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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虽被遮挡住了,但从她这个方位望过去,这人的右手应该是放在怀中的,按照手臂形成的曲线轨迹来判断,莫非这人手中握着某种武器。

什么武器呢?枪?

按照这人表现出的体态动作,她不得不对此人的职业做一个简单的猜测,是飞机上的便衣安保人员?还是警察,特工,军人?或者黑帮人员,但至少不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人。

她惊觉,先前,她其实一直都不由自主地忽视了这人的长相,说明这人还是很善于掩饰伪装自己的,

虽然只能侧视,但据她目测,这男人面目虽然看起来平凡,但身材应该很好,坐在座位上都能看到他的长腿。她是个长腿控。

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专注,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对方的目光在她猝不及防时就撞了过来。

对方看到她时,先是略带几分审视,又看出她和他应该是同样的人种后,原本显露出的那点敏锐很快就被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那张平凡的脸,微微侧向她,眼神带出几分戏谑来。

那张略显几分邪气的唇角弯起,无声地吐出一个字:“嗨!美丽的ma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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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要在座位大小便?

“嗨什么嗨呀!这家伙这时候搭讪合适吗?”叶红鱼神色不动地在心中腹诽道。

如此一来,她更加无法判断这人的身份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面对死亡威胁时,还有这等闲心的。

也许是对方也觉察到了她的关注点在自己的右手上,就那么随意地漫不经心地将右手从怀中抽了出来。

她觉察到自己在这一瞬间,其实有些心跳加快,瞳孔放大,可接着让她失望的是,存在与她幻想中的手枪并没有出现。

那只手指很是修长的如同钢琴家的手上夹的是一张扑克牌,而且是一张很常见的黑桃A。

真是虚惊一场,也罢,拿着扑克牌,拿着牙签也罢,总是对方的自由,是自己多想了,现在飞机上劫机者暴露的同伙至少就有四人,要是过道对面这男子真的拿枪轻举妄动,自己挨的这么近,难免遭受池鱼之殃,她可没有以身饲虎的精神。

也许是觉察到她的精神暂时放松了,那男子竟然将手中的扑克牌向她轻微地晃动了几下。

等等,这扑克牌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光来?

发出同样光的特殊扑克牌,她曾经在养父那死老头子的书房中隐秘的保险箱见过。只是那是一张梅花K。

养父那死老头子曾经提起过,这种扑克牌是特制的,会用它的人用一定的力道甩出去,就可以瞬间割断一个人的喉咙。可以说是一种居家旅行杀人的利器。

只是制作这种扑克牌的材质很是难寻,无法大量生产,能有本事用它来杀人的人,这世界上更是寥寥无几。

那么,一个手中拿着这种扑克牌的男子,一定是个危险分子。她先前的判断根本没有错。

只是可惜的是,当时她对那张养父珍藏的梅花K也只是那么一丢丢的好奇,并没有追根究底,要不然的话,她现在或许对这男子的身份有个简单的推断。

就在这时,劫机者中有一人开始用三种语言广播:“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飞机跌落大海,大家只能一起喂鲨鱼,再说一遍,飞机如果失去控制,大家都得死。”

因为这架飞机是飞往华夏的,所以,飞机上至少有一半的乘客都是华夏人或者华裔,劫机者也使用了怪模怪样的汉语警告飞机上的各位乘客。

叶红鱼勉强能听得懂,因为这次航班上乘客并不是满员的,她的左侧是个空位,她又再次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过道一边手拿扑克牌的男人。

就在这时,坐在这男人身前的一名华裔男子很快回过头来对这个男人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应该是没有声音的,过道这边的她什么都听不到,可好死不死的,她会读唇语。

那帅气男子分明说:“五个人,动不动手。”

这男人的头轻微地摇了一下,前面座位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很快就回过头去,那速度很快,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丝毫没有引起来回在过道走动的劫机者的注意。

虽不知那个回头开口说话的华裔帅气男子是什么人,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既然回头征询这拿扑克牌男子的意见,显然,两个人应该是熟识的。

