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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二)

楚檀画一愣,什么叫尝试一下从前没有尝试过的?

对于床笫之事,安冉烨绝对比一般人要懂的多得多,当初那个董真儿虽是安素简的眼线,但是董真儿那所谓的专业知识也不是盖的,安冉烨当初的说辞说是留着董真儿学那些东西,楚檀画还以为是掩耳盗铃随便说说的,没想到是真的,董真儿生生把一个不懂人事的天狐教成了一个热衷床事的人,而且用安冉烨的话说,这就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成亲十多年,什么体/位四十八式,什么九十八式,楚檀画全都尝试过了,有的是稀里糊涂尝试的,有的是两个人共同产生兴趣尝试的,还有的是被安冉烨骗着尝试的,安冉烨对于床笫之间的花样繁多的很,所以如今她对于安冉烨所说的尝试一下从前没有尝试过的,实在是好奇的多啊。

不过心里头也隐隐有一丝期待,他居然还有没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儿么?

楚檀画爬起来坐在榻上,正在想着安冉烨会弄什么新鲜玩意儿来呢,就听见外头脚步声响起,她抬眸一看,当下就愣了一下:“狐狸,你,你拿铁锅来做什么?”

安冉烨手里拿着的正是平日里炒菜用的铁锅,那铁锅上的锈迹都被擦去了,看样子应该就是这府邸里的,楚檀画肯定,他定是从厨房里拿过来的。

见楚檀画一脸惊诧,安冉烨勾眉一笑:“你不是要柿子么?朕就给你柿子呀!”

“你打算用这个铁锅接掉下来的柿子?你——”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安冉烨用食指掩住,他眸光闪耀,眯眼笑道:“画画,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一切都听朕的,朕保证让咱们两个都称心如意,好不好?”

楚檀画眨眨眼,勾着眼尾笑,伸舌舔舔他的食指,笑着点点头。

她就是要看看,他怎么让两个人都称心如意,他想要她的身子,而她要的是柿子,怎么样才能二者兼得呢?

安冉烨拉着她出了听雪堂,走到那柿子树底下,脚下是松软的稍稍泛黄的草地,然后将她抵在柿子树上就吻了起来,这吻还似方才又热又激烈,一下子就激起了两个人之间未曾褪去的激/情。

而且他的一双大手还直接探了进去,她原本就衣衫不整的,他的手熟练的一扯衣带,她那丝绸上衣与底下的百褶花裙眼看着就要落在地上去了,她一把用手拉住,被他吻的眼神迷蒙,却还是低声喘息道:“狐狸......你要在外面么?......这光天化日的——”

“嘘——”安冉烨又不许她说完,眯眼轻笑,“外面怎么了?当初是谁说的,打野战什么的最刺激了,怎么?大晚上的能做,大白天就不能做了么?再说了,就算是光天化日的,这里又没有人,那外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害羞什么,谁有胆子敢进来啊!画画乖乖的,这儿虽天大地大,但是知道的也只有咱们两个人呀!”

安冉烨这句话说完,楚檀画的外衣和百褶花裙也应声而落,他禁锢着她的双手不许她捂着自个儿的胸部,这会儿是秋天,但是外头多少带了一些凉气,她里头穿着的粉色褂子有些薄,可是他贴着她,他身上热烫的温度也直接传了过来,他狠狠的吻着她,手直接拨弄开了亵裤伸了进去,里头果真一片温暖润湿,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的到来了。

安冉烨放开她的红唇,低低笑道:“有句话说的真是不错,这女人的身子永远比她的嘴儿要诚实的多了......画画,你还想要柿子么?你看着,朕让你二者兼得,咱们边做这树上面就会有柿子掉下来的!”

