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美人蹲坐在j□j,如墨乌发半滴水,仰起的香颈雪白细腻,双颊如桃花,眸子汪水,樱唇半启,怎不勾魂?

方御医平素并不好女色,值此深夜,被吕八娘在j□j数度挨擦,却是俊脸暗红,已是伸手掐在吕八娘手腕上,按着她的麻穴,哑声道:“小娘子还没看够么?”

哇呀,这什么情况捏?吕八娘浑身一颤之下,半抬起头,却感觉喉间一紧,有一硬物抵在她颈间,不由张眼一看,却是方御医j□j之物肿成一大条,抵在她脖子上。

吕八娘手腕一麻,手里的匕首一个握不稳,掉在桶底,只瞠目结舌,又慌又羞,心内疾呼:“救命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是一个囧文,剧情也是走囧路线的。

☆、第94章

方御医想也不想,一抓吕八娘的手腕,把她一按,按坐在桶底,自己一坐,坐到吕八娘膝上,把吕八娘卡在浴桶内不能动弹,一时已是先吕八娘一步,抓到那把匕首,拿起抵在吕八娘喉咙间,低声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浴桶有半人高,桶中本是倒满了水的,吕八娘个子适中,并不算高,这会坐在桶内,水正好淹到鼻子上,一时就要仰高脸才好呼吸,又被方御医用匕首抵着,不敢动弹,更不好回答,一时干瞪眼,又羞又气又恼的,心情复杂。

方御医坐在吕八娘膝盖上,他个子高了吕八娘半个头,水只淹到脖子上,且匕首在手,却是强势了许多。一时又问道:“说不说?”好家伙,谁家派这样娇俏的杀手出来的?

吕八娘仰着头,鼻子虽离了水面,嘴里却还淹着水,一时不好开口说话。

方御医虽泡在水中,和美人卡在一处,全身却是火热,这会无师自通,一手持匕首,一手已是托起吕八娘下巴,让她嘴巴离了水面,仰面向天,这才问道:“是太子殿下派你来的?如果是,你就不用动,如果不是,嗯,也不用动。”

嗨,一定是太子派她来的,还用废话多问么?现下拿她怎么办呢?

方御医托着吕八娘的手松开了,探手到自己发髻上摸下一颗丸子,匕首一紧,候着吕八娘张嘴要叫,已是把丸子塞进吕八娘嘴里,又一捏她的鼻子,听得咕一声,知道她吞下了丸子,这才道:“这是**丸,吃了之后,你手足发软,是不能跑的。”

吕八娘果然很快软了,摊着挂在方御医身上,喃喃问道:“你想怎么着?”

“当然是喊人,把你交给王爷处理了。”方御医持着匕首要站起来,见吕八娘整个人失了依持,软向桶底下,便一提她手臂,不想右手的匕首太过锋利,一下划在吕八娘手臂上,就把她衣裳划开了,露出白生生的手臂。

**丸,本是方御医无意间制出来的,但顾名思义,此丸,却是春丸的一种。

吕八娘身子软着,耳朵根却发热,很难受,百爪挠心的,不由低叫一声。

方御医听得这声叫,莫名地,匕首又是一划,却把吕八娘衣领划开,露出丰盈处。

“救命……”吕八娘叫了两声,声音转为呻.吟。

方御医左手提着吕八娘,右手再一划,于是,吕八娘衣裳尽被划开,却无力反抗。

方御医把匕首扔向桶外,提着吕八娘,严肃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若愿意,便不用死。若不愿意,我一喊人,把你交给王爷,你就死定了。”

吕八娘攒了一点力气,点了点头。师父说过,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死了,一切全是屁。

方御医松口气,愿意嫁我就好,要不,这样下手,还真是掉节操。

稍后,方御医便把吕八娘按在桶沿上,“啪啪”起来,一边解释道:“这是帮你解了**丸的毒,你别怕。”

这一夜,一个初出道的女杀手,就这样被方御医收服了。

天渐亮时,方御医开了房门,喊婆子道:“嬷嬷,给我找一套娘子的衣裳来,比照着郡主的身材穿的衣裳。”

婆子正从屋里出来,尚没完全睡醒,听得方御医的话,脱口就问道:“方御医,你要男扮女装么?”

