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吻着她的眼睛,细细碎碎的吻,书儿没有反抗也没有其余的多的表情,只是轻声道,“我累了,想回去。”

威洛闻言,当即就把她抱在手里,她也没说什么,也许是真的太累,以至于没有任何力气跟他反抗,任由他抱着,甚至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就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里,书儿一直都只是安心养病,几乎连卧室都很少出去,不吵不闹,按时吃饭按时吃药,原本就不是很爱说话的人,连笑容都少了很多。

威洛每天傍晚按时回家陪她吃饭,书儿对他不冷不热,说不上冷漠,但也绝对不热络。

晚上,书儿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穿了件浴袍,外面的气温虽然很低,但是别墅内确实终年恒温。

威洛伸手将从后面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温湿的吻遍布她的脖子和锁骨,她看着专心吻她的男人,没有出声。

威洛将她轻放在床上,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压了下来,灼热的重量,书儿一下子想起了那晚他做到一半停了下来跟她道歉,不由笑出了声音,“温尔克先生,你不是嫌我脏吗?”

她说的清淡,眉间是平静的沉痛。

只是,那个字,如针刺一般戳痛了他的心。

威洛立刻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她,书儿伸出手指,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眼,明明是这般温情的动作,威洛却觉得一股深冷,“你是不是很恨我?”

书儿的手指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目光带着审视,好像真的不解。

“因为我害死了劳伦斯夫妇。”他压抑着声音,似是一头痛苦的困兽。

“是你吗?”书儿微笑的看他,“明明是我害的,是我走路不记得看路。”

她想说离婚,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离幸福已经这么近,她舍不得就这样放手。

可是…

“今晚我不想做,可不可以?”她问他,神情认真,不像赌气,也不是其它什么,坦坦荡荡的,她不想做。

威洛却生气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总是很敏感的,一点心思他就容易想歪,何况他现在很害怕,他怕书儿真的离开她。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我碰你?”

书儿看着他难看的面色,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还有一股孩子一样的闹脾气,失声笑了出来,“威洛,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前段时间我生怕你以为我**给南森烨你嫌弃我所有巴巴的等着你碰我,你不要,还因为差点要了我而想我道歉,现在我没心情做,你又觉得我不想让你碰,什么都要依着你的心意来才可以吗?”

“我委屈求全,不在意你冤枉我冷落我,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失去这个家,但是,你不觉得你太欺负我了吗?说真的,我在书房外听到你跟索菲的话,挺寒心的,因为我的大意害死了劳伦斯夫妇,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

“你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妻子吗?还是你习惯了女人只是附属品,所以你丝毫不必顾及我的感受把我最在意的人往死路里推,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夏堇对我有多重要。”

她又哭了,最近的眼泪真心掉的有点多,她过去十多年加起来都没哭过这么多次。

还是说,爱情会让女人变得软弱?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夫人很剽悍]

书儿在书房专心看书。

“夫人,”轻轻的敲门声,年轻的女佣人将头探了进来,犹犹豫豫,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书儿放下手里的书,“菲娜,你有什么事吗?” “夫人,”菲娜抓了抓头发,还是鼓起勇气道,“先生喝醉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我刚才…看见索菲小姐送先生回来的。”

书儿的眸动了动,微笑着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喝醉了么,似乎从认识他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他喝醉过,甚至连酒都很少见他喝。

书儿来到卧室门前,卧室的门没有全关,微微敞开了一点,书儿推门的手在看到里面的情景时立刻僵住了。

床上的两人猝不及防的刺痛了她的眸,索菲被压在床上,威洛抱着她,正吻得难舍难分,他在吻她的锁骨,蓝眸迷离,他似乎真的喝醉了,否则不至于她到了门口都还没有发现,索菲倒是第一时间就看到她了。

“威洛,你不要这样…”她似乎很为难,轻声反抗着,倒是这声音,大有撩拨的感觉。

书儿勾起唇,无声的笑了笑。

左手的指甲几乎没入掌心,右手还是干脆的推门走了进去。

不进去,难道要转身就走吗?这是她的地方,没有不战而退的道理。

她走到床边的时候顺手打开了灯,满室的明亮让威洛顿了一会儿,书儿走到两人的身边,手拉住威洛的手臂,声音说不出的温凉,“威洛,你喝醉了。”

书儿的声音…

“威洛,你知道你在吻谁吗?”

