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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小顺子,传旨,从今日起,所有的紧急军情都递交到皇甫将军那里去,哦,对了,实在不行还有骁骑营的瑞将军,让几个将军定夺吧,朕忙着呢,别找朕,听清了么?”

“奴才遵旨!”那人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沉声应下了,之后挑帘出去传旨去了。自都一也。

安冉烨这边挑眉得意洋洋的望着楚檀画道:“你瞧,朕非要这样!朕就是不干了,朕偏偏就是要撂挑子,你能拿朕怎么样!”

楚檀画愣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来,见他说的跟自个儿想的完全不一样,当下挑眉道:“你,你这是渎职!你这是严重的不负责任!”

安冉烨学着她常有的样子撇撇嘴,将身上的盔甲一样一样的脱下来,帐中暖和,也不在意穿的多少,他把外头泥点子的衣裳都脱了,然后随意披了一件宝蓝色的长袍在身上,在外帐的榻上坐下,挑眉笑道:“渎职?不负责任?朕亲自去打仗就是为了牵制住白老大好让庆王能够救你呀,如今白老大死了,你也给救出来了,朕还要做什么?继续不眠不休的打仗?不要了,让朕歇会儿!”

他一边说,一边躺下来,就那样懒懒的斜靠在榻上,闭眸养神。

楚檀画瞧着他那模样,心里低低一叹,安冉烨说的有道理,她昨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会儿大白天的,看的更清楚了,他确实是疲劳的样子,眼圈下头青黑一片,下巴上头胡子拉碴的,方才吻她的时候都扎的她隐隐的疼痛,这会儿细细看去,他瘦了一大圈,之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儿肉都没了,脸上轮廓尽显,好看是好看,就是瘦了些。

“行行,那你歇会儿呗,你昨夜也累着了,不见就不见罢了,反正鼎定江山也不是靠熬夜熬出来的!”她抿唇低笑,脱了披风自个儿走到一边踮起脚尖挂在衣架子上,那披风将她完完全全的裹在里头,因此披风上都是泥点子,她的衣裙却还是很干净的,且小鹿皮靴子上的泥巴一擦就掉了,她之前就在青草地上全都蹭掉了的。

楚檀画走到塌边,在他身边儿坐下,自个儿还好奇她说了半晌了怎么没人回话,转头一看,安冉烨已经靠在榻上沉沉睡去,呼吸声和缓而平静,眉目之间浓郁的疲惫只有在睡着了之后才全都释放了出来,他累了,是真的累了,以至于一躺下就睡着了。

黄金挑帘进来,见这情景,忙敛眉垂手站到一边,楚檀画原本一直看着安冉烨的,忽而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转眸一看是黄金,抿唇顿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起身打手势,示意有事儿出去再说。

“殿下,热水都备好了,奴婢服侍殿下沐浴吧?衣裳皇上也吩咐奴婢带了许多来,等沐浴之后,奴婢服侍殿下更衣。”黄金站在外头来,然后转身抿唇对着楚檀画道。

“好,你跟我去沐浴,吩咐人不许进去打扰皇上,皇上好不容易睡着了。”

皇帐大得很,旁边就是隔出来沐浴的地方,楚檀画瞧见那水面之上还飘着干花瓣,使劲吸了一口还真有淡淡的花香,心情忽而就很好了起来,她脱掉衣裳,走进那木桶之中,黄金便替她摘下头上的发钗,给她洗头发。

被热水一泡,人顿时会觉得松弛许多,而且强撑着之后再松弛,那困倦的感觉就会越发的明显,她的头发又多又长,黄金又会按摩,给她洗的很舒服,楚檀画几乎都耷拉着脑袋睡了一觉了,直到黄金倒热水的时候她才醒过来,眼见着头发洗完了在擦,她就开始自个儿慢腾腾的洗身上。

“黄金,你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儿,这一路上皇上是不是总熬夜啊,看他困成那样?”

