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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含这才迅速地抬起头,破涕为笑,扶着章轩往房间里去,一转头,再恶狠狠地瞪了眼陆叶才‘呯’地一声把门甩上。

其变脸速度仿佛刚才那个涕泪横流的伤心妇人不是她一般,直教陆叶看得——无奈。

看着自己手肘上刮伤的一片擦痕血迹,陆叶苦笑,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哦。

在盛世那样惊险之中,自己都能毫发无损,可在自己的家中,在自己未婚夫的身边,她却受伤了,这叫什么事儿!

陆叶默默地起身,先进洗手间拿出急救箱,将自己手肘上的那片擦伤仔细处理起来,她跟爷爷学过一些的医理,对处理这些伤口还是不在话下的。

凌晨三点,惨白的日光灯光下,陆叶边涂抹着消毒水边静静地抬头看向章含的门,他,会出来看看自己么?

依然记得那年高中的时候,她被黑板上的灰尘迷了眼,向来大大咧咧的自己直搓眼睛,手腕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少年章含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还带着青涩却俊秀斯文的脸上带了笑:“别搓,小心疼,我来帮你吹吹。”

那个穿着校服的俊秀少年就伸了手过来,轻轻抬起她的脸,俯首下来,对着她的眼,轻轻的吹。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近的她能闻见他唇间那四月阳光般清凉温柔的呼吸,近的她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一样的……凌乱。

还有他的手,修长,纤白,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她心疼。

是的,疼,隐约的疼。

手肘上的伤在消毒水的刺激下,传来的丝丝疼意宛如幽暗处生长的的蔓藤,沿着陆叶的肌肤幽幽生长,一点点地从手肘就这么慢慢地长进心里,隐约的,交缠成暗伤。

曾经担心灰尘会伤着自己的他,不再担心她会疼了吗?

章轩的房门下那一丝光灭了。

睡了吧,他和他妈都睡了,这么安静的世界,这么安静的夜晚,窗外的世界安静得就只剩她自己。

陆叶黯然地看着窗外,红唇边泛起苦笑,她在期盼什么呢?

她也不该怨的,当初他是为了救她,才摔伤了腿,如今,章妈妈不喜她,也不奇怪吧,章家就是章含这一个血脉,章含和章贤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她和他几乎是一起长大,她记得他曾经那样优秀,家世优秀和章妈妈的过分宠溺没有让他长成纨绔子弟,反而是学校里的学生会长,一手篮球打得那样出色,是那样出色的少年,他该是前途远大,鹏程万里的。

不该是如今的模样,大学毕业了,却不得不和她蜗居在北京这个小小公寓里,每天等着她上班下班,等她送他去各大医院挂号排队,艰难地重复检查、手术、理疗。

她承诺过照顾他一生一世,哪怕,哪怕……她只是为了责任和少女时期对温柔的眷恋才那么坚持和他在一起面对他的一切,她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却不知为何说不出爱。

或许是为了他在章妈妈面前的软弱,或许是为了他对自己那种坚持婚后才同床时的怨怼。

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只要他在章含和其他不看好他们人面前愿意伸开手将她护在身后,她就让自己的感情放纵一次。

她只是不能违背对妈妈的承诺,她承诺过病重的妈妈,只有一个男人愿意承担起婚姻的承诺,才把自己最珍贵的交托。

可章含不理解,他,他大概也不理解吧,否则,她不会在他眼里看到一次次被拒绝后的怨怼和怒气。

爸爸去世后,妈妈生病,是章爸爸付了她从高三到大学所有的生活费、学费还有妈妈的医药费,甚至愿意支援她和章轩去英国留学,如果不是章家的生意忽然倒了,章轩又受伤,也许……也许他们已经在英国结婚了。

可现在,她只有努力工作,再工作,才能支付章轩的医疗费和他们的生活费,才能让他们不用去挤地下室,哪怕是蜗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都是她一点一滴的汗水累积。

只要他的温柔还在,她可以一直是那个坚强,狡猾的陆叶。

可是……可是,今天经历了那么多,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盛世那边,大概会把她开除了,明天晚上又要去找新的兼职了……

陆叶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闭着眼,泪,无声无息地滑下唇边。

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

好想,好想……

泪眼模糊地睡去前,陆叶看着窗外的月,迷迷糊糊间,忽然想起柳卿,那个男人的女人,大概永远不会在自己男人身边还受伤吧。

……

“叮咚,叮咚!”