“书儿…”他下意识的呻吟出来,“书儿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她昨晚的控诉,还是对不起你现在我们的床上吻别的女人。

她要多强大的一颗心脏,才有勇气推门走进来,还是,心已经痛到麻痹,所以不在乎这再痛一次。

威洛一个转身,从索菲的身上翻了下来,重新躺回了床上,不知道是她因为的气息还是她的声音,他的手下意识就握住了站在床边的书儿的手腕,她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挣扎。

“索菲,”书儿的声音冷冷淡淡,“你是不是该从床上下来了?”

索菲看着那紧握的两只手,以及刚才从威洛口里叫出来的名字,眼底几分难堪,她从床上起来,站到书儿的对面。

看着南书儿波澜不惊的表情,不由咬牙笑出声,“南书儿,身为女人,你还真是够大度的,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毫不在意。”

书儿凉凉一笑,“所谓在意的反应应该是什么呢?转身就跑,把这个男人留给你吗?不好意思,他是我的。”

“你要真的这么有自信,他为什么会吻我,还是在你们的床上?”索菲笑容明艳,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挑衅。

“你不知道男人的身体是最没节操的东西吗?”她依旧是从容冷静的模样,还带着一抹嘲讽,清清淡淡,“酒后乱性一夜情的男人多的是,他喝醉酒了,何况,还认错了人,说起来,索菲小姐,我为刚才我丈夫对你的轻薄倒一声歉,他不怎么清醒。”

“这里只有我们,你演戏给谁看?”索菲冷笑,讥诮。

书儿看着她,蓦然笑了出来,“索菲小姐,看来你的家教还真的不怎么样,能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上床你觉得很荣耀吗?我记得你也算是出身名门,怎么连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嗯?”

她一头黑色长发垂直而下,眉间都是锋利又带着轻蔑的笑意,她这样的人,出手还是出口,真心想要谁难过,实在是又狠又准,全都刺在痛处上。

索菲是私生女,说白了她母亲是小三,只是她父亲从小疼她,所以她没有承受过所谓私生女的苦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从不喜别人在她面前说起路雪任何的不好,所以这件事,她也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麻烦你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她淡淡开口,毫不隐晦的赶人。

索菲却是一声冷笑,下巴微抬,“南书儿,你不知道这栋别墅我一直是自由出入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我还以为你至少有点骄傲,”书儿摇摇头,一脸的叹惜,“非要我叫保镖赶你吗?别看着我,我做得出来的,就凭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即便是等他醒了,除非他不想要我,否则,他一句话都不能说。”

“南书儿,你试试看。”她就不信有谁敢真的赶她走,这栋别墅里大部分的佣人和保镖谁不知道她是谁,谁不知道她在威洛心里的分量,谁敢对她动手。

书儿抽出威洛一直握着她的手,在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从容不迫的调出其中一个保镖的号码拨了过去,“来两个人,到主卧室。”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夫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书儿淡淡的道,“请索菲小姐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两人皆是一惊,面色迟疑,索菲的身份他们当然知道,对她动手,他们没这个胆子…

“南书儿,你看到了,别这么没有自知之明,他们不敢赶我。”

“是吗?”书儿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你们认她当女主人好了,我走。”

“夫人,你千万别这样。”两人立刻慌了,她说的轻松,他们可不敢不当真,这位祖宗要是走了,他们不要过活了。

上次她失踪一个晚上,他们差点没被逼的把整个巴黎城翻过来,每次她不见了,温尔克先生就是一个台风中心,逮谁谁死。

她是温尔克先生心尖上的女人,这栋别墅里谁不知道,笑话,他们要是把她给弄走了,得,等死吧。

再者说,索菲的身份如何,都比不上这个正牌夫人,她是名副其实的温尔克太太。

因此,两人相视一眼后,十分默契的走到索菲身边,“索菲小姐,请您马上离开。”

“你们…”索菲没想到这两个人真的敢敢她,脸色都气青了。

“索菲小姐,请别让我们对您动手,这对大家都不好。”

索菲终于大怒,拂袖而去。

两人摸摸鼻子,感慨道,“夫人对付情敌,还真是毫不留情。”

这位夫人在大多人眼里都是温温柔柔见谁都笑,客气又有礼貌,谁知道强势起来这么剽悍。

“既然是情敌手软什么,”书儿很淡定,“去叫人准备一碗醒酒汤上来。”

嗯,醒酒,先攘外再安内,酒醒了她再跟他算账。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我们离婚吧]

威洛起来的时候,发现书儿半倚在阳台的睡椅上出神,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睡椅旁摆着一张小桌子,她的手旁放着一杯正在冒着热气的茶杯。

大概是听到动静,书儿抬起了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微笑,“酒醒了没有?”

