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却被南希死死的拉着,她看着书儿的眼睛,面容冷淡,“南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想破坏我的家庭,这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破坏我的家庭。”

家?书儿只觉得好笑,这天下最好笑的事情莫过于她面前的女人警告她不要破坏她的家庭。

“把你的手拿开。”书儿的脸上一片冰冷,没有半丝往日的柔软与笑意,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跟厌恶。

“你抢了佳妮的男朋友,还想要来破坏我的家庭,果然是路雪生出来的女人,跟她一样下贱,都是当小三的料。”南希从看到南书儿的那一刻开始,整个人就陷入了莫名的恐慌,她一贯是温和矜持的女人,今天却好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这里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在场的其它客人。

书儿放下手,眼底已经酿出杀意。

“你再敢说她一个字,我毁了你女儿的脸,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南书儿,你怎么能打长辈的脸,你有没有教养?立刻给我道歉。”约翰没有料到书儿会直接动手打人,刚才听到她那句毁了你女儿的脸,他都听得出来,她压根就不是说说而已。

她长发笔直,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属于黑暗的冷静,约翰第一次觉得,南书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道歉?”书儿玩味一笑,“史密斯先生,您见过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孩子会有教养?”

约翰大怔,这句话就好比一支箭射在他的心口,精准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甚至没有办法去训斥她竟然动手打了南希的事情。

她是他一生最爱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他面前打了南希一个巴掌。

而这个人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恨他的人。

他才知道书儿的恨,藏得有多深,又有多重。

“十多年前的招数用到现在还是这招,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别以为这招苦肉计激我动手打你会多有用,”书儿看着面前一脸伤痛欲绝的女人,讥诮的开口,“十多年前路雪爱他,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她的心,所以你能赢,但是我对他,不好意思,一点感情都没有。”

书儿说完这句话,便径直甩开南希仍旧抓着她手臂的手,毫不留情的从她的身边走过,甚至大力的撞到了她的肩膀。

约翰本想伸手拦住书儿,却乍然听到书儿那句“不好意思,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她说的冷酷直接,带着嘲讽,他只觉得更加剧烈的疼痛蔓延了他身体的各个地方。

他注视着书儿的身影,知道她从咖啡厅里消失,才缓缓的穿过头,看着南希遍布痛楚和幽怨的脸,低低的开口,眼里都是苦笑,“南希,我真的已经老了,年轻的时候骄傲自负,做错了很多事情。”

“你后悔了是吗?”南希看着约翰的脸,“少谦,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吗?”

书儿笔直的往门外走去,连路都顾不上看,迎面就撞上一个人,几乎是直接冲到了对方的怀里。

“哎,虽然我很乐意有美人投怀送抱,但是兄弟的女人不能染指,你还是赶紧撤吧。”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书儿连忙离了对方的怀抱。

“路西法,”对面的男人戴着一副紫色的眼镜,一张脸精致妖孽,“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可不相信,她会恰巧在这里碰到他,现在华安和黑手党的事情都忙得他焦头烂额。

路西法耸耸肩,“楚楚担心你,所以叫我跟过来看看,我怕要是在威洛昏迷的时候没保护好他的女人,他以后肯定会来找我算账。”

“不过,话说,”路西法露出非常八卦的表情,“貌似你刚才打的,是史密斯夫人?”

那女人一直是约翰·史密斯的心头肉啊,南书儿竟然当着他的面甩了她一个巴掌?

书儿一边往外走,“是她。”

“靠,你不会真的跟那男人有一腿吧?”路西法哀嚎,“哎,那小子再怎么混蛋禽兽,也不至于比不上个有家室的老男人吧?”

虽然他觉得看到威洛吃瘪那是很爽快的事情,但是身为好兄弟怎么也不能看着他被人戴绿帽子不是。

何况…她一边为了华安忙活,一边又…,情理之中说不大清楚啊。

难不成她为了挽救华安把自己卖了,以她对南书儿不深的理解,她不是做这种蠢事的人啊。

因为,路西法深深的觉得,这是一个迷。

“你放心,我跟他很清白。”书儿稳定了情绪,淡淡的说道。

很清白,路西法翻了个白眼,没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们不清白好吗。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成为你的男人]

空荡荡的别墅里,所有的灯光全部打开,韩雪落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身体蜷缩在一起,电视里的声音开得很大,她的眼睛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得不得了。

