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进微笑着说:“你的买卖股票的水平已经超越了夏老师了,看到你,我非常开心。可是你毕竟还是个学生,年纪太轻,股神大赛的比赛项目也不只有买卖股票一项。股市里,更多的时候斗的是心,而不是技术上的造诣。况且这次大赛,全国高手云集。上海古昭通旗下的‘冷公子’陆枫和金手指旗下的‘小徐哥’,他们俩绝对是全国身价最高的操盘手了,除此外,还有深圳的红岭基金,实力非常雄厚。海南,湖北,新疆,这些也都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你一个学生,几乎是不可能赢的。”

夏远道:“我知道。”

沈进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参加比赛?”

夏远道:“因为我要赢。”

“因为我要赢”,多么简单的道理!不管任何比赛,参加了当然是为了赢。那些说“为了友谊”,“为了锻炼自己”,“为了见识一下”的人,都是压根儿没有希望赢得比赛的人。只有为了赢而比赛的人,才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听到夏远的话,沈进笑了,夏远也笑了,一个是欣赏,一个是自信。

夏远问道:“你的第一项测试已经结束了,你的第二项测试是什么?”

沈进道:“林梅股份我已经撒网三个月了,现在到了收网捕鱼的时候了。过几天,五一长假结束了,你来帮*****盘,我想看看你的操盘水平,这也是股神大赛最重要的项目。”

夏远苦笑道:“看来我又得旷课了。”

沈进笑着说:“你旷的课还算少吗?呵呵呵呵……”

顾余笑的大人情

第十五章顾余笑的大人情

(20)

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银丰茶楼里,坐着夏远和杜晓朦。

夏远自顾自喝着茶,脸上带着悠然自得的笑意。杜晓朦的整张小脸气鼓鼓的,撅着嘴巴。因为他们在等一个人,顾余笑。

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生,如果遇到杜哓朦现在的状况,都会撅着嘴巴,——至少也会撅着嘴巴。阔别七天,第一次见面本该是两个人,在城市某个角落的一家奶茶店里,甜蜜地喝着奶茶,吃着甜品,享受甜蜜。

可是夏远却把第一次见面的地点选在了这家冷清的茶楼,而且还是为了在等另外一个男人,顾余笑。

杜晓朦终于忍不住质问道:“你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该死的顾余笑?”

喜欢顾余笑?夏远嘴里的茶差点要笑喷出来了。女人吃醋的时候是不会分对象男人女人,是人或者不是人。冤有头,债有主,可是当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罪魁祸首”。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她们争辩,这点男人们都应该清楚。所以夏远只是笑。

有时候笑是有感染力的,可是夏远忘记了一件事。当一个女人生气的时候,男人最不该做的事,就是笑。

杜晓朦抓起茶杯盖,她没有扔夏远,她只是握着它指着夏远道:“你说,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

夏远悠闲地喝了口茶,依旧笑着道:“今天情况不同,今天是顾余笑约我出来的。你是知道的,像他这样一个手机都没有的人,平时要找他,还要半夜开着车,在校园里碰运气。他要约别人出来,那更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了,我的好奇心再小,也很想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说话的时候,一个穿着很干净的人走上了茶楼,他当然是顾余笑了。他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怀里竟抱着一个人?大庭广众下,顾余笑怀中抱着的,当然不会是个赤裸的女人,他怀里抱着的,是个婴儿,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

夏远不再笑了,杜晓朦也不再撅着嘴了,他们都张圆了嘴,看着顾余笑。直到顾余笑抱着孩子坐了下来,夏远又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啊,顾余笑你这小子,平时看你也蛮老实的,没想到背地里偷偷摸摸和方璇把孩子都生下来了,哈哈。”

“方璇?就是我们学院的那个方璇?”杜晓朦问道,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联想天赋随即表现出来了,说道,“好啊,顾余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你竟然连自己学院的同学也不放过,把别人孩子都弄出来了,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尽花言巧语,欺骗她的感情,是不是,是不是?”

顾余笑没有生气,他只是苦笑。苦笑也是一种笑,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笑,谁让他叫“顾余笑”呢?

夏远问道:“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顾余笑道:“不是我生的,当然是捡来的。”

杜晓朦一脸的怀疑,道:“你一定是在说谎,哪有这么好的事,随随便便让你捡了个孩子的?”