相对而言,这拿扑克牌的男子要沉稳许多,这两人大概以他为主,只是不知这飞机上只有这两人熟识,还有一定的身手,或者他们和那些劫机者一样,也有其他的同伙。

可惜,那些劫机者已经警告让乘客不要随意乱动,让她没有机会回首观察飞机上其他乘客的动态。

面对死亡威胁时,人的心态也是很奇怪的,她先前唯恐拿扑克牌的男子一人贸然动手,让自个遭受池鱼之殃,可这会,当发现这人还有同伙时,她竟然希望这人的同伙能够多一些。

如果这人在飞机上的同伙能够多一些,与劫机者的数目差距缩小,也许,扑克牌男人他们奋力一搏,还真有成功的希望。

如果他们的人品足够好,这飞机上还有几个如同她叶红鱼之类的身手和脑子都不错的乘客,对他们提供帮助,也许真的可以将劫机者制服,重新掌控主动权。

可这毕竟是冒险,是赌博,不仅赌的是自己的命,还有别人的命,显然,这扑克牌男子放弃了在这时候冒险。

她倒不认为这扑克牌男子就略少勇气,是个懦夫,而是她明白,这人怕的还是这些劫机者与所有人同归于尽,引发飞机自爆。

这些劫机者既然可以将枪一支什么的带上飞机,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有带炸药上飞机呢,或许,在他们那宽大的中东样式的袍服下面,身上就绑着炸药。

如果因为他们动手,飞机上的情势失去了控制,他们可就真的都交代在海洋上面了。

不但叶红鱼想清了这点,过道那边的扑克牌男子应该早就想清楚了这点,他此时竟然不再关注那两个在过道上来回巡逻的劫机者,而是修长的身子微微后仰,竟然头靠在靠垫上闭目养神起来了。

这是在养精蓄锐,还是另有谋划?

叶红鱼见状,也将自己的视线调整过来,她将自己的衣领拉起来,略带几分凌乱的长发,在她的手下很快变成了一个鸡巢般的发型,将她的美貌和气质一下给遮掩了一半。

只是她此次出门回国有些仓促,根本没准备多余伪装的东西。想弄个妆再遮掩一下,手边竟然没现成的材料。

她这也算是防患于未然,这些劫机者可能不想要他们的命,或者说暂时不想要他们的命,但是美丽的女人质,往往是高危群体,极容易受到侵害。

而这些劫机者们他们所做的事情,本就让他们精神压力大增,也往往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来解压,还有什么比发泄在免费的女人质身上更好的途径呢?

她不希望出现这种最坏的结果。

“啪!”就在这时,飞机上一声枪响,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就算这些劫机者已经警告过了,但面对这突发变故,坐在飞机前面的乘客还是不由自主地齐齐回首望去。

就连叶红鱼和那扑克牌男子都一副面带惊慌的样子,往后看去。

后面也再次骚动起来。枪一声也惊吓到了乘客中的小孩子,有些小孩子受不住这等惊吓,忍不住,大哭起来,但很快地,被身边的亲人捂住了嘴,只剩下地位啜泣声和呜咽声。

接着,又是劫机者连声的恐吓镇压声。

原来,那名受伤的乘客因为生理现象,实在憋不住了,想要上厕所,起身打算与劫机者交涉一下,允许他上厕所,却被劫机者误认为他有其他企图,干脆开了一枪做警告。

该死的,先前还没觉察,这时大概是受了后面枪一击事件的影响,叶红鱼也感觉比死亡更让她觉得紧迫的是,她突然也有了些许尿意和便意。

看这些劫机者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如果在这时飞机上的乘客有大小便的意思,那么,先憋着,那么就直接拉在裤子里,座位上。

她不知劫机者的目的地在哪,如果飞机飞行的持续时间还长,那么,难不成她真的要经历这样一个难堪的境地,难不成她一个忍不住,也要在座位上大小便?

