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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普及一下我军四总小知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机关,总参谋部、总部政治部、总后勤部和总装备部四个部门,是掌管军事、政治、后勤和技术装备工作的最高领导机关。

行内人称四总,乃超级牛逼哄哄的单位。

既然某悠写高干文,嗯,力求在不涉及‘河蟹’的情况下,尽力写得靠谱,但是为求河蟹,也请勿过于考证,真假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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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色戒 中

吟哦之声不绝于耳,床上男女似乎完全沉浸在鱼水之欢中,连有人站在门口都不知道。

陆叶站在门边,闭了闭眼,试图稳定自己的心神,可手里拿着包装好的起司生日蛋糕还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得惨不忍睹,一如她最后留存给那个男子的心。

床上的一对男女这才如大梦初醒般,注意到门边的人,娇小的女子发出一声尖叫,连忙拿被子遮住自己的红痕遍布的娇躯,男子在看清楚门边站着的人,满是**的眼瞳瞬间紧缩,喉间声音干涩惊惧:“叶子!你……。”

陆叶垂下眼,淡淡道:“我打扰你们了么,不好意思,我在客厅等你。”说罢便将门带上,晃悠悠地坐在沙发上,脑中一片空白。

只听到房间里面一阵东西呯咚乱响,伴随着女子细细的哭声,过了好半晌,章轩的房门打开来,连小薰扶着章轩慢慢走出来,两人都还算衣着整齐,连小薰身上和章轩一样套着件大衬衫,只是章轩的衬衫套在娇小的她身上像一件裙子,只露出一双细长白嫩的小腿,整个人看着楚楚可怜。

两个人站在那里倒像是穿着情侣衫的一对儿。

他们是一对,那她算什么呢?

陆叶自觉荒谬,嘲弄地弯起唇,看向章轩:“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么?”

“生日?!”章轩一怔,如遭雷击,对了,今天是陆叶的生日,他怎么会忘了,如果不是他不记得今天是她生日,她说过她会提早回来,自己也不会……想到这,他连忙解释:“不是的,叶子,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记得了是么?”陆叶疲惫地闭上眼,她一个星期前就提醒过他,今天,是她的生日。

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记得他的生日、他的复诊日期,他的医保卡号,他的一切的一切,而他竟连她提醒过的日子,都不记得了。

章轩涨红了白净斯文的脸,手足无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得到我可以站起来了的消息,太高兴了,喝多了点才……。”

连小薰一脸泪痕,忽然‘扑通’一声给陆叶跪了下去:“叶子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轩哥哥,你原谅他好不好,求求你!”

“小薰,你干什么,快起来!”章轩惶然又无奈地连忙去扶住连小薰。

“不,叶子姐不原谅你,我就不起来,一切都是我的错!”连小薰固执地跪着。

她冷冷地看了眼连小薰:“你给我闭嘴,我是在和他说话不是和你!”

不是故意的,酒后乱性,他们当她是傻瓜么?

“叶子姐……。”连小薰苍白着脸低下头,苍白的小脸楚楚可怜,看得章轩心头一软,看向陆叶的眼神竟不自觉有了一丝恳求和责怪。

责怪?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看自己,倒好似自己才是那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陆叶心中凄然,冷冷地问:“多久了?”

“我……。”章轩看着陆叶清泠泠的眸子,原本到嘴的谎话,却吐不出来,最后还是颓败地道:“第二次。”

“第二……好,很好,什么时候第一次?”

章轩咬着牙,老老实实地道:“妈来的第二天,也是喝多了。”他知道陆叶的性子,如果骗她,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章含来的第二天?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星期,陆叶无言以对!

“叶子,我真的不是有意,可是不知道喝多了,又怎么会……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章轩满眼期待地望着陆叶,他原本不是这么忍不住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喝多了一点下半身都燥热得无可忍受。

“叶子姐,你一定要原谅轩哥哥,我求求你了!”连小薰忽然上前,就要去抱陆叶的小腿。

陆叶心下一阵恶心,一把推开她,嗓音嘶哑:“滚开,别碰我!”