顾余笑笑着说:“如果你觉得这是好事,那不如你拿去养。”

夏远拍手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她有……她有‘奶’,哈哈哈。”

杜晓朦本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顾余笑说道:“这孩子其实是我在支教的路上捡的,衣服里还写着‘盼好心人收养’。”

顾余笑一向都是个好心人,被他遇到这个孩子,那“盼好心人收养”就相当于“盼顾余笑收养”了,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杜晓朦问道:“那你怎么不报警?把孩子送到派出所,说不定很快就会找出孩子的父母,把孩子送还他们手里去呀。”

顾余笑道:“既然被遗弃,总是有被遗弃的理由的。即使找到了他的父母,恐怕他们也是不情愿要这孩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好好照顾了。”

“那你怎么不把这孩子送去孤儿院呢?”杜晓朦问道。

夏远微微皱了下眉头。

顾余笑微笑着说:“孤儿院里面的孩子,其实是最不幸福的。他们吃的不好,穿的不好,用的不好。他们穿的衣服,是城市里孩子穿过的旧衣服,他们玩的玩具,是城市里孩子扔掉的玩具。他们从没有零花钱,他们也没有自由。他们只能呆在孤儿院后院一块小空地上,更多的时候只能抬头仰望天空,或者呆呆地望着铁栅栏和栅栏外忙碌的世界,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寂寞?

他们总是七八个人住在一间小房间里,他们平时必须很老实,不能调皮,不能淘气,不然孤儿院里面的阿姨就会把他拉去一个小房间,关禁闭,没有饭吃,任你在里面大哭大闹,也没有人理你。你只能趴在小窗口前,呆呆得望着外面。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悲伤?

每100个孩子里,总有五六个运气特别好的,会被别人家庭收养走。每当有家庭来领养孩子时,孤儿院的阿姨会让孩子们一个个排好队站着。这时候,即使是平时最淘气的孩子也懂得要装得很乖,很听话的模样,希望能被人收养走。那种神情就像宠物市场里的小狗,看见有人来买时的样子。这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悲哀?

有的孩子,来孤儿院的第一年,就被人领养去了。也有的孩子,来了一年,一年,又一年,还是呆呆地望着天空,直到走出了孤儿院,也没有人来领养。这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失落?

我,实在不忍心把这孩子送到孤儿院。”

说到这,顾余笑眼中闪出那么一丝疲惫,可是他的人还是在微笑,因为他叫顾余笑。

杜晓朦自然不会懂顾余笑眼中的疲惫。只有夏远能够理解顾余笑眼中的疲惫,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疲惫?

只有夏远能够体会顾余笑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的关怀。像他这样一个人,即使是一只猫,一只狗,也充满了爱心,这不是女生把动物当成宠物的那种“爱心”,他是对生命的爱心,对生命的爱护。这么一个婴儿,顾余笑又怎么会忍心送去孤儿院,受那么一种寂寞呢?

这时,孩子哭了起来。孩子哭的大部分情况都是肚子饿了。夏远看着杜晓朦,指着她的胸部,道:“快,喂奶呀!”

“你……你……”杜晓朦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不用麻烦她了。”顾余笑笑着说,一边从袋子里掏出一只奶瓶,里面装着奶,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就不哭了。

夏远看着顾余笑熟练的模样,忍不住大笑道:“看你的姿势可真专业,怎么,你打算自己把这孩子养大?”

“当然不,”顾余笑抬起头,看着夏远,慢慢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找我!?”夏远的笑突然间凝固在了脸上,杜晓朦却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来。

顾余笑道:“我住在学校,总不能把这孩子抱回寝室吧,反正你住酒店,可以把孩子带到酒店去。而且你认识沈进,像沈进这样的人,人脉这么广,总能找到愿意收留这孩子的家庭的。”

这次杜晓朦终于笑到趴在桌子上拍桌子了。

夏远无奈地说:“顾余笑啊顾余笑,我怎么从没注意到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的呢?沈进是个股市大庄家,他又不是做慈善事业的,你让我抱这么个孩子找他,要他帮忙找个家庭收养?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你开玩笑啊。”

顾余笑道:“可是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我想来想去,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夏远道:“那条国际金融巨鳄索罗斯旗下的量子基金中国区的投资经理格雷斯-普其,那个老头不是和你认识的吗?你怎么不去找他,你干脆让他请索罗斯帮忙处理这婴儿呢。1000个沈进也比不过一个索罗斯。”

杜晓朦惊讶地问:“什么?顾余笑认识那位格雷斯-普其?”

