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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烨挑眉:“怎么跟怀孕似的爱睡觉?画儿,你不是有了吧?”

“去去去!别闹,谁有了?早几年就说不生了的,每次都吃过药调理了的,你别乱说,讨厌死了!扰人清梦最讨厌了!”楚檀画撇嘴,把被子掀开说了他几句,然后又用被子蒙住头不理他了。

安冉烨见她娇声不肯,还赖床,当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翻身裹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朕知道这附近有一个鹿场,那里的景色特别好看,而且还有很多鹿,某人错过了可不要后悔呀!某人要是不去的话,朕就带着铃铛儿去了,好似上次听她说起过最喜欢看梅花鹿的,听说那里什么鹿都有的,可漂亮了!”

“我要去我要去!你不许带铃铛儿去!”楚檀画一下子把被子扯起来,嘟着嘴巴道,鹿呀,她还没见过呢,一定要去看一看。

安冉烨沉眸一笑,把事先准备好的衣裳递给她,两个人收拾妥当,十指相扣的出门,阳光真暖和,楚檀画拉着他的手伸了个懒腰,然后才跟着他上了停在府门口的马车,幸而有庆王跟韩霓裳在,否则怎么都甩不掉那几个孩子的。

不出半个时辰,两个人就到了鹿场里头,楚檀画果然瞧见了满眼的鹿科动物,啥样的都有,她兴奋的不行,松开安冉烨的手撒丫子就跑,人家鹿场的人也不知道是皇上和皇后来了,自然没人搭理他们,可是这样自在悠闲的感觉就特别好,安冉烨只在一旁负手看着,没想到来了这里,这快要年近三十的丫头,疯起来的时候比孩子还要像个孩子。

楚檀画拿了一吊钱,找人家守场子的人换了一包嫩嫩的树芽,然后扯着安冉烨去喂栅栏里的鹿去。

安冉烨挑眉:“你没喂过?”

楚檀画递了一小截树芽过去给那只漂亮的梅花鹿,盯着人家的鹿角笑道:“没有呀,我只喂过广场鸽,喂过绵羊,可是没有喂过梅花鹿呀,这只好漂亮,哎呀,它都吃了,它吃了呀,哈哈——它舔我——哈哈哈——”

梅花鹿的舌头软软的,带点子粗糙的感觉,被梅花鹿舔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你怎么能让它舔你?”安冉烨在一边怒了。

“怎么了?它是个动物,是只啥也不懂的梅花鹿——”楚檀画真心不解,这梅花鹿又不同于通人性的小白龙,她已经跟小白龙都划清界限了嘛,一只梅花鹿而已,可是等她转头看到那梅花鹿头上的鹿角的时候,忍不住笑起来,“噗——这是只公鹿啊!哈哈哈,狐狸你好傻!傻样儿!来,亲一口,别生气啦!”ugaq。

“不要,这么多人在呢!”狐狸傲娇起来也是很可爱的。

楚檀画望着他窃笑了许久,手里的一包树芽也都快喂光了,安冉烨终于说话了:“你怎么光只喂这一只?你想撑死它么?”

楚檀画大笑:“我乐意!”

她就是乐意看他吃瘪的样子,特别可爱,特别好看,别人都是看不到的,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咦?那边好多人,在干嘛呀?”楚檀画把嫩嫩的树芽都给喂光了一转头,却见一个小木屋前头好多人在排队,不知道在做什么。

楚檀画这样一问,安冉烨忽而笑的神秘:“那边啊,我问过,排队喝鹿血呢!冬天嘛,冷了,喝了鹿血暖和!”

楚檀画哼了一声:“你别哄我,你别当我不知道,鹿血是壮/阳的,什么暖和!”

说罢,楚檀画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忽而眯眼笑道:“狐狸,你有没有喝过鹿血?”

“没有,我需要那玩意儿么?还是说,画儿嫌我不太努力?”安冉烨危险的眯起眼睛来,不悦的看着她,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每次都被他折腾的累死累活的,她居然还嫌他不行?

楚檀画这会儿忽而很兴奋,当下扯着他就去排队:“来来来,没喝过就再喝一次嘛!人生百年,总要尝试一次啊!不会有事儿的!咱们俩都喝,看看这鹿血能滋补到什么程度!”

安冉烨被她说的心思活动,当即就真的被她扯着去排队去了!

事实证明,这两个人都疯了!

大冬天的喝鹿血,就算喝的不是很多,可那一小碗可比春/药还厉害。

鹿血下肚,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小腹里头火热火热的,其实身体虚的人不会有这么快的感觉,体虚的人得好一会儿才能感觉到,偏偏这两个人身体好的不得了,当时直接就有了感觉,两个人**辣的对视一眼,立时就上了马车,鹿血的功效不可挡啊!