也不知怎么地,连小薰就一下子往旁边跌,竟是撞到了头,额头上顿时红了一块,血丝渗了出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小薰!”章轩赶紧一把抱住连小薰,随后责怪地瞪着陆叶:“叶子,你干什么不能好好说话,要动手,这不是她的错,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闻言,陆叶脸色一白,心头窒息得无法呼吸,忽然轻飘飘地一笑:“是,不是她的错,不是你的错,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自量力占着你七年,都是我的错,从今天起,我们改正这个错误。”

说罢,她起身,拎着包,再无可忍受地夺门而去。

“叶子!”章轩想去追,可怀里却还躺着一个娇弱晕迷的连小薰,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将连小薰吃力地挪到沙发上,心头一片混乱,叶子,会回来的吧。

她是个很容易放下的人,不论他因为腿伤怎么发作她,或者两人因为他妈妈的原因吵架,她擦干了泪都会转过头来哄自己,原谅自己,这次也一样吧,他们在一起七年了,他只是犯了个小错而已,她不生气了就会回来了,每次他转身,都能看到陆叶,她是那么爱自己。

就这么安慰自己,章轩的心仿佛宁静下来,去找医药箱照顾连小薰,可心头却莫名地充斥着挥之不去若有所失的阴影。

只是他不明白,一个容易放下别人过错的人,要放弃一段绝望腐朽的感情,会比一般人更容易。

章轩转身没看见的是,沙发上昏迷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对不起,叶子姐,我爱着轩哥哥很多年了。”

连小薰眼角流下的泪苦涩又甜蜜,她并不是一个没良心的坏女人,她和陆叶、章轩从高中开始也算青梅竹马,只是连小薰比他们低一个年级,一直都像个小妹妹一样跟在陆叶和章轩身后,被他们宠爱着。

只是,爱情,永远是排他的,她真的不想只做一个小妹妹而已。

——

盛世会所——爵士酒廊

驻场的外籍乐队正吹奏着上世纪七十年代百老汇经典的曲子,缠绵而跳跃,外籍金发女主唱一身酒红性感小礼服轻吟浅唱,酒廊里颇为热闹,却不似酒吧的嘈杂,处处散发着优雅情调。

当然,这情调也非常昂贵。

“叶子,你不能再喝了。”莉莉无奈地拉住几乎算是瘫软在吧台边的陆叶。

这里的酒是按杯算的,全是国外进口的名酒,大部分的人都是来品酒的,照陆叶这种喝法,一个月工资很快就没了,她不是不知道陆叶为了她的未婚夫对钱看得很重。

“为什么不能喝,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老娘好歹也是外企白领,老娘被盛世开除了怎么样,我就不能来消费吗,我是客……客人,客人就是上帝,我是上帝!”陆叶‘蹭’第一下竖起身子,满眼通红地不满嘟哝。

你说这厮醉了嘛,她说话又条理清晰,你说她没醉嘛……

“呕……。”

“哎呀,你可别在这里吐啊!”莉莉惊慌失措,连忙招呼酒保:“JAY,你看着她,我去叫其他人来帮忙。”

JAY无奈地点点头,又是一个失恋的家伙。

陆叶‘嘿嘿’地对着灯光傻笑,她不缺钱,她再也不用这样努力地挣钱了,她要好好地花个够,一出门,她就直奔燕莎百货,刷爆了自己攒了许久的一张卡,换来一身高贵的小礼服和华丽蒂凡尼首饰一套,要不怎么可能走得进盛世的酒廊。

购物的感觉真爽,果然真货就是和她在西单买的仿货不同啊!

她买到了想了很久的东西,为什么却不开心,陆叶边笑着,笑着,笑得眼泪都滑下来。

“又哭又笑,你是神经病么?”男人邪肆的声音忽然在她身边响起。

陆叶一抬头,泪眼朦胧间看见身边站了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一张俊美到有些妖异的脸,正一脸不怀好意又鄙夷地看着自己。

看着陆叶呆怔地望着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的花痴样,然东东不屑地挑起修得精致的眉,今天真是好运,他上个卫生间居然让他在这里再次遇到这个死女人,今儿他有的玩了。

“你是谁啊,人妖?”陆叶楞了半天,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没好气地嘟嘟哝哝又趴回桌子上了。

这一下,可没把我们东东小太爷气得那叫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这个傻逼女人害自己丢那么大的脸,居然不认识自己,这就算了,还敢说他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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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色戒 下

人妖?!

臭女人,你死定了。

东东小太爷怒了,望着迷迷糊糊的陆叶,他朝酒保比了个手势,JAY很为难地看着小太爷:“东少,这……。”

他虽然和陆叶不太熟悉,但是要对自己曾经的同事下手,这实在是……

“JAY,你嫌命长了是吧。”东东眯起精致的眼,眼里的毒色让JAY一寒,不由自主地从吧台下隐秘的小格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塑料袋递了过去。

“呵。”看着袋子里的白色小药丸,然东东露出个诡异的狞笑,老子玩不死你!

