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回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却未想到严朗突然反问:“在你看来我会很害羞吗?害羞到觉都睡不好?所以你过来安慰我?”

她没有想到严朗会这么说,任意下意识的摇头,刚要开口解释的时候严朗突然探出脑袋亲了任意一口,随即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高冷的说道:“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你放心,我没你想象中的害、羞。”

任意一怔,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看着严朗关掉了窗户,她愣头愣脑的翻出院子。

可能就是那个轻吻,任意突然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她一直不知道,那天她离开后,严朗直接扑倒在床,钻进被子里一个劲的打滚!羞愧的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任意的脸!满脑子都是那天他们在缝隙里的身影!

那些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帧帧的放映在脑海,严朗心疼又怜爱的凑过身子吻住了任意的双唇,那温热的触感一下子将他的防备崩塌,好像要将这么多年来心底的挂念,委屈,以及心酸都融进她的身体里。

她熟悉的气息仿佛是他存在于世的唯一动力,只有她存在,他才能感觉到真实的自己!

两人沿着彼此熟悉的脸部轮廓一路WEN下来,严朗半跪在地,宽实的臂膀小心翼翼地揽着任意的腰肢,任意坐在床上,低着头与他相互轻啄…

“严朗,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想的我自己都快要死掉了,你告诉我,你也是否和我一样…”

“我也一样。”

他堵住了任意的话,一手从那宽松的衣服里面探了进去,沿着那肌肤一路向上,任意忍不住轻哼一声,这低迷的声响绷紧了严朗心中的弦!

那一刻他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忽的将任意扑倒在/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那突如其来的大力扯动了任意的伤口,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立即将严朗的思绪拉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桃桃…”

严朗害怕的轻抱住她,俯在他的耳侧一边轻/吻一边说话:“没事吧?”

即使背后的伤口疼的她发紧,但这满满地幸福感又让她无比的快乐!

她摇了摇头:“没事的。”

虽然任意这么说,但严朗已经不敢再进一步有什么动作,尽管他心中的yu/火已经被撩拨而起,可眼下的情况也只能强制收敛,不能继续。

但他的心思还未收住,任意突然起身重重的含住了他的唇,差点令他没有稳住重心而摔在她身上!

还好他及时出手撑住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SUO了一次,再修改一次看可以过不,T T

已经很清水了啊,,,哭

第39章 Chapter.39

“桃桃…”

严朗留恋的制止住任意乱动的双手,喘着气轻声的开口:“你还有伤…”

“我伤口不疼。”

任意打断他的话继续拥着他的脖颈,乐此不彼的在他耳旁轻语呼气,严朗有些无可奈何的强制打断她:“我会心疼的。”

这种事情,如果真正要做什么,他敢肯定自己情到深处无法控制好力度,万一因为这个而再次伤到她,那他会更加的愧疚!所以他必须要收好那些情绪,保护好面前这个无比脆弱的桃桃。

因为她现在所遭遇的,都与自己脱不开关系!他不能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桃桃,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认识小衍?”

严朗正经的问道,任意看着他眼底的真挚,缓了一会才收住心里的那些心思,与他如实说来:“和你遇见也的确是个巧合,我这次过来是去看望一个朋友,无意间在机场遇到小衍被几个人追赶,我顺道帮了他一把,没想到竟然就在这里遇到了你!”

说话间她双眸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辉,那些诧异与惊奇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闻这话,严朗也是震惊:“真的这么巧合?”

他简直无法相信,就因为小衍,他们两个又见面了!

而且还是在双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意外相见,这说起来又不得不感叹是深深的缘分。于是严朗看着眼前的任意,越来越深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就想一辈子和任意一起过着,哪怕什么都没有,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了。

不过严朗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禁多问了一声:“你哪个朋友也在这边吗?”

任意微微一怔,犹豫了下还是不打算隐瞒:“他叫陈潜,是当年救了我的人。”

陈潜这两个字在严朗的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很快他就记起来当初在疗养院与他打过的一次照面。

那个男人,给他的印象很深刻。

见他沉默,任意嘴角微微弯起:“严朗,你看我恢复的怎么样?”