“不是,衣裳是给我娘子穿的。”方御医挺挺胸,从此后,我也是有娘子的人了。

婆子愕然,一时又不敢再问,忙下去了,自去找管事娘子要衣裳。

管事娘子听得是方御医要的,二话不说,马上找出一套衣裳交给婆子,又嘱道:“王爷的病全靠方御医呢,你们早早晚晚的,好好服侍着,别偷懒。”

婆子应了,捧了衣裳回去,敲了门,见方御医出来,就把衣裳交给他。

方御医接了衣裳,转身进门,把门关严了,走到床边,柔声道:“娘子,衣裳来了,你穿了,待会洗漱完,便去见王爷和王妃。”

吕八娘娇羞得不行,只缩在被里不动。

整整一晚,方御医都在给她解毒,解毒过程很**。后来方御医问她的来历,听她说道在深山学艺,学成,便出来投奔明主,想报效朝庭。

方御医自然一边解毒一边给她分析,说现下的明主是齐王沈子斋。想报效朝庭,嫁给他之后,一起跟着齐王,便是报效朝庭了。

吕八娘当时出山时,师父也有说过,若有好男子肯娶她,就赶紧嫁了,夫君说报效谁,就跟着报效谁,不用太费脑。现下么,一切听夫君的。

方御医见吕八娘不动,便去揭被子,帮吕八娘穿上衣裳,一时见吕八娘身上红红点点,很多吻痕,略有些心疼,道:“我下次轻点,不会这样重口了。”

吕八娘脱口道:“我们学武之人,一点点伤并不在意。”

“不,跟了我之后,尽量不要受伤。”方御医严肃脸道:“若是受伤,我会心疼。”

吕八娘心里莫名甜蜜,果然找到好男人了,他晓得心疼我呢!师父说了,会疼女人的男人,非常稀少,找到了,就不要放过。

稍迟些,方御医让人端了洗脸水等,他服侍吕八娘洗漱,极是温柔细致。

吕八娘又感动了,下了决心,要帮方御医一起,好好报效齐王,报效朝庭。因道:“方郎君,你给我吃一颗毒丸罢!若不然,王府的人未必相信我的话。”

沈子斋这会,正听韦天泽禀报,说是昨晚进了一个黑衣人,可是搜了一晚,也没搜到黑衣人,怀疑有内奸,想请示一番,再好好搜查。

正说着,人报方御医求见,沈子斋便令人请方御医进来。

方御医牵了吕八娘的手,一道进了沈子斋的房间。

沈子斋见方御医牵着一位美貌娘子进来,不由诧异,府中什么时候来的娘子?

方御医先见过沈子斋,又示意吕八娘拜见。

吕八娘便福下去道:“吕氏八娘拜见王爷!”

“免了!”沈子斋看着方御医道:“这是?”

方御医便解释起来,又道:“八娘已决定嫁给我,以后就是自己人了。”说着又补充,“八娘服了我私制的弹子丸表忠心,一定会忠心王府。”

方御医嘴里说的弹子丸,却是一种毒丸,中毒者三个月内,每日必须服食方御医给的一颗解毒丸,若不然,便会毒发身亡。

这也成?沈子斋和韦天泽面面相觑。

一时夏仲芳也来了,听得方御医的话,也愕然不已,好一会又庆幸,太子派来的杀手成了方御医的人,这是好事啊!她忙喊人进来,吩咐给吕八娘打造首饰,做衣裳等。又道:“方御医,八娘身份如此,不好对人言,就由我阿娘认她为义女,先住在王府,到时你禀明父母,再跟我爹娘提亲,这样成么?”