她被他的手指拨弄的神魂颠倒的,听见他的话,强忍着下面的感觉,咬牙道:“你......啊......怎么个边做边掉啊......嗯......”外儿不人。

两个人在一起十一年,他早就掌握了她的兴奋点在那里,即便用手指模拟着他的大宝贝的运动方式,仍旧是让她无法自持,腿软软的站不住,若不是被他的臂膀强有力的支撑着抵在树上,只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安冉烨勾唇一笑,将她抱过来一点,将那铁锅底部抵在柿子树上,把她的外衣放在锅底,然后把楚檀画翻转过来,让她的头抵着锅底,从下面把手抽出来,直接撩起长袍从后面进入了她那热烫润湿的地方,缓缓的抽送起来,原来他一早就把自个儿的裤带解开了,两个人直接穿着衣裳就做了起来。

她的头抵着锅底的外衣,整个人几乎是悬空趴着的,若不是安冉烨紧紧的扶着她的腰,她也是承受不住他那撞击的力道的,她的裙子被撩起来,却遮盖着两条白花花的腿,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被衣裳挡住了,压根看不见,只能瞅见一些阴影。

反正四下无人,安冉烨自然是全心全意的想让自个儿的女人舒服,所以一开始只是缓缓的抽送,等到她适应了这个姿势之后,就开始狠狠的抽动,这种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本就会进的很深,而且楚檀画还是翘着小腰儿的方式,她的身子本就很柔软,这会儿阳光之下,她那姿势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越发能刺激安冉烨的感觉了。

再者,这种姿势是动物常用的一种姿势,总能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的快/感,而身下的人却有一种被虐的kuaigan,这种感觉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尝试,楚檀画害羞,不敢叫喊的太大声,偏偏这种体/位刺激的最深,她只能嗯嗯嗯,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而安冉烨尝到了甜头,连眼睛里头都充血了,用楚檀画后来的话说,就知道压着她禁锢着她做做做。ulif。

两个人进行的激烈,就听见那铁锅咣咣咣的撞的柿子树闷响,楚檀画两只手都扶着那铁锅,努力的掌控自己,结果两个人的力道就撞的到柿子树开始摇晃起来。

啪啪啪——不多时,就真的有熟透了的柿子被撞了下来,掉在泛黄的草地里。

楚檀画被弄的香汗淋漓,但是还是一眼看见了,随着大铁锅咣咣咣撞树的声音,她一面哼唧一面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厮说的所谓的边做边掉是个什么意思了。

这真的是边做边掉啊,缺了这铁锅还行,这会儿总算是知道这厮的新鲜玩意儿是什么了。

她现在虽说是快乐的不得了,但是,另一方面,也恼恨的想骂人。

这厮真是太讨厌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取柿子吃,这是一般常人能想的出来的么?这只有这个天狐才想的出来吧!

这厮年纪越大,越发没有下限,跟她在一处的时候,节操都掉了一地啊!

某人低吼一声,热烫的液体就释放在了她的体内,她软软的倒下来,还好这厮有良心,自己躺倒下来让她趴在他身上,可是两个人不过是换了个姿势而已,他那软下来的大宝贝却还在她体内未曾拿出来,可是楚檀画也再没有一丝力气动了,她自己摸过外衣盖在自个儿身上,然后拿眼瞪着他。

安冉烨缓了一下,见楚檀画瞪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轻笑道:“画儿瞪朕做什么?你看,朕说了让你二者兼得的,朕可是做到了呢,你瞧,这不是你要的柿子么?”

安冉烨伸手一抓,就把掉在那旁边的一个柿子拿了过来递给她,一行说一行笑。

楚檀画恨他笑的太得意,可明明这样的事儿也是她同意了的,自己把自己的话都给堵死了,当下便拿过安冉烨手里的柿子,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把这柿子当成安冉烨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汁水横流,她自个儿舔舔嘴巴,又瞪着安冉烨。

安冉烨见她这般可爱,便又把她捉过来狠狠的吻了半晌,从她嘴里头尝那柿子的味道。

通过劳动所得的柿子果真很甜很好吃,吻够了才放开她,之后他也笑,抢过她手里的柿子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楚檀画咬唇,立即起身站起来,那玩意儿掉出来的那一刻她还是腿软了一下的,但是很快就站住了,居高临下的望着安冉烨冷哼一声,然后穿好衣裳,拿着铁锅捡柿子,一共掉下来十四个,她一个都没扔,这一场xxoo换来的劳动果实,她得都拿着都吃了才行。

见她端着铁锅拿着柿子进屋了,安冉烨也翻身爬起来,自个儿穿好衣裳,嘴角噙着一丝餍足的笑意,望了一眼暮色初现的天空,也跟着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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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三)

“画儿,以后,咱们常来,好不好?”