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裤角掀起一些来,露出那截肢的部分,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尤其是在严朗的眼里,更是令他心头猛然一痛,就好像一把刀子直直的插在心间。

因为自己,她才彻底的失去那半截腿,想到这里,严朗的眼眶顿时蕴热,通红一片差点就掉下眼泪来。

任意连忙握住他的手:“我让你看不是让你愧疚的,你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我真的已经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就像那个时候我说的那样有在好好的做康复治疗,为的就是能够追上你的步伐,和你见面,你说…”

“桃桃…”

任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朗打断:“桃桃你答应我,明天就离开这里好不好,回国等我。”

他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摩挲在任意的截肢。上,指尖那都是满满当当的心疼与怜爱。

听闻他这么说,任意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你,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哪怕只有几天的时间,你能不能…”

“你听我说,这里很危险,我怕你再像今天一样出这样的意外!”

天知道他又多想让任意陪在身边,可是他不能因为自私而置她的安危不顾,这里并不是她能呆的地方!

“我会小心的,严朗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乱跑了,哪怕我一天都只呆在一个地方,只要能和你见面就可以,求求你…我好不容易见到你,和你多说了几句话,你能不能让我和你多呆一会?”

任意委屈的低下声音,不舍的勾/住他的脖颈无限制的贴近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央求着:“我答应你,我会回国等你,可是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多陪你几天,哪怕几天就好。”

严朗一语不发,只是双手轻轻的护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好不好严朗?”

任意则是毫不死心的恳求着,一直到严朗实在抵不过她的央求,才艰难的吐露一个字:“好…”

任意一下子高兴的不能自已,如果她还方便的话,肯定忍不住在地上高兴的跳上几圈,可是如今的她只能紧紧着搂着他表达自己的激动。

那一晚,他们两人都做了一个无比香甜的梦,任意因为后背的伤不方便后躺,就只能趴/在严朗的身上睡了一晚。

好像也没有做梦,也没有关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甚至他们在睡觉前说了一些什么,任意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感觉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天就亮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严朗的影子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片,她下意识的起身,后背的伤口牵扯的生疼。

她有些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赫然发现床头多了一副拐杖,崭新没有人用过的痕迹。

难道是严朗特意赶早买给自己的吗?

任意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拄着那拐杖简单的梳洗了一番,随后走出了房门。

她刚到走道上,罗衍就在一楼大厅里朝她挥手惊喜的说道:“任姐姐你醒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楼梯上跑上来。罗衍虽然是一副少年的稚气模样,但身高却高出了任意不少,再过个两三年,估计就能赶上严朗了。

“你没事吧?我一直担心你来着!一早回来我就想去你房间,可是严哥哥说你还在睡觉,让我不要打扰你,我还听说你昨天晚上受了点伤,严重吗?”

看到罗衍这么关心自己的样子,任意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倒是你,上次急匆匆的跑开,有没有…”

“我也没事的任姐姐,你也不用担心!大家都没事就好,真是虚惊一场。”罗衍似乎并不想多说的样子,打断任意的话后就转了话锋,“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带你下去!”

说完就扶起了任意的手,要带着她往楼下走。正在这时候,严朗和罗坤两人从走道另一头的房间走出来,见到任意的时候严朗面色明显一松:“任小姐你醒了。”

疏远又客气的语气,任意知道目前这情况在他人面前,他们还是刚认识的模样。

于是也客客气气的回了一句:“谢谢关心,也谢谢昨天你的救助。”

“看到任小姐没事就好了,什么都先别说了,下去吃个早点才是最重要的事。”

罗坤在一旁笑呵呵的说着,罗衍顺着他父亲的意思就扶着任意慢慢的走下了楼梯。严朗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来。

在他的心里,这大概就是最幸福的时刻吧,有她在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尤为珍贵。

但他不知道,他微小的表情露在罗坤的眼里,罗坤意味深长的多打量了任意几眼。

其实罗衍对任意十分愧疚,如果当时不是他执意要任意留下来,任意也不会因为自己家的事故而受伤,这样想着的他,对任意说起话来都是满心歉疚。

所以当罗坤提出要严朗送任意回去的时候,罗衍二话没说连忙附和着:“这样好,也是应该早点回去才好。”

任意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歉疚,拉扯出一个笑容安抚他。

罗衍再三的叮嘱严朗:“严哥哥,你一定要亲自送任姐姐到她住的地方,一定要看着她平安无事的回到房子里才走啊!”