方御医忙谢过夏仲芳。

沈子斋便吩咐道:“八娘不见了,太子必然要追查的,这会不宜露面,深居简出为好。”

太子府那里,果然有人发现吕八娘不见了,一时忙禀与太子知道。

太子令人追查,追查的人只说吕八娘昨晚外出,似是到齐王府踩点,却是一去不回。

太子脸上变色,莫非吕八娘已死在齐王的手中?

齐王府那里,夏仲芳跟沈子斋道:“一矣郡主和天泽他们成亲,齐王府得了方家的财力,韦家的兵力,又有我爹娘助着,再有吕八娘这个证人,到时要扳倒太子,又多了一份胜算。”

说着话,人报韦清眉来了,夏仲芳忙去相迎,把韦清眉迎进房中,遣了丫头,细细说了吕八娘的事。

韦清眉一听,也讶异,“方御医就这样收拾了一个女杀手?”

夏仲芳捂嘴笑道:“方御医擅长用药。”后面的话,自不用明言。

韦清眉噗哧一声笑了,也不再多问,只道:“既然要认吕八娘为义女,自要有一个名目。”

夏仲芳道:“什么名目不紧要,紧要的,是要让她有一个能配得上方御医的身份。现下阿爹在皇上跟前露脸,阿爹和阿娘的义女,自配得上方御医。”

韦清眉一时笑道:“芳娘,你现下说话,倒是越来越有王妃风范了。”

母女两人一起商议起来,一时又喊了吕八娘进去相见。

韦清眉见吕八娘相貌出色,心思单纯,倒也喜欢上了,笑道:“我有福气呢,一下子又多一个女儿了。来,先喊一声阿娘!”

吕八娘本来羞涩,眼见韦清眉亲切,也渐渐放松,喊道:“阿娘!”

韦清眉一下笑了,拉了吕八娘坐下,悄问道:“方御医欺负你没有?”

吕八娘挑眉道:“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打下了,他哪儿敢欺负我的?”

一句话出来,惹笑了韦清眉和夏仲芳。

夏仲芳便问吕八娘道:“八娘一直都跟着师父学武,今年才出山么?”

吕八娘道:“是的。据师父说,她当年在路边拣到我,一时就带回去养起来了。还是今年瞧着,说我也大了,不能一直留在山中,要出来报效朝庭。我就收拾东西出来了。”

方御医那里,一整天都傻笑着。到了晚间,正要安歇,却见吕八娘抱着枕头进来了,不由半是惊喜,半是愕然,这是?

吕八娘大大方方坐到床上道:“齐王府不太平,我决定晚上都来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伸手要花花~ 另: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第95章

十一月,齐王府办喜事,因是两桩喜事一起办,两对新人,加起来就是四家亲戚,到处热闹非凡,都赶着认亲家。

夏仲芳自己忙不过来,好在有韦清眉帮忙,韦清眉又请了韦家并王家几个族妇过来搭手,就是太傅夫人那儿,也来坐镇着,这才运转了起来。

一时宫中自有贺礼赏下,太子府那儿,毕竟沈子安还是王瑜未婚夫,自也捧了贺礼过来相贺。

沈子安不见王瑜,便问王琮道:“你姐姐还病着吗?”

王琮答道:“已大好了,只是今儿这边热闹,怕被人冲撞了,便没有过来。”

王瑜身子真虚弱!沈子安暗嘀咕一句,一时套着王琮的话,笑道:“听闻王府前几日捉了一个女刺客,那女刺客与众不同的,你可瞧见了?”

王琮眨眼道:“什么女刺客?没听见呀!”

这么说,吕八娘是被秘密关起来了?沈子安沉吟着,又问道:“王府最近有新鲜事没有?”