他跟着进屋,见她站在桌案前瞧着锅里的柿子,便自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道。

楚檀画撇撇嘴,挑眉一笑,瞧着那铁锅里的柿子,眸底隐有暖意流过,然后反身转过来瞧着他,轻笑道:“那下次用你的头撞铁锅铁树,虽然隔着衣裳但是还是会难受的,你要是答应我,那咱们就常来。”

安冉烨忍不住笑,眸光流转,点头答应道:“好哇,下次换朕来撞,不过下次朕想看紫薇花落下的样子,不如朕下次让人在院子里种满紫薇花,等开花的时候咱们再来一次,花儿一边落下咱们一边做,画儿,你说那该多美呢!”

听他这样说,楚檀画不由得想起当年在桃花镇上的时候,她擅闯了人家的扑蝶会,那一大瓶子的蝴蝶带回房间里,结果他吃醋,将她狠狠的惩罚一番,装着蝴蝶的大瓶子碎了,那房间里一满屋子的蝴蝶飞舞,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如今想起来,实在是觉得无限美好。

见楚檀画一脸的浅笑,安冉烨勾眉看着她,忍不住挑眉道:“画儿,想什么呢?不跟朕说说?”

楚檀画垂眸一笑,抱着铁锅出门:“就按你说的来,紫薇花开的时候,咱们就再来一次好了,以后这府邸里不许别人再进来了!”

见她答应了,安冉烨欢喜万分,跟在她身后边走边笑:“好呀好呀!——只是,你要带着这些柿子去哪里?”

楚檀画嘿嘿一笑:“带回宫去吃啊,不然丢在这里岂不是浪费了!”

暮色深沉,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带着柿子出了听雪堂,外头守着的黄金一看,有些纳闷:“殿下拿着铁锅装着柿子做什么啊?”

安冉烨听了这话假装没听见,轻咳两声,径直走出府门上了马车,楚檀画瞧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勾眉道:“ 来,你端着,别弄丢了,回宫之后我还要吃的呢!”

“是,”黄金不知道楚檀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把那铁锅接过来好好儿的抱在怀里,瞧了一眼那铁锅里的柿子,模样倒是好看,大概是熟透了,她一抬眸,见楚檀画已经上了马车,当下又道,“殿下,宫里头来人传话了,说有人来瞧殿下了呢!”

马车的车帘被人挑起,安冉烨的脸出现在车窗里,就见他挑眉问道:“谁来了?”

黄金一愣,没想到是皇上出来问的,当下抿唇半晌,之后才笑道:“皇上回去之后便知道了,来人只说是殿下的故人,但是未曾说是谁呢,因此奴婢也不晓得是谁。”

安冉烨哦了一声,随即放下车帘,然后转头问楚檀画:“说是你的故人来瞧你,你那么些故人,会是谁呢?”

楚檀画眨眼,然后低低一笑:“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

回了大和宫,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东暖阁门前,黄金抱着铁锅柿子跟在后头,见楚檀画一挑帘,她赶紧把铁锅柿子交给迎出来的珍珠,然后借口要去方便方便就尿遁了,她能不快点跑么!她方才还骗了皇上说不知道是谁来了的,其实来人在太子府邸的时候都告诉她了,只是在马车那儿是皇上开口问的,她不敢跟皇上直说罢了,这会儿故人总要相见的,为了避免误伤,她还是先消失一下比较好。

“白朗?”

楚檀画一进东暖阁,就瞧见白朗坐在那椅子上,端着青瓷茶碗在喝茶,一见她进来,放下茶盅便是一脸的浅笑。

“你怎么来了?青姨好么?”

白朗浅淡一笑,先给二人行礼:“草民给皇上还有皇后娘娘请安,皇上娘娘吉祥。”

“哎呀,你是我表哥,不必行礼的,你还如从前那样叫我就行了呀,”楚檀画忙着过去把白朗扶起来,然后便笑,“你怎么来了呢?方才在路上的时候黄金还说呢,说什么是我的故人,我真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是你呢!”

白朗浅笑:“我娘很好,她还常念叨你呢,只是马上要入冬了,我就没有让她来,明年开春她还要来瞧瞧你的,我这回也是顺道押运药草过来的,就是特意过来瞧瞧你,然后去瞧瞧文轩那孩子,那孩子身子变好多了,燕伯母也托我来瞧瞧,我就过来了!”