一大早,门铃就把陆叶从梦中吵醒,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浑身骨头都疼。

“谁呀,一大早的想死吗!臭丫头,你还不去开门,轩轩都被吵醒了!”章轩的房门一开,章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没好气地瞪了陆叶一眼,便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门一开,一张精致娇俏的脸孔如三月春花般出现在门外,女子笑眯眯地朝章妈妈俏皮地敬礼:“阿姨,小薰向你报道!”

看到来人,章妈妈的脸色宛如瞬间冰山融化,惊喜地拉住女子:“小薰,真的是你=,阿姨听说你来北京了,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

“阿姨,人家都来了大半年了呢,可是看着轩哥一步步好起来了,阿姨倒是越来越年轻了,人家差点都认不出来呢!”连小薰亲亲热热地抱住章妈妈的胳膊,撒娇地磨磨蹭蹭。

她和身高足有1米68的陆叶不同,原本长得就娇小玲珑,又长了张精致可爱如同芭比娃娃的脸,一头打理得油光闪亮的曲卷长发,即使已经二十四岁,工作三年,仍旧看着像十多岁的女孩,做起这样娇嗲的动作也丝毫不见别扭和怪异,倒是切如其分得很,让章含很是受用。

“你啊,就是嘴甜贴心,如果不是你的照顾,阿轩的康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进展。”她疼爱地捏捏连小薰的小鼻头。

看着亲热如母女的两人,陆叶伸展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肢体,心中嘲弄地一笑,原来都是连小薰照顾阿轩,那她算什么,路人甲吗?

算了,她没心思看她们腕托母女的戏份,她还得上班呢,陆叶懒洋洋地打了哈欠。

她的正职FSK集团的人力资源部门的招募主管,按照北京塞车的程度,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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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打不死的小强!

睡了一晚,陆叶就迅速打起了精神,仿佛昨夜那个忧伤的陆叶从来不存在,莫法子,你忧伤或不忧伤,工作就在那里,你郁闷或者不郁闷,公车地铁都是要挤的,哪怕上面充满了韭菜包子外带煎饼大葱和臭脚丫子的味道!

这就是陆叶同志的人生哲学,做不成忧伤美丽的蝴蝶,那就势必成为打不死的小强!

自从柳卿和陆叶熟悉之后,就觉得吧,他挺佩服这人的,你说她是神经粗呢,还是脸皮厚呢?总之人家就是能活得很自我,这也是种牛逼的本事啊!

陆叶扒拉一下自己一头乱发,就往浴室去了,反正连小薰和章含那么熟悉,连小薰这半年每天都往她这跑,也用不着她来招呼。

简单清洗过脸,陆叶穿上小套装,将及肩秀发梳好,速度极快地画了个淡妆,描好眼线,再抿抿唇上的淡樱桃色唇膏,她就拎着小挎包走出来。

“阿姨,冰箱里有冻水饺,等会你们可以下着吃,我赶着上班,走了。”陆叶交待过后,见章含冷哼一声,不搭理自己,她也懒得拿自己热脸去贴暴躁中年妇女的冷屁股,便径自去穿鞋。

“叶子姐,今天好漂亮!”连小薰仿佛现在才看见陆叶,亲亲热热地打招呼,但她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嫉恨。

陆叶和大多数都会女子一样,没有什么钱却能打扮得自己精精神神,黑色的小套装虽然是仿香奈儿的货,却包裹得她身材玲珑有致,纤腰楚楚,脚上的三寸红色高跟鞋让她的身材更显如模特般高挑,画龙点睛般带出她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妩媚气息。

陆叶遗传了她妈妈的好皮肤,即使熬夜,皮肤依旧白嫩细腻,浅淡妆容,就能让她神采飞扬。

“嗯,阿轩和阿姨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小薰。”陆叶淡淡地笑了下,亲昵地伸手揉揉连小薰的头,便出门了。

这种交托的口气,是表示她才是轩哥哥的未婚妻,是女主人么?