004,沙漠深处

叶红鱼不是基督徒,也不信仰任何神灵,可她觉得这次,她的运气简直糟透了。

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还略带几分洁癖的年轻美丽健康的女士来说,这样解决大小便,实在是一种很不愉快的心理和身体体验。

更别说,过道那边,还有扑克牌男子这样的异性存在,即使他们此前素不相识,可好歹前面还打了些许眉眼官司,她相信,任何正常男人都不会对一个浑身带着尿一骚一味,或者屎臭味的女人,再说一声:“嗨,美丽的Mandem!”

所以,人生最痛苦的事,不仅是处在被恐一怖一分子劫持的飞机上,而是,想上厕所,却没有一个现成干净的卫生间供自己自由使用。

要命还是要自尊?先前那位中枪的乘客已经为其他人做出了榜样,叶红鱼承认,如果真的让她选的话,她只能先选前者,只有活着的人,自尊才有价值,死人的自尊是不值钱的。

不到最后一刻,许多人都不想为自己的自尊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阵很难闻的尿骚味已经在飞机这个狭小的空间蔓延,看来,有些乘客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在座位上大小便了。

如果注定要死的话,这些乘客也不想临死前还考虑自尊脸面这等华而不实的东西。

但叶红鱼还是暂时突破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她宁肯继续忍着。

飞机大概又飞行了半个小时,在这期间,叶红鱼几次偷瞄到过道那边的扑克牌男子与他的同伴进行过几次无声的交流,但两人显然都无法下定决心动手。

飞机窗外的景色也开始变了,下面已经不是海洋,变成了陆地和城市。

即使从飞机上看到下面特殊的建筑标识并不是很清楚,曾经来过南美的叶红鱼明白,飞机此时应该从墨洗哥的上空飞过。

但这架飞机并没有在当地的机场降落,而是继续向前飞,这让叶红鱼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

如果说先前看到陆地和城市,她还希望在机场降落时,劫机者跟相关部门能够协商解决,能够释放人质的话,现在看起来,似乎不现实。

她不知道这飞机上的燃料还能支持多长时间,但看飞机的速度变的不紧不慢起来,相信飞机上的染料应该能够支持劫机者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到底这伙劫机者的目的地在哪呢?难不成最终并不在南美的官方机场。

毕竟,如果是在机场降落,那么,机场应该准备了足够的安保措施,甚至在机场的许多制高点上都安了狙一击手,只要这些劫机者在机场一冒头,就会有爆一头的危险。

就算狙击手解决不了全部,还有扑克牌男子以及自己这等有身手的人配合。最终解救人质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可惜,他们能想到的,这些劫机者应该都想到了,敢劫持飞机的,应该没有蠢蛋。

这时,一个在后面一直控制局势的劫机者从后边来到了在过道上巡逻的劫机者身边。

两人站立的距离距离叶红鱼他们的座位不过两米过一点,这两人说话时,并没有特意放低声音。

即使他们用的是西班牙语交谈,叶红鱼也听清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原来,他们组织的一个首领好像落到了有米国控制的政府军手上,这些劫机者的目的是要求米国控制的政府军释放他们组织的那个首领。

这个组织,叶红鱼在米国时也是听说的过,曾经出现在世界媒体的报道中,被定为非法组织。

虽说这个组织有其政一治一纲一领,但他们组织的活动经费主要来源还是来自毒一品的收益,而那首领也是以这个罪名被逮捕的。

但现在看来,这个事件背后,应该还有一定的政治元素。

叶红鱼眉头也皱了起来,涉及到政治问题,就不仅仅是一件恐怖劫持事件了。

叶红鱼虽然过往多半在学校这个象牙塔内,但她学习了八国语言,十二种小语言,了解世界上五十多个主要国家的人文历史,政治经济,饮食风俗能状况,自然知道,涉及到政治的东西,往往是很复杂的。

特别是,现在劫机者控制的人质还是以华夏人为主,但是华夏目前并没有涉入米国控制的政府武装和劫机者组织的任何一方,但华夏人遭到了劫持,华夏为了解救人质,就不得不卷进来。

而米国控制的政府军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抵抗组织的重要首领,又怎么愿意轻易放人,更何况,他们放了人,又怎么能一定保证这些劫机者乖乖地释放人质?