黄金见楚檀画问,她顿了一下,才答道:“殿下,这本不是奴婢多嘴,是殿下要问的,皇上吩咐了不许奴婢在殿下面前提及的,可如今问起来,奴婢也不能再瞒着了。——自庆王爷走后这三天,皇上就一直没合眼,不眠不休的打仗,最近频传捷报,攻克的那五国都是这三天攻下的,将军们和奴才都劝过皇上要皇上保重龙体睡一会儿,但是皇上都不肯,明着都说是要乘胜追击,不能睡觉,不能延误军情,实质上奴婢心里头都知道,皇上是想念殿下,不愿睡觉,因为奴婢不止一次在睡梦里头听见皇上喊过殿下的名字,皇上心里头放不下殿下,也不愿意一个人待着,嘴里老是哼歌儿,那首采莲曲咱们都学会了,皇上这是用打仗在麻醉自个儿呢!”

楚檀画听了,眼眶湿润,好端端的又落下泪来,狐狸竟然深情至此,原来即便是派了同样将她看的重若生命的庆王和她娘去救她,她心里头还是不放心,他仍旧惦记,即使是庆王去,他心里头仍旧是不放心的。

见楚檀画听了之后沉默不语,黄金又抿唇道:“殿下可别说奴婢多嘴,皇上这几日实在是辛苦的很呢,其实皇上也不是没受伤,胳膊上有伤口,皇上也不许人看,自个儿上药就罢了,小顺子都不给看,也没人敢强迫皇上,小顺子不过提了一句就生气,后来谁也不敢问了。”

楚檀画垂眸,敛去眸底神色,淡声道:“好,我都知道了。”

她洗完了,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这身衣裳还是她被白朗劫走之前做的,就是没来得及穿,安冉烨倒是有心,还给她带来了。ub5i。

进去之后,发现安冉烨还在睡,沉沉的,她舍不得吵醒他,就在塌边坐着,还没坐一会儿呢,小顺子挑帘进来,过来在她身边低声道:“殿下,皇甫将军送降表过来了,听说是才收到送到营帐前的,十六国推选出来的使节代表还在外头候着要见皇上呢,可皇上旨意——殿下,您看这个——”

楚檀画起身,离塌远了些,才问道:“什么降表?”

小顺子眸光闪亮:“殿下,皇上三天之内连续攻克五国,剩下的西域诸国都怕皇上声威啊,干脆就不打了,派人把西域十六国的土地居民本册还有降表都给送上来了,这会儿就在皇甫将军手里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西域十六国投降了,他们愿意永世归顺我大玄啊!”

小顺子声音虽低,却说的激情澎湃,楚檀画也听的心潮起伏不定,她想了一会儿,才道:“皇上圣旨,天大的事儿他都不管,他这几日没睡,就让皇上好好儿歇歇,我跟你出去接受降表就是了!”

“啊,这个——这个,祖上没这个规矩啊?”小顺子抿唇,“奴才不觉得什么,可是将军们——”

小顺子知道楚檀画的脾气,没敢继续往下说,只是拿眼睛瞅着楚檀画。

楚檀画挑眉,眯眼道:“怎么?觉得本宫不够格么?本宫倒是要看看他们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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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朕,求之不得呢!

她甚少在私底下和几个服侍她惯了的下人丫鬟面前自称本宫,因是觉得没有必要,如今眯眼自称本宫,就表明她生气了,且自有一股皇后气势。

小顺子是最会察言观色的,当下见楚檀画眯眼便知自个儿这话说的不好,可是也不能不说啊,当下便又笑道:“殿下当然够格,殿下代皇上去接受降表,将军们也不敢说什么的呀!”

楚檀画听了冷哼一声:“最好是你说的这样!”

“殿下要出门么?外头冷,殿下把披风披上吧!”黄金听见楚檀画说要出门去,便忙打开旁边的雕花箱子,那里头装着都是从京城带过来的衣裳,楚檀画见黄金拿出一粉色的披风,当下便皱了皱眉头。

“不要那个,把那下头一套骑马的短打劲装给我拿出来,我就穿那个,另外,找那个暗纹团花金线暗绣的披风出来,你要我披着粉色的,不是纯粹让将士们笑话么?”