“有!”王琮大声答道:“特别的新鲜。”

“来,告诉你未来姐夫一句。”沈子安赶紧哄着王琮。

王琮认真道:“喆哥儿会发笑了,笑起来特别响。听奶娘说,他靠着枕头,还能坐得稳稳的。”

沈子安扶额,好吧,看来齐王府这些事,小孩子并不能得知。

待沈子安走开了,王琮便去找夏仲芳,悄悄道:“阿姐,沈子安真来套话了,他以为我不懂,什么都会告诉他呢!殊不知道,我也十一岁了,过了年就十二岁了,哪儿还是他想像中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是哦,琮哥儿也大了呢!”夏仲芳忙里偷闲,和王琮走到一边,摸摸他的头道:“他一日没娶瑜娘,就一日不算是你姐夫,你可别被他套了什么话去。”

王琮笑道:“这个我晓得的。阿爹阿娘拖着姐姐的婚事,不让她嫁到太子府,我就知道,太子府定然不可靠。且沈子安嘻皮笑脸的,瞧着不稳妥。”

夏仲芳这会也突然发现,王琮已是长成少年郎了,不像去年初见时,一团孩子气。一时欣慰,笑道:“瑜娘病弱,阿爹阿娘事儿多,王家的事儿,你也该担起一些了。”

王琮点头道:“阿姐,你好好打理王府,反正,我们不能再轻易被赶出京城去。”

姐弟说着话,有管事娘子来禀话,夏仲芳这才忙忙去了。

韦清眉领着管事娘子看着各式礼单,一一登记,眼见夏仲芳来了,自有话要商量。

沈子斋这会在药房,看着方御医给两只兔子灌药,只问道:“这药的份量,你能把握得准么?可别太子还没如何,本王就有呼吸了。”

方御医笑道:“王爷放心,已是试过几回,万无一失的。”

一时两只兔子喝了药,很快就摊倒在地下,一摸,已没了呼吸。沈子斋点头道:“果然神奇。”

两人说着话,半刻钟之后,两只兔子就苏醒了,又如往常一样相依在一起。

方御医道:“王爷到时喝了药,大概要一个时辰才醒,这一个时辰,够太子蹦达了。”

沈子斋笑道:“太子定然想不到,他派出来的杀手,到时会突然出现,当了齐王府的证人。”

方御医道:“我娘子是实诚人,到时自然实话实说。”

沈子斋正待接话,听得外头响起乐声,知道齐王府的人迎了方执平进府了,因笑道:“本王可得出去迎妹夫进府,隔一会儿,还得帮着天泽迎新娘进门呢!”

方执平骑在骏马上,一身喜服,比平素更是俊俏,眼见观礼的人极多,自是挺起胸,任人观看。

自有人品评道:“不错,玉仙郡主挑的这个郡马,比前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是越嫁越好了。”

“是的,方郡马阿爹会赚钱,家里是有钱的,姐姐姐夫又能干,玉仙郡主挑了他,这是给王府添财了。当年那个季鸣春,虽也是进士,论家世,是不如方郡马了。”

季鸣春杂在人群中,气愤难平,好呀,嫁了,又嫁了,和离就是为了再嫁一个这样的。待今日过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季鸣春悄悄退出人群,朝不远处作个手势,一时便有两人杂进人群中,跟在方执平队伍里,充作方家送亲的人,尾随进了齐王府。

沈玉仙坐在房中,自没有听到外间的说话声,只紧张的绞着手帕子,心下突然想到自己是第二次嫁人了,而方执平,却是第一次娶亲,论起来,是自己占便宜了。以后,可得收起小性子,多多体贴夫君才是。

沉香见沈玉仙紧张,便笑道:“郡主金尊玉贵,多少人想高攀呢!方郡马能得郡主青眼,是他的福气。”

沈玉仙听着沉香的话,想起自己好歹也是郡主,将来哥哥若成大事,自己还能晋为公主的,这会就是再嫁一个俊俏的,也要理直气壮才行,因稍稍放松。

方执平进了王府,紧接着,韦天泽也迎了苏玉叶进府了。

苏家本来不肯答应让韦天泽把苏玉叶迎进齐王府的,说道韦家自有院落,怎能在王府迎亲呢?后来还是苏淑妃搁了话,说道韦天泽要住在齐王府,把新娘子迎进齐王府,也是合理的。苏家一听苏淑妃的话,只得应承。

苏玉叶现下坐在花轿内,听得韦天泽上来踏轿的声音,忙拿扇子遮了面,款款下轿,一时却在扇后偷窥韦天泽,眼见韦天泽着了喜服,更是玉面朱唇,不由芳心乱跳,暗道:韦家专出俊男美女的,瞧状元夫人那样的,听闻当年迷倒许多人,这韦天泽亏得先前不在京城中,若不然,也定然早早被人定下的。我的婚事这么曲折,原来是等着他出现呢!