连小薰咬着唇看着陆叶远去的窈窕背影,原是天真无邪的眸里闪过鄙夷和恼怒,为什么,这个女人全身仿货行头加起来的价格还比不过自己一个爱马仕钱包的零头,连那唇膏也不就是美宝莲的开架货,和自己的DIOR根本没得比。

可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OL装束,却让她这身精心少女打扮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形见拙的感觉,陆叶明知道自己最忌讳就是这不到1米6的个子,还这样居高临下的揉她的头,让她怀疑陆叶根本就是故意的。

章含瞅着陆叶不买自己的账,没有卑微地笑着来哄她,心中一阵不悦:“哼,没家教的丫头,居然连早餐也不准备就出去了,打算饿死我们家轩轩么!”

连小薰眼珠子一转,转身抱住章含的胳膊,笑得几亲昵:“阿姨,叶子姐是忙着上班嘛,我在酒楼定了地道的粤式早茶,我们推着轩哥哥一起去吃早茶好不?”

章含叹了口气,宠溺地捏捏连小薰的鼻子:“还是小薰最细心,和那野丫头不一样,阿姨去梳洗一下。”

说罢,就急忙地钻到浴室去了,要知道,自从章家经济危机破产,她可就好久没吃上早茶了,以前住在在广州的时候,她可是天天去喜来登吃五星级的早茶。

看着连小薰在房间里收拾的勤快背影,章含忍不住想,哎,如果章轩的未婚妻是小薰该多好,要知道,小薰可是西海市市长的女儿,如今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如果有这样一个背景强悍的儿媳妇,章家的生意就有指望了。

如果小薰是——

这人吧,还真不能乱惦念,要惦念上什么和自己切身利益相关事儿,就容易钻到钱眼儿里,容易出事——

这不,章大夫人,这就打起坏主意来了,可到头阴差阳错地坑了谁,就不晓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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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室内,陆叶喝了口立顿红茶道:“嗯,没错,我就是故意搓她的头的。”

季墨香闻言,大笑:“连小薰那个小矮子有没有用眼睛戳死你?”

季墨香和陆叶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难得的是,在竞争那么激烈的外企,她们两还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又或许是陆叶身上特有的一种爽惬特质,总能让人愿意放下心防亲近,只要和陆叶看对了眼,就很容易和她混成姐妹淘。

陆叶挑眉笑起来:“那她也得有那本事。”

季墨香想到每次去陆叶家看到连薰儿,就忍不住讨厌:“你也放心让那个伪萝莉就这么整天缠着你男人?”

连小薰好歹也都二十四岁了,还是个公务员,吃皇粮不务正业就算了,还整天把自己往萝莉打扮,有那么老的萝莉嘛,也不嫌渗得慌!

陆叶望着茶包在水杯里沉沉浮浮,淡淡道:“是你的,就谁都抢不走,不是你的,再留也留不住。”

如果她的男人,这么轻易被诱惑,她还有什么必要去和小三斗,终不过都是男人下半身孽根控制了脑子惹的祸。

“喂,你要不要那么圣母,你为章轩做了那么多,还养着他,给他治病,干嘛,现在他腿好多了,你倒是要把胜利果实赤|裸裸地送给那个伪萝莉啊!”季墨香很生气,真想把陆叶的脑子扒开,把里面圣母拽出来暴打一顿。

陆叶笑容里带了惆怅瑟然:“你就当我相信他吧,而且他妈也在。”

手肘上的那片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天他母亲对自己几乎可以说是施暴的时候,他的软弱,对章轩与其说是她信任他,不如说,是她心凉薄。

“啊,你那未来恶婆婆来了?”季墨香一听,忍不住叹气,谁摊上这么个鸡蛋里头挑骨头,无风三尺浪的婆婆,真是让人烦躁。

陆叶放下茶杯,笑笑换了个话题:“不说这个了,对了,等会新的技术总监不是要和大家开个见面碰头会吗?”

季墨香闻言,顿时蔫了:“唉,好脾气的MIC被调走了,这位新来的大神听说是法国总部空降过来的,听说超级难伺候啊!”

最近FSK和有军方背景的南方工程技术集团在合作,做大CASE的,关键的时候最忌讳临阵换将,说好听点是升迁培训,难听点就是罢黜了,看来总部那边对中国区这边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啊,搞不好公司内会有大换血的可能。

陆叶默默的喝茶,安慰地拍拍季墨香:“没事,再难伺候,他总是要你这个总监助理帮忙熟悉公司内部情况和襄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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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军区大院,一栋栋小楼掩映在青翠的树丛间。

柳卿开着车经过门口卫兵,再经过重重岗哨一路往里面去在一座三层古朴精致的小楼边停了下来。

门口的警卫员对着他‘啪’地一声敬礼:“首长好!”

