。

她说要和我谈谈,我一看到这人就犯憷,脑袋发蒙,条件反射了,看来得了被害妄想症。

不过,这回该到我了。

徐东华我是欠你们徐家的还是怎么滴,又想算计我些什么,我现在没有更惨烈只有最惨烈,破罐子破摔,已经不怕不怕拉,掏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就让我别和徐东淮在一起吗,那我自己想着他还不行,我自虐你也管的着?

这次徐东华找我居然有一半的企图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徐东华提到了傅容。

她可真是上帝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还真让我说中了,上帝真的是个人…

上帝不仅告诉我徐东淮现在和杜紫双双在法国进修,言外之意就是某人最好知情识趣,纠缠不休最不好看。

而且,撩下狠话:“苏也,你最好想清楚,那个傅容不是你随便能惹得起的,你最弘他远点,否则…”她冷笑。

又笑?

否则什么?

大不了,豁呗,我还有什没能豁的,孤佳人,单枪匹马,所向无敌,我死了也不关你徐家的事,顶多当给社会做贡献。

这次我一点都没给徐东华好脸,开玩笑我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她的弟有必要对她和颜悦?有必要贤良淑德?

我呸!

老虎不发威,颈是病猫?

瞎了你的仗势欺人的狗眼!

不过,我为什么会这棉徐东华,我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徐家人,最该我的那个,我永远恨不起来。

生活终于给我交代了徐东淮的下落,他和杜紫在留学,双双对对,夫唱随么?

她妈的,现在我真的想抽,抽不死我。

什么叫贱人啊,自作多情如我基本上就能算了。

原本还念着会不会是误会一场,会不会是我不自信躲得太匆忙,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贱一场,红尘多可笑,苏也最无聊。

从来一切昭然若揭,只是我,不愿意去揭,不仅不愿意还给自己藏着掖着捂着瞒着。

活该啊活该。

这一程一程的路远山遥,万里长征,却换来一句我的活该。

所以我很想去法国,真的。

许文强临死的时候也说要去法国,因为那里有他的爱人。

而我去,是妈的要去问徐东淮要一句话,不然我死不瞑目。

想见徐东淮一面,我很急切,不得不,我必须要问他要一个交代。

我要问问徐东淮为什么要如此决绝的对我,我要质问。

如果不是你跟我说着一生一世的话,如果你不曾惑我,如果你不曾属于我,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如果你不曾给过我,我又怎么会输成这样。

是你带我赌,是你让我输。

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让我曾经最过,让后来的怎么也赶不上,让天涯从此寂寞,让长从此漫漫。

所以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我现在恨你。

知不知道,我道行不高,但是从阑做坏事。

只是贪点依赖,贪一点爱,却从此凄清长谁来,梳满腮?

千不该,万不该,华怕孤单。

我不是怕孤单,我只是被你谋害了,成为了你手里的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你却举手无悔从不曾犹豫,而我,没有后路可以退。

这是一场游戏,很好玩的游戏。

都是玩,生活他妈的老玩我,那我也不能便宜了丫的。

第 24 章

就在我还没有想出报复社会的方案的时候,某天我从杂志社出来,一辆黑的车子前有两个人“请”我上车,我申明,这种请法是不得反抗的请,于是我上了车。

上了车我才想起,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挟持,后果是什么?

忽然脑海里呈现一片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些不堪入耳的各种词汇,那些我耳熟能详的词汇。

幸好,车子一路开到的终点站是医院,市中心医院。

我看见傅容,躺在上,裹着的是层层叠叠的杉,露出两只眼睛,边上莺声燕语,鲜水果。

我本来是想笑的,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木乃伊似的。

然而不敢,门口好多死神一样傅容手下虎目含威。

我笑嘻嘻:“傅容。”

声音扬起八度,够欢快。

他妈的,我的笑话他看多了,现在终于讨伐一回。

他看看我,面无表情,当然我也炕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传递给我的信息就是他脸上,此刻,肌肉肯定都没动过。

没动便没动呗,他转过头去吃削好的小块苹果,然后再把头掉回来,云淡风轻看乡下人巴结城里亲戚似的目光,说:“你来干什么?”

就算我表情欠抽,没有人,也不该这样待遇吧。

我想大概是锡了,谁弄得这么凄惨都接受不了别人幸灾乐的,于是我又故作沉重的说:“我看你来了,你这是怎么弄的啊,严不严重啊,你脸没受伤吧,不会毁容吧?”

这句算问得贴近生活吧。

他翻个白眼不耐烦,把脑袋往枕头那边靠,嘴巴里不清不楚的在说:“谁让你来的?”

老没人的,我忍,跟自己说要忍耐:“既然来了,就让我看看你吧。”

“看什么看,去你的,看笑话啊,走。”他偏头来句激烈的,然后又把脑袋背过去说:“你们谁带她进来的,给我负责送她走。”

勾唇,浅浅笑。

我操,又来一个仗势欺人的,我他妈的又发贱。

自作多情真是一个狠毒的词语。

走就走,我自己走!

谁也不稀罕赖着你,哼!

抬腿就走。

男人,男人,真的也都是贱货,当初死乞白赖的傅容竟然也有这么硬气的一天。

这样正好,中我下怀,省的我成天担心钱债易偿情债难清,现在我欠你的人情可都没拉。

我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忽然想明白了,不对啊,这个人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就算是对于纠缠他的人也都不可能这样没风度啊。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起我失恋那时候火气也大,难道傅容也失恋了?

我得回去一趟,问问。

在走廊的转角处我看见傅容的人三五成群的在那里好像商量什么事,我略微停下脚步。

“对方想怎么干,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