如今燕南双也在西域,白朗也在西域,两家因为韩青裳的关系所以也常常走动,燕南双还常去白家坐坐,何况当初说韩青裳喜欢庆王的话都是胡编出来糊弄楚檀画的,这会儿旧年的事儿都说清了,也都过去了,加之两个人都是大大咧咧豪爽的性子,又是故人重逢,自然比从前更为亲热了些。

安冉烨听着两个人热络的谈话,他在门口站着微微眯眼,是说从太子府邸回来的时候黄金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呢,原来关窍在这儿,这来的故人不是不知道是谁,而是不能说给他听罢了。

这两年做皇帝,他的性子越发沉敛,除了在楚檀画面前,外人面前他是很少坦露自己的喜怒哀乐的,可如今看见楚檀画还握着白朗的手,这心里头就越发的不自在,那种多年前涌动在心里的久违的酸溜溜的感觉又侵袭上了心头,当下沉沉的咳嗽两人,目光就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然后紧紧的盯着,也不移开视线。

楚檀画听见安冉烨咳嗽先是一愣,继而顺着安冉烨的目光看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握着白朗的手,当下就像触电了似的把手收回来,对着安冉烨讪讪一笑,然后过来拉着他坐下,装作不经意的在他耳边道:“安冉烨,他好容易来一趟,你不许吃醋!”

楚檀画说完,轻咳两声,端着白朗的茶盅亲自去给他倒茶。

安冉烨面沉似水,可听了楚檀画在他耳边嘀咕的那一句话,眼底却又忍不住染上三分笑意,这个女人是怕他又跟白朗敌对么?unfn。

其实他方才都瞧见了,楚檀画抽回手的时候,白朗清澈的眸中只有笑意,压根找不出一丝伤感失落来,这就说明他已经从那一段单恋的感情中走了出来,不管他是掩饰的还是真正的,总归来说,白朗在努力的适应表哥这个身份,而且目前来看,适应的很好,而且安冉烨瞧的出来,白朗看楚檀画的眸光里找不到一丝爱怜,有的也不过是作为哥哥对妹妹的那种疼爱眼神罢了,就跟楚旸看楚檀画的时候一样。

大这白这。安冉烨想到这里,眸中蓄满了笑意,抬眸看向白朗,微微勾唇:“你能来,朕很欢迎。”

白朗一笑:“皇上欢迎的话,那在下就更高兴了,在下来的时候还在想,若是皇上不高兴的话就不好了,既然皇上高兴,那在下就在京城多住几天,反正西域无事,在下索性就住在宫里好了,皇上觉得怎么样?”

两个人都在努力的模仿温润如玉的笑,可惜两个人都眯眼笑的像个狐狸。

楚檀画端着托盘过来上茶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感觉,明明有种握手言欢的气氛,可她怎么看着两个人在较劲呢?

楚檀画把手里的茶盅放下,见两个人都在静静的喝茶,她于是也抿唇坐在一边,她要先观察一下,不能贸然开口,总得知晓安冉烨心里头的打算才行,免得好久没打翻的醋坛子又翻了。

安冉烨抿了一口茶,才淡淡笑道:“白公子要住在宫里也很好啊,反正宫里空着的屋子多,叫下人们打扫一间宫室出来给白公子住就好了,哦,对了,小顺子,”安冉烨扬声一唤,小顺子就忙进来了,他这才续道,“兴圣宫还空着呢,如今白公子来了,你去派人去打扫出来,一会儿带着白公子去住下,顺道多派几个人去那儿伺候着!”

小顺子答应了一声便去了,安冉烨这才转眸望着白朗笑道:“兴圣宫那儿种了许多竹子,听画儿说你喜欢竹,你住那儿最合适,且那儿人少,清静的很,宫里人也不多,无事绝不会去你那里的,别的宫都不大合适,那还是炫之太子住过的地方,绝不会委屈了你。”

安冉烨眯眼,最重要的一点,兴圣宫在东北角那儿,离大和宫最远,反正那儿最合适。

楚檀画倒是觉得这个安排挺好的,而且白朗也爱竹子,再者这宫里人来人往的宫女不少,住那儿也避嫌。

“如今,那就多谢皇上了。”白朗一听说有竹子,自然高兴的很。

安冉烨听了这话一笑,又垂眸抿了一口热茶,不经意的问道:“这两年,白公子成亲了么?”