叶泽一走进客厅,看到的便是她蜷缩在沙发的身影,一副怔怔出神的样子。

他突然便觉得有丝心疼。

耳边回荡着她今天下午对他的控诉,他又觉得很不爽,在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没有她的出现,他和顾雨可以过得很幸福。

可是,她的那些话,还是一声一声,如藤蔓一样缠进了他的心里,他看不进文件,跟顾雨约会也心不在焉,脑海里想的,都是她尖锐苍白又带着嘲讽的眉眼。

还有她为了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要跟他离婚的事情,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仿佛烧了一把火。

她怎么敢?竟然还敢要华安百分之十的股份,果真是蠢到极点的女人,一个男人为了钱跟她在一起,她竟然也巴巴的相信了。

韩雪落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抬眸看见他,良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在这里,还是她的幻觉。

她突然笑了,“你是回来签字的吗?”

叶泽沉郁的怒火一下子被这个笑容和这句话拉开了闸门,腾地一下全部倾泻而出。

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冷厉如鬼魅,那眼神仿佛要随时会扑过来把她撕裂,英俊的面孔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若果放在平时,看到这男人如此恐怖的样子,她一定会马上转身离开,有多远就离多远,何况,她脑子里有个远远的声音在想着,她似乎还没见过他如此旺盛的怒火。

可是韩雪落仍旧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男人朝她一步步走来,好似整个神经系统都变得无比迟缓,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叶泽俯身就欺上她的身体,手指狠狠的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声音缓慢而低沉,“韩雪落,你问我要分手费,是不是也该履行以下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嗯?”

她的睫毛颤了颤,茫然的抬头看他,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异常难听,那是,叶泽眼底的狠戾更甚,那是因为长时间哭泣而把嗓子都给哭成这样的。

“怎么?那男人对你不好吗?”他笑得刻毒,说出来的话更加难听,“韩雪落,是不是我这么多年我冷落了你,所以你终于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结果被人玩了还要拿钱去倒贴?你真是下贱。”

下贱,她也觉得自己很下贱,如果早点离婚,如果她不爱上叶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小至不会被绑架,她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这些,”韩雪落看着面前这张英俊恶毒,她迷恋了将近五年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她也笑着看他,“叶先生,跟你有关吗?”

“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有没有关系?”

相比叶泽的暴戾,韩雪落显得很平静,“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顾雨的男人,所以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我被谁玩还是有多下贱,都不关你的事。”

“是吗?”这两个字说的轻柔,却让她无端打了个寒战,“如果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不代表等下不是,对不对?”

韩雪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到布料撕碎的声音突兀的在空气中响起,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缓过神了,惊骇的看着他面如阎罗的表情,不由尖叫出声,“叶泽,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冷笑,俯首,唇贴着她的耳朵,“成为你的男人。”

他一只手控住了她的两只手,膝盖压着她的双腿,她就这样轻易的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叶泽狠狠的吻着她的唇,用力的吮咬着她的下巴,然后形状好看薄唇不断的往下滑去,脖子,锁骨,最后来到雪白的温软,另一只大手也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怜惜的玩弄她的身体。

韩雪落几乎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了,除了最初的那一次,他们再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可以说,他们再没有过接触。

一晃神,她终于清醒了过来,奋力的挣扎,想要逃出他的怀抱,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本来就巨大,尤其是陷入兽欲中的男人,韩雪落这点力气,基本可以被忽略掉。

“叶泽,你混蛋,”韩雪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你给我滚,不要碰我。”

他腾出一只手,用之间拭去她眼下的泪水,动作温柔,带着一抹怜惜的错觉,但是她肯定,这都只是错觉。

“不要我碰你,你想要谁碰你?嗯?那个向你要股份的男人吗?”叶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至少你跟着我,我养着你,但是你宁愿倒贴去养别的男人?韩雪落。你以为我会准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心同时涌起的屈辱终于逼的她险些崩溃,“离婚有什么不好,叶泽,你不是很爱顾雨吗?你不是说,你这一生,有权有钱,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给你心爱的女人婚姻吗?以前是我不肯离婚,是我不想小至没有父亲,是我抓着你不肯放,现在我主动要求离婚,你不是应该皆大欢喜吗?”