夏远道:“那老头还一个劲夸他是个天才呢,我看也只有这天才能想出这么天才的主意。”

顾余笑还是微笑着说:“你也知道,外国人总是不大容易打交道的,还是你最合适了。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你找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夏远低头沉思片刻,突然又笑了起来,道:“这可是你说的?”

顾余笑笑着点点头。夏远快乐地从顾余笑怀中接过孩子,在他稚嫩的脸上亲了一下。

杜晓朦愕然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夏远快乐地说:“让顾余笑这样的人欠一个大人情,这样的机会是不会再有的。我敢保证,就算花1000万也买不来顾余笑的一个大人情。而且,我觉得这是件很有趣的事。”

三少的女人

第十六章三少的女人

(21)

早晨8点。

夏远从宝马车中走出来,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孩子,这样的情景可以出现在小区里,可以出现在大街上,可以出现在公共汽车里,可以出现在很多地方,但就是不可以出现在证券交易厅里。

证券交易厅里,出现一个年轻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孩子,那种视觉吸引力,简直可以和股市崩盘相媲美了。

所以夏远只有尽他最快的速度,走进3号大户室。

出乎他的意料,沈进不在大户室里,连三个操盘手也没了踪影,屋子里只坐着一个女人,朱笛。

她看见夏远怀中的孩子,也是同样的惊讶,随即打招呼道:“你好,夏先生。”

夏远看了看空空的房间,问道:“进三少呢?

朱笛道:“三少去了上海。”

夏远道:“那另外的操盘手呢?”

朱笛道:“三少给他们放了假,三少说,有夏先生一个人在,其他的操盘手是多余的。”

夏远看了看怀里在睡觉的孩子,皱了皱眉头,歪嘴苦笑一下,问道:“那进三少什么时候能回来?”

朱笛回答道:“这个三少没有说,他只说等夏先生做完这只股票,他或许就会回来了。”

朱笛又拿出一叠文件,接着说道:“这些是林梅股份过去所有的操盘记录,和详细的分析资料,三少说一切由夏先生自己决定该怎么操作。我负责帮助夏先生你监视操作过程中的异常状况。”

夏远道:“这个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解决。”

朱笛又问道:“那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夏远指了指怀里的孩子,说道;“喂奶。”

女人都有奶,这个谁都知道。可是让一个只有奶,没有奶水的女人怎么喂奶?朱笛虽然年纪比夏远大,还是不禁羞红了脸。

让一个美女羞红脸,无论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会觉得是件有趣的事。所以夏远笑了:“不是用你的奶喂奶,是让你喂奶。”

夏远从包里拿出一个奶瓶,朱笛无奈地接过了孩子。

夏远看完了操盘资料,同时打开三台电脑,静静地等待着股市开盘。

朱笛问道:“你看完资料了?”

夏远道:“是的。”

朱笛问:“你打算好准备怎么做了?”

夏远道:“边做边打算。”

朱笛不由地皱了下蛾眉,道:“三少说今天可以把股价拉上去了。”

夏远不屑地笑了笑,道:“我猜想,这句话一定是三少要你试探我的,他试探我自己的想法是否容易受到他人想法的干扰吧?我只知道今天把股价拉上去,那是三流操盘手常做的事。”

朱笛笑着说:“三少的眼光每次都是那么准,他说你不会按他说的去做,果然没有错。”

夏远笑着道:“三少是不是还说了,如果我真按他说的做了,那你就直接把我哄出去,不用再看我下面的表现了?”

朱笛笑了起来,并不回答。

夏远又问道:“等我把这只股票做完了,三少就会回来了,是这样吗?”

朱笛道:“没错。”

夏远道:“那看来我还得等两个星期才能见到他了。”

朱笛不禁笑起来,道:“你看过资料就应该知道,这次三少的庄做得有多大,我从没见过哪个操盘手能把这样的股票,两个星期里做完的。”

夏远问道:“你今年多大?”

朱笛道:“26。”

夏远悠闲地道:“就算你只有26岁——”

朱笛急忙打断道:“你为什么要说就算我只有26岁?”

夏远笑着道:“女人报年龄时一般至少会打九折的。”

朱笛瞪了他一眼。夏远接着笑着说:“就算你只有26岁,你才见过几个操盘手呀,操盘的水平是无极限的,你没见过的并不表示不会发生,或许这次你就能见到了。”

朱笛露出一点也不相信的表情。

9点30分,开盘了。朱笛可以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夏远动作速度这么快的操盘手。三台电脑的鼠标和键盘都放在他手里,他轮换翻阅着电脑里的图片,一张张买单、卖单像雪花一样落下来。朱笛还没看清,就已经翻过去了。

朱笛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夏远笑了笑,反问道:“你看得懂我在干什么吗?”