关上门之后,两个人立刻贴到了一起,然后各自喘息着靠近,从门口到床榻的地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画儿,你,你真是要把我逼疯了!”

他热的不行,大冬天的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大太阳,不停的散发这热量,两个人都热火焚身的,压根不需要前戏,他刚一贴近就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她的润湿,他立刻就闯了进去,深深的冲撞,一下一下的都冲到了最深处。

楚檀画压根不能说话,只能承受他的冲撞,然后像蛇一样缠着他。

两个人都是热切的喘息,赤着身子交合,啃咬,冲撞,屋里头都是啪啪啪的激烈的水声。

这应该是这么多年以来持续时间最长,最凶猛的一场情事了......

这都是因为楚檀画说的,人生百年总是要尝试的嘛,于是,两个人就尝试成这样了。

鹿血壮/阳之说不是假的,大汗淋漓的两个人虚脱的躺在床上,对着对方喘息,平复心绪。

“狐狸,你——啊,你流鼻血了!”

安冉烨一愣,用手一摸,还真是,一手的血,他抬眸一看,也愣住了:“画儿,你也流鼻血了啊......”

做到流鼻血,真是难得,可巧被这二人碰上了!

两个人鼻子里都塞着布条止血,然后两个人瞧着对方的狼狈样子,从苦笑变成大笑,最后笑成一团,眉梢眼角偏偏都是暖意。

屋外的人忽而听见房中有大笑声传来,都不解其意,全都愣了一下,唯有安桃妆眯眼道:“肯定又是娘做了傻事儿了!”

安御邪撇撇嘴:“为什么不是父王做傻事?”

安小狐瞪眼睛:“不许说我父王娘亲!”

一众人听了这几句话啼笑皆非,庭院里头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楚檀画和安冉烨在北地小住了几日就回了京城,孩子们还要留在北地跟庆王玩,有丹华在,楚檀画也放心,她便直接跟着安冉烨回来了。

宫里少了几个孩子来回窜动,虽是冷清了许多,但是也算是又给了二人单独的相处机会了。

安冉烨生辰是二月十九,那天京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皇帝生辰,宫里就像是过节似的,到处张灯结彩的,安冉烨参加完了群臣宴席,牵着楚檀画往东暖阁里走,在进去之前,忽而神秘笑道:“画儿,朕有礼物要送给你。”

楚檀画忍不住低眉一笑:“你过生辰,却送我礼物,什么道理呀!”

安冉烨勾着眼尾笑:“朕等不到你过生辰了,只好在朕的生辰这一日送给你,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小顺子一定都布置好了!”

“什么呀?还弄得这么神秘似的。”楚檀画望着他笑,不知道这狐狸又想要做什么。

“你进去看看呀,你看看就知道了。”

楚檀画听了这话,眨眨眼睛,放开他的手,伸手去撩开东暖阁的门帘,刚挑开门帘,就闻到了一股清雅的香气,她直接跨过门槛就进去了,可进去之后却愣住了。

只见屋内燃着一盏灯烛,浅淡的晕黄色的光暖暖的照在各处,屋子里的摆设还是跟从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墙上,地上,榻上,到处都是画轴,全都是她的画像,就跟她在白朗房中看到的一样,但是却比白朗画的要更好看,而且还要更多,满屋子都是她的笑靥,她笑的那样美好,满眼都是真切的情意流转的都是切切的爱恋。

“喜欢么?朕画的,朕就是等着送给你呢,怎么样,画的好看么?”。

他轻声细语说话,却紧紧的自后抱住她,双手交叠放在她的手上。

他可以容忍她像个宝贝似的留着白朗的画,但是他却要让她明白,这世上画她画的最好的男人,还是他安冉烨,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也不能够再有别人。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每一幅都看不够,每一幅都是那么合心,那么好看。

最重要的是,是她爱的人画的,这意义不一样,意义很重大。

“这画的时候哪里能让你知道,自然是朕悄悄躲起来画的呀,朕画的还不错吧?朕把这些都送给你!”

安冉烨笑,然后转过她的身子,轻轻在她额上一吻:“画儿,朕会一直陪着你的。——与卿同一身,此生愿足矣。”

她笑,与他额抵着额:“嗯,我喜欢,这些画我都喜欢,但是,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不过,真是很巧,咱们到底是心有灵犀的爱人,我要送给你的,也是一幅画。”

她拿出画来的时候,他一脸的郁卒,可是看久了,倒是越看越可爱。

她得意的笑:“送给你!你必须挂在咱们床头!”

