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本王会感谢你。”凌寂云终于恢复本性,栀娘暗自松了口气。

薛彪皱眉问道:“你刚才自称什么?本王?”

“大王。”栀娘拉过他说:“大王,管他自称什么呢,我们走吧。”

色欲充晕了头脑,薛彪轻刮了栀娘的鼻头,淫笑道:“想不到你比我还急。”

转身的瞬间,凌寂云倒在了地上,忍住想去扶他的冲动,靠在薛彪身上,轻声说:“大王说过会给他解药的。”

薛红艳扶起他,招一个山鬼说:“带到我房里,——哥,快给我解药。”

“知道了,知道了。”薛彪不耐烦的取出两个小瓶倒出两粒递给妹妹说:“放在水中泡开了给他喝。”

“知道了。”薛红艳喜上眉梢的将他背在身上朝自己房中走去。

薛彪亦揽着栀娘也朝房间走去。

看薛红艳对凌寂云的态度,他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了吧,只是若真让他俩做成了夫妻,以凌寂云的骄傲与自负,怕是会恶心一辈子吧,或许等他解毒后,再见面时,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这里没有机会了解凌寂云中了什么毒,却也清楚大山里中毒,大山里一定会有解药,只是还不知晓那毒的成份是什么?更没有时间条件去配置解药,唯有此计,拖延时间,或是薛彪给的就是真的解药,凌寂云快点好起来,然后逃出去,也许他会好心救下自己,或许剿灭这帮山鬼的时候,会顺便救下自己,呵呵,可此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卧室,虽是山洞,却布置像一间卧室,薛彪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抗起栀娘放到了虎皮床榻上,粗鲁的压了上去。挡住就要吻到她的嘴说:“大王,把灯熄了吧。”

第1卷 第二十九章醒来的早上

“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树丛。

一阵柔风拂过,醉了窗下一簇不知名的红白相间的花,花叶随风轻扬,在晨阳的照射下分外妖绕。

薛彪醒了,瞧见身边没人,猛起身,终于在窗户边找到了她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云雨之事没有一点印象,可看到屋子里衣衫满地,床上一片混乱时,脸上溢满了淫笑,想着自己昨夜定是雄风再现,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栀娘正看着远出发呆,突然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薛彪低头靠在她的发际,吮吸着她的味道,幽幽的说:“奇怪,你身上明明是药味,却很好闻。”

挣扎开来,垂眸道:“大王,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不温不火,不怒不恼,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忧,薛彪笑道:“瞧见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啊。”

嚣张如凌寂云,却只有绿林好汉的豪爽与龌龊的占有。栀娘捡起昨夜故意扔在地上的衣物,放到一边说:“大王,栀娘怎么也为人妻,你这样做为令栀娘难堪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栀娘,就请别为难栀娘。”

“看来你也是知书识礼之人,本王喜欢,哈哈哈哈。”薛彪粗声粗气的说。

“大王,早饭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栀娘赶紧打开了门,瞧见一名貌美的村姑。

只见她看着栀娘,眼神闪过一丝愤恨,满脸的不屑,栀娘糊涂了,从未谋面的人自己是何时得罪的?接下来她朝薛彪走去,眼的愤恨早已兑变成温柔,栀娘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取占了本属于她的位置。想不到这贱窝内的女人也会争宠妒忌。

苦笑一下,何苦来的?转身看着她熟练的为薛彪穿好服饰,而薛彪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栀娘身上。

别过他的目光,淡然的说道:“大王,您的洞府真是太奇特,栀娘忍不住好奇之心,想要参观一下,不知您可否作陪。”

佳人开口,岂有拒绝的道理,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说:“当然愿意,你想什么时候参观都可以。”揽着她的腰朝外走去,完全勿略了屋子里美丽村姑那张忌恨的脸。

第1卷 第三十章印迹

用过早饭,薛彪便大肆炫耀起自己的天然洞府来,拉着栀娘这边瞧那边看,一付讨好的样子。栀娘也不闲着,一面含笑听他叙述,一面牢牢的印在脑子里。天然的石柱支撑着高低不一样的山洞,洞体大小不一,起伏着状,形态多样,直到中午时分,才将整个洞府参观完,栀娘真心的感概说道:“这洞府真是太美。”可惜被一群乌合之众给玷污了。

“怎么样,本王的洞府不错吧。”薛彪骄傲的仰首笑道。

淡然一笑说:“栀娘以后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

刚坐下的薛彪又起身盯着栀娘,一脸的难以置信道:“你真愿意留在这里侍候本王?”