这又不是在京城宫里头走动,又不是选美,穿那样鲜妍好看做什么?搞不好那些军营里的大老爷们还真的以为她是个花瓶呢!还不如穿的像个在战场上的样子比较好。

楚檀画穿着青莲色灰鼠皮皮袄,裤子塞在小鹿皮靴子里头,外头罩着的是石青色暗纹团花金线暗绣的披风,头发挽在脑后,一身劲装打扮,果然与方才温婉艳丽的形象不一样了,黄金在一旁看着都赞叹不已。

这儿没大面的镜子,楚檀画也瞧不见,但是看着小顺子小粒子还有黄金的表情她就知道不赖,当下便直接挑帘出去了。

一行人都跟着她出了皇帐才没走几步,就瞧见了皇甫将军等一些将士跪在那里,皇甫将军手里捧着一黄缎盖着的匣子,旁边还有几本册子,楚檀画在他面前站定,用手去翻那些册子,把黄缎掀起看了一眼,果然是西域十六国的降表还有土地居民本册。

“娘娘,末将等请求见皇上,末将等要将西域十六国的降表还是土地居民本册亲手交给皇上!”

楚檀画挑眉,笑了一下,给黄金使了个颜色,黄金忙上前去把那匣子连带着册子接过来端在手里,然后楚檀画才望着几个人沉声笑道:“各位将军,皇上乏了,正在歇息,这东西就先交由本宫保管吧,等皇上醒了,本宫自会给皇上的,这几日的事儿就有劳各位将军了,另外,那西域十六国共同推举出来的使节也让他回去吧,既是已经归顺了,那就是大玄的臣民,就该回去好好儿的待着,等着皇上赐下的旨意,也不该学着外邦使节一般在那里候着,这不合规矩,该说的话本宫都说了,你们且自去吧!”ubud。

楚檀画说完,刚转身要走,却发现那几个将军跪在那里没反应,也不打算走,就听见那领头的洛州皇甫将军道:“娘娘,末将等要求见皇上亲自说明西域十六国之事,此事不劳烦娘娘代劳了,皇上虽有圣旨,可是这是军机要事,末将是必得求见皇上的,再者——再者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娘娘也不要僭越了本分才好。”

“本宫僭越了本分?”楚檀画眯眼,眸中仅有的一丝笑意也消失不见了,眸中都是冷冰冰的寒意,“皇甫将军,你是说自古女子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本宫如今就是破了老祖宗的规矩,让你们不齿了是么?那皇上降旨,你们却定要见皇上,这就不算抗旨不尊了么?”

西在西啊。楚檀画一句话问住了皇甫将军,所有人都愣愣的,这个罪名大得很,抗旨不尊,严重的话,是要斩首的。

小顺子见势不对,忙走到皇甫将军的面前,凑到他耳朵边上悄声道:“皇甫将军,您怎么糊涂了呢?您忘了之前皇上下的折子了么?忘了皇上不选秀的话了么?忘了皇上当初登基之时颁布的圣旨了么?这皇后娘娘可比不得寻常女子呀,您好歹也听说过当初娘娘做太子妃的时候的事儿呀,那几个言官到如今脑袋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呢!至今都觉得丢人,难不成皇甫将军要步这几个言官的后尘么?将军的这一头黑发好看,可比不得那些京官头上的几根毛儿,奴才劝将军要三思啊!”

小顺子这一席话说完,皇甫将军脑门子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小顺子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跪着的几个将军都听的一清二楚的,虽然没都冒冷汗,但是一个个的都想起了当年言官之事,那事儿被安冉烨压了下来,可是却在京城乃至周边四省州郡传遍了,后来口耳相传,就连九品的县令都知道,当今太子妃日后的皇后娘娘是惹不得的。

如今小顺子一说,就全都想起来了,由皇甫将军带头,每个人的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全都给楚檀画磕头请罪:“末将等失言,请皇后娘娘责罚。”

楚檀画哼了一声,温声道:“诸位将军请起。诸位将军数日来为战事奔忙,想必也是累着了才会说这样的话,本宫不会怪你们,也犯不着责罚你们,你们只需好好儿的为大玄效力,好好儿的做你们本分的事情,就是本宫与皇上的福气,咱们大玄百姓的幸事了!”

“末将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皇后娘娘宽仁,不惩罚他们,几个将军自个儿倒汗颜起来,都觉得今日失了脸面,就跟京中那几个言官似的,而且心里头对这位皇后娘娘的认识也更加透彻了。

“诸位将军请起吧,老跪着也不是个事儿,这西域虽是归顺了,可后续还有不少事儿需要仰仗各位将军去办了,这会儿既然皇上稍事休息,又是休整的日子,几位将军也可回营帐之中去好好儿的睡上一觉,总比在这寒天雪地里冻着强啊,不过今儿有太阳,睡饱了出来晒晒太阳也是好的,把霉菌灰尘都晒没了,人也会变得阳光起来的!”