白朗眉心微动,淡笑道:“还不曾,未曾找到合适的。”

安冉烨放下茶盅眯眼一笑:“那不如朕替你说媒如何?朝中的大臣们家中,待嫁的适龄女子可是不少呢!”

噗——楚檀画把刚喝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她没听错吧?狐狸要替白朗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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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四)

楚檀画一喷水,安冉烨和白朗都挑眉看着她,她忙用袖子擦嘴边的茶渍,安冉烨却拿出帕子过来替她擦,一面擦一面数落:“他来了,你高兴的连茶也不会喝了?这样大的人了,还这般叫人操心,快去把衣裳换了,这上头都是茶水,穿着也不舒服的。”

楚檀画抬眸看他,见安冉烨数落归数落,眸底虽有无奈,可还是宠溺的笑,她于是咧嘴嘿嘿一笑,便跟着珍珠换衣裳去了。

安冉烨将那帕子收好,重新坐了回去,这才望着白朗笑道:“朕方才所说的话,白公子要考虑一下么?朕记得那北地骁骑营的同龄瑞将军前儿才进京来述职,朕打算升他的官儿,朕听说他还带了他们家的小姐一同来了京城,白公子是西域人,如今西域尽归北地,那瑞将军的女儿自小便在北地长大,你们俩肯定能谈得来的,等到将来回去之后,你们俩还能多多的走动走动,若是将来真成了,从北地到大宛也并不是很远,这接亲岂不是很方便么?再说了,若你们真能在一起,可不要忘了朕是你们的媒人呀!”

楚檀画正巧换了衣裳出来,在门外就听见了安冉烨的这番话,忍不住低眸摇头一笑,白朗与那个瑞小姐还没见面呢,狐狸就把这之后的事儿都给设想好了,还说自个儿没吃醋,这吃醋都吃到恨不得把白朗立刻推给人家了,不过这个醋吃的真是高明,特别的高明,很符合狐狸的性格。

“我还没见过那瑞将军家的小姐呢,不如过两天晴好天气的时候,咱们把那瑞小姐约出来,到京郊去走走,听说那儿有个枫山,不高,可是沿路都种着许多的枫树,这时节正是枫叶大红的时节,定然是极美的,这一面看风景一面谈情才是极好的,就当做去秋游了,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楚檀画直接挑帘进去便说道,早先她就听安冉烨说过要去那枫山的,如今想着,既是要相亲,那就该去个浪漫的地方,她又很想凑这个热闹,若真是成了,这也是一桩美事,因此便提了出来,果然瞧见安冉烨一闪而过的黑脸,可她压根就当做没看见一般,继续笑盈盈的望着二人。

“枫山?满山都是枫红叶么?那必定是很好看的,我还不曾去过呢,既然画儿提起,那在下便跟着画儿去瞧瞧也好啊,”白朗一笑,放下手里的茶盅,望着安冉烨道,“皇上,那就如此说定了,在下与瑞小姐还有皇上和表妹,过两日一起同游枫山。”

安冉烨微微眯眼,挑眉看了楚檀画一眼,然后对着白朗笑笑:“好,那朕便与你们同去枫山好了!”

两日之后,果然是晴好的天气,太阳温暖明媚,秋天里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出游了,安冉烨是悄悄带着楚檀画出宫的,也不许人跟着,小顺子和黄金两个人都在宫里没跟着出来,就如白朗所说的,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再就是一个瑞小姐了。

瑞将军的女儿名叫瑞兰,那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模样好看,明艳活泼,而且从小在北地长大的,自然没有京城里的世家小姐那么矫揉造作,也不会藏着掖着拐弯抹角的说话,之前她爹瑞将军就跟她说过今儿来的目的,所以见到白朗之后还有些害羞,可是也能红着脸颊大方说话。

楚檀画在一旁瞧着两个人说话,扯扯安冉烨衣袖,偷笑道:“狐狸,你看,那小姑娘红着脸说话的样子真好看,你快想个法子让他们俩单独待在一块儿,让他们好好加深了解,说说话,咱们在这儿到底还是会拘束了那小姑娘的。”

安冉烨一听,他心中正有此意呢,当下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前头的岔路笑道:“白公子,这儿有两条路,听说都能通往山顶,咱们就各自走过去,看看咱们四个人谁先到达山顶,你同瑞兰一块儿,朕同画儿一块儿,你看如何呀?”