他从里面捡了药丸往酒杯里扔,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东少,这会不会太多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JAY很紧张,这是国外的进口顶级货,

平日这些小爷们出来玩女孩,最多也不过是放两颗,这一下子放了这么多,药性起来,后果可能就不是致幻催情这么简单了。

第五颗药丸落入酒里,然东东才满意地住手,拿起酒杯在灯光下摇晃,那白色的小药丸入酒后瞬间融化,致幻**催情药在任何国家都是管控药物,属于精神类药物,使用剂量有严格控制,说白点就是毒品。

和然东东玩的这起子现代八旗纨绔子弟里,他是玩药的祖宗,不知道多少男女都载在他手里,什么后果和下场,不就是看他小爷的心情咯,玩儿呗,玩儿大了,也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何况人还未必知道是着了这小爷的道,曾经有一外地省委的二代有眼不识东东泰山,得罪了小太爷,等某日宿醉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躺在狗圈里,下半身疼得没了知觉,再看几只大狗心满意足地围住自己,当下就疯了。

能在纨绔里玩出名堂,那可也是本事,这位小爷都可以去拿博士了,那叫一个妖孽哦。

JAY叹了一声,怜悯地看着陆叶,打算待会就去通知莉莉看看还能补救不。

然东东边晃着酒杯轻笑着挑起陆叶的小下巴,端详着迷迷糊糊的女子,宛如圣经里毒蛇诱惑夏娃:“来,乖,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酒廊精心设置的柔和迷离灯光下,陆叶的小脸呈现出一种瓷器般细腻柔润的光泽,精心描绘的眸子愈发的水润,牙鸦翅般的睫毛在脸上落下迷离阴影,沾了酒滟潋红唇微撅,似张非张,天真又妖娆。

李清照不就说过,品尝女人最好的时刻就是醉了酒,迷迷醉醉,似醒非醒,昨夜风骤雨疏,浓睡不消残酒,怎地不叫人心醉神迷。

偏这醉了的还不知道自己在勾引人,倒似个雏儿似的。

本来不过六七分姿色,教酒一熏,倒是……就是教玩多了美人的然东东喉头也是一紧,指尖下细腻瓷白的肌肤像有吸力般教他一下子舍不得挪开手了,目光顺着她优美修长的脖颈落到露在小礼服外一小片酥胸上,脑子忍不住就绽开香艳的画面,等一下这丰润细腻的玉体横陈,在药性下绽放开了,想必更是妙不可言。

如果这丰润性感的娇唇含住了自己……

然小太爷想想已经觉得不能自已,脑中展开起码不下十八种玩法。

陆叶可不知道自己在别人脑中早已如砧板上的鱼肉,她满心的正是不爽,暗伤,自怨自艾和愤怒,喃喃不停:“妈的,怎么男人就是守不住呢……情义千斤不抵胸前四两……章轩,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呜。”

顺手抢过东东手上的酒杯,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

七年,她和他在一起七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是真的觉得她一定会回头,觉得她没人要么,他哪里来的自信,陆叶越想越愤怒。

然东东自然是乐得看她自投罗网,冷笑着看她把酒灌下去,只等着她喝完,就把她带到私人包厢里,等会几个好友一到,就一起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共享美人盛宴。

可是这如意算盘没打完,就……

“呜……你干什么……!”然东东蓦地瞪大眼话还没没说完就被人用嘴堵住了唇,面对突然扑上来抱住自己的女人,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陆叶一把将然东东给扑按下去,嘴对嘴地猛地一顿猛啃:“呜呜……嗯……谁说我没人要……你能出轨,我还能和人喝交杯酒!”

直啃得她自己满意了,才‘咚’地一声又软泥般瘫回吧台上,完全不晓得自己的行为让酒保和然东东两个人瞬间都傻了。

直到然东东感觉喉咙间一股子酒气冲上来,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捂住自己被陆叶碰咬得生疼的唇,妈的,这女人刚才做什么,她把那杯子酒全灌他嘴里了,而他因为太过震惊毫无防备,竟然‘咕嘟’把那一大口酒全顺下肚子了!

这下不得了咧,东东小太爷哪里能想到自己这个坑人的祖宗居然被一个‘雏’给坑了!

那个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跟开了调色盘一样,他一把拎起准备睡着的陆叶猛地摇晃,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杀意,怒吼:“我操,臭女人,混账王八蛋,老子操你八辈儿祖宗!”