楚檀画笑着说完,见皇甫将军还在抹汗,她这会儿心里头舒坦了,也不耽误,立刻就转身离开,后头站起来的几个人又忙着跪下:“恭送皇后娘娘!”

小顺子打起帘子,楚檀画稍稍弯身进了皇帐,一进去,却见安冉烨站在里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一愣:“你醒了?被吵醒了?”

安冉烨勾唇一笑:“皇后娘娘好大的派头!朕可都瞧见了!”

他其实也不算是被吵醒的,只是他方才算是深度睡眠,睡够了之后他就行了,见楚檀画不在身边,又听见外头有声音,便挑帘看了一会儿,正好瞧见了楚檀画在外头的模样,又听见了她说的话,所以才有此感慨的。

楚檀画撇撇嘴,从黄金手里头把东西拿过来,然后挥挥手让他们都退出去,这才把东西拿到他面前,抿唇笑道:“你瞧,西域十六国的降表还有土地居民本册,都给你送来了,方才我说的你也听见了,我这样处理还行吧,不错的吧,嘿嘿!”

“你把东西搁在案头吧,抱着不沉么?”安冉烨望着她抿唇,上下打量了她那模样,才眯眼笑道,“你这样打扮真好看,朕还没从见你这样穿过,就像个女将军一样,好看的紧呢!”

楚檀画知道他不在意那些什么降表本册的,何况西域归顺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于是她依言放下那托盘,走上前去,拉下他的领口亲了他脸颊一口,抿唇低笑道:“就是穿给你看的,黄金也是机灵的很,跟了我这么多年到底没白跟着,知道我喜欢什么,都给带来了!”

他笑:“女为悦己者容,你穿什么都好看!——你好香啊!”

她靠的近,安冉烨的呼吸之间全都是她身上沐浴之后的的清香,深吸一口,仿若置身于花海之中。

楚檀画低笑:“我刚沐浴过,还洗了头发,舒服的不得了,见你睡着了本来不忍心吵醒你的,结果送降表的来了,我就出去拿,这会儿你的热水只怕也好了,既然我在这里,那就不要小顺子服侍你了,我来服侍你沐浴,好不好?”

安冉烨微微勾唇,开始脱衣裳:“朕,求之不得呢!”

皇帐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全都给楚檀画遣出去了,她一个人在,安冉烨压根也不在意,直接就脱光了,楚檀画正巧去偏帐试水温,一一进来就愣住了,脸一红,耳根子一热:“你,你脱光了不冷么?”

安冉烨一眼看透她眸底的羞意,挑眉一笑:“怎么?看了十多年了,还这般害羞啊!冷什么,朕不冷,看见你,朕热血沸腾!”

他当先进了偏帐,楚檀画在后头跟着,心中啧啧赞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太好了,没有赘肉没有瑕疵,她看着,也热血沸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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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画画随便你蹂躏

安冉烨当先进去了,看见那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层干花瓣,帐中还有淡淡的花香,跟他方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是一样的,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当下皱眉回头问她:“朕沐浴,还要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朕要那么香喷喷做什么啊?”

楚檀画笑,又走上前把右手伸进水里试了一下水温,才抬眸抿唇望着他笑道:“这可不是我加的,估计是黄金送进来让小顺子给你加的,我都不知道那丫头去哪里倒腾来了,只怕是从京城一路带过来的,你瞧,都不是新鲜花瓣,都是晒干了方便运过来的花瓣,要不然,这西域刚下了一场大雪,今儿虽晴了,可冰天雪地里的哪有什么花开!”

“她也是机灵,她放都放了,你且用了就是了,再说了,我喜欢这香喷喷的味道,你好歹为了我,就别嫌弃了,好不好?”

心好之气。安冉烨哼了一声,长腿一跨,就进了木桶之中,热水荡漾,他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天光在泥地里雪地里混了,还真是久不见花香啊,这会儿倒也舒坦,罢了罢了,朕便为了你,不嫌弃这花香便是了!”

“这样才好,你跟我这些日子一样,只怕都没好好洗个囫囵澡,这会儿西域诚心归顺了,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不然三天三夜不睡觉,哪里撑得过去?要不是这样,我方才也不会不叫醒你了!”