这山脚下,已经能看见枫山之上都是一片枫叶红,就这么远远的望过去,景色都是极美的。

白朗转眸望望那山脚下不同的两条路,都挺好走的,石阶都是一样的整齐,就是看谁喜欢走哪条了,当下他微微一笑:“好啊,若是在下后到达山顶,那就在下请皇上去临江楼吃晚饭,听说楚二公子那楼中又上了不少新菜。”

“好!一言为定!”安冉烨当下笑着应下了,目送着白朗和瑞兰走上左边那条路,之后想了一会儿,忽而对着楚檀画挑眉道,“画儿,这白朗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是朕后到山顶的话,那就得朕请他们俩去临江楼吃饭呀?”

楚檀画牵着他边走边笑:“可不是么?你们俩总得赌点儿什么吧?临江楼的菜色真是不错的,好吃得很,只是也挺贵的,不过你是皇上,富有四海,难不成一顿饭也不肯请啊?我的狐狸不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吧?”

安冉烨跟在她身后走着,听了这话当下挑眉道:“哼,朕才不会输呢,叫朕花钱在楚老二开的酒楼里吃东西,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走走,咱们走!”

楚檀画见他超过了自己,扯着她一路往前走,忍不住低眸摇头一笑,这两个人为这事儿还较劲,真像个孩子一般。

这枫山的枫叶果真是名不虚传,因着今儿是为了给白朗相亲来着,所以一早就吩咐了不许放闲杂人等进来,今日的枫山因此格外的安静,满山的枫叶红的似血一样,愿意望去,就好像凤凰涅槃时的火焰一般明艳好看,这样的景色身在其中,是很难走的快的。

两个人一边在林荫小道上走着,一边就有红红的枫叶落下,那铺满了红枫叶的林荫小道上远远的看着都是很美好的,楚檀画一手接住一个枫叶放在掌心里端详,半晌,又把那枫叶放进安冉烨的掌心里头,歪着头抿唇一笑:“来,送给你,好好儿收着!”呢么看都。

安冉烨笑她孩子气,却也当真将她送过来的枫叶放在衣襟之中,然后望着她笑,两个人正走过一片茂密的枫树林,安冉烨转眸看着她眯眼一笑,指着一树丛后头道:“画儿,朕要去方便一下,你且在这儿等着朕来!”

楚檀画捂嘴偷笑:“去吧去吧!”upvy。

谁让他临走的时候在宫里喝了许多的什锦汤,说是好喝来着,这会儿呢,便要方便了吧!

安冉烨勾唇一笑,当下便进了树丛之中,楚檀画一个人在外头等着,一个人静静站着的时候,仰头瞧着满眼都是红枫叶,特别美的感觉,她正在那儿沉醉呢,忽而听见树丛一声惨叫,她吓了一跳,再细细一听,才发现是安冉烨叫出来的。

她心里头紧张,便问道:“狐狸,你怎么啦?”

就听见安冉烨略带痛苦的声音从树丛后头传来:“画儿,朕......朕那个的时候给蛇咬了,现在怎么办啊?”

“啊?!”楚檀画一听,那个的时候被蛇咬了?这枫山上还有蛇啊?

她心里头着急,忙扒开树丛就过去看,果然在那满是枫树叶的草窝窝里头找到了坐在那儿的安冉烨,垂眸一看,果然看见他的大宝贝已经是青紫之色了,就跟中了蛇毒似的,当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俯身就要过去,却被安冉烨一把扯住了:“画儿,你做什么?”

楚檀画眨眼:“给你吸蛇毒呀!这是敏感部位,不能随便用药的,用药之后要是损害了你的那个啥,我可怎么办呢!哼,你今儿幸好遇见的是我,要是别的女人,你敢让她碰你一下试试!你说你也是的,找个地儿方便一下还被蛇咬了,还说自己是天狐,这要是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安冉烨抿唇:“画儿,真不能用药啊?”