威洛闷闷的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书儿很温顺,任由他抱着。

他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下巴在她的脖子里蹭啊蹭的,也不说话,趁机吃她豆腐。

“温尔克先生,”书儿平淡的出声,“我们离婚吧。”

威洛的身体狠狠一震,他僵在远处,半响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点点收紧抱着她的手臂,“书儿,”他紧紧的抱着她,“我们都别闹了好不好?”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低声下气跟她说话,他一贯擅长耍狠和威胁。

“我确实闹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几个小时前我把你青梅竹马的红颜知己从这栋别墅里赶出去了。”

“书儿,”他的手扣住她大半边脸,眉毛皱着。

“很生气?”书儿轻笑,“我更生气,所以,我们离婚吧,你喜欢她就跟她过好了。”

威洛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笑了出来,“书儿,你吃醋了。”他吻着她的脸蛋,声音低低的,“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你只喜欢我?”书儿挑高了眉,“你只喜欢我,你都跟她滚上床上了,温尔克先生,你的只也真够廉价的。”

“不可能。”威洛表情严肃,下意识的否认。

开什么玩笑,什么都能认,出墙这种事怎么都不能认,那基本就是死刑。

他怎么可能跟索菲上床。

“我看到了。”不过被她阻止所以没有做完而已,谁知道如果她没有来会发生什么事。

一想到这个事她就万分烦操…如果菲娜没有提醒她,甚至如果不是在他们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没有她,恐怕事已经成了。

书儿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我什么都不知道,”威洛有些慌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可能我喝醉了,所以认错人了,我跟她…没有怎么样吧?”

“喝醉了就是理由吗?喝醉了就可以跟其他女人滚床单吗?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威洛·温尔克,要不是我拦着,你们什么都发生了。”她笑,声音冷到了极点。

“不会,”威洛沉下声音,“她不是你,我一定认得出来。”

书儿侧过脸,轻描淡写的开口,“我不相信,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种话一点信服度都没有。”

“反正你也不相信我,刚好…”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唇就被人堵住了,威洛连着她的手一起扣在身后,狠狠吻了下去,“南书儿,你说什么我都能纵容你,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离婚两个字。”

他揪着她的唇没玩没了的亲了个够,还是觉得不满意,遂直接把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准确的说,是往床上走去。

书儿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恼怒得不行,用力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来,我们好好谈。”

“谈?”威洛冷笑,“你想谈什么?离婚?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觉得我会跟你离婚?”

书儿咬牙切齿,“凭什么不能谈离婚?”她很生气,手指使劲戳着他的胸膛,“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为什么不能离婚。”

他对她一点都不好?威洛气的差点没背过气来。

他阴沉着脸,“你还想要我怎么对你好,你一次给我说清楚。”

“不准带其他女人回来,不能碰别的女人,半根头发都不行,”她看着他,语气松了几分,但是却格外的认真,“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就不要你了。”

“还有么?”这算什么,他对其他女人本来就没有一点性趣,其实今天也不能完全怪他,他没能认出人,但是认出了卧室,那是他们的卧室,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书儿。

他暗暗起誓,以后再不能喝酒了,至少不能喝醉,坚决杜绝这种事的发生,书儿说到做到,到时候他哭都来不及。

“还是那个,”书儿淡了声音“我把索菲赶出别墅了…”

“不用跟我说,”威洛打断她,“你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女主人,你有权决定谁来或者想赶谁走,这是你的权力。”

“好,”书儿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威洛见此,手开始不老实了,“没有了吧?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

书儿一巴掌拍到他的手背上,恶狠狠的说,“我话还没完。”

“嗯,”他已经专心的吻她的肩膀,手继续慢斯条理的脱她的衣服,“你说,我听着。”

听讲话只要用耳朵就可以了,不干扰他做自己的事。

“南森烨的事…”