“栀娘谢过大王抬爱,自是愿意,只是…。”故意留下余音,薛彪着急问道:“只是什么?”

“栀娘愿意留下侍候大王,只是我夫君在洞府中,让栀娘心神不宁的,希望大王早日放他下山回府与红艳姑娘完婚。”

伸手揽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道:“其实我何偿不想让你夫君早日下山,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妹妹长得那付德性,下了山你夫君会娶她吗?所以我想让你夫君在这洞府里待上几天,让我妹妹好好照顾照顾他,都说日久会生情,先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嘛。”

薛彪的口气真诚,完全是为妹妹着想,只是依凌寂云的脾性,薛红艳怕是还没到到边城,就得让凌寂云碎尸万段了吧。想进府,谈何容易?自己没有哥哥,也能感受到薛彪宠爱妹妹此时的真情流露,可他的苦心注定是要被践踏的。

“那大王准备将我夫君关多久呢?”栀娘此时不只担心凌寂云,还有连若依,出来本就没有料到会有意外,之前给她配的药多了一些,但也只能维持三四天,如果不能持续,那么之前自己的心血将会付诸东流。

“不久,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的吧,反正就算他毒解了,也不能…。”意识到自己嘴快,差点说溜了嘴,连忙打住,端起黑三递上来的茶喝着。

栀娘心下一惊,听薛彪的口气,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为什么说他毒解了也不能怎么样?难道是那解药有问题?还是有什么别的变化吗?

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黑三一双贼眼直溜溜的盯着栀娘,薛彪不悦的怒道:“你他妈看什么看,她也是你能看的吗?”

黑三急忙赔不是:“对不起大王,黑三失礼了,黑三只是对大王突然变得怜香惜玉起来,有点儿不太习惯。”

薛彪皱紧了粗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栀娘也好奇的盯着黑三,黑三说道:“平日里那些村姑侍候大王时,身上都会留下侍候过大王的印记,可栀娘姑娘身上却跟没事似的,所以黑三觉得大王真是喜欢栀娘姑娘,施展雄风时定是小心冀冀吧。”

想起今早起身,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得疑视着栀娘,怀疑的打量着怀里的佳人。

栀娘一个起身,作怒道:“黑三,大王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记,岂能让你知道,难道昨夜我与大王洞房之事,还要细细向你汇报不成?”

“不是,栀娘小姐,我…。”

不等他说完,栀娘转身从容的对上薛彪的眼睛说:“大王,黑三想看您在栀娘身上留下的痕迹,栀娘现在就脱衣服给他看,省得让人说闲话。”说完故作样子脱起衣服来,刚解开腰带,薛彪连忙止住她的手说:“我没有不相信你,黑三,你他妈混蛋,快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准在新夫人面前说三道四的。”

“黑三这知错了,黑三这就滚。”黑三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

栀娘系好腰带,靠在薛彪里轻声道:“大王对栀娘真好。”清秀的容颜上有着让人心疼的微笑,只是那埋得很深的眸子里除了决绝之外还有冷漠。

投怀送抱加上暧昧的语气,薛彪更加坚信了栀娘要留下来的诚意,紧紧的抱着她,以为自己的春天终于来了。

第1卷 第三十一章探望

忍住好几天不去看凌寂云,也不知道他的毒解了没有,但知道薛红艳是不会让他有危险的,稍稍的放下了心。

清晨醒后,看着不远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薛彪,皱紧的柳眉。穿好衣服,看着手臂上让凌寂云留下的牙痕,心里一阵酸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一面。

刚用过午饭,栀娘便和薛彪说想去看看凌寂云,薛彪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更不愿意看到栀娘不开心,便陪同她一起来到了薛红艳的房里。

貌美村姑推开门,仍不望瞪栀娘一眼。

“我妹呢?”薛彪瞧见屋子里只有凌寂云一个躺在那里,不解的问。

貌美村姑说:“小姐去端药了。”

靠近床边,凌寂云一双瞳眸正放射出一道道慑人的寒光,盯着栀娘,有气无力的说:“来看我死了没有?”

怎么会有气无力,明明吃了解药的,向薛彪投去寻问的眼光,薛彪只是不屑的笑笑,栀娘更是肯定这药里定加了些别的什么。“夫君,你还吧。”栀娘轻轻的唤道,知道他心里的愤怒。

“闭嘴,谁是你夫君?你连给我暖床都不配。”病态中,语气仍不饶人,怒视着栀娘,愤恨的说。

心下一个抽痛,本就什么都不是,为何此时被他的话驳回会心痛?难不成自己都上心了吗?