“不能!你别动,我给你吸蛇毒!丫的,你这咬的位置可真刁钻,就好像我跟你,咳咳——得赶紧吸出来,不然蛇毒侵进心脉就不好了!”

楚檀画从未给人吸过蛇毒,况且还是这样的地方,她怎么就是想起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来呢?当下只得深吸一口气,俯身就含住了他的大宝贝,然后使劲吸了一口,将吸出来的东西吐在旁边,如此周而复始三次,她就脸红了。

“狐狸,你你你,你怎么起反应了?你不疼么?”望着眼前越来越胀大的东西,楚檀画只觉得又羞又怒。

安冉烨微微勾唇,然后眯眼道:“画儿,这是朕的自然反应,朕,没法子的,何况这是你在做,你好久都没对朕做过这些了呢,快快快,画儿,疼!”

“啊?疼了?那你别动,我再来啊!”楚檀画生怕蛇毒清的不够干净,如此周而反复十多次,最后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好容易那青紫之色退了下去,可他的大宝贝还翘的老高,又见安冉烨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她忽而缓过味儿来,当下挑眉道:“安冉烨!你是不是又在算计我?你老实说,你当真被蛇咬了?”

安冉烨听了,勾唇一笑,指指下面,一眼的媚色:“画画,朕......现在还难受着呢,不管有没有被蛇咬,如今都是骑虎难下啦,你要是不帮朕,朕可没法儿再走了!”

楚檀画最受不了他一眼水色的瞧着自己的样子,当下心口一跳,心头一点火烧了起来,当下俯身唔唔的将他的大宝贝含住,然后替他纾解起来,这次不用这个没有下限的狐狸来说了,她心里头明白的很,必定又是这个色狐狸想出来的法子,骗她跟他那个,这个色狐狸,最近的法子怎么都这么邪恶啊!

唔——他的大宝贝抽搐了几下颤抖了几下,她赶紧放开来,然后他就在她手里释放了,楚檀画咬唇,用帕子把手擦干净之后,狠狠的扑到他身上,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见他还处在兴奋之中,那一眼的媚色实在勾人疼惜,当下又把手伸进去揉搓半晌,他那东西又颤巍巍的抬头了,她低低一笑,又用手帮他解决,到了最后关头,偏偏又不许他释放,只是按住他那地方,邪邪一笑。

“狐狸,是不是存心算计我来着?”

安冉烨着急,哼哼唧唧的缠着她,脸颊之上都是不能释放的晕红:“嗯,朕想这么做很久了。”

楚檀画眯眼:“那上头涂的是什么?”

安冉烨老实答道:“不伤及敏感部位的药,朕在你的药箱里找到,好容易才找到呢,还得类似蛇毒,嘿嘿,画儿,你真的好聪明呀,这么快就猜出来啦,画画,唔——求求你,让朕去了,好不好?”

楚檀画挑眉,压着他,咬了他的鼻尖一口,冷声哼道:“让你去?你想的倒是真美呢,你这厮,最近越来越讨厌了,每每想的法子都这么让人讨厌!”

安冉烨沉沉一笑,拉下她的头与她热吻在一处,另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握着她的小手缓缓抽动,低低喘息之后他便又释放了,又用帕子擦净她的手,然后勾眉低笑道:“那这讨厌的法子,你不喜欢么?朕这般需要你,爱你,想要你,你,不喜欢么?”

楚檀画咬唇,半晌脸一红:“......喜欢。”

心里却在哀叹,天哪,跟这狐狸在一起久了,她是不是也堕落的没有下限了?

安冉烨当即勾眉深笑,抱着她在枫树林里滚了一滚,两个人就那样躺在枫叶窝窝之上,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下来,楚檀画忽而觉得心里头温暖快乐的很,忽而想起一事,望着安冉烨很认真的道:“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一会儿咱们肯定迟到了,你肯定得请我表哥吃饭的!”

安冉烨勾眉,在阳光下闭上眼睛,微微一笑:“朕困了,要睡一会儿!”

“你——”楚檀画忿忿的瞧着他,半晌也躺下来,撇嘴道,“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反正二哥也不敢要你的钱!”

她窝在他怀里浅浅的笑,当年许的愿呢,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永远爱狐狸,都实现了,真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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