威洛的手终于停住,他恶意的吻上她的耳朵,闷闷的开口,“那件事能不能不要再提,我会忘记,我也相信,你是被人算计的,当时太生气,对不起。”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书儿无奈的说道,“我想过很多次了,当时我太慌张,而你又一直不给我机会解释,作为已婚女人,我知道做过跟没做过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身上的痕迹应该是被南小苒弄出来的,森烨当时没醒,我也没跟他对质过,除非他跟我都被人下过药,否则他也不可能会碰我,我去医院验过血,所以我可以付责任的告诉你,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威洛看着她,一双蓝眸深沉如海,他终于开口,“其实我一直害怕,与其说是害怕你爱的是其他的男人,不如说我害怕你不爱我了,虽然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全都记得很清楚,我以前…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是我,对我自己没信心。”

书儿一听,偏过脸,“原来如此,看来我真的要再认真考虑一番,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混蛋,说不定我真的会改变主意。”

“休想,”威洛凶巴巴的吻住她,他喃喃低语道,“我该让你为我孕育一个孩子,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

然后,温尔克先生饥饿已久,身下是他渴望已久的人,当即将她拉进一场**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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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变故徒生]

书儿最近几天越来越坐立难安了,因为夏堇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叶门找不到人,路西法最近脾气很火爆,他坚持称他已经放人了,夏堇是生是死跟黑手党没半毛钱的关系。

他的原话是这样,“靠,老子说了我已经放人了,叶门的仇家那么多,想对那女人下手的人多不胜数,你总盯着我干什么,都给我滚远一点,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有没有说谎,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威洛,连他都告诉书儿,路西法一定已经放人了,只是可能她还没来得及回叶门又出事了。

怎么可能,谁还能抓她,她的身手和机敏程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抓到的,何况,除了黑手党有这个能力,也没有其他的组织有本事让叶门这么长时间找不到半点线索。

书儿坐在电脑屏幕面前,她手腕上的表只能进行短距离的追踪,用里面的通讯也始终联系不上她。

书儿揉着额头,愈发的焦躁不安,堇,你到底在哪里。

手机放在手面,书儿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就怕夏堇找她会错过,虽然她知道如果夏堇真的打电话更有可能直接打给宫老大。

她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屏幕,叹了一口气,把它重新放到桌上,准备起身倒一杯咖啡。

就在她回来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不知是心理感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书儿立刻接起电话。

“书儿,救我。”她还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夏堇在电话那边虚弱到极点的声音,几乎嘶哑到认不出说话的人是谁。

书儿大惊,这声音明显是受过极重的伤,“你在哪里?”

她一边问,就已经一边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冲,书儿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冷静,“堇,告诉我你在哪里?”

夏堇的声音很小,除了体力很差,还有她似乎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上次南小苒骗你去的那座古城堡…”

书儿在这边几乎可以想象夏堇已经是气若游丝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态,她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夏堇能知道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地方以及她跟南小苒发生的事情。

直到车在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行驶在公路上,书儿拿起手机准备给威洛和埃文联系,她这次不能再像上次那么大意一个人上,对方是什么人她一点概念都没有,能让堇受伤喊救命的,她一个人,也多半对付不了。

才刚把电话拨出去,对方还没来的接起,手机就黑屏了,书儿低咒一声,怎么在这个时候没电?

来不及多想,书儿开车到古城堡。

还是跟上次一样,幽凉荒静,甚至透着一股浅浅的诡异。

书儿强行压下心里的着急,关心则乱,她再清楚不过,她现在不能慌,只是,夏堇在电话里的声音提醒她她伤的很重,甚至有种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感觉。

书儿抬起手腕,伸出手指按下其中一个键,很快,边缘处一个绿色的小灯亮了,堇真的在这里面。

她考虑了十秒钟,还是抬脚走了进去,绿色的灯光会因为不同的方向而呈现出不同的亮度,这是夏堇设计感应器。

书儿花了大约五分钟判断,守在这座城堡里的人不多,她至今没有发现活人的踪迹。

她猜想,如果是一个组织下的手,那么久不应该选择这样的地方,这更像是个人或协同,谁有这样的本事?

她根本无法想象。

书儿的身上有未曾离手的瑞士军刀和威洛放在车中暗格里的一把小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