注视着栀娘眼中的变化,凌寂云觉得自己的话重了,眼中的怒火渐渐隐去,可下一刻瞧见栀娘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痕迹时,心顿如刀绞,那定是与人交欢时所留下的,刹时悲愤填膺的朝她怒吼:“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薛彪大步上前,挡在栀娘面前狠狠的说:“若不是看在你将成为我妹夫的份上,本王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喂狗。”

音落,薛红艳端着药走了进来,只听到半节话的她带着哭腔道:“哥,你说什么?你要将他碎己万段,还有拿去喂狗,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红艳,你听哥说,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他不取你的话,就这样罚他。”薛彪急忙安慰道。

将药碗放在桌上,指着薛彪道:“就算他不娶我,你也不能这么罚他。”作羞状:“我会心疼的。”

“有种就杀了我,她那付尊容,我死也不会娶她的。”凌寂云冷冷的说。

“你…。”气得薛彪说不出话来,扬起手要揍凌寂云,栀娘挡住他说:“大王,红艳姑娘,我夫君的脾气我就清楚了,你们先出去吧,我来好好劝劝她。”

“谁要你劝,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凌寂云瞪着栀娘,气愤的吼道。

本有些不放心两人在一起的薛彪,听到凌寂云这么吼栀娘,心想是女人被夫君这样吼,都会受不了离开的,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声音,凌寂云等着栀娘出现在床边,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瞧见栀娘的身影。吃力的抬手撩开绣帐,却看到栀娘正端着那碗解药,正往嘴里送。

“你干什么?”凌寂云不解的盯着她,希望能有答案。

栀娘放下药碗,走到凌寂云身边,看了看他腿上的伤口,确是恢得很好,可为何他没精神呢?

重新端起药碗,浅尝了一口药,细细的品吸起来。

第1卷 第三十二章软精散

少时,母亲要教她琴棋书画,可她却只对医书,药材感兴趣,成天缠着父亲问这儿问哪儿,华虚子在不胜其烦之下,将自己毕身所学一一教授于她,栀娘颇有天赋,学什么会会什么?几年后,书房里的那些医典、医籍,她便都能倒背如流了,只要是她所知道的药材,便能从药汤里分辨出来。华虚子庆幸自己有这么个聪慧宝贝女儿,才在他过世前将救母亲的任务交给她。

栀娘将药汁吐在了手绢里,明白了凌寂云为何伤口恢复却无精神的原因,这汤药里不只有解毒的药,还有软精散。那日薛彪从怀里取出两个瓶子,那么那两粒药中定有一粒是解药,一粒是软精散,怪不得当时感觉不安,原来是因为这个。

拭了拭唇边的药汁,走到床边说:“王爷,您还是把今天的药喝了吧,明日栀娘再来。”

“本王说过,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看着那块若隐若现的红迹,凌寂云没好气的说。

不明白只有他们两人时,他为何还这般生气?淡漠的别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道:“王爷何必呢,栀娘并不比你好过。”每晚要小心应付那头禽兽,让他乖乖睡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不好过。”冷笑道:“你现在可是这山大王枕边的红人,屈驾来看本王,本王真是承受不起呀。”

无须解释什么?跟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愿意误会,那就误会吧,反正无关紧要。“栀娘走了,王爷保重。”

听到了关门声,凌寂云气得怒目圆睁盯着帐顶,拳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洞里。

出来了,栀娘瞧到薛家兄妹俩在不远处,正说着什么话,迎上去道:“大王,栀娘想请红艳姑娘作陪,去外面走走。”

“怎么,在洞府里待着不好吗?”薛穴警惕的问。

栀娘淡然一笑:“栀娘已经是大王的人了,大王还有什么不放心吗?栀娘只是方才被夫君吼了,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再者也想跟红艳姑娘说说夫君平日的起居爱好,这样红艳姑娘进了门才不会失礼于人呀。”

听到栀娘这么说,两兄妹都觉得有道理,薛彪欣然同意了。

“可是,他的药还没喝呢?”薛红艳说。

栀娘看了一眼旁边的貌美村姑说:“就麻烦你去喂一下药吧。”

貌美村姑看着薛彪,薛彪道:“去吧。”

“是,大王。”不屑的离去。

薛红艳拉着栀娘大步离去道:“我带你出去看看,这瑞阳山好玩的,好看的东西太多了。”