楚檀画一边替他散开头发,一边叨叨。

这些年里,她只要有时间,都是她替他洗头发的,她最喜欢看他头发放下来的样子,床笫之间爱看,这洗澡湿身之后就更爱看了,以至于后来他常常在某一个午后,在听雪堂的院子里放一盆热水,拖着她的手歪着头散着头发对着她笑,画儿,我要洗头发。

可是自从他登基以来,两个人就忙得很,常常忙的没时间去做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在征战西域的途中,两个人竟偷得这半日的清闲,遣去所有下人,然后,她又来给他洗头发。

“画儿。”他在雾气腾腾之中,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唤她。

“嗯。”他的头发洗了之后也香香的,这会儿都快擦干了,再一会儿就能给他刮胡子了,讨厌,她还是不喜欢他满脸胡渣的模样,原来的狐狸多好看啊,现在真邋遢。

“刚回来的时候你在路上说,白朗在十年时间里给你画了一屋子的画?那些画呢?”关于白朗和她之间的事儿,他听的仔细的很,奈何她说的不多,他心里头有疑问,只好自己去问,这丫头有心眼,只怕留了一半没说,肯定是怕他吃醋,想到这里心里哼了一声,还别说,他还真是吃醋,酸溜溜的感觉没法儿压抑。

楚檀画听见这话顿时警觉,呵呵笑道:“画啊,画被白老大撕了,一张都不剩下,说是你既然抢回了人,那画也就没用了,于是哗啦啦叫人全给撕了,那个,当然了,这人不是他的,画是他自个儿画的,我也不知道啊!狐狸,你不会生气吧?画是真给撕了,好多人看见的!”

安冉烨听了勾唇,低眸兀自笑了一会儿,听她还在不停的解释,便转眸瞧了她一眼,不经意的问:“白朗那画工,能当宫廷画师么?”

“你要白朗去当宫廷画师?只怕他不肯的啊,”楚檀画想了一会儿,才道。“若是单论画工,画的真是不错,挺好看的,我看过之后,都才发现原来我自个儿那么好看,只可惜被白老大全撕了,我本来还想着偷偷带回来一幅给你看看呢,你——”

楚檀画说的高兴,一时忘乎所以起来,你肯定喜欢这句话还没说完,一眼瞥见他眸底危险的光芒,急忙就顿住了,望着他嘿嘿的笑,没再继续说。

安冉烨挑眉:“你说啊,你再继续说啊,你还要怎样啊!哼,朕就知道,就知道你在西域过的挺好的,身边儿的护花狼情深似海,什么白朗,他就是一头白眼狼!朕在这里为你吃不下睡不着的日夜翻腾,你倒好,跟人家花前月下的吟诗作画,你乐在其中嘛!”

“那个,他也不算是白眼狼,他——”安冉烨一眼瞪过来,她垂眸,“他是白眼狼,是白眼狼。”

表哥,对不起啊,目前,安抚打翻了的醋缸子比较紧急,委屈你一下。

“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朕了!”安冉烨越说心头越酸,干脆趴在桶沿不说话了,撇着嘴巴,不许她碰自己,明明是生气吃醋的样子,可看在楚檀画眼里却那样的可爱,而且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一点儿没有平日里凌厉的气势,楚檀画是又怜惜又窃喜又想笑,但是好歹忍住了,火上加油不行,醋上加醋就更不行了。

楚檀画静了半晌,见他还是那样,便摸着下巴笑:“这会儿西域才下了大雪,哪儿有什么花前?表哥的院子里是院子的竹子,人家不喜欢花,也不要名花有主的花!不过说起月下嘛,”她故意将表哥和名花有主咬的重重的,然后又笑着拖长了音调,才轻笑着续道,“那天夜里,他难受,我们两个人倒是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月亮的,他坐着我站着,我陪他看了一会儿月亮,狐狸,这算不算月下呀?”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反正都打翻了,要醋,就一次醋个够好了!

“你你你——”安冉烨果然气的憋不住了,也不回头,只是低吼道,“你还是跟他月下谈情了?!!”

这个该死的白朗,当初坑他们家一百两黄金的时候就该杀了他的,这会儿后悔啊!下手太晚了!还什么名花有主啊,这有主儿也被人摸了不是么!

