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眨了眨眼,抖着声音问:“又怎么了?”
骆响言连忙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别怕别怕,是好事…老婆,们的二毛终于来了!”
桑彤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说真的?”
骆响言笑了笑,拿过来一张纸给她看:“喏,这里,这就是们的二毛!”
彩超报告单中间一张小小的图片,黑乎乎的一团其实根本看不来什么,桑彤却看得无比认真,许久才抬起头,咧着嘴对骆响言自豪无比地夸赞:“的宝宝和一样漂亮!”
“是是是…”骆响言将那张报告单小心折起来,妥善放进文件袋里,随口道:“二毛长得像,智商像!”
桑彤脸一拉,不高兴地说:“骂笨!”
骆响言翻了个白眼。
桑彤登时不乐意了,竖着眉毛指责他:“竟然欺负孕妇?”
这才哪儿到哪儿,桑彤就开始摆起了孕妇的架子,骆响言无语至极。
骆夫拎着一大包东西进门,桑彤立马委屈的转向骆夫:“妈,骆响言欺负您孙子!”
骆夫脸色一沉,拧着骆响言的耳朵把他拎到一边:“蹲墙角罚站去!”
孕妇最大!
骆响言母亲大的威压之下,不敢不从,只得愤愤地贴着墙角罚站。
桑彤得意洋洋地捧着碗,刺溜刺溜地喝着浓香的鱼汤。
桑彤的脾气和她的肚子一起渐渐变大。
过了最初强烈的妊娠反应,桑彤突然胃口大开,想起什么就非要吃什么。
有一晚,都半夜了,桑彤突然睁开眼,艰难地爬起来把骆响言摇醒。
骆响言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桑彤目光炯炯地瞪着他,黑暗中一双眼睛贼亮:“饿了,想吃酸辣河粉!”
骆响言哀嚎一声扯过被子,蒙头继续呼呼大睡。
没一会儿,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小声的啜泣声。
骆响言终于彻底醒了,坐起来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
桑彤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地质问他:“是不是变心了?知道自己现又肥又丑,嫌弃,不想要们了…”
骆响言困得要死,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轻声细语地哄:“怎么会?乖,别哭了…一哭,对宝宝的健康也不好啊!”
桑彤闻言哭得更厉害了:“是不是没孩子就不要了…不生了不生了——”
骆响言叹了口气,脑袋上的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疲惫:“好了好了,别哭了…姑奶奶消停点!这就去给买酸辣河粉!”
桑彤立马咧嘴笑起来,抹了把眼泪嘟囔道:“呐,不是想吃啊,是肚子里的宝宝非要吃!”
骆响言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说:“知道了知道了!”
桑彤怀孕之后,骆夫不放心,让他们搬回骆家,她亲自照顾桑彤。
骆家住郊外山下,距离市区很远,更别说桑彤闹着要吃的河粉更是市中心的小吃街上才有。
大半夜开车去买河粉,回到家都凌晨两点多了,桑彤早就又睡了过去。
骆响言无奈至极,这么一折腾,也睡不着了,干脆端着河粉去书房边吃边工作。
早上起床,桑彤挺着大肚子满屋子找骆响言,迎面遇见脸色不太好看的骆夫。
“妈,起来了?”
骆夫眼圈下掩饰不住的青色,显示她昨晚也没睡好。
骆夫看了看桑彤圆滚滚的肚子,压下满肚子的火问:“昨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桑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晚饿了…”
“饿了就折腾响言?这段时间他一边忙着工作一边照顾…就不体谅体谅他!”
桑彤愧疚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点过分,可有时候脾气上来,她就是控制不住。
“妈!”骆响言走过来,搂了搂桑彤笑着说,“没事…”
“也别一直惯着她!”骆夫摆了摆手,“们两口子的事懒得管,下楼吃饭!”
桑彤委屈地看着骆响言:“对不起…”
骆响言摸了摸她的肚子,宠溺地笑着道:“知道对不起,等孩子生下来就好好补偿!”
骆响言蹲下来,将耳朵贴桑彤的肚子上:“宝贝早上好!”
八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桑彤挺着圆滚滚皮球一样的大肚子,特别容易疲劳,腰酸腿软,每天晚上还睡不好,不管什么姿势睡都觉得很累。
桑彤暴躁极了,再次抱怨:“以后坚决不生了!”