栀娘二人前脚刚走,一个山鬼喜滋滋的前来报道:“大王,三哥回来了,带回来一箱银子。”

“是吗?快走,去看看。”

“是。”

洞外天宽地阔,也是别有一番景致,只是此时无心欣赏。

天际被正下垂的夕阳染成了血红色,起伏的山峦亦披上了层红光。

薛红艳在耳边不停的问这问那,栀娘那有心绪去考虑她的问题,此时的她只想着找到一些草药,好解软精散的毒。

采药回去太明目张胆了,该如何是好呢?对了,采花。

“红艳姑娘,这附近那里有花呀?”

“原来你喜欢花呀,我也好喜欢呢,跟我来,我带你去。”

刚才几步,突然从石头后窜出一个人来,看到栀娘和薛红艳说:“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薛红艳仰起高傲的头,大声说道:“我要和嫂子一起去采花,别挡了道。”说完,拉起栀娘就跑。

众所周之,薛彪极宠这位妹妹,得罪了她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大多时间,山鬼们也是睁之眼闭之眼。

第1卷 第三十三章混淆视听

顷时,薛红艳领着栀娘来到一处山花簇簇的地方,这里果真有很多花,只是大多都不可入药,为了掩人耳目,栀娘采了一些花拿在手上,眼睛还不时的寻找着有没可入药的花朵。

“你说会告诉我一些夫君平常的事情的,怎么不说呀?”薛红艳嘟着嘴问道,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在一个府里住着,但也只三天两头不见面的,更何况对他的事情,自己没兴趣,让她怎么说,知道的也只是他有多残忍,暴戾而已,可总不能将这些告诉她吧。呵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夫君喜欢…在书房里看,对,看书。”

“还有呢?”薛红艳对凌寂云真是很感兴趣,好似他的一切她都要知道。

“还有,还有夫君看书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这不废话吗?谁看书的时候喜欢被人打扰啊。

“还有呢?”薛红不依不饶的问。

采下一株花,说“夫君喜欢骑马,他的马很漂亮。”

“就这些吗?”

栀娘要拖延时间,脑子里不停的飞转着凌寂云的一切,突然想到:“夫君的脾气不好,你以后没事可别去惹他。”

薛红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栀娘掩发一笑,终于找到了一株可入药的双花,急忙采下和其它的花放在一起,这样便能混淆视听了。

薛红艳也采了一些花拿在手上,带在头上,样子真是太滑稽了。

一株紫色双梨映入眼帘,栀娘顺利摘下,又找到一株兰皮桂,拔了出来,薛药艳不解的问道:“你不是采花吗?怎么连根都拔起来了?”

当然要拔了,因为兰皮桂的根远比花的药值重要很多,说:“哦,我不小心就拔出来了。”

小习冀冀的将根取下,背着薛红艳揣进了怀里说:“红艳姑娘,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快回去吧,不然,大王该急了。”

薛红艳伸直弯下的身子,看着栀娘问道:“以你的条件只能嫁给你夫君那样的人,我哥那人的男人,你真喜欢呀?”

驻足,淡然一笑说:“大王对我很好。”

薛彪正因黑三搬回来的钱在大肆庆祝呢,洞府里,一片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看到栀娘和薛红艳捧着一束花回来了,薛彪急忙推开身别的两的村姑,放下洒碗,起身走到栀娘面前说:“你回来了。”

“何事如此高兴?”栀娘问。

薛彪指着地上的一箱银子说:“看吧,美人,这是前段时间抢了边城袁记绸庄的上等丝绸,卖钱得来的,兄弟们正庆祝呢。”

“哦。”栀娘只是轻哼一声,想起了还被关在洞牢里的那个掌柜和几个伙计们,那个叫海哥脚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拉着栀娘的手,薛彪说:“来,陪本王喝几杯。”

作无意的抽回手,笑道:“大王,栀娘不胜酒力,只会扫了大王的兴,您看栀娘手中还拿着花呢?让我回房等您好吗?”

薛彪大笑道:“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的女人,敢当着这么多兄弟面前拒绝我,本王喜欢,先回房吧,等着本王把银子分了后却找你,哈哈哈——。”

“哈哈哈——。”听出了他的意思,山鬼们一个个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1卷 第三十四章解药

栀娘回到了房里,趁薛彪不在之际,急忙将采来的双花等药材做成一粒解软精散之毒的药丸藏起来。