安冉烨沉默许久,在她快要以为他不高兴的时候,才挑眉笑道:“挂就挂,以后吩咐小顺子不许再让人进来咱们寝殿就是了!”

其实那画画的很简单,就是一只银灰色的狐狸,耷拉着眉毛,耷拉着尾巴,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超大的缸子,缸子上贴着一张红纸,纸上正中心写着一个醋字,然后这只狐狸抱着吸管在喝醋,楚檀画的提款是,喜得醋王爷,白首不相离。

明明画的很好笑,两个人看着看着,各自的眼里却都闪着泪花,笑中带泪的,安冉烨亲亲她,给她擦泪,让她别哭,好日子,别哭、

她笑,心里开始幻想,等到她过生日的时候,他会送些什么呢。

转眼,又是四月踏青春游的天气,宫里头人都齐全。

于是楚檀画召集,安冉烨出资,众人一起去京郊的大草原上踏青,这草原上青草片片,山坡也是有的。

庆王带着韩霓裳正巧也在,他们年纪大了跑不动,于是一起看孩子,其实铃铛儿早跟丹华玩儿去了,压根不用管,安御邪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也不用管,唯一要看着的,就是那个萌呆萌呆的安小狐而已。

宓妃带着丫鬟去采花,她说这里的野花好看,她想去瞧瞧。

琥珀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安长乐扶着她,两个人垫了薄毯在青草地上坐着咬耳朵,说情话,幸福的不得了。

楚檀画扯着安冉烨跑的远远的,说是听人说起那边有小溪,她要去抓鱼烤着吃,于是扯着安冉烨往那边跑,几个奴才都跟不上,只能在后头紧着喊,说主子慢点儿,看着地上,这地不太平整的。

“哈哈哈!你们瞧,这儿多好!今儿人也齐全,真想让你们四个丫鬟唱一次当初在百夷族唱的歌儿呢!,不过呀,看你们都不方便,唉,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啊——啊啊啊——”

楚檀画正扯着安冉烨倒着走路,兴奋的说话,结果不知道怎地脚下一绊,就摔倒了,安冉烨正专注的听着她说话,两个人都没瞧见路,奴才们要说也是来不及了,两个人后头是山坡边缘,底下正是一条小溪,她扯着安冉烨一起从山坡上青草地里滚了下来,然后掉进小溪里,两个人浑身湿透了。

楚檀画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坏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赶紧跑过来看,韩霓裳最着急,她赶紧着要下来,结果庆王不让她下来,说是路不好走,让她待着,且他看的出来,那两个孩子没事儿,于是韩霓裳只得在山坡着急问道:“画儿,你,你们俩有没有事儿啊?摔着了没有?”

这又是楚檀画闯的祸,还好溪水缓冲,水中的石头都打磨的光滑,两个人一点儿事儿没有,安冉烨便笑道:“没事儿!”

楚檀画一翻身,躺在溪水里面看天空,眨眨眼,天空好蓝好蓝,那蓝色真的很漂亮,偶尔几朵白云飘来,她忽而坐起来,眯着眼睛一笑,伸手撩起水对着山坡上的人洒过去,顿时一阵尖叫,众人四散奔逃,她在水里拍着手哈哈大笑,一回眸,见安冉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她撇撇嘴,却笑着扑过去狠狠的咬了一口,开心笑道:“狐狸,我觉得好幸福呢!”

安冉烨笑,亲亲她的嘴唇,柔声道:“是呀,幸福的很呢。”

其实最好的日子,无非就是她在闹,他在笑,如此温暖过一生。

与卿同一身,此生愿足矣。

你有没有低声念过这样一句话,念完之后,鼻头酸酸,心中甜蜜,却又泪涌出眼眶,心里幸福满满的呢?

你若是有,那你,一定跟他们一样幸福,一生温暖,如此安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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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泪~~醋缸幸福完结了。这样的结局很完满了,画画还在幸福的生活,但是此文正文部分到此为止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包容和理解。爱你们。接下来还会有画画的一个番外(也就是传说中的另外两场肉昂~~),然后还会有白朗庆王以及画画孩子的番外,欢迎期待。

新文已开,番外期间会开更的。希望亲们继续跟随紫紫,让紫紫带你们再次走入那温暖有爱的世界。大么么。

咱们新文再见。

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一)

宝庆二年,秋,大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们都传说这是大玄开国以来的第一个盛世,都在感念当朝皇帝,说他勤政爱民,善待兄弟。风云小说网