朱笛摇了摇头,道:“看不懂。”

夏远点点头,道:“很好。”

朱笛茫然问道:“很好?好在哪了?”

夏远笑着道:“好就好在你看不懂我在干什么,我也看不懂我在干什么。”

朱笛“哈”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吃惊地说道:“原来,原来你根本不懂做股票,你现在用三少的钱和股票乱操作,满足自己好奇心?”

夏远摇摇头,笑着道:“你不懂的。”

朱笛纳闷道:“那你说。”

夏远道:“今天我只是通过这样操作,来试试散户们的反应,让我对这个股票有个感性的理解。这叫投石问路。其实许多时候,庄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不懂就不要看,想不通就不要想。可是散户们不会这么做,他们看不懂的偏要看,想不通的还要想,总是动着脑筋琢磨庄家的心思。庄家的心思又岂会被散户给看透?庄家做的永远和散户相反,只是总是后发先至而已。”

朱笛摇了摇头,道:“我听不懂。”

夏远笑着说:“还有一点,听不懂的时候,就不要问。”

可是朱笛还是要问,谁让她是个女人。女人从远古以来,一直是最好奇,也最好问的动物。你要让一个女人不发问,唯一的办法就是封上她的嘴巴。可是朱笛的嘴巴没有被封起来,所以她还是要问:“你以前做过操盘手吗?”

夏远道:“我一直是个学生。”

朱笛问:“那你为什么会操盘?”

夏远道:“人从没做过的事就未必不会做。就像男女的第一次,难道什么也不会吗?呵呵。这个问题你问进三少,他一定会想明白的。哦,对了,孩子又哭了,你快去给他喂点奶吧,或者,或者他哭是因为尿裤子了。”

孩子真的是尿裤子了,朱笛只有无可奈何地从孩子裤裆里拿出湿淋淋的尿不湿,拿了一大把纸巾给孩子擦干净。

夏远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和进三少生个孩子?”

朱笛突然变得很专注地擦孩子屁股了,可她的嘴角显然荡漾起迷人的笑容。

夏远笑道:“要做三少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他的笑容里似乎包容了许多东西,悲哀,或者是同情?朱笛看不懂。

许多时候男人的笑,女人恐怕永远也看不懂……

莫名其妙

第十七章莫名其妙

(22)

沈进当然没有真的去了上海,他还是好好地呆在杭州。

皇朝咖啡厅里,沈进和朱笛对坐着。沈进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问道:“今天夏远的表现如何?”

朱笛撅撅嘴道:“莫名其妙。”

沈进笑着问:“呵呵,你倒说说怎么样莫名其妙。”

朱笛道:“我真不明白,你做林梅股份都做了几个月了,到了最后时刻,几个亿的资金加股票就这么放心地交给一个学生,一个从没操盘过的学生做。”

沈进微笑道:“我的眼光一向不会太差。”

朱笛道:“今天夏远忙忙碌碌弄了半天,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也看不懂自己在干什么,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沈进道:“他自己都看不懂,那散户们就更加看不懂了,他果然对股票的理解非常深刻,我早说过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了。”

朱笛又说道:“我问他,既然从来没有操盘过,那为什么会操盘的,他说这个问题你一定会知道答案。”

沈进笑道:“你看他上个月买股票,48只股票全部赢利,他连庄家在想什么都知道了,难道还不会自己做庄家吗?”

朱笛道:“他今天来的时候,还抱来了一个婴儿,一个男婴。”

“哦?”沈进显然很感兴趣地问道,“谁的孩子?”

朱笛道:“不知道,我猜八成是他自己的,那孩子的眼睛,鼻子,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幸亏这话只有沈进听到,如果夏远听到朱笛说这孩子是他的,估计会把那孩子直接掐死了。

沈进连连摇头,笑着说:“不可能,不可能,他可不会生个孩子玩玩。有些男人,像他这样的,开宝马,住酒店,看着像个花花公子,事实上却绝对不是。”

朱笛不屑地道:“你是不是想说,还有些男人,像你这样的,开林肯,住花园别墅,看着也像个花花公子,事实上也绝对不是?谁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呢?”

沈进看着她吃醋的模样,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问道:“夏远抱着孩子来干什么?”

朱笛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说,反正他好像很想快点见到你的样子,你猜会是什么事。”

沈进笑着道:“我猜不到是什么事,我只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事。呵呵。”

第十八章顾余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