骆响言看她实辛苦,心里也着实心疼,将她搂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
“好,生完这个,以后就不生了。”
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怕桑彤感冒着凉,夜里都不敢开空调,只把窗户拉开一条缝,还要盖着毯子。
桑彤挺着大肚子需要自己搂着才能睡得舒服,骆响言就不得不陪着她一起盖毯子。
骆响言怕热,便脱掉上衣,光着上半身。
男性特有的气息环绕着桑彤,光.裸的肌肤温度略高,桑彤没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骆响言无奈地睁开眼,捉住她四处捣乱的手:“别乱来,可没多大自制力!”
桑彤他胸前划着圈圈,嘟着嘴说:“来一发嘛,就一发…”
自从怀孕,骆响言唯恐伤到孩子,两个着实憋得惨了点。
心爱的躺怀里主动求欢,骆响言心里也热热的,可仍然犹豫着不敢。
桑彤开始发脾气了,拧着他胸前一点哭号:“不生了不生了…生个球啊生,都嫌弃了,对都没了性趣还生什么生…”
骆响言头都大了,立马吻上她的嘴,咬了咬她的唇低声咒骂:“闭嘴,又想把妈吵醒啊!”
桑彤主动伸出舌与他纠缠,含含糊糊地说:“胡说,隔音明明很好的…”
骆响言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憋了那么长时间,没多久就把持不住了,□胀得有点疼,隐忍得额头全是汗。
骆响言翻身而起,靠坐床头,扶着桑彤小心跨坐自己腰上。
桑彤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朝后摸到热热的那根,对准了缓缓坐下去。
骆响言前戏做得很足,加上怀孕后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桑彤便很轻易地坐到了底。
灼热的坚.挺被层层叠叠的湿滑包裹,骆响言忍不住挺了挺腰,换来桑彤舒服地吟叹。
骆响言解开桑彤的衣扣,露出嫩白的胸部,一手大力揉捏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挺动。
因为怀孕,桑彤的胸部大了很多,圆鼓鼓沉甸甸的,让骆响言爱不释手,低下头含住顶端娇嫩的那抹艳红,细细地吮吸着,舔.舐着,仿佛能吮出奶香来。
桑彤抱着他的脑袋,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舒服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后背,闭着眼睛,沉醉情.欲之中。
没多久,桑彤就没了力气,笨重的身体动了几下就彻底没劲儿了,耍赖般抱着骆响言哼哼唧唧。
“累死了…”
骆响言正兴头上,闻言小心地退出来,将她摆成跪趴床上的姿势,肚子下面还垫了柔软的枕头,以防她摔床上压了肚子。
骆响言跪她身后,扳着她的肩,另一手大力拍了拍她嫩白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又脆又突兀,让桑彤红了脸,羞到了极点。
滑腻娇嫩的肌肤像是有磁性,手掌贴上去就放不开,一遍遍摩挲揉捏着形状姣好的臀瓣,被拍打出来的粉色,像是从玉里透出来一般,映衬着如雪的肌肤,别有一股淫.靡的感觉。
桑彤赤.身.裸.体地跪趴床上,白皙的背部凹出好看的弧度,从后面看,腰臀那里的曲线依然曼妙,和怀孕之前一样诱。
骆响言扶着热气腾腾的欲.望,一寸寸挺进柔软的湿地。
这样温柔却不失强悍的进入,让桑彤兴奋到了极点,□绞得愈发紧,支撑自己的手臂都忍不住轻轻发抖。
骆响言俯□,紧紧搂着她,宽厚强健的胸肌贴她的后背上,灼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让桑彤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骆响言不疾不徐地进出着,慢得桑彤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形状,渐渐的,桑彤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温柔轻缓,忍不住呻.吟地催促:“快、快一点…”
骆响言贴她耳边低低笑出声,腰部一用力,来了一下深深的撞击:“是不是这样?”
桑彤舒服地高声吟叫:“对,对,老公,快一点嘛…”
骆响言故意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徐徐抽出,再慢慢挺进,逗引得桑彤愈发情不自禁。
“不行哦老婆,这么晚了,宝贝该睡觉了…怕吵醒了宝贝哦!”
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一记狠顶,让桑彤尖叫出来。
“这么深,会不会顶到宝贝?”
这话让桑彤羞耻极了,就好像有观看一般,那种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的禁忌感受,居然让她别有一番快感难言。
“别、别说了…”
骆响言坏笑,继续九浅一深地顶弄:“怎么了老婆,不想让老公跟宝贝提前打声招呼吗?”