严朗点了点头。

他们吃完早点之后就不耽搁时间了,严朗带着任意来到了他的车上。罗衍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还有邮箱等一系列可以联系到的东西都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了任意:“任姐姐,以后要常联系!你要是还想来这里游玩,下一次我一定要当导游好好为你开路!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任意笑了笑,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严朗并没有把任意送到她定的那间房,而是转而将她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周遭都是田野,是马尼拉的一个郊区。

严朗带着她来到当地的一间房子,房间的主人是个和蔼可亲的当地妇女,看起来严朗不少来这里。

“桃桃,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我会抽时间过来!你哪里都不要去,就等着我好吗?”

严朗摸着她的眉眼叮嘱着,任意带着笑意点了点头。随后严朗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她的腿后说道:“你的行李都寄到酒店了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帮你去取过来。”

在车上的时候任意告诉了他有些必须用到的药在行李箱里,所以严朗想尽早帮她把东西拿过来,生怕耽误了她的腿伤。

而此时此刻一直寻找无果的陈潜面无表情的坐在别墅的露天阳台上,他的手中还有一系列他人发过来的资料,都是与任意行程有关的东西。

老罗端着一杯果汁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递到陈潜的面前开口道:“这事你也急不来的,来消消暑!凭你我的关系在这里找一个人还是简单的。”

陈潜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一语不发的站起身离开。

老罗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店资料,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挡在他的面前:“你要去那个酒店找她吗?我都跟你说过酒店我也找过了,她并没有入住!你身上的伤口才几天,就这么盲目的过去也不怕暗中有人削了你?”

陈潜面不改色,伸手把老罗推至一边后就大步走开。老罗在后面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可不敢让他带着伤去那个酒店,万一和某些人碰上了,指不定陈潜就不仅仅是受枪伤那么简单了!

所以老罗只好跟在后面,尾随着陈潜的车来到任意定的那家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感觉够含蓄了,但还是被锁了两次 t t,哭一会。。。

这章我收敛了一些,有些心痛!但木事,感觉到了就行哈哈哈…

第40章 Chapter.40

之前老罗有为了任意的事情亲自跑过一趟,经理当然认识她,现在见她又过来,连忙迎上来。经理带着他们打开了任意订的房间,之前提前邮过来的行李也整整齐齐的被服务人员摆放在一旁。

老罗查看了一下:“她订了一个礼拜的房,机场那边部分监控你也过目了一边,还有一些主干道的监控资料等会就发过来,你先不要着急。”

虽然老罗知道自己说一切都是没用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他:“陈潜,如果任意出了点事情,你是不…”

“闭嘴!”

陈潜一口打断了她的话,毫不客气的纠正她:“在这里她不会有事。”

老罗一怔,陈潜这样发脾气,她好像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今天,还真是让她开眼界了!当年他这样吼自己的时候,那还是杨絮在世。

陈潜一语不发的站在那堆不多的行李上,眉头紧锁。老罗知道这时候她说不了什么话,索性离开了房间。

而就在这时,严朗带着任意所给的信息来到了大堂,那经理一听他说的信息都准确,不禁起了疑惑,这房间里头到底住的是谁啊?三番两次有人来这询问。

不过还是那陈老板比较权威,于是经理找人通知了陈潜。

“陈先生,大堂里有一个男人来要任小姐的行李。”

服务员说完,陈潜微微一怔:“男人?”

沉默了不到一会,他便让人把严朗带过来:“带他过来吧。”

在服务生去带路的时候,陈潜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时候他的脑海里想出了一个人。

严朗跟随着服务生来到了任意所定的房间,在服务生的示意下他打开了那扇房门。见到坐在沙发上的陈潜时,他身子一僵,面色紧绷起来。

“严先生。”

不出陈潜所料,果然是严朗。

他绅士的站起来朝严朗伸出手:“我叫陈潜,任意的朋友,曾与你见过一面,可还记得?”

严朗打量着他,如果他没有记错,与他见面是在任意父亲所在的疗养院里,那时两人匆匆过了一眼。于是他眉头微挑,随即回礼道:“陈先生。”

“我听酒店的人说,你是过来拿任意的行李的,方便我多问一句,现在任意安全吗?”陈潜不慌不忙的句句说来。

“任意很好,多谢关心了。”

严朗不想多说,简单又直接的止住了话题。陈潜抬了抬眼,出乎意料的开口:“她和你在一起,我不得不多担一份心。”

他的话说完,严朗眉头微动:“不知陈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陈潜微笑着站了起来,走近严朗轻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周围是什么样的人。”

严朗一怔,探究性的打量着陈潜,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未等严朗开口,陈潜拎起旁边的行李放到他的面前:“三天时间,我希望你把任意安全的送到酒店里,还有这行李里面是她每天必须要用的药,早点给她送过去。”他说到这里,突然拽住了严朗的胳膊。

“严朗,你要知道,任意的腿是你害的截肢的。这种伤害,她承受不住第二次。”

说完便放开了他的手,退离了好几步:“三天之后如果她没有在这酒店里,我会亲自去你那要人。”

“你是谁?”