“嗯,老首长呢?”柳卿回礼后,淡淡问。

“请跟我来,老首长等您很久了。”警卫员礼貌地带着他上楼。

刚推开房门,一个精神矍铄穿着黄绿色笔挺军装的白发老头就率先上来,大力一拍柳卿的肩膀:“嗨,你这臭小子,终于给我盼来了,你还真是难请啊!”

柳卿看着红光满脸的老头,向来无表情的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啪地一声敬礼:“颜司令员,X集团军饕餮大队,中队长柳卿向您报道!”

“柳卿,回来就好,我家小月也等你很久了呢。”另外一个打扮精致入时的中年贵妇也跟着迎上来,亲切地笑道。

听到‘小月’,柳卿脸上的笑便淡了下去,礼貌地对着贵妇道:“刘阿姨。”

颜司令员是什么人,活得成了老人精儿,一眼看出柳卿的疏离,很不悦地瞪着自己的儿媳:“吵吵什么,这也是你们女人家说话的地吗,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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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色戒 上

“爸……。”刘蕊尴尬地微红了脸,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头带着怒气的威严目光吓了一跳,求救地望向坐在一边的自己丈夫。

颜军旗却不悦地瞪了自己老婆一眼,起身对着柳卿温和地一笑:“是,回来就好,年轻人,就算工作再忙也要时常回来探望一下我们这些老的,待会你爸妈和爷爷也要过来,我先去看看下面人安排接风宴怎么样了。”

说罢也不管刘蕊一副还没说完话的模样,硬是把她扯了出来。

门一关上,刘蕊没好气地一把甩开自己老公的手:“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不提小月这一茬事儿的么,你还嫌弃我们两家人之间不够尴尬的啊!”颜军旗几乎称得上怒气冲冲了。

刘蕊哑然,随即又不甘愿地嚅嗫道:“我不是为了小月么,柳卿当初对我们家小月有情有份的,提下怎么了嘛。”

“是,当初,你也知道是当初,就算柳卿对小月有情有份,那小月怎么对人家的?也就是你养的好女儿!”颜军旗瞅着自己老婆还不开窍地在那打小算盘,郁闷又无奈懒得理会她,一转身蹬蹬下楼去了。

且不说当初小月那笨丫头如何,就是柳卿……唉,别人不明白,他和父亲还不懂么,柳卿那么优秀的孩子,却是个感情淡泊的,对小月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情,谁说得准呢?

……

“好了,你也别和你阿姨计较,女人,多半头发长见识短!我们来谈正事。”颜江泽叹了口气,拍拍柳卿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不一会,训练有素的警卫员就进来上茶和点心。

“把你从‘饕餮’大队调过来,你们大队长的意见很大啊,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意见?”颜江泽喝了口茶,似笑非笑地看向柳卿。

当初,柳卿以国防大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按照他爹柳将的意思,是打算让他到二炮去呆一段时间搞科研,然后再放到野战部队熟悉一下下面环境,就把他转调回北京总参或者总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仕途更好走,但后来广州军区组建‘饕餮’的事不知怎么被柳卿知道了,柳卿就非要去。

虽然说优秀军人就该‘宝剑锋从磨砺出’,柳卿他爹妈也是大院子女,但他们大半辈子就这么根独苗,还那么优秀,哪里就舍得让宝贝受那等恶苦。

柳卿那脾气和他老子一样,那叫一个死犟,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柳卿被他老子拿军用皮带抽得咧,最后还是老首长——柳老爷子出面了,抱着伤痕累累的小孙子,毫不客气地一老巴掌甩在自己儿子脸上。

“我操,你教训你儿子,我管不着,我教训我儿子总行吧,老子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年在越南战场上,你这个王八羔子带着两个人不守军纪私下去把越军一个连给摸了还抓了两个越南小娘们回来差点犯错误,你怎么不记得你老子老娘子还担心咧!小卿的选择,才是中**人的脊梁,是个带把的爷们!你爹敢再打你,老子就先抽死他!”