如果双方的谈判陷入僵局,为了警告和威慑,这些劫机者会给出时间,如果时间再延长多少,他们就会杀掉一个人质,要是运气不好,自己也可能被挑中。

叶红鱼再一次充分地调动自己的头脑,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坐以待毙,但动手又没有决定的把握。

最主要的是,华夏是一个非持枪国,这些飞机上的乘客根本就没有防身武器,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们乱拳打死老虎。

她不由自主地侧首去看过道边的扑克牌男子,发现他的侧面嘴唇抿的很紧,显然也在进行很激烈的心理斗争。

但现在动手的难度实在太大了,因为先前那个想要上厕所的乘客中一枪之后,她回头去看时,也很快打量过后面的局势。

后面有一名劫机者将几个小孩子集中在他的面前,如果其他人轻举妄动的话,根本无法对这些小孩子展开第一时间救援工作。

就算扑克牌男子或者其他人成功解救了其他乘客,又怎么面对这些小孩子的家人,没准还会招来对方的怨恨。

“终于到了!”过道上巡逻的劫机者咕哝出几个字。

飞机的速度也彻底的放缓下来,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黄沙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的光线让人眩晕,在这沙漠的中间,有一处废墟,上面有些残破的房屋。

显然,这地方就是劫机者的一个重要据点,沙漠呀,就算没有劫机者看守,让他们这些乘客自行逃走,许多人根本没有沙漠求生的经验,逃跑的话也是自动找死!

005,心惊的卧底

叶红鱼转念又一想,还有比沙漠对劫机者而言,更稳妥的关押人质的地点吗?

一望无际的沙漠,除了一些小沙丘之外,没有任何遮挡物,就算有人事先知道了飞机降落的地点,却也无法进行伏击,更别说,随着飞机降落的轰鸣声,从沙漠中间残破的房屋中,又涌出了一些劫机者的同伙。

得,这下虽然已经到了地面上,少了那种在高空中没有着力点的感觉,但劫机者的数量也是以几何倍数增长,更别说,这些留守在沙漠中的劫机者的同伙们手中的武器更加先进和充足。

这下,如果要靠他们乘客中的人展开自救,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但不管怎么说,看着飞机终于降落了,许多人还是松了一口气,即使回到地面上,这些乘客们然没有人身自由,或者还会有生命危险,但大地总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都起来,下飞机了,老人小孩走在前后,其他人走在中间。”飞机降落在沙地上之后,那名会说汉语的劫机者手持枪支不断挥动吆喝着。

过道那边的扑克牌男子这时也随着所有人群一起起身了,他站起来时,叶红鱼发现自己先前的判断真的没有错,对方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三左右,身形很修长,戴在额头的黑框眼镜被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推了推。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在这扑克牌男子起身向前时,叶红鱼很自然地跟在了他的身后,谁知这时候,后边劫机者使劲一吆喝,这些乘客们心慌意乱下就加快了步伐,有人就在她身后一推,她脚底下踩的可是高跟鞋,天啊,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了。

出于惯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扑,扑在了前方扑克牌男子的身上。

好硬的背,叶红鱼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挺直的鼻梁被这么一挤压,硬生生的疼,还好,没有流鼻血。

一般的人在这样的冲击力下,也会将惯性传给前面的人。

可显然这扑克牌男子的定力非凡,他并没有随着惯性也向前扑,而是稳稳地站直了身子,先前拿扑克牌的那只手手中的扑克牌早就收了起来,他并没有回头,但那只胳膊就像在身后长了眼睛一般,向后一揽,就揽住她的身子,稳住了她的脚步。

“真软!”一个略带几分大提琴音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对方说的应该是她的身子很软,用的是汉语,而且还是很纯正的普通话,他确信这话只能是从面前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偏偏这人现在的姿态很是正常,漠然!