桑彤呜呜地哭泣,一边用力缩着自己,一边断断续续地骂:“流氓…”
桑彤多方的刺激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骆响言从后面进出得很是畅快,暧昧的水声深夜中愈发清晰,没一会儿,就感到桑彤绷紧了全身。
骆响言知道她快到了,故意抽出自己,只浅浅地顶刺着,画着圈地挑逗着。
桑彤忍不住啜泣出声,全身发软,心里像是爬满了刁钻的小虫,痒入骨髓。
□空虚得厉害,偏偏骆响言使坏不肯给她个痛快。
桑彤哭着哀求:“老公最棒了,求了…”
“求什么?”
骆响言一手搂着她,一手护她的肚子前,生怕她支撑不住扑倒床,压上了肚子。
桑彤抽抽搭搭地哭:“进来…”
骆响言浅浅地抽刺:“这不是里面呢吗?”
桑彤忍不住往后靠,呻.吟着求:“深一点嘛…”
那声音颤抖着,尾音像是一根羽毛,绒绒地扫过骆响言的心。
骆响言掐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用力地大进大出。
桑彤终于舒畅地呻.吟起来,眼角泛着水光,闭着眼睛承受着骆响言猛烈地撞击。
没多久,桑彤就攀上了顶峰,快感堆积到顶点一起爆发,眼前一阵阵白光,抽搐着绷紧了,□也一下下痉挛着绞紧骆响言的坚.挺。
高.潮过后,桑彤疲惫至极,软软地侧身躺床上喘息。
骆响言还硬着,不满地从后面搂着她,拿捏着她柔软的胸部亵玩,挺了挺腰抱怨:“还没完事…”
桑彤累了,睡意上涌,翻脸不认地拎开他的爪子:“自己解决!”
骆响言紧紧贴着她,灼热的坚.挺滑腻的腰臀上蹭啊蹭,嘟囔道:“过河拆桥啊!自己爽歪歪了就不管老公死活了…”
桑彤困极了,二话不说一爪子挠过去:“滚——”
骆响言瞪着胸前几道血淋淋的爪印欲哭无泪,只好委屈兮兮地搂着桑彤,自己动手匆匆解决。
骆响言抽纸擦了擦,躺床上悲凉地叹息。
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怀孕了!
这日子快没法过了!
骆响言恨不能将时间拨快,让桑彤赶紧把那小东西生出来了事!
一个多月之后,桑彤全家的紧张期盼下,终于生出一个女儿。
生产过程并没有太久,桑彤还算顺利,但依然疼得惨叫,把骆响言的手掐出了一片青紫。
骆响言看也不看那小毛头,心疼地给桑彤擦去满脸的汗水和泪水,细细地亲吻她,轻声说:“对不起,让受罪了…老婆,爱!”
桑彤突然觉得一切辛苦都是那么值得。
有说,生孩子,就好像鬼门关转一圈,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让女仿佛死过去一遍,挺过来,就是重获了新生。
桑彤虚弱地笑了笑,声音细不可闻,听骆响言耳朵里,心脏却仿佛被重重击中,幸福到疼痛的地步。
“爱,愿意再给生好多孩子…”
既然是个女儿,之前定下的“二毛”自然就不合适了。
骆夫思前想后,提议道:“贱名好养活,不如宝贝的小名就叫小毛?好听又可爱!”
桑彤眼神一亮:“小毛好!”
于是,骆家小公主的乳名就这么定下来了。
小毛一点都不乖,脾气大得要命,早娘胎里就表现出来了,现更加自由,变本加厉地折腾着周围的。
骆响言拎着霸占桑彤不放的小毛丢给帮佣,恨不能把这要命玩意儿塞回桑彤的肚子里。
奶粉不喝!
一晚上嚎八回!
洗澡的时候踢一身水!
没抱的时候铁定哭闹不止…
这哪儿是贴心小棉袄!
骆响言愤愤地指着咯咯咯笑个不停的小毛头:“桑桑,这一定是大毛投胎过来讨债的!”
桑彤也是头一次带孩子,各种手忙脚乱,心神俱疲,闻言立马包着两泡泪,惨兮兮地说:“要不,交给妈带?”
说来也奇怪,这孩子最喜欢骆夫,只要骆夫场,小丫头就特别乖巧,高兴了还会卖萌,让骆夫喜欢得不得了。
骆响言啧啧称奇:“小毛跟一样聪明,知道咱家妈最厉害,看看她那股子巴结劲儿…”
桑彤心情十分复杂,酸溜溜地说:“是啊,谁让妈的气场最强大呢!”
骆家喜得千金的消息传出,媒体蜂拥而至,期望能够得到些独家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