“新婚之夜的时候你就说过,叫我不要对你抱任何幻想,你这辈子都不会碰我,你现在是想要做什么,你不是要为了他守身如玉吗?所以,你给我滚远一点。”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生气,你哪里来的资格羞辱我,你有关心我一分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你有关心过小至吗?哪怕只有一分钟。”

“你要是关心他,就不会连他被人绑架了都不知道。”

韩雪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了出来,脸上的泪水就像是管不住的水龙头,刷刷的往下掉。

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已经被扯破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没有方向的往沙发外冲。

“你说什么?”叶泽的脸如同掉进了十二月的寒冰之中,冷得可以让人感受到寒气,“你说小至怎么了?”

韩雪落人坐在地毯上,离了他的范围,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她看着他,竭斯底里在她的身上慢慢沉静了下去,“小至被绑架了,她要华安百分之十的股份跟我换。”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我何必当他是父亲]

“南小姐,我有事情找你谈,今天晚上八点,就在上次我们见面的咖啡厅。”电话那边的女人语气冷淡,却有一种不留拒绝的霸道。

书儿淡淡的,“抱歉,我没空。”

说完,便准备挂电话。

“没空吗?”她反问,“如果是关于华安资金的问题,不是南小姐腾不腾得出空?”

书儿沉吟了一秒,“好,我回来。”

她想,她有兴趣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华灯初上,巴黎的夜晚很漂亮,书儿朝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女人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

“史密斯夫人,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何事?”

南希笑了,“原来你知道,我才是史密斯夫人。”

书儿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笑出声音,“你当然是史密斯夫人,虽然你想做的是南夫人。”

南希冷笑,“没想到路雪的女儿这么牙尖嘴利。”

“过奖。”

“你需要的钱我会给你,有一个要求,从今往后都不要再出现在约翰的面前。”南希抬着下巴,那股高高在上的高傲从她的眉眼间清晰的透露出来。

“是吗?”书儿玩味的笑着,“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我,是不是意味着你担心会因为我的出现或是存在,而致使你失去什么?”

“南书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不会对你不闻不问十多年了,他是我的丈夫,我不希望他因为对你的愧疚而一直闷闷不乐。”南希说得冷静,很优雅的看着她。

书儿低声笑了出来,“你以为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会不清楚吗?还是你觉得我很单纯,很傻,嗯?”

“书儿,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你对我一直存有偏见,可是,如果你肯客观一点的看待,就会发现,是我跟少谦相爱在先,你的母亲插足在后,她才是我们三人之间真正的第三者。”

“史密斯夫人,”书儿拿起桌上的茶杯,似乎在认真的把玩着,杯中的水摇摇晃晃,却始终没有倒出来,“十多年的那些事,南少谦他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当初是怎么伤害我妈咪,又是怎么伤害我的,我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做过些什么肮脏的事情,我也全都知道,我没有招惹过你们,你就最好放聪明点不要来招惹我。”

“你…”南希脸色都白了,却又很快冷静下来了,怎么可能,她当年只有七岁,她怎么可能都会知道?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她能玩出什么样的手段?

“不相信我能把你们怎么样?”书儿撩起自己的头发,笑容妩媚,“拜你们所赐,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在南家生存了十多年,什么都没能得到,倒是勾心斗角的功夫学了那么一点,更别说,我手里捏了你不少的把柄,你说是吗?”

南希的脸色终于慢慢的变了,南书儿太冷静太嚣张,她根本就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她的心机跟城府比路雪深了太多。

书儿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色,微微笑了出来,“不过,你之前的提议,我觉得还可以。”

“你什么意思?”南书儿的态度变得太快,她根本猜不到她想干什么。

“你想办法让你的丈夫把钱贷给华安,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南希眯了眯眼,十分不悦,南书儿明摆着在耍她

“你没有必要这么生气,我原本就是为了华安的资金才接近他的。”书儿继续喝着茶杯里的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南希被这这幅无所谓的表情激怒,冷冷道,“南书儿,想不到你的血有这么冷,他好歹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利用起来就这么毫不留情。”

书儿的笑容更淡,“他从不当我是女儿,我何必当他是父亲,一句话,肯不肯?”