陆叶同志晕头转向,只会‘嘿嘿’傻笑,哪里晓得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哦。

东东小太爷挫败地几乎要仰天长啸,在酒廊众人呆滞的注目下,一把扛起陆叶就往自己的私人包厢里去了。

小太爷平日在盛世有自己的私人包厢的,在里面怎么荒唐,也不会有人管,如果不是那天心血来潮跟一帮犬马走狗去体验‘平民’包厢,也不会倒霉遇到陆叶和柳卿。

JAY傻了半天,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差点笑倒,赶紧给莉莉打电话,好救人。

一把将陆叶扔在宽大得媲美席梦思的真皮大沙发上,东东边打电话边赶紧往卫生间跑,狠狠地瞪了晕乎乎的陆叶一眼:“老子等会再收拾你!”

陆叶本来就喝得多了,又被人这么扛着,只歪在沙发上一会,就受不了,‘呕’一声毫不客气地在然小太爷最喜欢的高级订制手工沙发上给吐了。

嗯,难受,真难受!

陆叶觉得自己在坐过山车,完了,恶心的要死。

喝醉过得人都知道,吐完了口渴就要找水喝,陆叶也不例外,晕乎乎,沉迷迷地爬起来在包房里四处乱翻,乱摸,也不知打烂了几个奥地利的水晶杯子和进口洋酒,还是没找到水,就往外走,还真让她胡乱摸着了那个挺隐蔽的门,给摸出去了。

“唔……水……。”

走起,走起,陆叶忽然‘咚’地一声撞到什么东西,然后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小屁股摔得生疼。

身疼,心也疼。让陆叶一下子忍不住‘呜’一声大哭起来:“呜呜,你们都他妈欺负我,都欺负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们都这么对我,我哪里不如她了……不就是会装柔弱么!”

柳卿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眉头不自觉地微微拧起,他不认为她这么跌了一下就能疼成这个样子,他清晰记得上次她临危不惧的模样。

他想了想,弯下腰将陆叶拦腰抱起,不管如何,还是先找个地方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至于盛世老板约他来喝赔罪酒的事,交给方天和林辰就好,柳卿并不是很在意这档子事,如果不是对方托了熟悉的长辈一定要请他来,柳卿是不打算买对方这个面子的。

陆叶只顾自己伤心,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温暖又宽厚怀抱拥住自己,那种夹杂着青草和海水的气息让人有一种莫名又放松,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也不挣扎,乖乖地缩在对方怀里任由柳卿将她带走。

感觉怀里的人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襟,似受伤的小猫一般偎依在自己怀里,柳卿冷淡泊的心忽然微微地一动,一种陌生的柔软的情绪如雾气般轻轻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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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诡异的求婚 上

这厢东东小太爷在卫生间里扣完喉咙,勉强把能吐的都吐了出来,在冷水龙头下冲了半天,身上却越来越热,热得他下半身都快爆了,他只得愤怒地低吼一声,打算出来拿某人泻火,可惜地是等他出来一看,空荡荡地,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可药效发起来,他已经站不住脚了,一头倒栽了下去,还倒在了某人的那摊呕吐物上……这个倒霉催的。

但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好端端地,舒舒服服地窝在柳卿的车座里,刚又吐了一轮,伴着夜晚的清风吹拂,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陆叶半开半合着眸子看了眼身边坐的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是你啊,我怎么在这?”她明明是在盛世的酒廊喝酒,怎么会跑到别人的车上来。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地址?”柳卿边开着车,边淡淡地道。

回去?

陆叶又清醒了点,手指揉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疲惫地说:“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柳卿眸色闪过淡淡异色,却也不多问,他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既然和陆叶也算同处过一条阵线,他也不吝于帮人做个顺水人情:“想去哪,酒店?”

陆叶含含糊糊地一笑:“好,卡和身份证在我包里。”

看来还挺清醒的,柳卿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黑色SUV滑过夜晚安静的街道,往东三环开去。

等到了地方,柳卿扶着有些站不稳的陆叶进了酒店大堂,陆叶瞄了瞄厅堂的标志,喜来登,不由嘟哝:“很贵,不过我有钱,今天我有钱!”

穿着整齐制服的服务员似乎对这种半夜来开房喝多的客人见怪不怪,直接登记好,就取了一间房的钥匙礼貌微笑着递了过去:“您好,这是1505的钥匙。”

柳卿接了钥匙,正要把陆叶扶进房间,却见陆叶突然夺过钥匙,看了片刻,诡异地嘿嘿笑起来:“哈哈,我今天也和别的男人去开房了,出轨谁不会,老娘今天花钱了,就要要大战三百回合,呛里个隆冬呛,大战三百回合!”

本来半夜客人就很少,陆叶的声音却有拔高地趋势,顿时原本还有几丝人声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柳卿同志活了小半辈子都是和荣誉沾一块,从不知道什么叫丢脸,但现在,他想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丢脸丢到老家了。

他怎么会以为这女人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