楚檀画一边笑,见他不回头,然后便开始悄无声息的脱衣服,口中却故意道:“对呀对呀,谈情了,谈的可欢实俄呢!他跟我说呀,他怎么怎么喜欢我,爱我,他——”

“楚檀画!你——”哗啦,安冉烨再也忍不住了,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要去找这个把他气的头顶冒烟的女人算账,可是回眸一看,却怔住了,眼前的女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薄纱褙子,她那皮袄小鹿皮靴子全都给脱了挂在一边,身上的衣裳薄的不能再薄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愣愣的,可视线却根本就移不开,只是盯着她那曼妙的身子看,可偏偏关键部位给一大团的牡丹花挡住了,他心急,看不见。ubtz。

楚檀画将头发全部挽上去,她身上只有那一件薄纱,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见安冉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勾唇一笑,往前走到桶沿,一手抚上他的腰身,与他的身子若即若离,媚声道:“狐狸,你叫画画做什么?”

她这摆明了是在勾/引他,她摆明了就是算计好的,她是故意的!

安冉烨在瞬间得出了这个结论,她贴着他,那模样还真是魅惑人心,安冉烨开始沉默,可呼吸却乱了,他现在纠结的是,是遵从与下半身的感觉和作为视觉动物的冲动,还是继续纠结刚才那吃醋吃到一半的问题。

是先做了再说,还是先说了再做。

只有傻子才会选择说了再做!

“画画,你要补偿朕!”

他狠狠的攥住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按,她的身子便紧贴着他早已滚烫的身子了,唯独只有那似有其实算不得有的薄纱隔在两个人中间,在安冉烨站起来之后,桶沿正好在他大腿那里,于是,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她几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勃发,还有他身上的热烫温度。

“......你,想要什么补偿......画画随便你蹂躏,好不好?画画给你背一百遍心经,好不好?”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对成亲了十年的夫妻,分别短短数日,就成了**,干柴遇见了烈火,一下子变成了燎原大火。

安冉烨眯眼,这丫头都饥渴成这样了,一百遍心经,都下了血本了,他虽是这样想着,可心里头却窃喜不已,这丫头就是离不得他,如今这样,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缠上来了,只怕是预谋已久的。

其实,安冉烨想的没错,楚檀画确实是预谋已久的,她是酝酿的很久,才纠结的在里头穿上了那薄纱的,她就是要在他生气吃醋之后诱惑他,没想到还挺成功。

他眯眼,手往下移了移,手下的皮肤紧实而有弹性,他捏了一下:“......好,你背一百遍,不许睡着,不许昏过去......”

楚檀画低眸轻笑,倾过身子与他热吻,低喃:“......画画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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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没得太阳,尊讨厌,写这个俄也激情起来了,咩哈哈,好久没写了,尊嗨森~~

第二百四十四章 整个皇帐都在晃动

安冉烨被她吻的情动,那双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摩挲,半晌,眯眼望着她,一眼的狂野欲念:“......画画,今日,朕——”

“嘘——”楚檀画用手掩住他的嘴唇,眼神魅惑,她一手脱掉身上的薄纱甩在一边,然后白腿一跨直接进了木桶里头,木桶里的水溢出来,她才放开掩在他嘴上的食指,勾眉低笑道,“你别动,我来。”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伸进满是花瓣漂浮的水里,准确的抓住他的大宝贝,感觉到男人猛地一颤,她低低一笑,缓缓的沉着身子坐了上去,闷闷的哼了一声,总算是把它送了进去,她自个儿动了一下,然后浅笑道:“...狐狸...你还记得当初在天外岛的温泉里头么?你压着我做做做......如今,有没有找到当初的感觉呀......”

这该死的磨人的小妖精!安冉烨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声,她让他别动,又说她来,可是这样温柔的厮磨谁能受得了?