好似她听到的这两个字只是她的错觉一般,这让她原本对这扑克牌男子心中升起的些许好感,又急速的坠落下来。

她不喜欢性子略显轻佻的男人,在被劫持时,这男子都不忘调戏女人,那平常还不知是什么样呢?

她虽然在西方生活了多年,可一方面,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没有时间去浪费在玩乐上,另一方面,大概是因为她小时候多半生活在华夏的缘故,骨子里还是保持了华夏女子那种相对保守的传统。

她站稳身子后,随意扫视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什么人留意他们之间刚才的动作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乘客们都心思惶惶,也没有注意这等细节。

不过这时,叶红鱼也留意到了先前在飞机上与扑克牌男子交谈过的那位帅气的男子,这男子应该也是华裔,整个人第一眼看去有点玩世不恭的感觉,特别是对方长着一双桃花眼。

但仔细看来,这人打扮气质明显是非富即贵的那一类,原本,在这桃花眼男子起身时,她也留意了几分,记得这桃花眼男子与扑克牌男子中间还夹杂着两位坐在她前方的乘客。

两人在过道上并不是紧挨着的,却不料这个时候。两人竟然不动声色地重新聚在了一起。

也就在她留意前边这两人的动作时,却突然发现,这桃花眼男子竟然又使劲不动声色地向前插队,挤到了一名身材高壮的男子身后。

那名身材高壮的男子实在很引人注目的,东方男子身高一米八以上已经算很高的个子了,那个壮汉明显有一米九过一点。

所在,在整个乘客群中就算此刻她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也觉得对方是很引人注目的。

虽然看不到这高壮男子的正面,但从对方露在外边的皮肤可以判断,这人不是华夏人就是华裔或者是有华人面部特征的人。

这高壮男子是什么人?难道也不是普通乘客,就在叶红鱼沉思时,却发现,前面的扑克牌男子很明显地用自己的身体推了推排在自己面前的乘客。

结果,前面那两位乘客如同先前的叶红鱼一样,身子向前倾倒,向前面的人身上压去,连锁反应,桃花眼男子也很配合地将身体倾倒在他面前的壮汉后背上。

不仅如此,可能还踩了那壮汉一脚,那壮汉遭到攻击,回身就要呵斥怒骂,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叶红鱼先前还猜想这壮汉是否也是这两人的同伙,可刚才那壮汉回头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凶狠,这就排除双方认识是一路人的可能性。

那么,这两人先前所做的这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蓦地,她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莫非,这两人先前发现了这壮汉的身份有些蹊跷,怀疑对方是劫机者的卧底,才特意却试探一番。

而那桃花眼男子站稳脚跟后,分明向后面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莫非就是给扑克牌男子给出了答案,这壮汉真的是劫机者的同伙。

他现在不暴露身份,混在乘客中,如果乘客中有人有异动,那些劫机者可以很容易的得到消息。

就算这些乘客没有异动,这么大的劫机事件,恐怕引起了各国政府的注意,相信不管是为了政治利益还是各国民意,有关机构和部门都会想办法解救人质。

这要是解救人质时,因为乘客中有劫机者的卧底,导致解救行动失败,双方变成了明面上的交火事件,那结果,恐怕就很难掌控了,子弹可是不长眼的,想到这里,叶红鱼也不由地身上出了一阵冷汗。

006,妈妈,我想喝水

这么一想,她虽然觉得这扑克牌男子个性有点轻佻,但作为同伴,此人思绪缜密,观察细致,还是挺靠谱的。

但随之,她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先前在飞机上,这扑克牌男子与他的同伴无法独自逃离,他们的命运与飞机上所有乘客的命运紧密的联系起来,但现在到了陆地上,如果这两人真的身手很好,想要逃离的话,未必就一定会想法设法控制劫机者,然后带所有乘客逃离。

毕竟,是人都知道,这些乘客老的老,小的小,懦弱的懦弱,想要将他们一起带走,是何等的艰难。

那么,这两人只要不想死,都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凭什么这两人逃走时,就一定会带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