柳卿他爹柳将四十七岁就肩膀上扛了两颗将星,又是全军四总里排得上号的首长,被视为国防部的未来接班人,乖乖,照样被他爹这个离休老将军用拖鞋抽的满地跑,还被当着那么多人面揭了短,他老子为了孙子一点也不给他颜面哪。

好在警卫和秘书一看颜老爷子教训儿子的势头不对,赶紧很有眼介力地把等候首长接见的闲杂人等清退,否则柳将这老脸得丢遍四总,哦,不,丢遍全军去鸟。

怎么不叫柳将大首长暗自咬着小手绢悲催地流泪到天明,但他也是生死地界阎王面前打过滚的,也明白‘饕餮’虽苦,在和平年代却是很好的政治资本,弄好了,柳卿以后比他这个当老子的还前途无量,也佩服自己儿子的意志和志向,思想上还是转过弯了,还把自己老婆也安抚住了。

原本是想叫柳卿在‘饕餮’选训队里吃吃苦,他那小白脸受不了就回来,哪里知道柳卿不但从选训队脱颖而出,而且在饕餮一步一个钉,那俊美书生身板硬生生地练成了钢筋铁骨,愣是在全军选出来的强人中间靠实力居然混上了中队长,叫柳将既骄傲又安慰,自己儿子那叫一个牛逼啊,那叫虎父无犬子!开始憧憬未来一门三将星,完全忘记自己当初干了啥~

颜江泽解放战争时期是柳老爷子的当年的警卫员,和柳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即使他自己也当上了将军,却还是叫柳老爷子做老首长的,对当年这段公案清楚得很,如今看着老首长的孙子在自己手底下那么出色,怎么不教他欣慰,只可惜小月却……。

颜江泽心中暗叹,算了,不去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柳卿沉默了一会,正色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何况我知道这次回来,是为了总装的特种设备研发案,也是为了‘饕餮’的前途。”

“没错,这次的设备从欧洲引进合作,能突破欧盟的军火限售令不容易,法国人狡猾得很,你是国防科大电子系硕士毕业的高材生,又有特种作战经验,这次回来,就配合南军工所的工作吧,也当做休息休息,你们大队长说了,只要你还愿意回饕餮,中队长的位子永远给你留着!”颜江泽欣慰地看着柳卿,顺便叫警卫员拿了许多相关材料进来。

柳卿认真地看着资料,南军工所现在改名为南方工程技术集团,看似一般国企,其实还是受控于军方,只是颜江泽这些老一辈的叫习惯了还是叫南军工所。

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那么他也不会被调回来。

自己居然还被套了个南方工程科技集团研发二部经理的头衔,柳卿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就好笑。

等看完材料,又在颜江泽的主持下和相关人员开了碰头会,一转眼,已经是到了晚饭时间。

颜军旗和刘蕊上来告知已经在北京饭店摆好接风晚宴,柳卿原本不想去,却拗不过自己老娘三通电话和颜江泽的亲切笑脸,还是一同去了。

不知道是颜军旗警告还是怎么地,这餐饭,颜月并没有出现,刘蕊说颜月去采风了还没回来,但看得出她脸色郁郁,柳卿也无所谓,微微松了心神,他不喜欢老将他和颜月相提并论,过去的事毕竟是过去了。

按照他的性格,永远是一个善于珍重现在,放眼未来的人。

至于过去,那是留作总结经验教训永不再犯错而不是缅怀的,从不怀疑,从不犹豫地实施既定的每一个计划,每一个步骤。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柳卿永远是佼佼者的原因,放在过去风起云涌的朝代,以他杀伐果决的性格必能问鼎一方诸侯。

只是后来总有不自量力的人,去招惹柳卿同志,也不要怪死得太难看,这是陆叶后来冷眼旁观得出的结论,当然也有她自己亲身体量的,至于怎么‘体’量,那种三日下不得床的悲惨事迹且再说罢,佛曰:食色性也,现在嘛——不可说,不可说。

不过现下嘛,陆叶同志,不知道有人给她准备了场食色性也的‘色戒’大戏。

“嗯……呜呜呜,轩哥哥,你轻一点。

”唔……唔……。“

男性修长的肢体和女子的娇小柔和的白嫩身体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而隐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