数日未曾亲近,她就来这么刺激的这么重口味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上上下翻动,还不时的来一套全方位的服务,灵活运用手口功能,折腾的他压根儿没法儿闪躲,想要又不能要,又不能自个儿扑上去吃了她,当真是又快乐又痛苦的。

烨你力大。“画画,你......你倒是动啊......”她说她来的,她倒是来啊。

楚檀画抿唇一笑,一口咬住他的唇舌,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忽而狠狠的动了起来,木桶里头的水都跟着起伏,她这回真是卯足了劲儿,特别的卖力,不过才十几下而已,心里就一叹,这在上头的果然很累,太卖力也需要卖力的体力啊,她每每在下头承受的时候只觉得安冉烨勇猛无比,而且是十年如一日的勇猛,如今这在上头一动才知道,勇猛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

水增加了她的阻力,再加上那摩擦之间都有水在里头搅合,感觉自是很不一般,安冉烨总是觉得没够一样,而且被她这样动的越来越想要,身子里的饥渴也越来越浓重,他皱了眉头,忍不住用手攥住她的腰,给她力量帮助她起伏,这样一来,两个人又感受到了与之前不同的感觉,楚檀画哼哼唧唧的,半晌之后身子都红透了,可见是刺激过甚。

“狐狸......嗯,你慢些......桶要翻了......”

他扶着她的腰,她虽是骑着他的姿势,可是她压根儿没有用力了,都是他在下头顶弄,她只有兀自承受喘息的份儿,可是,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哗啦轰隆啪嗒——木桶真的翻了,沐浴的水流了一地。

安冉烨用力过猛,木桶承受不住,炸开一个口子,然后重心不稳,就翻了。

下头都是垫的薄毯,水打湿了那边的薄毯,楚檀画被安冉烨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倒地的瞬间带着滚了一圈,躺在干燥的地方,望着那木桶发愣,她没伤着,被吓着了。

“画画,你专心一点儿,你方才没有背心经,你从现在开始,朕替你数着,朕听着,你快开始......”安冉烨沙哑的声音传来,提醒她别走神。

“你——”楚檀画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那个东西居然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烫了,方才的那一连串突发事件居然都不曾影响到他,而且那就地的滚动居然还把他给刺激的变得这么烫,楚檀画撇嘴,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非得吓的阳/痿了不可,他倒好,一点儿事儿没有,当下撇嘴,“你没看见么?桶翻了啦,你——啊——唔——”

他开始深深的动起来,楚檀画没防着喊了一声,之后只能任由他胡来了。

他不满她来的,她也不想来了,这还是在下面比较好,上面动的好累,眼下被他顶弄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只知道弓着身子迎合他,管他什么木桶,一会儿叫黄金和小顺子来收拾就好了。

只是楚檀画没有想过,一会儿叫他们进来收拾,若是问起,为什么皇上沐浴,不止桶破了翻了,水还洒了一地呢?她这会儿还没工夫想到那里去,眼下先快乐开心一下再说好了。

“殿下,怎么回事儿啊?奴婢好像听见有好大的声音就过来瞧瞧,殿下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桶翻了,要奴婢进来加水么?”

“皇上,您没事儿吧?”

楚檀画身子一僵,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样大的动静,可算是把黄金和小顺子都给招来了。

安冉烨停了一下,勾唇坏笑:“快点,回答他们!”

楚檀画瞅着这空隙,忙喊道:“你们俩退下吧,我没事儿,不用进来——啊——”

她还没说完,他又深深浅浅的动起来,而且这一次还坏心的狠狠的一撞,弄得她尾音一颤,话的味道就变得特别的怪异。

他的力气很大,楚檀画几乎被他弄得承受不住,一只手抓住身下的薄毯,一只手却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紧紧的抓着,借此来缓冲他给予的冲击,她要是抬眸看一眼,一定不会抓,可惜她没看,因为她抓住的偏偏是离她最近的且是支撑着皇帐的主杆,他一冲撞,她一动,那整个皇帐都在动,慢慢儿的,皇帐就是在有节奏的晃动。

“...殿下,你没事儿吧?”

可是因为隔的远一些,外头的黄金听的不是很清晰,只听见里头有奇怪的声音,殿下说没事儿却又在叫,这是怎么了?她心里头担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可是里头半晌没有回应,侧耳听,也听不到什么。

“走吧,咱们回去。”

正自疑惑间,小顺子却开口道。ubtz。

黄金一愣:“为什么?”

小顺子笑,指着皇帐道:“你傻呀,你仔细看看,看出来了么?这时候啊,不能打扰,皇上跟娘娘在商讨国家大事呢,咱们不能打扰!走吧走吧,保准没事儿!”

黄金只是看到皇帐在晃动,别的都没看见就被小顺子拉走了:“公公,什么商讨国家大事儿啊?皇上不是在里头沐浴么?沐浴还要商讨国家大事啊,这么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