严朗下意识的拦在他的面前,眉目紧锁的凝视着他。他只不过是任意的朋友,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以及周遭的环境他都一清二楚?

还有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普通人。

严朗自带的警敏一下子就在心头涌了上来,他拦住陈潜直直的询问他。

陈潜面无表情的绕开他:“我叫陈潜。”

说完就不再留任何余地,大步的往前走去。严朗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萦绕着这两个字,陈潜…陈潜…

似乎有什么头绪萦绕在心头,但又飘飘忽忽的怎么都抓不住。他眼色暗沉了几分,拎着行李迈开步子要赶上陈潜。

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对面有个人竟然驾着一把枪直直的对上了陈潜,骨子里那股警察的正义气立刻上涌!

只见他猛的丢下行李,快速跑上前一把就将陈潜整个扑倒在地!

只听见一声响,他的胳膊立刻传来一阵轻疼!

陈潜没有料到在酒店里会出这种事,他立刻翻身起来,顺带将严朗拽起,目光落在了严朗那出了血的伤口上:“钢珠?”

伤着严朗的并不是子弹,而是钢珠,伤口不深,也没有大碍。

严朗见他一眼就看穿伤口,眉头微动:“看来陈先生与我相比也好不了多少,我又怎么放心任意与你相处?”

严朗吹了下伤口,盯着陈潜说道。

他看到陈潜的脸色微变几分,遂绕过他走到行李旁边:“我会将任意送回国内,希望你也能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陈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竟然露出半分浅笑,方才严朗为他挡的这一道,他可是记在了心里。

其他搁在旁边暂且不说,他陈潜恩怨仇恨向来分明。

听到酒店楼上的响动,老罗就猜到出了事!立即赶了上来,可等她赶到时,严朗也走了,只剩下陈潜倚靠在栏杆上沉默不语。

老罗看见地上有血迹,脸色一沉立即走上前发问:“我不是都劝过你不要来了吗?你现在刚把赌场挪到这里,他们那群王八蛋不会一开始让你顺心!你哪受伤了?我看看!”

陈潜平静的转过身子:“我没事,回去吧。”

老罗快速的打量了几眼,发现他浑身还真没有事的样子,不禁疑惑那地上的血迹难道是别人的?想了一会,她又看到陈潜双手空空,连忙问到:“任意的行李你不拿回去吗?”

“有人替她拿走了,她现在也安全,不用担心。”

陈潜一边走一边无所谓的说了几句,惹的老罗整个人一脸茫然:“你的意思就说有人把她平安接走了?是谁?陈…喂…陈潜我问你话呢!”

陈潜就是这样,除了他主动开口,谁也别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

而与陈潜打照面着实出乎严朗的意料,按照他以往的经验,陈潜一定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有着明显的枪茧,而且刚才救了他一次,察觉到他的胸口处也受着重伤,如果他没有猜错,任意这次来菲,估计就是因为他的伤而特地去看望。

可是这些任意都没有对他提及过,虽然他有些好奇,但任意若是不主动提及,他就不会过问。因为他相信,任意结交陈潜,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更何况,当初她的命还是陈潜救的。

所以拿着行李赶回任意身边时,他也没有将酒店里遇到陈潜的事情告诉她。

为了不让任意担心,还特地先换了一件衣服才去见她,刚好把伤口处隐藏了一下。

此时的任意正在查看自己的伤口,因为一天多都没有上药清理,截肢的周围有些泛红,也有些疼痒。她的腿因为之前枪伤的感染,一直没有好全,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的好。

一般截肢的恢复快的话两三个月就可以安上假肢,可是她不一样,最少也需要半年左右。

就在她拉开裤腿查看伤口时候,严朗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桃桃。”

任意一怔,急急忙忙的将裤脚拉下,遮盖住她的腿。可还是被严朗看见了,只见他眼神微动,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搂住:“行李我替你拿过来了。”

任意露出一丝笑意,伸手在他的头顶上抚摸了一会,留恋的问他:“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