而谁也不知道,这个被百姓们称颂的百年不遇的勤政皇帝,此刻却在他做王爷时的旧府邸里窝在他当初大婚时的听雪堂的床榻之上打盹。

“殿下,小顺子起先还不肯说,后来奴婢问了好几遍,都差点动手了小顺子才说的,哼,他还说是皇上非逼着他瞒着的,还说叫殿下恕罪,可别冤枉了他,他是奴才,主子说话不能不听的,可奴婢看着,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黄金跟在楚檀画身后过了承光殿,从旧时三王府的雍乐堂前绕过去,过了垂花门,一路就在楚檀画耳边说着。

这会儿正是午后,细碎的阳光打在垂花门后的回廊的花架子上头,那些紫色的小碎花开的满架子都是,好看的紧。

楚檀画驻足站了一会儿,眸中有些怀念,她是许久都没有踏入这里了啊,这会儿脑子里跟过电影儿似的,想起从前的好多事来。

回忆分花拂柳而来,她的唇角禁不住扬起淡淡的弧度。

“殿下,咱们不进去了?”黄金在旁边站着,她是头一次到这旧时的三王爷府邸来,从前只听琥珀说过旧时的三王爷府和太子府邸很是温暖,这会儿进来一看,虽说东西都还是那些东西,甚至还比不上八王府的奢华,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温暖的感觉,这人一进来,视线所及的每一样东西,都让人看着想要微笑。

“进去啊,不过我自个儿进去,你就别进去了,你去吩咐这儿打扫的人,让他们都退下,我不叫都别来。”

“是,奴婢知道了。”黄金按照楚檀画的吩咐自去了。

楚檀画等她走了之后,才抬步走过那满是花架子的回廊,一路往听雪堂而来。

她今儿是跟着几个孩子去书房里听师傅给孩子们上课的,几个孩子都聪明的很,她最近闲来无事,就常去瞧瞧,今儿是略略多坐了一会儿,又瞧了小狐儿的功课,发现他的字写的越发好了,就夸奖了几句,结果剩下的两个不高兴,她哄了好半天才都高兴起来,心里头闷笑他们的孩子气,不过身为母亲这样被需要也是极其高兴的。

可是回了东暖阁之后,才发现安冉烨没在里面,这个时辰他本就该下了早朝的,可是楚檀画找遍了整个大和宫也没找见安冉烨的踪迹,倒是把小顺子给找到了。

除了楚檀画之外,安冉烨这朝夕相处的人就是小顺子了,小顺子不跟在安冉烨身边,这挺不对的,不过她不去问,她让黄金去问的,逼来逼去,小顺子只得说实话,说皇上自个儿到旧时的太子府邸去了,还不许人跟着,说是要清静一会儿,楚檀画听了这话才带着黄金来的,没想到一来守门的还说皇上是真来这儿了,只是不许人打扰,因此楚檀画就一路进来了。

听雪堂里还是老样子,满院子的花树,而且那门廊旁边的几棵高大的柿子树都结了果实了,她慢慢儿的走上台阶,进了屋子里一看,就是在那从前她窝着看医书的榻上,安冉烨撑着头斜靠在那里闭目养神,阳光透过窗格打在他身上,那场景美好的真像一幅画。

楚檀画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上前就一脚踢了过去,正中他的脚心,安冉烨吃疼,当下就跳了起来:“做什么?朕要——”

杀字还没说出口就看清了是楚檀画在面前,赶紧把那要说的杀了你三个字咽了回去,嘿嘿一笑,作势就要过来搂着楚檀画:“画儿,你怎么来了?”

楚檀画一躲,他就没有抱到,当下她挑眉道:“怎么?我不能来么?我说最近有时候都找不到你的人呢,没想到你下朝之后都跑到这儿来了啊,要不是今儿逼问小顺子,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去?怎么,你厌烦我跟孩子啦,这么想法子躲着我们?”

安冉烨眯眼一笑,不顾她横眉竖眼的,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捞过来禁锢在怀里,然后才笑道:“不是不是!朕疼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厌烦呢?”

听了这话,于是,她瞪他:“不是你干嘛来这儿?”

他浅吻了她一口,低笑道:“那朕说了,你不许生气。”

才人冉安。楚檀画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啊,我不生气,你说。”

安冉烨这才望着她嘿嘿一笑:“朕就是想来这儿躲躲清闲,这儿舒服,朕踏实安心,最重要的是,你每日都跟小邪儿小狐儿在一处,朕就在想,朕要是不见了,你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来找朕?朕就是想让画儿你主动来找朕,朕要和你单独待在一个地方,朕想了好久,发现就只有这旧府邸才行,以后咱们两个要是想摆脱众人,咱们就躲到这里来,不许任何人进来,你说好不好?”