韦清眉见韦天泽和苏玉叶站在一处,分明一对壁人,不由笑得眉眼开花,和王星辉道:“天泽这回得了叶娘,是天赐良缘哪!”

韦天泽倒知道,今儿既是迎亲的日子,没准也是太子露原形的日子,一众人不聚集在王府办喜事,让一些人混进来,怎么能成事?

礼仪官见两对新人齐集了,便开始唱礼,沈子斋和夏仲芳是主婚人,忙忙站到中间开始证礼。

外间忙乱热闹,吕八娘只躲在厢房中,默默想着心事,要不是怕露了身份,真想和他们凑热闹,一起成亲啊!昨晚过去保护方郎君时,被婆子瞧见,还说,没有成亲的话,这样晚晚保护不大好。待成了亲,日日夜夜保护,也是常事。

一时钱婆子提了食盒进来,笑道:“八娘,王妃说了,让你吃饱些,过会儿可能有好戏,不定要闹到晚上的。”

吕八娘揭了食盒,见是几味精致小菜和一碗白米饭,自是笑道:“还是王妃记着我,知道我饿了呢!”

钱婆子帮吕八娘端出小菜,又嘱道:“王妃说,待会如果进宫,有人问起八娘的事,八娘就实话实说。”

吕八娘道:“好。”说着,竖耳听得外间一阵一阵笑闹,有人高声喊着送进新房等语,便知道两对新人行完礼了,一时道:“成亲还真是一件繁琐的事呀,从早起,就闹到现在了,这才行完礼的。”

外间,沈子斋见两对新人行完礼了,也是松口气,看着人把新娘子送进新房中,各桌热闹起来,互相敬着酒,便去和韦天泽碰杯。

韦天泽一时迅速低语道:“遵王爷之命,令人看着季鸣春的,正好发现他作手势,让两个人尾随在方家人身后进王府呢,现已看紧了那两个人。过会儿王爷倒下,马上就捉了那两个人。人证物证皆有了。”

沈子斋点头,季鸣春是四王爷的人,他令人下毒,一定会诬陷是太子令人下毒的。这一回,将计就计,只要季鸣春派出的那两个人自认是太子的人,便能先行扳倒太子了。

待得宾客纷纷过来敬酒,沈子斋喝了几杯之后,便朝不远处的方御医一举杯。

很快的,方御医也过来敬酒,跟沈子斋换了酒杯。沈子斋会意一笑,举了酒怀喝酒。

只一会儿,宾客中突然有人发出惊喊道:“王爷喝了毒酒,倒下了!”

韦天泽一边示意人捉住季鸣春派进府的人,一边飞奔过去扶沈子斋,一时喊道:“不好了,王爷没气了,快来人,捉住下毒的人!”

夏仲芳虽知道是演戏,可是沈子斋一倒下,她还是惨叫出声,奔过去抱住道:“王爷,王爷,你不能死,喆哥儿还小呢!是谁,究竟是谁害你的?”

早有人捉了两人过来,押着他们,从他们身上搜出毒粉,韦天泽逼问道:“是谁派你们来下毒的?”

那两人愕然,我们还没下毒呢,王爷就中毒了?他们这回进王府,已作了必死的心思,眼见沈子斋没气了,反正目的已达到,便沉默不出声。

韦天泽抓起一人往地下一摔,那人身上却掉下太子府一块腰牌,韦天泽拣起一看,马上喊道:“是太子派他们来毒杀齐王的,走,抬了齐王,到宫门前喊冤,不能让齐王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