“好。”钱对于她而已早就只剩下了数据上的意义,但是她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对她的婚姻造成哪怕一丁点的影响。

这是她费尽全力才得来的东西。

书儿见她答应,便站了起来,“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谢谢你,史密斯夫人。”

打开玻璃门,冷空气便一下子迎面扑来。

今天的天气很阴郁,没有阳光,下着点小雨,书儿没有撑伞,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仰着脸蛋看着头顶灰暗的天空,喃喃道,对不起妈咪,你一定对我很失望,真的对不起。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书儿掏出手机接了,“堇?”

“书儿,”电话那边的夏堇声音带着点疲惫,但是更多的是兴奋“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找到了,马上可以安排手术。”

“真的吗?”书儿的唇角终于露出了这些天一来唯一真心的笑容,“我去跟路西法打个招呼,你帮我把他带走,在手术痊愈之前,请你帮我照顾他。”

“好吧,希望是个招人喜爱的家伙。”

挂断夏堇的电话,韩雪落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书儿上了车,才接通电话,“雪落。”

“南书儿。”电话那边的声音是个男人。

叶泽,书儿并不意外。

“叶先生,想清楚了吗?”书儿拉下引擎,车子驶入车流。

“南书儿,你就只剩下这点招数了吗?”叶泽的声音带着冰冷的讥诮。

“我只管招数有没有用,”书儿浅浅的笑,“叶先生,我不想伤害无辜,也请你不要逼我。”

“如果我不给?”

“不要问我会怎么办,你的儿子不在我的手里,他在路西法的手里,还有,你最好不要让雪落知道这一点,她会担心得睡不着觉。”书儿的声音带着温凉的笑意,似是漫不经心、

“哼,”叶泽冷笑,“也只有韩雪落那样的傻瓜才会把你这样的女人当朋友。”

“她能爱上你这样的渣男,为什么不能把我这样的女人当朋友呢?”书儿依旧是这样不伤心的语调,随意得仿佛只是聊天。

“你要怎么样?”叶泽语气阴沉,夹杂着不小的怒意。

“百分之十风股份书,”书儿说的风轻云淡,“否则你们夫妻两者辈子都见不到儿子了。”

“好,我给你。”叶泽咬牙切齿,“我儿子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杀了你。”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张再见,我的爱]

书儿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的身体覆上了一层金边。

“书儿,”安楚楚看着闭目浑身安详的女子,轻声喊道。

“什么事?”书儿睁开眼睛,有意思恍惚的痕迹,似乎又只是光线太明晃晃而给人的错觉。

“资金到威洛的账上了,叶泽联系我,他肯把华安百分之十额股份卖给威洛。”原本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却在看到书儿后变得莫名的沉重。

她就这样半躺在椅子上,明明所有的阳光都照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却仍旧那么的寂寥与空落。

她想问,为什么书儿一直没有再去过医院,她很平静的帮他解决华安的危机,却从来没有去看过威洛。

她有种感觉,好像她已经忘了威洛还在昏迷中一般,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书儿其实一直都知道。

她只是不愿意去看他而已。

“还有什么事吗?”书儿看都没有看她,淡淡的问道。

安楚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书儿蹙眉看她,“我是说,华安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回答过于敷衍,楚楚又补充道,“其他的事情都不那么重要,可以让威洛的手下去做,或是等威洛回来继续再去管。”

“我知道了。”她重新躺了回去,“雪落去把小至接回来了吗?”

“小至已经回巴黎养伤了,”安楚楚低声回答,“韩小姐要我转告你,心脏移植手术很成功,还没有产生排斥,她要我谢谢你。”

“没什么好谢的,”书儿闭着眼睛,感受阳光的舒适,“那原本就是她用华安的股份换来的。”

“书儿,你是怎么找到适合的心脏的?我听说叶家跟韩家为了找到合适的心脏消耗了无数人力财力。也都一直没有找到。”

“不是我找到了,是堇在黑市找到的。”

早在准备这么做的前一天晚上,她就打电话给夏堇让她想办法为叶至寻找一个合适的心脏,再找到全球最好的相关权威,这也算是她对雪落的补偿。

是她唯一能帮她的事情了。

叶泽大约也是因为这件事,最后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

叶家财力物力再大,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宫老大。

“楚楚,”书儿仰头看着她,“我这几天都很累,你去医院照看威洛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安楚楚见她一脸疲惫的样子,知道她这段时间却是辛苦,遂咽下问她什么时候去看威洛的问题,道了一声那你就好好休息,于是就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