楚檀画听了,想了一会儿,才道:“好是好,可是,干嘛躲到这里来,他们总会找到这里来的呀!”

安冉烨闻言,眯眼大笑,阳光里他的眸中都是算计:“你的丫鬟没跟进来吧?”

“没有,我就是怕吵着你了,就让她出去在雍乐堂外头候着了。怎么了?”

安冉烨嘿嘿一笑,低声道:“她既然被你打发出去了,那就更好了!朕让人在每一道门上都挂了牌子,上头写着帝后正在商议国事,勿扰的字样!这门口守门的是朕亲自选的,也算是个心腹,是绝不会放闲杂人等进来的,哎,画儿,在咱们原来的府邸里头,你终于是只属于朕一个人的了!”

楚檀画窘:“你挂这牌子不就是摆明了告诉人家咱们在这里干不好的事儿么?这要不是有人拦着,不知道多少人进来要围观了!”

现在的宫里头,皇上与皇后娘娘商讨国事时候不能打扰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偏偏就是有人敢问,铃铛儿总是问,为什么商讨国事要那么久,明明她看见御案上还有折子。

小邪儿总是很认真的瞅着两个人,然后拿着医书念,父皇心跳加速,娘双颊泛红,是不是都病了?商讨国事累了么?小邪儿最近迷上她的医书,成天抱在手里看,到处给人家看病,完全魔怔了。

小狐儿却嘻嘻的笑,问,为什么商讨国事之后父皇脸上这么多汗?

你说,这可怎么回答呢?楚檀画好容易回答了一个,另一个又冒出一个问题来,简直是没完没了的。

不过安冉烨这样一来就管用多了,这样不会在xxoo之后一打开门,外头一排小脑袋看着她,一排人蹲在那里,睁着纯洁的眼睛看着她,问她十万个为什么,当然了,她可以把铃铛儿交给丹华处理,可是剩下的两个怎么办么!

在她还在考虑怎么跟两个小皇子说的时候,他们俩暂时在旧时的太子府邸里躲清闲,做该做的事儿,其实也挺好的。

安冉烨一直观察者楚檀画的神情,见她面色缓和下来,眸底还有一丝笑意,他便知道楚檀画会觉得这个主意不算的。

当下他就缠了过去,抱着她的身子,手却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话中意有所指,沉沉的笑:“画儿,你烦恼的事儿已经解决了,你就从了朕吧,好不好?现在不会再有人打扰咱们了,朕想要你......”

楚檀画反手抓住他向上探去的手,勾眉笑道:“你要什么呀?”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装作不懂,两个人七八天没在一块儿了,其实她也有点儿想的,却偏偏要吊着他。

他果然就是急了,当下一把将她摁倒在榻上,狠狠的从脖颈而下吻上来,然后一面喘息一面低低的道:“画画,狐狸在跟你求/欢呵,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楚檀画被他吻的皮肤痒痒的,咯咯的缩着身子笑起来,她翘着嘴唇笑:“狐狸要求/欢可从来不会问的哟,都是很直接来的呀,今儿是怎么了?”

一听她这话,安冉烨心里头顿时雀跃,立刻又俯身热吻了上去,一面热吻另一只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

“诶,等一下,”楚檀画就是故意的,等到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她的亵裤,偏偏就给他摁住了,然后眉眼弯弯的笑,“今儿不能直接来,我肚子有些饿,这儿临时可没有吃的,我看中了院子里的那些熟透了的柿子,你去给我摘下来几个,等我吃了,咱们再做!”

她眯着眼睛笑,一眼的挑/逗,她就是故意的,隔着衣料虽感觉不到温度,可是她心里头明白,他是情动了。

不过这会儿整座府邸就他们两个人,自然是想怎么调/情就怎么调/情了。

他说的,夫妻情/趣少不得。uiib。

她只是身体力行罢了。

安冉烨眯眼看她良久,然后沉声道:“果真是要到柿子就做?”

楚檀画这会儿兴奋的很,本来是玩笑话,可说起柿子还真是惦记那味道起来,就没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当下点头道:“当然啊,只要你能取来柿子,画画随你折腾都行的!”

安冉烨一翻身起来,邪笑道:“那好,既然画画都如此说了,朕自然让你称心如意!——咱们今儿就尝试一下从前没尝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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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番外已经开更,嘿嘿,新文《王爷恕罪,妾身狠凶猛》也开更咯,亲们喜欢可以收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